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肉體糾纏,情欲無聲無息。
暮江的性器火熱,喘氣著說出的話帶著低沉而沙啞的性感,在床上格外情色。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入迷。
感覺埋入其中的感覺有種被絞殺的緊致。
是銷魂。
顧三的手繞過他堅硬的胸膛,攀在他脊背上,手指根根修長,張開的時候,沿著那分明线條一路向下,一直探索到屁股溝內。
悶哼了一聲,暮江低下頭一口叼住了顧三雙乳,乳波蕩漾,非常俏立。
顧三實在屬於吃不胖的類型,她身材柔韌苗條,但是肌膚紋理緊致,全身帶著一種野性的張力。
兩人吻的很深,雙唇是難舍難分的激情,心卻是相互背道而馳的算計。
危機四伏的性愛,激蕩而刺激。
“三爺,你流了好多水。我插的你舒服吧?”
熱潮洶涌,都能發出糜爛淫蕩的水聲。
暮江舒爽用力拍打著顧三的雙臀,雙眸中欲望蓬勃,紅著眼,蠻橫無比。
邊干邊說著粗話:“三爺,你雙腿岔開的模樣真是太欠操了。”
“是嗎?那麼多操操。”顧三聽著粗話,笑嘻嘻很配合的回應著,暮江這種種馬型就是能干,床上花樣百出,尺寸可觀,時間久,是個特別適合泄欲的對象。
兩人在床上做了還不夠,自然還轉戰到床下。
庭院深深深幾許,興盛會那間老宅歸了暮江所有。
前陣子顧三還遠遠端槍射擊,一顆子彈,透著著庭院,那棵參天大樹之旁,穿透了弘雲濤的腦袋。
大樹鐵壁,綠蔭之下,帶著森森寒意。
…………
暮江將顧三長腿架起搭在了他肩膀處,埋首伸舌,舌尖靈敏,能夠感受到內壁中無比濕滑,探索里面乾坤,所有敏感的點都不肯放過,吮吸挑逗,哪怕讓顧三能有一絲上頭都好。
顧三很配合的放聲呻吟,身體是舒服,電流一般竄過,顧三劃出一道性感的弧度,身體曲线蕩漾,像是沉淪在快感之中。
可是下一秒卻能一腳踢開身下的暮江,拽起對方肩膀,直接連人帶己,抬腳就竄上邊上枝葉茂盛的大樹掩藏。
暮江一米八七的個子,人高馬大,又是長期擼鐵的肌肉型猛男,被顧三直接拽起,當成貓一樣抓著,著實讓他有些懵。
他胯間的鳥還硬著,連著蛋晃來晃去,劍拔弩張。
同樣全裸,身為女人的顧三反而鎮定自若。
她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肉體不過是皮囊,只有命是難以估價的寶貝東西。
“三點鍾和十一點鍾方向,兩個狙擊手,一個是二十毫米大口徑的T20,另一個用的是14.5毫米高射機槍穿甲彈。”
“你怎麼知道?”暮江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是想打一場野炮,結果卻被人狙擊。
興盛會老宅真他媽的邪門。
“聽音,辨析上膛聲。這棵樹遮擋不了多久,換個角度就能射殺你我。你的人呢?去哪了?”
一聽危險,暮江眼神也跟著銳利起來,問起他的人只有無奈道:“我怕咱倆野戰時候有人礙眼,都讓他們滾出去了。”
“那你槍呢?”
“房間里。”
暮江說完,察覺出自己大意了。
顧三卻沒有動怒,這種小意外還不被她放在眼里。
只不過——她瞥了暮江一眼,沒吭聲。
暮江心頭一涼,知道顧三絕對不會管他死活的。
他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身體縮在樹叢深處。
“放心吧,生死有命,我自我保護。”
他話音剛落,顧三頭也不回,順手折斷了一根樹枝,咬在了嘴里,人反而朝上攀爬。
暮江窩在下面,看著顧三動作行雲如水,直接彎身後仰,帶著那根樹枝竄出了頭。
下面是一片春光,雙腿之間,噴張的而緊繃的线條,讓顧三這刻整個人都染上了一股銳利而低調,那種引而不發的性感殺氣。
這個時候,暮江還覺得自己性器硬邦邦的,他把目光放肆的潑在顧三身上,這刻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他很篤定,有顧三在,他死不掉。
…………
狙擊手,開槍不在於多,在於命中率。
第一槍至關重要。
兩個狙擊手,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管是衝著誰來,定是要拿下一條人命方肯罷休。
可惜他們的對手水平太高,顧三從小就竄在叢林之間,追逐奔跑,獵殺和躲避子彈的能力練得爐火純青。
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线上的。
她是在兩人夾擊的的情況下,拋出樹枝吸引子彈。
後仰的身體堪堪避開擦身而過子彈,然後頭朝下,直栽入地,在觸地刹那,雙手一撐,人已如開弓之弦,飛射般閃進了房內。
窩在樹叢間的暮江看的眼熱心跳。
這樣強大而凶狠的動作,男人也沒有達到如此臂力和果敢敏捷度。
即使不比槍械,單論身手,顧三排第一,確實無可厚非。
後面幾乎不用想象,拿到武器的顧三直接秒殺了對方,動作利落,爬上房頂,甚至不用占據最有利的狙擊點。
暮江纏纏綿綿目送顧三離開後,面色驀然一沉。
顧三說的一點沒錯,他這里有叛徒。
他剛把手下撤出宅子,就有狙擊手盯上了他們。
不管下手的對方目標是誰,他或者顧三,還是他們兩個一起。
都說明對方的胃口很大,野心也不小。
而且如果真是衝著顧三來的,那麼更加糟糕,他和她的買賣,如此私密,究竟何人有如此通天的本事知曉?
他心思沉沉,儼然是動了殺機。知道無論如何,自己是要清理門戶了。
不然按照這架勢發展下去,顧三留不下他這條命。
…………
顧三和暮江分開後,直接單刀直入,偷渡去了普吉望找連承勛。
能下手的敵人,可能是暮江那里出了問題,也可能是她這里出了問題。
但是她帶來的這批人,由盡一帶著潛伏在普吉望,斷然不可能知道她何時何地和暮江廝混。
反觀是連承勛,如果他真的另有目的,那麼他從一開始就盯住了她,對著她磨刀霍霍,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而另一邊,連承勛也一直在苦等顧三。
他比顧三先行離開,又是光明正大的走。自然是很早就回來普吉望。
連家兩老和他那一兄一姐沒見他將女朋友帶回來,差點把他攆出去。
直到他再三保證,女友肯定是存在的,馬上和她哥哥一起過來拜訪,這才歡天喜地讓他進了家門。
住了幾天之後,依然不見小兒子口中的女友前來,連家兩老火燒眉毛般心急。
不會是人家姑娘到了以後,聽說自己兒子是個二愣子的風評,就給嚇跑了?
兩老把連承勛推出了家門,揚言非要讓他把人親自接回來才行。
其實連承勛成年,早已有自己的宅院。
他一人待在自己宅院內,左等右等,心急如焚。
他找不到顧三。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他一直靠著徘徊在顧三身邊,等著顧三來找他,他卻對顧三一無所知。
直到這天夜晚,他家門鈴響起。
顧三披星戴月,似乎一路風塵仆仆的帶著寒氣站在他家門口。
“顧三——你擔心死我了。”他終於是忍不住,一把將人摟進懷中,眼睛是綴滿了光,口吻是滿滿當當的委屈。
“放心吧,我沒事。我很好。”
顧三聲音輕柔而低緩,是一貫的溫柔如水。
只是連承勛看不見,顧三帶著一股陰氣,露出獰笑,是要拿他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