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新月既殘逢華英(二) H
“覆水難收,她說覆水難收……她竟不肯和解!孤那麼低聲下氣地求她!”
墨台攬月神色沉沉,手撫過素和無霜的臀,沿著趴跪之人的背往上探索,按在纖瘦到足以摸出脊椎形狀的腰間,毫不憐惜地將她身子往下壓。
卸去蔻丹的兩指,並攏著往玉穴里捅,就著濕潤,回回都入到最深處,肏弄的動作比先前任何時候都要野蠻。
素和無霜後仰著頭,兩手緊揪身下墊絮,實在受不住時,她才騰出一只手,去握那在自己私處作亂之人的腕兒,轉頭用帶淚的眸子睨她,求饒似地搖了搖她的手腕。
“殿下,太快了……不要……啊……”
墨台攬月沉浸在怨恨里,無視了她的求饒,兩指轉了個角度,指腹朝下地進出起來,此種姿勢更易觸碰到穴內快活處,方弄了幾個來回,素和無霜便徹底撐不住,一泄如洪,渾身顫抖一陣兒,最終連始終高撅的臀也一並癱倒在了榻上。
整個人化成一灘無骨之水,用盡法子都扶不起來,只會軟綿綿地蜷著嬌喘。
“殿下何必那麼在意一個不愛自己之人的感受?她是聞人氏的女兒,為了扶持家族,她什麼都干得出來,殿下應該提防被她利用才是。”
“我不信她一點兒都不曾愛過我,再怎樣,她始終是生我之人,我也不信她真下得去手害我——虎毒不食子不是麼?”
素和無霜轉頭,半邊側臉從濃密墨發中滑出,只見她微微一笑,小意提醒道:“你也說了,虎毒不食子,但若是女兒,那便說不准了。殿下莫忘了,你不久之前才硬逼著她吃下親生兒子身上的肉,如今轉頭就要尋她和解,換作是你,你會原諒麼?難道殿下覺得自己在聞人言舒心中的地位,比已逝的小皇帝還高不成?”
“她是聞人氏的女兒,那母妃你呢?你這素和氏的女兒,是否也會為了家族而棄我不顧?”
素和無霜沒有立即回答,真當回事兒地仔細想了想,須臾後抬頭笑道:“我心胸狹窄,存不下什麼大是大非,我只知誰待我好,我便待她好,其余之事便無需再想,想多了對身子不好。”
墨台攬月破愁為笑,輕輕壓附在她身上,以雙乳去蹭她的美背,私處花核頂在軟臀之上,輕輕地頂,淺淺地磨,“那怎樣對母妃,才算得上好呢?”
素和無霜被她蹭得滿臀濕膩,她也不惱,反而挺臀去迎合身上之人,細碎輕喘,呻吟不斷。
“如今這樣,便很好。”
素和無霜久經宮廷,深知在這宮里想求個一心一意,難如登天。
何況她心知墨台攬月不可能獨屬於自己,她亦只是將這長公主當作短暫的慰藉,未曾想過能與她長相廝守。
眼下這般,她閒時能來侍弄侍弄自己,自己也有人陪伴左右消遣寂寞,如此尊酒相逢,便極好。
“母妃未免太容易滿足了些。”
“人生在世,若想長久歡愉,就得學會知足常樂。”
“好一個知足常樂,母妃的哲論,就是與當今賢士相比亦無出其左右。”
墨台攬月嘴角勾著笑,右手滑入身下人的臀縫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刺著,指尖每每碰觸到穴口,便故意般急急收回,手指只在兩個臀瓣之間壞心挑逗。
“小冤家,嗯……別磨了,快進來。”
指尖應邀破開穴縫,方高潮不久的軟洞仍舊濡濕,墨台攬月輕松將整根手指入進去,一面肏她滾燙的肉穴,一面用手拍打她的香臀,咕哧咕哧的交媾聲與啪啪的擊打聲相映成曲,混以柔情細喘,譜寫出了都城中最奢華不倫的靡靡樂章。
……
翌日黃昏,宴無涯果然將人帶了回來。
推開門扉時,墨月見到顏傾辭的第一眼便喜極而泣,她扶著滿身是傷的華年在旁屋躺下,顏傾辭跟進去,握著墨月的手詢問她身子可有恙。
“多謝宴女俠,此恩此德無以為報。”
院中,溪嵐為二人各倒了兩杯茶,請她們坐於小幾旁,探問一路上發生的事。
宴無涯話少,落歸途便代她答道:“我們瞧那叫華年的女娃兒根骨不錯,便順帶將她救了出來,不想北淵長公主因此對我們窮追不舍,好在途徑風家堡時得堡主風行厲幫忙掩護,這才甩掉了追兵得以回來,說到這兒,我們還得好好謝謝姑娘了,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紀,居然驅使得動風行厲那等人物,他可是穆朝曾經一連幾屆的武林盟主,莫非你們有何淵源?”
“淵源談不上,祖上與風堡主有些交情罷了,這才托他作個順水人情。”
落歸途的目光還在溪嵐身上打量,直勾勾盯著她笑:“那這交情當真匪淺啊。”
屋內,墨月用濕巾為華年擦拭傷口,顏傾辭送來藥湯後便避去院子,留她二人獨處一會兒。
墨月撫摸著華年身上縱橫交錯的鞭傷,有的已經結痂,有些卻是破了又破,流膿發腫……她還是個未及笄的孩子……怎麼可以,那北淵公主怎麼能這麼對她?
明明她也同自己一樣喜歡華年,如何下得去手的!
用藥湯清洗傷口時,墨月忍不住流下淚來,華年瞧見,衝她扯出一笑,道:“墨姐姐哭甚?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怎不礙事?這可是會留疤的,你乃女兒家,留疤了便不好看了。”
華年又笑:“誰說女兒家留疤不好看了?我倒覺得女子身上有疤,是最榮耀不過之事,尤其是戰場上落下的,則更是值得炫耀了。”
華年轉身給她瞧背後的一條刀疤,她說是在與元狩對陣中被他劃的,墨月摸著那觸目驚心的傷疤,雖然早已愈合,但從那寬度上看,足以見得當時這傷口砍得有多深。
她心疼之余,情不自禁俯身在那傷疤上落下一吻,輕輕柔柔,卻令華年渾身一振。
少女被吻得心亂,清秀面容上浮起一層可疑的紅。
墨月吻罷,從背後擁過去,為防碰到少女傷口,她用力極輕,仿若在抱一片鴻毛。
墨月將頭靠在華年肩上,微微蹭了蹭,道:“往後不可再以身犯險了,我會擔心。”
華年心緒不寧,遲疑之後,握了她抱在自己腰間的手,低低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