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此子頑劣異常,這回又惹出這麼大的禍事,長此以往,在島上非生出事端不可,我看不如放他出門,莫要讓他回來了。”
對於宵泠變相逐出師門的話語,宵漣不置可否,反倒是一邊宵婉說道:“師姐,我覺得此言有些危言聳聽了,他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如何能煉出這種引來五重天界的上品法寶,以我的估計,他身上必然藏著什麼秘密不可,不如召他過來我們查看清楚,在說處置不遲。”
宵泠看向宵婉,她聽出宵婉的話中有話,疑惑地問道:“藏著什麼秘密?”
“這個啊……。”宵婉臉上露出幾分笑意,說道:“那天他到我那里找宓妃,我與他碰見,隨口問了幾句,沒想到卻發現了一樁秘密。”
“什麼秘密?”
宵漣把那天和冉絕的談話說了一遍,又說了那篇丹經的事,最後說道:“那篇丹經,我也拿回去研究了,絕對是上古時期的先天修士的不傳之秘,而那神秘人能稱那小子為道友,又把如此珍貴的丹經傳給他,可見這小子的前世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就算真魂元神毀於那場劫難,光以他現在的資質福德來看,今後也將是門內下代弟子的砥柱人物,放逐出門,豈不便宜了別人。”
聽到這話,宵泠果然遲疑了,猶豫的閉上眼睛,心里思量著利害。
就如宵婉所說,放逐出門是絕不可能的,以冉絕的天資,對於宗門將來的布局肯定是重要的一環,但是一想到此子如此頑劣,宵泠心里沒來由的又是一股火氣。
“綺妹。”
被叫到俗名,宵漣不禁一愣,師姐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如此稱呼自己了,抬頭回答道:“師姐。”
宵泠臉色放緩,不過眼神依舊嚴肅,說道:“那個小……元定,這回你回去定要好好懲戒……不成,這回我來親自監督他。”
聽到宵泠要親自監督,宵漣心里像是什麼被奪走一般,立刻搖頭拒絕“元定畢竟是我的弟子,還是我來管教吧。”
宵泠沒想到自己已經放低了身段,還是在師妹這里碰了個軟釘子,當下心情就有些不悅,不過宵漣說的也在理,況且三姐妹一向感情甚篤,於是也就不再糾結,叮囑了幾句也就完了。
“這次定要好好懲戒……對了,你回去定要問清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不再過問了。方才雷劫來時,我短暫撤去了島上的法陣,估計外界已經有人察覺了,固然微不足道,但總歸是有些麻煩的,這段時間我要守著島上的法陣,把那群聞著味的蒼蠅打發打發。”
對著宵漣說完,宵泠才轉過臉看著宵婉,問道:“師妹,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小妹這幾天都在參悟丹經,一時忘了麼。”
宵婉明顯在撒謊,不過宵泠也並沒有生氣,搖搖頭,臉上露出幾分笑容,嗔道:“你呀,什麼時候才能讓人省心一點。”
“師姐,我這不是告訴了麼。”
……
忐忑的偷看了一眼滿臉嚴肅的師尊,冉絕的心里一團慌亂,宵漣還未曾開口,就主動說道:“師父,我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宵漣一向清冷的臉上露出了幾許玩味的笑容,訝然道:“哦?這麼說這事你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是啊。”冉絕急忙點頭道:“我拿著師父你給的材料就進去,然後想著那爐子里的火不怎麼好就換成了那個老道教給我的生火手段,然後……”
從生火到入魔時候的情景一陣說完,冉絕才停下來。
“剩下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弟子醒來,那東西就……就變成了那個模樣。”
想到那個法器,宵漣臉上也是一陣不自然,只是經由冉絕這麼一說,宵漣基本可以確定這事這事真的跟他沒有什麼關系。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師父,弟子如有半句虛言,保管讓我給那天雷劈死。”
“胡鬧!”宵漣斥責了一句“為師信你就是,修道之人怎可亂發誓言,以後改了這個毛病。”
“是。”
看著冉絕又恭恭敬敬的跪下,宵漣低下頭沉思起來。
從元定的描述來看,他那是必然已經被心魔入侵,對外面的一切已經一無所知了,而且以他的煉器知識來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用那幾樣東西煉出一個引來天劫的上品法器的。
難道是……?
“你伸出手來。”
握住冉絕的手腕,一股仙元直接侵入他的身體,尋找他體內的異常之處,只是來回查看幾遍,也沒有察覺道一絲的異常。
難道是他前世的元神覺醒?
也沒可能啊,就算是前世的元神覺醒,也總該留下一點痕跡來,不應該半點異常也察覺不到啊?
其實她千算萬算,卻唯獨漏了其中的一種可能。
那就是,萬一那法力和她所用同宗同源呢?
想不明白其中的問題,宵漣放開冉絕的手,說道:“就先如此吧,此次不管是你有心還是無心,為淬煉你那法器,你師伯不得不冒著危險打開上的法陣,又為你抵擋天劫,終歸是闖下不小的禍事,為師就罰你去後山的聽風崖面壁一月,你當好好思過,好好收斂你的性子,你可心服?”
“弟子心服。”
“下去吧。”
冉絕跪地一拜,隨後恭敬的退出了靜室。
宵漣看著冉絕離開的背影,心神一陣恍惚,心里不知為何生出幾分疲倦來,低下頭手撫如意,發出了一聲輕嘆。
“唉……”
從門口出去的冉絕,倒是沒有師父那麼愁緒,對於他來說,這寶貝煉出來,自己的面子是丟盡了,以後估計是沒臉見幾位師姐和師叔師伯了。
既然被處罰,自己的房間肯定是回不去了,出門之後,一路順著山路走出鳳霞殿,直奔聽風崖。
一路從棲霞殿走到聽風崖,這里相比樹木蔥郁、獸鳴鶴唳的前山來說相當孤寂,山崖邊上,只有一個寫著聽風崖三個字的石碑,臨崖俯視,下方是萬丈深淵,除此之外,邊上就是用來面壁的山洞了。
站在聽風崖上,聽著山風呼嘯,冉絕的心情低落極了,怎麼隨便煉個東西就能搞成這樣,而且自己怎麼能煉出引來天劫的東西呢?
最最頭疼的是,居然煉出個那種模樣的玩意!
“唉……”
鑽進山洞里坐好,冉絕一時間百無聊賴,看著洞外的星光,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呼喊。
“公子。”
冉絕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從山洞里面探出頭去,卻看到虞嬌、幽憐二女躡手躡腳的往山洞這邊走。
“你們怎麼來了?”冉絕好奇地看到她們,問道:“這里可是宗門的地方,你們要是被我大師伯發現的話……”
“沒事的。”虞嬌輕笑一聲,安慰道:“奴剛才已經看到宵泠仙子出去了,至於剩下的兩位仙子,後山這點地方,她們一向不太理會的。”
“哦。”冉絕了然的點點頭,看向二女,問道:“你們來干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冉絕只覺得眼前的二女愈發的水潤,面色紅潤、身姿妖嬈,相比自己第一次見她們時更為誘人豐美。
這肯定是必然的,兩女和他交合之時,雖然不敢用陰損的法子采補冉絕的元陽,但是他本身的元氣就足,加上體內消化不及的靈氣順著陽氣排出,已經給了兩女莫大的好處,幾次的交合,都已經抵得上二女百年的苦修。
虞嬌順勢就湊湊了冉絕的身邊,嬌唇貼著冉絕的耳朵,吐氣如芳地說道:“奴家特來解公子的禁閉孤苦呀。”
“等等!”冉絕這會可沒什麼在這狹隘的山洞里苟合的心思,稍稍讓開身子,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被師父罰到這來了?”
“剛才我在林子里靜修,看到公子的身影,就偷偷的摸來了。”
解釋完了原因,幽憐也從另一邊擠過來,狹小的山洞被三人占的滿滿的,左右兩女貼在身上,冉絕動彈不得,好在三人也不是第一次如此親密了,推攘了兩下兩女仍不挪開,冉絕也就隨著她們了。
“對了,公子怎麼被罰到這里思過來了?”
“嗨。”說起這事,冉絕也是滿身的郁悶,反正二女也不算什麼外人,當下就把這件事娓娓說了。
“什麼?”虞嬌倒是沒有注意那法器是個什麼形狀,而是對冉絕能煉出一個引來天劫的法器而震驚。
二女的修為高出他一些,自然知道他什麼水平,而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就能煉出引來五重天劫的法寶,簡直是……
兩女對視一樣,都從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震驚。
卻見冉絕一臉的煩惱,苦悶道:“別提了,我都煩死了,以後我再也不煉勞什子的器了,再弄出這種玩意,師伯非把我逐出師門不可。”
“什麼法寶?”虞嬌好奇心起,側著身子,抱著冉絕的胳膊夾在胳膊中間,一雙美乳貼著,軟語央求道:“公子就讓我們看看嘛。”
“是啊。”一邊的幽憐也是滿臉好奇,說道:“公子,奴家還沒有見過仙家法器呢,就讓我們看一眼吧。”
她們這話倒是不假,雖然生活在如此的洞天福地,但島上的宗門對他們這些靈修約束甚多,除了一點基礎的修行方法之外,其它別無傳授,也不准她們拜入宗門,更別說賞賜給什麼法寶了。
所以島上的靈修,雖然修為各有深淺,但除了個別有本體得來的法寶之外,多數宛如光杆一般,除了一身修為之外孑然一身。
想起那件東西,冉絕臉上一陣發燒,自然不肯給二女看,怎奈她如何能架得住兩個美妖的嚶嚶哀求,最後逼得沒法子了,只好從寶囊里面拿出那根陽具一般的法寶。
二女一見到這個物件,也是相視愣神,不過她們不是宵泠那樣的正道仙子,只是稍稍臉紅之外,倒也沒說什麼,登時理解了冉絕為什麼會被罰到這個地方來面壁。
三人耳鬢廝磨,冉絕血氣又旺,被二女貼了良久,也忍不住的氣血上涌,左右看著二女單薄衣衫下半遮的身姿,不僅咽了一口唾沫。
“咯咯……”幽憐牽過冉絕手腕,羅衣半解,對著冉絕說道:“公子若是想著憐兒的身子了,自去賞玩便是,無需這般苦忍。”
“額……”
此刻冉絕乃是盤膝而坐,快下的那根東西都已經把錦衣頂出了高高的一頂帳篷了,實在是難以偽裝。
虞嬌知他最愛自己那雙飽滿白嫩的乳兒,伸手到背後把里面兜兒的繩結解了,牽過他一只手沿著肩上落入其中,飽滿的美肉一團抓握。
另一邊的幽憐有雪有樣,一般的將他的手埋入胸前,至於手里的那根東西,此刻已經落入了姐妹二人的手中。
“呼!”此物初一入手,幽憐嚇得吃了一驚,嘆道:“哎呦,這個東西還是熱的哎。”
“是哦。”虞嬌用手捏捏,亦是驚嘆道:“還有點軟呢,像是真玩意一般,而且……好似跟公子的一般無二。”
說罷展開手掌親自測量了一下,又搖頭道:“不對,相比公子的寶貝,這東西可短了差點兩寸呢。”
不過要說這個東西就是一件上品的法寶的話,兩人是說什麼也不信的。
這東西,要說實話,不就是一個煉制精美的角先生麼?
“那這東西要怎麼用呢?”虞嬌抬頭看向冉絕,笑道:“不若一會讓憐兒來服侍公子,奴來試試公子煉成的這根上品法寶?”
“……”
不說還好,一說冉絕更加郁悶,伸出手來一把奪過東西,冷著臉說道:“免了,以後我自己留著就好。”
說罷,把虞嬌懷里的哪只手掌也抽了出來,推開二女的身子,說道:“你們走吧。”
他本就因為這是在師叔和師父的面前丟了大臉,又惹了一向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師伯,而且幾位師姐若是也看到的話,定然以後都不會再理自己了。
被罰到聽風崖緊閉,已經夠郁悶的了,冉絕本就是清冷偏執的性子,又有少年心性,二女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哪還有不生氣的道理。
說罷,也不再理會二女,轉過身子,面壁而坐,運氣真元修煉起來。
這脾氣說來就來,還真是像個小孩一樣。
二女還是頭次見他生氣,幽憐怒視姐姐一眼,直接就跪在了門口,對著里面的冉絕說道:“公子,這次是憐兒言語無狀,說錯了話,還請公子寬容。”
虞嬌也跟著跪下了,嬌聲低語道:“嬌兒言語冒犯了公子,甘願受罰,還請公子看在我姐妹二人往日服侍的份上,給奴一次機會。”
冉絕畢竟臉皮薄,兩女連番哀求之下,他也就順水推舟,拾個台階也就下了。
“那好吧……”
愁怨既解,三人又一會耳鬢廝磨之下,冉絕的欲火便又重新燃起。
剛才掏出那假陽法器之時,冉絕心中已充滿綺想,此刻欲火再燃,當下也不客氣,直接把幽憐攬在懷中,三兩下剝開裙子,在她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清脆的肉響在岩洞內震蕩著散開,幽憐低叫一聲,本能地翹起屁股,濕膩的蜜穴中淌出一串液體,揚眉一笑,解開冉絕的褲帶,緊湊的臀肉挪起,淫穴早已滴水生泉。
肉棒條然而入,剛插進蜜肉,冉絕就爽得渾身一顫,身前人的蜜穴嬌軟柔滑,暖熱緊濕,突然而入又被狠狠一夾,差點生生給冉絕榨射出來。
被肉棒突如狠狠一插,幽憐也是渾身顫栗,本能地揚起頭,濕熱的肉穴猛然收緊,擠壓著冉絕的肉棒,像一張柔滑的小嘴,在他肉棒上拼命吸吮。
嬌臀落下,肉棒深深插到幽憐體內,直到頂住陰道盡頭那團滑膩的軟肉。
他屏住氣,在幽憐花心上狠狠搗了幾下,纖美的嬌娃立刻被干得渾身亂顫,蜜穴稀稀拉拉往外冒水。
冉絕用力挺動幾下,然後扶住幽憐的腰肢,“啵”的一聲,把肉棒拔了出來。
“哦……”幽憐喉中發出一聲興奮的嬌吟,滿足中帶著幾分意猶未盡,頭頸搖擺間,烏亮的發絲在頸後飄舞,臉上媚態盡顯,身形搖曳。
“公子……憐兒還要。”
冉絕兩手捧住她上身的妙物,抓著她堅挺的雪乳擰了一把,拇指摩擦乳尖,把那顆發硬的乳頭挾在指間,用力揉搓。
幽憐肉體的反應愈發激烈,渾身的雪肉都彷佛在顫抖,哀聲嬌吟道:“公子,先插進去再玩,好不好?”
冉絕故意耍她,肉棒左搖右晃,任她的臀兒亂坐,卻始終找不到門徑,急的幽憐左右亂動,笑道:“那你求求我。”
“求求……”幽憐抬起頭,再次乞求道:“求求公子,奴兒忍不住了。”
“好吧。”冉絕笑呵呵的點頭道:“准你插進去了。”
此言一出,幽憐仿佛得了詔命一般,伸手扶著肉棒,對准蜜穴,腰身一沉,粗長的肉棒滑入穴腔。
幽憐分開雙腿,陰部向後挺出,在狹小的洞內壓住冉絕的身子,一下一下的任棒兒在她體內大力抽送,而上面的雙手各抓住她一只乳房,像揉著粉滑的雪團一樣來回揉捏,幽憐一邊搖頭,一邊啜泣般低叫道:“公子……”
肉穴中火熱的抽插開始痙攣著收緊,肉棒插在里面,能感覺到她體內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
冉絕抱著她緊湊的臀肉,將肉棒插得更深,直直頂在她肉穴更深處。
這般浦一插入,便有了高潮邊緣的異狀,可是冉絕從未見過的,但少年此刻淫心正盛,也沒覺得奇怪,而是深深插在幽憐震顫的蜜穴里,挺著肉棒,在她體內來回攪動、頂弄她的花心。
幽憐白滑的臀肉敞分,隨著他的插弄,穴腔一汪一汪地抽動起來。
不多時,一股暖熱的黏液從體內噴濺出來,澆在冉絕碩大的龜頭上。
陰道內的蜜肉同時擠壓過來,從肉棒根部一直裹到龜頭,然後又是一波。
那種超乎尋常的快感,讓冉絕陰囊也為之緊縮,肉棒不安地挺翹起來。
他連忙吸了幾口氣,然後掐住幽憐的屁股,在她高潮的穴內又是一陣猛干。
這次高潮來的更加強烈,直到冉絕忍不住射精,她白嫩的屁股還在抽搐。
等到濃濁的精液全部射入花心,射精的律動平息,穴腔還在緩緩吸裹。
拔出肉棒。
下體發出一聲濕濘的膩響,一股黏液隨之涌出,淫水夾著陽精,流的冉絕滿身都是。
冉絕喘著氣,放開幽憐的身體。
一邊的虞嬌見他倆這麼草草就完事了,不禁好奇地問道:“今個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幽憐搖搖頭,她此刻泄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冉絕的懷里,軟軟答道:“被公子的寶貝一插,就仿佛快活的要死,再攪幾下,便再也忍不住了。”
“哦?”虞嬌看向冉絕,莫非公子用上了什麼采陰補陽的秘法?
但是看幽憐這幅樣子,除了泄了身子顯得軟塌之外,倒也沒有元陰被采的衰敗模樣,況且面前的少年也不至於對她們姐妹用這麼陰損的法子啊。
“難道……”
正思量間,忽然發現落在地上的法器肉棍正微光燁燁,虞嬌撿起握在手心一探,心里便明白了幾分。
估計就是這玩意在使壞了。
只是這個玩意,剛才放在一邊幽憐就明顯吃不住幾下了,這要是放在自己體內……
該是何等的滋味呢?
方才被冉絕玩弄,虞嬌的上身已是半裸,腰間只剩一件腰帶束著,她捏住衣角,臉上露出一絲猶豫。
見他捏著假陽不放,冉絕還以為她喜歡呢,便把東西推進她懷里道:“你要是喜歡的話,送與你們姐妹倆好了。”
“啊?”虞嬌一時驚愕,片刻之後轉而驚喜道:“公子此言當真?”
這東西別看外形不好……但怎麼說也是經歷五天階的上品法寶,雖說眼下還不知道用途,但有了這等擬真的玩意在,日後若是公子身邊的女人多了,也能拿來聊以自慰不是。
“自然。”冉絕百無聊賴地看著假陽法器,說道:“給你就給你了,反正留在我身上也沒什麼用處。”
那是自然,他一個男的,身上帶著一根這玩意算什麼。
虞嬌美滋滋的把假陽握著,彎腰道謝道:“多謝公子了。”
挪轉身子,騎在冉絕身上,虞嬌解開衣襟,將身上的衣裳褪到身後,卸脫在地,然後解下裙子。
月光灑進洞內,她的身體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玉體曲线玲瓏,肌膚晶瑩白膩,通體宛如無暇美玉,又如一件精美的瓷器。
豐挺的雙乳方才已經把玩,雪膩的豐臀臀形渾圓,肥滑的臀肉白膩如脂,高翹著又圓又大,肉感十足。
見了她如此有人的美臀,冉絕又撇了一眼方才送給他的假陽,忽然眼睛一轉,笑道:“把法器先拿來。”
“啊?”
虞嬌以為他要反悔,誰知冉絕一把搶過法器,在她的衣裳上擦了幾下,待上面干淨了,便一把攬住虞嬌的身子,假陽對准虞嬌的穴口,在上面沾了一點粘液,試探了幾下之後,直接全幅插入到她的穴腔里面。
“呀!公子……”
虞嬌驚叫一聲,插入蜜穴里面的假陽仿佛活物一般,進去之後不僅微微震動,更加離譜的是居然還轉動起來,幾下的功夫,就把虞嬌爽的激情上涌,那張渾圓的雪臀顫微微抖動,臀溝下不停滴著水,看上去淫艷無比。
“怎麼樣?”冉絕壞壞的一笑,說道:“賞你的東西滋味如何?”
虞嬌妖媚地瞥了冉絕一眼,分開雙膝,露出被假陽撐滿的陰戶,乖乖從冉絕的身上爬下來,臻首俯下,軟糯的一口香氣噴在肉棒上,還未及吞下,穴腔里面的東西便猛然一震,虞嬌觸不及防,張開小嘴,淫浪地叫了起來。
“啊……啊……”
剛叫了兩聲,頭上便被一只手按住,接著一根肉棒便狠狠捅入柔艷的紅唇內,堵住了她淫浪的媚叫。
這會兒往前一挺,肉棒便直直插入唇間,龜頭幾乎捅進她喉嚨里,猛然間進入了這麼一個巨碩的東西,虞嬌被頂的一陣逆咳,然而反應過來之後便不再掙扎,伸出香舌,在肉棒上殷勤地舔舐起來。
這會兒幽憐也恢復了一點精神,見假陽進了姐姐的陰戶里面,便轉到她身後去看,但見粗大的棒身撐滿了肉穴,隨著旋轉震動,姐姐下體那兩片柔軟的陰唇居然也跟著翕動顫抖著,一圈紅艷的蜜肉在穴口時隱時現。
幽憐歪下身子,透過一雙挺拔深壑的乳溝,只見到尖尖的下巴一根濕潤粗壯的陽物。
前後兩根家伙同時插入,眼前這具曼妙的肉體賣力地前後伺候著,兩團豐滿的乳房自然的垂落搖曳,白嫩的乳肉在胸前來回抖動,冉絕看的心動,一手一個毫不客氣地抓住兩團雪乳,一邊抓著大片的乳肉揉捏把玩,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翹的乳頭,在指間揉捏。
乳肉滑膩如脂,乳頭粉紅彈翹,充滿柔韌的質感,紅嫩的乳暈微微鼓起。
用力一按,殷紅的乳頭陷入雪滑的乳肉,手指一松,便又從乳肉中彈出。
冉絕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虞嬌伏在他身上,兩手扶著他的肉棒賣力地吸吮著,嫣紅的小嘴被肉棒塞滿,唾液混著分泌物不時從唇角溢出,又被她細致地舔舐干淨。
她滑膩的舌尖在龜頭上卷動、吮吸,花瓣般柔軟的紅唇裹住肉棒,來回吞吐。
這邊手上忙著,那邊虞嬌嘴里也沒有閒著,待舔的舌頭發酸,便放松力氣,轉而用力壓著肉棒,讓陽具捅進她的喉嚨里,重重頂在她咽喉的軟肉上。
她的本相乃是蛇體,即使成了人身,仍保留了幾分蛇類的特征,不似人喉那般難以插入,這會兒肉棒杵在喉嚨上,再進一步雖然艱難,可隨著她的左右搖頭之下,居然一點點的把冉絕的肉棒全幅吞下。
“嘶……”
見到自己的肉棒居然被虞嬌生生吞下,冉絕驚得合不攏嘴,隨著她喉嚨里的肉腔收縮吞咽,肉棒一分分的消失在眼前,甚至比干穴還要刺激,而那條軟膩的舌頭變得纖巧細長,動作變慢,卻總能找到肉棒上最最敏感的部位。
這般伺候之下,冉絕的肉棒蹦蹦直跳,等到留在外面的最後一截根部也被她吞下,便見虞嬌的瞳仁忽然便色,齒間生出四顆尖牙,而嘴里的那截肉棒也仿佛被什麼纏住了一般,巨爽無比。
粗大的肉棒將虞嬌溫潤的口腔塞得滿滿的,肉棒深入喉嚨,喉頭的軟肉裹住龜頭,快速作出吞咽的動作,幾下之間,從龜頭到肉棒下下全根沒入她香滑的小嘴中。
這般新鮮的玩法之下,冉絕根本堅持不了幾個回合,便起了射意,又強忍著嘗了幾回深喉的滋味,便再也控制不住精關,後腰一麻,按著虞嬌的腦袋,激射出來。
“噗……噗……”
這次射精讓冉絕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暢快,精管高高鼓起,快速律動,精液從龜頭激射出來,陽具在那張媚艷的小嘴中不住振動,傳來令人眩暈的快感。
一股一股的精液從喉管直接射入胃里,虞嬌強忍著不是,細心鼓動唇舌,一直等著他射完了精液,才慢慢放出肉棒,將上面的殘留舔舐得干干淨淨。
釋放過之後,冉絕再見她這幅模樣,忽然生出幾分不安來。
幽憐見此便對虞嬌說道:“姐姐,還是別露出這般樣子了,一會公子該嚇到了。”
冉絕倒不是怕別的,只是虞嬌嘴里那四顆尖牙又尖又利,這要是一口咬在自己的寶貝上……
見他如此,虞嬌也就收起尖牙,雙唇含住肉棒,裹著棒身緩緩從嘴里抽了出來。
給他服侍的射了一茬,虞嬌撲在冉絕懷里,兩只碩乳夾住肉棒,巧笑道:“公子可嘗過後庭滋味?”
冉絕對肛交倒是很有興趣,但也只有在雨蝶身上有過經驗,聞言好奇道:“這里也行麼?”
“自然可以。”見他仿佛沒有試過,幽憐便搭話道:“前面的穴兒可以,後面的這處怎就不行了?且修煉的女兒大多禁絕五谷,後庭整潔干淨,可是一處妙用呢,日後公子若是遇見了心喜的道侶,這處可萬萬不能放過。”
冉絕一把攬過幽憐,伸手沿著她的腰身往下,一路頂在她的肛口,笑道:“你的也是一樣不能放過?”
“公子若是想要,一會憐兒就給公子便是。”
他們這邊聊的正好,卻見虞嬌卻忽然浪叫一聲,身子劇烈的戰栗起來,冉絕這才想起那根假陽還藏在她的身子里呢,急忙去取。
幸好假陽還是法器,且已經認主,冉絕喚動真氣略一催動,便見里面旋轉的陽物頓時靜止下來,幽憐一聲媚叫,接著穴兒一松,假陽便條然脫落,蜜穴內滿溢的淫液頓時像開閘的泉水流淌出來,沿著美腿嘩嘩直流。
“唔……”
她下體被假陽干出一個渾圓的肉洞,紅艷的蜜肉暴露在空氣中,那支假陽掉在腿間,棒身被淫液浸透,濕淋淋地散發著黑亮的光澤。
“公子~”虞嬌嬌喘一口,攀上冉絕的身體,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地問道:“還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