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琴瑟何時諧 【民國 h】

第56章 怎在司里玩鬧

  唐俊生輕嘆一聲:“傻姑娘,你知道我從未和她有過夫妻之實,你怎會如此想?”

  江從芝撇撇嘴:“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可你們免不了朝夕相處,我……”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本想繼續說下去,可理智讓她噤了聲。

  她得盡量少的在他面前提起別的女人。

  江從芝搖搖頭:“罷了,左右是我想岔了。”

  唐俊生拉著她的手走到辦公桌前,從最下方的一個抽屜里拿出一份牛皮紙的文件袋遞給她:“打開看看。”

  江從芝疑惑地接過來,文件袋沒有封死,里面裝著一份地契,上面蓋著幾個大大的紅色的印章,從右至左,清晰地寫著立約人姓名、買地人姓名等。

  江從芝心里有一個猜想,但卻不敢想,只好故作不知地問:“這個是……?”

  “你的房子,”唐俊生靠在椅子上,滿面笑意地望著她,隨即又改口道:“以後我們的房子。”

  她心里如有擂鼓,急忙將手捂住胸口,生怕那心跳聲被他聽了去,輕悄悄地問:“真的?”

  唐俊生見她怯怯的模樣好笑,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自己腿上來:“你若是今日不拿白玉激我,我還不會給你看。本想著等重新修葺好了再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今天就給你看了去。”

  江從芝終於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喜氣染上眉梢,兩只手臂牢牢圈住他的脖頸。

  唐俊生低笑出聲:“如今可放下心了?”

  江從芝把頭整個埋在他頸間磨蹭,唐俊生吃癢,聳了聳肩,在她腰間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她的軟肉,惹得江從芝咯咯笑出聲來,急忙討饒:“放心了放心了,可別再弄我了。”

  女人扭著身子,發絲的香味、銀鈴般的笑聲和他手下溫軟的軀體無一不讓他心神蕩漾。

  唐俊生心中暗罵她小妖精,故意冷了臉裝著低啞的嗓音假意呵斥道:“你這妖精,下次若再犯,看我如何治你。”

  見他故意怒目圓瞪的滑稽模樣,江從芝憋著笑,也細著嗓子撒嬌問道:“道長要怎麼治?”,隨後湊近他耳朵:“用什麼治呢?”

  兩人說開了嫌隙,又知道粵軍那邊喜得見他們倆私會,於是此刻便都放下了心有了調笑的心思。

  唐俊生耳朵被她吹得一熱,一只手抓著她的腰,一只手扶住她的腿,含水的眸子眯了起來,湊近她發絲使勁嗅嗅,嘴角斜斜一勾:“原是個修行千年的狐狸精,怪道叫你迷了心智。”那放在她腿上的手滋溜一聲便從她裙底鑽了進去。

  江從芝被忽然侵入的手嚇了一跳,他的手帶著星星點點的寒氣一路向上,毫不費力就找到了花叢深處。

  唐俊生摸著那薄薄的襯褲,眉頭輕輕一皺:“天冷還穿這麼少,也當罰。”

  江從芝臉微微一紅,只覺得心里暖極了,哪里覺得冷呢?她腿夾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彈:“那就好好罰罰我吧。”

  唐俊生本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這個女人比他的膽子還大。

  於是使壞地將中指一勾,輕易就頂住了夾縫深處的小豆子。

  江從芝是長三堂子出來的姐兒,本就練就了容易出水兒的身子,而唐俊生又知她喜好,不過三五下動作她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你這狐妖,禁不住罰。”

  江從芝的頭軟軟地靠在他肩上,看他凸起的喉結一上一下地動,隨即感受到他胸腔里傳出來兩聲悶悶的笑聲,整個耳朵忽然之間變得滾燙起來。

  真是奇怪,自己怎麼突然那麼輕飄飄的。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下邊男人的手已經輕車熟路地拉下她的襯褲。

  濕濕軟軟的溫熱氣息一下包圍住他的手指,他輕撫那兩片微張的花瓣,嘖嘖嘆道:“花唇微綻,艷蒂高聳,這麼多水兒任誰采擷?”

  “那道長進來探一探便知了。”江從芝墊著腳尖,屁股微抬,自己追著他的手指跑。

  也就是這麼一抬,才發覺他那話兒已然硬了起來,小手一摸,嘻嘻發笑:“將西褲解開呀,你憋得不難受?”

  唐俊生抓住她淘氣的手,低聲呵道:“你干什麼。”

  江從芝卻將那狐妖的模樣學了個十成十,對他拋了個媚眼笑著說:“干你呀…”

  他那話兒忍不住跳了跳,但理智尚存,一只手把著她的大腿根將她不安分的屁股固定住,咬牙切齒地說:“你瘋了,就不怕人看見?”

  江從芝憋憋嘴:“粵方的人巴不得看你我親近…”

  “你覺得我岳父在這就沒人?”唐俊生挑眉問。

  江從芝不甘心地夾他的手:“他又不是不知我們私情…”

  唐俊生用一只手敲敲她的頭:“上次知道了後關了我一月禁閉,害了你我之間生了嫌隙。他愛女心切,要是知道我與你在司里鬼混,還不得打斷我的腿?”

  江從芝笑了笑說:“你如今已有官職,他能耐你何?”

  唐俊生失笑搖搖頭,這女子倒是想得太直白。

  江從芝輕嘆一聲,雙腿微微分開不再夾他,白他一眼:“說是道長,怕不是個和尚。”

  唐俊生見她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斜她一眼,笑道:“你見過我這般俊俏的和尚,我可沒見過你這般騷浪的娘子。”說罷手竟也不出去了,兩指撥開花瓣,中指趁虛而入。

  江從芝沒想到他竟將手指伸了進來,低吟一聲,杏目圓睜質問道:“剛剛誰說不要?”

  唐俊生將在她屄里的手指動了動,感受到里面的濡濕,嘆聲說:“芝芝穴兒里如此多水,定是受極了相思之苦,我又如何忍得了你受苦呢?”

  江從芝明白他是要用手弄她的意思,可她早已渾身酥酥麻麻,手指哪里夠用。

  她嬌聲橫氣地怨道:“都怪你,引我心中迷迷,又不與我好生耍耍,手指頭哪里夠,這才是讓我受苦哩!”

  女子粉面微紅,桃腮添朱,杏眸里情欲迷迷卻又哀哀戚戚,唐俊生看了只覺自己似乎真是罪大惡極。

  那手指順著幽徑往里走,向上微微一彎便摸到了一個小突起,面上凹凸不平,唐俊生覺得有趣,又是揉又是捻的。

  江從芝只覺一陣痛快的酥癢直達顱頂,嬌喘出聲。

  唐俊生沒想到她這般反應,想來那便是女子琴弦之處。

  他手指靈活且快速地撫摸著那處突起,只見女人雙目微闔,鼻翼微張,順著那小巧的鼻子往下看,雙唇微啟,一絲絲貓一樣的咕咕噥噥被他一絲不落地聽進了耳朵。

  江從芝又想到那日與唐俊生出局時,他也是這般弄她,最後還叫她丟了身子。

  想到那日情景,淫水更泛,嬌聲求道:“再快一點俊生…”

  唐俊生見她快活,手下動作也快起來。與女子戲耍手勁兒要小,但偏要持力長久。不僅是江從芝出了一層細汗,就連唐俊生也出了一層薄汗。

  屄內猛浪一陣陣傳來,她終是不敵,緊緊夾住雙腿,頭向後傾去,露出白而長的脖頸,從喉中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的嘆息。

  屄里有節律地收縮著,唐俊生知她是丟了,朝她仰起的脖頸吻去:“誰剛剛說手指不夠的?”

  江從芝迎著他的吻就往他身上靠,雙眼迷離:“也就解一解饞,怎頂得了飽呢…”

  唐俊生苦笑搖搖頭,她淫水流了他一掌心,有一些不聽話的還淌在了他西褲上。

  他正准備把手拿出來,可卻尷尬地發現手抽筋了,見懷里的女人似還在回味,便只好作罷。

  江從芝見他遲遲不將手拿出來,還以為他又要玩別的花樣,正要說話,卻見他一臉苦笑:“手抽筋了…”

  江從芝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倚著桌子站起身來,雙腿軟軟有點踉蹌。轉頭看唐俊生,整個人僵在座兒上眼巴巴地望著她:“腿…腿也麻了…”

  江從芝邊笑邊拿紙巾幫他把手上和褲子上的水兒擦掉,又見他小帳篷漲得老高,使壞地用手戳了戳說:“小心憋出病來。”

  唐俊生瞪她一眼:“看我到了床上如何收拾你。”

  江從芝抿著嘴笑不答話。“對了,你買的房子與我正在看的相隔不遠,我後天與我的纖人約好了去看房,今日也是想過來問你與不與我同去。”

  唐俊生詫異道:“你要買房?”

  江從芝點點頭。

  唐俊生眨眨眼:“可我都給你買了。”

  江從芝搖搖頭,靠在桌上笑著說:“那怎麼能一樣,若是以後我們吵架了,我也有地方可以跑。”

  唐俊生明白,她漂泊了一輩子,安全感也只有自己給自己的最足,當下也不多話,另一只手拿起抽屜里的日歷翻看起來:“後天不行,周末我也有事,下周一四點如何?”

  江從芝嘆口氣:“那我後天自己去罷。”

  “那可不行,你那纖人是誰我都不知道,若是你被拐了怎麼辦?”唐俊生當即就搖頭。

  江從芝嘟囔著:“纖人叫李道南,而且孫甫春也跟著。”

  唐俊生有點生氣地看著她,江從芝見他似是真不悅,嘆氣改口道:“那我與他說下周一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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