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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妖月本系妖人畫(一) H

  陰暗大殿中,壁上燭火幽幽地閃爍著。

  華年從昏睡中醒來時,驚覺自己身無寸縷地躺在玉石雕刻而成的臥榻上,四肢鎖著鐵鏈,鐵鏈盡頭釘在前後牆壁上,她掙了掙,耳邊叮啷作響,手腕磨紅了都依舊掙不脫這桎梏。

  自己不是該在平夷關前麼?這是哪里?

  華年掙扎的聲音驚動了殿外的看守宮女。

  未幾,殿門開,那一身火紅宮裳的外族女人含笑而來,宮女識趣地鎖緊殿門,空曠大殿中陡然只剩她二人。

  “你,墨台攬月……”

  “正是我,好久不見呐——華年。”

  外族女人赤著腳走至她面前,待人踩上玉石榻跨坐在她身上時,華年方看清對方裙底空無一物。

  放蕩!

  被她罵放蕩的人坐在她小腹處,纖足為支撐,兩腿間的縫穴緊貼著她肚腹廝磨,左右晃動、前後搖擺,流出的濕液塗滿了華年下肢。

  “滾開!”

  華年怒罵。

  墨台攬月充耳不聞,身子極快地抖動起來,不時挺胯去磨去蹭她的腹肉,穴中晶液直流、嘴里嬌喘不停。

  “嗯……阿年……阿年……”

  她的思緒飄散到那夜的山洞中,二人赤裸,深情相擁。

  那是她初次體會到紛爭之外的寧靜,自稱最痛恨北淵人的少女,卻能對她這個北淵女人關心備至、照顧周到……能做到如此的,除了太傻便是太過良善,華年能在元狩手下逃出生天,可知她並不傻。

  那日客棧分別之後,她就對她念念不忘。

  墨台攬月深知自己中了少女的毒,是的,她也會下毒,少女用她那純粹的秉性與良善的品格給墨台攬月下了毒。

  深宮院牆之中鮮有真心,連至親之人都時刻想著要怎樣除去自己。

  墨台攬月在遇到華年之前,是不信世上會存在這種純潔無瑕之人的,可偏偏叫她碰上了她。

  對方愛憎分明,晶瑩剔透得如同一張白紙,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真實。

  其實比起華年的秉性,女人最先愛上的是她的手掌。

  那帶有薄繭的手觸摸上自己的肌膚,不必費心討好,哪怕僅僅是凌辱意味的一捏,就能叫她渾身戰栗、樂不思蜀。

  伴隨著回憶與幻想,墨台攬月騎在少女身上的動作劇烈起來,狠狠地一碾一撞之後,瓊漿玉露嘩嘩飛泄,濺在華年的小腹與腿根處,宛如雨打芭蕉。

  墨台攬月失神般仰頭,殿梁上的龍鳳雕紋在她眼前活了過來,滿屋子飛舞著。

  華年不堪受辱,掙扎了全程,釘在牆里的鐵鏈頭仍舊一成不變、固若原封。

  “放開我!”

  “放了你?好說,”

  墨台攬月傾倒在她身上,唇貼著她的耳廓,道,“我要你成為我的人,跟隨我、效忠我,眼里耳里只看得見聽得到我的命令。”

  “讓我效忠北淵人?妄想!”

  墨台攬月早就料到她會如此,笑了笑,不以為意地摸上她的臉頰,道:“所以啊,我現在還不能放開你,等我將你調教成眼里心里只有我後,我自然就會放了你。”

  華年咬著牙瞪她:“痴人說夢!”

  墨台攬月眸色一黯,唇邊促起滲人的笑,“是不是痴人說夢,你試試便知。”

  她褪下薄衣,鑽進少女被鐵鏈綁著大開的雙腿之間,那處風景沒有遮擋地盡數落入她眼中,粉嫩干澀,即使雙腿被岔開至最大幅度,這處肉縫依然緊實貼合在一起,隱約能瞧見深藏其中的兩片花瓣。

  墨台攬月頓覺口干舌燥起來,她克制住自己吻上去的衝動,暗道現在還不行,如果過早給她得了舒坦,她的馴服便沒有意思了。

  於是她雙腿伸直,箕踞在華年兩腿之間,捧著她的臀,擱在自己大腿之上。

  華年不安道:“你想干什麼?”

  墨台攬月拋給她一個似是而非的笑容,“我最近瞧了好些馴獸方面的典籍,狻猊、巨象、毛蟲、烈馬……個個都非善類,我也曾馴服過野狼烈馬,走獸好調教,餓到半死不活再給它頓飽飯,保管對你唯命是從,再不濟便打,總會屈服。可關於馴人,我卻沒有心得,還是你這等無欲無求、胸懷坦蕩之人,過去那些用在走獸身上的法子對你鐵定沒用。”

  她用右手在少女私處搔了搔,見那肉縫的花瓣敏感地縮了縮,莞爾一笑,道:“所以我要用些非常手段來征服你。”

  話罷,在花穴附近伺機而動的手指便抵了上去,撐開花瓣,撬開穴口,一寸寸深入腹地……

  “你個……混賬!”

  華年雖因不慎被木柴破過身,那里到底是從未有東西入訪過,依舊嬌嫩如初。

  對方的手指在肉穴全然干澀的情況下硬探進來,疼得少女冷汗直流。

  身子像被刀刃劈成兩半,思緒同樣一分為二,一半是鈍痛,一半是屈辱。

  埋入兩個指節,墨台攬月又往深處捅了捅,沒見到預期之中的落紅,她抬頭皺眉道:“你與人同過房?”

  野性中油然而生的占有欲驅使著外族女人扼住少女的脖子質問她:“告訴我,那人是誰?要了你身子的人是誰?!”

  “呵,與你何干?我縱使給了穆人乞丐,你也沒資格過問,你個豺狼成性、忘恩負義的外族女蠻子,我若有機會逃出去,必親手將你殺之後快!”

  華年本就對這禁錮女人天性的勞什子“貞潔操守”痛恨不已,她自己都視之若糞土,定然也不會特意去跟旁人解釋為何不見落紅,費力又不值得,她憑何要同一個外族女人解釋這些?

  然而華年的這些作態落入墨台攬月眼中,卻像是承認了她與別人有首尾。

  “哈,是,我在你眼里,連一個穆人乞丐都不如……你就這麼痛恨北淵人、這麼痛恨我?成王敗寇、弱肉強食乃萬物定理,你要怪就該怪你們穆朝皇帝昏庸無道、保護不了自己的子民!北淵為族人開拓土地何錯之有?追溯起來,你們穆朝的基業也是從別人手上搶來的!有何臉面反怪我們狼子野心?無能者也只剩嘴皮子功夫了!”

  “我不懂你口中狡辯的這些所謂的道理,我只知道我親阿姊是死在你們北淵人的刀下!他們侮辱了她還不夠,竟還將她殺了果腹!這筆血債,我生生世世都不會忘記!所以更不可能成為你的走狗,你死了這條心吧!”

  見少女信誓旦旦,墨台攬月怒從心起,將她的臀抬高一些,手指在肉穴中疾速抽插起來。

  甬道漸漸分泌出瓊液,因不是自願,所以華年更覺屈辱,心中堅守仇恨,身體卻先一步出賣了自己。

  墨台攬月從華年內壁上刮出一些濕潤,故意舉到她面前,笑著讓她睜眼看,“瞧呀,這是你那處動情的征兆。”

  華年別過頭,墨台攬月用手扭正她的面頰,非要讓她看。華年眼睜睜看著那透明濕液從外族女人的指根流淌到指尖,最終滴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少女受激,幾近奔潰地瘋狂掙扎著。

  她大罵:“你個瘋子!異類!妖孽!有本事殺了我!士可殺不可辱!”

  “我怎麼舍得殺你?”

  不知哪句話激怒了墨台攬月,她的笑染上陰翳,女人抽身下榻,走進黑暗中,在大殿另一頭點上盞燭燈。

  角落亮堂起來,那里赫然擺著三個武器架,上面放著各式各樣的兵器,一架上放著斧鉞刀叉;一架上放著軟硬各色鞭子、最後一架上的東西有些奇形怪狀,華年極少見過,故不識得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墨台攬月拿起一根牛皮制成的九節軟鞭,施施然向華年走來。

  她握著軟鞭,皮革蹭在少女緊實的肌膚上,好心勸告:“我要你做我的狗,我指哪兒你打哪兒,忠心不二,現在答應還來得及。”

  華年呸道:“你不如殺了我!”

  墨台攬月將一塊布巾塞進華年口中,以防她尋短見。

  右手握著鞭柄,揮手一甩,制作精良的皮鞭結結實實打在少女身上,聲音清脆,迅速在那里生出一條紅印。

  下一鞭接踵而至,力道更重了,傷口很快冒了血,華年也只是皺眉悶哼,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

  鞭打了整整半個時辰,直到少女渾身紅痕、血跡斑斑,墨台攬月方才罷休,揮了揮酸澀的右臂,見少女仍然如頭倔驢般不肯降服,她笑了笑,穿上衣物,喚來宮女為少女處理傷口,轉身出了大殿。

  “真是硬骨頭,希望明日的游戲,你也能如此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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