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刺激(下)(H)
程念樟此時下巴緊貼著羅生生的穴口,因她難耐的擺動,這人的唇下至顎頂,都沾上了不少女人股隙淌出的淫水,舌尖偶爾沾味,是浴後帶些香氣的微咸。
羅生生仰頭驚叫後,立刻抬手捂嘴,將手機拉遠。
“怎麼了?”
電話的另一頭,宋遠哲關切。
等了幾秒,都未聞有人回他。
“生生?”
此時的羅生生,腿根被男人用兩手強壓著撐開,她越是用力想逃,程念樟手上的施力便越大,所以即便看著沒大動作,她卻依舊喘得厲害。
不宜再晾著對面,壓制住顫抖,調整氣息後,羅生生揪住男人發頂,用盡量平緩的語調斷續著回道:
“沒事……就是被嚇著了……這蟲不怕人的,專往我這兒鑽……”
“鑽”字的尾音剛落下,便被耳尖的程念樟捕捉。
他馬上循著意思,用舌尖沿外陰的裙邊來回輕掃,拇指配合著,摩挲她大腿內側的敏感,而後找准時機,翹舌挑開縫隙,還真就實打實地鑽了進去,探索起她穴道內壁的軟嫩。
口津摻混著愛液,被軟舌攪合,漏出潺潺水聲。
不大,卻撓心地很。
因不敢發出浪叫,羅生生只能再次抽手捂嘴。
理智讓她搖頭抗拒,欲望卻驅使著她拱起下腹,用一次次激爽後的抽搐,揭示著當下的沉淪與放縱。
“我倒不知道你怕蟲會怕成這樣,呵。”
宋遠哲這句話是帶有冷意的,句尾的笑中顯露尤甚。
“你還有別的事嗎?我困了……”
換做平時頭腦清醒的羅生生,這時早就變著法子與他打起了太極,哪會像現在這樣草草回復,生硬地,就差把“不耐煩”三個字直說給了宋遠哲聽。
其實比起剛才,程念樟還是給她留了些掙扎的余地的,沒有上來就風卷殘雲般地吸吮。
這男人真開始口了以後,反而舔地異常有些溫柔,偶爾能聽到他壓抑的“嗯嗯”鼻音,噴薄的氣息打在穴口,溫熱的質感,如夏風過境,分不清是煎熬,還是快意……
“再陪我說兩句吧,可以嗎,生生?”
宋遠哲少有哀求的時候,語氣雖說不上低微,但多少讓她有些不忍。
“嗯……你要說什麼?”
羅生生垂眼看向程念樟聳動的發頂,原本只是想觀察他的情緒,怕他聽到她答應和宋遠哲續聊,會心生不快,卻一時失智,沒忍住手賤,禁不住情動的誘惑……居然伸手捏上了他的耳肉。
光捏還不過癮,捻指間,拉扯不斷。
這下可好,男人蓄藏的興奮被一下帶了出來,唇舌的動作也突然增添出了幾許猛烈。
大概是又起了什麼蔫壞的心思,程念樟戴戒的左手在這股興奮中逐漸歇力,徹底松懈後,輕撫著她腿面的肌膚,將五指移到了羅生生那疏毛濕淋的穴口,直到與自己的鼻尖相抵。
途中,薄繭擦過女人腿根,如細密砂紙般的摩挲,撓搔地厲害。
男人左手一經落定,立馬尋到陰蒂摁緊。
待甬道一陣應激的夾緊放松過後,他屈手只留兩指,開始來回刮蹭起這顆堅硬又敏感的小物。
尿意難克,大灘的熱流噴涌,澆濕了程念樟的口鼻。
她的水,是真多。
都做幾輪了,居然還能榨出許多。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里面的人無趣,有些後悔沒留下陪你。”
“嗯。”
羅生生想回對面些什麼,腦子里也是有成型的句子的,但程念樟此刻恰好插進了一指,她怕嗓音破碎,只能淺淺用鼻音回他,當作在聽。
宋遠哲也沒在意她的敷衍,只繼續顧自說道:
“剛劉琨叫了個‘公主’,說是看著有幾分像你,問我要不要泄個火。他也沒見過幾次你,挑的人滿身風塵,一點你的氣韻也沒沾上邊,看不出哪里像了。”
“嗯……”
又是句鼻音。
本來回復鼻音已夠反常,偏偏還被喘息搞得含混不清的。
要賴全賴身下這個壞種。
也不知是快意迷心,還是已備好後手,程念樟現下像是鐵了心地想她掉馬,動作也不再顧忌掣肘,卸下溫柔的偽裝,愈漸恢復起了往日那股粗狂的狠勁。
他在抽動間再加一指,指節模擬性器的勾纏,與軟舌混著羞恥的舔弄並進,攜卷出了羅生生幾近決堤的穴水。
“嘖嘖”聲越攪越大,在靜夜空曠的環境里,被突顯得格外地清晰。
羅生生知道,再下去,就算壓住了呻吟,也根本沒法掩藏奸情。
那頭和這頭,兩個魔鬼,一個攻她腦袋,一個蠶食下體。
想想真是要瘋。
然而與室內兩人愈演愈烈的熱辣不同,電話彼端的宋遠哲,問話的語氣,卻依舊是一派尋常:
“你倒是一點也不關心我泄沒泄火。嗯?”
這話像是在向她邀功。
羅生生聽言腹誹——
自己都快泄了,哪還有心思關心他勞什子泄不泄的事情!
不過想是一回事,要真這麼答,那就是魯莽了。
於是她伸手擋了擋下體,勉強抽出個空檔回了他句整話。
“那……那你泄火了嗎?”
雖然應付了宋遠哲,但這個遮擋動作多少是惹到程念樟的。
這男人在她回復時,自腿間抬眼,目色晦暗犀利,她剛看見,便嚇得趕緊縮回了手,面上擠眉變換出一副苦相,哀怨求饒地,就差朝他跪下了。
“你不是讓我學點好嗎?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得聽你的,這些汙糟的東西,能不碰就不碰,你說是嗎?”
他雖然用著問句結尾,但尾音下墜,比起詢問,倒更像是種警告。
“哦。”
“呵,看來這蟲子還有點厲害,瞧你喘地。”
聽言,羅生生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他聽出來了。
感受到女人的僵硬,程念樟動作也隨之頓住,他頭腦不比羅生生差,自然能辨得出宋遠哲的含沙射影。
但他不在意宋遠哲,他只在意羅生生的態度,在意她的答復。
“遠哲……”
“生生,我想你了。”
羅生生剛一開口,便被對過生硬打斷。
好像生怕聽到什麼噩耗似的,宋遠哲的語意里摻雜了幾許懇切的意味。
“嗯。”
情緒被他莫名衝散,羅生生原本想說的話,就這麼卡在喉頭又被倏然吞下。
“你想我了嗎?”
“不想。”
“嗤”
宋遠哲這聲笑應是真笑,聽筒里有冰塊撞壁的脆響,想是他持杯的手,隨笑意抖動造出的動靜。
羅生生沒忍住,也被帶著笑了一記。
沒人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連他們自己也弄不清楚。
這只是種經年的默契,未含任何深意。
“不早了,你也快點休息吧……少喝一點。”
羅生生說這句時,偏頭避過了程念樟的視线。
宋遠哲不是個擅長隱忍的人,他今夜的表現於羅生生來說,除了一些因陌生而起的擔憂,更多的,是遲來的愧疚和心疼。
她知道感情里,優柔寡斷最是傷人,但無奈自己心腸太軟又容易共情,宋遠哲就是吃死了她這點命門,才得以硬生生與她耗到了今日。
“嗯,我聽你的。你也別玩太晚,困了就早點睡。”
聞言,羅生生沒再回復,直接點了掛斷。
她扶著額頭,太陽穴突然跳痛地厲害。
“舍不得了?”
程念樟此刻已變換了身姿,他直挺起背脊,自上而下地睨著她,從神態到語氣,盡顯嘲弄。
“你知道的,他聽出來了。”
“所以呢?”
“我沒想過用這種方式來了斷的,太傷人了,我說不出口。”
羅生生吸了吸鼻子,稍坐起一些。
男人浴袍下駭人的性器已經戳頂出了山體的形狀,她換做趴伏的姿態,替他解開腰間系帶,握住熱棒後,簡單擼了兩下,低頭用舌尖試探著去頂弄他馬眼的縫隙。
為顯風情,她把半長的頭發撥到一側,抬眼討好地對上了程念樟的視线:
“你別不開心……我們別去想他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