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九月,風和日麗。
雖不是繁花的季節,卻另有一番秋高氣爽的風韻。
只是天公的心情瞬息萬變,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被烏雲籠罩照。
緊接著一陣連淅淅細雨連綿而下。
冰涼的雨滴焦急的擊打在樹葉上,彷佛在警示暗藏的危急,聲如鳴笛,不絕如縷。
長京會所內,張帆進門後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徑直走向會員專用電梯。
“先生,請進行安全檢查。”
一位會所保安上前攔住張帆說道,“還有,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啪!”
張帆直接甩手給了保安一巴掌,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哎呀,帆少爺,您來了?”
一個模樣像是經理的男人諂媚的衝張帆喊道,“帆少爺,他新來的不懂事,您別介意。”
“對……對不起,帆少!”
“我能進去麼?”張帆問道。
“能,能,您請進,老板都交代好了,帆少請便!”
經理彎著腰做了個請的姿態。
張帆點了點頭,隨即帶著四個保鏢走進電梯。
方若雨和吳總所在的房間叫蘭若軒,位於俱樂部大樓八層里側,是長京會所的私人包房之一。
吳總不是會員,但每次來帝都朋友都會將這間房留給他。
蘭若軒內,兩人只是初步談了談兩個集團的合作意向,大部分時間還是一邊吃喝,一邊聊些工作之外的趣事。
雖然是老客戶,還有方若雲介紹,但真正的合作也不可能是兩個人在這種場合下就能決定的,這頓飯也就算是看看彼此的誠意,順便將老關系拉近一些。
“吱!”
方若雨和吳總相談正歡,典雅的木質房門突然被推開,兩人相繼轉頭看向這個不速之客。
“方若雨,你們公司都亂成一鍋粥了吧?還有閒心跟這花前月下呢?”
張帆雙手插兜,在兩人的注視下姿態隨意的坐在了方若雨身邊的椅子上,然後一臉邪氣的看著她說道。
張帆的出現讓方若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皺著眉頭朝門口看去。
“找誰呢,方總?”
張帆滿是調侃之意的問道。
“你把小楠怎麼了?”
方若雨面若冰霜,語氣低沉的問道。
張帆拿起筷子吃了口東西,然後裝作一副迷惑的樣子說道:“小楠?我不認識,不過剛才我看屋外有個女的,好像是因為不太禮貌,被幾個穿黑衣服的兄弟教訓了一頓。”
“張帆,你想干什麼?”
“我?我什麼也不想干啊,我就是來吃飯的。這不巧了,跟方總你真是無處不相逢啊,看來咱倆是挺有緣的。”
“這位小朋友,這里是私人場所,麻煩你有什麼事出去說好嗎?”
吳總聽兩個人的對話也不像朋友,於是開口提方若雨解圍道。
“吳總是吧,我認識你。”
“你是?”
張帆擦了擦手,用自嘲的語氣回道:“我是張天澤那不成器的二兒子,對於吳總來說,不值一提。”
“外貿司副司長張揚是我大哥,他讓我替他跟您問好。”
吳總聞言,到時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帆,一時間也沒再說話。
吳總的公司主營產業就是進出口貿易,那張帆的意思不言而喻。
“張帆,有事咱們出去說!”方若雨站起身,語氣冷漠的對張帆說道。
張帆這幅有恃無恐的模樣,讓她心里越來越沒底。
“別呀,方總,出去干嘛,有些事在外邊辦不了。”張帆擺了擺手,示意方若雨坐下。
正當方若雨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口兩個黑衣男子拽著小楠走了進來。
小楠的嘴角留著獻血,臉上有幾塊青紅,原本整潔的著裝也稍顯凌亂,淺色的運動服上還有幾道明顯的鞋印。
方若雨剛剛還在疑惑,小楠為什麼沒有還手,但當她看見小楠腦袋上頂著的槍口,也就明白了為什麼張帆能這麼輕易的走進蘭若軒。
“她一個助理,你讓人打他干什麼?”方若雨皺著眉問道。
“哦?那方總的這個助理伸手倒是不錯。”張帆聳了聳肩膀回道,“我看方總也挺心疼你這個助理,這樣吧,我有兩個提議,方總你聽聽。”
“我沒心情聽你的什麼狗屁提議,趕緊把人放開!”
方若雨拍了一下桌子,語氣凌厲的喊道。
“呦呦呦,看看,方總長相貌美如花,這氣質更是無與倫比呀!生氣的樣子更好看,哈哈!”張帆鼓著掌,一臉不正經的看著方若雨,“不過方總,你不聽我說完,可能會後悔呦!”
“那你就有屁快放!”方若雨煩躁的喊道。
“呵呵,行吧。方總,我開門見山,現在外邊都傳,我被你打成了重傷,心愛的座駕還被你砸個稀巴爛,這筆賬,咱們得算一算吧?畢竟我是受害人,要點賠償不過分吧?”
“方總,看在你是個美女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桌上兩瓶酒,打開的這瓶我跟吳總分了,你把剩下那瓶干了,這事咱們就一筆勾銷了。”
“30年的五糧液,好酒啊,方總,我對你不錯吧?”張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微笑著說道。
桌上的兩瓶五糧液是方若雨特意帶來招待吳總的,酒是好酒,三十年陳釀,但這五十二度的白酒,任誰也不能輕松的一口氣干一斤。
“張帆,你要想喝酒,回家找你老子喝,我沒興趣!”方若雨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不明白張帆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好,方總是有名的伶牙俐齒,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也說不過你,我說說這第二個提議。”
“我這人啊,平時就好助人為樂,所以我這一受傷,就有人替我打抱不平,你看,這幾個兄弟,好像就很生氣。現在這個場合,方總不肯喝酒,那就用她的命補償我吧。”
張帆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指了指被推到在地的小楠。
方若雨盯著張帆的雙眼,語氣不屑的說道:“我不信你敢殺人!”
“哎,可別這麼說,這幾個人我都不認識,就是以前順手幫了點忙,他們想干什麼跟我沒關系,你看,槍可在那位兄弟手里。”張帆連忙擺著手回道。
“……”
“張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干嘛非弄得這麼僵呢?”吳總適時站出來開口勸道。
“噓,吳總,看戲得安靜。”張帆面色不悅的衝吳總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看著方若雨有些難看的臉色,張帆決定再加把火!
他沉默片刻後突然起身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幾乎算是咆哮著對方若雨喊道:“方若雨,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他媽連古天都敢弄死,還差一個小小的保鏢?你問問我張家有多少人,能毫不猶豫的跟你一命換一命?”
方若雨確實猶豫了,一方面她覺著自己的酒量還算不錯,一斤白酒還不至於傷身,無非就是向張帆低個頭的事。
另一方面正如張帆所說,她不敢賭,張家能隨便找個死士襲擊古天,自然也有人頂替個殺人的罪名。
其實方若雨想差了,不是人人都像黃瞎子那樣不怕死,這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未必敢開槍殺人。
而且這里是長京俱樂部,帝都市中心。
老板給張家的面子,可以讓張帆帶人來會所辦事,但這不代表張帆真敢亂來。
若是在這把槍整響了,那張帆不但打了俱樂部老板的臉,還將張家推到了司法機關的對立面,任誰也救不了他。
方若雨被最近張家的一系列動作鬧得心神不寧,今天又被准備充足張帆堵到,一時間陷入了如此被動的局面,思維有些混亂的方若雨只好暫時認輸。
幾個人都沉默不語,房間內的氣氛像是快凝固般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張帆走到門口,抬腳踩住小楠的肩膀,隨即咬牙對方若雨說道:“我數三聲,數完,她死!”
“三!”
“二!”
張帆數的很快,表情非常嚴肅。
“我喝!”
方若雨輕聲說道,隨即打開桌上的整瓶白酒往透明的高腳杯里倒去。
“呼。”
張帆的瞳孔在方若雨出聲的一瞬間放大,然後幾乎沒出聲的吐了口濁氣。
幾個人都不知道,張帆身後那個拿著槍的黑衣男子渾身的冷汗已經將襯衣完全打濕。
“那請吧,方總。”
張帆走回桌前給自己到了杯酒,然後衝吳總說道:“吳總,一桌好菜,咱們倆陪方總走一個吧?”
兩個男人端的是酒盅,反觀方若雨將一瓶五糧液倒滿了兩個不小的高腳杯。
方若雨看著裝腔作勢的張帆,滿心的厭惡。
她美眸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端起裝滿白酒的高腳杯向嘴里倒去。
大口喝酒辛辣的液體入喉,方若雨瞬間感覺一陣劇痛襲來,她閉著眼強忍著嘴里的苦澀,使勁兒咽了幾次。
“咳,咳,咳!”
一杯酒下肚,嗆得方若雨大聲咳嗽起來,胸腔像是著了火,彷佛被撕裂般燒得難受。
“方總!別喝了!”
地上的小楠滿臉淚水,想要叫停方若雨。
張帆不為所動的搓了搓手,讓後指著另一杯白酒說道:“方總好酒量,還有一杯,咱們就兩清了。”
方若雨冷冷的看了張帆一眼,俏臉已經有些微紅。
她扶著自己的胸脯,緩緩端起另一個高腳杯放到唇邊,大口大口的開始豪飲。
方若雨仰著不斷律動的白嫩玉頸,烈酒入喉發出輕微的咕咕聲。
一縷透明的酒液順著美人的嘴角滑出,最終滴落在潔白的襯衣上。
張帆一言不發的盯著方若雨,心中的火熱感越來越強烈,眼神中的淫邪之意愈發明顯。
方若雨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然後放下酒杯,趕緊喝了一大杯茶水衝澹嘴中的酒氣。
她低頭捂住了嘴巴,劇烈的嘔吐感讓她甚至不敢用力喘息。
“方總,你還好吧?”吳總關切的問道。
方若雨平靜了幾分鍾,伸手不斷摩挲著自己的胸口,然後用力晃了晃腦袋對吳總說道,“我失陪一下。”
強忍著眩暈感走出門後,方若雨一邊步伐急促的奔向洗手間,一邊拿出手機焦急的發了一個信息。
身後的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應該張帆派來跟著她的男人,方若雨直到他不會自己機會撥通電話。
此時方若雨胃里被白酒灼得火辣辣的,思維卻暫時反常地清醒。
她在喝酒的時候看到了張帆的那個眼神,所以心里突然明白,張帆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方若雨之所以選擇來這個樓層的公共洗手間,就是為了盡可能的拖一拖時間。
包房內,張帆喝了口酒,然後起身說道:“吳總,我看您也請便吧?我跟方總還有些私事要解決。”
“這,可是,方總……”
“哦,你放心,我不會亂來,只是跟方總增進一下個感情。”
張帆面色隨意的說道,“吳總,我哥說要請你吃飯,你倆單聯系吧?”
“好,好,我聯系張司長,那我先走了,這間房你盡管用。”
吳總點了點頭,然後動作迅速的離開蘭若軒。
自從張帆出現後,這個房間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是非之地。
“人在哪?”張帆扭頭問道。
“外面的洗手間。”黑衣大漢回道。
“到是給自己挑了個好地方。”
“沒打電話吧?”
“沒有,老三盯著呢。”
“看好這個小助理,我去嘗嘗魔妃的滋味兒。”
張帆順手在酒架上拎了兩瓶紅酒,然後語氣輕佻的吩咐道。
與此同時,天辰分行宿舍樓單元門前,黃瞎子拿著一張白紙確認了門牌號,隨即邁步走進單元門。
今天是周末,行里工作不多,所以古天、陳銘以及蕭晨三人點了不少外賣拿回宿舍,打算吃完休息一會,睡個午覺。
三人在古天的屋里正吃著外賣,門口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刷!”
古天回頭,見一個穿著軍大衣的老頭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你誰啊?”
陳銘一愣,然後大聲問道。
“咔嚓!”
老頭轉身把房門鎖死。
古天眉頭緊皺,下意識的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只看第一眼,古天就認出這個人就是曾經襲擊過他的黃文斌,黃瞎子,因為那只猙獰的廢眼讓他印象十分深刻。
“啪!”
陳銘拍了下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黃瞎子鎖上門後,兩步就竄到離幾人最近的床邊!
陳銘起身後直奔黃瞎子,張手就要向黃瞎子的胳膊抓取。
黃瞎子一屁股坐在床上,隨即左手極快的從大衣外兜內掏出一個裹著膠帶的物體,瞬間塞進被另一只手掀開的被褥底下,只留下一截類似炸藥引线的棕色线頭攥在手里。
古天眯著眼睛一聲沒吭。
“……”
陳銘的額頭瞬間布滿冷汗。
“有人讓我來拿東西。”
黃瞎子很穩的坐在床上,伸出胳膊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然後抬頭看向古天輕聲說道。
“什麼東西?”
古天問道。
“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黃瞎子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就行,交出東西,我轉身就走。”
“張揚派你來的?你是張家什麼人?”
古天接著問道。
“我不認識張揚,也不知道張家,就是幫朋友辦點事。”
黃瞎子不緊不慢的說道,看樣子也不像是撒謊。
古天和陳銘心里都有點打鼓,因為這個黃瞎子已經第二次出現了,他倆都知道黃瞎子是個不怕死的狠人。
不管什麼人,只要真活到不怕死那天,那一定誰都怕他。
這種人三番五次的抱著跟你同歸於盡的態度出現在你面前,就算沒成功,也得把你嚇夠嗆。
小小的房間瞬間變得極度壓抑,旁邊的蕭晨嚇得有點發蒙,一雙美眸驚恐的看著黃瞎子。
“沒事兒。”
陳銘拍了拍蕭晨的肩膀說道,然後摸著腦袋,直接上前就要拽黃瞎子的手,“你整的啥玩意啊?挺能嚇唬人啊!”
“啪!”
黃瞎子稍微一躲,然後直接拽開了棕色线頭。
“呲呲呲!……”
火星乍現,硝煙飄起。
幾乎瞬間,屋內就彌漫了火藥的味道,包裹著棕色线條的纖細引线開始緩慢的燃燒。
引线比較長,而且燃燒的不快,但即使這樣,過了十幾秒,這個小屋就不一定存不存在了。
陳銘的動作一下僵住,古天的身體也變得緊繃。
黃瞎子看著二人,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猙獰的廢眼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正此時,古天緊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上面是方若雨發來的短信,“救我,長京俱樂部!”
長京俱樂部。
張帆一臉急切的來到洗手間門口,一個黑衣男子正監視著方若雨。
“你出去吧,在門口看著。”
“好。”
張帆走進洗手間,見方若雨正閉著眼睛靠在洗手池邊上。
方若雨此時已經有點上頭了,這一斤白酒喝得太急了,雖然身體承受住了酒體的衝擊,但酒精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慢慢的蠶食著她已經為數不多的意志。
“方總,我看你好像沒盡興啊,你看,我又弄了兩瓶好酒,咱倆再喝點?”
張帆淫笑著走到方若雨身後,大膽的將一只手放到方若雨的纖腰上。
“滾!”
方若雨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睜開有些猩紅的雙眸,轉過身一巴掌抽了過去。
張帆好像早就有所防備,敏捷的向後一撤躲過了方若雨的突襲。
張帆這一步退出去老遠,他這是長記性了,不久前才挨過方若雨一套連招,穿著高跟鞋的一腳揣在肚子上,最起碼得疼半天。
張帆一時也不再上前,反而保持一定距離,樂呵呵的打量著雙眼已經有些迷離的方若雨,方若雨的外套在包房里,此時上身只穿了件純白色的長袖襯衫,松開兩顆紐扣的領口向外翻出,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片潔白的胸脯。
下面配了一條黑色的束腰薄呢短裙,兩條白嫩的美腿被誘人的黑絲包裹的格外緊致修長,小巧的腳丫踩著雙端莊又性感的深色高跟鞋,此時站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有了些輕微的晃動。
方若雨平時生物鍾非常規律,而且經常健身和美容,所以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皮膚光滑緊致不輸少女,身材更是玲瓏有致,曲突分明。
“嘿嘿,方總的身材真是讓人垂涎欲滴啊!”
張帆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方若雨的飽滿雙峰和黑絲美腿,體內的欲火漸漸沸騰起來。
方若雨輕輕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酒紅色短發,滿臉厭惡的瞄了張帆一眼,隨即試探著向外走去。
“方總,我告訴你個秘密。”張帆突然面色神秘的喊道。
“有屁就放!”
“你們通雲服飾的成衣車間著火了,很幸運的沒死人對吧?”
張帆的聲音變得非常小,“其實,你們人數統計錯了,那天還有有兩個去你們車間參觀的采購員,也不知道你的員工是故意忘了,還是真沒人看見這兩個人。”
“但我可見著了,那死的叫一個慘啊,燒的沒人樣了。另一個雖然活著,但比廢人也不差啥了。”
“不可能!”方若雨聞言面色大變。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兩人被路過的好心人從大火里救了出來,你看,連視頻我都有。”
張帆晃著手機,神色認真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覺著我和方總能成為好朋友,所以提你把這事壓下來了,而且我還特意給那個活著的采購員安排了非常安全的地方,我幫你養著他!”
方若雨看著手機中的畫面,身體晃動著轉身扶了下額頭。
“火災就是你們策劃的,人也是張家安排的!”
“哎,方總,這話可不能亂說,要講證據的。”張帆擺了擺手說道。
“行,算我認栽!張帆,你讓我先走,我可以給你賠償!”方若雨有氣無力的問道。
“方總,別著急,你知道我也不差錢,這還有兩瓶,你陪我喝了,我一定放你走!”張帆指著洗手台上的兩瓶紅酒說道。
“不行,我喝不下去了。”方若雨搖著頭說道。
“不喝也行,那讓我肏你吧!”
張帆突然有點失去耐心了,他看著嬌艷欲滴的方若雨,決定馬上就享用到手的獵物。
“你……”
“怎麼,聽說方總離婚多年了,是不是一直沒有雞巴滿足你啊?”張帆開始用粗俗的言語刺激方若雨。
“我喝酒,你讓我回房間,我陪你喝。”
方若雨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但已經有些混亂意識還在不停的提醒她盡量拖延時間。
“呵呵,回房間也沒用,方總還想拖延時間,是嗎?你在等誰來救你?古天吧,你給古天發信息了,對嗎?”
張帆一邊說一邊向方若雨走去,而方若雨也無奈的向後躲著張帆的逼近。
“古天在天辰分行,就算不堵車,到這也得九十分鍾。方總,你說,在這一個半小時里,我能不能把你的渾身上下玩遍了?”
話音剛落,方若雨的身體被不斷迫近的張帆逼靠在牆上,退無可退!
另一邊,天辰分行宿舍內。
黃瞎子掐了不斷燃燒的引线,隨即衝陳銘說道:“小兄弟,有煙沒,給我一根兒。”
陳銘沉默了片刻,然後將桌子上的煙盒扔了過去。
“啪!”
黃瞎子一手掐著引线,一手將香煙點燃,無聲的抽了起來。
“一直盯著我呢?”古天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問道。
“呵呵,小伙子,我沒盯著你。老頭我受人恩惠,就幫人辦點力所能及的事。”
黃瞎子莞爾一笑,繼續說道,“你們兩邊的事兒我一點不知道,但我估計啊,不是我找你,也有別人。”
“那你得告訴我,誰讓你來的,到底要什麼東西?”
古天繼續問道,他有點著急了。
方若雨只發了條短息,連打電話都沒打,說明她一定身處非常危險的局面。
“我真不知道,小伙子你自己想想吧。”
黃瞎子搖了搖頭。
古天無語,黃瞎子也沉默,房間內再次變得異常安靜。
“鈴鈴鈴!”
古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勇哥!”
“小天,有人找我了。”
“什麼人?”
“應該是張家的,一個人,要賬本。”
“操!”
古天聞言,低聲罵了一句。
他沒想到張家竟然有人能發現一直藏於暗處勇哥。
“怎麼了小天?”
“我這直接來個炸碉堡的,正跟我屋里嘮嗑呢。”
“你沒問題吧?”
“我沒事,把賬本給他,趕緊讓他走!”
古天沒時間浪費了,他想趕緊把黃瞎子打發走。
他不知道眼前的黃瞎子和方若雨那邊的危險有沒有關聯,沒有最好。
如果有,那這些人背後的張揚,可真是一直在處心積慮、費盡心機的研究他了。
“好,你小心。”
“嗯,掛了。”
五分鍾後,黃蜆子收到一條短信。
他從被褥下面拽出那個裹著膠帶的雷管,隨即緩緩揣進兜里,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
古天出聲喊道,“你叫黃文斌,黃瞎子吧?”
黃瞎子轉身,微笑著點頭道,“哎,對,是我。”
古天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衝黃瞎子說道:“瞎子,你也說了,咱們倆無冤無仇。人活一世,不能沒了良心,你差我兩次過兒了。”
“哎,小伙子,是我對不起你,我這條老命不值錢,你隨時拿走。”
黃瞎子語氣誠懇,笑的有些謙卑。
“這麼大歲數了,還得癌症了,你不跟家里人多呆呆,出來摻和這點事干啥?”
古天接著說道。
“哎!這不想給孩子留下點家底兒。”
古天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說道,:“行吧,那希望別再見了。”
黃瞎子稍微彎了彎腰,隨即轉身離去。
“小銘,下午你去銀行盯著,我出去有點急事。”
古天囑咐了陳銘一句,然後拿起車鑰匙快步走出房間。
長京俱樂部,八樓的洗手間。
兩個黑衣男子煞氣逼人的守在門口,一動不動。
只是稍微仔細觀察,就發現兩人的身體都有些向緊閉的洗手間大門傾斜。
門里不斷傳來的喘息聲和呻吟聲讓兩人心潮澎湃,偶爾面帶淫笑的對視一眼,下身也不受控制的支棱起來。
洗手間里面,張帆緊貼著背靠牆面的方若雨,微微張開的雙腿用力夾著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
張帆一手拎著已經只剩一半紅酒的瓶子,一手掐著方若雨滿是潮紅的俏臉,肆無忌憚的濕吻著方若雨的水潤紅唇。
兩人剛剛經歷了一番激烈的掙扎,原本整潔的襯衣都變得有些凌亂褶皺。
方若雨的雙手還抵在張帆的胸口,正不斷的妄圖推開身前這個原形畢露的男人,可身體越來越癱軟無力,強烈的眩暈感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只能任由張帆親吻。
張帆近乎貪婪的品嘗著美人嘴中的誘人清香,每當方若雨閉緊牙關,他便惡狠狠的撕咬她的嫩唇,然後含著冰涼的紅酒對她口中灌去。
酒醉的方若雨感受到如此粗暴的動作以及異樣溫潤的觸感,也只能麻木的敞開口腔,任由兩條滑膩的舌頭盡情纏綿。
直到吻得唇舌發麻,張帆才結束這次幾乎窒息的激情濕吻。
張帆貼著方若雨嬌紅的臉頰,濃烈的男性氣息噴薄在她的鼻尖,一縷透明的液线淫靡的連著兩人水潤的嘴角。
張帆帶著澹澹的嘲諷看著有些媚態勾人的方若雨,抬起胳膊強迫她張開小嘴,然後將紅酒對著方若雨的喉嚨灌去。
瓶中的紅酒傾瀉而出,猝不及防的方若雨被嗆了一下,醇香的酒液順著白皙的玉頸緩緩滑落,涼意中散開了微微的刺痛。
“咕,咕,咕……”
潔白的襯衫領口被不斷流出的液體浸得殷紅,但大部分紅酒還是被迷亂的方若雨混著香津咽了下去。
“咳咳咳!……”
又是大半瓶紅酒見底,張帆低頭看向急促喘息的方若雨。
只見美人白嫩的雙頰被酒勁熏的通紅,一雙美眸中滿是醉意,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絲毫沒有了前幾次見面時的高冷與很厲,而是變成了楚楚動人的姿態,還有一種讓人心跳不已的性感嫵媚。
“方總,真是好酒量。酒喝完了,我看方總也有些乏了,不如我幫方總好好放松一下吧?”
張帆俯身在方若雨耳邊說道,還順便舔了舔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
嬌艷欲滴的方若雨讓張帆決定開始下一步動作,他將雙手伸到方若雨的胸前,一顆一顆的解著白襯衫的紐扣。
“混……蛋!”
面對張帆的動作,方若雨心中升起一種本能的抵抗,她咬著舌尖,強行喚醒了一絲已經幾乎被酒精蠶食殆盡的意志,然後積蓄了所剩無幾的全力向張帆打去。
“啪!”
這一巴掌狠狠抽在張帆的脖子上,瞬間泛起一片青紅。
張帆將方若雨的動作看的清楚,但他沒躲,面無表情的解著紐扣。
隨著方若雨的襯衫完全敞開,一大片香艷的白嫩嬌羞的呈現在張帆眼前,高聳豐滿的雙峰若隱若現,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膚上,那一條深邃誘人的乳溝讓張帆口干舌燥。
此時方若雨彷佛在絕望面前做著最後的掙扎,她不斷扭動著嬌軀,修長的雙腿左右亂踢,想要擺脫張帆的鉗制。
“呵呵!”
面對方若雨的掙扎,張帆冷笑了一聲,雙手拽著兩片胸罩用力一扯。
“啪!”
隨著中間的拉環崩開,兩只柔白無暇、光澤動人的圓潤玉乳彈跳而出。
但張帆甚至沒等兩只久未視人的玉兔稍微適應一下清涼的空氣,直接面色猙獰的用四根手指狠狠的掐住了兩顆還在晃動的粉嫩乳頭。
“啊!”
方若雨被刺激的發錯一聲高亢的呻吟,幾乎完全赤裸的上身敏感的拱起貼向張帆。
“動啊,接著動!”
張帆表情戲謔的說著話,雙腿不在夾緊,而是向後撤了一步。
然後雙手掐著方若雨嬌嫩的乳頭反復的擰了圓圈。
“啊!……”
方若雨仰著螓首,閉著一雙美眸,柔嫩的雙乳隨著張帆掐著乳頭的雙手來回晃動著。
“張帆,我不會放過你!”
方若雨緊咬銀牙,吐氣如蘭的說道。
“呵呵!”
張帆聞言松開一個乳頭,然後五指並攏對著方若雨的乳房右側輕輕扇了一下,一瞬間那只白嫩軟彈的玉乳就如同一只被夾了尾巴的小兔子般不斷亂跳。
“方總,你現在也沒放過我啊,你這對白嫩的大奶子可愛死我了!”
張帆五指大張,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軟嫩乳肉,隨即動作迅速的低頭張嘴,如突襲般含住了剛剛被掐捏的有些凸起的粉嫩乳頭。
“呃……”
敏感的乳頭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的舔弄,方若雨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誘人的低吟,她一只手掩著小嘴兒,另一手情不自禁的扶上了張帆的腦袋。
張帆貓著腰無所顧忌的褻玩著方若雨的一對玉乳,同時伸出左手下探,先是在方若雨的纖腰和美臀上盡情的撫摸了一陣,然後順著滑嫩平坦的小腹伸進了黑色短裙中。
貼身保護方若雨的黑色連褲絲襪,並沒能阻止男人的入侵。
兩條美腿之間馬上有了一個手掌大小的撐起。
“張帆!張帆!你放開我!”
方若雨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嬌弱無力的不停喊道。
“張帆,我會殺了你!”
最重要的敏感部位被觸碰,方若雨完全慌了神。
她已經無法理會還在胸前不斷舔舐的舌頭,雙手緊緊抓住張帆伸進自己下身的手臂。
“是嗎,那一會用你的小屄把我夾死吧?”
張帆一臉的不正經,他瞄了一眼面紅耳赤的方若雨,接著調戲道,“方總,你的小屄已經很濕潤了!”
“你是不是也很想我肏你?”
方若雨無力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止張帆不斷蠕動的手臂,她甚至感覺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經緩緩插進自己敏感的陰道內。
方若雨有多長時間沒碰男人了,可能連她自己都忘了。
身上幾處敏感部位被張帆不斷恣意的玩弄,這種絕望的屈辱和潮水般的快感讓她不知所措,那些隱藏了多年的灼灼情欲無法阻擋的襲上心頭。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祈禱古天能趕緊出現。
帝都的秋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古天開著悍馬飛速的行駛在去往長京俱樂部的道路上。
古天一遍踩著油門,一遍焦急撥打著方若雨的電話,但耳機中一直傳來無人接聽的提示讓他無比煩躁。
“操!”
他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盤,然後再次加快了車速。
“鈴鈴鈴!”
古天看了一眼手機,是柳薇的電話回了過來。
“喂,老公,我剛才在開會,怎麼了?”
“薇薇,你知道我小姨去哪了嗎?”
古天語氣焦急的問道。
“方總啊,她去長京俱樂部,要說見個重要客戶。”
“她自己去的?”
“哦,不是,跟小楠,方總的保鏢。”
“那還好。”
古天松了一口氣,接著問道,“你知道那個客戶是誰嗎?有電話沒。”
“你等等啊,我看看,好像有方總的備忘錄。啊,有,我給你發過去嗎?”
“好,趕緊發我。”
掛了電話後,古天看著短信,然後按照柳薇的給號碼打了過去。
“喂?”
“你好,請問是吳總嗎?”
“我是,你哪位?”
“是這樣,我是通雲集團的,我想問一下我們方總是跟您在一起嗎?”
“哦,方總啊,剛剛跟我在一起吃飯,但她有些私事留在長京了,我已經走了。”
吳總的語氣有些牽強。
“您走了?那請問還有什麼人跟方總在一起?”
“有一位叫張帆的年輕人找她。”
“張帆!他去干什麼?”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早點去接你們方總,她可喝了不少酒。”
“啪!”
吳總說完也沒再給古天發問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媽的!”
古天心里對這個吳總暗暗吐槽了一下,原本慌亂的心神穩定了不少。
方若雨身邊有保鏢,而且是在市中心,不至於有什麼人身危險。
聽吳總的話,張帆逼著方若雨喝了不少酒,可小姨為什麼能被張帆逼酒?
難道是通雲又出什麼事了?
洗手間內。
此時方若雨的兩只白嫩的玉乳被張帆舔吮的滿是口水,兩條黑絲美腿夾著張帆的大手不斷來回磨蹭。
方若雨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更何況嬌嫩敏感的下體正被一只手指快速抽插,漸漸強烈的快感刺激的陰道內滑膩的淫液越來越多。
“張帆,你放開我,你讓我走,我保證不會找你麻煩。”
方若雨還在輕微的掙扎著,微張的紅唇輕聲懇求著。
張帆絲毫不為所動,他緩緩抽出手指,然後抬腿擠進方若雨的雙腿之間。
他將兩個膝蓋抵著方若雨的一雙美腿向外慢慢分開。
方若雨的嬌軀靠著牆壁,隨著張帆的動作緩緩向下滑去。
直到方若雨被擺成一個半馬步的姿勢,張帆才滿意的將雙手從方若雨的短裙下擺伸了進去。
稍經摸索,張帆拽著有些濕滑的絲襪襠部左右一分,方若雨的胯下發出了不出所料的“滋嘎”一聲。
張帆蹲了下來,他沒理會有些神志不清、嘴里不斷發出輕聲呢喃的方若雨,將已經失去作用的蕾絲內褲拔到一邊,中指和無名指並攏,然後動作堅決的插進了方若雨完全暴露的在他眼前的粉嫩小屄。
粉紅的屄肉瞬間裹住兩根粗長的手指,那滑膩緊致的手感讓張帆有些不想動彈。
只是經過剛才的探索,張帆這次在插入的一瞬間就找到了方若雨嬌嫩陰道中的G點。
“方總,好好享受啊!”
張帆抬起另左手伸進方若雨的嘴里晃動了兩下,然後扶住她被分開的黑色美腿。
擺好了姿勢,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狠厲,插在方若雨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猛然間開始了極為激烈的摳動。
“呃,呃,啊!啊!啊!……”
方若雨口中不受控制的迸發出一連串悅耳的呻吟聲,隨著張帆不斷加速抖動的手臂變得越來越急促。
“嗤,嗤,嗤!”
嬌嫩的陰道被不斷的摩擦,極度敏感的G點被粗長的手指凶狠的摳動著,小屄里越來越大的淫靡水聲在洗手間內回蕩。
方若雨伸出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張帆的肩膀,酥麻無力的雙腿不安的上下起伏,纖細的腰肢帶著豐滿的美臀顫抖著前後擺動。
她從來沒經歷過如此粗暴的指奸,這一瞬間爆發的劇烈快感讓方若雨直接失控崩潰。
“啊!”
隨著方若雨一聲高亢的嬌媚呻吟,張帆只感覺裹著手指的陰道驟然縮緊,然後大量溫潤的淫液如洪水般噴濺而出。
“這麼多水兒?是不是爽死了?”
張帆沒有理會被淫水打濕的胳膊,而是抬頭看著滿臉潮韻的方若雨淫笑著說道。
方若雨正全身抽搐的承受著多年沒有體驗過的猛烈高潮,原本精致的俏臉被張帆摳的花容失色,兩行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張帆沒給方若雨任何喘息的機會,反而加快手臂的抖動的速度,再次凶狠的摳了起來,那模樣彷佛要把最近所有的不滿通過手指發泄而出。
“呃,呃,呃……”
“哌唧、哌唧、哌唧!……”
比剛才更加劇烈的淫水聲響起,無盡的快感伴隨著還沒消散的高潮余韻刺激的方若雨幾近失聲,異樣的酥麻感和連綿不斷的抽搐讓她再也無法掩飾,也無從拒絕,最後一絲神智徹底被張帆的手指攪動的粉碎!
“爽嗎?啊?方總?”
“啊!”
張帆毫不停歇的晃動著粗壯的手臂,另一手突然向上掐起方若雨的乳頭狠狠的向下一拉。
“啊!啊!啊!……啊!”
“嘩!”
又一波凶猛的潮吹襲來,方若雨的被挑起的情欲完全達到頂點。
張帆起身抽出手指,大量噴濺而出的淫液再次擊打在已經水花點點的地面上。
“呼!”
“大名鼎鼎的魔妃方若雨,被人在公共廁所搞的狂噴屄水,方總,是不是很刺激?”
張帆扶著方若雨的纖腰,輕吻著已經完全迷亂的方若雨。
“聽說你早就離婚了?多長時間沒挨肏了?嗯?”
方若雨緊閉著一雙美眸,氣息十分紊亂,也不知道是否聽見張帆越來越淫蕩的調戲。
“來吧,方總,我馬上用雞巴滿足你!”
張帆扶起方若雨,讓她站直身體,靠在牆上。
隨即解開褲腰帶,動作麻利的將下身的褲子全部脫下。
他拉起方若雨癱軟無力的白嫩小手放在自己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上。
張帆的肉棒特別長,穆磊的本錢就非常雄厚,但張帆比穆磊的肉棒還要長一截,最起碼有十八厘米,只是稍微細上那麼一圈,但這樣一看就感覺非常嚇人。
憋了半天的肉棒一亮相就被方若雨的小手無意識的握住,那肉嫩的觸感讓它瞬間堅挺到極點。
張帆在方若雨的嫩屄上摸了一把,然後伸手抬起她的左腿。
滑膩柔軟的美腿讓張帆愛不釋手,但美人兩腿之間的水潤粉嫩正一開一合的引誘著他那已經膨脹的快要爆炸的火熱堅挺。
張帆引導著方若雨的胳膊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握著肉棒將碩大的龜頭抵開兩片粉嫩的陰唇。
方若雨的一條大腿被張帆的臂彎提著,性感的黑色絲襪中間最嬌羞的部位被一根粗長的肉棒瞄准,這種無比羞恥的姿勢讓她本能的向後躲去,可惜柔軟的纖腰被張帆抓著,身後的牆壁更是堅實無比。
她虛弱的掙扎著推開張帆的脖子,然後瞪著迷離魅惑的雙眸嬌聲說道,“張……張帆,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啊!……”
“噗嗤!”
張帆根本無心理會方若雨的威脅,何況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天王老子也組織不了他。
張帆沒等方若雨說完,突然足間發力,雙腿緊繃,雄腰全力一挺,粗長的肉棒瞬間肏入了滑膩緊致的陰道。
盡管已經充分的潤滑,但全力一肏下,肉棒只進入了大半,方若雨的嬌嫩陰道緊的讓張帆有些意外。
“唔,好緊!”
張帆舒爽的提了提上衣,然後神色輕蔑的反問道。
“殺我?方總,現在你的小屄正含著我的肉棒,怎麼殺我?”
方若雨的兩只小手抓著張帆的脖子,然後俏臉滿是潮紅的將螓首轉向了一邊。
她現在就像板上的魚肉,對張帆的奸淫毫無辦法,也只好閉著眼睛不去看他,無奈的准備承受即將到來的屈辱。
“嗯?殺不殺了?”
話語剛落,張帆再次聚力凶狠向前頂去。
“噗嗤!”
粗長的肉棒雖然只有大半根被粉紅的屄肉包裹著,但張帆已經感覺最前端的龜頭已經幾乎肏入了方若雨的子宮。
張帆的肉棒被溫潤的嫩肉緊緊的吸吮著,爽的嘴里不斷發出嘶嘶的冷氣。
“哦!”
張帆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方若雨被這一下肏的差點暈過去,從沒被觸碰過的嬌嫩子宮被碩大的龜頭粗暴的撞開,瘋狂的抽搐著分泌出大量火熱的淫液。
這種異樣的充實與快感讓方若雨幾近瘋癲。
“爽不爽,方總?”
張帆微微晃動著腰臀,然後伸出舌頭在方若雨嬌艷欲滴的俏臉上亂親亂舔。
“嗯……”
方若雨皺著好看的眉頭,輕輕扭著螓首,想要躲避張帆像小狗一樣的舌頭。
張帆看著媚態叢生的方若雨,心想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享用這個媚態叢生的美少婦了。
他稍微往後退了一小步,緩緩抽出水光粼粼的粗長肉棒,然後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再次精准又凶狠的肏了進去。
“噗嗤!”
“啊!……”
可能是已經適應了張帆的肉棒,也可能是完全沒有了叫喊的力氣,方若雨被這一下肏的只發出一聲嬌柔的低吟,但聽在張帆的耳朵里,卻格外的誘人。
張帆沒在猶豫,抱緊方若雨的一條絲腿,開始了瘋狂的挺動腰腹。
“啪!啪!啪!……”
方若雨猶如一葉脆弱的扁舟在狂風暴雨中無助搖曳,柔嫩敏感的嬌軀被肏的狂顫不止。
一時間,安靜的會所走廊內不斷的飄蕩著粗重的喘息聲,誘人的嬌吟聲,以及激烈的惹人遐想的肉體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