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鸞城東方五十里,一條不算寬闊的青磚驛道筆直向東,厚重的青石路在炎炎日頭下被暴曬的火燙發黃,滴水可沸。
這里雖鮮有人客往來,卻是通往錦朝西都——鎬京的必經之地。
在青石路盡頭,一間簡易搭建的茶肆中,只有四名穿著粗布衣衫,汗流浹背的大漢正在悶聲灌茶,而一旁的茶博士戰戰兢兢的瞅著四人各自攜帶的兵刃,在燥熱的天氣中冷汗直流。
不一會,一名大漢大口灌完一碗淡茶,抹了把額上的密集汗珠,將茶碗往桌上粗魯一擲,凶惡吼道:“茶博士,添茶!”
茶博士一個激靈,顫顫巍巍的走去為大漢倒茶,卻是不小心腳下一個趔趄,一壺溫茶一股腦潑在了那大漢身上。
那大漢胸腹以下被澆了個透,當即拍桌揪住茶博士衣領嘶吼道:“你他娘的不長眼嗎!”
作勢揮拳就要開揍。
一旁大漢同伙趕忙拉住他道:“老三,不要節外生枝,那賤人追的緊,喝完茶我們得趕緊上路。”
就在這時,茶肆外的青石路上,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匹棕駒踏塵而來,在茶肆門口翛然停住,人立長嘶,馬上一名公裝麗人矯健跳下,向內中四人嬌喝道:“琥山四凶,你們與本捕頭玩了那麼多天躲貓貓,也該消停消停了,乖乖的隨我回去,免的多吃皮肉苦頭!”
其音軟軟糯糯,甚是甜美,琥山四凶卻似聽了狼嚎鬼哭一般,齊齊一顫!
循聲望去,只見茶肆門口一名絕美少女執鞭牽馬,抱劍玉立,线條柔和的俏臉有著江南女子婉約秀麗的氣質,但嗔視四人時,卻自有一股颯爽英氣淡然散發。
她身段極為高挑纖細,火辣非常,一截修長圓潤的白皙秀項上系著外黑里紅的長擺披風,復住圓潤若削的窄肩,披風下,一身皂色公服略顯緊致,卻將她那突出的腰臀比例完美呈現,豐碩渾圓的峰巒高聳入雲,蠻腰極為秀致纖細,只盈一握,豐臀卻是圓潤飽滿,弧度美妙,與蜂腰窄背連成極為陡峭的玲瓏曲线,肥美的腰胯之下,一雙又長又直的美腿在袍裙中若隱若現,步態輕盈而又活力非凡。
這等豐乳肥臀如熟沃婦人,腰肢卻如少女纖細的絕妙身姿,讓這名妙齡女子在火辣性感中不乏俏皮可愛,加上她天然四散的淡淡英氣,讓這具魔鬼嬌軀更是瑰艷誘人!
那茶博士盯著公裝少女看的兩眼發直,幾乎忘了自己正要被人暴打。
然而琥山四凶見了此女,卻是如臨大敵,老三趕忙撇開茶博士,另三人也一齊抄起兵刃,其中老大怒罵道:“賀紫熏!你這賤人從琥山一路追了我們兄弟數天,這里離西都已有數百里之遙,你竟然還是陰魂不散!”
賀紫熏棄了馬轡,拔劍嬌喝道:“琥山四凶,你們在鎬京奸淫十多名良家婦女,我賀紫熏若不把你們抓捕歸案,怎對的起我緝罪閣地字神捕的名號!”
音是吳儂軟語,話卻擲地有聲!
琥山四凶老大心中忖道:當日聽聞緝罪閣出動大批捕快追捕,我們才倉皇而逃,如今她孤身一人,又是女子,就算武功再高,我們四人合力圍攻,焉有拿不下的道理?
當即發狠道:“我們見你女流之輩,不屑與你動手,你卻窮追不舍,真當我們怕了你不成!兄弟們圍住她,讓她知曉我們兄弟的厲害!”
另三凶相互使了個眼色,挺刀而上,快步踏出合圍之勢。
賀紫熏不敢托大,馬鞭翛然展開,辮梢如靈蛇吐信,率先攻向走在最前的老二!
鐵刀會皮鞭,以硬擊軟,老二揮刀強擋,竟是虎口劇震,精鐵大刀應聲彎曲!
“兄弟們當心!這娘們扎手!”
老二喊話間,馬鞭又至,只聽清脆一響,一道鮮紅血痕瞬間在老二臉上鼓脹腫起,只一鞭,抽的老二暈頭轉向,耳鳴目眩,一個趔趄翻倒在地!
老三性情最為火爆,看見老二倒地,當即張牙舞爪舉刀撲來,邊衝邊吼道:“媽的臭娘們!吃老子大刀!”
他身軀龐大,動作卻出奇迅捷,刹那間,整個人影已如山般遮住賀紫熏纖瘦嬌軀,一刀斬下!
賀梓萱秀眉一皺,細腿輕轉,飄然避開老三強勢一刀。
老三一刀斫空,隨即揮起與賀紫熏小臉一般大的巨拳橫掃!
這一拳若是落實,只怕女捕快嬌柔纖細的身子能被打的髒腑俱碎!
然而賀紫熏不慌不忙,修頸一揚,屈膝沉胯,蜂腰向後輕柔仰出誘人的弧线,老三的奪命巨拳就與她高聳挺立的飽滿雙峰輕輕擦過,帶起的拳風讓這對碩大峰巒波浪翻騰!
老三千鈞一拳被女捕快下腰輕松化解,拳力去勢不止,正要收回,只見賀紫熏兩條細長美腿一上一下筆直劈開,韌性十足的渾圓玉腿如鞭上揚,形成充滿性感活力的一字馬,秀美蓮足如辮梢般狠狠抽在老三臉上!
老三頓覺兩眼冒星,悶哼一聲,向一旁踉蹌倒去!
就在賀紫熏與老三對戰間,老四已欺近身前!
眼見性感女捕快擺出撩人的一字馬,以奸淫婦女為樂的他瞬間心起邪念,棄刀上前,伸手成爪,抓向賀紫熏秘處隔著衣物微微隆起的恥丘!
賀紫熏一腳踢開老三,驚覺秘處遭人覬覦,危急間素手反撐於地,在圓碩雙峰上下顫動間,一字馬在半空劃出一道性感唯美的半圓弧线,躲開老四的祿山之爪,穩立於地,隨後回身扭胯,巨乳成浪,長腿如鞭,一腳抽在老四右臉!
老四本就精瘦如猴,挨了賀紫熏這一腳,就如同陀螺般連轉幾圈,方才兩眼翻白,撲倒在地。
賀紫熏電光火石間收拾三凶,正欲尋老大身影,一轉身,只見一蓬粉色藥霧撲面而來,瞬間籠罩女捕快全身!
賀紫熏閉氣不及,吸入少許,頓時腳步略顯虛浮,素手扶住光潔額頭,不住搖晃臻首,似是試圖讓自己清醒起來。
這時,四凶老大慢悠悠的走來,邊走邊道:“賤人,我這‘玉女浪’滋味如何?”
他忌憚賀紫熏武功,走至離她三步便駐足不前,靜候“玉女浪”藥力發作。
這段期間,四凶老大的淫邪眼光上下打量起搖搖欲墜的女捕快那性感絕妙的身姿,目中不自覺流露出欣賞,但更燃起淫邪欲火:“這娘們,之前一直在追我們沒來得及細看,這肌膚,這身段,這小腰,這屁股,還有這大胸,真他娘的性感,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比起來老子在鎬京搞的那些女人簡直就是爛貨!一會等‘玉女浪’藥力完全發作一定要把她肏了,肯定爽!”
想到這,老大腦海中已浮現出性感女捕快赤裸著白嫩的極品嬌軀,躺在他身下嬌聲浪啼,乳波狂搖,任其馳騁的香艷畫面,下體男根賁張不已,恨不得馬上把想象變成現實!
賀紫熏在粉色藥霧中已無力站立,軟軟跌坐在地,細腰翹臀長腿連成一道跌宕誘人的曲线,胸前雙峰不斷起伏,粉紅小嘴嬌喘不已,不覺間竟將環繞於她的藥霧全數吸入!
眼見“玉女浪”已被全數吸收,四凶老大心知時機已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與亢奮,快步走向已無力反抗的賀紫熏!
淫賊腳步越來越近,賀紫熏的一雙玉手卻撐在發燙的地面輕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失去力氣,撐持不住她的輕盈嬌軀,而淫賊的一雙罪惡髒手已然伸向她胸前不斷起伏的高聳乳峰!
就在女捕快的聖潔雙峰即將被納入四凶老大的邪惡掌心時,一只嫩白素手毫無征兆的扣住了淫賊脈門,四凶老大頓覺氣力全失,跪倒在地,眼中寫滿不可思議!
“你……!”
望向眼前一掃頹態,露出得意淺笑的性感女捕,老大心中滿是驚懼,竟不知從何發問。
賀紫熏纖手扣緊他脈門,雖是鄙視的神態,秀致婉約的俏臉上仍是线條柔和動人,粉潤唇角微微上挑,輕描淡寫的笑道:“你以為身為公門捕快,明知你們是采花淫賊,我會毫無准備嗎?我緝罪閣的‘凝神丸’可御迷藥解淫毒,專防你們這種下三濫的‘玉女浪’!”
“賤人!你都是裝的!”
得知賀紫熏之前吸入春藥後的“嬌軟無力”不過是在戲耍他,四凶老大又驚又怒,張口要罵,但女捕快並不給他機會,玉手在他後腦重重一擊,隨後拋下暈倒的老大,掏出腰間令牌,向早已目瞪口呆的茶博士問道:“小哥,你這可有繩索車輛?官府需征用一下。”
其音軟糯嬌柔卻不造作,聽的茶博士後頸又酥又麻,趕忙點頭應道:“繩子是有,不過車是平板車,不知大人能不能用得上。”
賀紫熏嫣然一笑道:“無妨,就平板車就好。”
茶博士忙去把車推了出來,二人將昏倒的四凶疊羅漢似的綁在車上,又將車與棕馬拴在一起。
一切忙完,賀紫熏翻身上馬,又問道:“小哥,這里最近的城鎮有多遠?”
茶博士答道:“此去往西五十里,便是鴻鸞城了。”
賀紫熏抱拳道:“多謝了,車繩明日定遣人送來。”
說罷,便在茶博士頗有不舍的目光中拍馬揚鞭,絕塵而去!
********************
墨天痕一行隨著柳芳依一路往鴻鸞城而行,傍晚時分,已至城門之前。
四人正欲進入,卻見城中一隊武林人士急急奔出,為首一名中年美婦神色焦急,面宇間帶著幾分憔悴,卻在看見柳芳依後乍然停住,表情由急轉喜,上前抱住柳芳依關切問道:“芳兒!還好你回來了,可有傷著?”
柳芳依心緒仍未平復,勉強擠出笑容道:“我沒事,娘你不用擔心。”
隨後轉身介紹道:“這三位是來自正氣壇的朋友,多虧他們出手相救,芳兒才能平安歸來。”
墨天痕先前見婦人容貌與柳芳依有幾分相似,便大致猜到她身份,聽聞柳芳依介紹,忙抱拳行禮道:“晚輩墨天痕,見過柳夫人。”
那婦人自報家門道:“多謝幾位仗義出手,我是芳兒的母親,飛燕盟副盟主柳澄依。”
夢穎在一旁奇道:“柳姐姐的娘跟柳姐姐的名字好像是姐妹啊!”
晏飲霜忙捂住她的小嘴低聲呵斥道:“這種話不要亂說!”
“柳姑娘竟是與母親同姓?”墨天痕也是暗中留意到這點,只是不便多話。兩撥人客套了一番,在柳澄依母女的極力邀請下一同前往飛燕盟。
墨天痕一行前腳入城,城門外的僻靜小巷中轉出幾名目光不善的黃衣人,為首者衣衫破爛,眉毛禿了半邊,正是圍殺柳芳依的上官歸鴻。
他敗於墨天痕後一路撤回城門口,但心中始終咽不下這口氣,想再城門口再次伏擊,卻撞見墨天痕等人與飛燕盟救援人員匯合。
“他們果然是一伙的!”上官歸鴻恨恨心中道:“墨天痕,飛燕盟,這筆賬,回雁門與你們不死不休!”
在回飛燕盟的路上,薛夢穎偷偷對晏飲霜道:“晏姐姐,柳姐姐的家人這麼快來救人,會不會是那個負心漢報的信?我們是不是冤枉人家了?”
晏飲霜冰雪聰明,對事看的分明,冷哼一聲道:“是他報的信不假,但利用柳姑娘作擋箭牌逃跑,我們卻看的真真切切,絕不會有假!真正男兒,豈會留下女伴獨自求援?他分明就是為保自己性命,陷柳姑娘於危地!只怕那負心漢當時盤算的是柳姑娘必死,通知門人前來收屍吧!”
她講的小聲,卻越講越激動,顯然是極為討厭那黑衣男子的無恥行徑。
柳芳依一直沉默不語,如仙俏顏楚楚含悲,柳澄依只道她受人圍攻心情不佳,一直在安慰女兒,墨天痕知她心中另有悶郁卻難開口,於是主動問道:“柳前輩,不知你們是如何得知柳姑娘被人圍殺的?”
柳澄依微微一笑道:“是本盟少主楊憲源,他與芳依一同遭圍,拼死殺出回來報信。”
“拼死殺出?真是大言不慚!”墨天痕心中不屑,嘴上卻不說破,接著問道:“那他現在何處?怎不見他一同前來救援?”
“少主亦有傷在身,被盟主留在身邊,但他仍叮囑我們定要將芳依救回,還好他回來了,不然我們都不知芳依被回雁門之人圍殺。”
柳芳依聽了不悅道:“娘,救女兒的是墨少俠他們,與憲源有何干系。”
柳澄依亦是不悅的瞥了女兒一眼道:“你這孩子,人家冒死殺出為你求援,你不知感激也就罷了,怎的還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柳芳依聽了這話,鳳目圓瞪,柳眉幾乎倒豎,憤恨道:“他哪里有冒死殺出,分明是自己逃……”話未說完,柳澄依已依稀感覺不對,忙掩住女兒秀口,把她拉到路邊,示意隊伍先走,然後小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柳芳依心中氣苦,將楊憲源拿自己作擋箭牌,獨自逃生起她而去的卑劣行徑一股腦吐露出來。
柳澄依聽罷吃驚不已,心緒復雜翻騰,沉默半晌,終於艱難開口,幽幽道:“此事你回盟中萬不可傳揚,一切就以少主所說為准。”
柳芳依原本期待母親聽了楊憲源的所作所為會大為光火,為自己主持公道,不料母親竟棄她的悲慘遭遇於不顧,開口讓她息事寧人!
她又驚又怒,柳眉緊蹙若川,原本輕薄透明的白皙肌膚也因極度氣憤而爬上兩團不自然的暈紅,不由質問道:“就任由他編造一個謊話,讓自己成為英雄,卻掩蓋他陷我於危境,獨自逃跑的丑陋行徑嗎?”
“當然!盟中之人對此事已先入為主,就算揭破真相,你以為有誰會信?再者,他是少主,他爹是盟主,如果有人信了,少主因此失去威勢,他們父子日後又會如何針對我們孤兒寡母?芳兒,你畢竟安然歸來,這事就讓它埋沒了吧,等你回到盟中,切記不要揭破他!”
望著母親急切中略帶緊張與害怕的面容,柳芳依竟第一次覺得這養育自己二十年的女人有些陌生,母親為了生存隱忍沉默,選擇掩埋將來會成為飛燕盟盟主之人的卑劣事跡,這或許是一時之計,但總是忍氣吞聲,委曲求全,真的就能安然而存了嗎?
柳芳依歸來後神色更是黯然,墨天痕隨隊而行,看著母女二人怪異舉動,心中略微生疑,不由問她道:“柳姑娘,你面色不佳,發生何事?”
柳芳依月容沉悶,心緒低落,輕聲應道:“沒事,只是方才與回雁門戰斗時受傷,內息有些紊亂罷了。”
墨天痕關切道:“可有大礙?不介意的話,我用真氣幫你疏導一下吧?”
話出口,又想到男女授受不親,忙道:“抱歉,是我唐突了,還是讓晏師姐來吧。”
柳芳依看著略顯慌亂的俊逸少年,想到他在剛才擋在自己身前時威風凜凜如天降神兵,現在卻在關心自己傷勢,心中陰霾不由被衝淡一些,勉力笑道:“多謝少俠好意,我的傷勢並無大礙。”
好意被拒,墨天痕只好撓頭笑笑,轉移話題道:“柳姑娘,你們飛燕盟與那回雁門,到底有何仇怨?”
柳芳依櫻唇微啟,輕嘆一聲,緩緩道:“回雁門、飛燕盟,兩門皆以候鳥為號,不同的是,飛燕盟由數個武林家族聯盟所成,推舉楊家家主楊少飛為盟主,回雁門則是上官家為門主一脈相承。鴻鸞城三教勢力不大,兩門乃是城中最大勢力。七日前,乃是憲……本盟少主生辰,盟主便想包下城中最為高檔的醉花樓為少主慶生。不料那日恰逢回雁門門主之女上官翩虹生辰,也欲包下醉花樓。兩門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協商之下,各包一半。開始倒也相安無事,然而宴會結束之際,本盟一位副盟主之女無故失蹤,四下尋找中,卻在回雁門所包半場的一間房間中發現了她隨身攜帶的信物,人卻不見蹤影,房的內打斗痕跡除了本盟劍法,便是回雁門的鴻雁五常,如此情景,盟中弟子大多義憤填膺,要回雁門交人,回雁門則是堅決不認,本盟不想大動干戈,便安撫下激動的弟子,沒有當場發難,回雁門也同意幫我們一同尋找。”
“結果自然是沒找到,他們自己還失蹤了一名弟子了?”墨天痕推測道。
柳芳依點點頭,接著道:“宴席散後,盟主暗中派弟子四下查探,同時也請求官府一齊尋人,卻是一無所獲,期間兩門弟子卻摩擦不斷,互有受傷,雙方積怨也越來越深。就在昨日,上官翩虹竟被人劫走了。”
墨天痕皺眉道:“上官翩鴻遭劫,想必是他們認為是飛燕盟在報復?”
“不錯。”
柳芳依頷首道:“據本盟弟子探查回報,上官翩鴻昨日外出游玩時還有兩名弟子跟隨保護,卻遭遇數名蒙面人劫殺,劫持她之人雖然蒙面,使的卻是本盟的飛燕快劍,其中一人還被回雁門弟子削破衣衫,內中穿著,正是本盟的制式衣物。”
“所以你今日與那黑衣男子外出,就遭到回雁門的圍殺,逼你交人?”
聽到墨天痕提及黑衣男子,柳芳依又是面色一黯,輕咬櫻唇,“嗯”了一聲。
卻聽墨天痕又道:“那人如此對你,回到盟中,你打算如何應對?”
柳芳依一怔,想到母親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心中頓覺淒苦,偏過頭去,用略哽的嗓音幽幽道:“憲源是殺出報信,芳依自是應當感激他。”
這回輪到墨天痕一愣,訕訕道:“柳姑娘,你說的是真的嗎?”
柳芳依挽袖輕拭了兩下眼角,轉回頭對墨天痕道:“不錯,楊憲源乃本盟少盟主,我與他外出時遭遇回雁門之人逼殺,自願為他斷後,他殺出重圍後也不負所托,報信請援來救,卻不料墨少俠你快了一步,先行為芳依解圍,所以算起來,你們和他都是芳依的救命恩人。”
墨天痕盯住柳芳依那雙丹鳳美目許久,卻只從那雙微含氤氳的哀愁眸中看到無奈與不甘,柳芳依心緒愁苦,被他一看,更覺無地自容,忙側過臉去不敢看他。
墨天痕正想問她何出此言,後腦卻被晏飲霜拍了一巴掌:“呆子,你這樣盯著人家看,不怕夢穎吃醋嗎?”
說著便把他從柳芳依身邊拉回。
夢穎小臉一紅,有些窘迫,害羞道:“沒有,夢穎才沒有吃醋呢……”
墨天痕莫名其妙道:“晏師姐,你干嘛打我?還有夢穎,你吃什麼醋?”
晏飲霜玉指樹在唇前,示意二人收聲,隨後小聲道:“定是她母親剛才與她說了些什麼,她才會轉變態度,只怕飛燕盟中一家獨大,那楊憲源是她們母女惹不起的人物,你就不要再追問了。”
她從小在權利場中長大,對畏懼權貴而選擇忍氣吞聲的事情已見怪不怪,此刻不由提醒墨天痕不要強行出頭。
墨天痕不解道:“那就這樣任由那種人渣逍遙自在嗎?況且未來他還會是柳姑娘的盟主,若這種人得勢,恐怕會更得寸進尺,肆無忌憚!”
晏飲霜深深看了墨天痕一眼,俏美杏目忽閃透亮,似是在提醒他什麼。
伊人不語,墨天痕卻在這張絕美容顏上讀出了她想表達的意思,一聲嘆息,點頭道:“好,別人的家事,我不摻和便是。”
飛燕盟本營坐落於鴻鸞城之南,因四大武林家族駐地相連,故而占地巨大。
飛燕四家族分別為楊,賈,唐,烏,以楊家為首,楊少飛為盟主,下設五名副盟主,分別由楊家副家主楊少安,柳澄依,以及賈、唐、烏三家家主擔任,楊家兄弟二人皆是盟主,在盟中可謂一家獨大,賈、唐、烏三家各有自家勢力支持,而柳澄依卻是與柳芳依孤兒寡母,如無根浮萍,雖身為飛燕盟副盟主,卻毫無勢力可言。
眾人一路再無話語,默默返回飛燕盟。
隊伍行至楊家府邸門前,只見楊憲源神色焦急,正在大門口踱來踱去,不住張望,看見柳芳依在隊伍歸中,驀然一愣,隨後眉開眼笑的走近她身前,不顧她的不斷避讓,強行牽起她素手關切道:“芳妹,你回來了!”
柳芳依厭惡的甩脫楊憲源,鵝蛋小臉撇到一邊,不想搭理他。
楊憲源本已做好心理准備,以為救援隊伍帶回的會是柳芳依的屍體,不料她竟然安然歸來,雖然暗自吃驚卻也略有欣喜。
心知自己作為已讓柳芳依厭惡,楊憲源正盤算如何甜言蜜語一番好哄的伊人不去介懷自己的卑劣行徑,卻突聞一聲嬌咤:“你就是那個負心漢嗎!離柳姐姐遠一點!”
楊憲源循聲望去,只見兩道絕世姿容並肩淑立,一大一小兩名美人,大的雅中藏媚,端莊馥郁,小的圓臉粉嫩,嬌嗔可人,氣鼓鼓的盯著他,正是晏飲霜與薛夢穎,至於墨天痕,則被他自動忽略了。
“鴻鸞城何時又出現如此絕色,竟比芳妹還要美上幾分!”
震驚中,楊憲源不改風流本色,上前詢問道:“二位姑娘風姿秀麗,國色天香,讓本少爺驚艷不已,不知是從何處來往何處去?”
夢穎不想搭理他,小臉直接撇了過去。柳澄依在一旁答道:“這三位是正氣壇來的朋友,多虧他們援手,芳兒才得以脫險。”
“三位?”
楊憲源這才發現站在兩位美人身旁的墨天痕,忙道:“失禮失禮,不知幾位如何稱呼?”
墨天痕三人對他很是鄙夷,不過礙於柳家母女面子,才不冷不熱的通了姓名。
面對三人略顯不恭的態度,楊憲源毫不介意,微笑道:“幾位遠來是客,還請往府中一敘,本少爺這就吩咐廚下備酒設宴,為三位接風洗塵,也慶祝芳妹平安歸來。”
說罷看向柳芳依。
他這番話說的恭敬有禮,甚是得體,柳芳依雖對他心生鄙夷,但也不便當場發作,見他望來,芳心一橫,拉過墨天痕的衣袖向楊憲源道:“不必了,柳府自會設宴款待幾位恩公,少盟主好意,芳依心領了。”
墨天痕被當做示威工具,未及反應,就被柳芳依拉走,夢穎和晏飲霜也不想多看楊憲源,一同跟上。
楊憲源也不惱怒,笑吟吟的看著他們離開。
柳澄依怕楊憲源尷尬,趕忙上前邀請道:“少主,您也是芳兒的救命恩人,一同去柳府,讓澄依聊表感激之情吧!”
楊憲源目送墨天痕一行走遠,臉上笑容陡然變的邪異,陰陽怪氣道:“你女兒很不待見我呢,我貿然前去,怕會擾了你們的興致吧!”
柳澄依嚇的趕緊躬身,唯唯諾諾道:“不會的,少主駕臨寒舍,當是寒舍蓬蓽生輝,再說,芳兒全賴少主拼命突圍報信才死里逃生,您在場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他們是絕不會介意的。”
柳澄依這番話即是恭維,也是保證。
楊憲源陰惻惻道:“你知道就好,你別忘了,你今日的生活與地位是仰仗誰才得以存留的!”
柳澄依趕緊跪地道:“是,澄依不敢忘,是盟主與少主力排眾議,助我登上副盟主之位,我們母女才能有一席安身之所,才有今日生活!”
掃見柳澄依表態的卑微姿態,楊憲源得意一笑,扶起美婦假惺惺道:“柳副盟主忠心可鑒,我便與你同去柳府吧。”
柳府中,先行回來的柳芳依已吩咐廚下設宴,自己則陪同墨天痕三人在客廳就坐閒聊。
不一會,只見楊憲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柳澄依則在後面順從的跟著。
柳芳依一見楊憲源,氣不打一處來,起身質問道:“你怎麼來了?”
楊憲源面露得色,也不開口,只聽柳澄依喝道:“芳兒,不得無禮,少主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是我請他來的!”
“娘!”
柳芳依秀眉蹙成一團,蓮足恨恨一跺,卻是無從反駁。
柳澄依又道:“你忘記回來路上我跟你說的話了嗎?”
柳芳依黯然道:“芳兒不敢忘。”
柳澄依嚴厲道:“那你知道該如何做了?”
柳芳依櫻唇緊抿,鳳目氤氳含霧,無奈憋出違心話語:“芳依謝過少主救命之恩,請……請少主入座。”
面對柳芳依無奈之語,楊憲源絲毫不以為意,大大剌剌坐到上首。
墨天痕氣不過,剛要說些什麼,又被晏飲霜按住,再三叮囑道:“別人的家務事!”
三人對此事都是氣極,卻也無可奈何,只得選擇與柳芳依一起忍氣吞聲。
待到宴會開始,柳芳依你請墨天痕三人先行落座。
墨天痕與薛夢穎一左一右坐下,晏飲霜則坐在二人中間。
柳芳依正想坐到夢穎身旁,卻見楊憲源托住她的削肩,將她撥至鄰位坐下,這麼一來自己則坐在了她與夢穎中間。
左是嬌嗔活力小美人,右是淡雅如菊俏仙女,楊憲源坐在兩名絕世佳人中間,心中暗爽不已,竟反客為主,敬酒祝詞,招呼起眾人來。
夢穎本想抗議一番,但楊憲源言語得體,循規守矩,毫無淫浪冒犯之舉,三人雖是不齒他所做所為,卻也挑不出他什麼毛病。
墨天痕看這楊憲源表現,不由暗暗想道:這人雖也是自私紈絝之徒,但為人處世得體,教養比宇文魄強上太多。
然而楊憲源雖是守矩有禮,三女對他仍不假辭色,宴席氣氛一時略顯尷尬。
柳澄依見狀,向楊憲源敬酒道:“少主,澄依敬你一杯,感謝你對芳兒的救命之恩。”
楊憲源擺擺手,端起酒杯笑道:“柳副盟主客氣了,芳依不久後便是我楊家的人,我當然拼了命也要救她。”
夢穎不解道:“柳姐姐怎麼會是你楊家的人?”
見夢穎忍不住插話,楊憲源心中大喜,臉上笑臉不變,卻道出驚人之語:“三日後便是我與芳依成親的大喜之日,這也是家父與柳副盟主商討的吉日,柳副盟主,薛姑娘看起來相當反對這門親事呢!”
此話一出,墨天痕三人內心皆是震驚不已,楊憲源卻對他們驚訝的表情不以為意,故意看向柳澄依。
他說話即是回答,卻更是質問。
柳澄依忙表態道:“那是自然,楊柳兩家結親,乃是皆大歡喜之事,澄依哪會反對。”
聽到柳澄依如此回答,楊憲源心中舒坦至極,柳芳依心中卻酸楚無比、後悔難當:這門親事,她原本也並不反對,相反,在她眾多追求者中,是她自己選擇了楊憲源,因為他平日里為人端正有禮,雖有些玩世不恭,卻鮮有紈絝之舉,在盟中口碑極佳,也極具聲望,對她也是溫文呵護,極盡討好,在飛燕盟一眾追求者中無論家世,武功,人品,皆可謂上選。
可這次事件卻讓她徹頭徹尾認清楊憲源的虛偽陰狠,無奈的是,如今就算她再如何反對,只怕也難逃楊憲源的魔掌了。
看著坐在絕世佳人中間大獻殷勤的楊憲源,又看了看滿臉正色的墨天痕,人淡如菊,出塵如仙的飛燕伊人心中暗自苦惱:如何才能兩全其美,即擺脫這虛偽之人,又不讓母親難做呢?
宴會結束,楊憲源雖未能一親夢穎與晏飲霜芳澤,但與如此美人靠的如此之近,他還是心滿意足,打著酒嗝離去了。
二女雖在酒桌上見到了一個談笑風生,能說會道的楊憲源,但他自私虛偽的形象已先入為主,坐在他身邊聽他喋喋不休,雖不至反胃,卻也相當不自在,直到看他離去,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看到二女不自在,柳芳依也深感愧疚,上前道歉。
夢穎不解問道:“柳姐姐,你怎麼會答應嫁給這種人的?”
柳芳依苦笑道:“今日之前,我也不知他是這樣的人。”
晏飲霜也勸道:“柳姑娘,這樣的人你還是趁早遠離的好,免得他下次又做出這種禽獸之舉。”
這時,柳澄依送走楊憲源,剛邁進門,聽到幾人對話,不禁對女兒道:“芳兒,這次只是意外,以後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你不要擔心了。”
見母親還是一味袒護楊憲源,為他說話,柳芳依不禁情緒激動起來,正欲反駁,卻聽墨天痕道:“柳前輩,飛燕盟回雁門仇恨一日不解,這種情況就有可能再度發生。無論如何,讓柳姑娘與這種人渣一起,對她來說並非好事。”
聽到“人渣”二字,柳澄依驀地臉色一沉,略帶怒意道:“墨少俠,雖然你遠來是客,但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本盟少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詆毀的!”
眼見氣氛越發緊張,晏飲霜忙打圓場道:“柳前輩誤會了,天痕只是一時口誤,絕無詆毀之意,還請海涵。”
柳芳依也發覺母親動了真怒,匆匆走到兩人中間,擋住墨天痕道:“墨少俠,晏姑娘,薛姑娘,時候不早了,我帶你們回房休息吧,請。”
墨天痕自知口無遮攔差點惹禍,也向柳澄依道聲抱歉,隨柳芳依去了。
當晚。
墨天痕照例修習完陰陽天啟,來到廂房院中練劍。
自從正氣壇一戰用出劍意,他對墨狂八舞也有了全新認知。
然而理解越深,墨天痕就越發現墨狂八舞的深奧精妙,這是他領悟劍意之前從未有過的體驗,難怪就連南宮離恨那不世狂人也對墨狂八舞評價甚高。
月上中天,墨天痕三輪八舞演完,已是滿頭大汗,然而內力卻在他日益修煉的陰陽天啟支撐下源源不絕,雖只存於陰脈,亦有生生不息之能。
這時,只見廂房外廊上人影閃動,一道高挑窈窕的麗影慢慢靠近,走進月光之中,在銀光沐浴下清麗出塵,氣質淡雅絕俗,正是柳芳依。
“墨公子,這麼晚還在練劍嗎?”柳芳依丹唇輕啟,主動柔聲問道。
墨天痕並未注意柳芳依對他的稱呼已從“墨少俠”變成了“墨公子”,應了一聲,問道:“柳姑娘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可是因為楊憲源的事情煩心?”
柳芳依幽幽嘆了一聲,算是默認。
墨天痕又問道:“恕我冒昧,柳姑娘你與他究竟有何瓜葛?”
柳芳依抬起鳳目盯著中天皎月看了半晌,緩緩道:“我與憲源……其實嫁給他是我自己的選擇。”
墨天痕恍然道:“難怪當時楊憲源逃走,你的眼神會如此無助與難受!”
柳芳依嬌軀一顫,轉頭訝異道:“你……都看見了?”
墨天痕淡淡“嗯”了一聲。
聽到回答,柳芳依垂下臻首不再去看墨天痕,黯然道:“像你這樣能為素不相識之人挺身而出的人,在那種情況下一定不會丟下自己的愛人,對吧?”
墨天痕想起墨家滅門當夜母親拼死將自己送出結界和在正氣壇與夢穎出逃的過往,肯定道:“啊,是啊,絕不會逃,哪怕無能為力,也要盡己所能,戰到底!”
其聲鏗鏘堅毅,擔當自發,柳芳依聽了,不由抬起頭看向這略帶稚氣卻已經洗練的俊俏少年,心中不禁開始想了解這個少年的過去:“墨公子,你也遭遇過這種事情嗎?”
墨天痕想了想,點了點頭。
“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墨天痕便把自己在正氣壇的事跡一一講述:宇文魄設計逼殺,夢穎無條件選擇信任自己,自己也為護夢穎戰至氣空力盡,兩人最終一同逃離,自此天涯共行。
聽罷墨天痕講述,柳芳依已然沉浸在那刀光劍影,生死相依的故事之中,眼神已漸迷離,不由痴痴道:“危難時刻,能挺身而出,才是真男兒。墨公子,芳依真心好羨慕薛姑娘。”
墨天痕並未聽出柳芳依弦外之音,正色道:“夢穎對我用情至深,生死不棄,墨天痕此生定不會負她!”
廂房中,熟睡的夢穎突然輕輕打了個噴嚏,揉了揉小巧可愛的瓊鼻,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再度沉沉睡去。
卻聽墨天痕問道:“柳姑娘,今日宴席上楊憲源說准備提親,你打算接受嗎?”
柳芳依聽到此話,神色更是黯然,楚楚之態,惹人生憐:“我也不知,心里矛盾的很。”
墨天痕不知她是因為母親的壓力才難以抉擇,建議道:“你心中猶豫不決,或許是因為你對他還有情?”
柳芳依喃喃道:“或許吧。”心中卻在暗想:得知他是如此虛偽之人,往日種種,只讓我更覺難安,若非母親強逼,我又怎會如此忍氣吞聲?
墨天痕又問道:“柳姑娘,你與他,為何會走到一起?”
柳芳依苦笑一聲,嬌巧秀顏上滿是無奈:“憲源雖為盟主之子,但平日里穩重有禮,可謂一表人才,人緣口碑極佳,對我也是很好,可今日………”話語觸動傷心之事,柳芳依話語一哽,難以繼話。
墨天痕嘆道:“人在絕境中,總會做出些驚人之舉,但並非是本心暴露,有時只是一時慌亂下的選擇。我今日在宴席上所觀察,他雖有些放浪不恭,卻比我見過的世家子弟要好上不少,若非此事,想必你們仍是一對眷侶。”
柳芳依霍然抬頭,略有欣喜道:“墨公子,你是想說,憲源只是一時糊塗,做錯了選擇嗎?”
墨天痕略微思索片刻,道:“你這神態,正說明你對他還有情。”
柳芳依俏臉一紅,低下頭去。
墨天痕接著道:“但我覺得,事情並非那麼簡單,人在慌亂之下會胡亂選擇,也會暴露本性,我對楊憲源全然不熟,不敢斷言。”
“那該如何是好?”柳芳依原本聽見希望,現又回復失望,楊憲源本性真真假假,難以捉摸,當真讓她矛盾至極。
“既是如此,那我想若解決了飛燕盟與回雁門的紛爭,杜絕此類事情再度發生,對你們而言也非壞事,或許你們能重回以往?”
“沒可能的……”柳芳依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仍抱有一絲期待,那個曾經對她關懷備至的楊憲源,真的如此不堪嗎?
“畢竟你仍心系於他,不是嗎?給自己一次看清他機會,探尋出他的本心,若他有心悔改,你們不至錯過,若他本性卑劣,你也好早日擺脫他的陰影。”
墨天痕勸道。
“早日擺脫他的陰影?墨公子啊墨公子,明明是第一天相遇,為何芳依心中卻有了你的影子?可芳依仍是放不下憲源,想看清他的本性,這該如何是好?”
柳芳依心中糾結,卻不敢向墨天痕訴明,只得轉移話頭道:“你想插手兩門糾紛?”
墨天痕應道:“想到幾個疑點,但還不大明了。兩大門派如此紛爭,死傷必會日益加劇,這事還是早些了結為好。”
柳芳依道:“也好,正好明日答應了晏姑娘與薛姑娘陪她們同游鴻鸞城,墨公子你不如一同前來?”
墨天痕笑道:“晏師姐與夢穎出行,我當然會跟著,順便再向柳姑娘你詳細詢問些細節。”
柳芳依點頭道:“如此甚好。夜不早了,墨公子你早些休息吧,芳依告辭了,請。”
目送柳芳依高挑的窈窕麗影離開廂房走廊,墨天痕正欲回房休息,卻聽見背後房頂一陣細碎的踏瓦之聲,回頭望去,只見一道黑影已從房頂躍下,落處正是主臥方向!
“難道是回雁門的人深夜前來報復?”墨天痕想到此處,不敢怠慢,轉身追逐黑影而去!
墨天痕來到主臥院中,只見房中透出微弱燈火,卻不見黑衣人身影。
這時,在院子角落突然傳出幾聲怪異的口哨聲,主臥房門應聲“咿呀”而開,之前追蹤的那道黑影一閃而入。
“這應該是柳夫人的房間,她這是在等人?有什麼事情如此隱秘,需要深夜拜訪?”
滿腦疑問,墨天痕在好奇心驅使下偷偷靠近窗邊偷聽起屋中對話,卻聽到了令他震驚之事!
“你這冤家,這麼深夜也不想放過我嗎?”出聲者正是柳澄依,但語調與白天的威嚴平正截然不同,這是女人面對情郎時才會有的軟儂腔調!
只聽那黑衣人邪邪道:“嘿,白日里你花那麼大功夫掩護我,我這不是來給你獎賞了嗎?”
聽到此聲,墨天痕翛然睜大雙目,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態,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飛燕盟少主:楊憲源!
柳澄依嬌哼一聲,不再說話,房中卻不斷傳來她似在享受的呻吟。
墨天痕掀開窗紙一角,借著昏暗燈光,只見屋中一男一女緊緊擁在一起,四唇緊緊相貼,柳澄依軟軟靠在楊憲源懷中,如懷春少女般任由這虛偽公子恣意舔吻侵占她的豐潤芳唇!
“柳夫人怎會與楊憲源廝混到一起!”墨天痕震驚同時,下體陽物卻隨著屋中偷情二人不斷加劇的動作而漸漸抬頭!
兩人吻了許久,楊憲源吻的異常激烈,嘴唇封的柳澄依面色漲紅才放開。
芳唇甫得自由,柳澄依大口嬌喘起來,埋怨的向楊憲源翻了個白眼,嬌嗔道:“你這冤家,就這麼獎勵人家的嗎?我都快被你活活憋死了!”
楊憲源看著這與柳芳依有五六分相像,卻更為成熟有味的婦人咧嘴笑道:“白日吃了你女兒好幾個閉門羹,晚上就只好在你身上討回來了!”
說罷一雙邪手便不老實的攀上柳澄依胸前的高峰,隔著衣物揉捏抓玩起這對比她女兒更加碩大的乳峰。
柳澄依也不推開他的雙手,反而閉上與柳芳依相似的一雙鳳目,似是極為享受這虛偽公子的愛撫,心中卻在想道:“若不是為了往後的生活與現今的地位,我焉會把我們母女二人的身子都便宜你這混蛋!”
論氣質,柳澄依沒有柳芳依那麼出塵仙靈,不入風塵,論長相,她與柳芳依極為相像,雖不及柳芳依貌美,卻也是江湖上有數的美人。
然而這鴻鸞城中美艷僅次於柳芳依的絕美熟婦,現在卻依偎在她的未來掌門懷中,享受著比她足小十八歲的少年對她上下其手,紅唇嬌吟,細喘不已!
不一會,楊憲源不再滿足隔靴搔癢,干脆將手伸入柳澄依衣襟之中,一把將美婦的睡袍粗暴的扒扯至她腰間,兩團豐圓高隆的乳峰便顫顫巍巍的暴露在虛偽少主與窗外偷看的墨天痕眼前!
“哈,想不到柳副盟主內中竟是不著寸縷,看來是與上次隔了太長時間,讓你曠了許久,春心激蕩了。”
楊憲源一邊淫笑,一邊托住柳澄依的那兩團雪球,一邊將飛燕副盟主激凸的乳尖納入平日里盡是謊言巧語的口中不斷舔吸,發出淫糜的吱咂之聲!
柳澄依心中頗為抵觸,暗道:“若不是為了芳兒,我怎會對你低聲下氣,任你淫樂!”
臻首卻是配合般上揚,緊緊抱住楊憲源後腦,將綿軟豐厚的大奶與愈發堅挺的頂端乳粒盡力向這紈絝公子的口中擠送,喉間不時散出舒爽的吟叫!
窗外的墨天痕看到此幕卻是掙扎不已,不知該喝止還是離去,他明知觀賞別人偷情很是敗德,但心中泛起異樣的刺激卻讓他邁不開步,挪不開眼,死死盯著屋中年齡差足矣做母子的那對偷情男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下身男根前後擼動,全神貫注偷看起屋中背德而香艷的淫戲!
屋中,楊憲源一邊貪婪享用著柳澄依的甜美香乳,不斷用臉將這對美乳拱的波浪翻飛,一邊解放出已然漲至極致的肉槍,將柳澄依的身形按低下去!
眼見酷似柳芳依的美貌面容慢慢靠近自己的賁張肉棒,楊憲源心中不由快意非常,龜頭直接頂上柳澄依的豐唇!
熟美副盟主正享受著胸脯被陰狠少主玩弄的快感,忽被按的跪下,一根火燙肉柱直接送到自己唇邊頂刮,試圖撬開她的小嘴。
柳芳依她早已情動,自覺攀住楊憲源肉槍,柔荑輕搓巧撫,前後套擼,潤唇微啟,香舌靈巧伸出,在楊憲源肉菇上旋刮舔舐,極盡挑逗,惹的楊憲源冷嘶不斷,舒爽不已,低頭望去,只見柳澄依紅唇吞吐肉棍間媚眼含笑,鳳目中盡是歡欲浪態,淫媚誘人,哪里還有白日里的端莊英氣!
楊憲源舒爽之下,虎腰亦加力前捅,將柳澄依的小嘴當成花徑蜜屄般飛快抽插,頂肏的這熟美尤物白眼直翻,口水飛濺,一會功夫已漫流至晃蕩甩動的碩乳之上,將翻飛乳浪洗刷的更為淫滑閃亮!
酷肖的容顏,反轉的氣質,雙重刺激之下,楊憲源未能久戰,不消片刻便挺槍繳械,只見爆發當下,他將粗長肉屌深深抵住柳澄依柔嫩喉頭,股上肌肉賁張力挺,濃燙一瀉如注,全數射進飛燕副盟主喉間!
柳澄依被這粗野近乎暴虐的口奸弄的暈頭轉向,現又突如其來的被濃稠白漿深深射入,胸臆難受間,心中卻升起異樣的興奮之感,大口吞咽起陰狠少年注入她口腔內的雄性精華!
為了讓柳澄依一絲不漏的吃下自己雄精,楊憲源死死按住柳澄依臻首,將射精過後更為堅挺的肉棒更為深入的塞入美婦檀口,享受著她小嘴的裹吸侍奉與喉間嫩肉如同花徑褶皺般的蠕動,直到婦人將口中的精水一並吞咽干淨,才將那粗長凶器抽出!
看著房中從未見過的淫糜的口交畫面,墨天痕手上動作越來越大,陽具也愈發堅挺,屏息凝神,注視著偷情二人的下一輪淫戲!
房中,小嘴終得自由的柳澄依邊咳邊喘,胸乳起伏間峰巒高漲,極為誘人。
楊憲源雖射了一回,但欲火不消反熾,他時不時將沾有殘余精水的堅挺陽物甩在柳澄依那與女兒極為相似的鵝蛋俏臉上。
欣賞著美婦口角流精的媚態,楊憲源已等不及上床再享用這與柳芳依相似的美婦,他近乎粗暴的將柳澄依按在桌上剝的精光,那嫵媚的豐滿肉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偷情的男人與偷看的少年眼前,魅惑非常。
柳澄依此刻情動欲火,雖是曲意相迎,卻表現的極為溫順歡喜,心中只想著快些被眼前這虛偽陰狠的少年大肆侵犯,豐隆的臀丘已不由自主的高高撅起,搖晃起誘人犯罪的豐彈臀浪,秘裂花徑的入口處也早已淫光泛濫,流水潺潺。
楊憲源看著美婦浪態,心中嗤道:“雖然你也算漂亮,卻比你女兒差不少,如今若不是把你當成你女兒,我還真沒性趣多肏你幾回。”
他心中雖是這麼想,但高昂的肉棒卻是急切需要消除勃發的欲火,望見眼前雪臀媚搖,浪聲軟語求歡的柳澄依,再也按捺不住賁張的衝動,龜首對准濕膩的花穴入口蹭了兩下,虎腰隨即一挺,胯下大棒如怒龍入洞,順著柳澄依汨汨吐漿的淫水泉眼,盡根沒入她柔軟濕濡的肉壺深處!
甫插入便是一杆見底,柳澄依只覺蜜穴中脹滿火燙,花蕊宮口被龜首頂肏的刺激難當,“嚶嚀”一聲軟哼之後,便隨著楊憲源律動的節奏擺起雪股美臀,淫浪叫道:“冤家,上來就這麼猛,想肏死你丈母娘嗎?”
一聲“丈母娘”,更激起二人淫悅的背德刺激,楊憲源雙手箍住柳芳依豐滿卻不顯肥胖的腰肢,肉棍頂送的更為激烈,結實腹肌每一下皆與美婦圓臀重重撞擊,激起晃眼臀浪翻天躍動!
激烈動作之下,二人結合處淫水浪花不斷噴濺四散,滿地滿桌,皆是淫糜水痕!
柳澄依起先還能搖臀送股,配合身後男子的抽插韻律,一會過後,渾身已癱軟如面,媚吟低哼間,任由楊憲源蹂躪般的將她豐腴身軀按在桌上,一面欣賞著她被桌面擠壓、不斷從兩側溢出的潔白乳肉,一面將那大開大闔的怒挺肉龍一下一下,送入她柔軟多汁的肉壺當中,每一下皆是全出盡沒,用力十足!
在如此充滿背德刺激與征服快感的肏干下,屋中男女同覺爽快升天,楊憲源又怒肏一會,率先支持不住,雄腰猛挺,龜首緊緊抵住未來岳母花芯深處,滾燙的陽精激烈噴射在她宮口之上!
與未來女婿的亂倫苟合,被卑鄙之人的肮髒陽精灼燙花房,同樣在緊張背德的刺激之下,平日里端莊冷厲的飛燕盟副盟主也身不由己的高潮泄身,豐滿成熟的身體在卑鄙少主陽精的衝刷下迎來一波又一波難以言喻的淫悅快感!
屋中二人一輪戰罷,楊憲源氣喘吁吁的趴在柳澄依光潔美背之上,依然腫脹的陽物仍深深插在未來丈母娘滿是白濁汙跡的蜜屄之中,享受著美婦絕頂之後陰道的收縮纏裹。
柳澄依也是舒爽不已,酷肖柳芳依的熟美容顏被陰狠女婿陽精澆灌滋潤的更為光艷照人,媚態橫流!
然而屋中男女已然稍歇,屋外偷看的少年卻仍是在辛勤勞作。
墨天痕硬挺的肉莖,在看完屋中二人一輪淫戲唱罷後,竟仍是筆直堅昂,毫無泄意!
稍歇片刻,楊憲源再度提槍上馬,只見他把一絲不掛的未來岳母翻過身來仰面朝天平放,下體仍然硬挺的肉柱仍牢牢捅在她花徑深處,隨著身體翻轉,旋轉研磨著柳澄依淫滑膣腔內的褶皺嫩肉,把這美婦熟母刮的心芳骨酥,吟叫連連!
擺好姿勢,楊憲源再度抽動肉棒,粗圓肉棍在柳澄依下體濕潤的花唇間激烈進出!
柳澄依亦敏感的再度涌出更多淫水愛液,迎合著陰狠女婿的雄物陽根更加方便地插入她濕熱的穴內!
感受著被巨根深深插入的強勁快感,柳澄依柔頸昂揚,發出一聲聲低吟媚叫,一雙豐潤雪白的玉腿勾住楊憲源不斷聳動的虎腰,雪胯玉臀不住迎合著上擺款扭,好讓陰險的未來女婿更深入的侵占她的豐美女體!
柳澄依剛泄過身子媚軟無比,蜜穴濕滑而暖熱,楊憲源得意的看著在自己身下挺動嬌軀,甩動乳球,熱烈迎逢自己奸淫抽插的未來岳母,一只大手在美婦腴滑小腹上不斷游離摩挲,另一只手則將她熟媚的雙乳覆在掌中,盡情揉捏玩弄!
敏感之處刺激不斷,柳澄依蜜穴深處流出汩汩花漿,在桃源洞口處不斷被楊憲源的肉槍擠壓濺出,噴灑四溢!
陰狠虛偽的女婿越肏越爽,白日威嚴的飛燕副盟主卻被肏的越來越媚,越來越軟,很快,柳澄依的腰肢便綿軟無力,不再挺動,只能被動承受女婿陽物的不斷侵入!
她雖然腰肢癱軟,卻盡力收縮蜜屄中的美肉來索取更多更強的被奸快感!
楊憲源抽插間,只覺被美婦花徑不斷緊裹逼壓,似有漩渦般不停的吸吮他的賁張巨陽,暢快非常,不由笑道:“岳母大人真是不老實,身子都軟了,小屄卻還那麼有力氣。”
欲求被說破,柳澄依羞意頓涌,剛想反駁,卻見楊憲源一手擒住她豐腴腰肢,一手托住她豐潤美臀,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掛在自己身上,虎腰一挺,借助女體重力,堅硬龜首重重戳在美婦花芯之上,將柳澄依兩團白花花的乳肉頂的彈躍跳動!
“唔!好酸……”一聲嬌鳴,柳澄依不及反應,便接下疾風驟雨般的抽插!
只見楊憲源雙手托住美婦雪白肥臀,腰馬合一,捧著這具雪腴沃軀狠狠拋摔,不斷大力聳臀將自己的男根頂送至未來岳母的女體最深處,每一下皆是重重頂在柳澄依的花芯之上!
柳澄依被頂的頭暈目眩,只覺自己被未來女婿肏的幾乎飛起來,只得伸展四肢,雙手環住楊憲源脖頸,一雙美腿緊夾在這虛偽男子腰上,繃住全身貼住這正在用力肏干自己未來岳母的無恥敗類,飽滿的玉乳頂在他的胸口,擠出一團雪白淫糜的乳餅,柔軟堅挺的香峰之上,挺立的蕊珠不住被他堅挺的胸膛磨拭擦刮,更添酥爽刺激!
與此同時,因為全身用力,美婦下身的淫浪花穴更是緊縮非常,即使她已被頂肏的淫漿狂吐,肉壺內濕滑水潤,楊憲源抽插間亦感覺到了令人舒爽的擠壓緊裹之感!
二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站在屋中激烈交媾,漸漸適應這個姿勢的柳澄依也漸漸適應起棍棍頂蕊的狂烈抽插,更加享受的投入到這連續不斷的劇烈快感之中!
只見她伸長秀頸,揚起與柳芳依相似的鵝蛋俏臉,整個上身斜掛在楊憲源身前,下身二人結合處與卑劣女婿的肉棒緊密相合,狂亂地扭動柳腰肥臀,豐滿雪白的玉峰朝天挺立,隨著激烈的性愛動作不停的上下晃動,在胸前蕩漾出陣陣炫目乳浪!
愈發狂亂的激烈交合中,柳澄依豐潤雪白的嬌軀已然媚骨如酥,飽滿潤澤的紅唇邊溢出一道的晶亮水线,而細長鳳目中的迷離眼神,已宣告了她的的徹底淪陷,在欲望中被這淫邪、虛偽、陰狠、自私、貪婪、卑劣集於一身的女婿用胯下肉屌徹底征服!
此時,柳澄依在強勁的抽插間,心中竟泛起了一絲墮落的快感,她為了地位與生活,在無奈中選擇向虛偽者妥協,卻在這充滿背德刺激與虛與委蛇的通奸中落入欲望的囚籠,達到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只見平日里端莊嚴肅的飛燕盟美女副壇主挺著翹臀,口中吐出平日里再難說出的淫詞浪語,熟艷的屄口不斷痙攣,在眼前這威逼利誘奪了她的身子還想染指她女兒的虛偽陰狠之人的肏弄下玉體狂顫抽搐,花宮入口門戶大開,如同一張吸力極強的小嘴,不停吻咬著直頂花芯的粗圓龜頭,即使桃源洞口被塞子般的肉屌堵住,也阻止不了她從花房深處如浪潮般噴的玉汁花漿,以出驚人的流量噴射似箭!
女人的失神媚態最能刺激男人的獸欲,極度快感之下,楊憲源早已生出泄意,此刻被柳澄依陰精澆淋,也不顧未來岳母媚吟如絲的低聲求饒,胯下肉龍勢大力沉的狠命抽插數下,再度將大量陽精中出到柳澄依的花宮深處!
被未來女婿的背德精液再度浸泡侵占子宮,美婦肉體止不住的一陣顫抖,竟在上次高潮余韻未消之際連續迎來第二波巔峰,似是在歡迎這陰狠卑劣的男子在自己體內內射下種!
同時,泄的快美非常的飛燕副盟主經受兩次內射,花房內再也容納不下如此量大的精液,汩汩白濁隨著楊憲源的不斷噴射,從美婦濕滑的幽徑中混合著淫水愛液倒灌溢出,將地面染成淫糜不堪的深色!
經歷暢快絕頂,二人皆是筋疲力盡。
柳澄依只覺全身又酸又麻,向後躺落在桌上,胸前乳峰起伏如浪。
她這一躺,將楊憲源還未變軟的肉棒拉出大半。
楊憲源也是氣喘不已,向前一步,將依舊堅挺的肉棒再度盡根塞回未來岳母的花穴之中,擠出數道白濁淫液構成的水箭,隨後癱倒在柳澄依綿軟的雙峰之上,享受著挺立乳首的刮擦與綿滑奶球的按摩,胯下肉柱緩拉慢插,享受著剛被他肏的內射中出的美麗人母陰道內,那因為高潮而帶來的痙攣跳動擠壓陽具的快感。
柳澄依原已放松,被楊憲源這一頂一趴,“咿唔”一聲,嗔怪道:“你這混蛋,有你這麼折騰未來丈母娘的嗎?”
言語雖是責罵,卻是充滿淫浪風情。
楊憲源也不反駁,邪邪一笑,道出自己的淫邪願望:“我不但要折騰未來岳母,還要享齊人之福,讓你們母女同床侍奉我。”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在柳澄依心中卻激起別樣的背德淫悅,嘴上卻不饒道:“干著母親,還想著女兒,看你平日里道貌岸然,其實就是個斯文敗類!”
楊憲源大笑道:“哈,明知我是這樣的人,你還願意跟我苟合?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淫叫有多大聲,多媚浪!”
他又是“苟合”又是“媚浪”,淫穢詞句如毛刷一般撩撥著柳澄依心頭,讓她委身惡少,屈服權貴,墮落肉欲而產生的異樣快感加劇侵蝕著美女副盟主慢慢淪陷的內心!
柳澄依被撩撥的心緒復雜不已,心中既有委身卑劣之人,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的屈辱不甘,又從這份屈辱不甘中獲得了莫大的快感,在未消退的情欲侵蝕支配下鳳目迷離,看著這享受完熟美母親的豐腴肉體,還想染指清艷女兒的處子嬌軀的淫邪男子,紅唇中吐出令卑鄙之人亢奮,正直之人不齒的浪音媚語:“是,我明知你是虛偽人渣,斯文敗類,卑劣淫徒,但為了生存,不但把自己送給你肏,還要把女兒也送你肏,讓你在床上盡享齊人之福,同時肏我們母女,把你壯碩的陽物輪流插進我們母女的小穴里,把我們的子宮灌滿你肮髒的陽精,讓你這奸惡陰狠之徒給我們母女下種!”
是淫叫,更似淫奴宣言,柳澄依不想卑顏屈膝任人玩樂,卻發現自己抵御不了這背德的淫亂快感,在情欲的衝擊下,終於選擇了屈服性的淫浪宣泄!
聽著胯下美婦發出如性奴般淫蕩的宣言,楊憲源漸軟的肉棒又現抬頭之勢,將柳澄依還在流水滴精的小屄再度撐開!
柳澄依輕吟一聲,拍了楊憲源一巴掌道:“還沒糟蹋夠嗎!”
楊憲源支起上身邪邪一笑,肉棒狠狠肏頂了一下才道:“原本是夠了,可聽完岳母大人這勾引般的言語,小婿哪有不興奮的道理?”
不容分說,肉槍再度迎著滿腔的陽精愛液向柳澄依女體深處送去,柳澄依亦是被身心的雙重快感侵染的通體皆酥,舒爽媚吟著將玉臂環住楊憲源後頸,玉峰貼緊他健碩厚實的胸膛,玉腿盤上他正在聳動的虎腰,玉胯輕抬猛挺,迎湊著准女婿的背德抽插!
二人三度開戰,在令人興奮的異樣淫欲中,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浪爽快感,難以自持!
屋中二人通奸苟合,干的熱火朝天,而窗外,墨天痕卻有苦難言,雙手已擼的酸麻,陽根卻堅挺的沒有生出一絲泄意!
“也是奇怪!”墨天痕心有不甘,雙手卻已不堪重負,只得放棄繼續觀看屋中正在激烈交合的背德春戲,提上褲子,悄然退回自己的客房。
回來路上,墨天痕陽物挺直不軟,龜頭被褲子緊緊包裹摩擦,憋束的好生難受。一進被窩,墨天痕迫不及待的便把仍然怒挺的陽物釋放出來。
隨著怒龍出閘,失卻束縛的陽物指天而立,墨天痕長舒了口氣,開始思索自己的疑問。
他對男女之事稍懂一些,當年在正氣壇聽學的時候,課間常有一些男性生員在討論床第之事,有時在討論哪家青樓的姑娘水嫩極品,有時在相互吹噓自己的房事能力。
不過在墨天痕印象中,就算是吹噓,一般人兩刻左右也就到達極限了,自己也曾有過自瀆之事,時間也不過一刻左右。
然而今日觀戰足有三刻,況且自己近來練武都用份量極重的墨武春秋,膂力已是比以前強上太多,可即便套擼到雙手酸麻,卻依然精關牢鎖!
想不通自己身體變故,墨天痕干脆不再去想,轉而想到了楊憲源與柳澄依苟合之事:看今日二人熟絡模樣,想必通奸之事早就有之,楊憲源陰狠紈絝,荒淫卑劣,貪婪自私的本質也暴露無疑,為何柳夫人會願意委身於這種人呢?
難道真的是因為淪陷情欲?
他自是不知,柳澄依今日地位,並不像表面如此光鮮,她的風光背後,是出賣肉體,委身權貴,換來的一夕安寧,飛燕盟楊家父子掌權,而柳澄依早就知道楊憲源的為人品行,若他繼承盟主之位,必然會百般刁難,屆時她們母女二人將更難度日。
所以在柳澄依心中,若想在老盟主楊少飛退位後母女二人還能維持今日的權勢地位,攀附楊憲源便是必須之舉,同時,也是無奈之舉。
對內幕一無所知,墨天痕也難思索出頭緒,只得又轉念,想到母親與未婚夫通奸之事該不該說與柳芳依知曉?
飛燕盟與回雁門的敵對又該如何化解?
太多問題在腦中混成一團,墨天痕思緒紛雜,輾轉反側良久,實在困極,只得任由一鳥朝天,沉沉睡去。
********************
旭日初上,鴻鸞城南方百余里的大山中,萬物迎來清早新晨。
何建雙手拄著足有他半人高的厚背大刀,默然站在三座新蓋的墳頭前,身後五名大漢看著他高瘦的身影面面相覷,終有一人忍不住開口道:“大哥,你一宿沒合眼了,還是先回去睡一覺吧。”
何建雙仍是毫無反應,半晌,終於開口沙啞問道:“老六,你說我能為老二、老五、老八他們三個報仇嗎?”
老六打了個冷戰,驚恐道:“大哥,殺他們的可是顏若榴,那個江湖上滿負凶名的淫婦!你為他們報仇,難道想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不成?”
“呵!”何建雙仰天一嘆,頹然笑道:“別說那賤人,就連墨天痕那雜種,我也未必是對手。”
一旁老四心道:“我們能活下來,也多虧墨公子出口相救,大哥這是傷心過度,敵我不分了吧?”
然而心中所想不便說出,老四仍是勸慰道:“大哥,別想這麼多了,打不過人家,還能再練,身子骨熬壞了,就什麼都沒啦。”
老三老七聽了,也忙點頭附和勸何建雙去休息。
何建雙緩緩轉身,雙目已是又紅又腫,眼圈烏黑,模樣極是萎靡不振,眾山賊看在眼中,皆是心里難受,噗通噗通全跪了下來,異口同聲懇求道道:“大哥,別在責怪自己啦,兄弟的死不是你的責任!”
何建雙也是心中感動,扶起眾人道:“他們的死責任不在我,但他們的仇,我有責任要報!放心,大仇未報,我不會作踐自己,我這就回房睡覺去。”
回到房中,何建雙一夜未合眼,已是困的不行,剛倒上床便呼聲大作,沉沉睡去。
睡夢中,何建雙忽聞幾聲媚的令人骨酥的嬌笑傳入耳邊,正要抬頭一看究竟,卻發現自己被鬼壓床一般,動彈不得!
這時,一陣香風刮過,一名身材火辣,爆乳翹臀的妖嬈美人坐到何建雙床頭,只差一點就壓上他的面龐!
何建雙雖不能抬頭,卻能轉頭,一眼望去,只見一個豐滿滾圓的翹臀就坐在他的枕邊,高聳的臀峰讓那條縐銀短裙完全包裹不住,露出一小截誘人的股溝,循著臀丘向上望去,美人的腰臀曲线夸張的好似一只成熟的蜜桃,從下往上的視角讓她原本就細腰肥臀的性感身材在何建雙眼中更具爆炸般的誘惑,而纖美細腰之上,竟是幾乎完全沒有遮掩的光潔玉背,艷彩照人。
更為驚人的,是即使在這美人背後,何建雙亦能看見她那巨碩豪乳的圓潤側峰,肥美挺拔的乳肉似雪山般頂開那件遮不住她峰巒春光的青石小衣,側溢而出!
穿著近乎衣不蔽體的妖嬈美人坐在床頭,場面香艷而又旖旎,然而何建雙卻是緊張出一身冷汗,因為這身裝扮,他再熟悉不過!
江湖上艷名與凶名齊驅,男人聞之色變,見之卻色授魂與的“妖嬈魔魅”——顏若榴!
“妖女!你是來趕盡殺絕的嗎!”
看出來人身份,何建雙怒吼不已,無奈身子動彈不得,只得恨恨罵道:“有本事你解了我的穴道,我們真刀真槍干一場,我若輸了,這條命隨你去取!”
顏若榴偏頭側了何建雙一眼,纖手隔著褲子撫上他下體的鼓凸之物,眼神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後又恢復了她那狐媚撩人的神態,咯咯一笑,頗有深意的道:“姐姐我確實是來取命的,不過不是一條命。”
何建雙一聽,不禁怒吼道:“你把我兄弟們怎麼樣了!”
顏若榴莞爾一笑,一捏:“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你那些廢物兄弟?還真是重情重義的好男兒!”
何建雙雖是狂怒,但胯下男根卻在顏若榴高超熟練的手法下不爭氣的昂首抬頭!
被這淫蕩妖女制住施辱,何建雙心中憤恨欲燃,面色繃的赤紅如血,雙目亦是血絲滿布,不住破口大罵顏若榴,一口一個“蕩婦”
“妖女”,威脅她將自己放開。
顏若榴在江湖上早就聽慣了別人用這些詞匯形容自己,此時對何建雙的辱罵充耳不聞,反而媚笑著將他的褲帶解開,褪下他的長褲!
遮羞之物被撤,一根與何建雙高瘦身形極不相稱的粗長巨龍彈躍而出,尺寸之大,就連見慣男兒陽物的顏若榴亦是微微驚呼了一聲,喜道:“本來摸著就知道與眾不同了,沒想到竟這般偉岸,還未完全勃起就比我見過的最大一根還要粗長不少!”
如獲至寶一般,顏若榴那雙令無數男人難以招架的玉手撫上何建雙歪斜的巨物,輕輕擼動起來。
那陽物即使是半軟也足有六寸長短,兩指粗細,莖身粗糙,布滿青筋,看的顏若榴不禁咽下香唾!
然而奇怪的是,顏若榴暗顫芳心中的想法竟如繞耳魔音,在何建雙腦海里響道:“真是個好寶貝!”
“這是那妖女的心聲?為何我能聽見這番話語?”
何建雙思忖間,風華冶艷的妖女並未停止手上動作,何建雙那半軟陽物在這雙妖淫魔手的撫弄搓揉下逐漸脹大成一條長逾九寸,粗若嬰孩小臂,堅如精鋼鐵柱,布滿虬結青筋的巨型肉龍,猙獰的龜首如同一顆碩大的紫紅卵石,其長度即便顏弱榴兩手握住,手掌亦只能復住一半!
何建雙被顏若榴挑逗的舒爽非常,心中卻是感到莫大的屈辱,口中叫罵道:“妖女,你要殺就殺,休要折辱我!”
顏若榴卻是充耳不聞,盯住何建雙朝天挺立的肉龍看的淫心大起,美目中水光泛流,花徑秘裂中也不禁溢出蜜汁淫水,將縐銀短裙底部沾染的濕痕點點,手上撫摸亦更具技巧和力度,讓巨碩龜頭上的馬眼中溢出絲絲晶亮淫液!
妖淫美婦的魔手侍奉了何建雙的巨根肉龍好一會,但見這龐然之物愈發堅挺,毫無射意,心中愈發歡喜,忍不住道:“耐力真是不俗,從未有男子在我手下能堅持過一刻,你還是第一個!”
這時,何建雙腦中的怪音卻再度響起:“若是讓這巨龍完全勃起後進入自己身體,將是何等感覺?不知自己能否受的住?”
聽聞妖女雙重夸贊,何建雙只覺是遭羞辱,硬氣反擊道:“哼!妖女,你太小看老子了!老子肏到你昏過去都不會射的!”
“哦?”
顏若榴咯咯一笑,嬌容燦然媚浪“那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說罷,只見絕色的媚艷妖女,握住高瘦山賊的肉棒前端,低下臻首,豐潤小嘴吸吮住龜頭冠頂,靈活的粉色小舌來回舔刮著馬眼與其中溢出的晶亮液體。
美人唇舌柔軟滑膩,何建雙雖是不忿,身體卻極為受用。
不一會,何建雙忽感自己肉棒進入一個溫潤潮濕富有吸力的所在,一條靈活滑膩的軟物在粗圓龜頭處來回打轉,爽的他倒吸一口冷氣!
而在他身下,卻是真真正正的淫糜畫面!
只見顏若榴埋首於何建雙兩腿之間輕微聳動,如緞烏絲已撥至耳後,露出那張風華媚艷的誘人側顏,而小巧紅潤的檀口卻是張開,卻只能含下半個紫黑色圓碩的龜頭!
顏若榴絲毫不以為意,津津有味的吸吮著圓龜頂端,將馬眼中分泌的晶瑩淫液盡數吸入芳香檀口並當做美味一般咽下!
那肉棒散發著男人特有腥味與汗臭,可對對顏若榴而言,卻是誘人催情的氣息!
片刻後,只見絕代妖女放開龜首,伸出芳香小舌,從龜冠到跳動的莖身,再到根部的卵袋,動情不已的上下舔弄著高瘦山賊那猙獰丑惡的巨碩肉棒,將口中香津塗滿整跟肉龍!
同時,何建雙的腦海中,顏若榴欲求不滿般的聲音再度響起:“唔……真好吃,從未吃過如此巨碩又飽含男子氣息的肉棒!”
在顏若榴細心又細致的唇舌侍奉下,何建雙整條肉棒被妖淫美人的口水浸染的晶亮不已,尤其是龜冠的頂部,閃爍著令女人炫目的淫糜光亮!
顏若榴越舔越歡喜,再度捧起這凶神惡煞般怒聳的陽剛巨屌,纖細指尖輕輕劃弄著雄風盡展的巨龍,隨後兩只白嫩纖掌愛不釋手的握住這凶物上下搓弄捏揉。
揉搓一會,顏若榴再度張開芳唇小嘴,竭力將碩大的龜頭慢慢含入口中吮吸舔逗,檀香櫻唇精巧蠕動,抿住龜冠處的敏感棱角來回蹭吻,同時雙手撫上碩屌底部的巨大陰囊,輕捏柔搓,愛撫著兩顆雞蛋大小的卵蛋。
然而高瘦山賊的巨根太過龐然,顏若榴即便盡力吞含,也只能吃下小半,搖晃臻首吞吐間,灼熱粗硬的龜首不時撞上她喉間嫩肉,頂的她陣陣頭暈目眩,強烈的雄性氣息令她目光迷亂、情欲勃發,吸吮的動作節奏也變得更加淫媚撩人!
何建雙何時受過這種手口並用的香艷服侍,只覺得胯下雄物從頂至底都傳來陣陣酥麻快感,舒爽的幾乎魂飛魄散,腦中不時傳來的淫詞浪語卻也銷聲匿跡,不再出現!
然而此時的何建雙已無心去管那神秘的聲音,因為在淫心蠢動下,傾城絕色的媚浪妖女使出看家本領,喉嚨一點點吞下山賊的雄偉陽物直至嘴外只剩一小截,九寸肉龍有八寸都納入檀口食道後,喉部肌肉開始收縮緊裹住粗壯的莖身蠕動吮玩,口腔同時緊緊吸住肉槍,丁香嫩舌如靈蛇般纏住槍身猛吸,挑揉卷裹、纏吮舐撩,各種繁雜精妙的口舌技巧一擁而上,讓何建雙爽的欲仙欲死,加之深及喉底的吸納吮咂力道十足,滿心仇恨的高瘦山賊只覺顏若榴深喉處壓力緊迫、吸力超凡,幾乎要將他體內的魂魄精元吸的一干二淨!
噗滋噗滋的吮吸舔弄聲中,顏若榴盡展妖嬈媚人的口交性技,只見她一會竭力將高聳挺立的肉龍吞到嫩喉深處吮咽,一會又將硬梆梆的大龜頭慢慢吐出,芳唇小嘴吸吮龜冠,小巧舌尖由下至上一遍遍的舔弄粗長莖身,並用纖長細指來回擼動套送整條陽具,還不時輕揉著陰囊睾丸,過一會又不再滿足舔舐,紅艷唇角微微一滑,朱唇貼上猙獰肉柱,如橫吹豎笛般反復吮吻。
快感愈發激烈,何建雙再也忍受不住,擎天肉龍開始顫抖律動,爆發在即。
顏若榴閱男無數,自是看出男人已到極限,復又一口吞下硬圓龜頭,將粗長肉棒含至深喉,再度施展高超技巧!
何建雙頓時招架不住,肉柱賁張律動,一股股濃稠白漿激烈噴射,洗刷過顏若榴的喉管食道,直衝她的胃中,力度之大,即使是遇男無數的顏若榴,亦是一陣心驚肉跳,趕忙把肉棒從喉中拔出!
然而巨龍噴發依然不止,無數渾濁精漿恣意噴灑在顏若榴檀口之中,只兩發就將她的小嘴灌滿!
絕世媚女竭盡全力吞咽著山賊充滿仇恨的男性精華,但靈活的喉嚨卻是不及男子噴發的速度與份量,幾縷不及咽下的精液從被粗大莖身撐圓的檀口中溢出,畫面淫糜不已!
小半炷香過後,噴發終於停止,顏若榴被山賊熱精燙的眼神媚浪撩人,滿足的將滿口陽精全數吞下後,又欲求不滿般伸出香舌在紅唇邊掃舔,將嘴角溢出的縷縷白濁卷進口中,素手亦將流至下巴上的精液一一撥入檀口一並咽下,儀態風騷攝魄,韻味誘人迷魂!
陽精下肚,絕色妖女神態愈發騷媚淫浪,帶著微醺的慵懶軟語挑逗何建雙道:“你不是說,把我肏昏都不會射嗎?怎麼這麼快就繳槍了?”
何建雙滿面羞憤,語氣卻頗為強硬:“我說的肏屄,沒說肏嘴!”
一般人說出來氣弱三分的幼稚話語,被他用凶狠語氣講出,乍一聽竟給人一種“頗有道理”的感覺(注1),顏若榴一愣,隨後莞爾一笑道:“這是什麼狗屁理論,肏嘴射精就不是射了?”
何建雙被這妖女堵的沒話說,轉過漲的通紅的面皮,擺出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架勢。
顏若榴見他做出仿佛就要英勇就義般的動作,不禁噗嗤一笑,卻發現那根沾滿她向拓的粗壯肉龍仍然一顫一顫的迎天聳立,絲毫不見疲軟姿態,心中更是欣喜,再度握住硬挺的棒身輕擼起來,笑道:“你還真是個異類,那麼強勁的射精過後竟然還能如此堅挺,真叫人愛不釋手。”
聽見仇人夸贊他的陽物,何建雙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只得繼續默不作聲。
顏若榴凝視著眼前這根怒聳巨屌,素手緩慢溫柔的撫摸套擼,心中卻是淫火大熾,欲望高漲,花徑蜜屄中早就泛濫成災,將下身的縐銀短裙都沾濕小半。
只見她鼻息粗沉的將柱狀肉龍重新含如檀口,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吞入喉,丁香小舌盡情卷動,吞吐之間將尿道中的精液殘渣也盡數吸出吞下!
一輪口唇侍奉,何建雙朝天的巨龍再度淫亮,顏若榴也跨坐到他的腿上,平坦而富有彈性的小腹左右磨蹭著高瘦山賊的巨型肉棒,氣喘愈發粗重。
那對堅挺碩大的乳球波濤洶涌,似乎會隨時撐破石青胸衣彈跳而出!
美人改換姿勢,何建雙終能看清這妖嬈魔魅的絕世風姿,只見她絕美的容顏媚意入骨,妖艷非凡,絕世的妖嬈風情下卻又透出少許清純韻味,這等神態氣質兩相混合,極是誘人。
仰視的角度下乳球不但豐偉插雲,更有小半潤腴的乳脂從胸衣下方擠出,可見份量十足。
她的肌膚不像江南少女那般白皙細嫩,卻是健康紅潤,呈現出淺淺的麥色,在她的青春胴體上更添淫媚撩人的成熟風韻。
但她氣質雖是淫媚火辣,卻並非熟透了的人妻少婦,不到熟女的青春年齡,年輕健康富有活力的胴體卻能給人勝過熟女的銷魂滋味!
在何建雙震懾於顏若榴渾身散發出的誘人氣質,忍不住仔細觀看打量她的美貌之時,早已飢渴多時的絕色魔魅那雙勾魂媚眼接上高瘦山賊淫火顯露卻仍有克制的眼神,妖嬈一笑,從下掀開肩帶早已脫落半邊胸衣讓其搭在肉峰之上,兩顆飽滿豐碩的奶子終於脫出束縛,在空中劃過兩道圓潤的弧线彈躍而出,高聳如山的胸脯巍巍顫抖,景色煞是壯觀,頂峰兩粒凸起的艷紅葡萄隨著乳峰的顫抖,怒聳而立,似是在向山賊發出淫媚的邀約!
何建雙何曾看見如此肥美豐碩又渾圓挺翹的巨乳,雙眼盯的都快直了,只苦於全身動彈不得,不然一定會將這對天賜般的美乳抓在手中好好把玩。
顏若榴自知豪乳引動山賊春心,心中也是興奮非常,抓起何建雙粗而長的巨手按在自己顫顫巍巍的乳峰之上!
肥美彈滑的乳肉入手,何建雙暗叫一聲“好爽!”
同時暗暗心驚道:“這妖婦的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大,我的手足有常人一倍大,竟然一只手都抓不下!”
不知怎的,何建雙原本無力動彈雙手好似又恢復了氣力,被按在顏若榴碩乳上的粗糙手掌慢慢開始撫弄,不停摩挲著兩粒硬挺的葡萄,又粗又糙又長的手指深深陷入豐滿彈潤的乳肉之中抓捏,擠的滑膩乳脂不斷變幻著各種淫糜的形狀,從指縫中溢出!
敏感豐胸被主動進攻,顏若榴爽的淫叫連連,卻絲毫未覺身下山賊似乎又能動彈,反而更用力的按住山賊粗糙的大手,好讓他更用力,更激烈的擠捏把玩自己的彈潤碩乳,同時平坦絲滑的小腹更用力更激烈的摩擦著山賊的擎天巨屌,裙中蜜汁已如泉涌,泛濫透衣!
終於,顏若榴甩開何建雙按在自己胸脯上的雙手,挺立起身,將已經濕漉漉的縐銀短裙褪下甩到一邊,美鮑中的蜜汁失卻堤壩,如泉水般涌出,有的沿著筆直玉腿順流而下,有的則沾在濃密整齊的屄毛上凝聚滴落,將妖嬈美人的胯下秘處衝刷的晶瑩一片。
何建雙也借此機會,看見了這絕世妖女的赤裸胴體,心中不由贊嘆道:“真是個極品尤物,腰細屁股肥,腿又長又直,奶子又圓又大,還又騷又浪,若不是知道她心狠手辣,真想把她按在胯下日日肏弄!”
顏若榴可不知何建雙此刻所想,一心只想品嘗這跟非凡大屌。
只見她曲起渾圓玉腿,火辣腰身緩緩蹲下,圓臀高撅翹起高聳性感弧度,扶住那跟高聳入雲的雄偉陽物對准自己下體汩汩流汁的淫浪蜜穴,將粗圓龜頭頂在濕膩的花唇之上,隨即慢慢降腰坐了下去。
蜜穴被前所未有的巨物入侵,即便是閱男無數,精通房中之術,幽徑又經過大量淫液充分潤滑的顏若榴,一時間也覺得下體飽脹欲裂,推進滯塞,但被如此雄偉陽物插入帶來的快感亦是過往經歷都難以企及的。
為了更好享受這根巨物帶來的全新性悅,顏若榴貝齒輕咬粉唇,緩緩降下腰肢,借助自身重力一點一點吞下山賊的粗長巨物,直至圓碩龜頭頂在花徑深處的嬌嫩花芯之上!
“嗯……”感覺私密之處被低賤山賊的大肉棒占滿,顏若榴檀口中飄出一聲滿足的悠長輕呼,何建雙亦覺自己的巨大分身被妖女的銷魂花徑緊裹的暢快不已,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舒爽的悶哼。
保持著這淫糜的插入姿勢,顏若榴低首看去,只見二人緊密結合的部位,何建雙仍有一截肉棒暴露在外,不曾全部進入她的銷魂蜜穴!
牝穴難以完全容納下山賊的巨物,但絕美妖女已難抑泛濫春情,只見她以騎乘位的淫糜姿勢跨坐在高瘦山賊股間激情扭腰擺臀,全情投入到與這極度仇恨她的山賊的激烈性愛當中,胸前麥色的豐挺美乳也隨著她極盡放浪的動作激蕩搖晃,肥美豐彈的圓臀高高撅起,與纖美的後背連成一道跌宕的曲线,頂著高翹的弧度將豐挺的美臀不停抬起坐下,盡力吞吐著猙獰肉龍,每一次的下墜都讓硬圓龜首戳上花芯,讓她有一種升天般的快感!
“啊……好大!好脹!好爽!你的肉棒好厲害!”
就這樣瘋狂坐套一會,春心媚浪的妖女已逐漸適應何建雙遠超常人尺寸的粗長肉屌,媚叫著用緊窄火熱的極品蜜穴將那九寸巨龍幾乎全部納入,只留下小小一截在外!
享受著角色妖女陰道花徑中緊裹濕熱的觸感,何建雙只覺顏若榴的溫軟肉壺中褶皺嫩肉層層疊疊,如小嘴般嚙咬著堅硬莖身,令他極為舒爽,心中不由感嘆:以前玩過的女人能吃下他肉棒的三分之二已經不錯,這妖女竟然能將自己的巨型肉屌全部吞下,當真是極品!
若是能動彈,一定要把她按在身下狂肏!
但淫欲享受之中,他仍是不忘仇恨,心中掙扎道:但她殺我三名兄弟,老子要是能動彈,肯定先把她給殺了!
哎……
只是可惜了這幅極品的身子!
正沉浸在肉屌給與的巨大快感中的顏若榴並不知身下男子仍念念不忘著復仇,為獲得更多快感,她繼續降下腰肢,直到彈性十足的美臀坐在何建雙的大腿之上,二人性器間緊密結合的再無一絲縫隙,讓他怒聳的粗壯雄物完全插入自己的淫熱蜜穴,巨碩龜頭頂的花芯都深陷入子宮之中!
接著,絕世媚艷的妖嬈美人用令人著魔的淫浪動作扭起性感的纖腰翹臀,不斷變換著各種角度讓這根巨碩雄根肏遍自己蜜穴的每一寸嫩肉!
激烈抽插中,顏若榴上下起伏的豐彈臀肉不停撞擊著何建雙細長的大腿,甩出讓人目炫神迷的麥色臀浪,發出“啪啪”的淫糜聲響!
何建雙只覺妖女美人的蜜穴內不但緊湊濕滑,花芯還如小嘴般張開吮咬著龜首馬眼,花房中更是傳來陣陣吸力,讓他在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時,欲望如奔流之潮般涌出,一時間掩住了仇恨之火!
隨著穴中快感的節節攀升,欲火熾燃的顏若榴似失去控制一般瘋狂擺扭著細腰豐臀,嬌容上的表情更是充滿享受的媚浪,大量蜜汁如細雨般從二人結合處被擠壓灑出,把二人的恥毛浸染的狼藉一片!
激烈交合中,只見魔魅妖女的圓臀上下擺動幅度逐漸加大,每一次起落幾乎都將低賤山賊的九寸巨物退至只剩龜頭在穴中,再“噗嘰”一聲一坐到底!
隨著腰臀的動作越來越大,幾乎陷入狂亂中的妖女終於一不小心將高瘦山賊的粗長巨物全數拔出,猙獰的巨陽脫離陰道蜜屄的束縛,巨龜偏離了原本方向,沒能再次進入那銷魂多汁的肉窟,整條如孩童手臂粗壯的雄偉肉屌就在空氣中搖晃抖動,甩下星星點點的淫精愛液。
而顏若榴也刹車不及,一屁股坐在了何建雙已被她的淫水花蜜澆淋的濕漉漉的大腿根上。
巨龍離體,高熾的情欲讓顏若榴頓覺一陣空虛,連忙支起香汗微沁的嬌軀,將淫水長流的秘裂美鮑對准何建雙股間挺直聳立的粗壯陽具,小手扶住這根沾滿自己愛液陰精的巨型肉屌,花瓣陰唇抵住瑩亮粗圓的龜頭,將它嵌入淫濡濕潤的幽徑道口,,隨後緩慢旋扭著屁股徐徐降下腰身,把這根遠超常人尺寸的的大肉棒吞納入自己的淫滑膣腔內,直至再度被它頂至最深處,完完全全的占領蜜穴中的每一寸美肉!
赤裸著性感胴體,奔放熱辣的絕世妖女就像被套在高瘦山賊股間大屌上一般激烈擺動,甩動著早已凌亂不堪的絲滑秀發,晃蕩著豐挺圓碩的美乳,前後左右旋轉扭動著纖細腰肢,蜜汁垂流的小嫩屄被低賤山賊的超大肉棒塞得完全塞滿不留一絲空隙,肉冠龜棱刮擦著褶皺嫩肉,又硬又燙的巨大龜頭反復頂撞著她的嬌嫩花芯,戳得她幾乎眼冒金星!
然而這次插入,激情交合中的兩人卻發現了些許的不同之處!
顏若榴一上一下的抬坐之間,只覺猥瑣山賊的巨大肉棒帶來的衝擊愈發強烈,每一次落下翹臀,都能感到堅硬龜頭對自己嫩蕊的頂撞更加有力,也更讓她快美舒爽!
只見絕色無雙的俏媚妖女星目垂閉,水潤朱唇張開,發出一聲聲淫媚誘人的動情呻吟,粉潤舌尖極為媚惑的伸出,在嘴角芳唇邊舔弄打轉!
隨著快感愈漸加強,火辣極品的妖嬈陰女陶醉的雙目緊閉,眉川輕鎖,大聲淫語浪叫道:“啊……怎麼越來越硬……,好深……深,嗯……全部被塞滿了啊!啊……好厲害……好爽!都快頂到姐姐心里去了!”
她一邊放蕩的呼出這些淫詞浪語,一邊更加激情的搖動腰臀套弄著何建雙雄壯過人的巨屌,配合著這猥瑣山賊給她帶來的一次強過一次的深入快感!
何建雙卻發現,自己原本僵硬的腰身竟開始聳動,並順從著肉欲的本能,開始向上頂肏!
“難道是交合刺激了我氣血流轉,無意間衝開了穴道?”
發現自己又能動彈,何建雙又試了試身體其他部位,果然已可行動!
看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妖女意亂情迷的魅惑模樣,高瘦山賊原本已被淫欲壓下的恨意又有抬頭之勢,假裝著仍是不能動彈,心中則盤算起如何發出一擊致命,將這身負他兄弟三條性命的辣手妖女當場格殺!
一邊享受著妖淫美人擺臀晃腰的淫欲侍奉,高瘦猥瑣的山賊一邊默默在思索,然而他卻輕視了顏若榴的絕代妖媚,也小看了自己對獸欲本能的抵抗!
顏若榴不但容顏妖嬈魅惑,性技更是高超,小屄亦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名器,腰股廝磨間讓何建雙爽若飛天,若不是他天賦異稟,恐怕早就像其他男人一樣一瀉千里,射到脫陽!
不多時,高瘦山賊心中剛剛抬頭的報仇念想就被這爽快的肉欲再度按下,讓他淫欲上腦,忘記了自己原本“先殺後奸”的想法,心道:“實在是舒服,干脆先奸後殺,就當給死去的兄弟們回本,不然光殺了就賠一條命,也太便宜她了。”
可隨後又糾結道:“這妖女武功厲害,又是心狠手辣,要是她發現我能行動,殺我也就一掌的事!”
掙扎片刻,舒爽帶來的肉欲終於戰勝了仇恨支撐的理智,何建雙緊張到幾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激烈鼓動,終於決意鋌而走險!
“他娘的,說不定她爽完了照樣要殺老子,如果老子現在不抓住機會豈不是虧大了!不管了!先抓奶子試探一下,死就死吧!”
放下心結,何建雙索性抬起長臂,粗糙巨大的手掌抓住顏若榴胸前激烈彈跳晃動的豐滿乳球,大力的抓捏揉玩,仿佛想把這對完美圓碩的麥色乳山捏爆一般!
被突然能動的何建雙抓住雙乳,沉浸在歡愉快感中的顏若榴沒有絲毫驚詫,反而露出更為舒爽的神情,很享用般的承受著他近乎暴力的襲胸!
“看樣子是被老子的大肉棒肏服了,那正好,等爽完了再動手,諒她那時候也沒有抵抗的能力了!”
試探得出喜人成效,猥瑣的高瘦山賊心中同時閃過肉欲即將滿足與復仇即將成功的兩種快慰之感,胯下雄物漲得更加堅挺粗大,硬直如鋼!
還在不停扭動纖腰的顏若榴頓覺私處撐脹無比,感觸卻更為美妙,嬌容不禁流露出興奮之意,幾個起落間,竟是“咿唔”媚吟一聲,平坦光潔的小腹開始抽搐顫動,花房幽深處噴出股股淫精愛液,將自己送上了高潮!
巨型龜首被滾燙陰精澆淋衝刷,極度興奮中的何建雙舒爽不已,能把這閱男無數的絕世妖女肏到高潮,而自己卻是精關穩固,這讓他心中充斥著滿足與征服的快感,同時信心倍增,更加粗暴用力的向上挺送粗硬肉屌,開始新一輪的淫欲玩弄!
只見他的糙長大手插入顏若榴正在甩動的雄偉雙峰之間,從深壑般的乳溝中穿過,揪下搭在巨乳上的青石胸衣甩到床下,妖嬈美人的性感胴體再無片衣寸縷,那令無數男人垂涎興奮的絕世春光瞬時溢滿整個小屋,完完全全暴露在這猥瑣高瘦的山賊眼前!
隨後,何建雙抬起麻杆般的瘦腰向上使勁猛挺股間的粗壯巨物,將雄物頂端的碩大龜頭不斷朝上肏送進顏若榴的女體深處,而堅硬如鑽的巨龍龜首則不時嵌入她的花芯宮口,力道之強,仿佛每一下插入都會插穿她的小穴!
何建雙一手一個用力握住顏若榴胸前被他頂肏的甩蕩不停的豐挺雙乳開始戲謔般的細細把玩,先是揉捏著潤彈乳肉,接著大拇指按掐起兩粒早已硬挺激凸的漂亮乳首,刺激的顏若榴媚目迷離,花容潮紅,連連浪叫道:“啊……用力……啊……再來啊!”
豐滿堅挺的碩乳被大手拿捏玩弄的不斷變形,同時秘裂深處也傳來飽脹之感與強烈衝擊,顏若榴被淫欲山賊頂肏的如同風中柳絮,搖曳生姿,連連泄身,花徑幽谷中源源不斷的涌出淫泉浪水,將兩人下身浸潤的濕濡滑膩!
沉浸在情欲中不停體會泄身愉悅的妖嬈美人氣質慵懶勾魂,媚眼如絲,眼波流出濃濃的撩人春意,是能令所有男人都神魂顛倒的絕代魅力,此刻卻坐跨在丑陋猥瑣、一心只想征服她、玩弄她、自己爽完就殺之報仇的低賤山賊股間,主動扭轉著細腰豐臀,承受著他充滿淫欲與猥褻的超大巨屌瘋狂頂肏,讓自己性感美艷的麥色胴體散發出任何人的情欲都無法抗拒的誘人春光!
天下間任何人都能為之瘋狂的絕世美人就坐在他的股間,套弄著他的雞巴,何建雙興奮之下,亦是抵擋不住顏若榴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的透骨媚惑!
只見他猛的起身,將性愛的姿勢變成對面坐位,一低頭,瘦長的臉便埋於圓潤豐碩的美胸之中,沉迷在深邃誘人的乳溝之間,飽吸著彈滑乳脂間的香甜氣息,下體巨龍同時加快頂肏頻率,使的顏若榴的肥美乳浪更加激烈的摩刷在他的臉上,小腹抽搐不斷,花房泄精更為頻繁劇烈!
這樣激烈的頂送抽插持續了足有數百下,何建雙終於到達興奮的頂點,怒嚎一聲,用足全身勁力將股間硬挺粗壯的肉龍大力頂進顏若榴已是高潮多次的花屄嫩穴,怒挺著膨脹到空前的尺寸,盡根插入她多次噴瀉陰精的甬道深處,粗圓猙獰的龜頭重重撞上花芯嫩蕊,穿過大開的子宮口,一舉插進嬌嫩的幽房,開始激烈的噴發!
大量灼熱的著精像水柱般射在神秘子宮的內壁上,一股接著一股,不知疲倦般的將猥瑣山賊那充滿淫欲的濃稠雄性精華注入她女體的最深處!
頃刻間,滾燙灼人的肮髒精液就灌滿了她的花房,接著又倒涌出去,注滿整個蜜穴!
火燙的快感與被雄性陽精玷汙的快感讓她的蜜穴再度抽搐,達到最至絕的潮噴高潮,從已被肏的微微紅腫的花瓣陰唇中激射出無數混合著陽精花漿的白濁汙物!
被超級巨屌深插破蕊,直抵深宮,還被進行了充滿征服性的宮內中出,顏若榴神秘的私處終於被充滿恨意與玩弄意味的猥瑣山賊完全侵占,被盡情宣泄獸欲的大肉棒播下了低賤的淫種,烙上了征服與的印記!
此時她絕世媚艷的臉上情欲橫流,紅潮滿面,極是誘人,但何建雙卻在她高潮後的舒爽表情中讀出一種被反客為主無力反擊的無奈,和無法控制局面只能被動挨肏的屈服!
體會著無奈與屈服中的絕頂暢快,顏若榴跨坐在猥瑣山賊股間噴發噴發完精液仍指天怒挺的巨屌上的美妙裸身略顯僵硬,雙手無力般撐住何建雙的細瘦雙肩,全身繃緊著一動不動,蜜穴腔壁內的媚肉卻在高潮的余韻中猛烈收縮,似是正在壓榨著這根剛在自己體內灑下汙濁種子的粗長巨棒,想要把高瘦山賊的每一滴淫邪精液都榨取出來再度射進進自己體內!
享受著顏若榴蜜穴腔肉的不斷收縮與吸引,何建雙稍事休息,右手摟住美艷妖女還在輕顫的纖腰,左手按上美人雄偉的一道乳峰一推,在充滿彈性的美乳彈跳生波間,不久前還充滿挑逗主動尋歡的妖嬈魔魅便已如一團春水般軟軟向後躺倒,高聳的乳峰、纖滑的美背、圓實的豐臀、細窄的柳腰構築成一座曲线起伏火辣誘人的拱橋!
仍在迷醉中的顏若榴“嚶嚀”一聲倒在床上,花瓣美屄中仍牢牢插著山賊的昂揚巨物,畫面美極,卻淫糜不已。
何建雙卻是冷冷看著這與自己有深仇大恨的蕩婦浪女,絕世媚艷的妖嬈魔魅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雄性征服欲得到極大滿足,心道:“任你凶名在外,碰上老子肉棒,還不是把你肏的爬不起來!”
想著一會要如何玩弄顏若榴麥色的絕美的胴體,玩弄夠以後又該如何終結這仇恨,猥瑣下賤的山賊體會著強大仇家的性命與身子都被自己一手掌控的興奮與暢快,大肉屌又狠狠頂動,猛肏了幾下,把顏若榴捅的陣陣媚吟,陰狠道:“媽的蕩婦,想奸老子,結果偷雞不成,被老子肏軟了吧!你現在就在老子胯下,老子想奸就奸,想殺就殺!”
被這低賤山賊用滿帶輕蔑和殺意的話語羞辱,沐浴在無盡春潮中的顏若榴恍無所覺,她媚眼仍是微閉如絲,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似是在嘲笑,更像是挑釁這名騎在她身上任意馳騁的山賊,同時蜜屄一陣緊縮,濕滑的嫩肉擠壓纏裹住入侵的巨龍,仿佛在挑逗著他的雄性征服欲!
這番舉動在何建雙的眼中,不過是一個騷貨的強弩之末,這種眼神與動作的挑逗能帶來的,只有更多屈辱性的凌辱動作!
此刻,何建雙原先對顏若榴的緊張、擔憂、畏懼全部釋放,轉變成逆轉之後小人得志的興奮與狂喜,目光流露出對這被肏的已無還手之力的火辣妖女的輕蔑與不屑,心中滿是是如願以償後的快意與令人興奮的征服感,信心爆棚的他確信,胯下這凶名在外此刻卻泥軟媚吟的火辣妖女絕對反抗不了他超級肉屌的征服與撻伐!
征服一名原來根本企及不到的絕世美女,並一手掌控她的肉體與生死,何建雙的得意與征服欲給他帶來生理與心理上的無比快意,雙重刺激之下,高瘦丑陋的山賊淫性大發,雙手握住顏若榴軟彈的細腰,上來就是數百下狂野的凶猛抽插,下下直搗黃龍,迅猛有力,插得她媚唇紛飛,春水四濺,渾身發顫的再度衝上絕頂高潮!
“啊……好爽,又……又被肏上天了啊……”被大肉棒肏的爽絕升天的顏若榴發出誘人心魄的淫聲媚語,蜜穴腔壁內的嫩肉一陣收緊,飽滿的媚唇顫抖收縮,嬌嫩花心如櫻桃小嘴一般用力吮住男人圓碩的龜頭不放,將二度潮噴中涌出的大量陰精再次噴灑浸潤這根撐滿她嫩穴的巨物!
何建雙冷笑著欣賞著顏若榴那隨著高潮痙攣而顫顫巍巍的高挺美乳與美人絕頂時滿面舒爽的魅惑姿態,就像看著被自己馴服的性愛奴隸一般,想著接下來要對這團美肉所做之事,何建雙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轉瞬便轉為陰狠與不屑,最終,憎恨之心再度占據上風,促使他迫不及待的開始了新一輪毫無憐惜的淫欲攻擊!
在山賊的那張簡陋而殘破的木床上,被天下好色之徒談之色變,卻又無限神往的絕世妖女此刻卻像被人馴服的美麗雌獸一般,被一個自己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殺死的猥瑣山賊擺成四肢著地的趴跪之姿,碩大堅挺的乳球如兩個灌滿的水袋晃晃悠悠的垂下,卻仍是維持著完美誘人的形狀,豐滿圓潤的翹臀則被高高抬起,平日里宛如主宰性愛的妖淫女王一般的她此刻卻仿佛臣服於粗鄙山賊身下的母狗,雌伏在他的粗長肉屌前,迎接著一根長愈九寸,粗若兒臂的巨型肉屌即將到來的猥瑣侵犯!
後背位,最能滿足男人征服欲的姿勢,也是對顏若榴這種平日玩弄男人於股掌間的女人最為折損自尊的屈辱姿勢,而此時,曾經的女王看起來更像是被人馴服後用來發泄肉欲的淫美愛奴,搖晃著高聳的翹臀,甩出炫目的乳波臀浪,仿佛是在邀請這低賤山賊用大肉棒狠狠侵犯她,肏干她!
原本高高在上的絕世媚女在被肏服後淫浪求歡,這樣的反差刺激讓何建雙無法抵抗,只聽“滋”的一聲,先是鵝蛋大小的粗圓龜頭,然後是火熱硬挺的粗壯莖身,整條如牛鞭一般的龐然雄物再次深深插入顏若榴的的銷魂秘處,開始新一輪的獸欲撻伐!
雖是早已領教過這根巨物的威力,但以這樣的姿勢讓如此粗壯的雄物再度破體而入,還是讓顏若榴爽的一陣媚吟,顫抖連連,開始縱情扭動豐臀迎合起猥瑣山賊的狂插猛送,美艷絕世的傲人胴體隨著抽插的節奏不停前後擺動,四肢百骸都興奮的顫動不已,水潤芳唇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令任何男人都難以自制的嬌啼浪喘,在激烈交合中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妖嬈魔魅”艷媚天下絕世風華!
多重的感官刺激下,何建雙越戰越勇,越肏越快,越干越凶,很快就將身下的美人抽插的哀吟嬌啼,不堪重負。
只見他巨物每一次進出皆會帶起一股晶瑩的浪水,腰胯不斷地撞擊著那嫩彈的臀肉,將九寸巨龍盡根頂入顏若榴的女體深處,並抖出一陣陣的肉浪。
豐彈的肉浪翻涌,激起何建雙的淫虐之心,當即揚起手掌,打得美人臀肉陣陣晃動,把她豐隆的肥臀拍的“啪啪”作響,與激情交媾的“啪啪”聲構成了一道欲火激燃的淫糜樂章!
又是數百下猛頂狠插過後,顏若榴已是難堪鞭撻,被肏干的媚眼如絲,花容似火,鼻息粗重,“嗯”的輕哼一聲軟倒下去,任由身後的低劣山賊盡情索取肏弄,挺翹渾圓的碩大肥臀布滿被淫虐過後的紅色手印,勉力撅到適合的高度,承受著那根粗碩巨龍在濕的秘洞中來回進出的強烈衝擊!
二人結合之處,淫水浪精不斷被肏干擠出,或順著美人結實渾圓的小腿,或直接被甩的四處飛濺,將二人身下的被褥浸濕大片,宛如經歷了一次淫亂的洗禮!
保持著迅猛強力的抽插節奏,何建雙下身快意即將爆發,龜首也再度感到美人的花芯吮咬。
心知顏若榴也將達到高潮,何建雙深吸一口氣,暗道:“時候到了!”
隨後一邊從後面掐住顏若榴的修長脖頸,拎起她勻稱結實的彈潤嬌軀,將她香汗淋漓的玉背貼住自己滿是大汗的胸膛,一邊加快抽插的力道與速度肏干起來,加速同時,掐住麥色修頸的手也開始加力!
“讓窒息的極度快感中死去,你也不算吃虧!”
打定主意的何建雙眼中滿是陰冷與狠戾,手上與下身的力道不斷加大!
而毫無防備的顏若榴在窒息中胸口的憋悶與下身的快感也等比加強,臉上妖淫艷麗的潮紅也因窒息變成病態般的漲紫,小嘴漸漸張大,卻吸不進一絲空氣,發不出一句話語,原本足以致何建雙於死地的纖手在半空中無力的揮舞,卻突然垂下,隨著下身劇烈的痙攣毫無軌跡的甩動!
這陣痙攣中,顏若榴的花宮在抽搐中涌出比之前量更大,噴射更激烈的陰精,如江河奔騰般衝刷著插入她深宮中同時發射的恐怖肉棒!
黏黏的花漿淫水與濃稠火熱的獸欲陽精混合成更為淫糜的浪水濁液,先是漲滿花房,再回注陰道,最後從二人結合之處倒灌而出,洋洋灑灑如水簾般垂落到二人體外,為原本就濕濡的床單再添一層淫水之澤!
小半刻後,肉屌與花宮的抖動痙攣漸漸停息,顏若榴眼中原本那嫵媚的神采也漸漸熄滅。
何建雙如釋重負般拔出仍然怒聳朝天的巨棒,之前被堵塞住的精水愛液混合物如決堤般再度涌出,將早已濕透的床單澆灌的滿是白濁,而失去他肉棒與手臂支撐的顏若榴軟軟倒在其中一動不動,就像一團毫無生氣的美肉。
看著蜜屄流精卻已經氣絕的顏若榴,何建雙心中如釋重負,百感交集,既有大仇得報的激動,也有奸殺仇人的暢快,但眼中卻掠過一絲不舍似是在可惜這具性感而完美的身軀。
他在兄弟的墓前跪了一夜,一直在想要如何報仇,卻從未想過來的如此之快,這美艷無雙的絕世妖女竟會送上門來主動獻身,像愛奴一般任他盡情奸淫蹂躪,然後在窒息的絕頂高潮中毫無反抗的死在自己手上!
事情太過突然與奇幻,讓他覺得仿佛這一切不是真實的!
********************
第二天一清早,澄黃的朝霞映滿雲間,歸燕與飛雁在鴻鸞城的瓊樓宇閣上振翅合鳴,各自交織飛向自己的目的地。
柳府院中,柳芳依一身翠綠勁裝,來到墨天痕三人居住的廂房別院,卻只見到晏飲霜與薛夢穎,二女剛剛梳洗完畢,幾縷潮濕的發絲貼在前額面頰,肌膚水潤而白嫩,讓同為美人的柳芳依亦不禁心中贊嘆她們的絕色姿容。
夢穎見到柳芳依,蹦蹦跳跳的迎上去拉住她的素手,甜甜笑道:“柳姐姐你真好,說好今天帶我們游覽鴻鸞城,這麼早就來了!”
她的小圓臉蛋嬌嫩無比,白里透紅,仰望的笑容純真爛漫,讓柳芳依憐愛之心大起,像對自己妹妹一般撫了撫夢穎頭頂,溫柔道:“是呀,你們救了我的命,我當然要好好帶你們游玩。”
晏飲霜則是很有大家閨秀風范的向柳芳依行禮,客氣道:“多謝了,只不過三日後……”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想問的問題難以啟齒,只得改換話題道:“只不過這樣不就妨礙柳姑娘你休息了?”
柳芳依擺擺手道:“無妨,我平日也是早起的。”隨後環視一周,問道:“咦,墨公子呢?”
晏飲霜剛要答話,夢穎搶過話頭,不開心的撇嘴道:“還在睡呢,平日里他起的比我們都早,今天不知怎麼了,睡的像頭豬!”
她嘴上數落,心中也早已將墨天痕咒罵了無數遍:死天痕哥哥壞天痕哥哥,明知今天要出去玩的嘛,你竟然睡過頭,等你起來,我一定要你好看!
柳芳依問道:“還未是的起嗎?是不是昨晚練劍練的太晚?”
晏飲霜若有所思的看著柳芳依,道:“天痕每晚都會練劍,但早晨必定早起再練,我還沒見過他睡的如此沉過。”
柳芳依並未注意到晏飲霜的表情,提議道:“那我們不如等他一會?”
“等?不等啦!”
夢穎愛玩心切,當然不願意耽誤時間,氣嘟嘟的道:“我這就去把這只大懶蟲揪出被窩!”
看見她氣鼓鼓的可愛模樣,晏飲霜與柳芳依皆是忍俊不禁,笑盈盈的看著她一腳踹開墨天痕的房門……
“啊!”
一聲淒厲尖叫從墨天痕房中傳出,晏飲霜與柳芳依大驚失色,趕忙跑進屋中,卻見墨天痕一臉懵逼坐在床上,看著幾乎要哭出來又一臉驚愕的夢穎不知所措。
晏飲霜忙問道:“天痕,夢穎,發生什麼了!”
墨天痕攤開雙手聳了聳肩,搖頭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
晏飲霜又把目光轉向夢穎,夢穎可憐兮兮的回頭,臉上還掛這那快哭出來又滿是驚訝的表情訕訕道:“我看見天痕哥哥肚子那的被子頂了老高,以為他自盡了……”說到“自盡”,夢穎才恍然回神,一路小跑奔到墨天痕床前,瞪起圓圓杏眼驚奇問道:“天痕哥哥,你真的沒事吧?”
聽了夢穎訴說,墨天痕才知道是什麼引起了少女的尖叫,忙把被子向上卷了卷,紅著臉道:“沒事……”
“那……那個高高的東西是什麼呀?”夢穎可愛的小臉湊的更近,亮晶晶的大眼睛中滿是求知欲。
墨天痕臉羞得更紅,轉過頭去掩住自己的窘態,支吾道:“沒,沒什麼,我……”眼珠子胡亂轉了半天,終於想好托辭道:“我在練功!”
“哦……練功啊……”夢穎仔細端詳這墨天痕的臉,發現除了一片紅色連到脖子,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才直起身子舒了口起,如釋重負道:“不是自盡就好,那我出去了。”
剛轉身,終於想起自己進來的本來目的,可愛的圓臉少女又轉過纖細腰身,半怒半催道:“你快點起來了!我們今天不是說好要去逛鴻鸞城的嗎!”
一刻鍾後,墨天痕終於在夢穎的催促下洗漱完畢,穿戴整齊。
細心的晏飲霜發現他今天換了件寬大的墨色長衫,不禁問道:“天痕,今天我們要走很多路,穿長衫方便嗎?”
卻見墨天痕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扯了扯袍裾,佯裝鎮定道:“無妨,以前修學之時,也多穿長衫走動,不礙事的。”
晏飲霜見他神態,知他定有事瞞著,也不說破。夢穎則是開心的挽起墨天痕手臂,嬌聲道:“你遲了這麼久,我要罰你給我買好多好吃的!”
墨天痕見她仍是心心念念不忘吃,笑著調侃道:“我們出門在外,錢都在你晏姐姐身上,我怎麼給你買東西呀?要吃的,得去找你晏姐姐!”
柳芳依笑道:“夢穎妹子別急,今天你放開了吃,柳姐姐我是主,理當請客。”夢穎歡呼一聲,便一馬當先跑出門去了。
四人出游,柳芳依又帶了飛燕盟的兩名弟子,六人走在街上,三名女子都是當今絕色,一路上行人盡皆勒馬駐足,投來或艷羨,或垂涎的目光。
夢穎對此渾然不覺,在她心中,除了天痕哥哥,有吃的就勝過一切,一路過來,黃油炸糕,翠花糯餅,水晶果串,一樣接著一樣端在手里,小嘴一刻也未停過,櫻色的粉潤嫩唇邊邊沾染了各種黃的紅的食物碎屑,五彩斑斕,與她淨白嫩透的肌膚相映成趣,可愛天成。
晏飲霜則緊緊跟在她身旁,一邊照看著她,一邊為她付錢,不過過往店家見夢穎可愛,晏飲霜又美艷傾城,知書達理,大多也是白贈,並未向她們收錢。
墨天痕與柳芳依為了夢穎能跟上他們的步伐在前頭走走停停,兩名弟子就在二人身後不遠處跟著,以便隨時保護他們四人。
這一路,墨天痕一直在思考該不該將昨晚看見的那一幕告知柳芳依,然而思索很久依舊開不了口,只得換一個話題,卻發現他想說的話依然難以開口。
糾結一會,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柳姑娘,你三日後即將大婚,不用去准備嗎?”
原本正有說有笑向他介紹風土人情,名勝景致的柳芳依臉色一僵,黯然道:“不用,武林人結婚,沒那麼多瑣事,自有盟中之人代為操辦,請的也只是飛燕盟各大盟友,當天就能到,所以婚禮頭幾天,我還是比較清閒的。”
察覺柳芳依心情低落,墨天痕只得再度改換話題,向她談起昨晚對回雁門、飛燕盟事件的一些想法,柳芳依一聽,也打起精神,與他討論起來。
墨天痕整理了下思緒,率先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首先,為何劫走上官翩鴻之人在衣衫內部還會再穿一件飛燕制服?天氣本就炎熱,他何苦要穿兩套衣衫?這樣做,一旦失敗,別人很容易就能就能確認他們的身份!再者,上官翩鴻頭一天失蹤,回雁門之人第二天就在城外找到你們,這未免也太過巧合!”
柳芳依也從未想過這些細節,現在聽來,不禁心頭一顫,驚訝中帶著一絲試探道:“你是說?”
墨天痕順理成章說出自己的推測:“我懷疑,那些人是故意讓衣衫劃破,嫁禍你們!而他們之所以可以精准快速的找到你們,很可能是有人盯梢,監視著你們的一言一行,所謂門主之女失蹤,恐怕只是挑起事端的一個借口!”
聽了墨天痕分析,柳芳依心中震撼非常,難以置信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墨天痕沉聲道:“只怕是為了故意制造事端,要與你們為敵!”
柳芳依失聲道:“沒理由,飛燕回雁兩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回雁門若想挑起事端,大可早早為之,為何偏要挑最近動手?”
墨天痕答道:“或許在養精蓄銳,或許在等待契機,我只是推測,並無充分證據肯定。”
突然,他眉頭一軒,似是想到什麼,問道:“柳姑娘,你說兩門各占鴻鸞半壁,是否會在某些地方有所衝突?”
柳芳依想了想,答道:“兩門都有各自產業,酒樓,地盤,弟子,這些或多或少有些競爭,不過兩門在鴻鸞共存多年,競爭與互利共存,也一直是相安無事。”
墨天痕抱臂凝眉思索一陣,又問道:“飛燕盟與回雁門各自都有酒樓產業,為何那日定要去醉花樓?”
“應是門中有人提議吧,醉花樓雖然剛在鴻鸞城剛開不久,但菜品上佳,其自釀的‘玉露精華’更是一絕,很受城中有錢有勢的人家歡迎,每逢這些人家想要辦酒,都將其作為首選,如今已隱隱有‘鴻鸞第一樓’的架勢。”
柳芳依向墨天痕介紹起這座在鴻鸞城新興酒樓的各種特色,卻故意略過了她心中很是腹誹的一項——醉花樓的來往服務的小二皆是身材窈窕,貌美誘人的年輕女子,她們雖然不似青樓女一般賣身,但明顯受過專業訓練,懂得如何取悅男性賓客,對女性賓客也是服務周至,試想,無論誰在樓中用飯,看見來往的皆是秀色可餐、體貼周到的窈窕麗人,都會心情愉悅吧?
想到這里,柳芳依不禁覺得,或許那天有人提議要去醉花樓,也是去想體驗一下那些姑娘的服務吧?
柳芳依說話間,夢穎小腦袋湊近她,烏溜溜的大眼睛中滿懷期待,涎著臉嬌憨問道:“柳姐姐,醉花樓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呀?”
墨天痕微微一楞,柳芳依在介紹醉花樓特色,結果卻把這小饞蟲引過來了,隨後會心一笑道:“夢穎,你怎麼跑我這來了?”
夢穎露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道:“剛剛看見個賊眉鼠眼的老爺爺色眯眯的盯著我看了半天,看的我心里發毛,就跑過來了……”
“又是這種不著邊際的借口。”墨天痕好沒氣道:“其實你是聽到我們在討論吃的,所以才過來的吧?”
夢穎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捏捏手指,扭捏道:“你猜到啦?”
柳芳依從袖中扯出手帕,憐愛的給夢穎擦淨嘴角的汙漬,調笑道:“夢穎,吃這麼多,會變胖的!”
夢穎搖搖腦袋,認真道:“不會的,我從小怎麼吃都不會胖!”隨後挽住柳芳依的手臂左右搖晃起來:“柳姐姐你就帶我去吧好不好?”
墨天痕正好也想去醉花樓這個事件始發地找尋线索,於是點頭同意道:“好。”
得到支持,夢穎歡呼一聲,拉起墨天痕手腕甜甜笑道:“天痕哥哥最好了!我們現在就走!”
一行人在夢穎催促下來到醉花樓前,只見一座比周圍建築要高出數丈三層塔樓巍然聳立,兩條二人合抱的紅漆門柱中,人員穿梭來往,絡繹不絕,有的從外如內,神色匆匆,面帶期待,有的從門坎中跨出,滿面春風,一副洋洋自得之態。
墨天痕離了酒樓數十丈就聞到一股醉人芳香,柳芳依一旁解釋道:“這便是醉花樓遠近聞名的‘玉露精華’,夏日酒香可飄數條街巷,很多附近食客都會慕名而來,只為一嘗這芳香醉人之味。”
夢穎雖然酒量淺到不可思議,但聞到這醉人香氣,饞蟲不禁又在作祟,又不好意思說明,只得再催道:“我們快點進去吧,這麼多人,去晚了就怕沒位置了!”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一行人進入醉花樓大堂,只剩下靠近廳角的一張桌還空著。
墨天痕並非為美食而來,也就將就坐了,柳芳依叫過跑堂的姑娘,點了幾樣特色菜品,也跟著坐下了。
墨天痕剛坐定,夢穎又湊過來悄悄道:“天痕哥哥,隔壁桌那個哥哥長的好像漂亮姐姐啊。”
墨天痕聽的好笑,順著她所指看向鄰桌,只見那張靠著牆角的桌邊靜靜坐著一名容顏極為俊美的華服公子,著一席淡白長袍,外套一件青花高領無袖袍,正在一個人默默飲酒,在周圍布局華麗大氣的裝飾襯托下顯得頗為高貴冰冷。
“倒是長得夠陰柔的。”
墨天痕心中暗忖,嘴上卻告誡夢穎道:“不要隨便在別人背後談論別人。”
夢穎剛想反駁,他又接著道:“不是壞話也不好!”
隨後指著婷婷而坐,嫻靜大氣的晏飲霜道:“你什麼時候能像晏師姐一樣就好了。”
心思被墨天痕看穿,又遭對比數落,夢穎只得“哦”了一聲,腹誹道:“我若像晏師姐一樣,我不就不是我了嘛……”但仍是聽話乖乖趴在桌上,小巧玉潤的下巴枕著光滑的素手,烏黑大眼瞪住出菜口,等待起她一心期盼的美食。
然而片刻後,大堂門口的一陣騷動打斷了她的思念,只見十數名配劍的黃衣男子一路粗暴趕開用餐的食客,氣勢洶洶朝這邊走來,為首之人,正是當日圍攻柳芳依的上官歸鴻!
晏飲霜皺眉道:“來者不善,小心防備!”
墨天痕默默解下墨武春秋,不悅道:“美食沒等來,卻等來了尋仇的,真是陰魂不散!”
柳芳依見回雁門來者眾多,只怕今天不能善了,她擔心自己牽累墨天痕他們,忙低聲道:“墨公子,這些人是衝我而來,與你們沒有關系,你還是快點帶著晏姑娘與夢穎走吧!”
墨天痕握劍在手,豪氣頓生,反問道:“回雁門之人能快速集結來此,恐怕真是盯住了我們准備挑起事端,我們若走,你豈能善了?”
柳芳依沉默不語,只聽墨天痕朗聲道:“大敵當前,我們自當同舟共濟,我豈能留下你私逃!”
一句“同舟共濟”的豪言,讓柳芳依心中一顫,似曾相識的一幕,但身邊人不同,結果截然不同,望著墨天痕尚顯稚嫩卻又豪氣干雲的面龐,那一刹,她不禁敲問自己的內心:究竟是怎樣的男子,才算是真男兒呢?
回雁門之人沒有任何言語,飛速開戰,目標明確,直指柳芳依!
上官歸鴻更是紅著臉一言不發,上前便是猛攻,墨天痕率先出手,墨武春秋截住殺向柳芳依的上官歸鴻與另外三名黃衣人,以一敵四,夢穎一人獨挑兩名黃衣人,晏飲霜武功最高,一人纏住三名黃衣人,而兩名飛燕弟子與其他黃衣人功力相若,各自攔下一人,饒是如此柳芳依仍遭四名黃衣人合圍,險象環生!
兩撥人打的桌毀椅裂,盤菜四灑,周遭食客見狀,只怕波及自身,紛紛跑開,只有桌角的那名陰柔公子,仍似沒看見這離他近在咫尺的衝突一般,淡定自若的自斟自飲。
不多時,柳芳依不堪圍攻,小臂被一名黃衣人揮劍劃過,率先負傷!
墨天痕以一敵四無暇分身,只得加催陰脈運轉,欲先取下上官歸鴻!
不料,上官歸鴻雙目赤紅,竟是不避墨鋒,挺劍而上,欲與墨天痕以命換命!
遇上豁命相斗之人,墨天痕不敢硬接,只能半途變招,這樣一來,氣勢便弱三分,自己身陷瘋狂圍攻難以脫身,更無暇顧及柳芳依境況!
墨天痕無法出手,在場當屬晏飲霜武功最高,一人獨戰三人仍游刃有余,眼見柳芳依陷危,忙使開虎膽劍逼退身前三人,柳腰扭轉,蓮步騰旋,手中長劍格下攻向柳芳依的一劍,隨後柔勁運轉,將第四人引來!
柳芳依見晏飲霜為幫她分擔壓力以一敵四,心中過意不去,忙叫道:“晏姑娘,不要管我!”
晏飲霜引來第四人攻向自己,頓感吃力,且戰且退,不一會,卻發現自己已退至牆角桌邊,無路可退,而桌邊的高冷公子卻如看戲般欣賞著眼前這番打斗,悠閒品酒!
壓力之下,晏飲霜並未看清這華服公子的神態,心中只想道“若是我避開,此人必受波及!”
然而她已退無可退,又衝不破四名黃衣人的圍攻,身形受阻之下,劍路竟現出致命破綻!
黃衣人抓住機會,一舉破開晏飲霜守勢,一劍刺向她的心口!
這一幕恰好被墨天痕看見,驚的他睚眥欲裂,卻被四人纏住無力救援,心中滿是淒苦驚詫:沒想到自己逞一時之快,真要害了自己最愛的人不成!
晏飲霜守勢被破,這催命一劍已避無可避,劍芒閃過她絕美傾城的俏顏,將她的柔滑肌膚映襯更加白皙透亮,卻不見一絲血色!
就在這時,晏飲霜忽覺身後寒氣逼人,吹的背後冰涼一片,而一道凌冽的掌風正向她破空飛來!
“江湖,在此終結了嗎?”傾國傾城的美人心中滿是不甘,卻無力阻擋最後時刻奪命劍鋒與寒風掌勁的無情夾擊,眼看就要香消玉殞!
********************
本章人物實力
顏若榴63
何建雙44
柳芳依42
墨天痕47
薛夢穎29
晏飲霜48
上官歸鴻33
回雁門眾15-20不等
注1:我表示我本來想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來著的……但是太容易出戲了,你們懂的……
女主身材(有出戲風險,閱讀請謹慎)
賀紫熏:21歲,172,46kg,975592(35E2236)
柳澄依非女主,請看官自行腦補,不作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