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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章 窮文富儒4

碧海墨鋒 atasdd 10193 2024-03-05 00:42

  大戰結束,顏若榴抽回鮮血淋漓的雙指,心中卻沒有一絲得勝地喜悅。

  雪集的背叛,苦兒的慘死,鄉親們的無辜殞命,每一件都如巨大的鐵箭,狠狠刺穿著她的心窩。

  默默的走向苦兒血肉模糊的殘破屍體,她不禁回想起這數年來與孩子們度過的點點滴滴,雖然她常年在外漂泊,但每一次的回歸、與孩子們度過的每一點時光,她都如數家珍,甚至如烙印般深深銘刻在她的心頭,如今,自己卻已失去了一切……

  垂淚間,顏若榴似是發現何事,臉色倏變,猛然回頭,卻驚見本應氣絕的咒日邪神毫發無傷,負手而立,面帶笑容的看著她!

  “你……怎會!難道……?”驚愕之際,顏若榴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亦同樣身中媚功,方才所見皆是虛象!

  “在鬼獄之土,也敢妄想弑神?”瀆天禍輕蔑笑道。他身上的血洞早已不見,卻仍殘留著大片血跡。

  顏若榴極度戒備的望向眼前狂傲至極的男子,切齒道:“你如何做到?”

  “本神不死不滅,遠超肉體凡胎,區區凡女,又能奈吾何?”

  瀆天禍笑道:“三次機會,你尚余一次,現在該是你放手一搏之時了,如若不然,吾之神威,定讓你雌伏討饒!”

  顏若榴心道不妙,忙凝神以待對手出招,但瀆天禍並不急於出手,而是問道:“你可知為何明知你會反抗,本神卻不曾讓鬼佛扼制你的功體?”

  顏若榴此刻哪敢大意?也不回答他,只是暗自運勁,准備接下即將到來的攻擊。

  瀆天禍卻自信滿滿的道:“因為本神想親自嘗試一下,被江湖人所傳的神乎其神的絕世媚功,究竟滋味如何。二來,會反抗的女人,才更讓本神享受,至於你能否脫逃,本神從未放在心上,因為答案只有兩字——不能!”

  卻見顏若榴突然放聲笑道:“枉你自詡為神,卻不知如何才能完美領教我的天生媚體。”

  “是嗎?”瀆天禍挑眉道。

  “不信?”

  顏若榴微微放下右胸的手臂,將原本半露的酥胸顫顫巍巍的完整呈現在邪神眼前,眉眼一挑,妖媚笑道:“那不妨憑本事讓奴家告訴你。”

  瀆天禍亦是笑道:“本神喜歡你挑釁的姿態,但……千萬別讓本神失望!”

  說罷,只見瀆天禍身周氣機一凝,鬼氛隨之暴漲,霎時整間獄佛堂如有萬鬼哀嚎,嘶啞淒厲,令人不寒而栗!

  “本神若想制你,所需不過須臾!”

  但見瀆天禍單手一抬,萬千黑氣隨之竄動,如無數蠕動鬼手,襲向全身赤裸的美人。

  顏若榴忙揮掌相迎,連破數十支鬼手,足下卻已被鬼手擒住,無法挪步!

  “不妙……!”

  眼見鬼手數量驚人,顏若榴揮掌又快三分,不斷將來犯鬼手打散成氣,然而那鬼手不但遮天蔽日,被打散後仍能再度成形,繼續來犯,不出片刻,顏若榴便已力乏,難以抵敵,出招也漸遲緩!

  攔阻不力,眾多鬼手一擁而上,同時擒住顏若榴的全身關節,腕、肘、肩、膝、踝,無一幸免,又有鬼手如黑蛇般卷住她的修頸纖腰,一舉將她懸在半空,遠處看去,就像數條扭動的黑繩綁縛纏繞,將她的嬌軀拉扯成羞恥的“大”字!

  “你這是什麼吊詭招式!”

  顏若榴的熱火嬌軀在半空中奮力掙扎著,引的巨碩豪乳顫顫巍巍,跳躍不停,纖腰豐臀竭力的扭動著,卻始終脫不開鬼手束縛,反而更將她的妖嬈體態嫵媚呈現,玉胯間褻褲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真是不錯的風景。”瀆天禍笑道。

  顏若榴脫困不得,索性不再掙扎,向瀆天禍媚笑道:“你喜歡這般看我?”

  只見瀆天禍手一揚,風聲立嘯,顏若榴身上最後一片遮羞布隨之粉碎,露出一片濃密的黑亮芳草!

  “這才足以讓本神欣賞。”

  渾身已無衣物,嬌軀全然赤裸,顏若榴卻也不扭捏,反是將大腿微微打開,將若隱若現的美鮑露出冰山一角,卻又難窺全貌,挑逗道:“奴家美嗎?”

  瀆天禍再一揮手,鬼手扯開顏若榴雙腿,那令無數男人魂銷骨噬的妖媚名器便毫無遮攔的在鬼獄之主眼前映現!

  只見那蛤口形狀極是奇特,鮮紅的四瓣肉唇兩大兩小墜在穴口,如舒展蝶翼,誘人深入。

  “你這妖女果然身負名器,難怪能魅天下人。不過顏色倒是鮮亮,頗讓本神意外。”瀆天禍捏著下巴觀摩道。

  “這可是奴家最重要的部位,當然要細心呵護了。”

  顏若榴若有若無的抖動玉胯,使得那四瓣蝶翼般的蜜唇仿佛在跳起招搖的舞蹈,邀請著瀆天禍的臨幸!

  “不錯。本神魘後的備體眾多,皆是姿色不俗之輩,也皆是通曉媚術之女,卻從未有過你這般極品,今日本神定要好好體驗一番。”

  說著,瀆天禍操控鬼手,將顏若榴玉腿拉的更開,將她的蝴蝶蜜屄送至自己唇邊,一口復上,只覺入口香氛奇特,唇肉水嫩多汁,既糯又彈,極是爽口。

  伸舌深探,只覺蛤口處的嫩肉緊窄非常,口感鮮滑,將自己的舌頭全然裹住,蠕動不停,當下喜道:“你倒是很會取悅本神。”

  顏若榴笑道:“邪神這般威猛,已將奴家征馴的服服帖帖,取悅邪神,不是分內之事嗎?”

  瀆天禍操控鬼手,又將顏若榴身子直立起來,將她俏臉送至跟前,捏住她豐潤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媚意橫流的俏臉,笑道:“看似外露,卻是內斂,你的先天媚體,果然遠勝普通媚功。”

  “謝邪神夸贊。”

  顏若榴剛說完,只見瀆天禍一口復住她的水潤紅唇,舌頭毫不客氣的在她口腔中恣意攪拌起來,品味著她的馥郁芬芳。

  受縛的魔女也全然不拒,熱烈而用心的回應著邪神的深吻,仿佛眼前男子並非殺害鄉親,斷她希望的惡徒,而是她一直欽慕愛憐的郎君一般。

  忽然,兩聲清脆的“啪嗒”聲傳入二人耳中,邪神低首一看,笑道:“你還真是騷浪,只是這樣,下面就已經匯流成瀑了嗎?”

  顏若榴恭維道:“邪神威猛,奴家恨不得立刻就將自己身子獻給邪神,換來一身榮寵呢!”

  說話間,玉胯豐臀款扭不停,如水蛇起舞,更激的身下蜜汁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瀆天禍仰天大笑,道:“這麼著急想讓本神臨幸,怕是你身下的銷魂洞早做好了把本神吸的一干二淨的准備了吧?”

  顏若榴亦是笑道:“奴家生來就會吸,就是不知道邪神遭不遭的住?”

  瀆天禍卻操縱鬼手,令顏若榴跪在自己面前,俏臉置於胯間,道:“那就讓本神愉悅一番吧。”

  顏若榴只覺腕部一松,雙手已失了束縛,加之身處此位,自然知曉瀆天禍想讓她做些什麼。

  只見她微微一笑,掀開邪神袍裾,利索的解開褲帶,只見一根半軟不硬的肉棒懸在邪神胯間,四周還隱隱散發著些許黑氣。

  顏若榴心中暗凜:“這物件不同常人,怕是有邪詭之處,不知我能否降的住。”

  面上卻是笑道:“看來奴家還是缺些魅力,見到了赤身裸體,小邪神卻還未興奮呢。”

  瀆天禍道:“想品嘗帝根,就先拿出點本事。”

  顏若榴也不再續話,恭敬的捧起瀆天禍軟垂的肉棒,張開嬌美紅潤的豐唇,一口將那散發著絲絲黑氣的龜頭含入!

  肉棒入口,顏若榴便覺有異,那黑氣宛若細微的電流一般在她口中跳動、擴散,給她如輕微針刺般的酥麻之感,縱然她閱男無數,見過的肉棒千奇百怪,形狀各異,卻從未有過如此的體驗。

  但眼下不是詫異之際,顏若榴順從而嫵媚的眼底,是隱藏絕深的負重忍辱與縱敵輕狂。

  只見她舔弄挑逗著那散發著黑氣的肉棒,香舌使出各種技巧,在龜頭棒身上下游走著,不一會,便將那詭異的肉棒舔的水亮發光,微微有了抬頭的趨勢。

  顏若榴乘勝追擊,一口將那半軟的龜頭再度含下,香舌纏過攪拌間,螓首已伴隨著清晰的“滋咂”前後搖動,吞吐起瀆天禍的詭異邪棒。

  感受著口中肉棒逐漸脹大,顏若榴更是如品嘗心愛的至寶一般,賣力的吮吸含弄著。

  隨著肉棒不斷的變粗變硬,一股見所未見的熱力從棒身傳來,詭異的黑氣在她口中漲開,直衝天靈!

  “這是……!”顏若榴心中大驚,卻不敢有所表示,口中那股濃郁的邪氣,竟是令她頭腦一陣昏沉!

  “這黑氣果真邪門,竟能影響我的神志!難怪當日鄉親們死後身體中會有這黑氣逸散!不成,再吸入些許,恐怕我也會變成那樣!”

  打定主意,顏若榴仍舊用享受般的表情吞吮數下,方才吐出那已完全挺立的詭異雄根。

  完全勃起的邪神肉棒將近七寸,向上彎曲著,宛如他的主人一般昂首俾睨世間,環繞四周的黑氣比之前更為濃郁,竟讓顏若榴不禁生出一瞬恍惚:“這玩意,不知道用起來是何感覺。”

  她媚體天生,比常人更易思春發浪,但轉瞬便收斂心神,對瀆天禍笑道:“邪神,奴家這點本事,還讓您滿意嗎?”

  瀆天禍被侍奉的舒暢至極,滿意道:“不錯,比本邪神以往臨幸過的任何一名女子的技巧都要高超,看來你盛名之後,並無虛妄。”

  顏若榴笑道:“謝邪神夸贊。”說著,扭動著豐滿圓潤的翹股,乞憐般道:“那邪神打算何時臨幸奴家呢?”

  瀆天禍一聲輕笑,操動鬼手將顏若榴嬌軀懸在空中,那禍世名器便如蝴蝶展翼,在邪神眼前振翅搖曳,蜜屄中流出的愛液在殿中昏暗的照明下熠熠生光,宛如蝶翼亮鱗,閃爍生輝!

  “諒你一片赤誠,本神就先告知你一件秘事。”

  見瀆天禍將自己擺成任他魚肉的姿勢,卻不急開動,顏若榴忖道:“這潑才狂妄自大,怕是又要跟我炫耀什麼。”

  面上仍是順從道:“奴家洗耳恭聽。”

  瀆天禍挺了挺昂揚曲挺的肉棒,道:“吾之神根,因邪陽魂力充斥血脈,故而堅硬如鐵,且灼熱非常,尋常女子即便能受住本神的硬度與熱度,也會因難承魂力洗禮,生機盡泄,變成一具枯槁干屍。迄今為止,唯有魘後借練有媚術的女子之軀,以媚功化消魂力,方能承下神威恩賜。但縱使此法,魘後備體也從撐不過五次。”

  說到這里,瀆天禍話頭一頓,玩味般看向顏若榴,道:“如何?你還想繼續侍奉本神麼?”

  顏若榴聽的暗自心驚,一時竟愣住,忘了答話。瀆天禍冷冷一笑:“不過,不願也無妨。本神只是告知,而非詢問!”

  瀆天禍說罷,黑氣環繞的曲挺肉棒抵在四片蝶翼當中,找准那令無數男子銷魂蝕骨的魔窟入口,借著愛液潤滑,狠狠刺入了那致命蜜穴當中!

  “唔……!”

  殿中的兩人幾乎同時出聲,皆是在感嘆對方性器為自己帶來的別樣快感。

  顏若榴只覺侵入體內的肉棒宛如火棍一般灼熱不已,將自己整條蜜道熨的發燙,卻又不似棍棒般長驅直入,彎曲的棒身在抽插之間,不斷將她的蜜穴上下撬動,火燙的龜頭配合著鐵硬的棒身研磨碾壓著穴壁嫩肉,快感確非普通肉棒可比。

  那詭異的黑氣隨同邪神肉棒一同侵入穴中,雖是氣態,卻宛有實質,隔在肉棒與穴肉之間不斷游移,觸感如同不斷蠕動的小蟲一般,在增加摩擦的同時,更似有絲絲電流,在竄動中給與她前所未有的新鮮與刺激!

  瀆天禍同樣驚嘆,顏若榴濕滑蜜洞中的每一寸嫩肉都好似活物一般,猶如萬千小手撫摸,又似無數小魚嚙咬,全面包覆,不留死角,又兼緊致非常,無論自己的肉棒如何拉扯碾磨,蜜腔總能第一時間重新裹住肉棒。

  穴口處,每當他深深插入,狠狠撞上四片蝶翼之時,都能感到豐沃潤厚的肉唇又糯又彈,用無比溫潤的懷抱一次又一次的迎接、緩衝著他的凶狠撞擊!

  “啊……哈……啊……!”

  魅惑的淫叫一聲高過一聲,顏若榴就這般渾身赤裸、四肢大張的被吊在半空,承受著咒日邪神強猛而詭異的征伐,胸前一對碩大綿軟的豪乳在滾燙肉棒一次次凶狠的抽插下亂跳不停,乳浪翻騰間肉欲橫流!

  此刻,陳設詭異、橫屍濺血的大殿中,春色卻是無邊無際。

  幽暗闃靜的空曠空間當中,除卻浪吟,還有著清脆而響亮的“啪啪”聲響,以及跟隨著抽插節奏,產生的淫糜而粘稠水的乳交融之聲。

  瀆天禍一雙邪手分別握住顏若榴搖顫的豐胸,十指深深陷入豐腴綿軟的乳肉當中,毫不留情的向自己拉扯,以便產生更強更勁的凶猛撞擊!

  蜜穴中的灼熱與鐵硬交疊出無與倫比的快感衝擊,顏若榴秀發狂甩,漫天散亂,腰肢更是不住的主動扭擺,豐腴臀丘不住地撞在邪神大腿之上,將響亮的“啪啪”聲中又帶混雜入淫水迸濺之聲。

  瀆天禍享受著妖嬈魔女宛如淫性大開般的配合,放開了她的一對碩大豪乳,轉而用力在她兩瓣圓臀上抽打出激飛的肉浪,口中還不忘羞辱道:“淫婦,你竟然主動在扭!”

  顏若榴浪叫連連,假意附和道:“還不是因為,邪神你太過威猛!好粗……好熱……啊……”

  “可本神當著你的面殺了那混小子,還把你的老相好變的不人不鬼,這樣,你都心甘情願侍奉本神嗎?”

  面對鑿心之問,顏若榴嬌軀倏然一顫,隨即腰肢回應以更為強烈的扭動,浪聲回到:“自是甘願!自是甘願!邪神能賜予奴家這無上的快感,那是奴家莫大的榮光啊!”

  瀆天禍卻感方才那句話後,妖女的蝴蝶蜜屄中嫩肉驟然緊縮,箍的他一陣酥麻,微一思索,已是猜到些許:“這妖女表面上裝的放浪,屄里倒好似挺誠實,怕不是有心用媚功賺我?”

  於是暗運邪陽鬼力,棒上黑氣又濃三分,挺腰再肏數下,接著道:“你那全村,都被本神屠戮干淨,也不打緊?”

  黑氣侵蝕,顏若榴只覺蜜穴中酥麻刺激更勝之前,快感前所未有,腦中不禁一陣恍神,聽到瀆天禍那錐心之問,原本怒火中燒,恨意滿盈的她心中竟是閃過一道墮落之念:“啊……被仇人狠狠奸淫之下,竟能有如此舒爽快感,若是能一直這般下去的話……”沉淪中,顏若榴腰臀扭擺更是狂烈,仿佛要將全部身心奉上一般,浪叫道:“啊!當然不打緊!奴家這輩子什麼都不要,只要有邪神的肉棒就夠了!”

  話一出口,顏若榴驚覺不對:“我的心神竟也被他影響?這到底是什麼害人邪術!不行,我需集中精神,不能再著了他的道!”

  心神一瞬收斂,顏若榴神情雖仍是媚浪,卻也去了那甘願沉淪的神色,只是眉眼微闔,嬌唇翕張,配合著身下仇人抽插的節奏,發出誘人而淫糜的喘息。

  瀆天禍眼見顏若榴去了那迷離神色,也不氣惱,心道:“控靈之術對生者影響還是太小,不過也證明,你是絕佳的鬼力載體。顏若榴,你既然抗的住鬼力操控,讓本神那就先讓你體驗一番無能的絕望吧!”

  二人各懷心思,身下交合動作卻一刻不停,性器相撞,啪啪作響,直將淫水愛液濺的滿身滿地!

  忽然,只聽瀆天禍冷笑道:“你看似享受,但在本神猛攻之下,陰元卻是牢固,未曾有一絲松懈呢。”

  顏若榴扭動水蛇般的腰肢,更加賣力的吞吐著邪神的肉棒,浪叫道:“邪神如此強悍,奴家可是真心享受啊!但陰元牢固,乃是奴家功體所致,非是不願奉獻邪神啊……”

  “哦?是嗎?”

  只見瀆天禍玩味般笑道:“可本神聽聞,天生媚體,本是易泄體質,雖同能采陽補陰,卻與世間其他媚功背道而行,你這番景象,與本神所知可是大相徑庭呐!”

  顏若榴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忖道:“本想先假意取悅於他,不想他竟對我功體有所了解!倒是我專注找到應對這棘手黑氣的方法,行事大意了。不過既然如此,也不必再作隱藏,索性放開手腳,搏上一搏!”

  思罷,只聽顏若榴一邊擺腰吞棒,一邊妖媚討好道:“當然是邪神肉棒太過舒爽,讓奴家不願太早結束,所以才苦苦忍耐,想求邪神多臨幸片刻啊!”

  “哈!”

  瀆天禍斜嘴一笑,攬過顏若榴修細的後頸,一面繼續挺腰送棒,肏弄不止,一面在魔女的紅潤豐唇上揉攪不停,直糊的二人津液滿面,這才道:“妖女,你的小嘴倒是夠甜!不過……你以為你先泄身,便能引出本神元陽,讓本神偃旗息鼓嗎?做夢!在本神滿足之前,無論你泄多少次,本神都不會放過你的!好好接受吧!”

  密集而清脆的“啪啪”聲中,混雜著愛液拉絲的粘稠水聲,那是各自心懷鬼胎卻在狂亂交合的一對男女的私密性器譜出的淫糜篇章。

  瀆天禍雙手握住顏若榴柔軟卻有力的纖腰,不斷將自己上揚的邪棒捅進拉出,力道之大,連纏縛妖女的鬼手都繃扯不住,只得任由她豐滿誘人的妖媚嬌軀隨著邪神的大力侵犯而凌空晃動,將胸前一雙豪乳甩蕩的肉浪繚亂!

  不出片刻,只聽顏若榴揚首一聲顫吟,瀆天禍忽感妖女身下一緊,從蜜屄深處傳來一股無可名狀的強大吸力,接著便是一股濃稠而滾燙的陰精噴涌而下,直從二人緊密交合的私處噴濺揮灑!

  邪棒在這溫暖陰精的滋潤之下,在蜜穴中好似游魚入水,爽滑無比,只覺花徑嫩肉摩擦之感相較之前更為強烈清晰,仿佛開了關竅一般,將快感生生一截,不出數下,精關已有松動之相!

  “原來如此。”

  瀆天禍閉起雙目,不緊不慢的抽動邪棒,在敏感狀態體會著從未有過交合觸感,緩緩道出了秘密所在:“身子易泄卻陰元穩固,每回泄身只放出少量陰元,配合特殊陰精滋潤陽物,在拔高快感的同時,也讓其更為敏感易泄,以此榨取元陽,天生媚體,果然與眾不同,這等絕妙滋味,難怪無數男人會願意倒在你之裙下。”

  顏若榴享受著高潮後留下的余韻,嬌喘道:“邪神說笑了,縱然奴家天生媚體,還不是被您治的服服帖帖?”

  瀆天禍卻微笑著望著她近乎諂媚的討好,平靜的將彎曲的邪棒從她淫媚的女體中拔出,在妖女不解的目光注視下走到一旁石床邊。

  隨著邪神大馬金刀的坐下,綁縛顏若榴四肢與腰頸的鬼手紛紛松開,將她置於地上。

  顏若榴慣看男子行為,瞬間會意,笑盈盈的起身走向邪神,邁步間胯擺臀扭,胸乳微顫,風姿嫵媚無邊,極盡誘惑。

  待到走到近前,顏若榴乖巧的跪在邪神身前,仿佛一名虔誠的教女面對她所信奉的神靈一般恭敬,妖媚水潤的紅唇含著彎曲的邪棒,沿著弧度來回吮嘬,將原本濕漉粘稠的棒身再鍍上一層晶瑩發亮的水漬,這才起身,在瀆天禍微微掛笑的嘴角印上一吻,便扶住他的精壯雙肩,蹲胯在邪神腰前,將瑩潤流汁的蝴蝶蜜屄對准邪神黑氛環繞的昂揚肉棒,嫵媚道:“就讓奴家好好侍奉邪神。”

  說罷,妖嬈魔魅秀頸一揚,媚眼一闔,玉手扶住彎曲肉棍,豐臀緩緩坐下,蝴蝶振翼,迎入邪龍頭!

  這時,只聽瀆天禍好似回憶一般,漫不經心道:“那日本神駕臨那座無名村落,發覺除了血極樂之外,盡是老弱婦孺,無一堪用。本神惱那破地方令吾白跑一趟,於是便用控靈之術,將村中之人魂魄盡納邪陽之中。”

  如此聲色平淡的話語,陳述的卻是一場滅絕人性的屠戮,更是牽系自己最關心的所在,顏若榴心中竭力壓制的厭惡與仇恨頓如驚濤拍岸,幾乎要把持不住,坡堤而出!

  正在緩緩下坐的嬌軀也隨之一顫,停住了動作!

  “這潑才,故意激我!”

  心思電轉,顏若榴心中怒火重燒,但明白自己所做一切皆為復仇使然,此刻決不能動搖心神,被邪神看出破綻,於是只能再度壓下心頭怒潮,強逼自己的蜜穴再度去吞納那令她惡心的詭異肉棒!

  方才那句話畢,瀆天禍便清晰的感覺到顏若榴穴肉一緊,猛烈的收縮包裹著,極是受用,更應證心中猜測,於是當顏若榴吞納肉棒過半後,又道:“你可知當日,血極樂為保護一群小鬼,竟妄想以自身修為硬抗本神控靈大法?以他修為,若要自保,控靈大法未必有效,可他卻為了那群無用的小鬼,以一人之力承擔數人份的納靈之力,未出一刻,就已自身難保,當真愚蠢之極!”

  無情的嘲諷與侮辱,如萬箭錐心,字字戳在顏若榴心頭,亦是刺痛她最不能挑釁的逆鱗!

  顏若榴此刻面容漸冷,已不見了先前那媚浪的模樣,嬌軀更是緊繃不已,名器蜜屄當中的嫩肉劇烈收縮,仿若要將侵入的黑龍碾壓擠碎一般!

  “怎麼?你方才的騷浪勁哪去了?不是說‘只要有本神的肉棒就夠了’嗎?”

  望著身上殺意漸露的赤裸美人,瀆天禍卻是輕松無比的揉捏把玩著她胸前的一只碩大豪乳,神情宛如高高在上的勝利者在玩弄著卑微卻不甘的失敗者一般,絲毫未曾擔心可能到來的雷霆一擊。

  當日村中的可怖慘景再度浮現腦海,顏若榴此刻已無法再讓自己強顏諂媚,卻仍是上下扭動著誘人的身子,銷魂蜜洞緩緩吞吐著眼前仇人的肉棒,道:“邪神眼中,這些性命都不值一提嗎?保護他人,也不過只是愚蠢而已?”

  “以魂化力,壯我鬼陽,才是他們性命中唯一、也是最崇高的價值。”

  瀆天禍享受著道:“你可知當日血極樂未能護住那群小鬼,元功卻已損耗殆盡,卻仍拼死對本神揮掌相向?即便如今,他之神魂也無時無刻不在反抗本神,但……這又能如何?他不仍是只能對本神俯首帖耳,唯命是從?這世間,追隨本神才是唯一出路,無能者,只配體驗本神賜予的無邊絕望呐!”

  顏若榴一愣神,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瀆天禍卻是耐心道:“說來好笑,受本神鬼力控魂之人,大多言行舉止只會按照本神意志而動,可偏偏有些人,其原本的神魂卻仍留有意識,會知曉自己身體所做的全部事情,有更強者,更會試圖反抗本神控魂,逆殺三教,淨世七武中皆有此現象,但迄今為止,卻無一人脫的了本神掌控,就如同籠中小鳥一般,四周皆可見,偏無法有所作為。你說,在這般情形之下,他們——會絕望麼?”

  顏若榴頓時嬌軀一震,她這才知道,原來雪集一直不曾背叛過她與孩子們,只是已經身不由己!

  想到方才瀆天禍操控雪集對苦兒所做之事,顏若榴心中恨怒再難忍耐,艷媚俏顏如覆冰霜,嬌軀卻再度上下套弄肉棒起來。

  “哦?如此恨意,你仍是想要侍奉本神嗎?”瀆天禍微微詫異,卻也並不擔憂,反而期待起魔女的答案。

  “那是當然。”

  不見諂媚,不見誘惑,也不見性感,顏若榴此刻神情就如深冬霜天,寒冷刺骨,極品蜜屄中卻是火熱非常,收縮有致,一下一下套弄著邪神黑棒。

  “即便本神屠盡全村?”

  回應的是嬌臀一坐到底,面色沉冷無波。

  “即便本神殺光了那群小鬼?”

  回應的是豐臀扭擺,柳腰如磨,雙眉如弓目如箭。

  “即便本神將血極樂變成那副模樣?”

  回應的是花芯吮吸,如潮入漩,眉間煞意如鋒冽。

  “哈哈哈!你果真會取悅本神!”望著顏若榴冰冷的面龐與如劍的目光,瀆天禍卻開懷大笑道:“你越是仇恨本神,神,本神就愈加暢快啊!”

  “那邪神可要小心了,要是不小心出精的話,可能會射成一具干屍的喲。”

  “那倒是新奇的滋味,就讓本神嘗試一番吧!”

  面對魔魅挑釁,瀆天禍全然無懼,反而松開精關,任由她套弄廝磨,不出片刻,一股濃精便從彎曲黑龍中噴發而出,全數射入顏若榴花宮之中!

  面對敵人如此輕放,顏若榴毫不留情,全力施展媚體元功,猛力抽吸邪神元陽,不過刹那,肉棒中精便已全數告罄,射入魔魅腹中!

  那陽精飽含邪神鬼力,精純無比,顏若榴微一化納,發覺並無異樣,士氣頓漲,絲毫不予喘息之機,奮力抽取邪神體內鬼力!

  “怎樣?本神鬼力的滋味可還好?”元功源源不斷被吸納,瀆天禍卻毫不慌張,甚至輕松發問。

  顏若榴並不理會,心道:“我看你能撐多久!”

  然而下一刻,她便發覺有些許不對。

  尋常男子若是陽精射完仍遭媚功吸吮,陽根中會射血不止,但瀆天禍邪精射完之後,棒中所出盡是精純鬼力,雖也能用作雙修滋補,卻失了殺傷之效。

  “用秘法封閉精門,卻無法阻止內元外泄麼?這樣還不動作,我倒要看看你能強撐道幾時!”

  想到此處,顏若榴更是不管不顧,竭力抽取著瀆天禍體內元功,然而半刻鍾過去,邪陽鬼力仍源源不斷入體,卻始終未有衰竭跡象!

  望著瀆天禍神色如常的被自己吸了足有兩羅預(注1 )時間,顏若榴察覺異樣,失口驚道:“怎會如此?”

  而在此期間,平日里尋常男子射精時只有一瞬的快意,卻在顏若榴媚功作用下一直持續著,縱然肉棒不再出精,瀆天禍卻一直享受著那份酣暢淋漓的快意,爽的他連打幾個哆嗦,不禁夸贊道:“你竟能將原本一瞬的爽快延續的如此綿長供本神享受,當真該賞!”

  顏若榴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尋常人這樣下來,早就脫陽而死,為何你卻安然無恙!”

  瀆天禍嘲諷般笑道:“或許你再多吸片刻,就能讓本神脫陽了呢?”

  顏若榴已然猜到他定有所倚仗,但又不甘心就此落敗,只得咬牙繼續,然而又過兩羅預,瀆天禍卻仍是神完氣足,不見衰竭,反倒是鬼力吸納過多,自身已不及化消,使的經脈脹痛,苦不堪言!

  “不可能!為何你的內元會如此龐大!即便是烈如來,也沒有如此數量的內力!”

  “哦?你還吸過烈如來?難不成禿驢也動春心了不成?”

  顏若榴已無暇回答他的問題,只想著該如何化解眼前困境。

  然而瀆天禍卻突然起身,將她嬌軀擱在石床之上,不顧身下不斷流失的內元,繼續抽插起她的蝴蝶蜜屄!

  “你!……”未及反抗,顏若榴嬌軀便被翻了個身按在床邊,雙臂被邪神反剪束在玉背之上,翹臀被玉腿高高支起,承受著邪神不知疲倦的狂猛抽插,一對豐滿豪乳更是被擠壓成形狀淫糜的肉餅,在堅硬的石床上瘋狂摩擦!

  顏若榴怎麼也不會想到,瀆天禍竟似全然無視一般,在她那足以讓人形銷骨立的強大吸力中狠狠肏干著自己,不禁心中大駭:“怎會有如此情況!這世間,還從未有人能在我吸功之時這等動作!……啊……這人邪法……太過……詭異!”

  但滿腔的仇恨支撐著她不肯服輸,只是咬緊牙關,努力化消吸入體內的內元,以此減緩源源不絕入體的鬼力所帶來的痛苦。

  見顏若榴仍在堅持,瀆天禍卻似望著泥潭中掙扎的人兒一般,輕蔑而得意的笑道:“你可知為何本神明知你凶名,卻仍毫不猶豫的臨幸於你?因為縱使你的媚功當世僅見,本神也絲毫未曾放在心上!因為本神有著絕對的自信!在這鬼陽之下,本神——不死不滅!”

  肉棒無時無刻不在體驗射精的快感,令瀆天禍爽到不能自己,不一會,他又將顏若榴從石床上拖下,就將她誘人的嬌軀按在冰冷的地上繼續肏弄著,仿佛只是在玩弄著一位柔弱的美艷女子,而不是正在痛快奸淫那江湖上令無數男子聞風喪膽的“妖嬈魔魅”!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此刻,顏若榴只覺全身經脈劇痛,飽脹欲裂,再繼續下去,只怕會爆體而亡!

  艱難的轉頭,顏若榴望見苦兒那支離破碎的身體,腦海中又回憶起當日村中所見慘景,耳邊回響著瀆天禍當作炫耀的殺戮,叱咤江湖的魔魅頭一次深深感到無比的絕望,纖長的玉指在極度的不甘與憤怒下痙攣般蜷起,指甲在堅硬而冰冷的轉地上留下了一道道淺白的刻痕,卻如同自身一樣,無法給仇人帶去更深的傷害。

  身後,那一切的罪魁,一切慘劇的禍首,卻在囂張的展露狂態,不但用言語嘲笑、侮辱著她,更將她引以為傲的必殺之法當成一場享受,將她恨怒至極的復仇,變成一場可悲的玩笑!

  憤怒、害怕、無力、絕望、自責,無數負面情緒不斷襲來,身心俱疲的顏若榴終是眼前漸黑,緩緩停止了動作。

  瀆天禍亦感妖女蜜屄中的吸力慢慢消退,不禁在她挺翹的圓臀上抽打數掌,直抽的嫩肉顫顫,掌印遍布,這才從顏若榴的名器之中抽出昂揚的邪棒,以勝利者的姿態俾睨著昏死在地上的赤裸美人,道:“爽也爽夠了,今天本神就先饒過你,待本神從東京得勝歸來,就讓你承接魘後之力。不過在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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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羅預:古法計:二十羅預為一須臾,一日夜三十須臾,故兩羅預約合現在288 秒,帶指五分鍾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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