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汙血噴出,冉絕勉強好受了一點,聚起身體內最後一點真元,腳下生出幾片風絲托著身體,這才沒讓他和公孫棠華一起死在草原上。
不過這縷風也就只能讓他們兩個勉強不摔死而已,落到地上的兩人還是難免摔的七葷八素,滾地葫蘆一般的落在地上。
滾落之後,冉絕只覺得一股毒火順著他的後背直接進入經脈,燒灼著經脈滾痛,所剩不多的那點真元也被毒火腐蝕,讓他根本不能運氣療傷。
然而就算能夠運氣療傷,敵人也不會給他這個時間,就在剛落下的時候,遠處的天邊已經一處黑點已經殺來,至多也就是盞茶的時間就會殺到。
“冉公子。”公孫棠華也摔了個七葷八素,不過她好在並沒有吃到大薩滿的毒掌,這會狀態比冉絕好上不少,掙扎著從地上起來之後,匆匆的跑過去扶起冉絕,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了?”
冉絕搖搖頭,一聲不吭的從法囊中掏出各類丹藥,勉強認出幾種解毒療傷的,直接扒開瓶塞就往嘴里送,連吃了兩瓶之後,靠著公孫棠華的攙扶站起身子,又掏出玉兔吊墜,說道“注入真元。”
“啊!”公孫棠華滿臉難色“冉公子,我……我修為被封,這會一點真元也使不出來。”
冉絕抬頭看了他一眼,秀氣的一雙眸子此時平靜又帶著幾分冷然,用手捏住玉兔,嘴里“喝”的一聲,玉兔在他手里散開光芒,化作一只赤紅色的大兔子。
公孫棠華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兔子頗有些不知所措,要不是此時生死關頭,她恐怕都要忍不住調侃起來。
這哪有人用兔子當坐騎的?
“啊……”
正愣神間,忽然聽到冉絕一聲低吼,公孫棠華轉頭一看,只見冉絕渾身打顫,就連臉上都沾上了幾分綠色。
剛才強催真元開啟玉兔,那薩滿打來的毒掌已經腐蝕經脈,入了五髒了,好在丹田還有寶圖坐陣,這才沒讓毒力進入丹田,不過這會冉絕的狀態也好不了多少,渾身上下滿是毒力腐蝕的疼痛感,痛的他幾乎要痛叫出聲。
“冉公子。”公孫棠華心急如非,忙扶著冉絕爬上坐騎,赤兔也知道此時情況緊急,主動湊過來讓冉絕騎上,隨後公孫棠華也爬上赤兔,讓冉絕抱在自己的身後,她雙手提起韁繩,對著赤兔一聲急喝道“駕。”
天上的鳴臣幾乎已經到了二人的身前,見兩人匆匆的爬上一只大兔子,口中不由得冷笑,真是痴心妄想,指望騎著一只兔子逃出生天?
他提刀在手,在天上對著冉絕猛然劈下,眼中幾乎已經出現了冉絕連人帶兔都被他一刀劈成兩半的場景,嘴角的冷笑漸大,似乎已經有了痛殺仇敵的快意。
然而事實卻和他預料的完全不同,那只赤紅色的大兔子就在他刀鋒落在冉絕的前一刻,後腿一蹬,向著前方猛然騰空而起,一躍五丈有余,一下就讓鳴臣的刀落在了空處。
一刀落空,鳴臣看向眼前,便見那只紅色的大兔子高高躍起,幾個蹦跳間已經跑出了二里有余,再若不追,恐怕就要跑沒了身影。
“周人,啊啊啊,你別逃!”鳴臣反手握刀,騰空而起,緊追不舍。
鳴臣這下追擊不成,遠處的烏桓山上那聲蒼老干澀的聲音又開口說道“追。”
他話音一落,烏桓山上瞬間升起上數十身影,巫師、薩滿、修士,甚至光看衣著都分不清楚是那種修習路數的修士將近五六十人,衝著冉絕消失的方向,緊追而去。
赤兔飛奔跳躍,速度遠遠的落下鳴臣一截,然而它這種顛簸勁就連公孫棠華這種熟與騎馬的高手都要緊緊的夾住兔身才能勉強保持不被赤兔顛下去,她身後的冉絕就更不用說了,好幾回都是公孫棠華緊緊的抓住冉絕的雙手,扶住他的身子,才勉強讓冉絕沒有栽落。
公孫棠華回過頭去,看著冉絕陷入半昏迷的臉龐,不禁心疼地問道“冉公子,你好一些了嗎?”
“額……”
聽到冉絕嘴里嘟囔的勉強答應一聲,公孫棠華便知道他此時情況不妙,不過這會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等甩開了身後的追兵再說。
然而身後的情況,這一會不看之下就又發生了變化,天上數十道身影對他們緊追不舍,其中幾個修為高明的,已經在慢慢拉近雙方之間的距離,眼瞅著已經不遠了。
追兵幾乎要到眼前,公孫棠華心急如焚,抓著冉絕的雙手抱住自己的腰肢,抖著韁繩對著身下的赤兔說道“兔子,你快點跑,不然我們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
她這輩子從未與一個男子如此親近過,此時被冉絕貼身緊抱,直覺一股奇妙的感覺從心中升起,莫名的叫人臉紅心跳。
不過這會她哪有時間在乎這些?冉絕能不遠千里來救她,這會又哪有那麼多的男女之防?
赤兔頗通人性,自然也知道此時情況緊急,本來的通紅的兔眼忽然放出陣陣紅光,腳下踏風如雷,陡然加速,赤紅色的身影帶著冉絕兩人幾乎都要跑出一道殘影,載著兩人就鑽入了一片山林。
這會公孫棠華連自己兩人往哪個方向跑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這茫茫草原上怎麼會忽然出現一片山林,她甚至連一點防備都沒有,便被赤兔載著鑽入了密林之中,密密麻麻的樹枝就在眼前,公孫棠華“啊”的一聲,急忙用手掩住頭臉,伏下身子閃躲著樹枝的剮蹭。
疾跑之間,天上的攻擊已經開始,一個個法術從天上的追擊者身上發出,各類的法光、毒煙、暗器、法器衝著赤兔襲來,一時間天地之間光芒閃爍,好不熱鬧。
看著熱鬧,落在赤兔身上那就是凶險無比了,它雖然天賦善跑,但要論戰斗挨打的本事可是一點沒有,天上這群人的手段只要有一樣落在它的身上,那今天兩人一兔便要萬事皆休。
於是赤兔載著兩人,在林中左右橫跳,反復躲閃,每每貼著懸之又懸就要落在身上的攻擊逃開時,公孫棠華驚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呼……”
赤兔高高躍起,身後的起跳點緊跟著便被落下的攻擊炸出一個大坑,公孫棠華緊緊的夾住兔身,握緊韁繩,然而落在地上時,身後的冉絕一個不防,抱住她腰肢的手就要松開。
“不要!”公孫棠華急吼一聲,迅速的扯住冉絕的手腕,使出全身的力氣,生生的把她拉了回來,好算沒讓冉絕栽落下去。
然而回來的這下相貼,公孫棠華便立即察覺到不對了,那感覺完全就是沒有一點阻隔的肌膚相貼,跟著冉絕的手腕再纏上時,他的手可真就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了。
她這才發覺,赤兔帶著兩人穿行樹林的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刮成了碎片,只有背後身前的那兩片片還是完好,然而剛才冉絕顛簸飛起的那點工夫,身後的那片碎步也隨著赤兔的跳躍飛落了。
肌膚相貼之下,公孫棠華一個守身如玉的姑娘,如何不羞?
只是這會逃命之時,生死都只在一瞬間,再要顧著那點羞不羞的爛事,下一秒自己帶著冉絕的命就要沒了,便只能任他抱著。
只是冉絕這會還是半昏迷的狀態,毒力在他身上亂竄,使他的渾身滾燙,身上的三種功法急速流轉,努力的想讓他恢復一點晴明。
靈寶走經脈,一點點的祛除毒火,黃庭穩心神,阻止毒力入腦。
而洞玄心法,這時卻是完完全全的有些幫倒忙的意思了。
公孫棠華忽然發覺身後忽然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屁股,接著冉絕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摸索著穿破她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無意識的上下摸索。
“冉公子!”公孫棠華一面努力駕馭著玉兔,把控方向,口中大聲對著冉絕喊道“公子你醒醒,冉絕,呀!”
只是冉絕這回意識都不清明,哪里能聽到公孫棠華的喝止,依舊不依不饒的在公孫棠華的身上摸索不停,一會的功夫一手已然扣住他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已經摸到了下身最最神秘的地帶。
方才樹枝剮蹭之下,公孫棠華身上的衣服已成碎片,多虧身子俯下,才避免了身前光光,不過對於冉絕來說,這會的公孫棠華的上身幾乎就和赤裸一樣,他的手順著身側就完全能夠觸到她的肌膚,幾番游走摸索之下,便捉住了一只肥碩圓潤的美乳。
乳房又圓又大,飽滿挺翹,彈性無限,用力揉捏之下居然幾無綿軟之感,反而是給與手掌滿滿的彈爽肉感,加上一手完全握不住的大小,幾次就要脫手而出,而平日里就愛這處的冉絕,又怎會容它脫逃,美乳一晃一顛,他的手邊跟著抓握托包,大片彈爽柔嫩、滑潤雪翹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顛簸搖曳,觸感絕美,肉感十足。
而下身的那只手更是過分,直接就按在了公孫棠華的陰阜之上,兩指分開又合攏,便精准的夾住了公孫棠華下身的那條密縫,勒住包在外面的粉嫩陰唇,擠壓揉捻起來。
“啊!”上下同時失守,這下公孫棠華也手忙腳亂起來,急衝衝的分開一只手去撥開冉絕的手,只留一只手去控制韁繩。
“公子不要!”公孫棠華急忙開口道“不行!”
然而冉絕這時候又怎麼會聽他的?依舊抱著美乳揉捏不停,下身撩撥不止。
“唔……”即使在這種情況之下,初嘗撩撥的公孫棠華也根本無法保持清明,只能手忙腳亂留著一手去控制冉絕的兩手,另一面分神在去駕馭赤兔。
天上的攻擊不斷落下,光靠赤兔一個看著躲閃已然是捉襟見肘,公孫棠華這會又顧不到這邊去提醒,一時間赤兔馱著兩人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公孫棠華見此情況,只能轉身專心駕馭赤兔,口中緊張地說道“公子,冉公子!你醒醒啊,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
只是冉絕忽然不覺,他這會已經完全失去了心智,身體的行動幾乎都被洞玄功法主導,抱著公孫棠華的身子,下身的七寸怒龍挺起,抵在公孫棠華的股溝上,一戳一戳的只想追求欲望。
身前的公孫棠華被他逼的沒辦法,只能踩著馬鐙,從赤兔上微微站起身子,躲著冉絕的進攻,只是她若不站起還好,這一站起,身後的冉絕下身的褲子也隨之飄散,一條怒龍挺起,直接送到了公孫棠華的身下,被股溝臀縫壓著,兩條大腿根緊緊夾住。
此時公孫棠華的下身只有一條貼身的薄絲褻褲,肉棒隔著薄絲,前後不住的蹭著公孫棠華的蜜穴嫩肛,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如此滋味的她在冉絕的前後的剮蹭之下幾乎心神失守,濃濃的莫名飢渴感夾著絲絲縷縷的新奇快感排山倒海的襲來,瘋狂的吞噬著公孫棠華的心智。
“哈哈。”
這時天上的一個修士仿佛察覺的兩人的狀態,在天上哈哈一笑,指著冉絕“這對狗男女被我等追著逃命,還不忘行這等苟且之事,喂!”
他衝著赤兔上冉絕大聲笑道“小彘,汝是眼見逃命不成,想要在臨死之前再快活一回嗎?”
跟在後面的修士、巫師、薩滿,不管聽懂沒聽懂,皆是想起了一聲哄笑。
草原上並不養豬,這修士說話又滿口的周語,想來是叛逃到烏桓的周人,且一開口便侮辱冉絕是豬,蓋因這種東西,除了吃屎便是交配,修士便拿豬來比喻冉絕.
她這一句話落下,公孫棠華還沒如何,只見的冉絕忽然仰起身子,一聲長嘯。
“啊!”
一方寶圖自他身上升起,寶光幽幽,內中生出一縷青光,青釭劍勢若驚雷一般向著的剛才那個開口不遜的修士襲殺而去。
“嗯?”修士見飛劍殺來,卻是並不在意,那小子這會已經被大薩滿重傷,逃命路上連飛都飛不起來了,還能有幾分本事,因此只生出一片氣盾在身前,就連防御的法器都沒用。
“哈哈,你那點本事,還想殺……啊!”
他話說一半,忽見那寶劍刺破身前的氣盾,一下沒入他的身體,登時只覺得渾身的修為意識如水般消融,慘叫都只叫了一半,便魂飛魄散,從天空中一頭栽倒。
而寶圖御使著飛劍使出一招之後,便也再無能力,收回青釭,飄回冉絕的身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殺了一人之後,天上的追兵們一時愣住,除了幾個巫師薩滿之外,大半的居然停下駐足不前了,他們投靠到烏桓中,大多只是為了保命而已,除卻他們本族的巫師、薩滿,哪有幾個真心願意為了烏桓人賣命,因此見到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都被冉絕一劍斬殺,多數修士登時停在空中,而後便開始搶奪那被冉絕殺死修士的遺產。
而冉絕這一陣爆發也並非是他的作為,只是體內寶圖殘靈難忍侮辱,勉力一擊罷了,因此這一招過後,他便立刻恢復成原來模樣,依舊抱著公孫棠華騷擾不停。
這下少了大半的追兵之下,公孫棠華壓力大減,那群巫師、薩滿使用邪術妖法還成,但飛行的本事相比修士卻是差了一些,更追不上疾速奔跑的赤兔,因此鑽入山林中的公孫棠華一陣疾跑之下,居然甩脫了身後追兵,成功逃脫。
看著冉絕不見了身影,為首的一個薩滿停下身影,看著茫茫大山,憤恨的一頓法杖,說道“回去發王庭近衛,你們散落到各處,把這座山圍起來,把那群修士叫過來,讓他們都給我進山找,那個小子受了重傷,跑不出去。”
“是。”
手下一群巫師、薩滿答應之後,這個年邁的薩滿張開耷拉的眼里,滿是皺紋與血紋的臉看著遠處還在爭奪遺產的那群修士,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意。
‘大薩滿說得對,生下來不是長生天的子民,就永遠無法成為長生天的子民,這群周人,該死!’
話分兩頭,好不容易擺脫了這群追兵的公孫棠華和冉絕兩人,已經從赤兔的身上下來,公孫棠華此時身上只有一塊尚算玩好的布片加上里面的一層肚兜,下身除一條薄絲褻褲之外,身上再無他物,而冉絕相比之下更是慘淡,他上身的神宵衣袍早就在剛入草原時和卓都坦的一戰中毀了,加上他法囊中又沒衣服,見到公孫棠華時便是上身赤裸,而在林中逃命是下身的衣服也跟著碎了,此時身上就只剩下一條犢鼻褌,勉強算是遮住下身,只是肉棒高高聳起之下,加上剛才兩人又是一番磨蹭,此時在公孫棠華的眼前,和不穿也沒差多少。
從赤兔上下來之後,正巧離著不遠就是一處泉眼,公孫棠華想著冉絕渾身發熱,便想捧幾捧泉水喂給他喝,誰知捧來的泉水根本送不到冉絕最里面,到了他的身前便撒了一半,留下的一半,冉絕不張嘴之下,直接到了他的身上。
他這會的狀況相比剛才能好了一點,至少不會追著她只想求歡了,公孫棠華捧了幾回水都沒有喂到半點之下,看著冉絕昏迷的面龐,直接轉回泉眼邊上,俯下身子用嘴巴喝了一口,接著湊到冉絕的身邊,嘴對嘴的湊了上去。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親吻,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是這個時候。
只是這會也不用想其他了,公孫棠華的芳唇對上冉絕的嘴巴,一股男兒的氣息從冉絕身上飄來,熏的她芳心一蕩,看著眼前少年清秀的面龐,公孫棠華玉臉一紅,張開嘴巴,緩緩把嘴里的水渡了過去。
一口喂盡,公孫棠華像是用完了全身的力氣一樣,渾身一軟,坐在了冉絕的身邊,轉過頭看著躺倒在地上的冉絕,之間男人渾身赤裸,下身的一條短褲被碩長的肉棒頂出一頂高聳的帳篷,滿身都是被數值刮出來的血痕,臉上綠氣未消,整個人昏迷不醒。
公孫棠華又是感動又是憐惜,靠在冉絕身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龐,眼眶中不覺得落下淚來。
“公子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