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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躲(下)

夢入星河gl〔純百〕 叫花貓 6154 2024-03-05 01:22

  白晝合了眼是永夜,

  她往前邁一步會是什麼呢?

  遠郊林野間的嘈雜是蟬噪出來的,城市樓宇間的喧囂是人鬧出來的,前者是天籟,後者可見不得是哪個魑魅魍魎。

  宋清夢面對感情更願意平鋪直敘,但面對沈星河,她無措。

  床上的契合和熱切,不代表生活里的主動,有欲望加持,人難免狂妄一些。

  枯燈里的火苗貪婪地吞噬著燭油,吊著最後一口氣焰,隨便添點燃劑,便會竄上頭,就像她們,差點燃料。

  “沈星河,我們認識多久了?”喊全名,宋清夢第一次。

  叫過寶寶、寶貝諸多羞於啟齒的親昵稱呼,不過是床上歡愉的情趣,極興時兩個字也被吞作一字,哪如此刻這般語調平穩,咬字清晰。

  “嗯?三四個月吧?”每個字都聽的真切,尤其是名字。

  人的眼睛容易漏光,宋清夢問的時候還在看路,話像是自問的,只不過帶著她的名字。

  是啊,也不過才三四個月,又足以確定什麼呢?

  即便是盤古開天留下來的廣袤土地,遇上暗流,也會有分崩離析的時刻,她們這靠著金錢便可得來的肉體關系,哪堪一比?

  更何況,她們之間連金錢都沒有付出。

  “怎麼了?”亮起的手機屏幕被沈星河按滅。

  她們從不談論時間,除了在發出邀約的時候,格外精准。

  宋清夢突然提起,讓沈星河又驚又喜。

  時間可太珍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古語,而平日提起更像是殺了時間的凶手,鮮有人真的把它放在眼里。

  周身的鳴笛聲淹了沈星河的話,亮起的紅燈在警醒著時間,行人一排排的過,把白线壓在腳下,也把時間踩在腳下。

  “你剛說什麼?”

  腳松了油門,車尾的輪胎又開始動了,她們的話也接上了。

  “我說,春日好短,還不如你指長。”沈星河凝目望她,像在望黑夜里舞動的熒光。

  說的詩情畫意,浪漫至極,略過關系,忘了一切,就是床頭情話。

  “今日怎麼這麼撓人?”

  想向時間討個假,停在此刻,也想向黑夜要份野,滅了燈火,好讓人偷行夜事。

  女人的心思太難猜,宋清夢拿的穩手術刀,下的准每一刀,但摸不透她的心。

  牽她的手,會握回;立在遠處,也會闊步向前走,可就是收花的時候會道謝,開房的時候會算賬,見人的時候會劃界。

  聽過她耳根的喘,也見過她腿間的水,卻仍辨不清哪個是她。

  “不喜歡?”沈星河被逗久了,便偷學幾招,不精通,可青澀有股禁欲的風韻。

  約炮得來的關系,就是沉溺在床上無盡的歡娛,輕易地就忘了外面乏味的生活。

  一旦出現了第三者,這份關系就有了變數,人看清自己的心也容易的多。

  “喜歡也不喜歡。”

  喜歡,像戀人。不喜歡,太磨人。

  “你父母家在哪兒?”宋清夢問的小心,她從未提過,怕是禁忌。

  沈星河頓了頓,目光一滯,飛過她挺挺的鼻梁,又落在了同她視线平行照的鋥亮的馬路上。

  “在外地。”

  她轉頭看倒車鏡里的自己,路邊開得絢爛的霓虹燈把臉劃得七零八碎,認不清鼻,也找不到眉。

  “有弟弟或者妹妹?”宋清夢這樣問,是因為沈星河把她照顧的很好,至少在床上是的。

  “有弟弟。”答得都短,多一字都不願提。

  有小輩的人很小便學會了照顧人——哪怕她後來才懂是以迫害自己為前提的,並且還要忘記這個看似喜人的好品質。

  從倒車鏡里回眸間,沈星河瞥見遺落在車匣里的頭繩,偷偷拿了去。

  車尾發動機的隆隆聲扣響了鋪的平整的柏油路,留下一陣濃煙,把夜描的愈加漆黑,還夾雜著一絲壓迫肺腑的氣味。

  “七七常和伯母住嗎?”前方被車燈照的白亮的車尾閃著紅,讓沈星河想起夜里貓聚光的眼。

  “嗯,偶爾也會和我住。”她喜歡貓吧,大概,宋清夢自揣。

  路還在車底往前移,像拖著她們前行,磨光了時間。

  刺耳的手機鈴聲如闖入的陌生者,在車頭小小的縫隙里拼命地嘶叫,車里唯一的平靜,被震破。

  “你倆怎麼還沒到啊?!”顧遇安的聲音像一把利箭,毫不留情地穿透薄薄的屏幕,含著怒,刺向耳膜。

  宋清夢往左邊躲了躲,沈星河幫忙架著利箭的小臂也往右挪了挪。

  “馬上,還有一個路口。”

  掛斷的嘀聲過後,沈星河才放下了抬起的腕,下降間,窺見了手上兩個發光的大字——“安安”。

  車外漸漸清晰的人聲涌進車內,車輪穩穩地停在了招牌破爛,小門狹窄的餐館腳下,陳舊的窗內人聲鼎沸、座無虛席。

  “喲,小夢啊,可是有一陣沒來了,小安在里面呢~”拿著手寫的點餐本,滿滿的數字對應著餐桌上的號碼,髒了一角的圍裙圍在男人身材還算勻稱的腰間,面目上的油光映襯起來,估摸著歲約三十。

  這聲熟悉的問候,把宋清夢身後的生人倒是驚了一刹,握熱的手也及時彈開。

  “陳叔生意還是紅火啊~”

  “哈哈哈~你這是帶朋友來了?”男人打量著面生的人。

  宋清夢環腰把人往前推了推,並不避諱。

  “沈星河,一個朋友,這是陳叔叔,大學常來他這兒吃飯,就認識了。”

  “陳叔好,叫我小沈就行。”

  “小夢的朋友啊,以後來這兒都是貴客!”

  “老陳!別念叨了,趕緊放人過來!”說話的是遠處的顧遇安,焦急讓她在嘈雜聲里辨清了她想要的聲音。

  沈星河先抬頭眺了眼,是上午見到的人,也不是。

  那人換了裝扮,不是上午那樣濃艷的妝,而是判若兩人的稚嫩學生。白色的T恤映的人白,也襯得人年輕不少,可沈星河不是那個穿白T的人。

  “行行行,小安這丫頭就是沒耐性,你們趕快過去吧,想吃什麼菜盡管說啊!”

  兩人推搡過迭起的碰杯聲,四位座的桌子,會怎麼坐?

  “可算來了,真是讓人好等啊~”哭著腔,但其實顧遇安也剛來不久。

  “你倆點胃都不好,點幾個清淡的。”宋清夢沒理她的調侃,而是招呼著服務員,加了菜。

  “你倆以前經常一起來這兒?”不是在問宋清夢,是問顧遇安。

  “念書的時候我總是常來,拉上她陪我。”顧遇安話說的輕飄飄的,砸在沈星河耳上。

  宋清夢看著她問候自己的過往,像在追探風吹過的痕跡。

  “陳叔家的菜很好吃,你應該也會喜歡。”宋清夢把沈星河的空杯添滿了茶香四溢的茶水,又把茶壺推給了對面的顧遇安。

  “菜來咯~~久等了各位~”

  宋清夢往里挪了身,讓侍菜員方便擺盤,肩膀碰到了沈星河。

  “又餓又渴啊……”自己倒得茶,顧遇安嘴里有些怨懟。

  形狀不一的盤底蓋滿原木色的桌子後,筷子聲便響了起來。

  “我記性不差吧,點的差不多都是你愛吃的。”

  沈星河碗里是宋清夢夾滿的菜,聽到顧遇安的話才看了桌上知其味不知細貌的菜,和一旁的菜名對著號,心里敲著鍵盤。

  “謝謝您了,還是先把你的胃照顧好吧。”點的一半都是多油多鹽的重口菜,僅有的幾個清淡菜還是後來宋清夢自己加的,費勁挑了半天。

  “這不是有主治醫生坐鎮嗎?怕什麼?”顧遇安搪塞兩句,碗里是裹滿紅油的魚片。

  有人管和沒人管的差距大抵就是碗底顏色的差別。

  “你倆大學同專業嗎?”沈星河直視著顧遇安,希望能問出更多信息。

  “一個學校,不同級不同專業,她在醫學院,我是藝術學院。”

  “專業差的挺遠的,怎麼認識的啊?”沈星河在大學幾乎沒認識過外系的人,甚至同班的人她都叫不全名字。

  “說來真的是緣分,我以前從來不信的,遇到她可真的印證了緣分天注定。”

  沈星河停了筷,認真聽著顧遇安說的每一個字。

  “因為辯論賽認識的,於是我就借著學習辯論技巧常去找她,熟了之後發現原來我們兩家以前都認識,你說巧不巧?”

  “這緣分還真是深~”沈星河又拿起了筷子,扒著碗里宋清夢精挑細選過的菜。

  “她這人一開始也真的是很搞笑,教辯論教的那叫一個認真,我最後實在是沒辦法,還和她們宿舍人換了寢室,她才把教辯論的事放了放。”顧遇安臉上都是過往的回憶。

  沈星河視线延向宋清夢,像在等一個解釋。

  “還好我畢業的早,不受你折磨。”接到質詢的目光,宋清夢識趣地搭了話。

  “還好你沒答應我告白,要不然我怎麼能遇上我的陳老師。”

  “彼此彼此。”宋清夢拿了一個空碗,給沈星河盛了剛上的蝦仁粥,海鮮的清香溢了一桌。

  “怎麼?聽這意思是有鍾意的了?”話是故意問的,什麼情況,沈之亦早就告知了顧遇安。

  “有。”將湯匙放入盛好的粥里,一同遞給沈星河。

  沈星河接過,粥很燙手,指紅了一截。

  兩人並未對視,也沒有人去要答案,因為答案從來都不從口中吐露。

  “七七在伯母那兒嗎?”顧遇安此刻只想逃離自己並不適宜出現的餐桌。

  “嗯,有時間你可以過去看看。”

  “伯母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

  “……”

  “……”

  沈星河聽著二人對話,是家常。這種親昵感,她和宋清夢之間從未有過,這種親友間的問候,她也未體悟多少。

  床上合不合適,也許做一次就知道,但生活上的默契,要用臉上的皺紋來驗證。兩者相比,前者蒼白的多。

  宋清夢注意到沈星河失神的樣子,以為自己的話讓她多了心,便掩在桌下尋了她的手,握在一起。

  手背上是溫熱的手心,疊在一起的溫度,讓人回神。

  宋清夢還在說著話,一個完整的側臉在沈星河眼球里呈現,長翹的睫毛跟著眼皮的閉合微抖,薄唇翕動露出的齒她清楚每一顆的厲害,哪一顆平一些,哪一顆會劃破唇。

  “那個合作的研究論題你好好考慮下。”這是顧遇安回來的目的之一,讓她重拾未了的心事。

  “再說吧。”宋清夢摁亮手機,看了眼時間。

  “行,那我先走,你結賬。”顧遇安起了身,沈星河先松了扣著宋清夢的手。

  “啊,這就走了?”沈星河看了時間還早,而且她還有問題想問。

  “留個聯系方式?改天單獨出來聊聊?”顧遇安眼角是邪笑,安的什麼心宋清夢最清楚。

  “可以啊~”沈星河點開了二維碼。

  “我回頭給你推微信。”宋清夢奪了顧遇安准備掃碼的手機。

  “……行吧行吧…你記得推啊~”

  宋清夢點點頭,交代兩句算是把人送走。

  “怎麼不讓加微信?你是黑料太多?”沈星河質問她,語氣含著笑意。

  “那麼想知道怎麼不直接問我?問她我怕有失偏頗。”話是兩層含義,沈星河不知聽出來幾分。

  “我還怕你捏造扭曲、主觀臆造呢。”那人坐到了對面。

  “臆不臆造,你問問不就清楚了?”宋清夢從她眼里看到自己,連同身後的背景凝結在她眼中。

  “走吧,回家。”是回,不是送。

  天色黯然,月在滴血,人聲漸消的小館注視著車尾的燈變成一個光點,最終融在夜里。

  為了暗色的高樓相合襯,屋子沒亮燈,手機丟在床邊,發著微亮的光用力地打向天花板,只明了一角,兩個影子模糊相抵。

  “我有話想問你。”沈星河雙膝壓在床上,撐開的裙正中心搭在宋清夢一只腿上。

  “一個問題一件衣服?”宋清夢腿間是凹進去的床單,身上人動動膝蓋就能抵上花芯。

  之前讓她問她不問,如今回了家倒是想問了。

  人也許擅長這樣,給的時候拒絕,不給的時候又想要的不行。

  “兩個問題一件。”做買賣,講究討價還價。

  人們願意把捂了一冬的肌膚獻給酷暑,是對四季交替才得來的夏日最崇高的敬意。

  沈星河全身上下所著衣物也不過三四件,思量一番,生意虧了苦的是自己。

  顧客久不作答,商家只能把膝蓋抵上褲上緊閉的鏈條,強賣欺買,逼宮討價。

  “嗯~”半撐著身,支在被芯里的手擰出了花,應允了價位。

  “喜歡和討厭的顏色?”松了膝,還她言語。

  “藍,土黃。”移了腿間利器,並齊腿承起臀的重量。

  藍,沈星河半裙是藍的。裙子是暗线的,宋清夢手滑到腰後,拉開了线,露出細縫,鑽了進去,把喜歡的藍褪下來扔在腳邊。

  “喜歡和討厭的季節?”沈星河動作配合,迎空調的涼風,誰會不喜?

  “春秋,冬夏。”手上沒停過,四個字,宋清夢已解了四個扣,還剩兩個。

  喜溫,厭寒惡暑,脾性相仿的植物才能長在一處,人也一樣吧。

  手機光滅了,屋暗的發燙,在沈星河的幫助下,攻克余下兩粒衣扣。她撫摸她,憑著記憶。

  “喜歡和討厭的水果?”背上的暗扣已壓上長指,等待她的是釋放。

  “不用剝的,用剝的。”緊貼的肩帶松了氣,沿著兩扇羽翼往前撥,胸型標致的內衣被推開,手心遮住了袒露的尖端。

  這麼懶的人,剝起沈星河的衣物倒是勤快。

  “喜歡和討厭的動物呢?”沈星河手壓在宋清夢肩上,既找支點,也妄圖阻攔她手上的動作。

  “貓,蜈蚣。”直陷的脊溝是很好的指引,一路滑下,便是布料下的臀隙,連著一方小池。

  看不到表情,但呼吸從不騙人。

  “問完了?”還剩身下一件,但宋清夢不急,她已經觸到了軟臀,那點遮擋形同虛設。

  “沒。”

  沈星河要問的是能夠填補蒼白的一切,這些僅是冰山一角。

  “怎麼不問我喜歡什麼人?”鼻尖精准劃過乳間溝壑,吻著延展向深溝的乳肉。

  “現在問,合適嗎?”將人壓下,她低頭看向身下,是深不可測的暗夜,無邊無際,可她仍義無反顧地傾倒下去,用赤誠的身體擁吻黑夜,擁吻等在確切處的她。

  白日的吻是故縱,黑夜的吻是欲擒。

  沈星河給的完全且熱烈,舌尖掃過牙床的酥麻,讓被緊扣著的手起了抗意,掙著、扯著、抓著。

  鎖著腕的人像浮在海面上,隨著浪尖的白沫漂流,失了航向,唯一的航標是侵襲自己的舌尖。

  兩人在角逐,裁判是脫下的衣物,但它並不公允。

  這場競賽,沒有道具,拼的是體能。

  胯被壓在腿間,搏起的腕被鉗住,當硬臂放軟,向上陷進被芯里,宋清夢的上衣才離了身,和細滑的肌膚相貼。

  勝負已定。

  “……我明…天有手…術……”宋清夢喘的只能聽到呼吸,事是真的,詞是斷的。

  “嗯?”指端勾進肚臍,小腹癟了,繃的緊緊的,中間的线向上連著乳壑,向下是條三角线。

  “我怕……你讓我拿不穩…刀…”脖頸冒了汗,擋不住攻勢,紅臉舉起白旗。

  “…姐姐…又不用你動…”有點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氣勢。

  醫生的手多金貴呐,拿捏的是刀,也是命。

  但沈星河譯後的意思是,她今天手有點不行。

  僅剩的三角布料攀上胯,沈星河在上,她在下。

  “自己來?”沈星河吻耳根的黑點,把話附上。

  醫生的手解自己的衣,無從置詞。

  取下長褲,沈星河用布料里的花芯蹭上微突的花莖,緊實的肌腹感受到濕潤,也得到熨燙。

  溻濕底褲,黑色的毛發撓著肚皮,藏著像一把沒有齒的鐵輪,在割著皮肉,速度快時,也會失軌,撞上同樣硬挺的花核。

  宋清夢扶著她兩旁的腿,把齒輪對上,咬的緊緊的。

  是碰撞聲,不是金屬相碰的清脆,也不是木器相擊的沉悶。是海浪衝向海浪的淹沒,是床縫相接處的吱呀,是肉體和肉體的取悅。

  多少男男女女間,沒有感情的性愛,猶同瘋狗撞向木樁,除了抖動和抽搐,只有重復。

  她們不是,緘默在桌上還未萎掉的玫瑰可以作證,枯了幾片被時光封存的花瓣可以作證,還有躺在飾品盒里,被海綿護住光澤的項鏈也可以作證。

  上帝讓洪水泛濫,因為有人褻瀆了神明。

  相比指入的充盈,宋清夢更喜歡酥癢的磨榨,這個姿勢得不到完全的滿足,只有癲狂的磨碾和衝撞,才能激起陰蒂綿密的跳動。

  剛修理過得指甲,還有一些鋒利,嵌在沈星河臀上,還會留下月牙狀的笑臉。

  沈星河跪在撐起的肢腿間,仿若朝聖的信徒,提著飽含熱望的膝蓋,一下一下做著叩首,虔誠的目光鎖在頸部之下隆起的乳房。

  堤壩破防,淹了城池。

  倒在一處,呼吸間都是春潮的余溫,汗津津的身體黏在一起,仗著空調的涼,私存了溫度。

  “項鏈不喜歡?”背還在起伏,汗液洇濕的發貼在沈星河脖上,宋清夢環了一團,幫她散著熱。

  “喜歡。”沈星河耳下是搏起的胸腔,血液翻滾,胸間的細密的汗珠匯了一灘。

  沒戴,因為項鏈的形狀讓她生惑,變了形的“S”,仔細瞧還是認得出的。代表的到底是“宋”還是“沈”呢?

  宋清夢沒繼續問為什麼不戴。

  “熱……”空中嗅不到情欲後,沈星河精疲力盡滾到一側,宋清夢沒攔她。

  半晌。

  宋清夢伸手摸索著貼上去,攬上空調費力制冷後的身體。

  “宋清夢,有空帶我去看七七吧。”

  “那再來一次。”

  買家絕不願吃虧。

  鄉間池塘里蛙聲四起,蟋蟀詠著夏日的詞,北雁卻在盤算著南飛的日子。

  ————

  小尾巴:

  祝大家兒童節快樂!!

  早點找到能讓自己做個小朋友的那個人~

  還有,驕傲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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