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了幾口水之後,冉絕終於有些反應了,眼皮翻了幾下,醒了過來。
入眼便是一個滿身狼狽的半裸女郎,冉絕上下掃視了一眼,剛才在赤兔上都給他晃的頭昏腦漲,再加上體內中毒,這會剛醒來之下居然一時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
見他盯著自己不放,公孫棠華無奈的喊了一聲“冉公子。”
“嗯?”聽得聲音,冉絕才發覺眼前的人是公孫棠華,恍惚間想起自己這是在草原,剛剛中了毒掌,之後又騎著赤兔跑了,那麼現在……應當是逃出來了吧?
於是他開口問道“我們現在在哪里?”
“不知。”公孫棠華搖搖頭,說道“後面追的太急,公子的坐騎帶著我們沒了方向的亂逃,我也不知這里是何處。”
答完這句話,公孫棠華便關切地問道“公子的傷怎麼樣了?”
冉絕閉目內視,只見自己的我體內已經滿是綠色的毒氣,渾身的經脈被毒氣占據了大半,這幅模樣,說是重傷還是往好了說。
回顧自己受傷之時,那從後面飛來的毒掌,絕對不簡單,修為比自己至少高兩個大階。
沒想到草原還有如此高手,冉絕搖搖頭,他終究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大事,他法囊中一堆丹藥,管解毒的,沒十瓶也有八瓶,找來吃點差不多就沒事了吧?
說動就說,冉絕拿出腰間掛著的法囊,從里面把所有解毒的丹藥都掏出來,接著一樣樣想著他們的效用。
對於冉絕的丹藥儲藏量,公孫棠華是略知一二的,此時也沒有驚訝,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冉絕這個丹師居然會這麼一手精絕的御劍術,更沒有想到,他會跨越千里草原來救自己。
“公子這又是何苦?”公孫棠華並未出言感謝,而是面容愁苦地說道“棠華敗軍被俘,本應自殺謝罪,僥幸留下一條性命已是幸運,又哪里值得公子不遠萬里,孤身來救。”
冉絕搖了搖頭,說道“公孫姑娘,絕不是軍將,你說的那些我並不懂。我只知喜歡的人深陷困境,我冉絕就一定要來救。”
聽到冉絕這麼直白的表白,公孫棠華不僅臉頰火熱,嘴巴上下開合,卻最終沒有再和冉絕辯論,只是說道“公子救命之恩,棠華無以為報……”
她這句話還沒說完,便聽冉絕笑著接話道“那便以身相許吧。”
公孫棠華倒也沒想拒絕,如今他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又嚯出性命來救自己,情意如此,自己又怎能不嫁?。
她出身將門世家,性格自然不像那些大家閨秀那樣扭捏,只是畢竟是世家嫡女,婚姻之事並非由自己做主,因此便答道“這事恕棠華暫且不能答應,婚姻父母之命,棠華還要問過父親才行。”
“不用。”冉絕把幾顆丹藥扔進嘴里,一口吞下,說道“我來時已經見過泰山大人了,他說只要我能把你救出來,你就是我冉絕的婆姨了。”
婆姨是他鄉間的土話,公孫棠華北地幽州人,自然不懂這話的意思,不過冉絕開口便說泰山,公孫棠華又不傻,自然猜到了其中的意思。
吃了丹藥,冉絕的精神好了一些,於是便趁著公孫棠華愣神的功夫,一把攬過她的脖頸,臉對臉的湊近道“來,娘子,親一個。”
“不成。”公孫棠華急忙搖頭,就要伸手推開他,只是抬眼一看,見身前的少年渾身狼狽,滿臉綠氣,登時心中一軟,手下就沒再用力。
冉絕含住公孫棠華的嘴唇,剛想自信品嘗下女郎芳唇的柔軟甘甜滋味,便感覺胸腔中一陣翻涌,急忙推開公孫棠華,轉身一口毒血吐在地上。
公孫棠華也嚇了一跳,急忙扶住冉絕身體,問道“冉公子!”
冉絕睜眼看著地上那團汙血,里面還帶著幾許清漣的液體,便知道自己服下的解毒丹藥根本沒起作用就被胃里的毒氣給反出來了,心中暗道不好。
隨著那點丹藥被嘔出來,毒氣又開始往肺腑五髒的深處蔓延,冉絕急忙盤膝打坐,運起靈寶心經,祛除毒氣。
“這毒性好大!”
公孫棠華忽然想起什麼似得,說道“莫非是巫毒薩滿?”
“巫毒薩滿。”冉絕這邊運功療傷,說話卻也不耽誤,聞言便問道“這巫毒薩滿是誰?”
“巫毒薩滿是烏桓的大巫師。”公孫棠華說道“同時也是烏桓一族中修為最高的人物,不過此人極少露面,我們也沒有掌握他太多的消息,只知道此人專修巫毒之類,是個修為可比大成一級的人物。若是他,那這毒就真的不好解了。”
冉絕搖搖頭,說道“這毒太過頑固,我身上帶的丹藥是不管用了,只能運功用真元化掉。”
能夠化掉便好,公孫棠華松了一口氣,問道“那公子化掉這體內的毒需要多長時間?”
冉絕思考了一下,答道“最少也要七天左右。”
公孫棠華聽的直咋舌,若這一毒掌真是那巫毒薩滿放的,那冉絕以坐丹期的修為,挨了這一掌沒死不說,還能運功自行化解體內的毒氣,這為冉公子修煉的究竟是何等的上層功法?
只是無論多好的功法,公孫棠華知道,外面的人是絕對不會給他們七天的時間的,於是便問道“那公子還沒有別的辦法了?或者先幫我解開封住的經脈?”
辦法?
冉絕陷入沉思。
自己所學這一身道經、法、術,包羅萬千,解封祛毒自然不算什麼大事,只是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的修為足夠,此時經脈被毒氣所侵,想要使出法、術卻是不能了,便只能靠自己身上的功法來辦。
而其中的《靈寶》是道家絕頂功法,靠靈寶祛毒毒氣,甚至修補經脈都不成問題,唯一顧慮的就是時間不足,而黃庭能穩固心神,明淨識海,修煉者心魔不生、鬼祟僻避,但要解封化毒卻是不能。
而洞玄呢?
冉絕搖搖頭,洞玄功法不過是用來雙修的功夫,這會能有什麼用?
想起洞玄真氣,冉絕這才發現,自己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時已然一柱擎天,昂然挺立。
他這才知道不好意思,便想著遮掩一下,身上卻除了一條犢鼻褌之外什麼都沒有,而公孫棠華更是兩塊布片而已,更不能拿來給他遮掩,便也只能無奈的把身子轉一轉,讓公孫棠華看不到拉倒。
‘不過若是靠洞玄真元雙修采補真元,隨後再運功祛毒,是不是會快一些呢?’
想到此處,冉絕急忙轉過去,就准備和公孫棠華說,然而就要開口,卻是猶豫起來。
他倆這關系,眼下肯定是已經定下了,到了這份上,摸摸抱抱也不算什麼,只是公孫棠華畢竟是世家嫡女,高門出身,自己這還未成婚就拉著人家野合,雖然緊急關頭,也位面有些不好,亦或者趁人之危?
‘哎,不管了,活命要緊!’
於是開口說道“棠華小姐,我體內的經脈盡是毒元,已經無法運行,靠所帶之丹藥剛才已經試過,解毒無用,眼下只有一法還可嘗試……”
“什麼辦法?”公孫棠華急忙追問。
冉絕說道“我還習有一門雙修的法門……”
一聽雙修功法,公孫棠華哪里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一時愣在原地,思考了片刻之後,卻是抬頭答道“公子的雙修功法還能化解毒元?”
之所以有此一問,並非是公孫棠華怕他故意拿話來哄騙自己的身子,到了如此地步,公孫棠華又怎會在意自身的清白?
便是他故意出言哄騙,公孫棠華也會答應。
只是她不得不想著二人隨時會被找到這件事情,那時候可算臉面丟盡,萬事皆休。
然而冉絕自己也不能確定,他自打修煉了這個功法之後,冉絕只拿它采補,亦或床底之間用來熬戰,腦中只隱約記得這功法大概有這麼功能,只是具體如何,他自己也沒試過,因此只能不確定的答道“大概吧。”
作為上古流傳下來之法,更是神霄派的不傳之秘,這洞玄秘法,又何止這點能力?冉絕只拿它當做普通的雙修功法,實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公孫棠華聽他這不確定的語氣,心中也有些忐忑“除此之外,再無別得辦法了?”
冉絕搖了搖頭“要靠我自己運功化解體內之毒,非七日之功不可。”
公孫棠華低頭默然,緩緩開口道“那公子身上可有紅白布料?”
“沒。”冉絕繼續搖頭,不解地問道“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公孫棠華抬起頭,美艷又狼狽的一張臉蛋看著冉絕,開口嗔道“呆瓜……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洗洗身子。”
她走到泉眼邊上,扭頭偷偷看了一眼身後的冉絕,只覺得這種時候他在背後看得自己渾身發燙,甚至不知怎麼的,手腳都軟了。
“不准偷看。”
“不看。”冉絕滿口答應,然後接著頭也不轉,光明正大的看。
公孫棠華見他嘴上答應,眼睛卻動也不動地看著自己,頓時嗔惱,只是又見他滿臉的綠氣,心中登時就軟了,也不再開口斥責。
身上的衣服已成的幾片碎步,她便隨便的解開放在一邊,又褪下身上褻褲,整個人赤裸地站在冉絕面前。
只後背對著,冉絕便光看著眼前的背影,從背後看來,一身雪白美肉的公孫棠華高挑又健美,自小就時常鍛煉的相比冉絕遇見的其她女子,凸顯出一種別具一格的美態來。
她的肌膚並不算雪白,反倒是呈現出一種健康的偏麥色,脊背光滑,隨著她的一舉一動,露出絲絲隱約浮現的肌肉线條,腰肢纖細卻不顯得盈柔,給人一種強健的韌性,翹臀嬌彈,豐滿圓潤,圓鼓鼓的兩瓣又嫩又挺,這叫冉絕有一種看了便想上去狠狠打幾下的衝動。
試試那翹白挺拔、渾圓玉光的臀兒,究竟是如何的彈手滑人。
下面的兩條玉腿又長又直,挺拔有力,卻沒有一分一毫破壞美感的壯字,直覺的健美的敲到好處,挺直的叫人眼饞。
泉眼周圍不過兩尺見方的一方小池,公孫棠華邁步下吃,彎下腰身,掬起一捧水衝到自己身上,清涼的泉池滑過肌膚,隨著她的手指輕輕一撫,身上的灰塵汙垢紛紛落地,一會的功夫,已經把渾身上下的泥灰洗得干干淨淨。
這會時間緊急,公孫棠華大致的把身體清洗干淨之後,便要回身去看冉絕,剛剛回頭,冉絕那張帶著綠氣的臉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啊……”她剛要驚呼,忽然想起眼前的情況,急忙憋回嘴里,伸手去攙扶冉絕,說道“你……夫君怎麼過來了?”
身邊正好有一顆大樹,冉絕半靠在書上,看著渾身濕漉漉的公孫棠華,開口打趣道“我只是忽然發現,娘子的身材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呢。”
公孫棠華也不責他,慢慢的把冉絕也扶進小池內,一邊扯下他的衣服一邊問道“那按夫君的想法,奴家的身材應當是什麼樣的呢?”
說話間慢慢伏下身子,雙手按住冉絕腰上的最後一條內褲,緊張得直喘粗氣,手上卻並沒有遲疑拖滕,一下就把他的褲子褪了下來。
“唔……”冉絕搖搖頭,看著公孫棠華滿臉驚色地看著自己的肉棒,便說道“依我想著,該是再豐滿一些才好。”
“什麼……”眼前九龍繞柱的碩長肉棒看得公孫棠華心尖打顫,只覺得眼前的怪物猙獰可怕,簡直駭人,失神之下,就連冉絕說得話也沒聽清。
“快找,給我仔細的搜。”
陡然間,林上空中的一聲叫喊驚醒了兩人,公孫棠華不敢再思慮猶豫,急忙站到冉絕身前,抱住他的脖子說道“夫君,快來吧。”
“別慌。”冉絕把手撫到公孫棠華的背上,打量一眼周圍的環境,安撫道“他們要找到我們還得一會。”
說罷,從法囊中取出鼉龍珠扔在池里,龍珠入水之後,發出一道道波紋,把兩人的氣息蓋住一些。
做完這一切之後,冉絕攬住公孫棠華的腰肢,肉棒稍挺,直直的抵在公孫棠華的小腹上,說道“一會不管怎樣快活,可是不准叫出聲來的,我這珠子只能遮掩氣息,叫床聲卻是怎麼也攔不住的。”
“去你的!”公孫棠華見他這種時候還有心打趣自己,不禁揮拳要打,然而剛剛舉起又緩緩落下,只能在他身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答道“你要是把奴家弄的痛了,奴便咬人……唔,不……”
卻是冉絕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嫩穴上面。
這次公孫棠華不再阻攔,任他的手在自己光滑白嫩的陰阜嫩穴間肆意摸索,上下挑逗,沒幾下的功夫,便覺得下身仿佛生出了爬蟲一般的又酥又癢,絲絲陌生又撩人的滋味從穴口開始,往自己身子各處的傳,像是觸電一般的叫人不堪忍受。
“不要……”公孫棠華撲在冉絕身上,咬住下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呼……唔,夫君快來吧。”
“我看你才是呆瓜呢。”冉絕口中說話,把沾著淫液的手繞到公孫棠華的身後,對著她的翹臀輕輕一拍,只覺得渾圓挺翹的玉臀上傳來一股令人痴迷的彈爽,夾著又軟又嫩的肉感,撩人無比,便有忍不住的跟著再打兩下。
“唔……嗯。”幾下拍打,公孫棠華咬著嘴唇扔是忍不住嬌哼,見他的另一手又要摸到自己的乳上,便催促道“夫君,快些吧,一會叫人發現了就完了。”
“好。”冉絕一挑她尖尖的下巴,笑道“就先滿足你這個要吃人的小娘子。”
他一手掛在公孫棠華的腿上,公孫棠華順勢地抬起大腿,有一身自小打磨的功夫在,這挺拔渾圓、又長又直的一條美腿直接抬到冉絕的身邊,最後倚在冉絕身後的樹干上不動,而這種姿勢下,下身的處子嫩穴便再也遮掩不住,完完整整的露在冉絕的面前。
陰阜白嫩,鼓起一只秀艷的穴包,下面的一條密縫緊緊閉合,顏色粉嫩,隨著主人的獨立動作,露出里面的一點艷紅,點點甘露掛在上面,顯得愈發的嬌軟誘人,輕輕一碰,那狹小的穴口便是一陣緊張的開合,連帶著後面的菊穴都是一縮一縮的收放。
冉絕扶著肉棒,碩大紅圓的龜頭抵住穴口,左右搖晃著沾染著穴口滲出來的汁液,同時一點點的試探著往里面插入。
公孫棠華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根令人心驚肉跳的大家伙究竟是怎麼插入自己體內的,她此時只覺得絲絲脹痛的感覺從下身傳來,接著脹滿的滋味慢慢充斥身體,令人緊張的不敢呼吸。
處子花徑本就緊致,碰到冉絕這根天下罕見的肉棒,更是毫寸難入,不過此時二人的體位絕佳,插進一個龜頭之後,冉絕便再也不須扶著,只要震腰一挺,便能徹底的奪走公孫棠華的貞潔,把眼前這個高挑美艷的少女化作自家新婦。
“要來嘍。”肉棒頂在處女膜上,冉絕在公孫棠華耳邊輕聲一句。
“什麼?”公孫棠華正要詢問,忽然覺得下身一陣劇痛傳來,緊接著她下身像是被從中間的劈開一樣,一張秀美絕倫的臉蛋痛道扭曲,雙手死死抓住冉絕的身體,正要叫喊間,便見夫君的手上拿出一只異光閃耀的晶石,直接就塞進她的嘴里。
“唔……嗚嗚。”公孫棠華左右搖頭,脖子上的青筋根根賁起,滿臉痛苦之色。
肉棒一入嫩穴,便給層層疊疊的緊致嫩肉緊緊裹住,龜頭衝破處女膜,絲絲縷縷的血液順著公孫棠華的大腿滴落,落在冰涼的泉水里,發出“滴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