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燈光不算亮,兩人坐在中央,各種酒瓶擺放了一桌,顯然已經開始喝起來了。
暮江揉捏著顧三的腰,說的下流隨便:“三爺,能有機會再和你打一炮,真是舒坦。”
顧三神色慵懶的斜靠在暮江懷里,手里拿著酒瓶,喝了幾口後有些好奇:“難道你和別的女人玩的不爽嗎?”
“不行。扭扭捏捏,玩的也不盡興。”暮江摟緊了顧三,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他之前已經連吹了兩瓶酒,身上散出一股酒氣。
把人摟到懷里後,暮江就直接低頭吻住了顧三雙唇,用力之大,把顧三壓陷到了沙發背上。
喝了酒的暮江更是大膽了,他順著顧三腰身而下。“只有三爺你這樣的才夠騷,夠勁。”
顧三一聽對方對自己床上的評價如此這般火辣,不禁輕聲一笑,笑聲有點懶洋洋的。
為了表示自己已經拔旗插杆了,暮江直接用下身頂了頂顧三。
還真是堅硬如鐵。
顧三側過頭,舉起酒瓶喝。瓶口不大不小,正是堵在顧三嘴內,上下吞咽,燈光之下,沾染酒氣的雙唇泛起了光澤。
看的暮江滾動了喉結,單手扳過顧三下巴,輾轉反側的吻,舌尖被不停的磨擦。時而還會輕咬,將顧三的雙唇咬的有些泛紅。
暮江熱切的吮吸著懷里懶散姿態的女人,他覺得今天晚上可以玩點不同的。
他雙手滑入顧三衣服內,還是揉捏起來。
“三爺,要不要試試換個地方玩?”暮江整個人貼在顧三身上,氣息就壓在唇邊,輕聲的在耳邊勾引。
顧三看了眼桌上還未喝完的酒,手一伸指了道:“喝完我們就玩。”
這回暮江聽進去了,他干脆壓著顧三身上,拿過酒瓶猛灌了一口,然後捏住了顧三下巴,用嘴喂她,兩人雙唇之間都濃郁的散發著酒氣。
反復幾次的喂酒,暮江叼住顧三的舌尖,手順著顧三大腿外側緩緩而下。
顧三膚質摸起來分外美好,非常柔韌,很有彈性。
暮江來了興致,很干脆將整瓶酒倒在了顧三身上。
酒是烈酒,勁道足,酒香四溢,打濕在身上,又冰又辣,感官刺激,令顧三的氣息也低沉起來。
暮江的雙手抓住胸口滾圓,一路揉捏乳尖,那柔韌的膚質隨著液體的摩擦而發熱。
顧三感到自己溫度漸漸上身,炙熱。
這回兩人名正言順滾浴池去了。
水波四濺,兩人猶如大戰一般,先是顧三被暮江摁在里面,雙手扣在碩大的浴池邊上,深吻,索取。
“三爺你的逼可真緊,想死我了。”暮江在水中發著聲音,壓抑喘息,透著一絲放蕩。
顧三干脆整個人往下沉,滑入了浴缸底。暮江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兩人一起沉了進去。
浴池水汽緩慢蔓延,只有水流波動的細微聲音。
但隨即就水波劇烈的震動起來,水底春光無限。
水花飛濺的同時,顧三翻身騎跨在暮江腰間,雙手抵在他健壯壘塊分明的胸膛上。
兩人渾身濕透,淌著水,顧三勾起手指,輕輕的順著肌肉线條撥動,放肆而直接,引得暮江下意識繃緊的肌肉,悶哼一聲。
暮江被壓在下面,目光牢牢緊鎖住顧三。
此時此刻,她依然漫不經心的笑著,身下夾緊著他那粗長的性器,眼波卻深而倦懶,流光溢彩,令人著迷。
顧三能夠感覺到暮江頂胯狠狠將他整個人上移出水面,隨即又緩緩而下,腰力十足,勇猛有力。
顧三動作干脆,俯身吻住了暮江,兩人急喘的曖昧聲統統吞入了彼此嘴內。
這一晚,兩人來回搶奪支配權,在浴缸中翻滾,擁抱、親吻,彼此占有。
一直折騰到凌晨天亮了,才消停下來。
暮江饜足的躺在床上,他還有些回味剛才銷魂的滋味。
“三爺——我伺候的您可滿意?”暮江臥趴著,看著顧三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一時興起調侃了一句。
顧三點了點頭,她膚白,手腳又抽條,並無贅肉,所以隨便套件衣服,依然衣架子般出眾。
顧三這樣的不能叫玲瓏有致好身段,只能算好瘦長勻稱的好身材。
色字能成刀,如果是顧三這把刀,更加可怕。
暮江昏昏沉沉睡去前,腦海中還是那些色彩禁忌而不入流的畫面。
下一次壓著顧三怎麼做呢?
感覺又硬了。
顧三完事之後,卻穩穩當當的回到了暮江給她安排的房間。
盡一守在門口,一見她出來,抬眸的時候沒有光芒,黑沉一片,隨即又恢復了眸色。
“快去休息吧,站了一晚辛苦了。”顧三拍了盡一肩膀,笑容可掬而又親切。
盡一當然知道她是虛情假意。他在外頭站了一夜,說是守門,還不如說站在門外聽牆角。
一男一女,肉搏的如此激烈。
呻吟和喘息,都能夠透過門縫、窗縫傳出來。
他滿心的疾風驟雨,恨不得能將里頭的男人斃了取而代之。
可是又不行——身份、地位、時機都不對。
他是顧三可用的槍,槍是不能和主人有任何私情的。
槍就該威風凜凜、冷酷無情。
很聽話的回到自己房間,關上了門,盡一這才褪下自己褲子,那里已經硬了一晚了。
他胯下的巨物和他人一樣,挺拔、硬挺。
好刀配好鞘,可惜——
他一邊面無表情擼動著手里的性器,一邊想著顧三就在自己身邊。
跪在在他身邊,屁股搖擺著,雪白透著股間那片紅色嫩肉。
狠狠拍打上去,發出“啪啪”的聲音。
深深淺淺、輕重急緩,每一次那屁股被拍打的清脆聲響起的時候,混著顧三的呼吸聲令他迷亂,他想象自己火熱的地方緊緊地貼著圓滑緊致的地方。
濕濕黏黏、全是淫液。
“啊——顧三。我要射了,”盡一加快的手中的勁道和節奏,在攀上頂峰的時候,驟然爆出了一句粗口:“他媽的要射滿你。”
泄完之後,盡一看著自己滿手白濁精液,虛無的向後一仰。
完全無法滿足,他的欲望猶如獸性。
禽獸的天性,卻時刻要被壓抑。
他看上的獵物,高高在上,終有一天,下面群狼環伺,會將這個獵物弄下凡塵,然後他跟著一起狠狠撕咬,撕裂,吞入腹內,化成自己的骨血。
等第三日,休整完後,顧三領著人半夜走了。
暮江沒有把這群人帶入京昭的地盤。只是在克威和香江兩國邊界處找了一處半山腰的村落安頓他們。
顧三帶來的這群人,猶如陰兵一般,悄無聲息。
此時在黑夜中緩緩消散了身影,暮江知道興盛會的血雨腥風即將開始。
不過——這又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他不過是坐山觀虎斗,等著看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