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東籬把酒黃昏後(二) H
燒酒比甜酒烈得多,半杯入肚,顏傾辭就頭暈眼花得不行,支著額頭昏昏欲睡,墨月瞧了,扶她回屋里躺下。
墨月出來,對溪嵐道:“小姐偏要姑娘進去。”
桌上人一聽,神色各個不同,落歸途用手絹捂了嘴巴,嬌笑道:“哎呦,天色不早了,不打擾你們休息,我們回山中去了。”
“這就走了?”
華年還想多向宴無涯討教幾招,後者對她道來日方長,轉身一拂袖,人就縱出幾丈外。
“我們改日再來。”
落歸途笑著謝別,扭頭跟了上去。
溪嵐要留下來收碗筷,墨月搶過來,說她和華年來干就好,把她推到屋里,“小姐哭著要見你呢,還不快去。”
進了屋,未點燈,室內一片昏暗,溪嵐摸黑來到油燈前,剛點燃燈芯,身後就抱上來一人,手頗不老實,隔著衣裳摸她的胸膛。
溪嵐咻一下從這懷抱里脫身,下意識往後推了一把,力氣偏大,只聞哎呦一聲,掌燈看去,顏傾辭靠在榻邊,捂著胳膊淚眼汪汪。
“你醉了。”
“我沒醉。”
“那我是誰?”
頭暈得厲害,顏傾辭眯眼湊近那張臉,指著她,羞澀一笑,“燈下仙子。”
果然醉了。
溪嵐將油燈放在一旁,為她寬衣,扶她臥下,端來痰盂擺在床頭,以防她鬧酒要吐。
美人醉酒,如潔雲染霞,本就絕美的臉上氤氳出兩坨殷紅,更襯得她粉雕玉琢、誘人可口。
怪了,有些好看。
溪嵐的目光沿醉醺之人的鼻梁往下滑。
有點……喜歡。
停在飽滿雙唇上,喉部動了動。
想親親她。
窗外傳來一聲夜鳥啼鳴,驚醒溪嵐,她皺眉低罵自己怎會生出這種輕薄想法,一抬眼,榻上人就嚷著熱煞,自發褪去褻衣,香肩半露,玉溝若隱若現,瞧得溪嵐面紅耳赤,小腹走水般燥熱難當。
我瞧你能忍到何時,顏傾辭未醉,她酒量是不好,但也不至於醉得如此快,尋常要等半個時辰之後,酒勁才會上頭。
酒意伴著心意,想要她的心思沸騰不止,她半醒半昏地勾引溪嵐,看似昏睡,實則眯著眼,將對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呆子,再不動作,我就快支持不住了。
酒勁來勢洶洶,頭腦越發昏沉,顏傾辭干脆扯開胸襟,露出赤乳,主動握著溪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探索,妖精般扭動著。
嘴里時不時哀求一聲:“仙子疼疼奴家~”
“酒品好,也不好。”
好的是酒後靜默,不亂發脾氣,不好的是,發騷。
乳尖兒在掌心變挺變硬,難耐地上頂著,溪嵐面無表情,手掌任其猥褻。
“嗯……啊……仙子摸摸奴家這里,好癢……”
“哪里癢?是這里麼?”
溪嵐其實早就識破她的招數,並未點明,陪她裝模作樣下去。手指往下,探進褻褲,覆在泛濫軟肉上,輕輕揉了揉,濕得更凶了。
“嗯啊……對,要……還要仙子摸摸……”
顏傾辭睜眼,迷離的眸中含著一片霧。她露了破綻。
溪嵐停下,居高臨下、神色不明地盯著她,問:“玩夠沒有?”
顏傾辭未見被識破的窘迫,反而咬唇支起身,呈趴跪狀撐在榻上,高高抬臀,岔開雙腿,將私處風光盡數獻給她。
露襠褻褲的腿心毫無遮擋,粉嫩嬌花一顫一顫,誘人舔舐。
“要仙子姐姐的手進來~”
搖臀擺尾的模樣像極一只任主人為所欲為的小犬。
軟臀抵上溪嵐的小腹,自左向右地畫著圈兒研磨。
“嗯……要嘛……仙子姐姐,啊~”
溪嵐頭次見識到,自顧自的發騷也能這麼讓人血脈僨張。
顏傾辭久久等不到慰藉,自己的手就伸進花穴之中,當著溪嵐的面,進進出出地攪動,邊插邊喘,自得其樂。
“姐姐再快些,啊……頂我的騷心……唔啊……要死了,肉穴要被姐姐的手指給肏壞掉了,呃啊啊啊——!”
溪嵐聽得面紅耳熱,直到顏傾辭的花液噴濺在她腹部衣物上,她的陣地終於破防,一腿擠進花間,雙手抱起她的上身,單腿將人架起,讓她整個人背對著夾住自己右腿而坐。
膝蓋時不時上頂她的花心,被磨得濕跡一片。
右手兩指插入她的口中,模仿交媾般淺淺地抽弄,偶爾夾著她的軟舌褻玩,出其不意地拔出來,指尖拉出一縷銀絲,在三寸余長時突然斷裂,空氣中仿佛回蕩著“啵”得一聲。
手指又插進去,在嘴里動了幾十下後,指腹開始挑逗她的上顎。接近牙關處的顎肉十分敏感,指尖只輕輕搔了搔,顏傾辭的身子就抖個不停。
劇烈的癢意使得她一個勁兒地把手指往外吐。
溪嵐冷聲命令道:“好好含著,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乖乖地舔,舔干淨了,我好放進你的小穴里去。”
聞此,花穴竟期待地蠕動起來,流出更多濕液。顏傾辭不再反抗,乖覺地叼著指身,討好地伸舌舔弄。
右手舔完舔左手。顏傾辭含地忘情,下一瞬,剛放出口牢的兩指便入到自己體內,帶著自己的津液,在滿是淫濁玉漿的穴里胡搗一通。
“啊啊啊——!”
顏傾辭放聲大叫,溪嵐怕被墨月她們聽到,左手掰著她頭,以唇封緘。
“唔唔唔……”
高亢呻吟變作低聲嗚咽,溪嵐抽出右手,來到身前把玩她挺立的陰核。
莫大的刺激令顏傾辭驟然捏緊溪嵐,將她手臂掐得青紫,喉嚨中呃啼連連,似是快到,她下身擺蹭得厲害,倏地夾緊溪嵐手掌,往死里絞似地擠壓,過後身子癱軟,鼻間舒出一個長嘆,饜足不已。
待她抽搐的身子停下,溪嵐褪去自己衣裳,赤身躺在榻上,手放在腰側,掌心向上地捧著,道:“坐上來。”
顏傾辭從潮濕中睜眼,聽話地坐在她掌心,軟臀被她一步一步,緩緩擱在陰埠上。
右腿抬起,方便她腿心嵌進來,修長的一條,勾住顏傾辭腰身,款款抵磨。
捧臀的手落在她腰際,扶住。“手,抬我的臀。”
顏傾辭聽話地用雙手握住她的臀。
“自己動。”
顏傾辭歪了歪腦袋,潮紅的眸子透著不解。看來是真得醉了,平日里那般聰明的一個人,竟連這再淺顯不過的言外之意都沒聽出來。
溪嵐道:“不是想舒服麼?你想舒服,就自力更生,自己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