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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碧海墨鋒之寒霜明夢(1)(作者:酒加茴香豆)

碧海墨鋒 atasdd 15337 2024-03-05 00:42

  (本章拓展於碧海墨鋒第二卷第七章窮文富儒)

  晏飲霜喝完蓮子湯,看著天痕和夢穎二人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頗為親密的樣子,心中慚愧之意愈發蓬勃,不願也不敢多面對天痕,當即起身道:“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也不敢再去看天痕對自己突如其來的“冷淡”是什麼反應,便匆匆離開大廳。

  走至樓梯拐角處,聽到大廳里夢穎軟糯的跟天散嬌,鼻頭突然一酸,幾乎就要流下兩行清淚,只得趕緊揉了揉鼻子,忍住淚意,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也不點蠟燭,憑著白天的記憶,卸了外衣,摸著黑爬上床,纖手攥緊著蓋在身上的被子。

  窗外雨勢漸大,已有傾盆的勢頭,時不時夾著幾聲“隆隆”的悶雷,大自然向萬物逐漸展示處出它無可匹敵的力量,光是窺見冰山一角,台許多人帶來了身心上的壓迫感。

  晏飲霜猛地把被子蓋過頭,仿佛埋藏在黑暗中會稍稍減少心中的罪惡感,以能舒心進入睡眠,可心頭一股郁氣不散,在被子里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窗外嘈雜的雨聲蕩起了內心的不安,怎麼強迫自己平靜也無法止住不斷誕生的念頭。

  呼~_”晏飲霜把頭伸出被子,呼了一大口氣,心中苦悶稍減,但念頭就像蠻荒地里的野草,越刻意去壓制,反而愈發猖獗。- 個個念頭破地鑽出,晏飲霜內心潮起潮落,怎麼樣都平靜不下來,索性徹底打開阻攔,閱讀文章般任一個個念頭在腦海里展開。

  自己跟隨著飛龍營從快活林大殿中救出了天痕和夢穎、紫熏,目睹了兩女的參狀後,打聽到兩女已被快活林眾賊奸淫失了清白之身,夢穎更是將處子身給了那藥王,原來想著憑借自己的處子之身和家世,無論是選擇墨天痕還是寒凝淵,即使無法阻止他們三妻四妾,想著自己最少也能明媒正娶,當個正室,沒想到自己酒醉之後識人不明,沒錯,肯定是自己不勝酒力被灌醉後沒能認清寒凝淵的本生,不是自己本性淫亂,再加上寒凝淵花言巧語之下,迷迷糊糊把處子之身給了他,失了貞節。

  話說,天痕既然能接受夢穎和紫熏失了清白身,後來又接納了柳芳依,是不是天痕對於貞潔不是特別看重,如果自己向他表白心意後再跟他坦白,天痕會不會也能接納我呢。

  可紫熏是與天痕並肩作戰被擒,夢穎是為救天痕性命被迫之下失身,芳依是被下了催情藥失身,自己卻是酒醉後識人不明主動獻身,不說少了一份舍身相救的情意,單是自己這丟失身子的情形,怕說出口就會讓天痕看輕了不少,好像個風塵女子一樣,喝醉以後隨便找一個男人尋一夜歡愉,還是把處子身給了別的男人。

  這事也不能就這麼拖著,自己也不大不小了,遲早是要嫁人的,從紫熏、夢看來,天痕尚不那麼看重女子清白,若自己真誠地向他坦白,也許還能獲得原諒,就這麼過去了。

  若是嫁給了另外的人,能配的上自己的男子,哪個不是大戶人家,哪個不看重女子的貞節,等到洞房花燭夜發現自己沒有處子落紅,鬧到爹爹那里能解決還算可以了,要是心中還有不滿在外人面前大肆抱怨,丟了大面子,辱了家風,就算是平時寵溺自己的爹爹也無法再容忍自己,怕是要被逐出家門。

  自己是習武世家,相較於那些嚴苛的書香門第,家風已是開放了許多,在拜堂前與未婚夫行了夫妻之事,爹爹知道了也能容忍一二,畢竟只要成了親便是家里人,也不算失了清白。

  當時自己天真地以為能用自己的魅力和處女,換來寒凝淵的浪子回頭,沒想到即使是自己,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夜風流,絲毫沒有迎娶的想法。

  讓爹爹以他奪了自己清白的名義逼他要了自己嗎,這和奉子成婚有什麼區別,爹爹也不會讓這事鬧地人盡皆知。

  若是個名聲沒那麼大的人就好了,自己還能辯說識人不明,寒凝淵早有風流名聲在外,自己還將處子之身給了他,縱使是被他花言巧語所騙,可一個巴掌拍不響,自己若沒有獻身於他的心思,他也不敢用於自己,現在這事流傳了出去,大家不會說他風,流成性,只會說自己本性放蕩。

  念頭一個接一個竄過,一股倦意突然襲來,晏飲霜感覺眼皮沉重無比,就要昏昏睡去,腦袋里此時還在糾結著某些念頭,平靜不下來,又抵擋不住困意,迷迷糊糊進入了半醒半睡之間。

  稠如濃墨的黑夜,夾雜風嘯的泄水聲,一道閃電瞬過,帶來瞬間的光亮,驚雷炸響,院子門扉“吱呀”- 聲打開,在風雨夜中如滴水融入大海,無人知曉,一只沉睡的小綿羊緩緩落入虎口。

  晏飲霜仍是半醒半睡,姣好的面容上,兩道細眉微微蹙著,惹人生憐。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無論承認與否,最近這段時間里,不管是沉迷,歡愉,極樂,還是懊惱,後悔,痛恨,所有的情緒最為集中在失身於寒凝淵的那一夜,也在那夜達到了巔峰。

  - 切症結源於那一夜,如果那天沒有去喝酒,如果那天沒委身於寒凝淵,如果沒那麼多的如果,飲霜知道,但心里的悔恨依然讓她不斷地回憶著那時那刻,設想著當夜自己作出了不同抉擇後出現的情況,就不用如現在這般無法面對天痕,可以繼續與天痕毫無間隙的習武、交流,繼續與父親傾心。

  暈暈乎乎間,晏飲霜又醒了過來。

  “這是哪……這是?”飲霜搡了揉眼睛,“我剛才是這是王淫賊的房間!”

  飲霜匆忙爬起身子,卻覺身子酸軟無力,一舉一動都需花費極大的氣力。

  一連串微弱的腳步聲從遠處逐漸蔓延過來,晏飲霜多年習武,單憑腳步聲的大小就能判斷敵人的遠近和方位,她抬頭望向緊閉著的大門,天上明亮的月色將一道人影打在窗根紙上。

  她有些恐懼,想找個角落躲藏起來,但渾身的酸軟讓她作出最大的努力僅僅是抓緊了身上的被子。

  一秒,兩秒……時間慢慢過去,門外的身影仍一動不動。

  “誰!誰在外面?”飲霜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門突然打開了,走進來一道似曾相識的身影,飲霜打起精神看了過去,熟悉的衣服,熟悉的體形,熟悉的動作,但臉龐卻模糊不清,怎麼望都望不清楚,仿佛被團迷霧包裹著。

  “是?是天痕師弟嗎?”飲霜小心翼翼地詢問。

  那道身影突然原地站住了,似乎愣了一下,又淺淺彎了一下腰,“晏師姐身子可有感覺不適?”

  晏飲霜未去回答他的問題,只覺得這聲音異常熟悉,卻又分辨不出,又問道:“你怎麼會來此?”

  身影又靠近了一些,“我剛從外面回來,與諸位長輩見面後打聽了師姐的去處,- 路追尋過來,不料還是丟了位置,郁悶之下在街上買了壺酒,尋了個無人的角落自斟自飲,突然看見一下人鬼鬼崇崇扛著個用被子包著的人,看來向應該是青樓那邊,上了馬車後也不走官道大道,專尋偏僻小路走,我心中生疑,尾隨著馬車到了這地,發現此處乃是一處淫窩,便悄悄摸清這里的情況,把人都清理掉了,後來聽見晏師姐的呼救聲闖進房間,與那王賊一番搏斗,那賊人見不敵竟想逃跑,我方才追了出去,已將他斬於劍下,師姐不必擔心。”

  晏飲霜心有疑惑,“可師弟這時不是應該……在哪兒呢,怎麼想不起來了,便不再糾結,又問道:“那你在乃外站許久作什? J晏飲霜感覺那身影笑了一下,“剛才打斗時不得以闖進房間,出去後再進來怕唐突了師姐,以免汙了師姐的清白,索性在口等著師姐醒來,幸好時間也不長,不然一番爭斗後連個坐下的地方都沒有,師弟我可吃不消。”

  晏飲霜把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著片縷,剛才緊抓的被子由於雙手的放松漸漸下滑,修長的玉頸圓潤的香肩,甚至半個雪白的酥胸都已裸露在外面,不過也幸好晏飲霜身材凹凸有致,靠著飽滿的胸部卡住了下滑的被子,否則此時已是春光大泄。

  “啊呀~ ”晏飲霜小小地驚呼了一聲,又抓緊被子拉到脖子高度,不施粉黛的臉上羞紅一片。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漸漸變得煞白,可我身子早已被那淫賊看光,就連胸……被那賊。的……何談清白。”飲霜終究是臉皮子薄,被侵犯之事也羞於出口,省略了一些內容,但心里還是希望墨師弟能聽懂。

  墨天痕坐在床沿,搖了搖頭,“師姐,你直到最後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貞潔,底线未失,何談丟了清白。”

  飲霜心中一暖,淺淺回道:“……多謝師弟。”

  天痕站起身,轉過身朝外面走去,“師姐你先整理好衣著,我們再離開這淫窩,讓官家來徹底揭毀這處。”

  看著墨天痕離去的背影,晏飲霜心里猛然涌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隱隱約約感覺到天痕這次離開就不會再回來了,卻又不知如何挽留,張了幾次口又都沉默了下來,看著關閉的大門,百感交集。

  樓下,雲雨初始。

  經受過欲林祭影響的女子,都會被埋下欲林大陣的種子,仿佛一個小型移動的欲林陣法,在女子發情時陣法會漸漸發動,除了影響攜帶種子的人之外,也能勾引出范圍內另外的人內心的欲望,先前夢穎身上的欲林陣法尚耒完善,已能在與天痕紫熏的交合中互相影響,激發兩女內心的淫欲,此時夢穎身上的欲林陣法已被呼延逆心的調教所補全,陣效全開,影響范圍又進一步增大。

  薛夢穎鴨子坐在床上,身體後仰,玉臂撐在背後,一對小巧玲瓏的鴿挺拔傲立,頂端兩粒粉紅豆蔻隨著肉體的起伏不斷抖動,稀疏樹林中的粉色桃源中,兩根玉指瘋狂肆虐,引得無數春水潺潺流淌,最終隨著一股微白色半透明的清涼陰精瘋涌而出,尚顯稚嫩的肉體無法抑制的痙攣著。

  “我。。。想。。想要。。”

  隨著少女追逐欲望的話語,在將得未得的情況下心里對肉欲的渴望也達到了最高潮,欲望的野獸在心田上毫無顧忌地馳騁,欲林陣法也在此時達到了最大的陣效范圍,包裹住了整棟小樓。

  呼延逆心無所顧忌地催動著淨瞳邪眼,調動夢穎身上勃發的情欲,加速著少女一步一步向欲望深淵沉淪。

  欲林陣法與淨瞳邪眼的效果互相加成互相彌補著,如果說欲林陣法是淫欲催生的土壤,那爭瞳邪眼就是這片土地里長出的邪惡之花,在雙重加成下,夢穎放下了羞恥,放下了堅持,追尋著最原始的本能。

  而在隨著夢穎維系理智的最後一根线的崩壞和呼延逆心的淨瞳邪眼發動,激發情欲的效果不再局限於小房間,慢慢向整棟樓打散出去。

  與寒凝淵有過一夜風流的少女,耳後一朵淺淺的似不可見淡綠色小花,似乎汲取到了力量,發出了沒淡的熒光。

  晏飲霜突然有些燥熱,內心仿佛蠢蠢欲動,有什麼東西要破籠而出,但又找不到源頭,身上已經不著片縷,只蓋著一張薄薄的床被,還是覺得燥熱無比。

  壓下內心的煩躁,飲霜看著門外的身影,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出聲,晏師弟就會直在門外等著自己。

  在這種事情上,只要自己不出聲,晏師弟就會一直等自己,可在別的事情上,如果自己也不出聲,師弟也會這麼等待自己嗎,晏飲霜天痕身邊已是美女如雲,若再拖下去,自己還有機會嗎?

  飲霜莫名覺得焦慮,直黨告訴她如果這次再與天痕擦肩,這輩子就真的錯過了。

  她開口叫住門外的天痕,墨天痕聞聲便走了進來。

  “晏師姐可有不適,要在此地休息一晚?”

  晏飲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叫他坐到宋邊,眼神閃爍,不敢瞧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師……,你覺得師……我怎麼樣?”

  天痕笑了笑,道:“晏師姐武藝高超,容貌傾城,家世顯赫,自是優秀無比。”

  “那你……願意直陪著我練武嗎?”

  晏飲霜終究是女孩子家,臉皮子薄,直白的話說不出凵,婉轉地表現出了自己的心思,縱然如此,還是羞操地不行,耳朵根發燙,感覺到天痕還在看著自己,趕忙如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般,用被子包住了頭。

  躲在被子里心中還有點擔憂,師弟性格耿直,不善彎彎繞繞的事情不會沒聽懂或者誤會自己的意思吧。

  過了一會,還沒聽到回應,晏飲霜難免有些荒張,難道是師弟覺得為難或是唐突了?

  急忙掀開被子想向師弟解釋,卻見天痕坐在床邊,臉帶笑意,直直地看著自己,兩人眼神對上後,天痕真誠地看著她的眼睛,道“師姐若不棄,我願直陪在師姐身邊。”

  晏飲霜心中一喜,想到了什麼,擔憂道:“師弟身邊已有眾美環伺,我又汙了清白之身,師弟可還有留予我的位置。”

  天痕低頭沉思了一會,又抬頭看著她的眼睛,“夢穎她們與我一路走來,歷經劫難,無論過程怎樣,只要她們不嫌棄我,我都不會辜負,給她們一個家和名分,師姐如不介意,我也一樣會給師姐一個美好的家和名分。”

  晏飲霜心中一塊大石落地,心情都歡快了許多,壓制在心底許久的燥熱再次冒頭,“師弟,我剛才有個東西掉到床下了,你幫我找一找,找到了我就送給你。”

  天痕彎下腰去,只見床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師姐,床下……話還沒說完,抬起身子的一瞬間,- 陣香風撲面,兩片略有冰涼卻柔軟無比的朱唇印在他的臉頰上。

  晏飲霜眼波似水,香臉含羞,嬌艷無比,好似下定了決心,直勾勾地看著他,柔聲細語道:“天痕……要了我吧。”天痕臉有猶豫,緩緩道:……我們這樣真的好嗎?寒仁兄……”

  提及寒凝淵,飲霜卻無半點猶豫之色,立馬道:“我與你經歷許多,當能看清自身所想,況且,凝淵風流成性,眾女環伺,又何少我一個。見晏飲霜態度堅定,天痕也不再遲疑,向床上的佳人靠去。晏飲霜本就坐著床上,身子靠在牆邊,見天痕向自己靠近也沒有空間可躲避,傾城容顏上羞紅一片,心髒仿佛要從心窩里蹦出來,趕緊偏過頭去閉上眼睛,掩耳盜鈴地不讓自己出糗。

  四唇相碰,飲霜心花蕩漾,小小期待著對方的下一步進攻,不料一陣子過去,天痕仍在溫柔地吮吸她嬌艷的薄唇,“這小呆子”,晏飲霜冒出調皮的小心思,“讓我來教教你”,卻沒多思為何自身會如此嫻熟。

  一條小巧的香舌從櫻口中探出,如麻雀啄食,在對方的舌頭上輕點著,又點到即止,待到天痕反應過來,照貓畫虎學著去捕捉對方的雀舌,將舌頭嘗試著侵入佳人口中,晏飲霜才不再挑逗也,頓時如兩蛇交蚺,糾纏不休,香津滿溢。

  墨天痕汲取著口中的柔滑玉液,陣茉莉花香填滿了味蕾,他回憶起老爹在世時,在娘親的催促下才扣扣搜搜拿出一小把茶葉,繁瑣的泡茶後,那小杯淡綠的新茶入口後也是如此芬芳滿口,清香四布,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兩人你來我往,纏斗不休,津液交互,口唇之間已然濕滑不堪,幾滴香津偷偷從下頜溜走,拉出幾條銀絲後滴落在被子上,不過此時又還有誰注意這些細枝末節。

  天痕戀戀不舍地離開佳人軟滑的芳唇,看著兩人舌尖分開時在空氣中搖曳的銀絲,和一番纏斗後更加紅潤的嬌唇,天痕內心大動,又重新吻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痕結束長吻,痴痴地望著飲霜修長晶瑩的玉頸,棱角分明卻又不失圓潤的下頜角,玲瓏剔透的玉耳,組成了一副絕美的側額,擊破了他心中最後冷靜的防线。墨天痕微微喘著粗氣,雙手握住師姐緊緊抓住被子的柔夷,:“我可……把被單掀開嗎? J晏飲霜羞澀難當,知道當被子褪去,自己未曾經歷雲雨的身子將又裸露在男子面前,但這次是心中選定的托付終身之人,又有何妨?她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微弱地“嗯”了一聲。

  見師姐應許,天痕內心大喜,沒有毛毛躁躁地就掀開被子,反而再次吻上飲霜紅潤如秋石榴的雙唇,一番汲取後,又盯上了師姐吹彈可破的俏臉,此時如三月份的桃花一般嬌艷動人,他輕柔地吻著,像在品嘗細膩的豆腐,嫩軟可口又帶著淡淡的清香。

  而後天痕含住那顆小巧玲瓏的耳垂,一邊咂吸一邊彈舔著,沒注意到自己粗熱的鼻息不斷吹進上方的粉耳里,每一次呼氣都引起佳人微微地顫抖,心滿意足後繼續往下滑動,在白皙秀頎的玉頸上四處留吻。

  天痕握著佳人柔夷的雙手也沒空閒著,隨著前戲的深入,天痕能感覺到師姐也已漸漸進入動情的狀態,抓著被子的玉手雖然還硬撐著舉到肩膀高,但早已柔軟無力,趁著師姐不注意的片刻便把手往下壓,如小偷進屋偷偷摸摸地竊走師姐披蓋的被子。

  天痕一番深吻後,晏飲霜早已是吐氣如蘭,雙眼迷離,媚眼如絲,而肩膀上的被子,也被天痕悄悄褪到了腰間,知道師姐羞怯,也沒有完全拿走被子,仍給師姐遮住了下身。

  小菜品嘗完畢,正餐還會遠嗎?

  天痕心里還在竊喜讓師姐放開羞澀,進一步與師姐靈肉交流,盡管+ 根還在緊攥著被子的纖指透露了她內心的緊張不安,但是這些小細節此刻卻沒人注意到,天痕早被眼前的盛世美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像第- - 次離開山溝的孩子踏入京城,震驚於眼前的繁華而忘卻了思考,腦袋里空空一片,找不到半個台適的詞語來描繪這幅畫面。

  清晨,朝陽才從窗戶斜打在灶台上,膳房里的糕點師傅開始了一天的忙碌,面,選擇最細膩潔白的小麥粉,加入新取的山泉水,用淳朴的人力擠壓,成型後蓋上濕潤的白布,放在朝陽照到的灶台上,等待著時光的力量完成發面。

  幾個鍾頭過去,大廳漸漸人聲嘈雜,卻沒有一人催促著上早點。

  許久,面團發酵完畢,師傅將揉出的小面團一個一個放進蒸籠里,面團有大有小,似乎全憑師傅的喜好。

  糕點師傅拿出珍藏的胭脂螺殼磨成的細粉,滴入幾滴水,調配出一盞淡粉色的顏料,又把旁邊剛出地的花生倒進水中,撈去上浮的花生,挑選出十幾顆顏色淡粉、大小合適的,放在一旁待用。

  火候已經差不多,師傅掀開蒸籠蓋方才還小小的面團,此時變成了一個個圓潤的白玉饅頭,呈現完美的半球狀形。

  師傅用羊毛筆沾上些許顏料,均勻地塗抹在饅頭的中央,勾畫出一朵錢幣大小的綻放的粉櫻,又拿起旁邊的花生,底部輕輕沾上少許漿糊,點綴在櫻花的中間,仿佛含羞待放的花蕊,重新蓋回蓋子,再等片刻。

  時辰已到,師傅揭開蓋子,水霧翻騰之下,饅頭有大有小,櫻花有深有淺,花生有圓有方,各有干秋。

  只有籠子正中央的那個饅頭糅了各個饅頭的優點,又有著自己的特色,每一個內容都處於完美臨界點上,多一分則艷,少一分則瘠,師傅感慨不已,決定將這個巧奪天工的作品贈與有緣人。

  本還在嬉笑喧鬧的大廳的眾人,看見小二從後廚端出的饅頭後,漸漸地失了聲,各個都伸長了脖子,你望我,我看你,眼神不斷交錯,流露著渴望的意味,能夠成為那個有緣人。

  最終,小兒在一個男子面前停下步伐,把這個完美無瑕的饅頭遞上桌子,結束了這場緣分之爭。

  眾人雖遺憾落敗,卻不甘就此離去,仍隔著老遠去感受那饅頭騰騰的熱氣和迷人的麥香,在腦子里幻想著它的柔韌彈性。

  墨天痕呆呆地坐在桌子前,沒想到自己竟能成為這個有緣人,得以一品眼前的無暇白壁,他輕柔地從盤子里拿起饅頭,雙手捧著送到嘴邊,用嘴巴輕柔的含住了饅頭頂端上的櫻花和花蕊,輕舔著,吮吸著,他感受到了麥香味、乳香味、茉莉香……

  佛回到了嬰兒時期,安心地在母親懷抱里汲取乳汁,無憂無慮。

  眾賓客見其表情曼妙,受到感染,也紛紛沉浸到自己最無憂無慮的時光。

  墨天痕痕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入眼處盡是白晃晃一片,每一處都猶如極品的羊脂白玉,幾根深綠的經絡在底下游走,更增添了幾分生機,稍不留神便會迷失在這滿園春色中。

  天痕移動目光,這才注意到左邊的飽滿酥胸頂上的粉嫩嬌花一片濕滑,心中一驚,自己剛才竟是對師姐做了這等褻瀆之事嗎?

  師姐初經人事,若是因自己毛躁之舉惹得師姐起了厭惡之心,豈不是得不償失。

  天痕向上看去,只見晏師姐又閉上了眼轉過頭去,靠在牆上,柳眉微微緊湊著,銀牙輕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忍耐什麼。天痕趕緊開口:……

  還沒說完,晏飲霜邊轉過頭來,柔情似水地望著他,“師弟,……你繼續吧,我沒事。”

  得知師姐不介意,天痕心里石頭重重落地,又有些疑惑,自己剛才是陷入幻境了麼?

  屋里只有我跟師姐兩人,師姐名門正道,一身正氣,不可能會這種三教九流之技,難道是房間里還殘留各種藥物?

  壓下心中的疑慮,天痕觀賞起眼前的美景。

  可墨天痕哪里知道,晏飲霜天生媚體,一番前戲之後已是情欲初綻,媚意四射,-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對於男子來說都是最頂級的媚術,他一個不精通房事之道的新手,如何抵擋地住這等級的媚術,走神之間便著了道,陷入幻境中,不過晏飲霜既無害人之心,也不知如何操縱,才讓他輕易地破除了幻境。

  天痕往後挺直身子,定睛望去,精致的鎖骨下,仿佛兩只潔白溫潤的玉碗倒扣在胸脯。

  上,酥胸豐盈挺拔,水潤飽滿,雖不及賀紫熏的碩大,但也是堪堪一握的大小,常年的習武讓晏飲霜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一對玉乳也呈極為罕見的近半球形,即使晏飲霜挺起身子靠在牆上,重力的拉扯也沒有讓其產生半點變形,仍是顫顫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兩顆初熟還帶著青澀的小櫻桃點綴乳峰頂端,隨著呼吸不斷蕩漾,似乎在招呼著客人快來采擷,煞是可愛,底部是一圈銅錢大的桃粉色沃土,幾顆微微的凸起埋藏其中,展示著土壤的肥沃。

  再往下,完美的曲线漸漸收窄,在臍水平後又漸漸放寬,組成了迷人的腰线,顯出蠻腰更是盈盈一握,緊致平坦的腰腹間兩道淺的馬甲线,有著恰當的肌肉感的同時又不失圓潤柔美,讓人不禁想象這纖細卻富有力量的腰肢若是在身上扭動,該是一番怎樣極樂滋味。

  晏飲霜感覺到天痕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的胴體上不斷掃射,雖然羞怯,還是不免在意心上人的看法,志忑問道:“ 好看嗎?”

  墨天痕手撫著師姐火熱的俏臉,笑道,“再好看不過了,普天之下,我覺得沒有比師姐更完美的膚質和比例了。”

  飲霜松開一手,抓住天痕撫摸自己臉的手,看著天痕眼中燃燒的烈火,道:“天痕,要了我吧。”

  同樣的話,此刻卻有著不同的含義。

  墨天痕見師姐都已放開,自己若再扭扭捏捏,倒不像個男人了。

  他一下把頭埋進兩座高聳的乳峰間,近距離地體會著雪肌的細膩嬌嫩與飽滿雙峰的驚人彈性,鼻間充斥著濃郁的乳香和茉莉香。

  又偏過頭去,一口含住那初綻的嬌嫩花蕊,時用舌頭吮吸挺立的乳蒂,時用牙齒輕輕刮蹭粉嫩乳暈。

  雙手也沒空閒著,一只與嘴巴互相配台揉捏著享用玉乳,另。

  - -只手在揉捏的同時還用拇指與食指掐住尖峰的嬌珠,時而搓揉,時而上提,時而下按,十八般武藝盡出。

  晏飲霜雙手緊抓著被子,若非靠在牆上,身子已然要癱軟下去,一陣陣刺激從天痕手掌中把玩的乳尖處流出,似靜電一樣激得她渾身酥麻, -股難以言明的渴望從心底迸發而出,聲聲婉轉鶯鳴就要壓制不住,從檀口啼出。

  隨著墨天痕猛地一撮,巨大的酥麻感攻陷了大腦,一種無法形容的愉悅在腦海中誕生,再壓制不住那股快感,一聲柔媚的“啊”頓時從嬌唇中發出,嬌軀也在微微痙攣著,尚還被被子蓋住的胯間,傳出莫名的清香。

  墨天痕只覺嘴間掌間的玉峰雪丘愈發火熱,原本淡粉色的乳珠因極度充血變成了鮮紅色,恰如新剝雞頭肉,鮮艷無比。

  看著佳人高潮微微痙攣的嬌軀,天痕手攬過柔軟的柳腰,將師姐往懷里拉來,迎頭吻上師姐才發出嬌啼的火熱雙唇,舌頭主動出擊侵入師姐檀口中,卷弄著那小巧香舌,飲霜從高潮中回落,也伸出嫩舌在唇間與對方纏卷不休,舌唇撮吸間不斷引出“咂嘰”聲,在碰撞中交織津液。

  趁著師姐綿軟無力,墨天痕悄悄地把師姐兩手從被子上牽開,而後手腕一發力,將這多余的被子丟到床下,晏飲霜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脫去,完美的嬌軀再次全部裸露在他人眼前。

  天痕左手攬著軟腰與晏飲霜擁吻的同時,右手順著嬌軀悄然下伸,欲一探腿心間的桃源溪谷,摸到師姐光滑圓潤的玉腿後,四處求索,入手處盡是無比的細嫩,晏飲霜玉腿並攏,天痕也不著急讓師姐分開,先前與夢穎紫熏行房時,兩女也會害羞夾緊大腿不給他看,最終都會敗北在他深入桃源中探索的手指下,自然而然地打開雙腿,求進一步的歡愉。

  手指順著兩腿間的凹槽向上游走,直至抵在了陰阜上的嫩肉處,天痕這才察覺沒有毛發之感,難道師姐那里不長毛?

  指尖沿著嫩肉向下輕柔戳進,卻覺卡在了玉腿和溪谷間下不去,晏飲霜腿心處竟然是嚴絲合縫,沒有一點余下的空隙。

  墨天痕心有尷尬,空有技藝而無處施展,又拉不下面子讓師姐自己分開雙腿,男人怎麼能承認自己不行呢。

  唇瓣分離,晏飲霜長時間的深吻後吐氣如蘭、嬌喘連連的模樣,猶如一只小鹿闖進墨天痕的心里,他愛憐之心大起,縱使方才在挑逗師姐時也是極盡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會損傷了這具稀世珍寶,他左手攬著纖腰,右手護住頭將晏飲霜輕柔地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吻了一下桃腮,在晏飲霜耳邊說道:“師姐,你准備好了嗎?”

  晏飲霜蚊子般“嗯~ ”了一聲,拉長的尾音充滿了柔媚,感受到天痕正在撫摸自己的大腿,她慢慢地分開了原先並攏的兩腿。

  沒想到靠近桃源的大腿部分,分開時竟然拉出了一張數寸長短的透明粘膜,而後曇花一現般破碎,凝聚成幾根;晶瑩的白絲滴落在床單上,而天痕恰好向下望去,把一切盡收眼底。

  晏飲霜也沒想到,溪谷中分泌出的部分潺潺春水由於兩腿和粉鮑間夾閉沒有空隙流走,於是積蓄在兩腿和兩片貝肉間的三角區,兩腿分開時就如吹泡泡一樣拉出一張薄膜。

  晏飲霜頓時無地自容,竟然被愛人瞧見自己這番糗態,感覺到天痕戲謔的目光,飲霜慌忙抓過床。

  上僅剩的一個枕頭,像鴕鳥把頭埋進沙子一樣,也把自己頭埋進了枕頭里,只要自己沒看見,就沒發生。

  墨天痕知道師姐臉皮薄,經不起言語上的挑逗,索性就當沒看見,收起身子跪俯在晏飲霜兩腿間,鼓鼓囊囊的陰阜下,兩片肥嘟嘟的貝肉白里透著粉紅,猶如雲雨大戰後紅腫未消,緊緊閉合在一起,留下一條誘人心脾的縫,像一扇門扉關住了內里的滿園春色,卻仍散發出幽幽馥郁香氣。

  “師姐這里真的一根毛發都沒有耶,兩片肉唇上也沒有毛孔和毛茬,真的是天生就無毛嗎?上次那本書里面說這個叫什麼來著?白虎?對,就是這個。”

  墨天痕心思竄動。

  自從中了快活林那幫淫賊的陷阱導致兩女身後,天痕深刻意識到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的道理,隨後時間里惡補了這方面的知識,其中就有書介紹女性身懷的各種名器及其種種妙人之處,天痕雖浸淫不深但也有個大概了解,以免再著了賊人之道。

  墨天痕兩個拇指按住粉嫩花唇,輕輕向左右掰開,一時如水庫開閘,蜜道張開個細細小口,涌出一汪清亮細流,流出溪谷後又沿著淡粉色的系帶下行,少許積蓄在粉嫩菊蕾處,溢出的則順著臀縫打濕了被單。

  兩片薄薄的桃粉色柳葉小唇圍住中間的紅嫩溪谷,上端和尖尖的傘蓋交匯,共同呵護著蕊心處的嬌嫩花珠,正中的花蕊也是嫩紅一片,沒有一點雜亂的色素沉淀,唯有那重新閉合的谷口不規律地蠕動收縮著,令人驚嘆於花徑的狹窄和彈性,整個白虎粉尿恰如正對著腹縫线的初熟水蜜桃,白中透粉,果香撲鼻,飽滿多汁。

  “嗯,紫需這里的兩片唇肉雖然也是光溜溜的,但在花唇上端還有著不少陰毛,桃源處的顏色也更深一些,接近櫻紅色。夢穎是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尚小,盡管唇肉四周都有短短的絨毛,但也只有稀稀疏疏幾根,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得茂密,溪谷間也像是沒發育完全,有些泛白色。還是師姐這里最好看,干干淨淨,粉撲撲肥嘟嘟的,煞是可愛。”終究是按捺不住欣喜,開口道:“師姐,你這里好看,比紫熏和夢穎都要漂亮。”晏飲霜既差愧又惱怒,嬌嗔道:“你與我說這些無干的作甚,你們男人還有怎麼這麼多花樣的嗎?這種羞人之處也能拿來相比。

  墨天痕也沒想到自己亡羊補牢學的矩識,潛移默化中也在影響巷自己,此時也會把佳人的美妙之處與書上所寫進行比對,意欲得出師姐身懷何種名器的答案,還把身邊眾美欲比較出個高低一二。

  不過臨陣提槍前,還有誰會顧及這些細枝末節。

  他伸出食指,在玉門關處旋轉幾周,沾上濕滑粘液後,抵著兩片柳葉唇上行,探入寶蓋中,感受到那粒小巧的蒂珠後,用指肚輕柔並重按壓著,研磨著,旋轉著。

  枕頭下的晏飲霜娥眉顰蹙,天痕沒有對美鮑花瓣進行任何挑逗的前戲下,就直接剌激那顆隱藏在花蓋下的小珍珠,過激的體驗讓她覺得有些難受,但這不適伴隨的點點快感她卻不舍得放棄。

  圓潤的蒂珠時而被按成橢圓形,時而被擠壓成餅狀,快感漸漸壓制住了不適感,道道電流從逐漸充血勃起的花珠內擠出,雪白的嬌軀上胡亂逃竄,電得她渾身酥麻,四肢綿軟,蜜汁潺潺,最後裹挾著玉體產生的全部快意攻入腦海,洶涌的快感強推著晏飲霜登臨九天極樂之巔,在絕頂處又重重摔下,掉進無邊無際的欲海中。

  啊-J無法壓制的呻吟聲從檀口中升著調唱出,狹窄幽徑此刻瘋狂蠕縮痙攣著,花宮內火熱陰精經由愈加狹隘的蜜道噴濺而出,如天公降雨點點滴滴灑落床上,淋濕了一片,牽帶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陣陣痙攣,充血脹大如小花生米的陰核再藏不住狹小的花蓋下,像剝了一半外殼的燈籠果,探出頭來悄悄觀察著外界。

  墨天痕揉搓著被師姐四濺的愛液噴地濕滑的右手,滔幽的花香涌入鼻腔,用手指就讓師姐攀上絕頂,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小得意。天痕隔著枕頭,小聲道:師姐,我要來了哦,等我脫個衣服。”不等晏飲霜回應,便爬下床退後幾步,擔心師姐害羞,特意轉過身去,一件一件卸去身上的衣服。

  晏飲霜盡管幾次高潮,可心里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空蕩蕩的,天痕太溫柔了,是的,太溫柔了,雖然技巧繁多,但卻不得精髓,很多時候都是淺嘗輒止。

  她渴望天痕能更陽剛些,更用力些,……

  粗暴些,她能經受得住,籍此體驗到更絕頂的愉悅。

  偷偷把頭上的枕頭抬起一些,從縫隙里悄悄看了一眼天痕轉過身去脫衣服的背影,又連忙蓋回枕頭,飲霜心中莫名起了興奮與期待之感,蜜屄中又泌出幾股汨汨的瓊漿玉露,方才的極樂之感已然深深烙印在她腦海里,而真槍實戰時又會是何種美妙絕樂呢。

  樓下房間中,呼延逆心站在床邊,欣賞著眼前墮入欲海的少女少婦跪伏在床上爭相舔吸著自己八寸肉龍的淫戲,突然間仿佛感知到了什麼,邪魅笑了一下,一記淨瞳邪眼悄無聲息朝樓上房間射去,在欲林陣法加持下穿透層層厚壁,打入晏飲霜房間而破碎散開,雖沒直接落到昏睡的美人身上,但破碎後的淨瞳邪眼法力在陣法的滋潤下仍有著不小的效力,緩緩充滿了整個房間,晏飲霜耳後原本散發著幽幽熒光的花,此時仿佛汲取到更多的力量,陡然發出了明亮的綠光!

  晏飲霜的夢中,正在一件一件脫衣服的墨天痕突然愣住,一動不動,過了四五息才又續起動作,卻十分生澀和僵硬,極其的不協調,但卻在一點一點變得流暢。

  等到那身影脫完衣服,動作已是恢了先前的流暢,而埋在枕頭中的晏飲霜自然沒有看到這一幕,對身前發生的變化一無所知。

  房間內“墨天痕”脫完衣服回過身,精壯的腹肌下一杆八寸余長的肉槍抬首昂揚,形如幼兒握拳,槍身青筋環繞,槍頭棱角分明,煞氣騰騰。

  他爬上床,粗壯的大腿岔開放在晏飲霜玉腿與床單間的空間,一手按住美人甲线分明的胯骨處,另一手壓下高昂的肉龍抵在濕滑一片的白虎粉員上,碩大的龍頭撐開兩瓣緊緊夾閉的飽滿粉唇,反復上下蹭動,直至棒首與棒身沾滿了黏滑愛液,油光晶亮。

  晏飲霜感覺下身的嬌嫩處仿佛有一顆剛出鍋的雞蛋在不斷滾動,巨大,火熱,堅硬,終於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也不想自己珍貴的處子之身就這麼懵懵懂懂的給出去,她抬起頭,把枕頭下端翻起一些,從兩座雪峰間的溝壑和枕頭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見那八寸余長的巨槍和宛如雞蛋的槍首,內心不禁驚道:“那大小,幾與我的小臂相若了!”

  心中期待如海水漲潮,更高幾分,圓潤晶瑩的長腿不禁再岔開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馬。

  長槍緊壓在花谷蜜口上,蓄勢待發,“墨天痕”雙手扶住柔似風中柳的蠻腰,腰部緩緩發力向前刺去,本以為是槍出如龍,沒想到是雞飛蛋打,龜首“呲溜”

  一聲滑過蜜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兩個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外,“墨天痕”又試了幾次,卻是三過家而不入。

  從縫隙里偷偷觀察著師弟低著頭手忙腳亂的樣子,晏飲霜既想笑也著急,作為黃花閨女又羞於騰出手去幫忙,只得靜靜地看著師弟不斷嘗試。

  突然,一股滿漲感從蛤口傳來,晏飲霜朝兩人交合處仔細瞧去,見那碩大的龜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徑內,師弟雙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腰,“要來了嗎?”

  晏飲霜緊張的同時又充滿期待,十根玉指攥枕頭攥地發白,等待那一刻的來臨。

  隨著“墨天痕”腰部一挺,槍首破開緊狹逼人的花蛤口,一往無前地開墾著層層疊疊的濡滑蜜肉,晏飲霜只覺種無法描述的貫穿感與充實感襲來,甬道里蜜肉自發地層層環繞緊緊里住了那根外來之物,卻又阻擋不了那巨槍的前進之勢,反倒被槍頭鮮明的棱角一刮過就無法抑制地痙攣著,五體酥麻,湯爽難明,快感紛至沓來。

  巨大的槍首帶領著身後堅挺的槍身陷陣殺敵,深入敵後,一層層穿透蠕動不休的窄滑嫩肉,重重撞擊在那神秘嬌嫩的花蕊宮心處,帶著衝擊的余韻不斷地研磨著。

  晏飲霜不再限制那股暢美之感,在腦海里環繞後化作一聲嬌啼,從半張的香口中吟出。

  “墨天痕”低著頭停住動作,仿佛在仔細品嘗晏飲霜花穴蜜道的奇妙鮮活觸感。

  釋放出那股強勁快感後,晏飲霜才回過神來感覺到不對勁,“是哪里有問題呢?在哪里?對了,我明明是處子身,為什麼沒感覺到痛呢?”

  探索,思考,最終那段因不願面對而被封印的記憶再次涌入腦海,那一夜的歡愉,歡愉後的沉淪,沉淪後的悔恨,盡管不願面對,可人怎麼欺騙得了自己的潛意識,在這由潛意識構成的夢境里,她必須面對最真實的自己,自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自己把處子之身給了寒凝淵!

  這時,一直低著頭看著兩人交台處的墨師弟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晏飲冒,熟識的聲音傳來:“霜兒,舒服嗎?”

  晏飲霜拿開枕頭,看著那身影臉上的模糊漸漸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淵的樣子!

  因為晏飲霜只經歷過一個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夢境的構成上仍然調用了記憶里已有的素材,才會感覺方才的“墨師弟”無論是身材還是胯下的肉龍都有莫名的熟悉感,這冥冥之中的聯系也給呼延逆心侵入夢境打開了方便之門,在幾無動靜之間篡改了夢境。

  “不,不要,你走開!”

  晏飲霜內心大驚,強烈的抗拒感產生,雙手朝著寒凝淵結實的胸膛推去,意圖把這個男人從自己身上推開,此刻的夢境也劇烈動蕩著,瀕臨破碎,晏飲霜本人也處於半醒半睡間,即將夢醒。

  此刻正在少女陰涼緊湊的極品蜜穴中馳騁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處於臨界點的少女被連綿不絕的刺激推上了絕頂的高潮,合攏的宮口激涌出汨汨清涼陰精,從交她出噴濺而出,濃郁的愛欲從少女身上散發出來,化為欲林陣法的力量。

  趁著身下少女痙攣不已尚在失神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著樓上房間催動著淨瞳邪眼。

  進步增強的淨瞳邪眼和欲林陣法效力相互融合,喚醒情欲與侵蝕心靈的力量重疊在一起,攜帶著些許構造幻境的效果雜糅進夢境中,竟是穩定住了即將破碎的夢境!

  原本單純的夢境此刻變成了夢境與幻境的雜台體,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識深處上演一場大戲。

  外表清致素雅內里卻輝煌富貴的別院里此時萬籟俱寂,幾個房間雖透出點點星火,也是悄然無聲,仿佛一切的聲息被銀白的月光埋葬了。

  別院偏北的主臥中,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點細碎的月光,鋪灑在肌理細膩的黃花梨鏡台上台上冰冷莊重的雙魚紋雕花青銅鏡面,卻倒映著側邊紅木床上的火熱旖旎春光。

  灰黑青磚牆邊,鳳穿牡丹四柱床鋪著的蠶絲床單上,一位堪稱人間絕色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臉桃腮,領如蝤蠐,臂如雪藕,峰乳柳腰,桃臀蔥腿,肌膚白如初雪,嫩如凝脂,柔順滑膩更勝底下的蠶絲一籌。

  少女秋白蘿卜般圓潤白皙的玉腿微夾著男人健壯的熊腰,光潔飽滿的腿心處深埋著一根近三指粗的肉棒,兩瓣粉嫩肥厚的花唇被肉龍撐成了一個圓圈,像牛筋緊緊纏繞住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長在外邊。

  玉腿間的男子兩手在少女滑膩腰間摩挲著,似在品嘗獨屬於桃李年華少女的美妙觸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奪魄的媚意誘感,不自主地想多親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這時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修長晶瑩的玉體散發著驚人的媚意,無論是汁水四溢的腿心還是酥軟的四肢,都說明少女已經做好了翻雲覆雨的准備,但顰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驚卻無言訴說著內心的抗拒。

  晏飲霜強提起幾分氣力,合指成掌,朝著寒凝淵准去,面對巷軟綿綿的一掌,寒凝淵絲亳沒放在心上,雙手虎口掐住晏飲霜細腰,精壯的熊腰猛地往後一提,顧時如霸王開弓積蓄起力量,連帶著深埋泥濘地里的肉棒一起後拔,戀戀不舍離開花蕊心的龜首用尖銳棱角刮過環環緊箍的嫩肉,直至後方的棱溝被牛筋般強韌緊窄的玉門關卡住,再無後退空間,此刻弓已滿弦,不得不發,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龜首在蜜道內的八寸肉龍。

  在晏飲霜素掌到達前,寒凝淵緊繃的腰瞬間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肉箭帶著巨大的衝勁和速度,突破層層疊疊已重新閉合的逼仄甬道,勢不可擋地飛向靶心,一瞬之間,堅硬火熱的箭頭穿過重重阻礙直直撞擊在花心上,正中靶心!

  嬌嫩的宮心遭受突如其來的衝擊,晏飲霜嗚咽一聲,熟悉的充實感和暢美感從小腹傳到骶骨,又從骶骨向手腳四散炸開,調動起了那一夜後深藏心底的欲望,擊碎了晏飲霜好不容易提起來的一口氣,也瓦解了晏飲霜的反抗之心。

  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終是軟綿綿地按在寒凝淵健壯隆起的胸肌上猶如情人之間的相互愛撫。

  晏飲霜看著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卻無意迎娶自己的負心郎,心中莫名委屈,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寒凝淵面帶疼惜之色撫摸著晏飲霜嫩滑俏臉,問道:“霜兒可是有人欺負你了?”

  晏飲霜聞言,心中一氣像小情侶鬧別扭般撅著小嘴別過臉不去看他,“就是你欺負我!”

  寒凝淵來了興趣,笑著說:“我怎麼欺負你了,難道是這樣?”說完聳挺了兩下腰,晏飲霜感覺蜜道內的巨棒猛然抽動了兩下,雖然陣陣快美感,但見他這種情況下還調戲自己,又羞又惱,氣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後又不打算娶我,現在我見誰都覺得心虛,你讓我一女孩子家怎麼出去見人,不是你欺負我還是誰。

  寒凝淵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兒,我可沒說不娶你,你可不要憑空汙人清白。”

  晏飲霜心中一喜隨即又按捺住內心的情感波動,故意黑著臉,“那你上次說不打算娶我,現在又說要,是把我當作三歲小孩子嗎?”

  寒凝淵兩掌攀上晏飲霜飽滿堅挺的雪乳,隨意地揉捏著,那無可比擬的滑膩綿彈猶讓他念念不忘,“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話嗎?”

  晏飲霜支支吾吾,具體的話她自然是忘了,只記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但在這節骨眼上怎麼能服軟,繼續硬著嘴說:“我又怎麼會去記你這負心郎說的話,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寒凝淵也沒去揭她的短,兩手肆虐不停,“霜兒,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未嘗盡人間風流,不想被婚嫁束縛? J晏飲霜心有疑感,不知他為何如此糾結此事,回道:“大概如此。”

  寒凝淵哈哈大笑了幾聲,“霜兒啊霜兒,你可是誤會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要,只是時候未到。別人說我生性風流,我亦想嘗盡人間女子風流絕色,故而目前無與女子共結連理之心。但風流總有嘗盡時,百花亦有遍閱日,到那時定會迎娶一個與我相好,讓我最難以忘卻而又未嫁人的佳人。”

  晏飲霜聞言,不冉刻意隱藏內心情感,焦急中幾分嬌羞與忐忑,問:“那。那我的機會大嗎?”

  寒凝淵頓時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地晏飲霜嚶嚀幾聲,調侃著說:“霜兒就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如此沒信心嗎?”

  晏飲霜對自己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極為自信,從小到大無論行走何處都能聽到長輩或同齡人在外表上的各種各樣的稱贊,出來游歷江湖每次露面都能看見旁邊男子色眯眯的目光,她早就習以為然。

  但她也知道世間的絕代佳人干嬌百媚,各有其風華,墨天痕出入江湖尚無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長時間身邊已然有姿貌不弱於自己的眾美環繞,清純乖俏的薛夢穎,火辣熱情的賀紫熏,溫柔賢淑的柳芳依,雖然平日相處能看出天痕更偏愛青梅竹馬的夢穎一些,但最終天痕會鍾情何人誰又說得准。

  以寒凝淵四處穿花蛺蝶的風流品性,繼續游歷江湖不知還要引多少紅顏委身托付。

  百花尚且爭艷,又何況是傾城美人,若真的愛上了同一良伴,又豈會拱手相讓於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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