他們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臉上,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轉過身去,門口站著一個50開外的白種男人,矮矮胖胖的,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咧嘴笑著看著我們,眼睛里也沒有銳利的殺意。
從外表上判斷,這家伙就象一個巴爾干半島的鞋匠。
可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得幾乎讓人窒息得殺氣讓我們所有人都害怕。
“你們好,孩子們。我是愷撒,這次的任務由我和莉莉女士來策劃。呵呵,都坐下吧。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在會議室見面!”
愷撒往煙斗里又加了些煙絲,做出了離開的模樣。忽然,他又回過身子看了我一眼:“你是胡安?”
“是的。我是!”我象是一只被蛇凝視的青蛙一樣動當不得,後脖頸一陣發直。
“虎眼是個傻瓜!記住這一點,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超過他的!”他衝我眨眨眼。離開了我們的視线。
愷撒走了一會之後,我們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房間里彌漫的殺氣一點點的退去。
過了半天,鐵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抹著額頭說道:“這家伙,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向他開槍。可是,手指都緊張得彎不了!”
“從訓練營出來以後就再沒試過這種感覺了!”詹姆斯也嘟囔著:“到底我們還是C級的啊。刀子手,你不是已經通過了B的測試了嗎?”
“別說了。”刀子手面色冷峻的搖搖頭。“半個小時後,別忘了。”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刀子手還是這樣,一到緊張的關頭就自己一個人呆著。”詹姆斯點上一個香煙,“胡安,看來這老頭挺賞識你的。”
“不知道!”我回答道:“我也得去一個人冷靜一下。”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全都坐在巨大的會議桌的一側,等待著愷撒和莉莉的出現。
我抽著煙,詹姆斯無聊的翹著腿,鐵人自己練習著拔槍的動作。
刀子手則一言不發的閉著眼睛時間到了,莉莉先推開門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她就把手放在背後,站在門的邊上。
我們全部站起來,表示對高級別戰士的尊敬,愷撒也走了進來,還是早上見面時的模樣,笑眯眯的打量著我們,空氣又緊張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還有兩個人跟著愷撒走了進來,一個是高瘦的30出頭的男子,灰色的頭發和眼睛,下巴刮得很干淨,象一具僵屍一樣的家伙。
從外表判斷是高加索人。
他穿著高級的西裝,沒有打領帶,表情倨傲的看了我們一眼,只是對莉莉點了點頭。
莉莉也嚴肅的回了禮。
第二個則是年輕的亞洲女性,她穿著和氣氛很不相符的旗袍,一件黑色的,上面用金线繡著牡丹花的旗袍,裸露出來的肩膀渾圓白皙,右邊手上拿著一把精致的小扇子,左手上戴著黑色的皮手套,胳膊上有一個中文的刺青——陰!
耳朵上戴著大耳環,她的頭發染成鮮紅色,高高的扎在後腦上,同樣顏色的眼影讓她的丹鳳眼顯得吸映力十足。
她低著頭,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莉莉看見她的時候,臉色稍稍變了一下,雖然消失得很快,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好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看愷撒的模樣好象我們不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而是報名參加面包師培訓的年青人。
“這兩位是我從總部帶來的,他們也將參加這次的行動。這一位,”他朝高瘦的男子奴了奴嘴,“他叫聖徒,原來是歐洲分部的行動組的AA級戰士。而那位漂亮的女士,呵……請允許我向大家介紹雷歐娜,她是獲得A級稱號最快的姑娘,當你們還在街頭惹是生非面對被送到感化院的時候,雷歐娜就已經領導著1 00多人的小分隊在金三角和緬甸的政府軍交鋒了。”
愷撒又把頭轉向我們。
“這幾位是由各個分部挑選出來的最優秀的年青人,我喜歡和年輕人一起工作。他們有創造力,喜歡蠻干,最主要的是,他們都不知道害怕!好了,這位身材像個摔跤手的是鐵人。狙擊兵。他旁邊是刀子手,審訊專家,通信員,情報工作者。還有詹姆斯,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多面手,詹姆斯,你喜歡足球嗎,如果我是教練,我會把你放在中場,你是那種什麼活都能干的人,但是你並不是樣樣都特別精通,這是你的缺點。最後……”
他停頓了一下,把目光轉向我,“胡安,策劃者,很有天賦,野獸一般的本能。多年以前,我曾經和他在南美的上司合作過,那個臭名昭著的虎眼,他對胡安的評價是ElViborezno,年輕的蝰蛇。他是個少見的蠢貨,但是看人很准。”
這時,我感覺到雷歐娜朝我看了過來,我迎上雷歐娜的眼神,對看了一會之後,她輕蔑的笑了一下,低頭“唰”的一下張開了手上的扇子,又馬上合上,我注意到扇面是紅色的,畫著一朵黑色的牡丹花。
“我想你們都認識莉莉小姐。事實上,她已經通過了AA級的測試,這次行動結束之後,她就會從亞洲部調到總部去。我只能說,這是一次遲來的通知。”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莉莉,能不能請你給我們描述一下大體的情況。”
“非常榮幸!”
莉莉今天穿著高領的緊身衣,全身都被藍色的彈性織物所包裹著,只露出一張矯好的面孔。她示意我拉上會議室的窗簾,然後打開了幻燈機。
“大致的情況你們都知道了,下面我介紹一下具體的內容。首先,你們要想辦法從這個家伙的嘴里搞出林虎在俄羅斯和北高加索地區的大體貿易網。”
屏幕上是一個典型的俄羅斯人的模樣。個子不高,但是極為粗壯,光頭,大胡子,有著一個香蕉一樣彎曲的鼻子。
“他叫斯達尼斯拉夫,45歲,出生在敖德薩,前蘇聯時代曾經是內務部隊的上校。蘇聯解體後,他搖身一變,成了俄羅斯黑手黨的骨干分子,綽號叫‘推土機’。是個相當狡猾的家伙。”
“他是林虎在俄羅斯最大的貿易伙伴,甚至是東歐地區。這家伙雖然年紀不小,可算是新一代的黑手黨代表。惟利是圖,無所不干,白粉,軍火,走私,賣淫,賭博,但是他在軍隊里的關系很好,為人也很機警,所以,要想接近他非常困難。”
“聖徒,你覺得如何?”愷撒點上了他的煙斗,“你有把握嗎?”
“我親自出馬的話應該沒有問題,但是他認識我。所以,我把這個機會留給對面的年輕人,只要他們不亂來!”
聖徒思考了一會以後回答道。
愷撒對我們補充了一下說:“聖徒是行為學的大師,模仿專家。”
“您說的有點過!”
聖徒用莉莉的聲音回答愷撒的話,“我並不是那麼好!”
我們全都大吃了一驚,如果說用愷撒的聲音來回答,也許訓練有素的雜技演員也能辦到,而他用的是莉莉的聲音,不但沒有什麼破綻,而且語調上也完全一樣,甚至帶上了莉莉說英語時的口音。
“好了,請讓我往下說。林虎現在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我們的專家已經把他所知道的東西都給掏出來了,不過這家伙也不知道是哪個手下是鼴鼠。氣力活都得由我們來干!”
會議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就是具體的任務劃分,我和鐵人以及莉莉,雷歐娜一組,乘下午的飛機飛往莫斯科。
刀子手,詹姆斯和聖徒去智利,那里是林虎在南美洲最大的據點。
就在愷撒宣布要散會的時候,刀子手突然站起來,對雷歐娜說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吧!”雷歐娜並沒有看著刀子手,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扇子。
“我聽說二月份在巴勒斯坦的一次武裝對抗以色列軍隊的行動是由總部直接策劃的?”
“我不記得了。不過那確實是我負責的區域。”
她手中的扇子合上了。
“那麼你應該記得,錯誤的行動導致那些哈馬斯的戰斗員被以色列的裝甲部隊包圍,在直升機的支援下,幾乎所有參加行動的人都死了。里面有我們亞洲部的兩個同事,湯姆和艾娃。”
“是的。他們很不錯,但是運氣不好。”
“是你把他們送上刑場的。去你媽的A級,去你媽的什麼最年輕的……”刀子手一點不象激動的樣子,他冷笑的說著。
雷歐娜忽然站起來,飛快的揮動了一下右手,一柄小小的飛刀劃過刀子手的面頰,定在了牆上,飛刀的刀柄還在微微顫抖著。
刀子手毫無懼色的看著雷歐娜,嘴角依然掛著微笑。
我們一言不發的都站了起來,聖徒也站了起來,手扶著桌子。“怎麼,分部的小老鼠還想教訓總部的人?”
“坐下!”莉莉也站了起來,“我對你們的表現很失望。”她看了我一眼。
我不理她,莉莉於是對著刀子手說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那是一次意外。就算是追究責任,你也沒有權利……”
“不,我看沒有什麼等級的差別。”
愷撒打斷了莉莉的話。
“從這次行動開始,我們就是全是平等的。等級只是在休息時間命令別人給你倒咖啡的特權,憤怒是向上爬的力量,但是最好不要忽略了實力的差別。刀子手,等完成了任務,你完全可以向內勤部投訴。你甚至可以刺殺雷歐娜,但我不認為你能夠做的到,當然,我的意思是這里有一個時間問題。”
“好了,在我的團隊里不允許出現內訌的情況。你們都給我記住!”那種有如海浪一般洶涌的殺氣又開始撲面而來,“開始工作吧,孩子們。”
“這個歡送會怎麼樣?”克里森摟著媽媽,媽媽笑著把手袋扔到床上,“還算不錯了。”
“你沒有注意到他們看你的眼神嗎,好象是看著還沒有撕開包裝的香腸!這幫家伙,恨不得把你給吞了。”克里森解開領帶,和媽媽相擁而吻。
“你這個東方的妖精,我越來越為你著迷,我甚至想向你求婚了。”
克里森深情的看著媽媽說。
“我從來沒有遇上過象你這樣的女人,告訴我,是不是中國的女性都會魔法?”
“那可不一定。”媽媽笑著推開克里森。“你只是把我當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裝飾品,我對你來說。和掛在牆上的獎狀沒有分別。”
“不,我親愛的。”
克里森點上了一根雪茄,“如果你讓我留下來,我就不走,讓我的助手去阿根廷參加那個什麼該死的環境保護會議。雖然只有三天,可是我舍不得離開你。”
“不,你舍得。只要用你迷人的眼神,任何膚色的女人都會投進你的懷抱中的。”媽媽嬌笑著。
她穿著一件紫色的晚禮服,整個线條分明的背部都露了出來,裁減合身的晚禮服包裹著媽媽的肉體,仿佛荔枝的果皮,輕輕一動,里面晶瑩白皙的肉體就會跳出來。
“你甚至可以勾引主教了。”克里森眯著眼睛贊嘆著,“很遺憾,我馬上就要走了。我多看你一眼,我就會改變主意的。”
“去吧,早點回來,路上小心。”媽媽輕輕的吻了一下克里森的面頰。她就象一個多情的妻子在依依不舍的和丈夫告別。
克里森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媽媽的房間,十分鍾以後,他換了一身便服鑽進了吉普車。
車子在黑夜里向著機場的方向開去。
克里森在車里仍時不時朝後面望上一眼。
克里森回憶媽媽的肉體,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嘆息。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聲嘆息了。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火柱從上了天空,50米之內都被爆炸所產生的熱量所籠罩。
當政府軍的士兵們聞聲趕來時,車子已經燒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里森和他的助手,還有司機全都變成了焦炭。
“是的,政府軍襲擊了游擊隊的駐扎地,但是沒有什麼收獲,他們只是抓住了一個女孩。不,沒有人,一個也沒有,房子都已經被燒掉了,甘蔗林也是。這次對他們的打擊很大。”
“林虎還是沒有消息嗎?這個家伙一定什麼都說了。得想個辦法讓他消失,是的。”
媽媽光著身子站在窗台前打著電話。
清晨得陽光照耀她的身上,還帶著淋浴後的水珠,媽媽就像是古典傳說中的女妖一樣。
現在她成了克里森莊園的主人,偽造的婚姻證明並不是最重要的,政府軍的司令官每天晚上都來莊園做客,整整一個班的衛兵日夜守護著莊園。
因為來自澳大利亞的冒險家,大富翁,狩獵雜志的特約記者克里森,奇奧被游擊隊襲擊當場身亡。
一個月以後就沒有人記得他,只是他美麗的遺孀安吉拉,奇奧成了鎮上的焦點,沒有那個男人不想和她睡覺,不想把她壓在身下,聽著她大漢淋漓的嬌喘,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混合著愛液的香水味……
“是的,這里馬上就會成為我們的天下。這只是個開始。好的,親愛的。”
媽媽愉快的掛上電話,這兩個禮拜,被游擊隊綁架和蹂躪的不愉快的經驗已經被拋到了腦後,和張魁中斷的聯系也恢復了,下個月,媽媽就會以接受亡夫海外財產的名義去一趟澳大利亞,在那里,張魁將會和他會面。
拋開了林虎,張魁已經牢牢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歐洲,雖然現在S.E. M.S的勢力在歐洲還是很大,但是很快……。
他們現在就像是頭垂垂老已的黑熊,張魁則是只矯健的猛虎,所面對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只要時間一到……
媽媽忽然想起,晚上還邀請了司令官吃飯。
一想到那個臃腫的身體,媽媽頓時有點惡心,想到他流著口水在自己的身體上蠕動的樣子,媽媽又有點好笑,這個家伙,遲早也是去和克里森做伴。
還是打起精神,好好的再讓他享受一回吧。
媽媽坐到了梳妝台前。
“晚上好,夫,夫人。”何塞,索薩摘下帽子,他一輩子說英語的時間大部分就是在遇見了媽媽之後。
“晚上好,上校先生,非常感謝您的光臨!”
媽媽穿著一身黑色的晚裝。
頭發在腦後挽成一個髻,還戴著鑽石耳環,她顯然是經過了精心打扮,身上散發出高貴迷人的氣質。
索薩上校親吻的媽媽伸過來的手,他貪婪地撫摸著,彎著腰,眼睛向上瞟著媽媽的身段。目光不停在胸部和小腹的下部游弋。
“上校!上校!”媽媽嬌滴滴的聲音把這位聖潔的天主教徒的靈魂從想象的天堂,拉回了人間。
“為了感謝上校為亡夫報仇,我親自下廚做了一些中國菜,希望您喜歡中國菜!”
“我喜歡中國的一切,當我上初中的時候,我可是學校里的中國通,夫人,我說過這些嗎?”
在通往餐廳的路上,索薩上校拉著媽媽的手,沒完沒了的談論著他的,闊別依舊的青春歲月。
“上校,你要些葡萄酒嗎?”
“謝謝。”
索薩上校的胃里塞滿了白切雞和蔥爆牛肉,他滿面通紅的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葡萄酒,興奮的對媽媽說道:“夫人,我們明天會審訊那個小丫頭,也許她知道一些和和你的丈夫的死有關的事情。”
“是嗎?”媽媽心里一動。“我能去嗎?”
“這,這可不符合程序。”索薩上校搖晃著腦袋說。
“真的嗎?”
媽媽用手撐著頭,風情萬種的瞟著餐廳牆上掛著的一幅總統巴特列的畫像。
“我今天好象有點不舒服,上校先生,恐怕不能送您了?”
索薩上校的眼睛差點從眼眶里崩出來來,掉到面前的湯里。
“忘了我說過的話吧。酒真是害人的東西。”
上校飛快的道:“我有什麼權利阻止一個妻子參加和她丈夫有關的,那麼重要的審訊呢。我會派人來接你的。親愛的夫人。”
飯後兩人來到了休息室,索薩上校喝著咖啡,聽著媽媽彈鋼琴,假裝談論著一些藝術和文學的話題,其實,他的眼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坐在鋼琴前的媽媽。
“上校,”媽媽甜美的笑了一下,“您能過來幫我翻一下琴譜嗎?”
“非常樂意!”
上校彎身身子,把手從開得很低得晚禮服的胸口伸了進去。
媽媽輕聲呻吟了一聲,並沒有阻止,上校的手在禮服里把媽媽的乳房捧了出來,慢慢的揉著,媽媽索性輕輕掙開已經不是很貼身的禮服,頓時,禮服滑落到了腰間,光潔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來。
“上帝啊!”
上校把琴譜扔到了一邊,他急不可待的欄腰把媽媽抱了起來,朝沙發走去。
媽媽笑著,用手勾著上校的脖子,一邊撥弄著他的兩撇胡子。
“親愛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整整一天,我在辦公室里,滿腦子都是你。”上校手忙腳亂的脫著自己的褲子,可是怎麼也打不開皮帶。
看著他急得滿頭是汗得樣子,媽媽忽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靈巧的把晚禮服脫下,還有涼鞋。
姿勢優雅的把頭發解開,濃密的黑發披在了肩膀上。
“我的美人,別走。”上校肥胖的身體追逐著媽媽,他的褲子還搭在腳上,踉踉蹌蹌的就象是一個醉鬼一樣。
“來啊,我的上校!”
媽媽笑著,從休息室跑到了後花園,她光著腳在鵝卵石的地面上跑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左右搖晃著,象是熟透了的果實在等著采摘。
上校在後面,只能看見媽媽的背部,看見她回頭時半張含羞帶騷,嬌艷的面容。
還有豐腴的身體,和搖晃的白花花的臀部。
上校咽下了一口唾沫。
使勁把褲子給踢開,穿著三角褲和襪子,皮鞋,在花園里追逐著媽媽。
“等等我,親愛的。”
媽媽把上校帶到了長著粗大的棕櫚樹的游泳池邊。
這里沒有燈,但是傭人們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在游泳池邊豎起了燃燒著木炭的高架子,在搖擺不定的火光下,游泳池藍色的水倒映著夜空燦爛的星星,空氣中是泥土和植物的味道,這種半原始的風情把上校撩撥的欲火中燒。
媽媽不再躲閃了,她在游泳池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用慵懶的口吻對上校說道:“來,坐在我的身邊。”
上校滿心歡喜的走過去坐下,媽媽站起來,把上校的頭攬進自己的胸膛。
上校像個飢餓的孩子一樣舔著兩個紅葡萄一般的乳頭,兩手緊緊抱住媽媽的臀肉。
不到一會功夫,媽媽的兩個乳房上就沾滿了上校的口水,上校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還用手往這著媽媽緊閉的兩腿中間搜索著。
已經是春心蕩漾的媽媽轉過身,搖晃著屁股,用臀肉掃拭著上校的胸毛,上校毫不猶豫的托起媽媽的腰,對著小小的,棕褐色的肛門親吻著,象是親吻主教的手。
媽媽在上校舌頭的進攻下發出了呻吟聲,她用手摸索著,終於一把抓住了上校屹立著的陽具,有如握著世界女王的權仗,媽媽用力握著,上校“哎喲喲”的叫著,媽媽沒有再浪費時間,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上校的陽具不如克里森那麼粗大,所以進入身體的時候倒不是特別的費勁,媽媽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開始了局部的舞動。
“我的上帝啊,求你可憐我這個虔誠的信徒吧。”難以抗拒來自陰道內部強烈的吮吸,上校倒是發出了一聲聲的哀鳴。
“慢一點吧,夫人。”上校喘著粗氣,有如孕婦一樣的肚腩起伏不定。
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媽媽的乳房上,媽媽呻吟著,完全不理會上校的求饒。
她更加賣力的搖著腰,不到一會,上校就在媽媽的體內繳械投降了,他的臉縮成一團,表情好象被槍斃的囚犯一樣,他發出綿羊一般的顫音。
真掃興,媽媽在心里嘀咕著,但是她還是充分享受著漸漸褪去的快感,上校抱著媽媽,在她的背上吻著,舔著。媽媽沒有在給他機會。
她緩緩的站起來,下體還亮晶晶的,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下。
媽媽從椅子上拿起浴巾隨便的擦了幾下,就用冷冰冰的口吻對上校說道:“晚安,上校。明天早上見。”
“可是,夫人……”
“明天還要重要的事情,別忘了,我現在還在服喪期。”
媽媽感覺似乎有點過分,又和顏悅色的摸著上校謝頂的腦袋說:“睡個好覺,我親愛的何塞。”
媽媽搖著腰走了回去,剩下孤零零的上校,失落的坐在長凳上,看著自己不爭氣的陽具。
“起立!”他小聲的命令道。可是已經軟塌塌的陽具顯然不服從他的指揮。
第二天一早,媽媽很早就起了床,這里的人沒有早起的習慣,所以傭人們都還在睡覺,媽媽穿著浴袍一個人走在清晨的花園,克里森飼養的鳥在籠子里蹦蹦跳跳著歌唱著。
媽媽舒適的伸了個懶腰,看著不是太強烈的陽光灑在花園里,盛開的鮮花上還掛著露珠。
空氣里帶著潮濕的水氣,媽媽呼吸著,突然,她猛的一個轉身。
“誰在哪里?”她用西班牙語大聲呵斥道。
“你似乎退化了,這也難怪。這幾年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吧。”
一條人影從棕櫚樹的後面走了出來,雙手環抱在胸前,他用標准的漢語說道:“看樣子,你似乎把你的使命完全都忘記了。”
他殘忍的笑著,深紫色的嘴唇咧開,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