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約而同在怨鬼罪獄前停下腳步,望著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鬼獄卻有著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宮殿,不由心生違和之感。
霍青絲轉頭道:“其余同門尚在奮戰,我們也不能耽誤了。”
卻聽墨天痕突然道:“聖司,有句話我躊躇良久,還是忍不住想說。”
霍青絲疑道:“何事?”
墨天痕擔憂道:“我知曉此行已有周密安排,但像我們這般分散而行,萬一他們集中高手扼守一處,我們便會陷入以寡敵眾的局面,所以……為何不請諸位前輩攜手同闖一處?”
霍青絲笑道:“你可有感知前方邪力?”
墨天痕搖搖頭,道:“不曾。”
霍青絲扭頭又問道:“破兒你呢?”
煌天破平靜道:“前方殿中,只有一人。”
看著墨天痕疑惑的神情,霍青絲安慰道:“你功力尚淺,還不足以感知邪力,師伯師尊和劍宗都是已感四皇所在,所以才選擇分頭行動。”
煌天破亦補充道:“再者,若我們集中突破,再在後方阻攔四皇,勢必離邪陽之間過近,稍一疏忽,便會讓他們有機會影響最重要的戰局,既然知曉他們所在,將他們限制在原地,給最終決戰留下足夠空間,才是最好的選擇。”
墨天痕聽罷,不禁懊惱道:“原來如此,弟子慚愧。”
霍青絲道:“你能多想,便是好事。快隨吾來吧!”說罷,轉身向怨鬼罪獄疾步而去,煌墨二人亦隨後快步跟上。
待三人進入殿中,只見寬廣大殿之中空曠無人,大殿金色的牆磚之上,仍留著當日戰斗留下的道道黑色裂紋,顯然是尚未來及修補。
大殿遠端的金色巨椅上,一名黑衣老者拄槍端坐其上,面色陰鶩的望向進入的三人,當目光掃在霍青絲身上之時,那雙陰郁沉冷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欣喜,當即頓槍而起,大笑道:“哈!真是老天有眼,能讓老夫在此遇得你這賤人!”
霍青絲識得那柄黑槍,正是當日五路反攻之時她所面對之人所使兵刃,當日戰後,黑槍便如霧氣散去,不留痕跡,不想如今在此再遇,而看那老者神色,雖然容貌全然不同,但從神情口氣與對自己的怨恨判斷,應是當日那人轉生無錯。
煌天破聽得寂滅侯侮辱自己敬重的師母,面色霎時鐵青,挺身擋在霍青絲身前,雖不言語,眼中已涌攝人殺氣!
但見白衣儒者手掌微抬,九陽罡氣已燦出奪目光華,使得破敗金殿為之一明!
“哦?想殺老夫?那就看你有沒有突破鬼陽桎梏的本事了!”坐鎮主場,敵我功力此消彼長不說,自身亦是不死不滅,寂滅侯自是不懼,一挺瀆天邪槍,回應著煌天破的激涌戰意。
就在二人劍拔弩張之際,只見暮雪雲凰身形飄動,來至煌天破身前,道:“記住你的任務,此處交吾!”
一聲清喝,是決然,亦是點醒,煌天破自知情緒失控,致歉道:“師母見諒,是吾失態。”
霍青絲點頭吩咐道:“你與天痕速往邪陽所在!”
“想往邪天聖穹?先問過老夫手中瀆天邪槍!”怒喝一聲,寂滅侯催動龐然邪力,勢如黑水洪濤,向殿中三人裹挾而來!
卻見煌天破與墨天痕搶步上前,儒者提元贊掌,九陽罡氣一馬當先,劍者雙指成鋒,赤心劍意緊隨其後!
三方激突,卻見九陽聖氣一觸即潰,八舞劍意卻穿破如幕黑氣,向寂滅侯面門激射而去!
“還是如此邪門!”煌天破心中暗道一聲,拂袖一蕩,伏羲遺音憑空錚然一響,罡勁如不摧鐵幕,攔下洶涌邪氣,同一時間,寂滅侯橫槍連格,只聽“叮當”數聲脆響,將墨天痕劍意盡數化消!
“走!”就在此時,只聽二人身後清喝再響,如婉轉鳳鳴,隨即暴風呼嘯,映眼素裹,怨鬼罪獄之中倏然寒冷如冬!
但見一道白色麗影從二人身後倏然掠過,身後飄帶如翼飛展,身周冰晶閃爍,環繞無邊雪風,向寂滅侯衝撞而去!
孽罪鬼尊忙催邪槍應招,只見如洪邪氣再度奔涌而出,然而與寒冰風暴觸碰一瞬,宛如嚴冬鎖江,轉眼皆封!
煌天破與墨天痕對視一眼,同時催動身法,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如流星破空,跨越冰封戰場,轉進最後的決戰之地!
眼見二人走脫,寂滅侯也不惱怒,他之任務與其余人等一樣,皆是拖住三教高手,也樂得放二人離去,再者,眼前這曾給自己帶來恥辱的女人,才是他真正想對付的目標!
“老夫早就想說,你這根本不是三教功法!”
“那又如何?”霍青絲冷然道。
“你身為儒門九經聖司,一身功力,卻非三教所有,豈不笑話?”寂滅侯道。
“功是先天功,法是儒門法,何異有之?”霍青絲神色一如往常,冷然道:“看你生性高傲,以為有過人之處,想來也不過是眼狹之輩而已。”
平淡的語氣,刺人的話語,寂滅侯氣的嘴角白須連顫,忿然道:“區區女流,也敢詆毀老夫?”
卻聽霍青絲依舊冷冷道:“手下敗將,傲性何來?”
寂滅侯本就蔑視女子,卻被霍青絲在武力、口頭上連番碾壓,哪里還按捺的住,手中黑槍一挺,吹須怒道:“即便瀆天邪槍不能發揮功效,老夫也能讓你的哀嚎遍布這怨鬼罪獄!”
狠話方才出口,寂滅侯便感冷風撲面而來,不及反應,臉上已被劃開一道裂口,內中黑氣不住溢散而出,轉瞬又彌合不見!
“大話連篇,吾倒想一觀,你的莫名自信究竟從何而來!”白凰展翼,冰劍鋒寒,霍青絲宛懸於金殿上空,如天仙之姿,絕艷肅殺!
寂滅候聽的須眉皆抖,槍勢一擺,足下突生無邊黑氣,只一跺,地裂牆搖,人已如離弦黑箭,直取半空冰凰!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距離急速拉近,只聽一聲脆響,黑槍冰劍交擊擦過,激起碎冰千重,身影交錯之間,邪氣寒氣蕩開數丈方圓!
不逾半息,邪穢槍芒回馬又至,如黑星隕落,揮灑漫天!
霍青絲身形飄飛之間,白凰冰劍亦現嘹亮鳳鳴,風雪齊嘯中,無數冰礫激蕩飛射,霎時間,怨鬼罪獄之中,萬千星點激烈碰撞,黑白二色如霧碎裂,彼此混合交融,化作灰黑的混沌風暴,席卷整個金殿,隨後破壁而出,將十丈方圓的鬼獄焦土盡覆霜寒!
眼見四周金壁之上皆染霜痕,殿中溫度急劇降低,寂滅候已猜到霍青絲戰略,不屑道:“你竟妄想將此處化作冰天雪地,好讓你的功體得以正常發揮嗎?”
霍青絲睨視邪人一眼,道:“你地利占盡,卻來諷吾?”
寂滅候卻無絲毫廉恥之心,大聲道:“不錯,憑你這賤貨也配與老夫互搶地利?”說罷,只見寂滅候將瀆天邪槍猛然向地一杵,刹那間,無數漆黑陰火從地縫之中徐徐爬出,如同條條扭曲可怖的怪蛇蜿蜒蠕動,所過之處,霜地盡消!
“此怨鬼罪獄,除卻邪神外,只允老夫一人操控!”寂滅候催動邪火,燃盡所過之處一切冰霜,叫囂道:“在我鬼陽邪火之下,任你帶來多少冰霜雨雪,都只能付之一炬!”
眼見殿中邪火張牙舞爪,四面擴散,吞霜噬冰,霍青絲亦感殿中溫度愈發燥熱,光潔的額頭不免沁出點點細汗,但手中白凰冰劍握之更緊,腳下寒氣無風而起,縈繞周身,在十丈方圓化作冰雪壁壘,一阻邪火蔓延!
寂滅候見儒門聖司已取守勢,不禁得意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的寒冰功體又能在這邪火炙烤中支撐幾時!”
卻見霍青絲揮劍、身動,冰雪壁壘隨之漂移向前,所過之處,邪火盡熄!
寂滅候見狀,再催邪功,腳下邪火急漲三尺,悍然竄動,然而觸及寒冰屏障,亦皆無功而滅!
眼見邪火難見功效,霍青絲身形步步進逼,寂滅候心下一時慌亂起來,下意識向後退卻半部,卻聽霍青絲其聲清越空靈,冷肅如刀!
“自是可至你敗北討饒之際,鬼獄覆滅之時!”
寂滅候接二連三被她看輕,已恨的是牙根發癢,只見瀆天邪槍猛然一揮,腳下邪火急竄,如惡蛟騰舞,刹那充斥整座金殿,亦將霍青絲的寒冰屏障包裹的密不透風!
熾烈溫度,竟令牆上金層漸熔!
“賤人,在老夫的地盤上,還輪不到你撒潑!今日,老夫就要將你踩在腳底,讓你搖尾乞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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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血色的泥地上,滿是邪穢的暴行仍在繼續著,兩具美好的青春玉體正橫陳在一眾邪人眼前,渾身沾滿血紅的泥濘,承受著丑陋邪者的無情摧殘!
薛夢穎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第幾次經歷這樣的慘劇了,自欲林祭過後,她經歷的每一次歡愛都在無與倫比的快感中伴隨著巨大的恐懼,清晰的,模糊的,真切的,朦朧的,仿佛現實與夢境交錯,讓她分不清自己究竟身處何地,唯有身體感受到的性愛快感無比的深刻而真實。
此刻,她無比希望正在經歷的事情就如同前些日子所經歷的幻夢一般,真實卻不著痕跡,然而身下泥濘的濕濡感,身邊不斷傳來的濃厚血腥味,還有周圍惡徒們猶如實質的淫邪目光,都在全方位的為她營造出一個無限趨向真實的環境,而蜜道中傳來的飽脹感是那樣的清晰,伴隨著火燙的觸感與奇異的酥麻,將這場連夢里都不該出現的凌辱推出了虛幻之地,陷落於現實之中!
望著自己那原本不復雄風的肉棒在少女鮮嫩多汁的蜜穴之中漸漸恢復最初的硬挺,鬼獄太子也重振起在晏飲霜那失落的信心,逐漸臌脹的肉棒不斷消失在那玉白無毛的蛤口之中,帶著灼熱鬼力不斷插入那異於常人的清涼嫩屄,從龜首中逸散的黑氣充斥在受辱少女的花徑當中,不斷給周遭嫩肉帶去陣陣酥麻的刺激!
薛夢穎被數名大漢死死按在地上,四肢完全不得動彈,滿是汙漬的粉嫩嬌軀在鬼獄太子的頂肏之下有節奏的前後搖動著,胸前白嫩的玉兔也隨之一齊顫顫巍巍,杏眸中漣漣淚水滑落眼角,心中更是郁郁到難以復加:“天痕哥哥,夢穎又髒了,夢穎實在對不起你……”
想到這里,已是梨花帶雨,淒淒楚楚,但如此景色,更激起惡徒淫念,瀆魘梟魔一邊捻著少女雪峰上挺立的粉紅豆蔻,一邊加大抽肏力度,將她嬌嫩的身子頂的搖擺不止,粉穴之中蜜汁橫流,嘴中更是戲謔道:“小妹妹是儒門中人,卻已非處子,想來已有情郎?但看你身體如此反應,想來本宮這邪陽神根勝他那凡夫百倍,令你情不自禁了!”
沒有欲林大祭的情欲催化,沒有摧花藥王的悉心開墾,更沒有徐如玉那樣的高超技巧,薛夢穎此時雖在欲林祭殘留影響之下蜜汁橫流,肉欲快感連連,但心智尚未如欲林祭一般遭受引導與篡改,心下只有戰敗與被強暴的屈辱和不甘,還有對身體自發產生快感的羞恥於厭棄,看著眼前男人帶著得意而猥瑣的神情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心中說不出的惡心與憤恨,婆娑的淚眼中已滿是殺意,但更多的,竟是求死之決然!
“只要他們稍有松懈,我便自殺,即便已不能保全清白,也不絕能再受制於人,任他羞辱!”
然而她畢竟年幼,已然決定的事情,便無法藏在心中,明明白白全寫在臉上,偏偏瀆魘梟魔常以鬼法邪術控人心神,看慣無數恐懼絕望,亦見過不少決死神情,一眼便瞧出端倪,心下只覺好笑,當下一把掐住少女纖細的咽喉,笑道:“本宮早言,你們已是我的玩物,性命早就不屬自己!”話未落,只見瀆魘梟魔掐起法訣,眼中異光忽綻,口中默念詭異心法,霎時間紫色邪芒籠罩其身!
薛夢穎只覺花徑中突然開始飽脹起來,那深埋牝戶的的肉棒竟從原來的不足六寸大小漲大到九寸長短,更加了半寸粗細,已將蛤口撐的如杯口一般!
且這邪棒溫度忽冷忽熱,詭異非常,少女嬌嫩處吃痛,不禁劇烈掙扎起來,卻仍被四周大漢緊緊按住,只得任由那不合常理的肉棒深埋股間,向其中噴吐邪異紫氣!
漸漸的,隨著瀆魘梟魔身上紫光紛紛涌入胯下肉棒,再化作紫氣注入嬌媚少女的蜜道深處,邪人那膨脹到極限的巨陽也慢慢縮回到正常大小,而在此期間,少女心中那熾烈的決死之意也仿佛隨之平息了許多,不再占據她的主要想法!
薛夢穎驀然發現自己陷入一片迷茫境地,在心中決意被莫名消弭的同時,另一種聲音便見縫插針的開始占據她的思想,而填補心中這片迷茫的,正是當日欲林大祭之遺毒!
無數淫靡到匪夷所思的聲音與畫面充斥在腦海與眼前,每當她進行男女歡愛時都會不請自來的汙穢記憶蹂躪著她緊繃而脆弱的神經,侵蝕著她每一片想要反抗的精神,烈度之劇,竟是前所未有!
“哈!有趣!”瀆魘梟魔極擅迷魂之術,平日里為欽王物色玩物,便是多借用此法,只在儒門少女身上施展片刻,便發現其與眾不同之處:“在本宮之前,竟已有兩道類似的思能烙印?小姑娘,本宮對你的經歷越發的好奇了,若不是還未得機會從誅雄神將那里習得搜魂之術,我定要將你過往查知一二!不過現在……若是再加上本宮一道魂邪迷法,你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真令本宮期待啊!!”
鬼獄邪術,最是詭異,既能駕馭魂力復生死者,亦可借邪天鬼種操控生者,其本質都是針對魂靈與思能下手,瀆魘梟魔亦從中研習,憑借自身地位能可調動更多邪陽鬼力,從而獲得不假外物便可控制生者之能,是謂之“魂邪迷法”,對薛夢穎這類心思單純,毫無防備的少女更是極易得手。
此刻,術法已成,瀆魘梟魔便蠱惑道:“留下性命享受不好嗎?為何一定要尋死覓活?你能肉奉本宮,乃是上輩修來的福分,本世的無上殊榮啊!”
先有欲林祭遺毒趁虛而入,後有魂邪迷法生魂操控,薛夢穎哪還有反抗之力,兩種控術一顯一隱交互疊加,少女心防頓遭瓦解,眼中春水朦朧一片,決死之意已然消散,只剩無盡的欲望侵蝕,將她拖拽入生不如死的肉欲深淵!
瀆魘梟魔頃刻間便感受到少女的纖細裸腰款擺起來,嬌嫩牝戶正輕輕蠕動摩挲著自己侵犯的邪根,那清涼的包覆之感與火燙的邪力肉棒在緊仄的蜜壺當中上演起冰火同舞的協奏!
隨著受辱少女花徑內不由自主的涌出汩汩清涼的愛液,瀆魘梟魔的抽插也愈發的順滑自如,在這柔嫩濕滑且溫差巨大的蜜道之中,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抽插爽感!
而可憐的薛夢穎也在腦中一片混亂的時候,被無恥邪人一次又一次的凌辱抽插,並還主動扭腰挺胯,迎湊起心愛之人以外的肉棒進入自己在清醒時絕對不願被他人觸及的所在!
“本宮尚未下達指令,她便已經開始侍奉?”瀆魘梟魔之“魂邪迷法”是以秘法催動鬼陽邪力,直接操控目標思能,中術之人自身思想雖得以保全,但卻無法控制自己身體響應其命令,然而薛夢穎因受欲林大祭遺毒之累,還未等施術者下達命令,便已開始放縱肉欲,扭腰求歡,這反倒與瀆魘梟魔所想不謀而合。
“如此事半功倍,看來先前那兩道思能烙印跟本宮指令有相似之處,既然如此,也不必破之。”
察覺到迷魂之術得手的異常輕松,瀆魘梟魔也樂得省力,把更多精力用在享受凌辱少女的快感之中,只見他握住少女髒汙卻柔軟的腰肢,雄腰怒挺猛抽,在那冰水潺潺的粉嫩蜜穴中抽插不停,邪氣肉棒出入之間,滿耳皆是淫靡不堪的“噗嘰”水聲,也令滿目迷茫的薛夢穎口中不自知的發出了滿足而媚浪的呻吟!
此時的晏飲霜正被王子臨粗魯猥褻著,完美嬌軀上已遍布那惡心胖子的腥臭口水,香氛蜜穴更是被那粗大惡心的舌頭品嘬不斷,處境並不比薛夢穎好上太多,但聽的身邊淫聲漸響,也下意識的察覺不對,只是自己的視线被王子臨巨大而肥胖的身軀擋住,無法看見近在咫尺間發生的變化,只得強忍著屈辱與和體內源源不斷被挑逗而出的原始快感,盡力大聲質問道:“你對夢穎做了什麼!”
問話並未得到答案,卻得到了粗暴的回復。
王子臨棄了那淫香陣陣的玉關雪丘,惡聲道:“你還有心去管她?先接受老爺我的一頓棍棒伺候吧!”
說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早已沸騰的獸欲,挺起胯下堅硬許久的腥臭陽根,急匆匆的尋到那被自己添的濕滑狼藉的無毛雪蛤,如同公豬交配一般,一拱一拱的向那銷魂的密處頂去!
王子臨那男根不足四寸,卻有手腕粗細,且前細後粗,加上最前面那肥大粗圓的紫紅龜頭,看上去便像是根一半扎在草堆里,一頭削了外皮的黑色蘿卜,又丑又臭。
然而這根令人作嘔的粗短肉棒,此刻卻頂在了姿色無雙的儒門嬌女那令無數男子為之向往的絕世名器之上,拼命的向其中銷魂的桃源聖地拱去!
晏飲霜極力想要反抗,可傷疲在身,又被奸汙過一輪,此時竟提不起一絲力氣,連大聲叫罵都無法做到!
並且,她雖然心中萬般嫌惡與不願,但身體卻仿佛並不抗拒這根意欲進犯的惡心的棒,蜜穴中的濕濡美肉竟是在並無一物插入的情況下自發的蠕動起來,仿佛是在躁動著歡迎下一根肉棒前來的侵犯!
“滾……滾……”口中用盡全力發起最後的驅趕,卻同蚊蚋一般無力,還未傳遞,便已消逝在清風之中,而清風之後,一陣滿帶腥臊的狂風撲面而來,只見王子臨巨大肥碩的身軀與晏飲霜嬌軀之間的距離猛然縮短四寸長短,滿身的贅肉在勢大力沉的撞擊中搖擺顫抖著覆蓋住了絕色美人的半身光景,而在那之下,黑蘿卜一般的肉棒已然消失不見,連同根部堅硬卷毛一道,扎進了儒門嬌女的絕世名器之中!
“嗚啊……”異物的入侵,給晏飲霜帶來了絕望的恥辱與扭曲的快感,曾經妄想染指自己的奸惡之徒,終於在此刻完成了它生前的夙願,用那肮髒而鐵硬的黑色穢棍如受餓了多日的猛獸一般,凶殘的衝進了儒門嬌女那敏感而飢渴的銷魂蜜道!
與此同時,如同野獸般的低吼從王子臨粗大的喉嚨中傳出,那是因極度舒爽而發出的滿足呻吟!
“美人,你的小屄也太緊了!”王子臨的肉棒只有四寸長短,粗細卻近兩寸,如同將晏飲霜那玉關雪丘中塞入一個茶杯一般,將她的白嫩蛤口撐的渾圓緊實,而她的蓬芯玉門極為緊窄,箍力更是驚人,自然死死勒住了入侵的黑棒,讓這死而復生的公豬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箍壓力!
只見王子臨倒吸幾口涼氣,口中發出不似人類的怪異哼響,肥膩的身軀開始前後搖晃起來,在那晃動的肥肉掩蓋之下,是一根黝黑蘿卜似的丑陋肉棒正不斷的在絕色無雙的美人體內進進出出!
晏飲霜的玉門雖是緊湊,但天生的媚體早就為此事做好了充足的應對,花徑深處,帶著沁人香氛的愛液汩汩涌出,潤滑著在蜜道中馳騁不停的粗短肉棒,讓其野蠻而貪婪的抽插不會感到一絲滯塞,讓其盡情體會著這無雙美穴中的嫩滑觸感與美妙包覆!
王子臨的粗短肉棒插入深度堪堪超過“蓬芯玉門”,只有龜頭能體會到其後絕妙的“玉環回旋”,更難體會最深處的“玉蕊靈渦”,但即便不能完全品嘗這世間絕品的“霜天六奏”,對他來說也是生前死後都從未有過的絕世名器,夙願得償,自然無比欣喜,更遑論晏飲霜國色天香,世所罕見,無力之姿宛如慵懶之態令人著迷,飽受摧殘的精致裸軀依舊光彩奪目、引人入勝,口中若有若無的媚吟飽含屈辱與克制,卻格外惹人興奮,這視、聽、觸、感四者交融,所帶來的乃是世間最完美的歡愉體驗,更刺激的他情欲勃發,沉醉在最原始的肉欲當中!
只見,王子臨那巨碩的身軀趴伏在儒門嬌女身上,肥大的屁股不斷激烈的聳動著,身下的肥肉不斷撞擊著受辱美人的玉胯,棒根下密密麻麻的黑硬卷毛也不斷刺激著白淨柔軟的玉關雪丘,不多時,竟將那甲线分明的髒汙裸軀在黑紅的土里犁出一道淺淺的溝痕!
晏飲霜整個嬌軀都被這丑陋公豬身上的肥肉裹住,那張丑陋而肥大的臉就在她那絕世容顏的咫尺之處粗喘著噴吐著口中那令人窒息的腥臭氣息,粗糙而冷硬的皮膚不斷摩挲著她彈滑緊致的雪膚,發硬的體毛更是不斷刺激著她身上各處敏感所在,加上這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的重量,使得她在近乎被虐待的暴力奸淫下,肉體竟產生了一股扭曲而墮落的受虐快感!
“啊……怎會……怎會如此……”晏飲霜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認,自己竟在這令人作嘔的公豬強暴奸淫之下的產生了肉體上的快感,但蜜穴之中不斷傳來的感觸又是那麼真切,那種令她為之著迷、令她無法抗拒的肉欲衝擊,一邊誘發著她的作為雌性最為原始的欲望,一邊侵蝕著她的心理防线,令她在迷茫與懷疑、本能與理智之中反復掙扎,從而無暇顧及到,自己正在這一波又一波變態而扭曲的快感衝擊下,向著欲望的泥沼越陷越深!
王子臨爽快的撅著肥厚的嘴唇,一邊發出猥瑣的嚎叫,一邊親吻著晏飲霜滿是嫌惡與迷茫的無雙玉顏,肉棒聳動間更是感受著美人名器的絕妙反饋,無論是蓬芯玉門的狹窄緊箍,還是玉環回旋的層層套箍,都令他爽快的白眼直翻,不出片刻,已是無法自持,仰天怒吼一嗓,將全身的力氣與重量都集中在胯下,仿佛連卵蛋都要塞入那名器中一般猛然一挺,發出“啪”的一聲巨響,直將晏飲霜的赤裸嬌軀又在地上犁了三寸!
隨後,黑蘿卜般的丑陋肉棒陡然漲大一圈,在晏飲霜的緊湊花徑之中激烈的跳動起來,一抖一抖的噴射出汩汩泛黃的肮髒精漿!
晏飲霜只覺體內一股熱流涌入,立刻知道自己被這惡心丑陋的男子灌入了淫邪的種子,心中淒楚萬分,眼角淚花已順流而下,然而這天生的媚體卻表現的興奮無比,蜜道花徑自然而然的蠕動起來,玉蕊靈渦更是翕張不停,吸引著這惡心的精水,悉數納入花宮之中!
王子臨被這銷魂洞窟吸的欲仙欲死,巨大的身軀抖若篩糠,不一會便猛然一抽,兩眼一翻,轟然倒下。
王子臨倒下的巨響驚動了正在舒爽的抽插享用著薛夢穎蜜穴的瀆魘梟魔,轉頭望去向那巨大而肥碩的身軀,不禁啐了一口,道:“真是不頂事!”
轉念一響,自己方才借助邪陽續力依舊是爽的雙腿打顫,好像也沒資格嫌棄他人,看著被拱的陷入地里的晏飲霜那淒慘而絕美的模樣,頓時被激起了暴虐折磨之心,於是法訣一掐,將一股巨大的邪陽鬼力引至王子臨身上!
王子臨得此鬼力補充,頓時又變的精神抖擻,忙爬起向瀆魘梟魔跪拜道:“謝殿下恩賜!”
瀆魘梟魔一連聳動數十下腰臀,肉棒在薛夢穎的清涼嫩穴中插的足夠盡興,方才淫笑著回道:“起來吧,本宮賜你鬼力,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給我狠狠的干翻她!”說罷,便握住薛夢穎兩團渾圓嬌挺的玉乳,繼續盡情的抽插肏干起來!
王子臨得了命令,又得了賞賜,自然要盡心盡力,只見他起身撲向陷在地中、渾身髒汙的絕色美人,卻沒有直取那銷魂的絕世名器,而是一屁股敦坐在她嬌挺飽滿的渾圓玉乳之上,將滿是淫水精液的怪味黑棒杵到了晏飲霜微翕的紅唇中,道:“快給老子吸!”
不料,晏飲霜竟是偏過螓首,無聲的抗拒了這次要求。
一旁等著欣賞好戲的瀆魘梟魔見狀,不悅道:“你若是沒讓本宮看爽,本宮就把你的靈魂扔到鬼陽中去!”
王子臨巨大的身軀頓時一個激靈,忙不迭道:“屬下一定讓殿下滿意!還請殿下稍等片刻!”
一轉臉,唯唯諾諾便變成了凶狠暴戾,只聽“啪”的一聲,晏飲霜俏臉之上頓時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將她原本偏向右邊的俏臉打的直接轉到左邊!
王子臨一巴掌下去,仍是不滿意,怒道:“你這婊子,讓你吸你就吸!”卻見晏飲霜杏眸圓瞪,死死盯住了自己,眼中恨意怒意,同樣也讓他一個激靈!
但晏飲霜畢竟已是階下之囚,只能任人擺布,壓迫力自是沒有其主子來的更大,王子臨稍一平復,便一把掐住她的修頸,直掐的她美眸翻白,幾乎暈厥過去,這才惡狠狠的道:“還是跟那天一樣,敬酒不吃吃罰酒嗎?好!既然你喜歡被罰,本大人就成全你!”
說罷,王子臨來到晏飲霜身下,捏著她秀美的腳踝,提著那修長健美的玉腿將她的下身拎起,抬起肥厚的肉掌,對著那渾圓的翹股猛的抽打起來!
晏飲霜吃痛,嬌軀一陣抽搐,頓時本能的緊縮痙攣了起來,這反應看的王子臨很是滿意,一連又抽了十數個響亮的巴掌,直抽的那雪臀波浪搖曳,附著其上泥土碎屑紛紛掉落,原本白皙的臀肉上泛出一片鮮紅的掌印,這才松開提著的手掌,任由這甲线分明的完美裸軀跌落塵埃!
晏飲霜自出生以來,何曾受過這種奇恥大辱?縱然是三教武演時被諸多長輩看輕,也好過被淫邪敵人這般反復凌虐羞辱,心中悲憤,可想而知。
可無論她心中如何悲憤、如何恨絕,她的身體總是能感受到異樣的刺激,這一連串羞辱的巴掌落在屁股上,力道卻仿佛穿透了那飽滿的臀肉,來到了空虛的蜜道之中,令她感到了陣陣病態而扭曲的受虐快感!
而這快感,竟將她方才被奸淫時斷卻的高潮進度續上,仿佛懸崖前的最後一推,將她推入欲念橫流的深淵之中!
頓時,晏飲霜半懸的赤裸嬌軀如遭電擊,平坦緊實的小腹不斷凌空抽搐痙攣著,密閉的玉關雪丘中,一連串晶瑩的陰精愛液伴隨一股令人迷醉的芳香氣味著一同噴涌而出,在半空劃出一道晶亮剔透的恥辱弧线!
被人提在半空掌摑凌虐,竟還因此潮水直噴,如此羞恥之事,幾乎將晏飲霜的尊嚴摧毀殆盡,在震驚中迷茫中的她已經完全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究竟有多麼淫蕩,無論被邪人如何摧殘羞辱,竟都能產生肉體上的歡愉!
王子臨看見晏飲霜在自己的擺布羞辱中達到高潮,更是輕蔑的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這是什麼淫娃蕩婦,竟然被打記下屁股就噴水?既然這麼飢渴,那日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說著,一手又掐住晏飲霜的脖頸,將她仍在痙攣抖動的完美嬌軀按回土坑之中,肥厚的肉掌將那對形狀完美的飽滿雪峰抽打的乳波陣陣,彈顫不止!
這一輪的凌虐,又給儒門嬌女帶來了淫墮的快感衝擊,一雙玉腿因為身體的掙扎而不自然的在泥地里胡亂蹬踏,足上玉趾繃緊卷曲著,雪丘之上更是淫水不停,香氛不斷!
望著晏飲霜驚恐、迷茫卻又略帶愉悅的媚惑神情,王子臨很是滿意,想到主子還在等待自己的“表演”,也就不再拖沓,只見他將儒門嬌女兩條玉腿打開扛在肩上,用紫紅的龜頭在柔嫩飽滿的玉關雪丘之上磨蹭著沾滿大量淫水香液,隨後粗短的黑色肉棒對准蓬芯玉門猛然一挺,再度肏入了這稀世名器之中!
肮髒而堅挺的粗短肉棒給晏飲霜帶去了滿滿的屈辱,卻也同時填補了媚體的渴求,晏飲霜心中抗拒不已,滿是嫌惡,腰胯卻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動,花徑嫩肉更是自發蠕動起來,吸吮按摩著邪人的汙穢陽根,仿佛在渴求著更大的刺激!
“哈,剛才本大人便發現了,你的小屄很會吸嘛!”只見王子臨肥胖的身軀向前一傾,卻沒有如之前一般蓋住那完美的裸軀,而是將雙手撐在了晏飲霜的香肩兩側。
這樣一來,晏飲霜的一雙玉腿便被折疊起來,壓在了自己挺翹的玉乳之上,玉胯雪臀也因此被高高抬起,留給奸淫者最合適的肏干角度!
有著邪陽鬼力加成,王子臨已能用自己肥碩如豬的身軀做出矯健男兒才能做到的動作,只見他俯撐在地,碩大的屁股不斷抬起落下,比先前更為硬挺的粗壯穢棒如打樁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挺進晏飲霜朝天迎湊的至美嬌穴,巨大的體重使的二人胯間的每一次撞擊都能發出震天的“啪啪”聲響,與黑棒每次抽插時擠壓而出的淫浪水聲此起彼伏,為一旁正在猛力奸淫薛夢穎的瀆魘梟魔奉獻上一幕公豬肏美人的反差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