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風流(微h)
“宋先生,備餐已經准備妥當了,您看什麼時候上比較合適?”
私飛的空乘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半蹲著詢問需求,聲音婉轉,教人舒心。
宋遠哲是這家航司的常客,與她們說不上熟絡,但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
“上次好像也是你?”
他正是酒後混沌半醒的時候,想到什麼就說了,也沒顧忌邊上有羅生生在。
粗看不過是句很普通的問話,本來沒什麼曖昧,偏偏這個空乘眼波閃動,嘴角上揚……那可延展的畫面就不怎麼簡單了。
“是的,之前550上見過,宋先生記性真好。”
“你也不錯。”
羅生生挑眉。
他倆當她是空氣嗎?
“那宋先生您看餐點怎麼上合適?”
問話時,這個空乘裝作不經意地扯了扯頸側結花的絲巾,前胸順勢貼近扶手,修長的脖梗便自然展露了出來。
她五指翻上請示,玉手白皙軟嫩,收回時若有似無地觸碰了一記他外露的手背,媚骨橫生,心思頗多。
宋遠哲對這種獻媚早見怪不怪,他雙眼微眯,笑問:
“生生,你餓嗎?”
羅生生看戲正看得起勁呢,突然被他給點起,不禁還打了個激靈。
“我不餓。”
“我愛人說她不餓,暫時先不用上。沒別的事情,你也可以下去休息了,出去時記得帶一下門。”
宋遠哲指了指自動門,示意要她離開。
氣氛變得些微有點尷尬。
這空乘職業素養不錯,緩神起身後還特意朝羅生生方向扯了個標准的笑弧,整肅好了容儀,方才躬身告退。
“祝二位旅途愉快。”
等移門關上,鎖扣上紅燈亮起。羅生生立馬轉頭面向宋遠哲,質問他道:
“你是不是睡過她?”
“忘了。”
這男人在羅生生面前一向坦誠,他這麼回,是真不記得,並不是含混的說辭。
“你們也不注意點風化,剛我還在邊上呢,嚇得我還以為你想雙飛,我可不搞這些……”
從她嘴里聽到“雙飛”這種名詞,宋遠哲很是訝異。她當他是什麼?又把自己當什麼了?
“你要是看她膈應,我可以和航司溝通,替她換個碰不著的线路,讓你安心。”
所謂溝通,學名叫投訴。
她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還沒吃味到這份上。
“別了,你睡過那麼多人,一個個地這麼搞,你不嫌累,我看著都嫌累。”
“以後不會了。”
羅生生其實知道,他也不是那種濫交的人,只是先天條件太好,身邊都是主動貼上來的鶯鶯燕燕,性事於他來說,也就和普通的玩樂差不多,追求刺激,追求快感罷了,別說摻雜感情,做得時候,他可能都不一定把對方當個人看。
宋遠哲以前也說過“以後不會”這種承諾,但這人翻篇比翻書還快,也就說說而已,沒人會真去把這種話放心上的。
羅生生又不傻。
此時舷窗外的天際,從大片醬紫中生出了一道光束,星辰落下,日輝籠罩,空中的日出會比地下少去許多天地對比的絢爛,更多是純粹的光浴帶來的聖潔感受。
這種須臾的光變,刺得宋遠哲有些睜不開眼,他伸手“啪”地拉下遮光板,手背擋在眉前,面色看著很是不爽。
羅生生瞧出了他的不適,看他應該是懶得動的,於是自己起身把剩下的幾塊擋板也一一帶上。
他們現在所處的是個聯通起居的客區,空間稍顯逼仄,合上最後一扇時,她站在他的身前,宋遠哲稍一夠手就把她給攬抱到了懷里。
屁股抵上男人的堅硬,磕地羅生生……有股說不上來的難受。
“想去床上,還是這里?”
他緊了緊手里的腰肢,起身挨到女人耳畔,問她偏好。
宋遠哲一向講求體面,剛車里說了他有酒氣,上機前就特意噴了口噴。現在湊近說話,他嘴里的氣息全是薄荷的涼淡,撓心地很。
“哪兒也不想!”
羅生生照慣例矜持地推了他兩下,欲拒還迎罷了。車上他說的時候沒有異議,現在箭在弦上,自然就更不會有。
身後的男人聞言,輕笑一聲。
他也不多話,直接伸手從她衣服下擺探入,隔著內衣纖薄的布料,劃著圈地揉捏她的乳房。
“好像比以前大了些。”
“閉嘴!”
讓他閉嘴,宋遠哲還真聽話地,不再支聲。
羅生生最受不了,就是他剛才那副騷話連篇的死樣子,像是生來不懂害臊似地,一點都不內斂。
雖然未再出言,但這男人的唇舌也沒歇著,視线對在她近在咫尺的耳垂,舌尖一勾,便含入了口中……吮吸後,他用牙關輕咬拉扯,配合手上動作,循循善誘,挑弄著她的敏感。
“啊!別咬……”
宋遠哲有一下情動地厲害,沒注意門齒的力道,咬得她叫出了聲。
痛感來的快,去的也快。這種短促的刺激,就像是有人在撓著腳心,引發出通體的酥癢,瞬間又消散無跡。
“嗯……遠哲,你身上太熱了……”
這男人穿的,還是北方的套裝,不動還好,荷爾蒙上來了,人就容易發汗燥熱。羅生生此時緊貼著他,被熱氣影響,也給一道浸出了汗。
這還沒開做呢,卻已淫汗滿身。
不像話。
聞言,宋遠哲停下動作,將下顎抵她肩上,問道:
“你幫我脫?”
“哼!沒長手的。”
羅生生嘴上這樣說著,動作間利落起身逃開他,繞到座椅側前,俯下身,雙手劃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替他解開西裝的排扣。
襯衫的紐扣,宋遠哲未假她手,脫去西裝後,他一手解著襟扣,一手引她向下,隔著布料,來回撓摸著他的堅挺的欲望。
“今天等太久,起地快了點。”
“那怎麼辦?我還沒准備好……”
這人今次似乎懶得厲害,從前就算是喝了酒,他起性了也是風卷殘雲的,嘎嘎上手就動了起來,給她好一頓前戲,哪像現在這樣,明里暗里廝磨著自己來服侍他。
羅生生倒不在意床上誰更主動這回事,就是覺得他怪怪的,有點反常。所以拿喬地暗示宋遠哲,自己還沒什麼性致。
男人聽言挑眉,抿著嘴從鼻音里透了聲笑。
“慢慢來就行。”
羅生生性格是有些反骨的,他要慢,她偏不。
於是不給男人反應的時間,她直接扒開西褲,伸手鑽入內里,掏出了他已經熱硬到發燙的性器。
這玩意兒跳脫以後,即便不用手扶著,也能在腿間豎個筆直。
“什麼都沒干呢,怎麼硬成這樣?”
羅生生傻眼,又不是毛頭小子,哪有摸兩下胸就勃起地這麼厲害的。
往常這種狀態,也要做到興處才有,今天要不是看他精神還算清明,羅生生真要懷疑他喝的酒里,是不是被人給摻了什麼違禁品?
“上機前吃了點東西,難得和你在天上做,想盡興一點。”
宋遠哲的語氣很是尋常。
羅生生卻啪地一記拍掉他的陰莖,倏地站起來,抬腿快步往門口走去。
她拼命按著自動門的開關,然而這東西就像報廢了似的,紋絲不動。
背後男人貼上來,抬手替她摁了服務鈴。聽筒里茲啦一聲,傳來剛才那個空乘的聲音: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生生,你想要什麼,和她說。”
他聲音因情欲而變得暗啞,熱杵抵在她的尾椎,擦過股溝,就像是刮刀般來去,凌遲著她的意志。
羅生生聽他吃了藥,心里第一反應是害怕。
性事里加了外力的作用,無論是藥物還是工具,都會蒙上層墮落的質感,她怕的,不光是當下被他肏死的可能,更怕的,是越來越下墮的肉欲,對自己的侵蝕。
“我想出去。”
對面沒有回音,頓了一會兒,這個空乘試探著確認道:
“宋先生,需要幫您解鎖嗎?”
“生生,你口味挺特別的,是想去外面做?”
外面是林瑜和其他機組人員。
這個對話聯通著駕駛倉,不光空乘能聽見,機長也能聽得清楚。
羅生生深吸口氣,他信宋遠哲說得到,就做得出來。
“算了,不用了……”
“聽到了嗎?我老婆改主意了,不用開鎖。”
“好——”
對面還沒回完,就被他提指掐斷。
“逃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他湊近低頭,說話時,氣息噴薄在她頸側,撩撥地很。
“我不逃,我就是怕你操死我,想喊她過來頂一頂。”
“嗤”
宋遠哲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不喜歡用強的,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體驗。
於是他雙手再次鑽入羅生生衣衫的下擺,這次沒有向上,而是順著臍眼,一路往下,鑽入底褲。
宋遠哲自小不沾陽春水,除了從前飆車時捏緊方向盤會用些力道,還有和女人快活時會勾指彈撥,實在沒有什麼場景值得他費力用手。
所以相比於程念樟掌心略帶粗糲的質感,他五指纖長而秀潤,掌肉溫暖又光滑。
此時這雙極具富態的手,像條滑蛇般撥開她私處的叢林,沒有急著探入,只是輕摁著在花口畫圈,專攻她最是敏感的陰核豆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