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絲襪汗酸味傳來,夾雜著精液的腥味以及香皂的香味,讓他呼吸急促了起來。
齊空雙手握住了其中一只絲襪美腳,拇指按在腳心,四指按在腳背,輕輕用力。
黑絲腳很柔軟,滑膩,隔著黑色短絲襪,齊空能夠感受到一股溫熱觸覺,還有絲襪腳上不斷傳來的淡淡的汗酸味。
“小姨,這種力道可以嗎?”
齊空問了一句。
柳聘霓睜開眼睛,立即說道:“閉上眼睛!”
“哦。”
齊空立即閉上了眼睛,又問了一句,“這種力道還可以嗎?小姨?”“可以……”
柳聘霓的臉色有些羞紅,淡淡的回了一句。
齊空發現,腳趾是柳聘霓身上敏感點之一。
“那……我在用點力……可以嗎?”
齊空閉著眼睛,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知道,柳聘霓是個心口不一的女人。
明明被按的很舒服,明明就很享受,卻總是表現出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可以……”
柳聘霓依舊是冷淡的語氣,躺在沙發上的身軀輕輕顫抖著,她感覺齊空的雙手從右腳腳掌位置,輕輕滑動到了腳心,然後腳跟,最後又以極其輕柔的撫摸方式,在她的五根被黑色短絲襪包裹住的腳趾內輕輕揉動著。
“果然跟按摩床不一樣,這樣舒服多了……”
柳聘霓閉著眼睛想到。
齊空輕輕睜看了眼睛,看見躺在沙發上,輕輕顫動身軀的柳聘霓,頓時讓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柳聘霓雖然穿著不透明的睡衣,可胸口那巨大的乳房卻清晰可見,在身軀顫抖的同時,乳房也在起伏著,同時她微微張開了濕潤的紅唇,火熱的喘息著。
這讓齊空淫念大盛,恨不得現在就要把柳聘霓翻身按在沙發上操干一番。
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一步步來,先跟柳聘霓打好關系,讓其愛上被自己按摩腳趾的滋味。
齊空挺立著肉棒,感覺難受極了,但現在也不敢做太過份的事情,只能用雙手不斷的在這只黑絲美腳上撫摸著。
說是按摩,但已經達到了只有情侶之間才能夠做的撫摸,力道越來越輕,同時齊空的手指分別在柳聘霓的黑絲美腳指縫中輕輕劃過。
一時摩擦,一時揉捏,一時愛撫,到最後,幾乎是要把柳聘霓右腳的五根腳趾放在了鼻孔前。
頓時,齊空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腳香味傳來,那股酸澀腳味也成了欲望的點綴,讓他欲罷不能。
似乎感覺到了腳趾上傳來的火熱氣息,柳聘霓身上浮現了一抹香汗,又感覺體內生出一股輕微的熱浪,雖然並不強烈,卻讓她心頭一顫。
“腳……有點熱。”
閉著眼睛的柳聘霓說了一句。
聽了這話,齊空連忙把放在腳趾前的鼻子移開,笑著說道:“小姨,這就是正常的按摩啊,疏通腳掌內的血液,讓血液循環起來,自然會產生溫熱的感覺。”不過,齊空突然感覺柳聘霓的五根腳趾間,出現了一股濕潤的感覺。
他赫然一愣,旋即明白,這是腳趾間滲出的腳汗,她天生的汗體,在腳趾這種敏感地帶被重復揉動撫摸之後所形成的。
“小姨,您的腳熱出了汗……”
齊空微微一笑的說道。
“是不是很難聞,要不別按了,小姨不習慣被按腳,你還是第一個給小姨按腳的男人。”
柳聘霓臉色有些掙扎,但依舊表現的是冷淡的面孔。
“不,不難聞……”
“小姨的腳汗香香的,正好可以潤滑腳掌。”
聽了齊空的話,柳聘霓只是雙手抓住沙發,抑制著身體的顫抖。
“什麼香香的,不要胡說。”
柳聘霓冷冷的說道。
“是,小姨,換另一只腳掌吧。”
“嗯。”
柳聘霓輕聲說道,左腳腳掌不自覺的抬了起來,落入了齊空溫柔的雙手中。
柳聘霓立即感覺到一股比之前還要強烈的熱流在朝著小腹匯聚,多年的禁欲生活,讓她幾乎忘記了體內還有著這股欲望。
哪怕就算是未離婚之前,她的老公也從未這般親密,且不嫌棄的為自己按摩腳趾。
這讓她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緒。
溫熱的手指在五根腳趾間輕輕揉動著,黑色短絲襪帶來的濃烈香味,再加上柳聘霓此時那紅潤半張的濕唇,以及劇烈起伏的巨乳,幾乎讓齊空把持不住。
“小姨,舒服嗎?”
齊空輕聲問道。
柳聘霓並沒有回答,躺在沙發上如同石女一般。
她內心的表現卻完全不一樣,她從沒有想到,按摩腳趾居然會如此舒服,而且自己的外甥齊空,居然不嫌棄給自己捏腳。
“小姨,要不把絲襪脫掉,那樣的話,會更舒服的,對腳掌內的血液循環也會更有促進作用。”
“不行,就這樣按。”
柳聘霓開口,她可不希望齊空直接用手掌接觸自己的腳,哪怕是隔著絲襪按摩,已經讓她極為抗拒了。
“好吧。”
齊空說道,隨後左手移開,放到柳聘霓右腳上,右手在柳聘霓左腳,左右開弓,輕輕的揉捏著。
揉,擠,壓,撫,滑,點等手法不斷交替,一時撫摸,一時揉捏,一時用手掌握住整個黑色腳前掌按壓,這熟練,專業的手法,讓柳聘霓舒服的昏昏欲睡。
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齊空睜開的雙眼在柳聘霓白玉的臉孔上停留了很久,她那美麗卻略顯冷淡的臉孔形成了異樣的反差,更是讓齊空的欲望達到了頂點。
他突然想到了柳如裳,若是有朝一日能夠親自撫摸自己母親的美腳,甚至是品玩一番,那將是多麼令人心動的事情啊。
甚至有朝一日,把這兩人絕色熟女姐妹花聚在一起,日夜銷魂……齊空沒敢繼續往下想,但來日方長,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哪怕現在自己是兒子的身份,也未嘗沒有機會。
當然,想要攻略自己的母親和小姨,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和孽畜行為。
可人就是如此,一旦欲望開了,是堵不住的。
帶著這股孽欲,嗅著絲襪腳上傳來的香味,齊空雙手齊動,捏揉著這雙黑色絲襪美腳。
不過一會,柳聘霓的黑絲美腳上已經滲出了不少香汗,把黑色短絲襪浸濕,就連齊空的手指間,也出現了一股濕潤的香汗。
他看著黑絲腳趾間晶瑩剔透的香汗,下意識的張口含了上去。
柳聘霓右腳五根黑絲腳趾,沒入了齊空濕潤,溫柔的口中,同時舌頭在黑絲腳趾縫一卷,頓時,濕潤,滑膩的香汗透過黑色絲襪被卷入了齊空口中。
柳聘霓渾身一顫,感覺腳趾被一股溫熱的濕潤包裹,那是她此生從未體驗過的美妙觸覺,更是感覺到那濕潤溫熱柔軟的舌頭,在黑絲腳趾縫內顫動了起來。
“嗯……”
柳聘霓下意識的呻吟了一聲,卻又立即反應過來,臉色一變,睜開了眼睛。
柳聘霓正好看見齊空張開的嘴包裹住了自己的黑絲美腳。
隨後,她快速抽出了黑絲美腳,在黑絲腳趾尖發現了一抹晶瑩透亮,黏黏的口水,還有那淫穢無限,懸掛一絲晶瑩絲线般的粘液。
柳聘霓臉色一變,胸口一陣起伏,冷喝一聲:“你做什麼?”“我……”
齊空做出這種行為之後就後悔了,後悔的是不應該如此衝動,這下完了,自己把路走窄了。
柳聘霓抽回黑絲腳,冷冷的凝視著他。
見他不答話,柳聘霓絕美的犀子中一陣憤怒,厲聲喝道:“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
“我可是你小姨?”
“半個月前,您還不是。”
齊空感覺到了柳聘霓眼神中的冷淡,於是平靜的說道。
柳聘霓嬌美的身軀站了起來,抬起一巴掌打在齊空臉頰上。
隨後冷冷的說道:“畜生!”
齊空捂著通紅的臉頰,用平靜的眼神看著柳聘霓,卻又下意識的朝著柳聘霓的黑絲美腳上看了一眼。
“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從來沒有認識你們。”停了齊空的話,柳聘霓眼中一陣怒意,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個剛剛相認的外甥,怎麼會是這種變態的男孩子。
仿佛之前所有的好感,在這一刻都徹底消失了。
“你這個年紀,對異性有好奇心,小姨能夠理解。”“但你不應該出現那種行為,戀足,戀襪,舔腳。”“你是柳如裳的兒子,是我柳聘霓的外甥,柳家下一代唯一的男人。”柳聘霓眼神冷淡的看著他,“你將來代表的是柳家。”“那又如何?”
齊空凝視著柳聘霓,平靜的看著柳聘霓,“我有資格代表柳家嗎?”“或者說,我是柳家人嗎?”
“你……”
柳聘霓嬌軀顫抖,伸手指著他,眼神中注滿了憤怒:“身為柳家人,就絕不能有這種肮髒的行為。”
齊空眼神立即冷了下來,肮髒這兩個字,深深的刺在了他的心間。
這一刻,他那看似堅強,其實非常脆弱的心,裂開了。
“呵呵,終於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吧,柳老師。”齊空低聲說道,稱呼已經改變成了柳老師。
“我本身就是從肮髒的泥水中翻滾出來的,也從未想過自己還有作為富二代的一天。”
“記住了,是你們主動找我相認,不是我死纏爛打找你們相認。”“你這個畜生,不配做柳家的男人。”
柳聘霓冷喝一聲。
說完之後,柳聘霓就後悔了,她感覺話說的太過嚴重了。
齊空一震,看了一眼柳聘霓,淡淡說道:“我這種肮髒的人,確實不配跟你們出現在同一座屋檐下。”
說完之後,齊空轉身朝著放著自己衣服的臥室走去。
柳聘霓癱坐在沙發上,卻又看見齊空已經換上了原本的衣服。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柳聘霓站了起來,神色冷淡的問了一句。
“這不是我的家。”
齊空低聲說道,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柳聘霓愣在了原地。
砰!
鐵門關閉,柳聘霓這才意識到,急忙追了出去,找了半響,卻沒有齊空的身影。
小區門口,齊空靠在牆壁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感覺這半個月就像是做夢一樣。
他並沒有責怪柳聘霓,本身就是自己有錯在先,若不是那股變態的欲望驅使,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吧。
可他始終感覺無法融入這個家,更重要的是,她一直有著強烈好感的老師,成為了他的小姨,他第一次產生愛意的女人,卻成為了他的母親。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柳聘霓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捂住臉頰,神色痛苦。
她立即拿起了手機,撥打了柳如裳的電話。
柳葉集團大廈。
柳如裳臉色冰冷的走出了會議室。
叮鈴鈴……
手機響了起來,柳如裳接通了電話,耳邊傳來柳聘霓的聲音:“姐姐,齊空跑出去了……”
“怎麼回事?”
柳如裳神色平靜的說道,進入辦公室,坐在了椅子上。
聽著柳聘霓的話,柳如裳臉色如常,但心中卻升起了一股怒意。
“你罵的沒錯,他這種行為是錯的,現在不引導,以後還不翻了天。”“姐姐,現在該怎麼辦?”
柳聘霓頓了一下,沉聲問道。
“半個月前我就發現了他的怪癖,當時你在家里洗完澡,絲襪忘記帶回去,在他洗完澡之後,我在浴室內嗅到了一股怪味。”“當時我只是以為這是青春期孩子對女性的好奇而已,沒想到他居然有這種怪癖……”
“這半個月以來,他並沒有再出現這種行為,所以我就沒有太過在意。”柳如裳的話平靜無比。
“那現在怎麼辦,這麼晚了……”
柳聘霓極為擔憂的問道。
“他要反省自己,如果他真是這種變態的畜生,那我也沒有必要在跟他相認……”
柳如裳神色冷淡,似乎沒有把齊空放在心上。
掛斷電話,柳如裳卻並沒有像表現的那樣漠不關心,臉色明顯浮現了擔憂的神色,於是立即站了起來,拿起黑色大衣,走出了辦公室。
昏暗的路燈下,齊空獨自一人失魂落魄的走著。
他一直在想,這種不真實的生活是不是就要到頭了。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法拉利停靠在路邊。
“上車!”
車窗搖下,里面出現柳如裳冰冷的臉孔。
齊空愣在了原地,注視著柳如裳。
“就算不想做我的兒子,那也要把事情說清楚吧。”柳如裳的話再次傳來。
齊空走了過去,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車門關閉,柳如裳卻並沒有啟動車子。
“說吧,你那種怪癖是怎麼形成的?”
柳如裳淡淡的說道,臉色並沒有往常那種母愛的光輝,全是冰冷。
“您也認為那是怪癖?”
齊空淡淡說道,聽了柳如裳的話,他已經知道,柳聘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柳如裳。
“怎麼,連媽媽都不願意喊了?”
見齊空沉默,柳如裳氣憤不已,眼神更加冷漠:“小小年紀,喜歡什麼不好,喜歡女人的絲襪腳,還對你小姨那樣,還說不是怪癖……”說完之後,卻發現齊空的眼神在注視著自己穿著黑色超薄透明絲襪,這讓她更加憤怒了。
但她同時又忍住了。
“跟我回家。”
“那是我家嗎?”
齊空終於開口。
“我是你媽媽,親生媽媽。”
柳如裳說道,又看了他一眼,“能不能改?”
齊空搖頭。
“你……”
“你是我兒子嗎?”
柳如裳轉過頭來,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
“你不像我柳如裳的兒子。”
聽了這話,齊空慘然一笑:“早就說了不要相認,給彼此增加煩惱。”說完之後,齊空打開車門,義無反顧的走了出去。
他知道,一旦踏出這一步,他將永遠失去柳如裳。
可就算留在原地,他也無法擁有柳如裳。
這個女人,注定只是他的媽媽。
車內,柳如裳眼神顫抖,注視著漸漸遠去的齊空,在這一刻,她的心好像都被掏空了。
“回來!”
柳如裳跑下車,朝著昏暗的街道上大喊。
可是卻沒有回應。
她瘋狂的追了上去,從身後抱住了齊空。
在齊空驚愕的眼神中,柳如裳把他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十五年,整整十五年……”“第一次見你,以為你是個遠超同齡人的成熟男孩子,可是你居然這麼任性,任性到要把媽媽一個人丟下嗎?”
說著說著,柳如裳的眼淚落了下來。
齊空的心被刺痛了,抬起手指抹去了柳如裳的眼淚。
“我……我不是個好兒子。”
齊空低聲說道。
“只要你改,你就是我的好兒子。”
柳如裳把齊空緊緊的擁入懷中,卻又發現一根堅硬火熱的棍柱體貼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嬌軀一顫,明白下體的火熱是什麼,可她此刻的心已經被即將再次失去兒子的痛苦所注滿,雖然憤怒,但卻沒有呵斥。
“明天媽媽帶你去醫院,媽媽就不相信改不好你的怪癖。”柳如裳沉聲說道,拉著齊空的手掌,朝著法拉利停靠的馬路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