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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章 心劫兩難-9

碧海墨鋒 atasdd 10372 2024-03-05 00:42

  寒凝淵答道:“這是自然。歡愛之中,女子會體驗會更強,身子上的敏感部位也比男子更多。”

  “你們男人,都這麼喜歡折騰女子的嗎。”

  晏飲霜嘴上雖是埋汰,一只玉手卻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後庭,撫摸著被撐開的菊肛,指尖同時感受著那又硬有燙的肉龍不斷抽插的節奏,芳心不由陣陣悸動,感嘆著陰陽交合的奇妙。

  卻聽寒凝淵又道:“水乳交融,身是其次,最快樂的,是心呐!”

  正是與日常相悖的反差與刺激,造就了僅憑身體感受完全無法比肩的強烈快感,寒凝淵深諳此道,借著充滿侵略性的強勢抽插與美人的本能羞恥,一步步勾起、提升著晏飲霜心底潛藏的欲望,令她潛移默化的接受著各種“強人所難”的歡愛方式,而她天生的內媚之軀,使得這番催淫事半功倍!

  僅一夜的功夫,絕色無雙的儒門嬌女不僅三處處子秘地全數失守,更被埋下了至強至烈的情欲之種,破碎了封印禁忌的欲望之門!

  眼見晏飲霜的玉門後庭適應了自己的粗長巨物,並開始享受起來,寒凝淵也不再客氣,粗碩肉龍疾抽突刺,宛如肏干嫩穴一般在她後庭花苞中來回穿梭。

  此刻的晏飲霜溫順的雌伏在床,後庭被可怕的碩大陽根貫通著,那柔嫩的腸腔被塞的滿滿當當,蜜菊嫩肉被一次次的被貫入的巨物塞進拉出,前方蜜道更是洪澇不止,芬芳愛液不斷從白嫩的蛤口縫隙里溢出,滴滴滲入床單之中!

  寒凝淵彎腰摟住晏飲霜赤裸而誘人的完美嬌軀,堅實而健美的胸膛貼住她光滑纖細的玉背,舌頭不停的舔弄著佳人細巧紅潤的耳垂,薄唇親吻著她耳後與後頸上細嫩而敏感的雪肌,雙手捧住那對顫動不止的嬌彈雪乳盡情的揉捏把玩著,男根更是深入的貫通著身下美人的後庭菊穴,侵占著她最後一片處子淨土!

  又過了一會,寒凝淵以仍牢牢嵌在那紅嫩菊穴當中的粗大肉棒為軸,翻過晏飲霜嬌軀,令她面朝自己,滾燙的肉棍在美人腸腔之中旋轉一圈,摩擦著後庭嫩肉,使得她一陣嬌哼,蜜屄中再度噴濺出一股清涼芬芳的愛液,澆灑著尚未插入菊穴的半截肉棒之上。

  寒凝淵借勢一插,正將這股愛液當作新添的潤滑,一股腦肏入晏飲霜的後庭之中!

  只見在晏飲霜好似嗚咽般的低吟聲中,身下的幽徑蜜道中再度芬芳泉涌,沿著牝戶與菊肛之間粉色的嫩肉流向正在經受肏弄的可愛肉環,再順著男子不斷的抽插被肏入後庭,使得那處子後庭愈漸濕潤起來!

  晏飲霜的後庭本就已經適應了寒凝淵的駭人巨物,此刻又得了新的愛液滋潤,使得此時的抽插更為順滑,體驗亦是更上一層樓,已是舒服的難合芳唇,喉間只有急促而誘欲的喘息!

  寒凝淵拉住晏飲霜素手,鳳目望向她已是媚欲橫流的半闔美眸,將九寸肉棒深深抵進晏飲霜菊穴深處,道:“霜兒,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晏飲霜勉強睜開迷離的雙目,迷惑的盯住了寒凝淵那明亮閃爍的雙瞳。

  寒凝淵俯下身去,深深吻住晏飲霜紅艷欲滴的柔軟嬌唇,舌尖霸道的侵入她檀口之中攪動風雲,直吻的她酥胸急促起伏,方才起身,望著她似是仍意猶未盡的探出香舌的淫媚模樣,低沉道:“我要你永遠記得我!”

  這一聲,宛如從腦海中響起,敲擊著佳人意識。晏飲霜閉目劇烈的嬌喘著答應道:“你是我今生第一個男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忘記你。”

  情長的告白,換來的是更為摧人的暴雨洗禮,只見寒凝淵“啵”的一聲將九寸肉龍從緊緊套牢的嫩菊中拔出,那原本被撐至極限的菊門瞬間便又合攏,變回了原本緊致的千瓣之狀,隨後拎起佳人筆直渾圓的玉腿,將它們並至一處,在腿縫的緊夾下,無毛玉胯與粉嫩蚌口連成一片誘人的三角地帶,兩瓣肥美粉嫩的貝殼也變的更為突出而緊密。

  下一刻,昂揚的紫紅龜頭便再度降臨這片柔美濕地,輕車熟路的打開緊閉的柔軟貝殼,直突內中的粉嫩穴肉!

  頓時,兩瓣白嫩的貝殼被粗硬巨陽撐開,兩瓣濕潤而粉嫩的厚實蜜唇分裹兩側,將那片誘人的三角地帶變成更為淫糜誘人的狹長桃形!

  “唔哦……”蜜屄再度被巨物填滿,空虛的消散與充實的歡欣使得晏飲霜情不自禁的連吟數回,其聲婉轉嬌媚,幾可摧人奪魄,若是尋常男子聽見,只怕會當場一瀉千里!

  寒凝淵卻絲毫未受影響,在那濕滑緊致的絕世名品中連杵帶搗百十下後,又將肉棍拔出,頂上佳人的粉嫩菊穴,巨碩的龜頭借著方才在蜜屄中所浸潤的愛液再度破關開路,深插入腸腔之中!

  “嗚哇!”

  猝不及防的換場突襲,惹得晏飲霜登時大叫出聲,正欲責難,便被菊肛中連環突刺的巨根肏的渾身發顫,難以啟齒,只得緊咬貝齒,承受著後庭中嫉妒撐滿的飽脹。

  又過片刻,正當晏飲霜享受著菊穴中那怪異卻令人迷戀的滋味之時,寒凝淵卻將粗長肉龍拔出,龍首逆流而上,再度侵入儒門嬌女的白虎蜜屄之中,眨眼間,九寸巨物便又沒入七寸有余!

  晏飲霜登時倒吸一口涼氣,唇角卻露出了一絲好似滿足的淺笑,無處安放的雙手在自己高挺的雪丘、並攏的玉腿、平坦的小腹上胡亂的游走著,眸中媚意如海波蕩漾,面上紅暈似春潮泛濫!

  寒凝淵挺棒在絕色佳人的名器花徑中馳騁數十回有余,便再度轉移陣地,借著芬芳愛液的充分潤滑,挺入美人翕張的嫩菊深處,數十下後,又轉戰回前方的銷魂肉窟,如此往復數回,只見晏飲霜白皙雪嫩的嬌軀已是紅霞盡染,眉眼中春波蕩漾,勾魂攝魄!

  一根巨陽,兩條肉洞,相近的距離,卻是不同的感受,前後蜜洞被交替填滿,輪番經歷飽脹與空虛,這感受新奇不已,更是刺激萬分!

  在這般連環交換的抽插之下,晏飲霜的前後秘洞無時無刻都會充斥著一根火燙而堅硬的巨型肉棒,無時無刻都在給她帶來如潮的劇烈快感,更煽動著她心中無窮的欲念!

  “不……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我要瘋了……!”

  幾乎是每過一輪前後交替的抽插,晏飲霜便會登臨一次絕頂,在濃香的陰精不斷噴吐之時,寒凝淵堅挺無比的肉棒卻從未停下征伐的腳步,用孜孜不倦的深插重杵令她不斷的再攀新高!

  那快感仿佛直突天際,卻永遠不會下落一般,激的晏飲霜美目翻白,幾乎背過氣去,白嫩嬌軀更是在連環不斷的高潮之中顫抖不止,痙攣陣陣,花徑之中陰精如洪激涌,狂泄不止,仿佛要將這輩子所有的分量一次用完!

  然而這愛欲的狂潮並未就此止歇,只見寒凝淵精關穩固,越戰越勇,將晏飲霜粉紅的赤裸嬌軀擺布成各種淫糜而誘人的姿勢,粗碩滾燙的肉龍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著她濕濡的玉門與後庭,用仿佛無止盡的精力駕馭著無止盡的欲潮,無止盡的征服著絕色佳人的身心!

  只見晏飲霜一會被最大限度的打開玉腿,迎接著伏在身上的男子如打樁一般的肏弄,一會又被擺成側躺,綿延起伏的曲线盡頭,仍是那根粗碩無比的巨陽在奮力進攻;一會後,婉麗的女體舒展的躺在男子胸膛,岔開的玉腿間,熟悉的巨根向上一次又一次的洞穿著兩個已有些紅腫的秘洞;再一會後,輕盈飽滿的嬌軀卻倒立在床,蜜屄菊洞朝天而露,繼續迎接著生命中第一位訪客的持續臨幸,無數愛液陰精由此灑在晏飲霜潮紅的俏麗面龐之上,更顯瑰艷魅人!

  再後來,只見寒凝淵捧著晏飲霜兩瓣雪臀坐在床邊,朝天挺立的巨棒向上刺入蜜汁款款的花穴之中直頂花芯,次次拋摔狠而有力,激起黑絲凌空擺舞,臀浪波濤無數;一會後,又這樣抱著佳人站起,令她嬌軀掛伏其身,在屋中行走起來,懷中溫香嬌彈,身下鋼槍探蚌,一步一淺抽,一動一深插;再之後,佳人玉體嬌軟,纖細而健美的腰肢掛在寒凝淵雙臂之上,正面拱起山巒,酥乳嬌挺如丘,玉背如彎月倒懸,青絲垂下三千黑瀑,二人身下,一根堅挺昂揚的粗大肉棒貫穿嬌美女體,用連續的抽插固定著不斷搖曳的動人艷軀!

  在這不停變換的姿勢與永不停歇的肉棒滋潤下,晏飲霜已記不得自己究竟去過雲巔幾回,又何時回到人間,只知道無論自己被擺弄成何種姿勢,蜜屄與後庭中總會有一根滾燙堅挺的雄根在不知疲倦的突刺貫穿著,而自己對此毫無抗力,甚至歡欣向往!

  如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接納與享受!

  漸漸的,一直被動挨肏的美人似是棄開了羞澀,卸下了矜持,有意無意間扭動渾圓而緊致的俏臀,配合著身後男子的肉棒杵動,主動的迎接著這充滿肉欲與征服的無盡撻伐,膣腔中的圈圈嫩肉竭力收縮,包裹摩擦著那硬挺粗熱的巨根一次又一次直頂自己的女體最深處!

  在她絕色無雙的仙顏上,已是媚意四射,艷彩照人,任誰也想象不出半夜之前,她還是清純聖潔的含苞處子!

  此刻,晏飲霜粉紅火熱的赤裸嬌軀被身後高挑健壯的英俊男子緊緊壓在冰冷的牆面上,嬌挺的雪乳被壓的通紅,在伊人胸膛與牆壁的夾縫間化成誘人的乳餅,緩衝著不斷從身後傳來的次次衝擊。

  寒凝淵壓住了那窄背纖腰翹臀構起的完美弧度,在蜿蜒跌宕的迷人曲线下,不斷依循肉棒衝擊的節奏,用堅實的小腹在佳人美臀上拍出顫顫巍巍的肉浪漣漪,直插的美人的濕濡蜜屄淫水四濺,在兩腿之間的白牆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灰色水漬!

  一會過後,只見寒凝淵松開身子,雙手握住晏飲霜因失去壓力而瞬間恢復完美形狀的嬌彈玉乳,以深埋在佳人體內的巨大肉棒為杆,撥動佳人的腳步。

  晏飲霜順著他的牽引向一旁橫移而去,忽覺眼前一片空曠,隨即便感涼風陣陣,一定身,卻發覺自己竟已赤身裸體的來到方才寒凝淵打破的窗前!

  “啊!”

  雖是放開了歡愛的包袱,但本能的羞恥還是令她驚叫一聲,下意識的捂住了高聳的雪峰,回頭嗔道:“你做什麼呢?想讓別人看見嗎?”

  寒凝淵不以為意的笑道:“當然不是,放心,這里的人我都清理干淨了。”

  說著,肉棒便是用力一挺。晏飲霜猝不及防,足下一軟,半個裸露的嬌軀已是探出窗外!

  “呀!別……”這下,晏飲霜羞澀中帶著驚惶,忙不迭的想要收回身子,不料寒凝淵竟是一掌按上她的玉背,將她牢牢固定在窗台之上,身下肉龍攻勢不停,在她因緊張而更為收縮緊致的極品蜜屄中暢爽進出!

  晏飲此刻緊張萬分,盡管寒凝淵有所保證,她仍是生怕有人路過,將自己與人苟合的“丑態”全數瞧去,怎奈身子怎樣扭動也掙扎不開,漸漸的,心中的驚怕惶恐竟隱隱中生出一絲刺激之感,緊張之中竟有著怪異的期待,加上身下寒凝淵怒插不止,身心兩相夾攻之下,竟令她瞬間再攀頂峰,蜜屄中的香氛陰精泄如泉涌,從二人密閉的交合之處噴濺而出!

  顫抖著胸前彈性驚人的雪白美乳,舒展著在月下白皙光亮的嬌嫩肌膚,晏飲霜此刻仿佛一位沐浴在清光之下的九天女仙,在向世人展現著自己完美的美麗,而她這天下無雙的美麗,此刻就被身後的男子用一根代表征服與淫欲的雄偉巨根完美的攫取、探索著,將她的所有美麗盡數變為自己的私有財產!

  “我……我怎會有如此齷齪的感覺……但……但實在是……太誘人……太舒服了……”黛眉輕挑,星眸半闔,微翕的櫻唇中吐露的,是愛欲的香氛,晏飲霜不知自己今晚究竟挨下了多少肉棒洗禮、經歷了多少人間絕頂,只知自己似乎已經陷入了這令人難以自拔的情欲泥沼當中,愛上了這種在肮髒不堪的渾濁泥地里玷汙自己純潔嬌軀的變態快意!

  忽然,只見寒凝淵猛的將肉棒從晏飲霜的濕濡蜜穴抽出,隨即將她嬌軀從後攔腰抱起回轉屋內。

  晏飲霜猝不及防,還未驚叫,便被直接迎面放在了地板之上。

  “你……”晏飲霜剛欲呵斥男子再度對自己的恣意妄為,卻只覺股間一熱,隨即,那堅挺無比的九寸肉龍便深深埋入她的兩瓣豐彈雪股之中,尋到了那一出千瓣秘地,直穿後庭花苞!

  “啊……”饒是今夜已有過體驗,晏飲霜仍是被這瞬間填滿的感覺激的心房驟縮,嬌軀如月牙般繃彈而起。

  寒凝淵則是不聞不問,只專心的挺著肉棒向下如打樁般刺去,一次次的深入美人緊致驚人的菊穴當中,堅實的腹肌壓的她那兩瓣雪臀時平時起,“啪啪”作響!

  “啊……別……別在這兒……這兒髒……”晏飲霜無力起身反抗,只得趴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任由身後男子在自己的後庭花中恣意妄為。

  然而,場地的變換卻帶來的新的刺激,尤其是被按在這肮髒的地上狂肏後庭菊穴,更顯出男子對她隨心所欲的征服!

  終於,在不絕於耳的“啪啪”聲中,晏飲霜終是感到菊穴中的巨大陽物開始了熟悉的升溫與律動,再數十次抽插之後,終是狂烈噴發!

  滾燙的陽精如奔騰的平狼江水,浩浩蕩蕩的涌入佳人的腸道深處,在這片處子秘地印刻下首個烙印!

  晏飲霜只覺自己的小腹再度鼓脹起來,充滿熱物,但感覺與之前被射到飽滿脹起的子宮又截然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這兩次被陽精射滿,都給她帶來了強烈的被征服的快感,令她欲罷不能!

  寒凝淵的巨型肉棒深深杵在晏飲霜的後庭花中,足足鼓動的數十息方才停下,拔出肉棒的時刻,在佳人菊穴來不及閉合的瞬間,一股白濁濃精朝天噴出,接著,隨著菊門的翕動,一股接著一股的陽精從佳人的菊蕊中激射而出,仿佛噴泉一般,打濕了她朝天高挺的渾圓翹臀!

  半夜不間斷的抽插上下三穴不知幾千下,換了無數姿勢,三炮濃精射滿美人三處肉洞內外,若換了尋常男子,此刻就算不脫陽而亡,只怕也累的如死豬一般,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大概如是。

  然而此刻的寒凝淵卻依舊神清氣爽,精力完足,絲毫不見疲態,仿佛方才那半夜的凶猛撻伐是在吃飯喝水一般,身下的肉棒更是堅挺依舊,完全不見疲軟的跡象!

  晏飲霜勉力支起嬌軀,望著那仿佛天神下凡般的堅挺肉棒,驚嘆中竟是帶著一絲驚喜:“它真厲害!”

  望著身下玉人美眸中閃動著奇異而雪亮的光芒,寒凝淵一抖巨型肉屌,道:“霜兒,你莫不是還未滿足?”

  晏飲霜反問道:“它不能用了嗎?”

  寒凝淵忽然仰頭大笑一聲:“霜兒你若是想要,多少次都用得!”

  說著便把直挺的肉屌送至晏飲霜面前。

  只見晏飲霜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毫不矜持的握住那龐然巨物,極是自然的將那粗大龜頭納入紅潤的檀口之中嘬弄起來,絲毫沒有嫌惡其上沾滿著淫水腸液與濃精!

  這一次,晏飲霜似乎已是極為熟練,吮吸之余,還不忘伸出香舌在龜楞、棒身上來回掃舔,芳唇亦是換著不同的方向與角度,親吻含弄著肉棒的各個角落!

  寒凝淵似是對晏飲霜這般服侍極為滿意,溫柔的撫摸著佳人順滑烏亮的黑發,道:“霜兒,地上涼,我們回床上吧。”

  晏飲霜依言起身,乖巧的來到床邊躺好,玉腿自行的向兩側打開,將微腫的粉嫩美鮑與正在流精的翕動菊門毫無保留的向挺著肉屌步步靠近的寒凝淵完全敞開!

  望著被自己破瓜、並流著自己濃精、被自己的肉棒蹂躪的狼藉一片的兩處美妙肉洞以一種歡迎的姿態渴求著自己再度臨幸,寒凝淵微微一笑,卻是在美人身邊躺下,道:“我有些累了,霜兒你不如自己來?”

  晏飲霜心底不禁泛過一陣失望,翻過身來半撐起嬌軀,將散落的長發向耳後攏了攏,問道:“要怎麼來?”

  無雙絕世的美人泛著潮紅的俏臉,赤身裸體的撐在身旁,一頭烏黑長發從削肩後方斜斜垂下,睜著明亮美麗的杏眸,認真的詢問著歡愛之法,這說不盡的媚惑之姿,足以讓天下每個男人為之瘋狂,仿佛下一秒不把她壓在身下用肉棒狠狠疼愛一番都是罪過。

  然而寒凝淵卻依舊沉得住氣,耐心的指點著她該用何種姿勢來取得她想要的結果。

  只見晏飲霜依照指示,舒展著泛紅的嬌美雪軀體,慵懶而嫵媚的躺在男子精壯的身上,豐彈的雪臀壓在男子鎖骨之上,誘人的玉胯湊著他的薄唇,螓首落在那擎天一柱左近,一側首,便用柔唇含住了硬挺的棒身,上下含吮起來!

  身下美人努力的侍奉自己,寒凝淵也回以報答,只見他雙手扣住美人甲线分明的平坦小腹,一條靈活而有力的舌頭舔上那高高隆起的無毛恥丘,熟練的分開兩瓣厚實柔軟的蜜唇,大肆搜刮起內中更為鮮嫩美味的粉色穴肉!

  晏飲霜此刻下身維持著平躺的姿勢,上身卻已扭成側躺,香肩撐在男子腹肌之上,盡展修長的頸項侍奉著寒凝淵朝天挺立的火燙肉龍,曲线來回翻滾跌宕,身姿極盡妖嬈魅惑!

  只見她螓首不斷變幻著角度,從各個方向感受著這雄偉巨物的溫度與硬度,時而來回舔弄,時而香舌卷纏,時而上下吞吐,仿佛在品嘗一根人間至極美味一般,濃郁的男性氣息與交混的歡愛氣味撲入鼻尖口腔,更令她神魂俱蕩,腦中一片空白,只想著如何侍弄眼前這無比誘人的巨型陽根!

  “寒郎……給……給我吧……”晏飲霜艱難的從芳唇中吐出巨棒,嬌喘著哀求道。

  聽聞佳人軟語懇求,寒凝淵也不著急,只是淡淡道:“我說了我累了,你想要的話,自己上去動好了。”

  欲火焚身的晏飲霜也不理他突如其來的傲慢,主動而乖巧的起身橫跨在男子胯間,將蜜汁橫流的白虎美鮑對准了那昂揚堅挺的碩大龜頭,閉目深吸一口氣,便將纖腰翹臀緩緩沉下!

  柔嫩的花瓣再度觸及到那堅硬與火燙,仿佛在佳人心中熊熊的欲焰中又添了一把淋了熱油的干柴,對快感的渴求頓時炸裂而出!

  只見那紫紅的碩大龜菇緩緩的消失在無雙美人的蜜唇之中,接著便是挺立的莖杆一寸一寸消失不見,將它的硬度與熱度以最為親密的方式帶給美人蜜屄之中的環環嫩肉!

  足足有數十息的時間,晏飲霜才將那九寸肉龍吞入蜜穴中,這種緩緩被人侵入占滿的感覺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令她極度舒適,當那傘狀的龜菇頂上的嬌嫩花蕊的那一刻,一股無比滿足的長嘆從她口中喚出,仿佛靡靡天籟,催人情欲!

  “霜兒,加油,還有兩寸就全進去了。”

  一聲話語暫時打斷了晏飲霜的享受,美人低頭望去,果見仍有一小截肉棒露在穴外,不禁氣餒道:“你的這話怎麼這麼長,都到頂了!”

  寒凝淵笑道:“此頂非頂也,我先前便能全部進去,怎麼到你這便不行了?”

  晏飲霜小聲誹道:“還不是你作賤我……”卻仍試著努力向下坐去。寒凝淵的龜頭便順著佳人下坐的力道抵住宮口緩緩向女體的更深處頂去!

  “啊……不成,太長……太深了……不成了……”不一會,晏飲霜便頂不住那深插的刺激,連連討饒起來。

  寒凝淵笑道:“主動權在你手里,你自己把握不就好了,不過我建議你不如以快制長。”

  “以快制長?”晏飲霜冰雪聰慧,很快便理解了男子話中含義,卻是羞紅了俏臉,道:“你又想換個法子辱我麼?”

  “這是教你怎是辱你?你若不願,維持這樣就好,我絕不干涉,反正嫌深嫌長的又不是我。”

  “你……”晏飲霜被他堵的一時語塞,只得照做。

  只見她雙手撐住男子厚實的胸肌,翹臀借力向上抬去,直到只留一個龜頭嵌在蜜屄口中,這一抬,已是令她快感連連,發出一聲悅耳嬌吟,然而下一刻更快的坐下,代表著更快更猛的套入男子的肉棒,只聽“啊!”

  的一聲驚喚,晏飲霜螓首一揚,滿頭青絲甩過頭頂,美眸緊閉銀牙緊咬,仿佛在極力忍受些什麼,在她的身下,那根朝天肉龍再度侵入美人蜜屄當中直頂花芯,只留一寸在外!

  嬌嫩花宮被強力衝擊的快感,使得晏飲霜迫不及待的去體驗第二次、第三次,翹臀連續的坐抬下,美人的一頭如墨青絲已隨著螓首甩擺而在半空飛舞,俏臉的表情既似痛苦又似享受,更多的,則是迷醉!

  不知不覺間,寒凝淵的九寸肉龍已在無雙佳人這近似瘋狂的索求中被完全吞納,不用動便能享受到蜜屄嫩肉的緊纏包裹與潤滑觸感。

  晏飲霜更是無師自通的扭動纖腰,時而左右搖曳,時而前後款擺,時而旋轉套弄,竭盡所能的用自己最為引人入勝的秘處侍奉著這雄偉昂揚的巨根,讓自己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都能體會到巨碩肉棒的絕美滋味!

  寒凝淵一臉的輕松愜意,雙手撫摸著晏飲霜胸前那對顫蕩的嬌挺美乳,時而配合著挺動兩下肉棒,惹的美人媚聲不斷,穴中蜜汁橫流!

  突然,只聽晏飲霜一聲慘叫,陡然停下了纖腰的瘋狂動作捂住嬌唇,嬌軀繃的筆直,嵌套在肉棒之上不住顫抖著。

  寒凝淵也露出了意外的神情,但隨即便是大笑出聲:“霜兒,你果然是天生尤物,這等程度,你在初夜便能做到!”

  晏飲霜此刻卻是連講話都有些困難,顫抖著道:“好……好深……比之……

  之前還要……唔……!!“隨著佳人身軀不自主的劇烈痙攣,身下的蜜屄中再度噴出濃香陰精,直泄的她嬌軀酸軟,無力的倒在男子胸懷!

  寒凝淵順勢抱住她一滾,將她嬌軀壓在身下。晏飲霜玉腿得了自由,頓時緊緊盤住男子熊腰,顫聲道:“進……進到……那里了!”

  寒凝淵笑道:“我知道。那是你身子里最後一片處子所在。”

  晏飲霜不解道:“什……什麼……意思?”

  寒凝淵微微抽動著肉屌,答道:“意思是,你身體中最後一片淨土也屬於我!

  霜兒,你果然是與我最契合的!”

  原來,晏飲霜方才一陣扭動,使得自己即將得到高潮,玉蕊靈渦漸漸打開,到最後竟是完全失守,任由寒凝淵的巨碩龜頭侵入了花宮之中!

  “這感覺……好……奇怪……”漸漸緩過神來的晏飲霜體會著身體更深處的堅硬與火燙,心中不由生氣一股蜜意:“我的身子這就……完全屬於他了嗎?”

  然而這時,她的眼前竟飄過墨天痕的身影,原本充滿蜜意的心田也瞬間變得空曠起來,只剩的無盡的失落,更有一股莫名的遺憾與歉意,一顆晶瑩淚珠竟從眼角滑落!

  “我這是……怎麼了……”心中奇怪的情緒還未及消化,身下飽脹的感覺便燃起無窮欲火,瞬間打亂她所有思緒,只將“情欲”二字注入到她的身體各處!

  寒凝淵的粗長肉龍此刻全根盡沒,偌大的龜頭就嵌在美人最為神秘的花宮之中,進行著天下間稍有的“深宮”交媾,身下千嬌百媚的無雙美人在這極深的抽插下再難想其他,只得將自己的絕代芳華盡付一人!

  夜長終有盡,當晏飲霜再度尖叫著攀臨絕頂,花宮嫩穴緊緊包裹著九寸巨龍收縮痙攣著,將濃香陰精汩汩泄出後,寒凝淵也不再堅持,精關猛然一松,直接在美人的子宮之中開閘泄洪,一股股灼熱的陽精瞬間將神秘深宮漲滿!

  而在龜頭的堵塞之下,這海量的濃稠精液一滴不漏,全部留存在晏飲霜的花房之中,直將她平坦的小腹撐的渾圓凸起!

  當這半夜的狂歡徹底結束,寒凝淵仍將硬挺不軟的肉棒深深插在晏飲霜飽受摧殘的蜜屄深處,龜頭也依舊堵塞著花芯,讓那海量的濃精一直脹滿浸泡著孕育生命的神聖所在。

  望著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的絕色佳人,撫摸著她被捏的滿是指印的嬌挺雪乳,寒凝淵細長的鳳目中卻流露出一絲毫無愛意的冰冷,心道:“功體回復了不少,明日該是啟程先去做些准備了。至於你……”他的手隨著半闔的鳳目撫摸上晏飲霜那被精液撐起的小腹,心中淡淡道:“你現在還不能懷孕,但身體里總要留著我的印記才叫人舒坦。”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破窗間照見赤裸相擁的男女,晏飲霜幽幽醒轉,望向眼前正在熟睡的男子,腦中又回想起昨夜的瘋狂歡愛,頓時羞紅的俏臉,想要坐起尋衣,卻發覺自己的蜜道之中仍是滿滿當當,被嵌入了男子的巨碩雄物,花宮之中更是仍舊鼓脹,竟是被男子的陽精浸泡了一夜,不禁羞的更是無地自容,趕忙叫起了寒凝淵。

  寒凝淵從容的伸了個懶腰,道:“你自己拔了不就成了,何必把我叫醒?”

  晏飲霜無奈的推了他一把,自行將深嵌蜜屄中的肉棒拔出,花宮中存留的陽精失卻堵塞,一瞬間便從蜜道中噴涌而出!

  然而晏飲霜的蜜道天生名器,彈性驚人,縱然被撐開了一夜,下一瞬便已關合,將未及涌出的精液全部封存在花徑之中。

  這時,接著漸亮的天光,晏飲霜瞥見屋角竟是坐著一個大胖子,頓時驚叫出聲。

  “我……我……天啊!我竟然在這屍體旁做了一夜!”

  這下,晏飲霜羞的恨不得直接躲到床下去,直手忙腳亂的扯過衣物想要穿上,生怕自己在被“看光”,哪怕牆角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時,寒凝淵卻突然從後攬住佳人香肩,調侃道:“霜兒,沒想到昨晚你竟會如此主動。”

  想到昨晚二人胡天胡地的淫亂場面,晏飲霜不由一陣心悸,說不上是歡喜還是害怕。經欲林祭之後,她對女子守貞之事已有動搖,昨夜雖是從心而為,今日清醒後卻有些悔意,於是一邊扣著衣衫,一邊試探的問道:“那……你打算……

  什麼時候……娶?”

  話未說完,只見寒凝淵面色憂慮道:“霜兒,雖說我們昨晚是情到深處,氣血上涌,但你畢竟出身儒門,最講禮法,這般將貞操交我,日後該如何與你未來夫君交待?”

  疑問姿態,惹的芳心滿怒,晏飲霜一愣,隨即驚道:“你不打算娶我嗎?”

  寒凝淵笑道:“你我歡愛也乃是情濃欲滿,各自放縱,各取所需,為何會談到嫁娶這步?再者,我尚在花叢往返,還未盡嘗人間風流,怎會就此桎縛自己?”

  他這番“解釋”與反問說的輕松無比,但每一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晏飲霜心間!

  晏飲霜黛眉緊皺,美眸不可置信的望向眼前的俊美男子,昨晚自己鄭重的選擇與取舍仿佛就是一個最錐心的笑話,這一夜的瘋狂對他而言從不是什麼托付終生的開始,只是一段萍水相逢的露水情緣!

  寒凝淵望著呆若木雞的美人,微笑撫摸著她發青的俏臉,在她微涼的柔唇上重重一吻,隨即邊穿戴衣物邊道:“外面就有車馬,你可以自行回去,不會有人攔你。我來時這里還有別的女子在,應是能找到能穿的衣物。我尚有要事需先行一步,有機會我們再續今晚良緣。”

  晏飲霜此刻已說不出任何話語,呆滯的望著男人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步出房門,眼淚這才忍不住的滑落臉頰,腦中不由浮現起與墨天痕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想起他永遠不屈不撓、不離不棄、不彎不折的可靠品質,這才清醒過來,原來自己的選擇,竟是那麼的無知可笑!

  可今日之後,自己還能有所選擇嗎?

  晏飲霜默默的跨過王子臨肥胖的屍體,在別的房間櫥櫃里翻找起來。

  她原本的衣物早已被王子臨撕扯破爛,只能勉強蔽體,好在那櫥櫃中果然是有可換的女子衣物,想來是王子臨平日就有撕扯女子衣物的習慣,這才備了幾套,以防有女子完事後無衣可穿。

  換過一套合身的衣衫,晏飲霜一路來到別院門口。

  昨夜被寒凝淵滿滿注入的精液仍隨著她的步伐在花宮中晃動翻騰著,但兩人交合帶來的肉體歡愉此刻早已消散殆盡,而委屈、自責、忐忑、後悔卻如數座大山一般緊緊壓迫著她的心口,幾乎令她喘不過氣來!

  馬蹄向東,載著失了魂的人兒,嘚嘚邁在回城的青石路上。巳時左右,晏飲霜已是回到暫住的書院,正見著心急火燎從外趕回的宇文正。

  宇文正一見晏飲霜,頓時長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迎上前來,關切問道:“霜兒,你昨晚去哪了?”

  晏飲霜翻身下馬,心虛的撥了撥未曾梳理的亂發,解釋道:“這幾天都窩在房內有些憋悶,昨晚出來在鋤狼河邊透了透氣,不知不覺卻錯過了時間,眼見天晚門禁,就在河邊的民家借宿了一宿,未能留下字條讓宇文叔叔放心,是侄女的不對,侄女在此給你賠不是了。”

  她言語雖是流暢,道歉誠懇,但神情閃爍不定,刻意回避著目光。

  宇文正乃是常年辨別奸細的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端倪,但如今她平安歸來,他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道:“無妨,下次提前告知便是。你身子尚未痊愈,就算出門,也該找方昭或是懷天陪伴才是。”

  晏飲霜又賠了一禮,連道“抱歉”。宇文正本也無責問的意思,接著道:“進去歇著吧,待你好的差不多,我們也該啟程了。”

  晏飲霜道了聲是,默不作聲的進入院中。宇文正目送她回屋,牽著她歸來時所乘的馬匹仔細端量片刻,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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