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枕釵媚【女尊架空】

第44章 花樓負春攜夫眠

枕釵媚【女尊架空】 涼鶴 2310 2024-03-05 01:07

  有詩雲:

  樓中負春思無限,不如歸家伴夫眠

  鴛鴦繡帳吞聲咽,夫妻相諧百年歡(注1)

  話說孟湄在百歡樓里正與那小相公澹台宴痴纏曖昧,要說這澹台宴,還真真是個當紅的郎,養在樓里十八載,早練就一副媚骨浪態,今見恩客卻是個膚白貌美的良人,又知她素未尋花問柳,不禁對這位孟夫人有了痴情之意,只一心想與身相許。

  澹台宴伸手勾了孟湄,要同她頻頻親嘴兒,耳語道:“湄兒若不嫌,容我舔舔那嬌滴滴的小花穴,保管吃得湄兒流水不止……”孟湄自然不肯,那男倌兒便磨道:“來嘛,湄兒來嘛,定教你受用……”

  一面說著,手一面伸到孟湄的裙底,這會子早揉出一握春水來,還要勾著手指攪弄。

  孟湄嬌喘低吟,也是半推半就,見調教爺正將杜英鄭公子請到別處,而孫安夫人也早扶了前頭的千千公子下去休息了,暖閣無人,便推了澹台宴一把,這正是公子有意,佳人賞情。

  那澹台宴立馬會意,鑽到裙下,退去內裙和護膝,掰過兩腿就去啃那漉漉牝心,這一番啃得滋溜作響,水聲不斷。

  孟湄只兩手絞著娟子,顰眉咬唇,一會兒弓腰一會兒擺臀,美妙得也是一時難忍,慢慢覺出這百歡樓的相公確實與家里的夫君不同,你瞧他那舌——

  上挑下掃繞一圈,左深右淺嘬不倦,

  紅鈎欲刺桃花蕊,吟嚙含泉合歡顫。

  這廂她正美著,門外傳來調教爺的聲音:“孟夫人,外面候著的小廝讓我給您帶個話,王爺派了馬車在樓下接您……”

  提到那王爺,孟湄一時慌了主意,草草在那澹台宴的口中泄了身子,便起身整衣,喚來人打發銀兩,囑咐調教爺給杜英、孫安傳話:今日有事,提前告辭,二姐正盡興便不忍攪擾,故不來辭,還望解解悶休要怪罪。

  澹台宴見孟湄要走,便來勸道:“湄兒休慌,早聽說那王爺是湄兒的正室夫婿,可夫娶從婦,男德難違,從沒見過出來耍的還要個夫婿管的,女子三夫六郎的,不是天經地義的道理麼,湄兒且不必怕他,同我再耍子也不妨。”

  孟湄對鏡理發道:“我倒不是怕他,只不想鬧得面上不快,回頭他若向母親大人告狀,我可不敢再來。”

  “那湄兒……此去幾時再來?”

  “或三兩日,或五六日,你且等我來訪。”孟湄急忙出門,澹台宴卻又攔道:“你若是真,就將你那帕子與我,若七日果真不來,我可拿這帕子去孟府要人……”

  孟湄心焦,不便與他糾纏,只好隨手將帕子丟與他,便匆匆下樓去。

  門外果然見王爺的馬車在侯,螺茗兒見了孟湄忙道:“王爺擔心主母一人在外過夜恐有閃失,便派了寶瑞等人來接主母回府。”

  孟湄見那車下只有寶瑞馬夫等人,當下松了口氣,佯裝嗔道:“你這廝只顧貪酒耍子,害我在樓上耽誤了許久,竟忘了都到這般時辰了,你可真真該死!”

  螺茗兒也忙接道:“主母教訓得極是!小的該死,小的以後再也不敢疏忽大意!”孟湄不語,伸出手來教寶瑞攙扶上車,幾人回府一路不提。

  且說周秉卿在書房看書寫字,卻聽見隔壁椒房有說話聲,便知孟湄已回,卻仍不肯出來見人,只待寶瑞來請:“王爺,主母已換了衣服,正請王爺回房敘話。”

  周秉卿將書一擲,緩緩嗯過一聲。

  寶瑞剛欲退下,周秉卿便叫住問:“主母可曾吃了酒?”

  “吃過。”

  “你是怎的尋到了她?”

  “小的是一個個花樓問過去的,竟也是小的運氣好,正看見螺茗兒在百歡樓門前吃酒,便連忙叫他上樓傳主母,他還不樂意,推三阻四的,我便說這是王爺的意思,他聽了哪敢不從的,叫了那樓里管事的上去傳話,不一會兒,主母下樓,果然是螺茗兒那廝貪吃了幾杯酒就耽擱接主母了。”

  周秉卿聽罷冷道:“哼,若不是她囑咐有先,那螺茗兒就是有幾個膽子也不敢只顧喝酒忘了主子,她不過是為了掩你我口目而已,也罷,既是去那種地方必是吃了不少酒,你給主母泡杯蜜茶去。”

  寶瑞答應著下去,周秉卿遂換了件魚師青的交領便服去見孟湄。

  孟湄已卸了頭簪,將頭發挽了個雲髻在側,傅身香粉,見那寶瑞端了蜜茶奉來,便知是周秉卿的意思,便叫底下侍候一干人等退了下去。

  少頃,周秉卿來椒房見人問安,孟湄道:“只因那杜府吏邀我去逛瓦市,又見了那府衙孫大人的胞妹孫安夫人,不免多吃了幾杯酒,多虧了夫君惦念,湄兒今晚方才脫身而歸。”

  周秉卿道:“夫人客氣,我既已入孟府,又承蒙孟老夫人器重,是當恪守夫君之德,如今雖說夫人身體漸好,卻也不宜遲睡多飲,還當以將來承繼為重,貴體安康為要,不可任性耽色貪杯。”

  孟湄素來不喜這王爺扳起面孔諄諄教誨,可如今被那相公澹台宴挑弄得身心熾熱,欲念正盛,便不大作聲,只伸去手去拉周秉卿衣角,媚眼嬌聲:“夫君說得極是,既是天色已晚,何不與我同榻共枕。”

  周秉卿見她妝薄衣輕,顏如半笑,眉似含啼,大有嬌羞之小女兒之態,又想那日二人迷香亂情之景,不覺腹內有點熊熊烈火,又想她此時多半是因和那些男倌兒混鬧發情而致,更覺勃怒而激昂,胸中似有千軍萬馬,雷鼓喧天,但面上卻如泰山而不動,英威不減。

  孟湄攬臂攀腰,眼迷下顧,頰如芙蓉兩朵,口若牡丹含嬌,素手雪淨,只貼和王爺的脖頸兒往下溜,乃握其莖,又湊唇含其舌,那周秉卿只接了了孟湄的舌任其捉弄,卻不知這交舌而易生情津,意昏昏而不自知,不消片刻,那堂堂夫人竟跪伏面前,掏將長物,含入其口,咂舌而舔金溝,潤根而浸深喉,嗚嗚嚶嚶,嘶嘶聲顫,又見她羞眉慢眼,嬌口吐納,如婢般低微,又不失娘子之韻致,縱使他周秉卿見慣世面,馳騁疆場,也未曾有過這般福受。

  周秉卿頓覺脊骨酥麻,周身燥熱,不覺低吟一聲,便抱起孟湄入了床閣,夫憐婦愛,錦衾繾綣,一個俊容挺秀,一個窈窕藏珠,鸞帳牽情褪裙裾,掀腳過肩解繡袴,獻素臀而頻搖,內玉莖而抽動,二人含情體動,逍遙姿縱,正顛鸞倒鳳間,卻不知門外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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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頷聯化自《金瓶梅》,原詩是:宿盡閒花萬萬千,不如歸家伴妻眠,雖然枕上無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錢。詩俗理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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