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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9章 不可自拔(3)

碧海墨鋒 atasdd 9735 2024-03-05 00:42

  “師姐!晏師姐!稍待片刻!”聽聞墨天痕呼喊,晏飲霜這才止住匆匆的腳步,卻仍舊不願回頭。

  墨天痕三步並作兩步追至佳人身後,誠懇道:“師姐,我方才要是有什麼冒犯的地方,你千萬別介意啊。”

  晏飲霜心中明明覺得是自己負他,卻總是見他自責,也很不好受,有時恨不得將心中話語全數向他傾訴,但話到嘴邊,卻只覺自己那些丑事淫亂敗俗,無論如何也說出,糾結之下,清淚已滑落臉龐,哽咽道:“不是你的錯,真的。”

  墨天痕聽出佳人哭腔,更是憐惜,上前想問個明白,卻見晏飲霜忽的回轉,峨眉緊蹙間郁結著化不開的哀怨,婆娑淚眼中溢散著數不盡的悲苦,著實惹人心疼。

  正欲詳問,卻聽晏飲霜道:“你莫要再管我了,好嗎?”語氣似哀求,似逃避,頓時讓墨天痕感覺佳人雖立眼前,二人卻相隔千里!

  “師姐,我並非有心煩你。只是……”墨天痕不甘心道:“你總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若一直這般不明不白,那我死也不會瞑目!”

  “不要亂說!”晏飲霜忙上前捂住男人嘴唇,淚珠盈盈的杏眸中滿是不舍與心疼。

  二人同歷風霜,雖未挑破,但終是兩情相悅,彼此的掛念心照不宣,也時時惦念,情到深處,神態舉動皆是已從心而發,愛意綿綿,但橫亘在二人中間的鴻溝,卻一如既往,深邃難測!

  二人脈脈對視良久,晏飲霜終是開口道:“你身上有多少風流債?”

  “啊?!我……”墨天痕不意她竟是為此事而故意疏遠自己,正不知如何開口,只聽晏飲霜又道:“賀捕頭,薛師妹,柳姑娘,千郡主,她們都是極好的女子,你忍心相負嗎?還有你在南水未曾謀面的指腹之妻,若是人家為了等你還待字閨中,你又該如何解決?你的身邊,還能有……”

  話到一半,仍是無法堅定捅破最後的一層薄紙,晏飲霜苦笑著,心中默默道:“是啊,你的身邊,早就沒有位置能容下我了……”

  望著男兒那愈漸剛毅的面龐,晏飲霜心中愛意不減,但自卑與膽怯卻愈發強烈:“你是如此的優秀,優秀到我在你面前已經自慚形穢……”糾結再三,終是決定將這份感情收回心底,幽幽嘆道:“解決好身邊的事吧,莫再去過問其他。”

  心中有情,難分難舍,如何能斷?

  晏飲霜雖是口上決絕,轉身一瞬,淚水已奪眶而出,只覺足下力氣都已抽離,麻木的邁步而出,已不知行將何處,只是心中痛楚,如刀絞針刺,一刻難停!

  一轉身,倩影遠去,形同陌路,只留墨天痕悵然若失,呆呆站立原處,直至佳人背影融入人群,消失的人影,仿佛也將他的一縷魂魄一並抽出消失一般,良久難回神志。

  酒館中,菜已上齊,卻遲遲等不到墨天痕與晏飲霜回來,夢穎此時已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一雙圓眼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飯菜,不停的吞咽著口水,嬌小的身軀扭來扭去,拼命的忍住想要動箸的衝動。

  一旁柳芳依不放心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話音剛落,只見墨天痕垂頭喪氣的回來,一言不發的坐回位置。

  陸玄音心知他定是遇上挫折,於是道:“大家久等了,先動筷吧,不然菜都涼了。”招呼完眾人,這才把墨天痕拉到一邊,小聲問道:“怎麼?晏姑娘出了什麼狀況?”

  不料墨天痕開口道:“娘,南水的指腹婚約,真的能退掉嗎?”

  陸玄音微微一怔,道:“為什麼要退?蘇家與陸家齊名,皆是南水望族,若不是看你外公面上,也不會同意這通婚約,十幾年不見,見面便談退婚,那可是對人大不敬,你讓你外公的臉往哪擱?”

  墨天痕無奈道:“孩兒都明白,只是孩兒桃花纏身,只怕負了蘇家小姐,與其如此,還不如早些與人闡明,不要拖累於人。”

  陸玄音這才明白他所憂患,猜想是晏飲霜也知他桃花纏身,怕他的身邊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才會滿是醋意的憤然離席,於是溫柔笑道:“那……你喜歡晏姑娘嗎?”

  墨天痕面對母親,自然吐露真心,斬釘截鐵道:“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早在正氣壇學藝時,我便喜歡她了!”

  陸玄音莞爾道:“你木訥耿直的性子與你爹如出一轍,怎麼感情一途,倒與你爹的專一全然相反?”

  墨天痕也是萬般無奈:“孩兒也不清楚,只是這些姑娘多少都與孩兒患難與共,孩兒也無法說服自己,棄她們於不顧。”

  陸玄音微惱道:“不離不棄,就一定要談嫁娶嗎?同門之誼與同袍之誼又有何不可?”

  墨天痕被母親說的滿臉漲紅,吞吞吐吐道:“可是……孩兒與她們……已經……已經有……”

  “有什麼?”陸玄音自問自答道:“夫妻之實嗎?”

  這等私密事情被母親猜中,墨天痕更是羞的無地自容,只得點頭回答。

  陸玄音嘆道:“我就知道。你與你爹,終究不同。也罷,如今墨家式微,我們早遲需重回南水,屆時你便不會有這些煩惱了。”

  墨天痕聽聞此言,登時眼前一亮,問道:“這是何意?”

  陸玄音笑道:“你身為陸家外孫,三妻四妾又何需儒門同意?”

  “這……”墨天痕一時沒有想清關竅,思索片刻,才道:“這樣……好嗎?”

  陸玄音道:“你若不願,那為娘也沒辦法了。”

  “不不……不是這樣。”墨天痕急忙否認道。

  糾結之事有了解決之法,他自然歡喜,雖說在儒門教條上略有猶豫,但總算是打開了原本迷茫的前路,有了希望,便有了解決的方向,總比郁積在心,不知所措要好上不少。

  重燃希望的墨天痕一掃先前佳人離去的陰霾,回到桌上,心中已不住的在想自己將這個消息告訴晏飲霜後,她會露出怎樣的明媚笑容,想的自己也喜不自禁,時不時憨笑兩聲。

  待到飯畢,與寒凝淵道別後,一行人便打道回府。

  墨天痕興衝衝的趕回學舍,想要將好消息告知晏飲霜,然而院中四下皆不見晏飲霜身影,顯是仍未歸來,不免有些擔心。

  陸玄音安慰道:“興許她只是心中煩悶,在城中散散心而已,你大可不必擔心。”墨天痕也無他法,便道:“娘,孩兒不日將面臨惡戰,得一刻之放松,也不能再怠慢下去。”

  陸玄音知他所指何事,便道:“知道了,你去便是。”

  夢穎好奇道:“天痕哥哥,你又要出去嗎?”

  陸玄音笑道:“非是出門,而是回房。不過他需要清修環境,你們白天就莫要再去尋他。”夢穎與柳芳依與墨天痕多日未見,難得有機會親近,聽聞此言,悻悻不已,但雖有不舍,也知曉男兒此行重要,只得壓下思念。

  墨天痕不忍見她們失望的表情,安慰道:“不過四五個時辰就好。”

  柳芳依溫柔笑道:“四五個時辰,都快子時了,我們不睡覺的嗎?”

  墨天痕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倒是忘了現在時辰了。”

  陸玄音笑道:“好了,快去吧,肚里有什麼話,明日再說也不遲。”

  安撫過二女,墨天痕回到自己房中,催動陰陽天啟,默運周天,靜坐療復,亦細細回憶這數日來所學之精華,盡力將之與自身武學融匯貫通。

  不知不覺,天色已暗,待墨天痕睜眼之時,已不知是何時,卻見屋中昏黃一片,柳芳依正和衣趴在桌前小憩,身前還放著已經涼透的飯菜。

  看見此景,墨天痕心頭倏然一暖,從床上扯過薄被,躡手躡腳的來到佳人身邊。

  躍動的昏黃燭光照耀著鴻鸞仙子的清麗睡顏,將她白嫩的俏臉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更顯嬌艷,長長的睫毛亦在眼珠微顫間閃動著星星點點的微光,為她姣好的面龐添上一筆亮色。

  墨天痕為她輕輕披上薄被,不料不知是他不懂拿捏輕重,還是柳芳依本就睡的淺,薄被方一搭上肩頭,便已將佳人驚醒。

  墨天痕趕忙道:“抱歉,將你吵醒了。”

  柳芳依笑道:“不妨事,我也不知怎的就睡著了。啊,飯已經涼了,我去為你熱一下。”說著起身便走。

  墨天痕剛運功完畢,神完氣足,倒也不餓,忙拉住她皓腕,道:“不用了……”

  柳芳依停下腳步,俏臉已是粉紅,低聲道:“若不去……留在此處,又是為何。”

  墨天痕一怔,望向那低垂著的面龐,不知怎的就膽大起來,伸手捏住仙子的如玉下頜,將她俏臉移向自己,四目相對,瞬間點燃心火,二人一路來以來的點點滴滴閃過腦海,情愫在這一刻陡然爆發!

  墨天痕自恃已得解決之法,心中長久以來的壓抑瞬間煙消雲散,再把持不住,吻上柳芳依微張的嬌唇!

  突如其來的烈吻,充滿男兒的健碩氣息,柳芳依雖是早就期待此刻,但過往的慘痛經歷仍是令她的嬌軀不由自主的僵在原地,心中恐懼與欣喜交雜並現,生怕自己又與在屠狼關那日一樣尖叫反抗,非但擾了男兒興致,還惹的旁人心驚,是以極力克制著自身情感,任由男兒在自己身上親吻撫摸,也盡力的回應著他熱烈的吻。

  吻了一會,墨天痕終是發覺了柳芳依的異狀,只道她仍與那天一樣,會在與自己親密時想到那噩夢般的夜晚,於是輕輕啄吻了兩下仙子芳唇,柔聲道:“芳兒,你若不願,我不勉強。”

  一聲“芳兒”,叫的柳芳依骨酥體麻,在這昏黃燈光下,看不清男兒的面龐,卻能通過清透明亮的眼,望見那至純至真的心,那是與夢魘中邪淫的目光截然不同的通透與真誠,刹那間,往日恐懼所糾結而成的戒備徹底融化,隨之而來的,是如水般的嬌軀柔柔靠入男兒懷中,如春水般溫柔而動情的聲线聲聲呼喚這男兒的名字!

  “天痕……天痕……”

  墨天痕亦以最大的溫柔,撫摸著仙子如瀑般順滑的秀發,應道:“我在。”

  柳芳依將頭埋的更低,微聲道:“有你在,我便不再害怕。”

  縱使聲如蟲鳴,但墨天痕還是聽見了這緊貼他胸口說出的話語,他將柳芳依緊緊摟在懷中,堅定道:“是,有我在,你再也不用害怕!”

  心魔盡釋,前路已開,二人再無掣肘可言,四目再對之跡,心意情欲,倏然爆發!

  只見四唇如二人急迫的心一般急速貼近,房間之中,一時只聞雙舌交纏之聲!

  吻過片刻,仙子芳心已是意亂情迷。墨天痕忽的矮下身去,一挽佳人腿彎,將她輕盈的嬌軀攔腰抱起,便大步往床上而去!

  情動之刻,倒在床上的鴻鸞仙子已是媚眼如絲,嬌喘不已,墨天痕飛速的解開自己衣襟,便撲了上來,二人又飛速吻到一處,在床上翻滾不停,直滾的外衫盡卸,內衫凌亂!

  柳芳依此刻只著了一件淡粉如荷的肚兜,且已被掀至胸前,露出半顆雪也似的乳球,墨天痕粗糙而有力的手在她全身的嫩肌上游走不停,笨拙卻充滿愛意的撫摸著她一處處的敏感地帶,令她嬌艷的面龐更顯紅暈!

  很快,二人便在糾纏中,將貼身衣物盡數除去,赤裸相擁,墨天痕撫摸著柳芳依纖細動人的柳腰與臀股,感受著那令人著迷的曲线與嬌彈觸感,胯下肉棒已是火熱堅挺,渴望非常!

  柳芳依亦是積極的親吻著男兒的面龐,如仙般的容顏展現著愛欲的狂熱,一路向下,吻過所愛男兒的堅實胸膛,直至那挺立的肉棒之前!

  望著那如槍杆筆直挺立的堅硬龍陽,柳芳依只覺心頭一陣恍惚,隱約想起自己破瓜之日,曾被楊憲源要求吮吸過這里,心中雖是羞恥憤恨,但面對愛郎的陽根,她卻並未有多少嫌棄,加之欲瀾精油的影響仍在,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張開櫻紅的雙唇,一口含入那顆滾燙的龜頭!

  “唔……芳兒……”墨天痕頓時爽的倒吸一口冷氣,柳芳依技巧雖是生疏,除了吸吮,已不會多余的動作,牙齒也時不時會蹭到棒身,但她嘴唇柔軟,口中更是滑潤嫩滑,吞吐之間,也別有一番滋味。

  墨天痕久經大戰,又是年少氣盛,加之陰陽天啟之效,固陽守陰,難得放松,一身欲望不再壓抑,盡數釋出,也不顧自身動作,捧住佳人螓首,便自顧挺腰,在她小嘴中抽插起來!

  墨天痕的陽具散發著濃烈的男性氣息,在佳人口中恣意穿梭,伴隨著頗為粗暴的動作,如同催情之藥,一點點打開柳芳依的欲求之門!

  不一會,二人便再度吻在一處,柳芳依如玉般的白皙素手狂亂的摩挲著男兒滿是疤痕的後背,墨天痕則將鴻鸞仙子那對嬌挺白皙的酥乳握在掌中揉捏把玩。

  柳芳依的雙乳雖不如賀紫薰那般雄偉傲人,但仍讓男兒一掌握之不下,手感嬌挺彈潤,觸感光滑細膩,不似賀紫薰那般緊致酥軟,也不像夢穎那般柔滑粉嫩,抓握把玩之中,是墨天痕不曾體驗過的別樣風味。

  上一回,在屠狼關之時,二人進行到此地步,柳芳依已是被心魘所擾,驚嚇逃開,但這一次,眼前的真實,已令她不再害怕,也不願再逃,只想讓自己滿腔愛意,傾數示與愛郎!

  “墨郎……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呼吸急促的嬌喘中傳來膽怯卻又滿懷期待的低問,墨天痕溫柔的吻著仙子的修頸與珠玉般的耳垂,在她粉紅的耳畔邊輕聲道:“你怎麼叫都好。”

  柳芳依頓時抱緊了身上男兒,將自己裸軀盡力貼緊,嬌挺的雪乳熨帖在男兒胸膛之上,這一刻,二人仿佛都能感覺到對面胸膛中那狂跳不已的心髒,激動的欲火將二人裸軀延燒的滾燙,不斷催發著愛意交織下的濃情蜜意!

  “墨郎……要了芳兒吧……只要你……不嫌棄……”低聲而嬌羞的話語,是無法拒絕的香艷邀請,墨天痕見她仍未抗拒,也放下心來,將挺立良久的肉棒置入了佳人兩股之間,只覺內中濕滑一片,顯然她也已是動情良久。

  柳芳依只覺一根熱力四射的鐵棒來到了自己緊閉的兩腿之間,摩擦著濕濡一片的玉胯秘處,緊張的同時,還有說不出的期待與興奮,於是更加摟緊了男兒的後頸,閉上雙眸,靜靜等待著男兒下一步的動作。

  墨天痕用肉棒在鴻鸞仙子雙腿之間摸索片刻,前端終於觸碰上了那私密的桃源洞口,兩片嫩肉水潤而濕滑,早就做好了迎接貴客的准備,只等他叩門拜訪!

  “芳兒,我來了……”輕輕打開佳人玉腿,墨天痕將圓硬的龜頭抵住了柳芳依淫汁潺潺的蛤口之上,隨著男兒腰股的漸漸下沉,那根堅硬如鐵的筆直肉棒也敲開了久等的粉色大門,探入到銷魂的走廊深處!

  “哦……”二人皆是發出一聲舒爽的感嘆,他們等這一刻已等的太久,繞了太多彎路,如今終於如此緊密的結合一處,巨大的幸福感從二人心中隆隆升起,浸潤四肢百骸,舒暢一時難以言喻!

  “啊……墨郎……芳兒終於……終於是……你的人了……”柳芳依此刻幸福的連說話都要費上一番力氣,但她此刻無論身心都是無比的愉悅與滿足,盡力的抬挺腰股玉胯,不斷的將自己鮮嫩多汁的美穴向上挺送,迎合起男兒的抽插,與他共譜一曲愛意合鳴!

  墨天痕亦感嘆柳芳依蜜穴之中柔軟而濕滑,抽插之時並未有多少阻力,但肉棒進入之後,四周嫩肉卻緊緊將它裹住按摩擠壓,既能體驗到緊致包裹的快感,又能體會到暢爽絲滑的抽插,與賀紫薰的緊湊箍套與夢穎的嬌滑粉嫩想必,又是一番全然不同的快美體驗!

  此刻,清麗脫俗的鴻鸞仙子在皺褶的床鋪上時而舒展,時而蜷縮著白里透粉的誘人裸軀,滿頭青絲凌亂的鋪灑開來,將嬌艷欲滴的容顏與白皙嬌挺的酥乳遮掩的若隱若現,玉胯秘處,心儀愛郎的肉棒漲的粗硬不堪,伴隨著不緊不慢的節奏,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抽插著淫汁涓涓的桃源粉洞,貪婪的享受著這得來不易的愛欲歡合,亦讓兩人舒爽的不能自己,恍如雲端起舞!

  屋中,二人情深相合,共赴巫山雲雨,屋外,夏日之天,亦至萬變之時,烏雲席卷間,明月已不見蹤跡,風卻無形而起,不一會,已是雷聲隱隱,雨雲匯聚,來的毫無征兆。

  屋中二人全情投入,恍無所覺,兀自不斷的改換姿勢,貪享著一夕歡愉,一刻也不願分開!

  此刻,清理脫俗的鴻鸞仙子正趴在床上,嬌軀不住的前後晃動,身後,墨天痕的肉棒深深探入她的翹股之間,一下下的撞擊著那彈潤豐翹的圓臀,一次次將硬挺火熱的肉棒送入那濕濡淫滑的蜜屄當中!

  柳芳依被這濃情脈脈的抽插弄的心神迷離,媚眼如絲般望向那空無一物的牆壁,淫聲連連道:“啊……啊……墨郎……你慢一些……”

  忽然,迷醉中的柳芳依忽的意識到何事,忙掩住正吐露芬芳的檀口,驚道:“晏姑娘就在隔壁,我們不能搞出這麼大動靜!”

  “師姐回來了?”墨天痕聞言,忽的從佳人汁水淋漓的蜜穴中抽出了肉棒,愕然道。

  柳芳依頓感空虛陣陣,又見男兒有些緊張神情,縱然性子溫和,但不免有些醋意,轉身道:“是,晚飯後便回來了。”

  墨天痕這才放心:“回來便好。”想到晏飲霜就在隔壁,自己卻在與柳芳依行這沒羞沒臊之事,心下頓時無比復雜,一時僵在了那里。

  這時,只見柳芳依起身攀上男兒肩頭,幽幽道:“你怕她介意嗎?”

  “啊……不是……我……”還沒想好回答的話語,墨天痕隨口否認起來,卻被鴻鸞仙子吻住雙唇,芬芳氣息隨即撲面而來,提振了情欲,衝淡了緊張,只見柳芳依露出少見的俏皮神情,低聲詢問道:“我們小聲點,不讓她聽見?”

  墨天痕正在興頭,自是想要繼續,正欲將柳芳依撲倒再戰,不料她竟跨坐到他身前,垂頭輕吻著男兒雙唇,身下嫩滑濕潤的蜜屄蛤口找准了朝天挺立的堅挺肉槍,一舉坐下!

  “唔哦……”二人又是難以克制的長嘆一聲,方才驚覺剛剛締約過“小聲點”的事情,雙雙捂住嘴唇。

  看見彼此間同步的動作,二人相視一笑,心性也再度放開。

  柳芳依攬住男兒後頸,眼中深情似水,纖細柳腰開始緩緩前後擺動起來,細細品味著男兒火熱堅硬的肉棒在深深占滿自己、在自己體內來回攪動的幸福觸感,只覺舒爽的在雲巔飛舞一般!

  墨天痕亦捧住柳芳依白皙挺翹的圓臀,輔助搖動著她的纖腰,將肉棒插入的更深,攪動的更烈,亦讓二人所得的快感更上層樓!

  隨著二人越來越投入,動作越來越大,方才剛說好的“小聲點”被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交合時的粗喘與嬌聲,床榻搖動的吱呀之聲,皆透過不怎麼隔音的木牆,傳到了隔壁房中!

  這卻惱了隔壁的晏飲霜。

  她本就因下午之事而心煩意亂,久久不得入眠,好不容易有了睡意,不想隔壁又傳來那令人不悅的淫糜聲響,不禁低聲咒罵道:“又來,薛師妹你是吃不夠嗎?”但夜深人靜,那若隱若現的男女淫聲又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著他的腦識,即便躲在被中,也如索命音符一般,如影隨形,避無可避!

  她卻不知,她天生媚體,極易動情,只是聽著隔壁聲響,便已是有些心動,不由自主的想象起房內那旖旎香艷的畫面,素手已伸向濕濡的胯間。

  “啊……天痕……”纖指在蓬芯玉門處便被緊箍的難以動彈,只能給自己聊以慰藉,漸漸的,晏飲霜腦海中那正在與墨天痕交合的少女變成了自己的模樣,芳心頓時一緊,快感驟然上升!

  如蓬草般緊窄的蛤口幾乎將她的蔥指包裹擠壓的無法動作!

  “啊……怎會……怎會如此……舒服……”不解與迷茫之中,本能的肉欲替代了理性的思考,晏飲霜難抵先天媚體帶來的肉欲追求,手上動作更為激烈,兩指不斷摳挖抽插著自己的緊窄玉穴,在腦海幻象的輔助下,竭力的安撫著體內仿佛無邊無際的空虛之感!

  “天痕……你……你插的我……好舒服……”身在不同房間的絕色美人卻同時講出了這羞人的旖旎情話,不同的是,一者愛郎在伴,身心俱滿,充實無比,一者愛落空塵,體寂身寞,黯然自欺!

  不一會,飽受愛意的柳芳依已是攀至絕頂高峰,白皙而赤裸的嬌軀僵硬挺直,一瀉千里,如坐雲端,發出一聲難以克制的高亢呻吟!

  這一聲,雖未尖嘯,卻實實穿透了牆壁,也穿透了晏飲霜渴望愛欲的心防,令她身下名器之中空虛之感更甚!

  “啊……天痕……你們……”用力抓握著自己圓潤飽滿、彈性十足的雪白乳峰,晏飲霜手上動作已近乎激烈,將自身名器摳挖的噗嘰作響,芬芳馥郁的淫水直飛,卻依舊難以緩解!

  巨大的渴求之下,腦海中想象的場景,也如脫韁的野馬,衝向了不可控的地帶!

  “來!小美人!含住!”

  “你的小屄還真是絕品!”兩個令人厭惡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兩個長相猥瑣的道人敞著道袍,一前一後的將她夾在當中,兩根碩大的肉棒一根強行塞入了她馥郁芬芳檀口之內,一根直直頂入了她的絕世名器之中!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晏飲霜看不清兩人的相貌,只是打心里覺的這兩人令她厭惡無比,偏偏身體卻很誠實的迎合起兩人的一前一後的淫欲抽插,素手握住半插在口中的肉棒,前後輕輕擼動撫摸著,高翹的渾圓雪股更是搖晃不停,引導著身後的猥瑣道者將肉棒插入自己玉關雪丘的最深處!

  強烈的肉欲衝擊下,混亂的腦識已不容她仔細思考自己正在經歷怎樣的想象,那是她夢魘的具現,對當日差點失身強奸雙流的後怕與恐懼,但在無邊的淫欲渴求面前,這失身淫賊的反感與恐懼,卻變成了甘甜美味的至極快感,引導著她繼續想象、不斷接受、越陷越深!

  手中的動作愈加激烈,牽引著腦中的畫面也更加香艷!

  那無面的強奸雙流已換著她所能想到的淫蕩姿勢,翻來覆去的奸淫她良久,卻始終無法令她從茫茫欲海中得到解脫,反讓她的玉體越來越熱,無意間已將身上衣物脫的精光,渾身赤裸的在床上輾轉反側,心癢難熬!

  窗外雷聲漸響,但驚雷卻驚不到沉溺肉欲之中的男女,雨滴漸落,落不下少女心中盎然春意。

  晏飲霜腦中幻象,隨著雨勢漸強,再度變幻,這一次,她終於看清了身邊兩名男人的面龐,正是她的心劫所在,兩難之所在!

  “霜兒。”

  “師姐!”肏弄自己的兩根肉棒換了主人,寒凝淵在前,墨天痕在後,夾擊之下,令她神智更為迷離,既不願去想寒凝淵當日始亂終棄之言,亦不去管今日對墨天痕的訣別之語,只是一味的追求著兩人為自己帶來的虛幻刺激,口中輕聲呼喚著二人的名字,一時間已分不清現實與幻影!

  然而再真實的想象,也脫不出現實的根基,再刺激的幻影,也無法滿足空虛的欲海,就如同畫中的暴雨,如何滋潤干涸的沙漠?

  窗外,雨已滂沱,雷聲轟鳴,墨天痕房內燭影搖曳,仍是一片春光旖旎,佳人少年抵死纏綿,欲火不熄,而晏飲霜房中,只有寂寞絕色,獨守幽冷空閨,難填心中欲壑!

  忽的,一道炸雷劈落,照亮房中一瞬,竟映出一人剪影!

  晏飲霜尚沉迷自瀆而不可自拔,自是未發現這不請自來的黑影,而那黑影悄然逼近,驀地出手,從後捂住了晏飲霜嬌唇,驚的她杏眼圓瞪,渾身劇顫,卻被來人掩住口鼻,無法出聲!

  自己正赤身裸體行那見不得人的自瀆之事,不料竟被人潛入房中仍毫無知覺,還被人從後接近,輕松擒住,關聯著窗外呼嘯的狂風雷雨,晏飲霜的芳心一瞬間仿佛凝固一般,驚怕、恐懼、羞恥、無力皆匯涌一處!

  卻聽身後傳來了熟悉的陰柔之聲:“霜兒莫怕,是我。”

  “是你?!”聽到此聲,晏飲霜心中的驚懼全無,去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羞恥與憤怒!“你為何來此?寒凝淵!”

  “我想你了。”面對憤怒的質問,寒凝淵回答的並不緊張:“今日街上遇見,我便時時掛念著你。”

  晏飲霜厭惡的將寒凝淵推開道:“你不是說,還未盡嘗人間風流,不會就此桎縛自己嗎?”

  寒凝淵笑道:“可我也說過,有機會,會找你再續良緣。”

  “再續良緣?”晏飲霜怒道:“你只顧自己爽快,何曾顧慮過我的想法?我將真心付你,你占了我的身子,卻說只是‘各自放縱’?”

  “自是各取所需。”寒凝淵辯解道。

  “各取所需?”晏飲霜不料他仍是這般兒戲,當真怒急,道:“我就算終身不假,也不需你來與我‘各取所需’!”

  “是嗎?”寒凝淵仍是自信笑道:“那你方才自瀆之時,為何還在念叨我的名字?”

  “這……”晏飲霜頓時語塞,一腔怨氣也莫名消弭,只記起方才幻想中自己與他們二人的狂亂與興奮,芳心不由自主的砰砰加速起來。

  寒凝淵趁勢走上前去,牽起晏飲霜沾滿芳香愛液的玉手,道:“你欲求,我欲求,不就是各取所需嗎?你這副模樣,真的抗拒的了嗎?”說著,俯身笑吟吟的的吻上了晏飲霜因情緒激動而微喘的芳唇!

  晏飲霜本能的想要推開這紈絝子沒羞沒臊的糾纏,但只覺一股暖流從二人相接的唇邊緩緩散開,令她舒服的不想反抗!

  掙扎數片刻,終是放下了一腔不滿,回手摟住了男子雄腰,回應起那霸纏綿的索吻!

  二人唇舌交纏,好一番烈戰,直吻的晏飲霜鼻息粗重,方才分開,此時,絕色佳人望向負心郎眼中的恨意漸消,取而代之的不單是情,更多的,是欲!

  由於晏飲霜已是赤身裸體,寒凝淵輕易的就撫摸起她渾身如瓷滑如玉的雪白肌膚,熟稔的挑逗著她身上各處敏感的所在,但其實,對於天生媚體的晏飲霜而言,身上又有何處不是敏感所在?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那麼生氣,那麼恨他,卻願意繼續被他褻玩……”螓首高昂,杏眸緊閉,完美的玉體嬌然而立,迎接著負心郎的撫摸挑逗,晏飲霜心中雖有排斥,卻又有享受,這矛盾的感覺令她費解,但這自甘墮落的快感,卻令她愈發迷醉!

  “啊……啊……”隨著寒凝淵不斷撫過晏飲霜嬌軀各處,原本積累半夜又難以釋放的情欲仿佛被點燃一般,有所消耗,卻燃燒的更為強烈,令她更加渴求,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誘人心魄的呻吟!

  這時,寒凝淵也褪去衣衫,袒露出那雄偉的八寸肉龍,走到了晏飲霜身前。

  晏飲霜腦中沒有一絲念頭,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跪伏在男子棒下,素手如奉珍寶一般捧住那滾燙粗長的巨碩肉棒,前後輕輕擼動起來。

  “含住它。”寒凝淵帶著命令的口氣,又將肉龍往晏飲霜面前遞了一寸。

  絕世的儒門美人抬頭看了眼下令男子的面龐,在那陰柔的臉上察覺了不容質疑的神色,終是低下了頭,張口含住了那猙獰的粗碩龜頭前端,舔弄起馬眼中滲出的透明黏液!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我明明很討厭這樣……”心中的呼喊,並無法制止身體的行動,晏飲霜闔眸閉目,一張絕世無雙的俏顏在寒凝淵橫直的粗壯肉棒邊來回游走,檀口含住棒身,如吹奏橫笛一般,一邊用纖指撥弄,一邊橫向舔弄著男子灼燙的偉岸雄根,胸前兩粒殷紅乳首已挺立的如黃豆般堅硬,代表著她心中雖是厭惡,但身體已興奮非常,萬分期待!

  寒凝淵望著身下順從吹簫的絕世佳人,心中暗道:“天生媚體,一旦動情,便不可收拾,絕不是你心有抗拒,便能拒絕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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