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道爾德是整個世界中最特殊的一個國家,號稱全世界最自由、最享有最人性化的國度。
它海納百川,願意接受前來這個國家的任何人,包括犯罪份子。
來不用接受任何檢查,走也隨之自由。
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根據犯罪程度要繳納不同數量驚人的處罰金,如果繳納不出來就會被處於絞刑。
例如你販毒,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額支付處罰金,你甚至可以公開在街頭叫賣。
但是這筆處罰金遠遠高過你販毒所得的利潤數十倍之多。
正所謂有膽子敢做,就要有能力受罰。
正因為樊道爾德如此特殊的國策,使得這個國家嚴重犯罪率直线下滑,可是相對的,一般的案件幾乎變成了悉數平常之事。
整個國家變成了一種扭曲而變態的假和平狀態,所有的罪惡都可以在金錢的支持下得到肆意發生,尤其變成了有錢人的天堂樂園一般。
顧三和連承勛走在了首都喀耐奇隆的街道,街道異常繁華,各種大小商鋪還有設攤者都有,各國的物品琳琅滿目,讓人大飽眼福。
顧三走的很慢,姿態放松,像是偶爾上街新奇的姑娘似的,左顧右盼。
一般人對於顧三往往是疏於防備的,因為她實在不像具有攻擊性的樣子。
她長得既不美艷懾人,也不清純動人,除了皮膚白皙,似乎並沒有半點給人留有印象的地方,尤其是她身材瘦挑,並不是玲瓏多姿的好身段,所以不容易勾起男人肉欲。
她一直說話細而輕柔,又是常年眉眼彎彎含笑的樣子,讓人見了覺得她柔弱無害。
連承勛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旁邊,進城前,他換上了神父黑色長袍,想著既然來了樊道爾德,借此機會能夠宣揚一下教會聖經,發展一下教徒。
顧三不動聲色的將街道的每一處警備點都觀察仔細,這里雖然有她的秘密據點,而且在樊道爾德的國界內犯罪,進出帶什麼都不會受到盤查的。
但是凡是都要留有後手,她可不想有半點差池,折在這里。
她順著盡一他們留下的標示一路跟著走,看的出盡一他們非常順利,一路出了城已經是直奔邊境而去了。
快出城前,顧三讓連承勛給她買了香江的特產榴蓮。
榴蓮這味道霸氣無比,拿在手上,簡直能驅神散鬼。
顧三手捧榴蓮,坐在長途客車上,吃的津津有味。
連承勛手里拿著紙巾,准備給顧三用來擦手。
其實他也受不了這味,但是顧三顯然很愛吃,看到她吃的美滋滋,連承勛心里也高興。
這長途車是從首都開到邊境小鎮佛阿丫,前路漫漫,凶險萬分。
因為出了首都城後,通往邊境之地人煙稀少,只有一些小村落零星散落,政府軍駐扎有限,管控犯罪發生就力度減弱,所以滋生了很多的犯罪。
所以這樣的長途汽車,一天只有兩個班次,大清早一次,傍晚一次。
尋常百姓都選擇清早的一班出發,相對安全一些。
而傍晚的那班,由於是過夜車,一般婦孺都是不敢乘坐的。
連承勛對樊道爾德國情不熟悉,並沒有意識到他們乘坐的這趟傍晚車有多麼危險。
顧三當然知道情況,不過那又如何?
人少車空,她坐著舒服就開心,那點危險還真不被她看在眼里。
這班車還真的人少,除了顧三和連承勛,只有零散坐了五六個一看就是跑商的生意人。
最前排坐了幾個彪頭大漢,看人的眼神凶狠且不懷好意,但是暫時他們視线並沒有落在後面,暫時相安無事。
夜色漸沉,車子搖搖晃晃,晃的人昏昏欲睡,整個車子都安靜了下來。
顧三吃完了榴蓮,愜意的把自己五個手指頭舔了一遍,才接過連承勛遞來的紙巾擦拭干淨。
吃完之後,顧三理所當然的霸占了連承勛懷抱。
暖玉溫香抱滿懷,離魂到天外!
昏暗而狹隘的空間內,猶如啃噬著肌膚,也瘙癢了下體。
他告誡自己坐懷心不亂,不能睜眼,入眼就迷心。
他僵硬的身軀還沒得到緩解,更令他難耐的是顧三的手,順著衣服的线條,緩緩貼上了他的下腹。
咬緊牙關才沒有把舒爽的聲音發出,他下意識張開眼睛,低頭望進了顧三在黑暗中發亮的眼神。
他吞咽了口水,看到顧三對著他笑,拉開褲頭,緩緩張開了嘴,盡根埋入。
他雙手死命的抓住了褲邊,青筋暴起,可見克制的有多辛苦。
他感覺左右耳邊都是放蕩糜爛的聲音,水聲太響,顧三將他性器吞的滿滿,像是拉弓滿弦,非要將他射入情欲的的無邊海洋不可。
尖銳的刹車聲,仿若隔世之聲。
連承勛猛地睜開了眼。
外面一片漆黑,他懷里沒有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脖子微微一涼,是一把尖刀架在他脖頸處,正是之前那幾個凶狠男子中一個。
司機早已被壓在角落處,一派事不關己的姿態,這班車遇到打劫的事情太多,習以為常,反正最後不會要他司機的命。
他心頭陡然一驚,立刻查看身旁坐著的顧三。
顧三歪歪斜斜很安靜地倚靠在窗框處,眯眼帶笑,似乎並不懼怕眼前的危險。
眼見顧三沒事,連承勛長吁了口氣,卻引來了對方譏笑聲。
“沒想到這年頭,連神父都不安分了。居然還有女人陪。”
連承勛這才發現他們兩人座位已經圍上好幾個男人,凶殘的露出了笑容。
連承勛直接被扯出了座位,一個彪頭大漢搭住了他肩膀,不懷好意的指著坐在里面的顧三道:“神父,別小氣嘛。有快樂不是應該大家一起分享嗎?”
連承勛驚怒道:“你們要做什麼?別碰她。”
他的反抗自然招到了對方毒打,不過卻不會下手殺他。
神父屬於宗教人員,在這個世界上,因為天災人禍,戰亂不斷,死的人太多,願意給亡靈超度的信教人員,在每個國家都有不成文的規定,對於宗教人員,給予一定的優待。
連窮凶極惡之徒碰到這類人,也會留下對方的性命。
畢竟犯罪之人,今日犯下殺戮,明日也可能被人反殺,總有一日需要寄托那些宗教之人為其超度。
連承勛這種書呆子,就算身強體壯,也無招架之力,不會打架,只能蒙頭挨揍。
顧三冷眼旁觀,看著連承勛被打的鼻青眼腫,也沒有半點還手的跡象,不禁暗自佩服。
要麼真是廢物,要麼深藏不露,如果是後者,確實臥底本事了得。
同一時間,顧三被另一男人壓倒,伸出手就撕開她衣服前襟。
“慢慢來呀。別猴急啊。”顧三單手撫摸上了男人後頸大椎穴上,手指猛地發力,直接掐斷。
男人手腳猛地一個抽搐,從後面看上去反而像是壓在顧三身上抽插。
後面幾個等著的男人,轟然大笑:“我說納布,你褲子都沒脫,這是早泄啊。哈哈——”
顧三推開了壓在身上不動了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頭發,笑嘻嘻問道:“是一個人來呢?還是幾個人一起?幾個人的話,要不我們到車外面去吧。”
幾個男人一愣,到是沒想到這女人如此主動,不禁放肆淫笑道:“沒想到是個騷貨啊。難怪能纏住神父——還想要打野戰。”
但立刻又察覺到躺地上一動不動的納布有些不對勁,其中離著近的彎身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有呼吸在!
“有呼吸——大概睡著了”
剩下幾個大漢面露譏誚之意,有兩個還伸腿踢了踢地上的納布,嘲笑道:“你小子還一直說自己有多厲害。剛撲在女人身上,就早泄還累趴了。”
幾人跟著顧三就要下車,連承勛被打的滿臉是血,眼睛被重擊了一拳,視线都有些模糊——
他沒辦法站起來,只有靠爬著支撐自己跟著他們,他喘著氣,撕心裂肺的低吼:“別走——顧三——顧三!”
走在最後的一人,嫌他一直纏在腳跟後面爬,干脆一腳踹翻了他,開心的松開褲腰帶,下車去享受野戰了。
黑夜的草叢中,顧三將自己雙手關節摁響,指節分明,異常靈活,手掌心內轉動著一把泛著冷光的尖刀,正在淌血。
剛才圍著她要享受野戰的四個男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雙目猙獰瞪著,死不瞑目的模樣,兩個被一刀割喉,另外兩個被一刀捅穿了心口。
在這個亂世之中,女人不過是男人嘴邊的一盤菜,漂亮女人頂多算是精致菜肴罷了。
而顧三偏偏是那道食人菜,張嘴反噬吃菜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