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章台柳(1v1 高H 娛樂圈)

第98章 玩物(h)

  “啊……冷死了!”

  花灑倏地開啟,宋遠哲將溫度調到最低,撒向她的後背。

  羅生生此時肌膚仍存有性事後的熱燙,兩兩相撞,水流冰冷刺骨的體感會格外強烈一些,淋了沒有幾秒,便激出了她消散後聚合的零星理智。

  她全身因冷水不斷的澆淋而瑟瑟發抖,半醒間,尋著本能,靠向了身前唯一的熱度,也就是宋遠哲的胸膛。

  “醒了沒?”

  “沒。”

  宋遠哲失笑。

  知道她恢復了神志,這個男人轉手調試溫度,將水流變得溫熱,以此來舒緩一些她的戰抖。

  “遠哲……你……你給我吃了什麼?為什麼我感覺……怪怪的。”

  羅生生所謂怪誕的感覺,來自於身體現時極度的敏感。

  盡管她頭腦里沒有任何想做的欲望,但身體卻又脹又癢,所有性征都是硬挺到不行的狀態;甬道內的壁肉也像是擁有了生命,潮汐波浪般層層推擠,如同勾欄妓女向外招客般諂媚,滿滿都是飢渴。

  此情此景下,她越是在意身體的異樣,就越是有股興奮衝頂,它們不斷蠶食她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直想教人來將自己填滿。

  真的……太羞恥。

  “就是顆糖。”

  宋遠哲回得特別無謂,他眼色里蒙著暗沉,是欲望又起的征兆。

  “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

  綿軟的繡拳打向男人肩膀,羅生生討厭這種被當成玩物的感受。

  只是可惜她此刻孱弱的意志,根本無法同下身連綿的春潮翰旋。

  手上剛用了幾下力,就連帶著陰道自宮頸開始驟然縮緊,羅生生體內的愛液隨之奔流,帶出了滿腹的精液,順著腿根斷斷續續地滑了下來。

  “沒騙你,就是顆讓你快樂的糖,沒什麼副作用。你是我老婆,我怎麼會害你?嗯?”

  宋遠哲低頭注視著她,語氣連哄帶騙的,辨不出真假。

  “誰是你老婆了……”

  整個淋浴的空間太狹小了,開啟熱水以後,羅生生因蒸騰的霧氣而感到窒息。

  她本想奮力反駁,而後再推開他出去。誰知話說到後程,快感和窒息感的雙重作用下,辯駁的話語變成了一句嬌嗔的氣音,綿軟又無力。

  宋遠哲牽住她的手,定在自己胸口,歪頭笑道:

  “你從成年那天開始就是我的,將來也只會是我的,除了是我老婆,還能是什麼?”

  “我不是誰的……我……我只是我自己的……”

  “不,你就是我的!”

  這個男人語氣篤定,動作亦很霸道。

  他將羅生生推擠至玻璃牆面,雙手掐著她的臀肉,直接抱起把她架在腰間。

  “不行的……你腿不行的……”

  畢竟是最親近的人,就算是這種時刻,她最下意識的反應,還是怕他傷著半殘的右腿。

  宋遠哲聞言,有片刻愣神,不過也只是稍縱即逝,並未留下心痕。

  “別怕,瘸不了。”

  說時,他直接將陰莖塞入她已經紅腫不堪的穴口,陰道外黏糊的白濁,被他粗硬的性器全數擠回。

  進入時,羅生生穴壁內每一寸軟肉都在藥物的催化下,如同盤吸蟲般將他吸附,推進時滑膩又緊致的感受,不禁讓他爽到飄飛,仰頭喟嘆後,脫口而出道:

  “生生,你下面怎麼就和上面一樣倔呢?嗯?肏了這麼多年,還是這樣,真讓我歡喜。”

  因為小穴已足夠濕潤,宋遠哲也不再拘泥前戲,說話間,他早已大刀闊斧地抽插了起來。

  這個男人此時扶住她腰,上下聳動,一下顛地比一下深重,每一記都是直達宮口的重擊,晃蕩的精囊拍擊臀肉,“啪啪”大響,在逼仄的空間里造出回聲,如同彗星撞擊地球,轟然又震顫。

  羅生生沒有力氣反抗,又怕掙扎引出他的舊傷,只得乖乖抱住宋遠哲,任他操弄。

  “啊……啊啊……啊啊……不要提以前……不要……啊啊啊啊!”

  “這麼多年了,還記恨我嗎?”

  男人一面粗喘,一面湊近她的耳邊,他的聲音在嘶啞中帶著微微笑意,明明說著殘忍的事情,卻好像普通調笑似的,不甚在意。

  “不會……嗯啊……不會原諒你的……”

  “那就不原諒了,現在這樣也挺好。”

  話畢,他嘴角下沉,表情帶上狠戾,將羅生生放下轉身,改換後入的姿勢,繼續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越操越猛。

  花灑持續散發的熱氣,模糊了玻璃和室內的空氣。

  氤氳中,兩人的剪影自外面看來,就像是一個偽裝成四手神佛的交媾怪物,噼啪擊肉,嗯啊哀求,就算此刻梵音繞梁,也無法掩蓋雲霧背後的罪孽壘垛。

  後來,他們一路又從浴室做回床塌,兩人性器粘連著,變換各種姿勢探索極致快感的邊界。

  羅生生是清醒的,又是恍惚的。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著什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顛來倒去,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

  她意識殘存的最後一刻,畫面停留在舷窗外層層靜置的雲海,它們又白又遼闊,漫無邊際。

  看著它們,就像是誤入了一種聖潔而舒適的幻境,溫柔又自在的感受撲面而來,讓人暫時忘卻了下身的痛感,舒緩地讓人止不住想要流下淚來。

  簡直莫名其妙。

  那時宋遠哲正在她身後快意地進出,發現她在哭,便俯下身來,替她揩去眼淚,粗喘著問道:

  “哭什麼?”

  羅生生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大概只是生理性的眼淚。

  但她還是揚了揚下巴,示意窗外。

  “你看外面的雲,好白啊。”

  宋遠哲聽言漏笑。

  “這有什麼好哭的?”

  “就是覺得很累……嗯啊……遠哲,我好累,讓我休息下吧……就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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