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連承勛忙著清點戰利品。
那批毒品,借著顧三的由頭,順順利利的運到了四國境內,和他明面上的身份一點都不會扯上關系。
他還是那個痛失全家的新上任總督,在悲痛之余,親自圍剿悍匪,並且成功打擊了當地的黑社會勢力京昭。
一時之間身份、地位、名望都有了,又深受民眾愛戴,將會成為普吉旺最顯赫優秀的總督。
等風頭過後,在將所有毒品分銷出去,他又可以借著那批毒品控制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臣服在他的腳下。
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後,連承勛想起了自己最大的戰利品——顧三。
顧三還在籠子里面關著。
他一直等著顧三想辦法對他磨刀霍霍,開始反擊,豈料兩天太平下來,手下人報告她除了吃吃喝喝外,就終日半躺在籠子里。
有的時候,他也對顧三這個女人性情琢磨不透。
他和韓琛密謀的時候,韓琛用迷戀的口氣說了很多關於顧三過去的事情。
他聽過算過,並生不出更多的情感來。
他只是覺得顧三很強大,非常具有挑戰性,像是高山峻嶺,快樂的就是那種登頂的過程,至於高山踩在腳下之後,也就不過如此。
對於顧三,連承勛就生出了如此的感嘆。
他當然不會長久的養著顧三,可現在殺掉未免有些可惜,他總覺得顧三在掩藏著自己實力,或者他換一種玩的方式更加能有意思。
第二日一早,連承勛穿上一身熨燙整潔的當地黑色長袍服飾,圓領金絲邊,左側肩扣鑲邊圖騰,在陽光下璀璨發光。
他長身玉立,風度翩翩,和籠子里面全裸著身體,身上斑斑血跡的顧三相比,他實在是春風得意的樣子。
“哎呦,三爺這是學狗呢?”連承勛笑模笑樣,手一扯顧三脖頸上都鐵鏈,鏈條和籠子相擊發出鐵器刺耳的聲音。
顧三本來是閉目的,聽得連承勛的腳步靠近也沒有睜開。
直到連承勛發問,她才懶洋洋撩起了眼皮,眼底一片平靜,深不見底。
“你打算就這麼一直關著我?”
“那就要看三爺能讓我玩的是不是開心了。來吧——學狗一樣爬出來。”
“爬?你手下剛給我打了松弛劑,動不了。”顧三繼續窩在狗籠子里頭,並沒覺出有任何不妥,她聲量一向小,輕聲細語說話,從不會在言語上占小便宜,不會說狠話,只會說事實。
連承勛當然是想出了另外一招玩顧三,因此打開了牢籠,一拽鐵鏈,就把五花大綁的顧三給拖了出來。
顧三手腳全麻,是完全不能動彈的姿態,被拖了出來,直接摩擦在地面上,不帶一點掙扎。
連承勛看著地上躺著猶如死狗般的顧三,露出了輕蔑的笑聲:“三爺,爬不動沒事。那就拖著唄,狗也是要拉出來遛遛的嘛。”
他的譏笑,引得旁邊一圈戒備的守衛們哄堂大笑。連承勛這些手下,見過顧三的寥寥無幾,但是人人都聽過顧三爺的威名。
沒想到名震天下的顧三居然是個女的。
不過女人就是女人,看這樣子,還真是徒有虛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烏卡奇組織的老大睡爽了,一揮手就把個婊子放第一的位置上了。
在AE的手下們看來,他們老大名至實歸的天下第一,無論是身手、謀略、能力、指揮水平都是拔尖的,可謂無人可比的。
顧三這種不過靠睡來上位的女人,如今不就是咱們老大腳下一條狗嘛?
顧三被連承勛一路拖行,完全不平整的粗糙地面,高矮不平的階梯,肌膚直接接觸著,被一路剮蹭著磨出了鮮血。
連承勛前面走著,並不在乎,完全是把她當條死狗一般拖行。
直接把顧三拖到了長廊口後,連承勛將鐵鏈交給了傭人。
“好好給我清理這條死狗。”
顧三再一次被里外清洗了遍被扔到了連承勛的床上,這一次她雙手被鐵鏈束縛在背後,半跪在床上,是完全跪趴似的模樣,任人宰割。
連承勛滿意的脫著衣服,露出了相當漂亮的身肌與體魄,他的身體线條非常棒,完全是強健而充滿力量的身軀。
他舉著一瓶酒,就著瓶口喝著,這一次他少給顧三打了松弛劑,雖然量少了,但是卻依然讓她無法有力氣掙脫的程度。
不過——總歸還是要試探一下的。
他一腳蹬上床,然後踩壓了幾下顧三跪趴著的小腿,那力道刻意控制好,只要顧三能夠有半點反抗的力量,都會小腿不自覺的抽動起來。
但是沒有——顧三紋絲不動,顯然並沒有能力擺脫藥劑的作用。
連承勛嗤笑了一聲,他一把拽起顧三腦袋,扼住她下巴,一股腦兒塞了一把藥丸進入她嘴里。
“乖乖吞吧,這些要聽說一片就能讓一個貞潔烈女變成蕩婦。三爺這吞下一把,不知道會如何?哈哈——”他當然不會讓顧三有機會吐,直接拿酒瓶對著顧三的嘴里灌,灌的顧三滿嘴都是酒,連嗆了幾聲。
顧三很干脆的吞下藥丸,咧嘴一笑:“奇怪,我可沒有守身如玉。你用這些藥在我身上,有些糟蹋了。”
到這個時候,連承勛實在是弄不明白顧三這個女人了。
要說她不聽話,她姿態放的很低,隨便喊打喊罵,絕對不會掙扎。
可要說聽話,又覺得她渾然不覺懼怕,似乎被人折辱,或者將來生不如死都不能令她起半點波瀾。
可轉而這些疑慮統統被他拋在了腦後,反正顧三現在光杆司令一個,難道就憑剩下那點手下就想救她出去?
且不說盡一會不會來,就算真的來了,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得意洋洋,從一旁抽屜掏出了一樣東西,拿在顧三眼前晃了晃道:“怎麼樣?還記得嗎?三爺,當初我可是眼巴巴要送給你呢。”
顧三隨便掃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尊雕刻精致的小像,把她那時的表情刻得栩栩如生。
從這點來說,顧三也是佩服連承勛,為了籌謀劃策,還真是能十八樣武藝全會,都用上來忽悠她了。
“現在——三爺,賞個臉,接受吧。”他邊說邊轉動著小像,嘴上說著恭維話,可是表情卻是輕佻不已。
顧三也不吭聲,知道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接受方式。
果不其然,連承勛將那雕像頂在她下身穴口處,先是輕緩的慢慢轉動著,然後一使勁,直接狠插進入,也完全不管手里的尺寸和穴內的大小是否匹配。
顧三被狠很插入的動作晃了晃身體,又直接被連承勛一腳踩在了背上,他居高臨下,非常不客氣的接著往里面捅著,看著每一次抽出帶出的鮮血直流,不禁爽快的大笑起來:“我說三爺,當初給你不要。如今還不是乖乖的拿逼來夾著?”
而同一時刻,AE所建的城堡內部通道,盡一、蒲廖還有韓琛一群人早已埋伏在里頭了,通道的另一頭暗處還有一人,非常高大偉岸,看到盡一的時候,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三爺算過時間,說盡哥會在這個時間帶人出現。果然還真是來了——”
盡一擰著兩道濃眉看著前方,他一貫是沒有多出的表情,渾身都透著挺拔的英氣,做事干脆利落,下手不含糊,心里也不帶情,唯一讓他軟化讓他心潮澎湃的唯有一個顧三。
“三爺怎麼樣了?”剛才雙方照面後,各自已經互通了暗號,他沒興趣對方潛伏在AE身邊究竟是什麼身份,他只關心顧三如何了。
對方先是沉默,然後爆發出一聲很詭異的笑聲:“大概在和連承勛玩吧。不過三爺說了,盡哥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就動手不玩了。”
盡一毫不猶豫,直接端上了身上綁著的重型武器,手一揮道:“動手!”
盡一帶著人衝進去的時候,一直被壓在連承勛身下呈匍匐姿態的顧三眼底似潛藏著無盡的鋒芒。
然後在對方渾然不覺中,雙手猛地收緊,手上的鐵鏈瞬時四分五裂起來,斷成一段一段。
顧三出手的時候,連承勛驚的手腳並用後撤,他那粗大的性器剛才還激烈的抽插在顧三穴內,只是瞬息之間,局勢驟變。
“怎麼可能?”連承勛縱然速度在快,面對顧三還是慢上了半步,他捂住胸膛,鮮血從傷口處蜂涌而出。
顧三對著他笑了笑,只是很平靜的收起了手指內薄如指甲般的刀片,那刀片一直被她含在唇下舌頭處。
而那種微笑下的平靜帶著詭異般的可怕。
她扭動著手腳,連半句廢話都不囉嗦,直接一腳飛踹上連承勛脖頸,腳勁如疾風,一掃而上能要人性命。
連承勛也知道顧三絕非浪得虛名,他雙手一接,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喀嚓”。
知道自己的手臂是被顧三踢裂了。
他雖然接的住顧三的招式,卻絕對扛不住顧三的力量。
顧三的手腳力道,據說一拳可以打飛猛獸,區區凡胎肉身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好在——他是AE,他還勉強有活路。
只是,他不明白,顧三到底什麼時候恢復的?還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受制與他?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冷汗刷的留了下來。
不對勁!
他這是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