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紅酒在沒開始喝之前,覺得有點多,甚至產生了會浪費的念頭。
可在我和對面阿姨,你倒一點我倒一點的情況下,一下子就空了。
“干!”對面阿姨手指捏著酒杯,碰了一下桌上的轉盤。
“奉陪到底!今晚必須要讓阿姨您高興。”酒精似乎打開了我的嘴巴,小詞兒一套接著一套,惹得其他人哄笑不停,一個勁的夸我。
我偷眼瞧了一眼媽媽,發現今晚的她雖然沒有喝酒,可這些紛至沓來的夸獎聲比酒精還猛,讓她白皙的臉盤此時映上了紅脂,別提有多麼動人了。
等對面阿姨一口干之後,我也是在眾人的目光下,開始仰脖,之前覺得紅酒的味道始終不對我的胃口,但現在我好像適應了這濃郁的果酵酒。
喉結因為吞咽一下有一下的蠕動著,冰涼的酒業順著溫熱的喉嚨,頃刻間來到了我的胃中,隨後一點點侵入到我的血管中,向我的大腦發起最為猛烈的進攻。
等我坐下後。
可能是因為喝的太猛了,葡萄酒也犯了脾氣,似乎是在向我抗議,畢竟葡萄酒是要一點點的品,而不是我這種牛飲海喝,喝進腹中的葡萄酒一陣又一陣的鬧騰,都竄到了嗓子眼,我急忙閉緊嘴巴,用意志將犯嘔的衝動給壓了下去。
靠在椅子上的我,眼神由一開始的清明發亮到現在變得迷離,人開始陷入遲鈍的狀態,目光看著垂掛下來的紅色桌布。
“沒事吧?”
媽媽低聲詢問我的狀況。
“沒事。”用尚存的理智說出堅決的話,我不想讓媽媽知道,我現在已經有點醉酒了。
飯桌上的談論在持續著,耳朵聽到了,但我的腦子卻沒那精力和分析,酒精徹底的上頭了,已經開始喪失對一部分感知的絕對掌控。
就比如我現在的眼睛,本來只是瞧著桌布發呆,但視野的邊緣瞧見了媽媽那並排靠攏的黑絲秀麗美腿,眼神一下子不受控制掉轉了過去,盯著那兩條腿可勁的看。
腦子里也有一些念頭跳動著。
“媽媽的腿可真好看。”
“好想摸一摸啊~”
“應該能滑。”
“…………”
我腦子只是在想,只是在想而已,可能因為理智被派去前线去對抗酒精了,手直接誤判信息,認為那邪惡的念頭反復在念,加上只是摸摸而已,基於我平時的表現,手認為這是大腦放的信號,垂放狀態的它直接抬了起來,然後放到了那不曾離開視野的黑絲美腿。
渾圓的肉感好似豆腐在掌心滾動,黑色的絲襪極為的順滑,讓我好似有種在海上衝浪的爽感和刺激。
不過很快理智回防。
天呐!
張唯一,你在干什麼!
理智在那兒大喊大叫,但手上舒服的感覺,放松了我的神經,加快了我的心跳,反而讓酒精有了可乘之機,反而讓我醉酒的程度加深了,亦或者說葡萄酒的後勁上來了。
大腿被撫摸的異樣,讓張雅蕊頓時間微微對立了柳眉,不著痕跡的低頭,發現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而手的主人正是自己的兒子。
瞧兒子那眼神迷離,失去焦距,頭歪體斜的樣,分明是酒精上頭,人醉了。
張雅蕊輕扯嘴角,有些不耐,將兒子的手從自己的腿上摘離,因為她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不好的事,本來都快忘記了,現在又回想起來,著實氣人。
此時的我,卻是不知道媽媽已經對我有些怒意了,但因為我沒有抬頭看她的表情所以不得而知,目光就盯著那兩條黑絲美腿看。
手一被拿開,因為回蕩,手腕撞在了椅子上,對於平時的我來說,我肯定覺得這無妨甚至還竊喜,媽媽沒罵我,但此時,酒精放大了每一處的關節,被拿開激起了我的犟勁,手撞到了椅子,媽媽竟然連抱歉都沒對我說,或許這個誘因,釋放了以往日子里擠壓在內心的郁悶之情。
我的手軟綿綿的又抬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媽媽的大腿上,這次不光是放上去,我還上下滑動捏抓了一把,媽媽那渾圓的黑絲腿肉如同綿軟的果凍一樣,又軟又有彈性,讓我的手一下子愛上了這股感覺。
張雅蕊的眉宇再次微微一緊,這次不用看,她也是知道了咋回事,自己兒子又開始作怪了,這是發酒瘋了。
沒有客氣!
沒有通知!
我只覺得自己的手背被狠狠敲了下,那麻疼的感覺沒有緩衝,直接衝到我的大腦,差點讓我的眼淚流出來。
這個時候,我才抬起頭,看見媽媽那滿臉寒霜附帶怒容的精致俏臉,那冷冽的眼神直接殺向我心靈的窗口。
換做往日,我得是老鼠見到貓,但此時反應遲鈍的我,首先想到的不是縮手,而是衝她傻笑,明顯顛倒了行為順序,應該是先縮手後傻笑,而不是先傻笑,手忘記縮了,手就跟螞蟥一樣,舍不得離開。
或許是我的樣子夠傻,能明顯察覺到媽媽的氣勢弱了些,臉上的表情不清不楚,似乎是在無奈。
“雅蕊,唯一沒事吧?”有人注意到我,向媽媽問道。
媽媽抬起小臉,笑回道:“孩子有點喝醉了。”邊說著,邊將桌布拉扯了下,蓋住了雙腿還有我未曾離開的手。
婉玲阿姨側身越過媽媽的身軀看過來,由於媽媽身軀遮擋,婉玲阿姨倒是沒有注意到我的手,笑呵呵的問:“下次阿姨再帶你喝酒哈,酒量這麼好,不鍛煉可惜了。”
對於婉玲阿姨的開玩笑,媽媽沒給她好臉色,推搡著責備著,怪婉玲阿姨瞎起哄。
由於我不在狀態,桌上的其他人也沒在管我,菜品還在上。
媽媽幾次想把我的手給拍下來,但我就跟牛筋一樣,韌性十足,剛拿下來就又放回去,最後媽媽無奈,因為現在是飯局,動靜搞大了不好,最後我的手得逞了,就那麼一直賴在媽媽的腿上,感受著那滑溜的黑絲質感。
媽媽大腿的溫度很是溫潤,猶如被盤暖和的美玉一樣,以至於我的手有點肆無忌憚,本來只是在大腿中段摸摸,現在就想夏日里不斷往上爬的蟬,爬到最高處進行羽化,媽媽蓋住雙腿的裙子就如同落葉一樣沒有絲毫的阻擋力,隨著我手掌的緩慢上移,裙子也被上褪。
絲襪的順滑和腿肉的細膩,所融合的感覺,讓我整個人有點飄飄欲仙。
張雅蕊氣到不行,察覺到兒子越發過分,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不能喝還非得喝,喝了還要耍酒瘋,為了不讓其他人注意,本是並攏的兩條黑絲美腿,其中一條抬了起來壓在了另一條腿上。
霎時間。
我作怪的那只手一下子被緊實的腿肉給壓住,肉與肉之間的嚴密,讓我的手動彈不得,可雖然沒法動,可前後夾擊的觸感就跟洪水一樣從手掌一下子衝到了腦子伸出,太美妙了,猶如被兩塊新鮮做出來的松軟年糕夾住一般,褲襠里的肉棒瞬間點火有了反應。
我不在動彈,就那麼一只手放在媽媽的雙腿間,一邊癱坐在椅子上,臉上露出享受傻呵呵的表情。
自然我的樣子,又是讓人注意被拿來取樂。
“唯一這是想到什麼美事了,笑的這麼開心。”
媽媽搶話道:“喝醉了就這樣,傻樂。”然後用筷子夾了菜放到我的碗里,雙目微微促眯,冷冽的寒意炸的我起雞皮疙瘩,長久以來的威壓,讓我產生了本能反應,身子慢悠悠的坐起來,努力聚焦視线,尋找筷子在哪兒,然後另一只手握起筷子,老老實實的吃起菜。
我這邊剛吃完,她就給我夾,然後給我的杯子里倒上了果汁。
一邊機械的吃,一邊感受著另一只手的舒服,反而讓我的腦子醉的更厲害了,耳朵現在完全放空了,外面有在說話,但我就是記不住,嘴巴本能吃著喝著,最後……好像側倒在媽媽的身上。
那一刻,我是放棄了面子,放棄了顧忌,就想睡覺了,有感覺到媽媽極力頂著肩膀讓我靠。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或許是外界一直響動的聲音,我還有一些意識,沒有徹底的睡著。
直到……
“好了好了,散席,唯一都醉的睡著了,我這邊也是倒了一個,你家唯一酒量不錯。”
“要幫忙嗎?”
“沒事,你們抬另一個,我這邊能行。”
婉玲阿姨的聲音夾雜其中。
我那微弱的意識讓我注意到我周圍好像發生了變化,婉玲阿姨似乎來到了我另一邊,耳朵又有點好使了,聽清了話,但我的身體算是徹底的罷工了,不想動,懶得動,動不起來。
“雅蕊,一人扶一邊,這小鬼頭醉的夠嗆。”
“還不是你起哄。”
媽媽和婉玲阿姨的聲音一左一右響著。
隨後有兩股力量同時作用,我笨重的身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渾身的重量被左右兩個人分擔著。
“唯一……醒醒,回家了。”這是媽媽的聲音。
“嗯?嗯……”我哼哼唧唧,我腦子想回答下,但好像沒達到想要的效果,眼睛都看不清路了。
“扶著走吧。”婉玲阿姨道。
“走?我還……沒喝呢?”我前言不搭後語,嘴巴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頓時間。
媽媽和婉玲阿姨反應各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