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東向有一天被系統告知要臨時增加一個大佬攻略計劃,她斷然拒絕。
“不干!十六個我都吃不消了。”
“有豐厚獎勵哦!”
“再多獎勵都不干!”
“拒絕的懲罰是攻略松醉霖一百次!”
這就是赤裸裸的強買強賣啊!
光聽懲罰就知道這個大佬有多凶殘。
松醉霖已經煉獄級別了,對方能讓她罰一百次!
對方是魔神吧?
“到底誰?”瞿東向幾乎咬牙切齒問道。
“你認識的!隔壁顧三爺!”
哦,原來是顧三!難怪了——
松醉霖和她比確實小兒科了。
可不對啊——
“顧三又不喜歡女人!沒可能攻略成功的!”
“不用讓她喜歡你!只要她說出你是她的人相似的話即可。”
瞿東向一聽頓時樂了。
這還不簡單啊,顧三向來虛情假意,這種話她隨口說說的多了去了。
“必須是她真心實意!”系統立刻無情戳破了瞿東向幻想。
這是給人辦的事情嗎?隔壁盡一守她身邊這麼多年,她都懷疑。
顧三簡直集齊她這里十六個男人所有恐怖點,艱難指數爆表。
可這是強買強賣啊,瞿東向被傳送過去的時候,內心欲哭無淚。
她會不會過去就直接被崩了?
等瞿東向見到了顧三,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三爺——你要幫我。看在我們這麼有緣分的,讓我躲躲吧。。我可受不了我那十六個男人了。”
顧三在喝酒中,她笑眯眯的聽著瞿東向說的淒淒慘慘,然後煞有其事的點頭道:“要我幫忙沒問題。一勞永逸,等一下我讓盡一去殺了他們。”
“不是!三爺搞錯了,我只是躲躲,不是要一勞永逸。”
“那你下次受不了,在躲我這里?”
瞿東向心想,你這里來一次就夠驚悚了,還要來第二次啊?
“不,哪里能次次麻煩三爺,就這次,嚇唬一下他們。”
顧三到是爽快,手一揮安排盡一給瞿東向准備房間,瞿東向趕緊跳起來,可憐兮兮道:“三爺!你這里仇家好多,我好害怕,你看能不能——?”
顧三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含笑道:“你確定要和我同一個房間?不後悔?”
瞿東向拍著胸脯道:“能和三爺睡一起,肯定不後悔啊!”
這話說完沒過幾小時,瞿東向就恨不得把自己臉給抽腫了。
這三爺太生猛了!
哇塞!
現場春宮圖啊!
瞧瞧暮江那彈性的屁股,那玩意硬起來時候活靈活現,和顧三在床上實在激情的,她都縮到角落里,用手遮擋著了,還覺得臉紅耳赤。
旁邊守門口的盡一居然能做到老僧入定,面不改色,這份隱忍力已經到了非常人可比的地步。
已經深知變態都有哪些隱藏屬性的瞿東向,一眼就知那盡一和她家松醉霖達到同樣變態的程度。
前半夜折騰了總算消停後,顧三去浴室洗澡,這一洗就沒出來過。
瞿東向強撐著眼皮想等著她,還琢磨著能夠靠兩人睡一個被窩,拉近一下彼此距離。
等到後面實在太困了。
吧啦一下,到頭就躺床上睡著了。
她覺得根本沒閉眼幾分鍾,就感到有人一腳踹上了她屁股,然後她頓時天旋地轉,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是懵的。
什麼情況?
但是現實容不得她反應!
她剛才躺著的那張床已經被打成了篩子了一般。
顧三端著火箭筒,漆黑雙瞳里夾雜著寒霜般冰涼一片,嘴角卻帶著笑,對准遠方就是一炮。
轟完之後看了眼還傻坐在地的瞿東向,一片火海之中,顧三的笑猶如惡鬼一般。
“怎麼樣?在我這里睡的可好?”
瞿東向勉力吞咽了一下口水,自我安慰了幾百遍:好歹我也是歷經變態們洗禮的人啊。
“呵呵——還不錯。”
後面連著幾天瞿東向躺床上都被顧三一腳踹飛,接著是一片槍林彈雨,險象環生。
瞿東向總算知道自己躺的哪里是床啊。是奪命的刀,是沸騰的油鍋。
難怪——顧三從不睡床上。
…………
乖乖獨自一人睡覺的瞿東向第一作戰計劃失敗!
瞿東向這心里頭不服!
有道是“男怕磨,女怕泡;雞怕攆,狗怕舔”
她就不信撬不動顧三了!
顧三要出門了,瞿東向會眨巴著眼睛,面露可憐兮兮的表情:“顧三,你出門為什麼不帶我去?”
要是顧三撇下她直接走了,她就每天在顧三回來的時候飛撲上去:“顧三!我在家里想死你了。”
要是顧三真把她帶上了,顧三在前面衝鋒陷陣,瞿東向躲在後面,就替顧三搖旗呐喊:“顧三!最棒!顧三!最厲害!”
她每次一喊,顧三這邊的男人們全當看傻子一般看著她。
然後回應瞿東向的是對方發現目標後,冷酷無情的一梭子子彈,打的她吃了一嘴的土。
但是真心實意做完這一切後,瞿東向發現顧三真的是銅皮鐵骨一般。
她似乎不需要人類的情感,你對她好,她認為白來的善意是別有用心;你為她擔憂,她覺得你大驚小怪;要是因為心疼她而掉眼淚,她更是覺得匪夷所思。
她寡情寡意,因此在她的世界觀內,所有人的情感都是這樣。
情潮泛濫,情深似海,到了顧三面前都像是對牛彈琴。
她不懂,也覺得沒有懂得必要。
這日她沒精打采的啃著肉時候,顧三正好見到,方向一轉坐到了她的身邊。
“不喜歡吃肉?”
瞿東向支著腦袋,摸著自己日漸圓滾的肚子,嘆息了一聲:“顧三,為什麼你吃不胖呢?”
“吃東西還需要關心發胖嗎?”
顧三莫名其妙的看了瞿東向一眼,隨手開了一瓶酒,給瞿東向倒滿。
她自己則舉著酒瓶直接對著喝。
“顧三。你受過傷嗎?”瞿東向屢屢受挫,心里頭郁悶,一杯酒喝下,話匣子就打開了。
“受傷?有啊,傷過很多次,大大小小數不清了。”
“那你痛苦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呢?”
“想什麼?”顧三一瓶酒已經飲下,順手又開了一瓶,理所當然的回答道:“自然是想著活下來。”
瞿東向嘆了一口氣,是真心覺得顧三可憐。
但是這種可憐的背後,卻是顧三人生的全部縮影。
她抽動了一下鼻子,很想哭,但是她也知道顧三不需要任何人為她哭。
她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
顧三喝的都是烈酒,瞿東向連喝了兩杯之後,就開始迷迷糊糊了。
“顧三!你說!怎麼樣才能做你自己人?”
瞿東向這一喝醉,嘴巴刹車就刹不住了。
目光鎖住了瞿東向,顧三斜靠著椅背,姿態甚是慵懶,只是無人的時候散去了些許的笑容。
悄然給瞿東向又倒滿了酒,看著瞿東向喝下後,顧三開始套話了。
“你想做我的人?為什麼?”
“一開始是因為想要完成任務而已,可是越和你相處,越真心希望自己能夠被你信任。”瞿東向她醉酒後反應遲鈍,嘟著嘴有些委屈。
顧三根本不在意她說的真心話,只抓住她說的任務兩字。
“什麼樣的任務?誰給你的任務?”
瞿東向不語了,驚世駭俗怕說了也不信。
顧三斂下眉間算計,手一伸直接拿起酒瓶湊到了瞿東向嘴邊。
“多喝點——”顧三單手就把軟趴趴的瞿東向扣進了懷里,笑里藏刀的輕聲哄著。
瞿東向埋在顧三懷里,又被灌了大半瓶就,更加是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顧三的力氣驚人,干脆將瞿東向打橫抱起在懷中,眼底是一成不變的寒霜,低頭狀似親昵的和瞿東向頭靠頭,小女兒家模樣親近著。
“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告訴我聽不好嗎?要是你告訴我了,這樣我就把你當自己人,好不好?”
瞿東向醉的已經小雞啄米了,聽到把她當做自己人,立刻開始大吐苦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