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章台柳(1v1 高H 娛樂圈)

第124章 黏糊(中)

  羅生生是個慫貨,腦子里過片了無數浪蕩,洗澡時甚至發春夢發到絞腿,明顯得連程念樟都看出了異樣,直接問她是不是還想做……

  可她就硬憋著,死活說不出來想讓他口。

  最後男人嘆氣,當她是羞於求歡,干脆提拎著又爆炒了一頓。

  羅生生因心內有了更旖旎的向往,加上穴里剛才吃多了也膩,做著做著就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後程里,她的呻吟和動作都摻雜了些演技,自以為能掩藏住,實際根本逃不過程念樟的法眼。

  沒有激情和悸動加持,程念樟做得也愈加掃興,最後干脆直接抽了出來,板著臉,決定靠自瀆來解決一發。

  性器剝離的瞬間,羅生生被踉蹌著推遠了些距離,差點滑倒。

  她站穩後,當下只敢傻愣愣地呆看著,像個犯了錯的孩子,瑟縮在角落,冥冥中想去幫他紓解,卻又怕被拒絕。

  “阿東,你怎麼了?”

  聞言,程念樟目色斜打著瞥了她一眼,沒有接話。

  “呃……”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肖片刻便射了出來。

  這種生理性的發泄,沒什麼值得人留戀的,所以他射完就利落放手,衝洗淋浴,去除滿身腥膻和浴液的殘留。

  再擼把臉,將濕發甩後,一手拿起花灑,一手把羅生生拉到近前,幫她亦衝洗了個干淨。

  “剛剛怎麼了呀?嚇死我了?”

  羅生生瞧他動作自然,關水出浴後還幫她裹了浴巾擦頭,心里忐忑瞬間就跑了大半。

  “沒怎麼,你不想做就不勉強你,我自己也能解決。”

  他將擦完頭的白布拿下,展開後自顧自地圍到了羅生生腋下的位置,替她卡緊做了條擋身的浴巾裙。

  這人突然的熨貼讓羅生生莫名有些愧疚,看他還空身著,她也有樣學樣,取了頂浴巾下來,踮著腳幫他揉了揉腦袋,而後再圍擋包裹住了這男人的下身。

  “我沒不想做!就是……就是有點累了!”

  女人拍拍嘴,佯裝打了個哈欠,好像還真有了點困倦的樣子。

  “呵”

  程念樟知她嘴巴滑膩,八成不是真累,但他也沒小心眼到,連這種小事都要深究的地步。

  玄關位置放著羅生生的行李,剛剛他心里堵著氣,也沒在意,現在舒爽了,出浴後恰巧踢到,便起了些遲來的探究心思。

  “這箱子什麼意思?”

  “我看過你一月公告的日程了,大半個月都在廣州,那我肯定要搬來和你一起住的呀!”

  羅生生沒臉沒皮的,說得很是輕松。

  “哦。”

  程念樟答應地也毫不費力。

  兩人此番來去,自然地就好像這事真有這麼順當似的。然而劇組人多眼雜,他倆想每天廝混一起,要瞞天過海,可不是件多容易的事。

  羅生生心思簡單,有程念樟頂著,根本不會分心去想那些多的麻煩。

  見自己男人沒有異議,她抿住嘴硬憋下了喜色,正好胃里咕唧空鳴,眼色動了動,立馬牽過這人手掌捂在自己肚皮上,撒嬌道:

  “我餓了。”

  “你晚上沒吃飯嗎?這就餓了?”

  聽她說餓,程念樟慣性地抬手欲看時點,卻忘了手表洗澡前剛卸下,此時腕上空空,純然看了個寂寞。

  羅生生見狀,錯身蹲下,打開行李箱把預備送他的表,正好借花獻佛地取了出來。

  “晚上沒吃什麼,宋遠哲那人腳不點地的,耗了四個鍾,就給我吃了頓仙食。”

  她扯過男人左腕,將表戴上,低頭繼續埋怨道:

  “那家店的廚師把鵝肝凍做成魚子醬的樣式,硬幣大小的一坨點在臉大的盆里,我舀了勺還沒吃出味呢,就沒了……十來道菜都是這樣式的東西,你說我能吃飽嗎?”

  “呵,怪不得剛才站不住。”

  明明在說著日常,聽他又繞回到性事上,羅生生立馬紅著臉白了男人一眼,神情看起來又羞又惱的,頗有些精怪鬼靈。

  她將程念樟戴好表的手腕往上抬了抬:

  “你看看,好看伐?”

  五十㖊是塊標准的潛水表,勝在簡潔低調,單看說不上好看與否,關鍵還要講求搭配。

  “嗯,挺好的”

  程念樟自有審美,他覺得樣式一般,但想到她能記掛住自己上弦的細節,心間煨暖,自然是不會說傷人的話的。

  因他態度寡淡,羅生生辨不出太多歡喜,心情瞬間有點下落。

  “戴上好像也就這樣,早知道就不心疼錢,索性買塊正裝表了,那樣你還好搭點。”

  她說完,撇了撇嘴,散出股喪氣。

  雖然面上被宋遠哲養著,但羅生生其實並無多少積蓄。

  卡里的幾十萬,全是她近幾年工作里辛辛苦苦攢下的血汗錢,只為了和宋遠哲切斷以後,能留份靠自己照顧家里的底氣和能力。

  出於這層考量,她給自己花錢,很少有大手大腳的時候。

  今次給程念樟買表,雖然是個基本款,但一動也是近六位的數,更別提那些動輒三四十萬的正裝表,真買了,於她來講無異於從頭再來般的莽撞。

  但愛是種脫離實際的情感,羅生生為了程念樟,是真的可以不顧後路的。

  瞧他現在沒有多高興的反應,羅生生直懊惱自己當時算計太多,將就選了個不怎麼心儀的,倒還不如干脆刷爆卡拿個一打眼就喜歡的送他呢!

  “你也會心疼錢?”

  “哪能不心疼,都是辛苦賺出來的,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程念樟聽言,瞧她努嘴懨懨的樣子,不似在說笑,禁不住心內泛出迷蒙。

  “跟了他那麼多年,怎麼反而吝嗇了?”

  這話細咂摸就能聽得出,多多少少在點她是金絲雀,漏出了他低看羅生生的本質。

  於是羅生生回懟道:

  “平時我的開銷,給你買禮物這些,我花的都是自己賺的錢,你看看你給我開的工資,買塊表我基本等於半年白干,能不心疼嘛!”

  相較於她的激動,程念樟只簡單回了句:

  “你還挺有骨氣。”

  他低頭轉了轉表,語氣里聽不出什麼情緒,也不知這句是褒是諷。

  “嗯……談不上骨氣不骨氣的,我都社會人了,賺錢養活自己,給喜歡的人買東西,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況且總歸要和他分開的,攢夠了錢才能斷得干淨,不然以後過不好了,再回頭求人,多丟份啊。”

  “宋遠哲知道你的這些心思嗎?”

  程念樟不信她這麼明顯的留底,宋遠哲會不在意。

  “他不喜歡飛不起來的鳥。”

  羅生生瞧他無動於衷的樣子,驀地覺得好生無趣,留了句喻指後,就干脆轉身朝向床邊走去。

  程念樟見她走遠,抬手端詳著表面沉吟片刻,而後再瞥向床上趴躺的羅生生,鼻息合著他揚起的唇角構成輕笑,摸不透在笑些什麼。

  靜立了會兒,這男人行走兩步,拉開櫥門,里面放著幾個大小不一的紙袋。

  正在點外賣的羅生生被聲音吸引了注意,揉了揉微痛的臀瓣後,側身換個姿勢,轉頭面向他的位置:

  “這些是給我的?”

  “嗯。”

  “哇!”

  同樣是收禮,羅生生的反應明顯要興奮地多,都不用程念樟獻寶,她光是看見購物袋,就迫不及待跳下了床,一個接一個地拆了起來。

  “這包真好看!”

  因為沒收過這人的禮物,當時在悉尼聽他說買了個包,羅生生還當是在說笑。

  今天一拆拆出了個奶白金扣的Lindy,識貨的都知道不是臨場能買到的款式,於是她立馬掃除陰霾,笑得眉眼下彎,合不攏嘴。

  看著就是副特沒出息的樣子。

  ————趕著出門,等會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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