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承勛陷入了昏迷狀態,他傷的不輕。
那些人下手毫不留情,沒有身手的連承勛也不知道閃避要害部位,差點斷了幾根肋骨。一路之上臉色慘白如紙,呼吸都有些斷斷續續。
顧三重回車後,只是笑眯眯的吩咐司機接著開車。
司機和其他事不關己的乘客見她全須全尾回來,又不像是百般受到蹂躪的樣子,一時也吃不准是不是這女人太浪,伺候了幾個男人太舒服,所以放她一條活路。
可瞧著走路姿勢,實在不像是剛伺候完男人的。
反正總不關自己的事情。
等到了邊境佛阿丫,顧三架著昏迷的連承勛下車,車上那些人還在感嘆兩人好運氣。
至少保住命了。
待車子開走,顧三隨手將連承勛扔在了地上。
她並不關心對方死活,如果真是臥底,這種小程度的受傷自然扛得住。如果不是,死了也就死了。
她心無波瀾,任由對方在生死线上掙扎。
按照約定時間,盡一和據點的負責人蒙得基卡准時出現在了路邊。
“三爺——”
蒙得基卡一見到路邊姿態隨意站著的顧三,立刻恭恭敬敬的鞠躬示意。
蒙得基卡是個極其凶殘之人,以前做過馬索林那一帶海盜,後來被馬索林政府全力剿滅的時候,飄洋逃命到魯斯。
偶然一個機會,他進入了魯斯據點做打手。
因為敢殺敢衝,一派豁出性命的狠勁,得到顧三的注意,得以重用。
樊道爾德的秘密據點有兩個,一個在首都,一個就在佛阿丫,專門為了傳輸貨物,預留的中轉站。
盡一將視线投放在地上昏迷的年輕男子身上,不知道突然冒出的神父是不是就是顧三嘴里說的可用之人。
“盡一,帶上人,蒙得基卡帶路。”
佛阿丫因為是樊道爾德最邊境的小鎮,因為和魯斯相鄰,所以特別魚龍混雜,極其容易潛藏在其中不被發現。
而且到處有買賣奴隸的市場存在,人不被當做人,只是牲口一般的存在被買賣,因此成為了極為危險的三不管地帶。
所有人都聽從顧三命令,暫時留在小鎮上,等待魯斯據點那里接應。
蒙得基卡一路之上大獻殷勤,噓寒問暖。
“三爺。這次你可要好好待在我這里一陣子。今晚咱們要不醉不歸。”
顧三含笑點頭,還特別吩咐了蒙得基卡晚上擺好宴席。
“你可要備足酒啊——”
“行啊,三爺。”
到了據點駐扎的寨子處,顧三先吩咐人將連承勛安頓好,派了當地醫師照看。
下午蒙得基卡向顧三匯報了這幾年據點的情況。他在這個小鎮也算一方稱霸,小日子過得不錯,隊伍擴充的越發壯大。
晚上的時候,整個據點的人都跟著蒙得基卡一起給顧三敬酒,不過很多都不懷好意。
三爺這個稱號如雷貫耳,誰都以為是個威風八面的人物。
一開始盡一帶著人來的時候,所有人還以為這個身姿挺拔,氣質冷酷的男子就是三爺。
結果三爺居然是個柔柔弱弱的女人。
這是大跌眼鏡。
再看平日氣焰囂張而殘暴的蒙得基卡,在這個女人面前乖順的猶如小貓一般,不由都有些不服氣。
這個亂世之中,是憑本事和能力生存。
在男人眼里,女人天生柔弱無用,讓個女人爬在頭上指手畫腳,實在是憋屈。
顧三充耳未聞這些眼神和動作。她來者不拒,連喝了十幾瓶烈酒,才在盡一的攙扶下蹣跚離開。
進屋的時候,顧三將盡一留在了門外,臉帶酒氣的揮著手道:“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做你該做的事情。”
盡一看了顧三一眼,恭敬的退回自己的房內,不在守門。
“累不累?我給你弄了冰飲,先醒酒?”一見到顧三喝的酒氣熏天的回屋,聞一很自然的將人攬在了懷中,很細心的遞給她毛巾,先是抖開,然後在慢慢的替她擦臉。
顧三理所當然地靠在聞一懷中,享受著他溫情脈脈的伺候。
她拉過聞一的手,來回撥弄著手指,大概因為喝了不少酒,心情不錯的笑問:“是不是想我了?”
聞一將頭湊在她脖頸處,輕咬了一口,半是抱怨道:“我把你想瘋了,你也不想不到我。”
聞一下巴粗生了胡渣,刺戳在後頸處微微帶著瘙癢,顧三對於聞一還是多留幾分寬容之心,咯咯一笑:“你該想著我呀。我白把你養這麼人高馬大?”
“顧三,我想跟著你一輩子。”聞一摟著顧三不肯松手,親昵的用臉貼蹭的顧三的臉,期許著未來。
一輩子?
顧三不禁啞然失笑。
她的一輩子有多長?她自己都不知道,也許行差踏錯一步,就會被人轟了腦袋。
死亡每天如影隨形,她的一輩子大概短如流星,一閃而逝的。
反身摸了摸聞一的腦袋,顧三沒好氣的笑了一聲:“行了。別犯傻氣。難道我死了,你還想跟著我一起死?”
“你死我也跟著你一起死。”聞一說的信誓旦旦,雙目泛著紅,深怕顧三下一秒就會拋他離開。
顧三點了點頭,心里卻不以為然。
誓言這種東西,散在空氣中還不如一個臭屁有影響。
這日在床上,聞一異常熱情凶猛,纏在顧三身上,幾乎是呈掠奪的姿態。
一下又一下,起伏有力。
顧三攀在聞一精壯的腰間,她微微低喘著,抓住了他的手揉捏在她雙乳。
聞一壓著她深吻,呼出的氣息熱騰,讓人情動。
“乳頭多揉捏一下,舒服。”顧三眼神迷離,半眯半睜很是很享受的樣子,任由聞一擺弄挑逗。
聞一毫不客氣,伸手將雙乳抓在了手中,低頭張嘴咬住了一處紅嫣的乳頭。
乳頭隨著牙齒的啃咬和蹂躪,越發俏立而綻放。
“顧三,舔舔我。”聞一雙腿敞開,用下身磨蹭著顧三的腰腹處。
男色誘人,他長得俊俏又身材極好,裸身露出的身體线條,因為陷入情欲之中,愈發令人沉醉。
顧三將手中滾燙的性器放入口中的時候,下身像是感知到主人異常的興奮,性器猶如有生命般一跳一跳,青筋暴起糾結,粗壯盤旋,叫囂著就想往那銷魂的嘴內捅去。
顧三的口技不算好,不過深喉這種事情,一般女人做不到,她卻能做到。
她耐窒息,能將肉棒頂到喉嚨最深處抽插而毫不費力。
她屏住了呼吸,只需要濕軟的舌頭微微一動,幾乎讓男人瞬間繳槍熄火。
“唔——”聞一立刻發出隱忍的呻吟,他忍得額頭青筋爆起,趕緊將性器從顧三嘴里抽出,不禁大喘了口氣。
真的太舒服了,太爽了。
聞一扶住自己勃發的性器,一個俯身衝刺,架起顧三一條腿,將腰臀曲线彎出了一個驚人的弧度。
在床上的顧三多姿多彩,形形色色。
她願意隨便擺出任何的姿態。
她對於跪趴,揉胸、頂胯、掘屁股,扭腰,都不會抗拒。
什麼樣的下流話語,什麼樣的淫蕩姿勢,她隨著男人在床上的擺弄而互相盡興。
情欲炙熱,陷入快樂的男女,是不需要考慮任何現實的附加條件。
在顧三眼里,這些只不過是發泄一下生理需求的肉體快樂,是不存在任何羞恥可言的。
她在床上熱情如火,理智卻能化成一把尖刀,刀光劍影之間,只盤算著森森陰謀。
半夜時分,聞一被顧三單手捂住嘴唇,睜眼的刹那,聞一就知道危險來臨了,他動作迅速的翻身起床,卻見顧三早已一身利落的勁裝,手里端著衝鋒槍,含笑看著自己。
哪里還有剛才回來時候,那般酩酊大醉的樣子。
她眼神晶亮的神采是准備殺戮時候的興奮表現。
聞一有些苦澀的想起剛才床上的恣意妄為,大概不過是一場做給外面人看的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