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女人,她一段風情,全在眉梢。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借著腰上蓋著的浴巾,手指很靈巧的刺戳著,仔細撫摸內壁處每一處褶皺。
顧三的穴內窄而短,所以很容易一探到花心深處,里面的嫩肉會因為被入侵,而死死絞住,然後從宮口處泛濫起來。
幾乎可以想象,肉棒插入時候,直接一插到底的感覺有多暢快。
一手愛撫著肉穴,另一手粗糙的手指輕巧的摸索到細膩柔滑的後背,沿著後腰的尾椎慢慢上移,然後探向了那每一塊脊椎骨。
顧三被伺候的舒服了,嘴里還會零星的哼出幾聲。
按摩師垂首掩藏著眸底的戾氣,他屏氣靜心,盤算著最佳出手的機會。
保鏢就在角落,可是距離太遠,鞭長莫及。
只要一擊!對准寰椎下手!必然能夠取勝。
察覺出顧三漸漸性起,按摩師手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服侍的越發殷勤。
另一手已經扣住了顧三後脊梁處。
變故就是在瞬息之間。
還沒等到他下手,只覺得兩根手指輕飄飄的搭住了自己肩部骨縫之間,手指冰涼,像搭上了一條毒蛇一般。
隨即劇痛來襲,他只聽咔的一聲脆響,他扣著顧三後背的手無力的垂下。
“啊——”痛楚鑽心,按摩師忍不住跌落在地連聲慘叫,他能感覺到自己整條臂膀都被捏碎了。
顧三無聲的嘆了口氣,欲望未紓解讓她的臉上掛著的笑容看起來分外陰冷。
“沒勁——”若無其事的起身,顧三光溜溜的站在那里,冷眼俯看一旁蜷縮在地的男子。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拍門聲,是賀奇狂奔而來了。
“顧三!你沒事吧?那按摩師有問題。他是來尋仇的。”
顧三給了一旁等待的盡一眼神。盡一走到門口,拉開房門卻將賀奇堵在外面。
“賀少,三爺已經處理了。請賀少放心。”
賀奇一路疾跑,還喘著粗氣。
他試圖推開盡一,一探里面情況,卻只瞥了一眼顧三那线條分明的後背,挺拔,腰細,臀翹。
賀奇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想要在看個真切,卻對上了盡一寒若冰霜的雙眼。
“請賀少回。”說完此話,盡一直接甩門關上。
被甩門在外,賀奇對盡一的怒火驟然攀升。
他早就看那小子不爽,一直里里外外跟著顧三。如今還有膽子甩門在他臉上,終有一日,他會找機會弄死他。
待盡一扭頭將視线轉回顧三身上時候,她已經重新坐回了床邊,身上半披著浴袍,眉目的笑意不散,看著腳邊緊繃著身體,渾身冷汗的捂住自己肩膀的青年。
“想殺我?理由呢?”顧三輕柔的發問,她一直輕聲細語,從不見有其他情緒。
跪地匍匐的青年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索性仰頭,憤恨罵道:“操你媽的賤女人,瘋子。你殺了我全家,還在這里假惺惺問我為什麼?”
其實他確實冤枉了顧三,畢竟顧三這些年殺的人太多,人命多了,根本不會記住誰死在她的手里。
有些無趣的掏了陶耳朵,顧三對著盡一吩咐道:“槍拿來。”
盡一把槍遞了過去,心里卻很詫異顧三會親自動手解決這種角色。
那青年顯然也以為自己要命喪搶下,冷汗從前額處滑落,滴落在地上。
在死亡面前,沒有多少人能視死如歸。何況憑一腔血腥報仇,早已在痛苦中崩離瓦解。
他下意識用單手匍匐著後退,試圖能離顧三遠一點,那挪動的身軀像垂死掙扎的蟲一般可憐。
顧三眼神輕飄飄看了眼地上之人,隨後一腳踩在了對方腰間,拿槍的手晃動著敲打著對方腦袋。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要不要?”
活命的機會?
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青年,霍然抬頭,眼中的希望升起,藏都藏不住。
冰冷的槍口轉向了他面門,然後抵在他額頭中央來回蹭,那種陰冷感令人泛起陣陣雞皮疙瘩。
青年僵直了身體不敢動,肩膀骨瞬間被捏碎的痛苦讓他對眼前這個笑若春風的女人萌生起一種恐懼感,像是一種連自己的呼吸都被遏住的支配感覺。
顧三岔開自己兩條皙白的雙腿,口吻輕柔的仿佛在調戲般:“舔吧。伺候我滿意了,就放過你。”
什麼?舔?
青年顫抖了一下,抬眸看到顧三岔開的雙腿之間那幽深之地,瞬間感到羞恥萬分,他死死抿住嘴巴,做出寧死不屈的樣子。
顧三嗤笑了一聲,手一抬,金屬的槍口泛著可怕的光亮,亮光一閃間,子彈穿擊而出,直接穿透那青年額頭而過。
死不瞑目,連一點後悔的余地也沒有。
顧三當然不會把這種小插曲當回事情,手指一晃,槍轉了個圈,就勾在了手里遞回給了盡一。
盡一面無表情的收起槍,出乎意料外,他單腿跪地,垂首掩去所有眸中神采,恭敬道:“三爺,讓屬下伺候你吧。”
顧三一挑眉,臉上還掛著笑,可眼神微眯,泛起了一絲危險的痕跡。
“你要伺候我?”顧三伸出手,柔軟的手掌觸碰到盡一那頭硬茬般根根樹立的板寸之上。
“是。”盡一的回答毫不遲疑,腦袋卻在她的觸摸下不自覺微顫了一下。
多少年了,自從他學成之後,在殺手榜單上後,顧三再也沒有如此的貼近過他。
“脫了吧。”
盡一站直了身體,他依然不敢抬頭,怕泄露了他眼底深沉的欲望。
他很干脆的解開衣扣,甩手脫去。
他很高大,身上沒有一絲贅肉,一看就是經過高強度訓練的體魄。
腰腹和肩膀結實有力,兩條腿強健,下腹處毛發濃密,胯間的陽具半垂著,連帶著兩側晃動的囊蛋鼓脹,充滿了野性的男子氣息。
“不錯,躺床上去。”顧三的聲音很輕,很輕柔的贊嘆了一聲。
盡一心頭一跳,他不敢大口喘氣,生怕顧三發現自己激動的幾乎停擺的心,因為缺氧,大腦都開始混沌起來。
顧三很靈巧的跨坐在他腰間,盡一不敢睜眼,因為顧三那雙手似有魔力一般,滑過堅挺的腹肌,在向上是分明的鎖骨,他的呼吸凌亂起來,薄汗將他麥色的肌膚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澤。
突然感覺胯間已經勃熱的陽具被手掌輕劃掌握住。
“唔——”盡一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無法克制住,哪怕顧三只是微微的靠近,都能讓他在無人寂靜的時候自瀆。更何況此時此刻,他夢里想了無數次的場景,就現實的發生了。
在顧三摸上他的刹那,他幾乎就克制不住激蕩噴泄而出。
可是對於危險的敏銳度卻在刹那間拉響了警戒,盡一渾身寒毛樹立,猛然睜開了眼,對上了顧三那雙眼神,深沉冰冷,她依然帶笑,可是那笑容如索命閻王般可怕,他能斷定,下一秒就會要他性命。
“既然你不打算做我的槍,那麼留了何用?”說話間,顧三的手已經扼制住盡一脖頸動脈處,等待主人略一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