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估計是覺得我那次太過分了,回來之後奶瓶就不怎麼愛跟我聯系了,去了她那里過夜,也都是一副慵懶的樣子,依舊任由我擺布玩弄,只是沒了之前的激情投入。
所以我也就懶得再去了,當然更主要的原因,也是我認識了一個女朋友。
對於女友的定義,起初我是覺的,只要是女性,又是床上的炮友都算女友的范疇,當然苗苗這個發妻是不算的,苗姨只能算是非正常的長輩。
不過自從認識了方雅雯後,我就對女友的定義有了新的理解,雅雯跟苗苗同年,都比我小六歲,認識她那年,我都已經三十六了,兒子都已經上小學了,而那時,雅雯還沒結婚。
雅雯其實是秦書誠的小姨子,但這個小姨子卻是個私生女,秦書誠的岳父是省委副書記,岳母是省教育廳的處級干部,而雅雯的母親則是秦書誠岳父的婚前初戀情人,又是大學同學。
雅雯的存在讓秦書誠岳父的家里很是尷尬,但又不能不管,於是就被塞給了秦書誠安排,秦書誠也沒在意,當然也可能是他老婆本就看不上雅雯,沒法妥善安置,所以雅雯就被秦書誠安排去了我的公司上班,當行政主管。
雅雯長的還是蠻漂亮的,不僅是在她柔和精致的臉蛋上,而是氣質,成熟女性的溫柔和恬靜在她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如煙黛眉下,還有一雙嫵媚的丹鳳眼,雖然透著蒙蒙的水色,但在她氣質的熏陶下,一點都看不出性欲的魅惑,鼻子小巧精致,但鼻梁卻很立體的骨感,兩片薄薄的嘴唇,嘴角天生的帶著一絲上翹的弧度,讓她即便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但依舊會讓人覺得她只是溫柔的讓你離她遠一些而已。
雅雯的身材才是真正的熟女風,渾圓的肩膀,飽滿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翹挺豐腴的蜜桃臀,以及兩條飽滿修長的雙腿,走起路來胸脯的高聳,和纖腰下的翹臀,幾乎就像在波動一樣,讓人浮想聯翩後,更是覺得女人是水作的基本就是在形容她這類型的存在。
雅雯的穿著打扮雖然很是得體,甚至有些保守,但那細節方面的注重,我只在金秀雅身上發現過,而雅雯在這方面的造詣,甚至還略勝半籌,不過不是在性感方面,而是在讓人賞心悅目的方向,沒有任何性暗示,或者敏感部位的彰顯,有的只是落落大方的溫柔,和珠圓玉潤般的糯軟。
簡單來講,就是第一眼看上去就是個溫柔的鄰家姐姐。
仔細看一陣,又心里癢癢的,想把她柔軟的身子用力摟在懷里擠壓一番,然後相處一陣,又會為自己剛才的齷齪感到不齒。
我第一次看到雅雯時,就是這三個階段一溜氣感受了一遍,開始我還自我解嘲了下,畢竟是官二代啊,貴氣十足啊。
可後來知道她的具體情況後,又想,看來確實是有人天生貴氣啊。
媽的,不會嬌軀一震,霸氣外露把我這公司直接鯨吞了吧,當然如果這樣貴婦氣質滿滿的女人壓在身下盡情蹂躪一番,夫復何求啊。
跟雅雯接觸了有一年的時間,我對這個漂亮的女人更加有興趣了,跟她正經聊天會覺得她知識面廣博,且又有些獨到的想法和角度。
偶爾跟她開個擦邊的小玩笑,看著她瞬間緋紅;了雙頰,微羞而又矜持的岔開話題時那抹嬌憨,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那一年里,雅雯給我帶來的潛意識誘惑,讓我雖然沒有機會得到她,但卻使我回到家里,對苗苗再次爆發了激情,因為已為人母多年,苗苗絕美的長相里自然也就多了些母性的溫柔,尤其在旁邊看她哄我兒子時,她那溢與言表的溫柔,跟雅雯的知性溫柔幾乎有著三分相似。
所以,在兒子去苗姨家或者我爸媽家住時,苗苗經常會突然遭遇到我的偷襲,比如,她正在家穿著緊身皮膚褲撅著蜜桃臀在客廳拖地時,我在旁邊看著她緊身皮膚褲里若隱若現的肉色,就會聯想到雅雯,然後就摸過去,一把摟住苗苗柔軟纖細的腰肢,一邊感受著苗苗在我懷里輕輕扭動掙扎的綿軟胴體,一邊雙手伸進她那薄薄的皮膚褲里,盡情揉捏那兩團翹彈的豐盈,然後輕咬著苗苗精巧的小耳垂,呼著熱氣告訴她,她的身體現在被我征用了。
兩手更是直接褪下她的皮膚褲,讓她岔開兩條柔軟滑膩的大長腿,仰靠著坐在我大腿上,我便一手捏著她滑膩的尖尖下頦,手指順勢伸進她溫熱的小嘴里,讓她一邊輕聲喘息一邊無奈的輕吮我的手指,而另一只手則緊貼著她柔軟光滑的小腹,一路之下,握住她兩腿間那白虎蜜穴,揉捏把玩一番後,再用手指分開那兩片已經水潤濕滑的蜜唇,探尋調弄那粒小小的凸起,以及滑膩膩的粉紅深處。
直到手指進出間已經帶出了滴滴蜜液後,感覺到懷里軟軟靠在我胸前的苗苗渾身都在輕顫,發出像小奶貓一樣的輕吟聲,我這才粗魯的把她放躺在地毯上,捏著她兩只纖細的腳踝分開,讓她那水潤的白虎小蜜穴完全呈現給我,這才腰身用力一挺,在她順從的呻吟聲里,將肉棒猛地一插到底,直頂到最深處中更為柔軟的包裹中。
小腹幾乎撞擊到她那兩片蜜唇時,才滿足的吐出一口濁氣,開始了狂野而肆意的抽插,看著胯下苗苗雪白赤裸的嬌軀泛起陣陣優美的抖顫,聽著她貝齒輕咬下唇發出陣陣溫柔順從的呻吟,頓覺此刻苗苗和雅雯的身影完全重合了,其實白虎蜜穴看上去光滑誘人,但操進去之後,會發現中看不中用,苗苗的身體很軟也很敏感,粗魯的肆虐一陣,就會讓她近乎高潮的水潤滑溜,但下半段的激烈抽插時,苗苗就會有些受不住了。
呻吟聲里也會帶著些勉強的味道,只是她會軟軟的放松自己,盡量的去順從和迎合我的瘋狂占有,而且最後的體位總會變成,她軟綿綿的趴伏在下面,被我整個身子俯壓著,小腹感受著她臀峰的綿軟,肉棒濕漉漉的順著她的臀縫間大力進出抽插。
而這時,正是我發泄瘋狂快感的階段,我一只手會探到她胸下,用力揉捏著讓苗苗疼的黛眉輕皺,小嘴微張著嬌喘呻吟,另一只手則捏著她滑溜溜的下頦和脖頸,一邊親咬著她圓潤的肩頸,一邊借著體重的慣性,一下一下的猛插。
直到苗苗發著顫音呻吟著求我,哥哥,輕一點。
人家快被你頂壞了。
說著說著,呻吟聲就變成了啊啊啊的長聲顫音,直到我悶哼一聲,舒爽放肆的噴射出來,苗苗才從顫音變成急促的嬌喘,把小臉蛋埋在臂彎里,好半天都動彈不得。
直到我慢吞吞的從她背上撐起身,翻身下來,在她軟彈的臀瓣上拍了一記,她才吃力的一點點撅起蜜桃臀,跪撐著身體慢慢坐起來。
然後轉過身來挺直腰摟著我的脖頸,把自己胸前的那對柔軟緊緊貼靠著我,親吻我一下後,嬌軟無力的小聲說,壞哥哥,抱我起來吧,人家自己站不起來了。
我從來不信男女之間會有純潔的友誼,如果有,那這個男人八成是個萎哥,一年的相處下來,我跟雅雯的關系已經很熟絡了,是的,很有一些純潔友誼的樣子,不開心了一起喝酒發牢騷,開心了一起出去郊游散步,感情工作幾乎無話不談,即便不經意間的肌膚短暫接觸,甚至於敏感部位的偶然觸碰,都不會讓我倆有任何尷尬和羞澀的外在表現。
當然,獨處的機會很多,甚至都有機會把她抱上床,但我一直都把欲火憋壓在心里,不敢露出絲毫,真的是不敢,時任省委書記的親爹,黑白兩道通吃的姐夫,都是我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再艷的牡丹花下,也不是作死的好去處。
直到那年年初,一年一度的董事會結束後,我受邀參加了秦書誠張羅的朋友聚會,趙東也在邀請之列。
當然不是因為他室內知名設計師的頭銜,而是知名狗頭軍師的人脈,依舊在觀瀾山莊里,不過事先早就接到了口頭告知,下午聚會山莊里不會有那些女孩存在,但可以自帶女伴,當然這個女伴本意是指的妻子或者女友。
我還特意邀請了雅雯陪我一起參加,雅雯接到邀請後先是愣了一下,但還是爽快的答應了。
苗苗我是肯定不會帶去的,我還遠沒那種綠奴的高尚情懷。
下午接上雅雯時,才發現她穿的格外漂亮,甚至都有些性感了,這可跟她平時的打扮有些出入了,按著平時她就是大夏天,也只是穿著過膝的長裙,鎖骨以下,小腿以上這一年里我是從沒看到過。
而那天還是元旦後的第一周周末,室外溫度也在零下七八度的樣子,上了車坐在我身邊的副駕駛位上,雅雯隨意的解開毛領大衣的紐扣。
首先躍入我眼簾的居然是她胸前那抹雪白的柔膩,居然是一件領口開的很低的即便挺直腰板也能看到事業线的白色毛衣。
尤其她剛才還是一探身,飛快的一瞥之間,胸罩的顏色是灰色的,胸挺大的,又白又嫩。
雅雯解開大衣最後一顆紐扣後,下身還算正常,穿的直筒西褲,但大腿處及兩腿間三角處的繃緊,依舊又不輕不重的撩發了一下我那悸動的小心髒。
行駛的路上我倆就說說笑笑的閒聊著,她還偏頭看了我身上的穿著一眼,笑眯眯的說,你穿的還蠻多的嗎,我褲子里面就穿了一雙絲襪,剛才下樓時凍的我直哆嗦。
她說的很隨意,我聽了卻幾乎直接腦補出了畫面感,下意思的就低眼掃了一下她的膝下,果然,黑色高跟鞋里穿著肉色絲襪的腳背,肉肉的鼓鼓的,真想抱在手里脫掉鞋子把玩幾下。
其實到了山莊大廳里,才發現除了我,大家脫掉厚實的外套,里面都穿的很單薄,因為屋子里那溫度直接就是最適宜的26°。
當然外表看不明顯,但熱不熱只有他媽自己知道,我西褲里面還套著條保暖褲,連襯衫里都穿了件棉質保暖背心。
這次一樓大廳里的布局就優雅了許多,中間還擺了一架鋼琴,分散坐在大廳里各處的女人,依舊打扮的端莊秀麗,但卻都透露著文雅的彬彬有禮。
一個多小時的茶話會在二樓一間寬敞的會議室里開完的,我全程也沒說幾句話,倒是趙東侃侃而談了五分多鍾,說真的,這貨的口才和情商我一直是非常佩服的。
茶話會結束後,秦書誠帶著我跟幾個第一次見的客人引薦了下,之後就開始了酒會,說是酒會,其實還是他媽的商務交流,一人捏個酒杯,一邊低聲談笑,一邊時不時舉杯輕碰一下,淺嘗即止。
我跟趙東,趙子恒這非常熟稔的叔侄倆在沙發上扯犢子時,偷眼發現,雅雯跟秦書誠的老婆幾乎都沒有過視线的交流,彼此就像完全陌生一樣。
酒會進行到一半,連秦書誠的岳父,孫書記都親自過來了,還來了一通官方的演講祝酒,最後象征性的抿了抿杯里的紅酒,就放下酒杯,在秦書誠的陪同下上了三樓,而且直到孫書記下樓穿過刻意湊近過來的人群離開,也是全程沒跟雅雯有過那怕及其隱晦的交流,而雅雯也是一臉淡然,就像孫書記根本只是個陌生人一樣。
趙子恒看我在偷眼關注雅雯,就拍拍我,探頭小聲跟我說,這事冤哥哥我沒先告訴你了,孫家對孫雅雯的存在很是忌諱,畢竟官面上這種事是一抓一個准的小辮子,下次再有這種場合,老弟還是自己過來的好。
豪門恩怨唄,我懂,但你們他媽的把人安排給我,都不提前劇透一下的麼,害的我還當了一年的舔狗。
看出我眉眼間的不爽,趙子恒嘿嘿笑著,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附耳過去,靠近了趙子恒小聲跟我說,你把這丫頭辦了最好,只要吃相別太難看,孫家和老秦感謝你都說不准呢。
頓了頓,繼續說,雅雯我知道些,我懷疑她現在都可能是個雛兒呢,小學到大學都是品學兼優的書呆子,去你那之前,在集團公司里,都沒人敢泡她。
你也算得了個大便宜。
說完拍了我一下,衝我猥瑣的一笑。
聚會總共加一起都沒有四個小時,所以外面天色還沒黑下來,我就拉著雅雯開車返程了,她還喝了點酒水,我是一口沒喝啊,倒是灌了一肚子茶。
車子停靠在她家樓下時,雅雯忽然抬頭望著我,想喝點嗎?
我笑著說,不瞞你說,我憋一道了,就想問你晚上方便陪我來點不。
雅雯輕笑了一聲,衝我俏皮的眨眨眼,走著,我家還有兩瓶波爾多。
雅雯的家不大,但卻布置的很是溫馨,沙發茶幾上看似隨意的拜訪著幾本書,一個咖啡杯,但卻很讓人感覺自然隨意,一點都不覺得邋遢。
雅雯也沒換衣服,只是把外套大衣掛進臥室的衣櫃里,就出來了,還光著絲襪小肉腳直接踩在瓷磚地面上,兩袋薯條,兩個高腳杯,我倆就對坐在門口餐桌上對酌起來。
一瓶紅酒下去大半後,雅雯白皙的小臉就有些嫣紅了,一只潔白的小手撐著下頦,另一只就用纖指捏著高腳杯輕輕搖晃著,帶著些許茫然追憶的表情跟我講述了她的故事。
雅雯的母親跟孫書記是大學同學,但卻比當年的孫書記小了兩屆,兩情相悅後,自然就是海誓山盟,不過可惜,孫書記考上公務員後,就自告奮勇下了鄉鎮,這一干就是五年多,期間雅雯的母親還多次去探望過孫書記,自然也就有了男女的情愛,但一直到孫書記從鄉鎮升遷到市里,兩人也沒完成婚約,然後孫書記為了當一個地市的市長,娶了現在的夫人,雅雯的母親其實那時已經測出懷孕了,但也許還是深愛著孫書記吧,她並沒有出現在孫書記的婚禮上,而是選擇了悄無聲息的退出。
直到雅雯考上大學後,雅雯的母親才告訴了她一切,還帶著雅雯私下見了當時已經是江中市市委書記的孫書記,相認了,但也不能算認親了,只是彼此承認了該有的身份而已。
然後,雅雯的母親就獨自出國了,據說是圓一下多年的夙願,臨走時也拜托了孫書記幫忙照顧。
雅雯大學畢業前還被孫書記帶去家里一起吃了個飯,孫夫人也沒說別的,只是在最後,秦書誠的老婆,也就是孫書記的大女兒,單獨跟雅雯在臥室里聊了一個小時,意思很簡單,承認但不能公開,希望理解。
生活上完全不用擔心。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局面,若即若離間保持著彼此各自的獨立,當然孫家還是希望盡快甩掉雅雯這個隱患的,於是就有了秦書誠把雅雯安排到我公司上班的這一步,就是在完成逐步的切割分離。
說到這的時候,我是基本全懂了,但雅雯因為在說故事的時候,一直在用酒送著故事,所以第二瓶紅酒打開,倒是她自己喝了半瓶下去。
那紅酒很貴,又是有些年頭的存酒,於是,沒啥意外的,雅雯醉了。
醉之前,我還故作深沉的翻出當年哄金秀雅的那個故事,講給她聽,結果,剛講了一半,雅雯就伏在桌面上打起了瞌睡。
尼瑪,好尷尬啊,虧我這幾年來還把那故事潤色了不少,有點受打擊,我仰靠在椅背上,抽煙時,低頭看見桌子下面,雅雯架起的一條長腿,絲襪小腳和一屆小腿裸露在西褲下,顯得那麼的誘人,故意把手里的打火機扔到地上,然後彎腰下去撿起,順勢近距離看看那只肉肉的絲襪小腳。
這一貼近,幾乎鼻尖都快碰到那弧度柔美,珠圓玉潤的腳尖了,簡直更加誘人了,深吸了口氣,連鼻端都聞到了她絲襪小腳上傳來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一個失神間,竟然伸手過去捏了一把,然後馬上驚醒,慌不迭的從桌底下鑽出來坐好,結果抬眼一看,雅雯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不動,連呼吸聲都聽起來均勻了許多。
這是直接睡著了嗎,我干脆起身,走到她身邊,低頭下去,剛要拍拍她的肩膀,但眼睛就盯上了她俯身探腰間,開領毛衣里那兩團雪白的柔膩。
我的脖子都被欲火燒的發燙了,勉力控制著自己的動作,輕拍了下雅雯的肩膀,軟軟的,這才回憶起,剛才在桌下捏她小腳的柔軟觸感,褲襠里的肉棒完全失控的支棱了起來,而且正在瘋狂的要衝破層層阻礙躍然而出,我發著顫音小聲跟雅雯說,我抱你回床上睡吧。
也沒等雅雯反應,直接就伸手過去,把雅雯從椅子上橫抱了起來。
不知道是喝了酒力氣大了,還是雅雯本來體重就不沉,反正橫抱在雙臂下,幾乎沒什麼壓力。
倒是摟著的雅雯的大腿和腰肢,那柔軟的觸感讓我幾乎都要炸裂了。
尤其雅雯本能的在我橫抱起她時,一只胳膊直接就摟在了我的脖頸上,下巴直接就貼在了她軟綿綿的胸上。
鼻子里雅雯身上的體香和酒香,讓我更加有力,大步的埋進她的臥室里。
雅雯被我放躺在她那張一米八的大床上,直接就側伏過去,將自己波瀾起伏的柔美身段背對著我,我隔著她的西褲在她豐盈的翹臀上親了一口,然後再也控制不住,干脆也爬上了床,輕輕把側躺的雅雯翻轉過來,直接親吻上了她軟軟涼涼的小嘴,甜絲絲的,還透著紅酒的醇香,接著,眉眼,鼻子,耳畔,脖頸,一路親吻下去,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跨坐在雅雯的雙腿上。
掀開雅雯身上的毛衣,又是一頓雨點般的輕吻,肌膚的滑膩觸感,以及緊張刺激的激發,我這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解開雅雯西褲的腰扣,直接就一氣褪了下來扔在床下,修長柔軟的絲襪美腿間,是一條灰色運動三角褲,應該是跟她胸前剛被我掀起到脖頸處的那件胸衣是一套的,都是運動款。
絲襪不急著脫,我一路從她小腹處摩挲著撫摸下去,最後更是抱著她那雙絲襪小腳,仔細把玩了一陣,算是圓了剛才桌下的渴望。
絲襪脫到她臀下時,忽然覺得不對,猛地抬頭望去,發現雅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眯著眼睛盯著我看,我心里一個突突,大有被當場抓了個現形的僵硬感,後脖頸的寒毛都跟著尷尬的硬了起來,跟衣領刮蹭著很是別扭,低眉搭眼干干的來了一句,我就是幫你脫衣服睡覺,你信嗎?
心里還馬上安慰自己。
沒錯,是實話,脫了衣服一起睡覺。
等了半天也沒聽到雅雯的怒斥,甚至都沒有吭聲,抬頭一看,臥槽,又躺下睡著了,合著剛才是我眼花了嗎?
沒時間慢慢來了,還是趕快吃到嘴里吧,我一邊想著,一邊加快手速,很快,雅雯就被我脫的一絲不掛的大字型仰躺在床上,不過這任君采擷的姿勢只保持了不到三秒,就一個側翻,再次片過身側躺到一邊,我就在她曼妙胴體的身後,飛快的脫光自己,急火火的撲了上去。
是不是第一次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處女,因為沒有破處的落紅,不過確實緊致,而且也是極易敏感的體質,雖然全程,雅雯都是半夢半醒間沒什麼意識,但就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下,肉棒進出也就十幾趟,那緊致就被潤滑的通暢了許多,甚至一度在我興奮的快速抽插下,肉棒進出那團緊致柔嫩的吸裹中時,居然帶出了噗呲噗呲的水聲,因為圖快,我幾乎沒怎麼換姿勢,只是簡單的從分開兩腿進入,到最後跨騎在她微微岔開的雙腿間抽插,直到內射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都沒能仔細欣賞過她那柔嫩多汁的小蜜穴到底是啥樣的,倒是她胸前那對柔軟的雙峰被我吞咬把玩了個夠。
最後發現是條粉嫩的蝴蝶穴,兩片嬌嫩的肉唇微微外翻著就像一對蝴蝶翅膀,至此,苗苗那柔膩的白虎穴,陳雪的一线天,苗姨和奶瓶的普通小嫩穴,再加上今晚雅雯的粉蝴蝶穴,我也算對得起自己肉棒的粗長尺度了。
雅雯酒醒時,已經是後半夜凌晨了,赤身裸體的一坐起身,我就在旁邊警醒了過來,她用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偏頭只是瞥了我一眼,幽幽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我伸手攬住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她直接推開我的手臂。
不過沉默了一會,還是片著雙腿坐在我身邊沒動,臥室沒開燈,昏暗中我感覺她是在猶豫著,不過也就不到一分鍾,她又軟軟的躺下,我再次伸手攬在她頸下,這次她沒有躲,輕輕枕著我的胳膊,任由我慢慢的把她攬在懷里。
良久,她幽幽的小聲說,知道我沒什麼背景,按耐不住了是嗎。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有些誅心的問話。
好在她也沒追問,頓了一會兒,又輕輕的小聲說,我是不會給你當小三的。
但是你得養我。
我在昏暗中笑了下,也不知道她看沒看到,心想,包養的定義咱倆還得實踐磨合一下。
既然雅雯已經醒了,我就准備再來一次,畢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一晚一次就是跟苗苗都很少有,剛壓倒她柔軟的身上,沒料到雅雯直接冷冷的來了一句,下去,你該回家了。
凌晨三點啊,外面的寒風吹得我渾身都僵了,灰頭土臉的被攆了出來,也是我這有史以來的人生第一次。
剛才確實是想過來硬的,但到底還是龜縮了,臨出門前,雅雯還光著身子披著她那件大衣衝我媚意橫生的笑著說,別生氣,日子還長著呢,可能過兩天你又有機會了呢。
鑽進車里,打了個哆嗦,我忽然覺得,可能今晚她就是故意的,我又沒給她下藥。
然後恨恨的想,下次一定操翻你,虐服你。
第二天上班,雅雯就跟昨晚什麼都發生過一樣,就連跟我說笑聊天,都沒有一絲異樣,弄的我都有點恍惚了,昨晚是不是我自己作夢了。
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公司的行政部門非常忙,忙著分發福利,組織年會現場,還包括給一些大客戶買送禮品,雅雯作為行政主管自然是很多事需要親力親為的,所以忙的下午幾乎沒見到她人。
而我這邊也是,辦公室的門都快趕上超市的大門了,進進出出的就沒消停過,直到快下班時間了,我的辦公室這才算是清淨了下來,伸了個舒服的懶腰,摸出一支煙,剛吸了一口,門又被敲響了,媽的,明天要再這麼搞,老子就干脆把門拆了算了。
有點不耐煩的喊了聲進來,抬眼看去,進來的居然是趙東,我剛要張嘴笑罵他一句,今天怎麼這麼懂禮貌,學會敲門了呢。
結果這貨,就直接把門在里面反鎖了,這特麼怎麼看都不像有好事啊。
果然,這貨剛一落座,就跟我說,壞消息啊,港口碼頭那邊,新開了一家物流公司。
你猜老板是誰?
我皺著眉頭說,都說是壞消息了,就別特麼賣關子了。
趙東嘆了口氣,說,是吳永剛那個孫子。
吳永剛我也認識,說起來,這貨也是我大學同學,只是比我小一屆,大學時我倆就不對付,無他,這小子是個官二代,又是當時學生會的干部,上大學時,就滿口的官話場面話,動不動就一臉正氣跟你上綱上线的嘮嗑,看了就想一腳飛過去踢他臉上。
不過大學時,我倆雖然彼此看不順眼,但倒也沒什麼仇怨,倒是大學畢業後,吳永剛跟趙東有一些不愉快。
但具體是因為什麼,我懶得問,趙東也沒跟我說過。
我問趙東,是他怎麼了,干物流的又不是啥稀有行業。
趙東嘿了一聲,說,不一樣,他哥調去了港口新區,管緝私,他爹又是省公安廳管緝私的,那能一樣嗎,這孫子現在去碼頭干物流,不是衝著你,就是衝著文淵唄,用屁股都能猜到。
我納悶的問他,你之前不是說,吳永剛是搞化妝品的嗎,這跟物流生意根本對不上啊。
趙東從我那摸了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說,所以說他目的不純啊。
再說,他那化妝品都是進口日韓的,他只是代理銷售,部分成本也是在物流上,你還真不能覺得他不懂。
趙東跟我嘀嘀咕咕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總結來說,就是讓我先下手擠兌吳永剛,讓他的物流公司開不起來。
其實我也有點弄明白了,趙東跟吳永剛的私人恩怨肯定是不小,另外就是吳永剛的老爹應該跟孫書記是對立派系的,很可能是過來找文淵集團把柄的。
因為港口這邊動作起來不明顯,並不會正面跟文淵集團起衝突,但如果找到了把柄,也能讓文淵集團不舒服,甚至干脆棄車保帥,放棄港口這邊的市場。
那麼可能出問題的,就是我這邊劃給文淵集團的兩個貨櫃集裝箱了。
想到這,我一下就驚覺了,這要是真用我這邊的名義走私了,我可根本無從解釋啊。
正猶豫著是否給秦書誠打個電話問一下。
忽然看到雅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面前了,正一手掐著自己的小蠻腰,另一只白嫩的纖手在我眼前搖晃著,喂喂,你這是想什麼國家大事呢,這麼投入。
我都站你面前半天了,你都沒反應。
斜眼看了下辦公室的房門,是關著的,我這才轉眼看向雅雯,還沒等我張嘴,雅雯就夸張的退後半步,低聲說,這可是辦公區啊,你別太過分哦。
我被她說的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尬笑著說,我特麼又不是色狼,至於嗎你。
雅雯嘴角俏皮的扯了個壞笑的角度,忽閃著大眼睛望著我說,你敢說你不是色狼?
她這一打岔,倒是把我剛才緊張的心緒一下給緩解掉了。
故意色眯眯的從上到下的掃視了一圈雅雯,別說,今天穿的也挺有味道的,淡紅色毛領皮夾克既是束腰款的又是短版的,敞著衣襟里是一件淺粉色絨线衫,緊緊貼在她飽滿高聳的胸脯上,然後掖進下身毛料直筒西褲里,纖腰翹臀頓時彰顯的格外曼妙玲瓏,西褲又是小腿以下有點喇叭筒的設計,蓋住了大半穿著高跟鞋的腳面,愈發顯得那兩條美腿的修長筆直。
發現我目光開始游移到她腰臀下,雅雯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看夠了沒,上午見你的時候,我就穿的這身,怎麼沒見你這色眯眯的表情,真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我沒接話,為了岔開話題,我就把剛才趙東跟我說的事,簡單跟雅雯又說了一遍,象征性的讓她幫我出個主意。
雅雯片著一條長腿斜坐在我的寫字台上,那雙美眸盯著我,淡淡的問,你是不是知道,吳永剛是我表姐夫啊。
臥槽,這可驚到我了,世界這麼小的嗎?
我一臉詫異的問,是你,表姐夫?
怎麼個表姐夫,跟我說說唄。
雅雯仔細盯了我一會,才慢吞吞的說,表姐夫嘍,我大姨家的表姐,她的老公嘍。
我納悶的追問,你大姨家是也不是一般家庭吧?
雅雯噗呲一笑,小手輕掩了下嘴,說,嗯,算你聰明,我大姨夫是省紀委的。
頓了一下,似乎在欣賞我那錯愕驚訝的表情,這才接著說,沒錯,趙東猜的基本沒錯,我大姨夫,吳永剛的父親,跟孫書記關系都不是很好,跟文淵集團,更是沒有好印象。
所以,你先下手吧,我是無所謂的。
聽到這,我已經確定了一些想法,心里也安穩了不少,故意擺出一臉無奈的表情說,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怎麼說也是你的BOSS啊,還是給你月月開薪水的BOSS,咱們不應該是一條船上的嗎,你得給我出出主意,至少也得表現一些同仇敵愾的樣子吧。
雅雯扭過柔軟的上身,兩只小白手撐著寫字台,恨恨的望著我,昨晚乘人之危,欺負人家的是不是你這個BOSS?
我沒幫著自家親戚一起對付你這個混球,就算給你面子了,還出主意?
想的美呀你。
我趁她俯身探頭呵斥我的機會,忽然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她話音剛落,飛快的親了一下她紅潤的小嘴唇,然後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笑嘻嘻的坐了回去。
氣的雅雯直接繞過寫字台,就跟我扭在一起,攬著她柔軟的小蠻腰,又揩油摸了幾把她翹彈的蜜桃臀,雅雯也緋紅了白皙粉嫩的小臉,干脆軟軟的坐在我大腿上,由著我一只手已經握在了她軟彈的大腿上,只是氣鼓鼓的望著我。
我半認真的輕聲說,那我准備先動手了,至少讓你表姐夫的公司開不消停。
年三十放假前,我用了兩個禮拜的時間,除了發動自己的人脈還把秦書誠的一些關系利用起來,實打實給吳永剛還沒正式開業的物流公司重重的來了幾下,於是,二十九那天下午,在雅雯的媒介下,我和吳永剛約在了臨江仙茶館里見面,當然雅雯也陪著一起參加了。
其實,這次見面,彼此都心知肚明,吳永剛清楚是我搞的他,他也很清楚我搞他的目的。
所以見面就是為了緩和一下,或者干脆點直接分公司生死。
聊了不到一個小時,吳永剛只是告訴我他那個物流公司會退一步,只作自己化妝品生意的運輸。
這其實是句廢話,他已經被我打的只能干自己本行了,不過生意場就是這樣,所謂的做人留一线,關鍵還是一下打不死對方。
之後就是虛偽的客套閒聊了,我正准備找個話頭跟雅雯離開,結果這貨忽然把重點放在了雅雯身上,一臉關切曖昧的表情,對著雅雯一頓噓寒問暖。
雖然能看出來,雅雯似乎也有點尷尬,但兩人依舊聊的你一句我一句,我在旁邊只能一頭霧水,因為很多話題我根本不清楚前因後果,所以既聽不懂也插不上話。
好在大約半個小時後,這倆人也結束了話頭。
出來門口時,吳永剛還特麼直接跟雅雯說,要送她回家。
我在旁邊壓著火冷眼看著沒吭聲,雅雯還是婉拒了,然後轉頭當著吳永剛的面跟我說,走吧,今天算加班,你送我回家吧。
偷眼看了下吳永剛的表情,那小子除了眼神有點異樣,表情還算正常。
開車的路上,我問雅雯跟吳永剛的關系,雅雯也沒避諱,直接就告訴我,吳永剛對她有意思。
我聽了更加覺得那貨實在是讓人厭惡,不自禁的就嗤笑了一聲,說,他不是你表姐夫嗎。
雅雯偏頭望著我,淡淡的說,你也是結了婚的啊。
好吧,我把這茬忘了。
把雅雯送到家樓下,我也沒離開,而是找了個借口要跟著一起上樓。
雅雯瞥了我一眼,沒吭聲,但也沒拒絕。
房門一關,我就一把摟住雅雯的腰肢,她掙扎了一下,發現我摟的很堅持,就不動了。
我把臉緊緊貼在她臉側,嗅著她秀發里的香味,疊壓在她柔軟小腹上的手,也開始慢慢向她胸前的飽滿處游移,直到雙手直接握住了那兩團豐盈,雅雯才輕聲說,你贏了,我是你的戰利品了。
在雅雯的床上,我一件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下,這次她里面的內衣就性感了許多,依舊是一套的,只是運動款變成了黑色蕾絲款,雅雯的胸部飽滿高聳,胸罩里都沒有軟墊,剛一揭開,就白嫩嫩的躍然而出,粉紅色小乳頭硬硬的凸起在雪白峰巒上,還在輕輕顫動著,褪下她半透明的三角小內褲時,雅雯還迎合著微微抬起臀尖,只是依舊緊閉著雙眸,兩片薄薄的嘴唇也緊緊抿著。
分開兩條大白腿後,我就輕車熟路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聽著她柔媚的呼吸呻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技術性抽插,柔軟,溫潤,緊致的吸裹,滑膩膩的順暢,很快就讓我徹底陷進了那銷魂的溫柔鄉里,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舌尖探入的甜蜜也越來越溫熱,身體的摩擦越發細膩敏感,終於,在我脫離了雅雯溫潤的雙唇後,開始狼吻她脖頸耳側時,她的呻吟聲也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毫不掩飾的呼出自己的愉悅和舒適,鼓勵著我更加深入的探尋那柔滑緊致的奧秘深處。
我貪婪的親舔著她身上每一寸柔滑的肌膚,甚至連她肉嫩的小腳都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遍,只是肉棒還不離不棄的眷戀在她滑膩的包裹中,正入,側入,後入,雅雯柔滑的身體在我身下軟軟的迎合扭動著。
洶涌的蜜液盡情的隨著肉棒的進出噴濺出來,身體交媾處已經完全潤濕了,滑溜溜的交融著彼此的體溫。
良久,雅雯長吟了一聲嬌媚後,柔軟的身體不自禁的顫抖著,我那根正在瘋狂衝刺的肉棒頓覺一陣明顯的吮吸感傳來,再也克制不住,跳動著噴射了出來。
擁摟著躺在已經凌亂的床上,懷里枕著我胳膊的雅雯,長長的睫毛輕輕抖顫著,精巧的小鼻子呼出的氣息,雖然還有些急促,但胸腹間已經平穩了,我問她,上次你是不是沒醉的那麼厲害。
雅雯懶洋洋的說,你在桌下捏我腳的時候,我就醒了。
我呵呵笑著說,我是不是很討你喜歡。
她白了我一眼,軟軟的說,我大學畢業後,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從來都是被安排好的,只是我也懶的拒絕了。
那晚,我倆又只作了一次,剩下大段時間都是在床上依偎在一起說話。
雅雯還非常坦白的跟我講述了自己的情史,沒有什麼跌宕起伏的愛恨糾結,大二的時候欣賞的一個帥氣學長也喜歡她,然後順理成章的交往了兩年,雖然沒有同居在外面,但也會時不時的偷嘗一下禁果的美味,兩年後學長寄居國外,感情也就隨之淡然消散,畢業後,雅雯的母親也出國了,還是在登機前才告知的雅雯。
在文淵集團任職期間,雅雯都是住在大姨家里,跟表姐在一起,然後表姐就跟吳永剛相戀了,約會時,有時還會帶上雅雯一起。
雅雯說,吳永剛第一次見到她時,眼神就很異樣,看她的時候,也總是火辣辣的充滿侵略感。
之後,表姐跟吳永剛准備結婚時,還在表姐家住了三天,有一天黃昏,雅雯穿著居家常服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打瞌睡,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的臀部和大腿在被人揉摸,睜眼一看,發現居然是吳永剛,還沒到雅雯跳起身,就被捂著嘴按壓在沙發上,吳永剛就沉默的把手伸進雅雯的睡褲里,一邊掏弄,一邊去扯脫她睡褲里面的內褲,昏暗中吳永剛那泛著嚇人精光的眼睛,幾乎把雅雯驚的都忘記了掙扎。
當吳永剛的手指已經快觸碰到她那處柔軟時,臥室里表姐一個懶洋洋的呼叫聲,才把吳永剛驚退,一邊大聲應了一句,一邊飛快起身進了表姐的臥室。
那之後,雅雯就從表姐家搬出來自己住了,租了半年房子後,孫家就委托秦書誠,給雅雯買了一套房子,就是現在這處。
雅雯搬進來後甚至都沒敢邀請粗心的表姐來玩過,生怕吳永剛也知道了她的住處過來騷擾。
表姐跟吳永剛結婚後,倒是邀請了幾次雅雯過去她家玩,雅雯也去了,但卻總感覺吳永剛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有一次還在送雅雯下樓時,莫名來了一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雅雯,以後有事就找姐夫,放心。
聽的雅雯幾乎毛骨悚然。
春節長假過去之後,原本訂在正月十五正式開業的吳永剛,最後只是低調的掛了公司的牌匾,我還給他同城快遞過去一張生意興隆的匾額,本以為這貨會收到後一腳踹碎,結果這個逼還真掛在了辦公室的牆上,趙東跟我說完後,把我直接整無語了。
不過,雅雯跟我的關系卻越發曖昧了,沒事就會過來我辦公室在那一坐,幫著我處理一些瑣事,一點都不在意其他同事的異樣目光。
當然我也不在意,誰讓我才是老板呢。
清閒無事時,我也會關上辦公室的房門,把雅雯摟在懷里,無視她的小聲抗議,和半推半就的掙扎,上下其手的盡情享受一番她身體的柔軟和溫潤。
不過一到了快下班點,雅雯就果斷離開了,要麼提前,要麼准時跟著人流,讓我沒機會跟她一起回家。
弄的我總是心癢癢的,又無計可施。
不過這種明知道是拿捏的小伎倆,可偏偏我卻極為受用,偶爾一次的得手,在雅雯身上恣意的放縱一番後,看著她赤裸嬌嫩的胴體躺在身下,還有一種滿滿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有時我經常會把這些跟我發生過關系的女人挨個做一下比較,包括床上的感覺,身材長相,以及在一起聊天的舒適度,最後我總是會發現,最善解人意始終溫柔待我的,還得是苗姨,而且每每想起苗姨,追憶過後都會小腹滾熱,慢吞吞而又勢不可擋的支棱起來好一陣都不得安寧。
苗姨都已經快過五十三歲生日了,公司的大會記羅姐,也五十三,但兩人的長相簡直就像不是一個世界的,羅姐胖胖的,雖然把臉蛋上的皮膚護理保養的還算不錯,但你要說她像四十出頭,其實都感覺在罵人了,當然聽者是很開心的,還會捂著嘴格格笑著夸你會說話,但說者的心里就只能是一連串的髒話。
而苗姨不是,如果她自己不說出真實年齡,那只要不是瞎子,都會想當然的認為,她也就三十五,這還是保守估計,按著正常恭維的話說,就是三十剛出頭的樣子。
一點都不夸張,苗姨在醫院穿上護士服和白大褂,那曼妙的背影,依舊凹凸有致的曲线,根本看不到一點歲月的痕跡,如果是開了美顏,跟苗苗來個自拍,簡直就是姐倆,仔細看看,最多也就是猜測可能是苗苗的小姨。
我媽都經常跟苗姨抱怨說,可不願意跟你一起出去逛街了,跟你這小模樣一比,我都快成你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