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腳步聲果然衝著大床過來了,每走一步都要停上一會兒,拍手聲越來越清晰,妻子的呼吸聲中還夾雜著嗚嗚的聲音,就像是嘴巴被捂住發出的聲響。
那道身影終於來到了我的面前,我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我偷偷半睜開眼,一道上下起伏的渾圓弧线出現在我的視线之內,我的鼻端嗅到一陣淡淡的水腥味,隨著我的腦袋越來越清醒,重重线索匯聚在我的腦中漸漸成型,忽然一聲驚雷在我的腦中炸響,眼前這個詭異的身影分明就是表弟抱著妻子出現在我的面前,拍手聲正是表弟托著妻子的身體不停撞擊她的下體發出的啪啪聲,他們為什麼會在半夜進入我的房間,他們想干什麼?!
一股陰寒之氣在我驚駭的體內蔓延,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我分明同他們兩人都說過類似的話,可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嘿嘿。”表弟笑了兩聲,“我跟你說了他睡著了吧,你看這樣都沒醒。”
表弟說著比剛才更大力的操弄著妻子,響亮的啪啪聲就像是抽在我臉上的一記記耳光讓我頭暈目眩。
“你干什麼呀,他要是醒了我們都別做人了!”妻子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只是不知是在壓制怒意還是快意。
“放心吧,你拿給哥的那杯牛奶里,我加了點助眠的東西。”表弟輕聲說道。
“什麼?”妻子幾乎以正常說話的音量失聲叫道,隨即又壓低了聲量,“你神經病啊!你瘋了你?你居然給你哥下藥!你放我下來!”說著在表弟身上劇烈掙扎起來。
“別動!”表弟像是訓孩子一般呵斥道,隨後啪的一聲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妻子被他這麼一嚇居然呆住了。
“跟你說了是助眠的,又不是安眠藥,吃不壞的。”表弟說著嘿嘿笑了兩聲,“我就說了今天讓你試試刺激的,你也答應了的,我就問你現在這樣刺不刺激。”
妻子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里特別的明顯,她用沉默回應著表弟的輕佻言語。
“好啦好啦,我的好姐姐別生弟弟氣了,打疼你了吧?弟弟給你揉揉屁屁,嘿嘿嘿。”
“唉……”妻子輕嘆一聲,“你別鬧了,回你房間去,你想怎麼弄我都聽你的,只是……只是別這麼玩了。”妻子近乎哀求地說道。
“別忘了是你答應我讓我自由發揮的,現在出爾反爾的可是你。”表弟以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口氣埋怨著妻子。
“可是……”
妻子還沒說完就被表弟搶了話頭,“哎呀別可是了,我哥不會這麼快醒的,那我們速戰速決,搞完了回去睡覺總行了吧。”
說著快步走到床的另一側將妻子輕輕放在了床上,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床墊的另一邊被輕輕壓了下去,那是這里的主人以另一種奇怪的方式重新回歸。
妻子躺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卻是大氣不敢出,動也不敢動,透過窗簾縫隙灑入房內的一絲月光將她的身影以一種剪影的美麗形式投射到我的眼中,她修長的脖頸挺得直直的,頭顱微微揚著,挺拔的鼻尖和尖尖的下巴向上指著,高聳的胸脯微微地起伏著,近乎完美的半球之上一點凸起挺拔的綻放著,此時的她是全裸的,就像是女神一般美得讓人心悸。
我幾乎用盡全力才壓制住自己不停顫抖的身體,這讓我的呼吸變得有些雜亂而不得不故意裝作翻身調整了一下睡姿,這讓兩人似乎被嚇了一跳從而動作停頓了一下。
“他真的有可能會醒的,我求你了,我們回去吧。”妻子近乎哀求地小聲說著。
表弟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觀察期了我的表現,待他發現我並沒有“醒來”才放下心來。
“沒事的,這藥厲害著呢而且對身體無害,我哥睡得正香呢,我們繼續。”
他說著便也爬上了床,我頓時感覺身邊塌下去一塊。
妻子認命般的輕嘆了一聲,還不忘記囑咐一句,“你小心點。”
表弟伸出一只手按向了妻子的一側乳房,那美麗的剪影頓時被粗暴的搓揉變得淫靡不堪。
“哎呀你輕點。”妻子有些吃痛的輕呼道。
可誰知表弟不等她說完,低頭便吮住了她的雙唇,妻子未出口的話語變成了一串嗚嗚聲以及津液交織的滋滋聲,妻子似乎並不抗拒表弟的親吻,相反有些主動配合,兩人口舌交纏好一陣,近在咫尺的我頓時感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知道那是一種人的應激反應,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我的肉棒居然也不自覺地豎了起來,這讓我心中大感吃驚,難道這一幕激起了我心中隱藏的淫妻癖好?
不!
不會的!
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在心中不停地告誡著自己。
伴隨著妻子粗重的喘息聲,兩人的長吻終於告一段落,我的心中慘笑連連,這就是妻子答應我的不慘雜任何感情的借種嗎?
我很想起身問她,請問接吻也有助於受精成功嗎?
可是我忍住了,我知道我只要一睜開眼睛,我們三人之間的關系就會戛然而止,之前付出的一切都將付諸東流,而妻子也會不知如何面對我,這會對我們夫妻間的關系造成無法估量的影響,所以我只能,我也必須如他們所願一般繼續“睡著”
“好姐姐,幫我嗦兩下吧。”表弟溜下床走到妻子的身邊說道。
“不要,你已經進過我那里了。”妻子連連搖頭,伸手捂住了嘴。
“姐姐聽話,沒事的,就像上次那樣嗦幾下就行。”表弟輕聲說道。
又一道驚雷再次在我腦中炸響,上次?!哪一次?難道妻子已經不止一次為表弟口交過?可是她從未對我說起過!
“我的好姐姐,一會兒弟弟保證讓你爽的不要不要的,你就幫我嗦幾下嗎,好不好嘛。”
妻子是一個經不起糾纏的人,而表弟這種幾乎撒嬌耍賴的方式更是她之前從未經歷過的,雖說她現在捂著嘴,但我知道表弟那根還沾著妻子陰道分泌物的肉棒早晚會撬開她的紅唇進入她的口中,我的胸口仿佛涌過一股寒流一片冰涼。
妻子始終沒說話,也許她還捂著自己的嘴,只有表弟一個人自說自話一般地進行著勸說。
“啊!好爽!”
忽然一聲男人的嬌喘傳入我的耳中,雖說我知道這樣的情況一定會發生,但是真的到來的時候還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只見表弟站在床頭,雙手叉著腰,身體不快不慢的向前挺著。
“對,就這樣,用舌頭舔我的龜頭,姐你真聰明一點就會,啊~~~我操~~~真他媽舒服~~~比操姐姐的逼還舒服。”
表弟的話越來越淫蕩露骨。
“呀!別吐出來啊。”
“我跟你說過別在我面前說這種惡心的話你忘了嗎?”
是妻子有些怒意的聲音。
“對不起好姐姐,是我爽的得意忘形了,對不起對不起啊。”表弟不停對著躺著的妻子打躬作揖,態度很是誠懇。
“再敢說這種話看我不咬掉你的大雞巴。”妻子雖說還在說著狠話,但是語氣明顯變得嬌嗔起來。
“哈哈,大雞巴可是你說的啊,我沒逼你說啊。”
表弟笑得有些得意忘形,妻子則對自己說錯話有些惱羞成怒,她的回應是一張口再次將表弟的肉棒含入口中繼續品咂起來。
表弟一邊享受著妻子的口舌服務,一邊將手伸向妻子的兩腿之間,我腦補著他用兩根手指撐開妻子粉嫩的雙唇,不停揉弄著那粒受到刺激而凸起的小豆豆的畫面,想象著妻子在他熟練的攻勢下從小穴中涌出汩汩的流水讓整個蜜穴變得濕漉漉亮晶晶,我甚至聽到了手指進出陰道摩擦產生的咕嘰咕嘰聲。
此時的我真的很想將自己的大腦如同一台電腦一樣徹底關機,不再被眼前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所打擾,但是我不能,我非但無法無視這一幕,甚至連閉上眼睛都成了一種奢望,仿佛有一股力量強迫我的眼皮睜開去看清發生在眼前的以我妻子為女主角的活春宮。
表弟抽出插入妻子下體的手指帶出一條長長的絲线,直到手指離開老高才最終斷裂,他偷笑著將兩根手指遞到妻子眼前,然後送入自己的口中夸張地吮吸著。
“嘿,味道真不錯,果然漂亮女人的逼水都是香甜的。”
妻子艱難地將肉棒吐了出來,輕輕啐了他一口,“去你的,那里……那里的味道怎麼可能是香的。”
“真的嫂子。”表弟一本正經說道,“我哥沒給你舔過下面?”
“有……有過啊。”妻子的回答顯然很沒有底氣。
我不禁想了想我們之間的過往,似乎我們夫妻相互之間都比較排斥用嘴去接觸對方的下體,哪怕是婚後最是如膠似漆的那段時間也是如此,但是妻子的回答顯然不想在這方面讓我沒面子。
表弟嘿嘿笑了兩聲沒有繼續說什麼,但是心里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姐,你喜不喜歡弟弟給你舔逼?”表弟問著騷話,而且在“姐”和“嫂子”兩個稱呼之間來回胡亂的切換。
但是妻子顯然已經適應了他的風格,並沒有埋怨他的粗俗和不知禮數。
“嗯。”妻子含含糊糊的應著。
“啊?到底喜不喜歡嘛?”
表弟將嗓門放大,似乎認准了我早已昏睡不醒。
“你小點聲。”妻子連忙低聲提醒他。
“嘻嘻,小點聲可以,但你得大點聲讓我聽見你想要什麼呀,我再問你,你喜歡我給你舔逼不?”表弟明顯是故意在捉弄妻子。
“嗯,喜歡。”
妻子的回答還是很含糊,但是既然連我都聽清了肯定是滿足了表弟的要求,於是他二話不說將頭埋到了妻子的兩腿之間吸溜吸溜的賣力舔了起來。
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爽到上頭的妻子口中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輕呼,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朝我這邊飛快看了一眼之後迅即用手捂住了嘴,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帶動整個後背宛如一把拉開的弓弦一般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高峰緊緊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我的胸口一片冰涼,一顆心仿佛泡在冰水之中一般冰涼,我感覺原本應該熾熱的血液也變得冰冷一片,胸腔內潮濕的感覺就像是破碎的心不停往外滲著血。
我的雙拳捏得緊緊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但是身旁的兩個人正全身心地投入在肉欲的搏殺之中完全沒有留意我的異常,我很想騰地一下坐起來給身邊這對狗男女以最強烈的震懾,但是這個念頭僅僅只在我的腦海中閃現了片刻便被我主動熄滅了,這麼做的話固然能消減一下我此時的心頭之恨,但是之後呢?
趕走表弟事小,但是我和妻子將何去何從呢?
我們的感情必將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陷入尷尬的低潮,這中間的沉沒成本難以想象的高。
我把牙咬得吱吱作響,就算被他們聽見也許只會當做是熟睡時的磨牙聲吧。
表弟的頭埋在妻子的兩腿之間很久了,我甚至能聽見那里傳來越來越明顯的水聲,而妻子也在這快感的刺激下不自覺地放松了心防,她的一只手掌雖然還捂著嘴,但是這動作越來越趨於形式化,一陣陣掩飾不住的愉悅呻吟從她的指縫中漏出飄進我的耳中。
“嘿嘿,姐,我舔的舒服不?”
表弟終於結束了對妻子下身的舔舐,抬起頭來賊兮兮的說道。
“嗯,舒服。”妻子的聲音細若蚊蠅。
“我以後天天給你舔好不好?”
“嗯……再說吧。”妻子含糊地答道。
表弟翻轉身體,一下子壓上了妻子的身體,妻子嚶嚀一聲,而我也知道最終的重頭戲就要來了,只見他一低頭含住了妻子傲然挺立的粉嫩乳頭發出嘖嘖的響聲,靈活的舌頭快速撩撥著乳頭發出吧嗒吧嗒的動靜,我甚至能在這幅黑色的剪影畫中清楚看見妻子的乳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更為硬挺。
“姐,你的身子太美了,我真想每天都能操你,操一輩子。”
“去你的,別胡說。”妻子輕聲啐道,但是隨即又覺得這麼說不妥,於是放緩語氣,“順子,這就是一樁任務,完成之後我和你哥守著孩子繼續生活,我們一定會好好撫養這個孩子的,我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也回到小芳身邊繼續做好你的角色,好嗎?”
妻子說的很是溫柔,全然忘記了如今身處的是何等香艷而荒誕的場景之中,光线太暗我完全看不清兩人此時的表情,但我能猜出妻子此時滿臉的溫柔,可是表弟的臉完全隱在黑暗之中,只聽他輕輕嗯了一聲,雙手架著妻子的膝彎將她的雙腿打開,下體往前一拱,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性器和著愛液的滑膩摩擦聲,兩人身體撞擊的啪啪聲在靜謐的夜色中震耳欲聾地充斥著整個臥室,仿佛一記一記重錘敲擊著我的胸膛。
“輕一點。”
妻子嘟囔了一句,隨即抬起修長的美腿從後夾住了表弟的屁股,讓他猶如落錘一般猛烈的下壓動作變成了前後的蠕動,聲音頓時小了很多,可是這樣一來又將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體現了出來。
“姐……”表弟拖著長音喘息著說道,“我發現我愛上你了咋辦?”
“呃~呃~呃~你……你別說傻話了,我說過了,我只是在完成任務,我……我愛的是你哥……啊~啊~啊~”
聽著妻子喘息的話語,我仿佛在冰冷而狂暴的怒海中翻滾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寧與溫暖,是啊,我的妻子一直都沒變,她的心始終在我這里,我在擔心什麼呢?
“嘿嘿,你愛的是我哥,可是現在插在你逼里的是我的雞巴,這是不是很好玩啊,哈哈。”表弟的聲音聽著像是說笑,但是我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嘲弄的快意,這讓我胸中涌起一股怒意,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啪的一聲脆響傳來,竟然是妻子情急之下伸手打了表弟的屁股,她被自己的舉動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我望了望,直到確認我並沒有醒來才壓低嗓音說道。
“你這人越來越過分了,我都這麼配合你了,你就不能不欺負我嗎?”
表弟連忙討饒,眼見妻子還要說什麼,連忙一個深吻堵住了她的嘴,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身體,兩人赤裸的軀體之間幾乎不留一絲縫隙完全疊合在了一起,床墊瘋狂地抖動了起來。
妻子像是用盡全力擺脫了表弟的熱吻,喘著氣說道,“不行,這樣會把他弄醒的,不要在床上。”
表弟聞言放緩了抽插的動作,抬眼看著妻子的臉,像是在詢問去哪里,妻子推了推表弟示意他起來。
“姐,我們可是說好的為了讓你身體感受到刺激在我哥面前內射的,這是為你們好啊。”
表弟以為妻子在最後關頭退縮了於是嘟囔道。
“我知道。”
妻子邊起身便輕聲說道,她赤著腳走到房間內的五斗櫃前,櫃子大搞一米五的高度,平時用來擺放我們兩人的貼身內衣和其他物品,只見她雙手撐著櫃頂弓起自己的身體,將屁股高高撅起,表弟見狀大喜,連忙幾步走到她的身後,屁股一挺重新將硬邦邦的肉棒以後入的姿勢插進了小穴中,他的一只手貼在妻子的小腹之上穩住妻子的身體,另一只手肆意揉捏著胸前的一對玉乳,妻子烏黑的微卷長發隨著被撞擊屁股的節奏搖擺著。
啪的一聲脆響,妻子發出一聲輕呼。
“嘿嘿,剛才你敢打我,這是我還你的。”
似乎是怕妻子對此反彈,表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姐你的屁股真翹,奶子又軟又彈,我怎麼玩都玩不膩。”
妻子喘息中發出一聲輕嘆,似乎是無力理會他的輕薄,只想快點結束這讓她心驚膽戰的性愛大戰,她不再說話,而是隨著表弟挺動的節奏向後主動撅著屁股,兩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密集,我耳中聽見妻子口中發出的類似於低聲哭泣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她高潮來臨前的前奏。
“姐,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啊~~~~~”
伴隨著表弟的一聲低吼,房內的動靜在那一瞬間到達了高潮,隨即馬上歸於了平靜。
“別~先別拔出來。”是妻子滿是疲憊的聲音,“我現在站著容易漏出來。”
“那怎麼辦?”
妻子喘了一會兒,“我們就這樣出去,先到衛生間再說。”
“哈哈,好像還挺好玩的。”表弟笑著說道。
緊接著滑稽的一幕出現了,兩人就像學生時代玩的將兩人的腿固定在一塊板上考驗協同度的游戲一般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只是固定他們的不是雙腿而是兩人的下體。
隨著房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傳來,我仿佛卸下了身上的千斤重擔,我緩緩坐起身,忽然發現我的貼身睡衣居然濕了一大片。
我渾身無力的坐在床上,把頭深深埋進雙膝之間,剛才發生在身邊的一幕幕場景像是暗夜古堡中的蝙蝠一般在我腦海中飛速掠過,我本能地想要排斥這種侵擾,但是根本就揮之不去,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表弟居然會想出這種創意,我的心中不由冷笑連連,我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我對妻子由著他胡來感到失望,但是妻子流露出的情感又讓我在失望中感到一絲欣慰,想到這里我不禁又忍不住咒罵表弟的沒用,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讓妻子成功受孕好讓我們的生活盡快回歸正軌。
黑夜讓我的時間概念變得模糊,我不知道這樣胡思亂想的狀態持續了多久,直到門外傳出一聲輕微的門鎖轉動聲把我嚇得一個激靈,連忙以最快的速度躺下,心中不禁揣測難道他們還想再來一遍?
但是轉念一想以妻子的品性決不會允許表弟再這麼來上一次,於是我選擇繼續裝睡以待後續。
進來的人輕手輕腳,連帶著呼吸也是刻意放緩,一股熟悉的味道飄入我的鼻腔,正是妻子無疑,她慢慢走到床邊,低下頭似乎是在看著我,輕微的鼻息帶著一股熟悉的氣息撞擊著我的臉頰,她的口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我忽然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她,她被我突如其來的蘇醒嚇了一跳,往後急退了兩步一手捂住了嘴,一手捂著胸口,嬌俏的臉龐在暗夜中顯得尤為煞白,顯然是被我嚇的。
“你干嘛?”我裝作迷迷糊糊剛醒的樣子含糊不清的問道。
“啊,沒什麼,我……回來睡覺。”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哦了一聲轉了個身繼續閉上眼睛,妻子則走到另外一邊,脫下身上的外衣,輕輕拉開被子鑽了進來,進來之前還特意撫平了那里皺巴巴的床單。
或許是出於心中對我的一絲愧疚,妻子躺下後下意識地選擇側身向外只留了一個背影給我,她的一頭長發均勻地鋪在枕頭上還帶著誘人的發香,這是我最喜歡的味道,勝過一切高檔香水,但此時心里回憶著之前她掛在表弟身上不停甩動的身體帶動長發飄飄的樣子,我又覺得這個味道瞬間不那麼誘人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心猛地一顫又想到一個問題,兩人剛才那個激情的長吻,在我的想象中兩人雙唇的相交不同於性器的結合,後者只屬於肉體的交合,而前者才是心靈的相通,我之所以對周明感到憤怒就是他居然膽敢占有我妻子的雙唇,這是我不能忍受的,他當時使用一套說辭博得了妻子的同情,以至於在意亂情迷之間被他拿下了雙唇。
表弟吻上妻子的唇瓣時她並沒有反抗甚至有一絲配合,但是轉念一想她居然敢冒著我提前醒來的風險和表弟玩這麼一出刺激的游戲,那一絲配合又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讓他們的膽子一下變得這麼大,表弟貪玩我是知道的,但是妻子敢如此配合他是我沒有想到的。
這一周因為妻子來月經兩人相安無事,那麼這個轉變一定是出現在這之前,難道是我回去的那三天?
我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我想起了回家那天兩人的異常,妻子放在家中充電的手機,回來後的不自然,我對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充滿了好奇但是又無從去知曉。
帶著胡思亂想的疲憊和對未知的焦躁,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能感受到自己始終處在一個很難受的淺層睡眠空間,各種光怪陸離的夢境一個接著一個在腦中閃回但是卻又抓不住任何一個,就在這麼半夢半醒間天亮了。
“早,哥。”
表弟永遠是這麼精力充沛的樣子,臉上燦爛的笑容就像是這初春天氣撲面而來的和煦春風,但我卻沒有從中得到絲毫暖意,給表哥下藥,帶著表嫂在昏睡的表哥身邊胡天黑地,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這麼一個春風般溫暖的人該干的事,我的心中在醞釀一個想法,一個再次改變生活現狀的想法,只是我並沒有將此表現在臉上。
“早啊順子,精神不錯啊。”我壓抑著心中的情緒,但還是故意釋放出三分真實情感在臉上。
表弟聽了我的話果然有些心虛,撓了撓頭,“嘿嘿嘿,完成任務而已。”
這時候妻子開門進來了,她身穿一套運動裝,頭發挽成一道高馬尾,手中提著幾個塑料袋,我和表弟幾乎是同步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物品,但我還是慢了一步。
“哇!嫂子,都是我愛吃的早飯,謝謝你啊。”
表弟打開塑料袋一看,表情夸張地叫道。
妻子一愣,隨即表情有些尷尬地看了我一眼,“是給你們兩個人買的。”
我笑著說了聲謝謝。
“切,跟我還用說謝?”妻子嬌俏地白了我一眼,眼神里卻滿是愛意。
“昨晚怎麼樣?”
趁著表弟拿著東西去了廚房,我悄悄問妻子。
“啊?什麼怎麼樣?”妻子有些明知故問的一驚一乍。
“當然是那個事咯。”我故作輕松的問道。
“呃……”妻子的臉瞬間就紅了,“也就那樣咯,我半夜里回房你也看到啦。”
我點了點頭,沒有點破事實的真相,但是對於心中的想法卻又生出一絲猶豫,我能從妻子的言談舉止中看出她對我的情意,哪怕她明面上接連兩次被兩個男人看似征服,但是她的內心從沒有改變對我的感情,但也正因為這兩次的看似被征服讓我的心中生出了大大的不安,天曉得妻子能在這種非正常的生活狀態中堅持自我多久?
我不知道,她也許也不知道,她對於周明和表弟所表現出的柔弱和順從讓我非常不安,周明那件事是被我出面強行打斷的,但是這次呢?
現在只過去了三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月,我實在不敢保證這三四十天的時間里不出什麼麼蛾子,我怕付出額外的沉沒成本是事實,但我更怕會出現更嚴重可怕的情況。
吃完早飯我回到房里繼續我的工作,我慶幸在這滿是996福報文化的社會中能身處一家沒有加班文化的公司,但是不加班不意味著工作輕松,於是周末將一部分工作帶回家就成了我的常態,周末每天花上一兩個小時處理完這些工作也能讓我在第二周的工作中維持一個良好的進度。
上手做了半個小時,我忽然發現昨天打包工作資料時遺漏了一個重要的數據包在公司電腦里,如果這一塊不能解決我接下來的工作就會全部擱淺,我整個周末就會在家里無所事事,而工作又是讓我能忘記一些事情的寄托,思來想去我決定回一趟辦公室。
“老婆,我回公司一趟。”我換了衣服,在門口邊換鞋邊說道。
“啊?周末去干嘛呀?”
“有個數據包在電腦里還沒放雲盤,所以得親自回去一趟。”
“那你中飯還回來吃不?”
“不回來吃了,我拿好東西外面隨便吃點回來。”
“哦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哦。”
我家距離公司單程在15公里左右,這段路平時上下班高峰得花去我一小時左右的時間,可是周末的上午卻使得這段路程變得非常的暢快,我幾乎是踩著限速馳騁在高架上,我的計劃是趕到公司用優盤拷下數據包,然後去到那家我最喜歡的面館吃個午飯就回家,整個過程應該在兩小時之內。
下了高架還有幾公里的地面道路就將抵達公司,趁著等紅燈的間隙我拿出手機隨意翻看,當我在百度網盤中整理數據時卻愕然發現我要的數據包正躺在網盤中,我稍稍回想了一下就想起這個數據包應該被我歸類在了一個文件夾中,而這個文件夾恰恰在我設置的同步文件夾之列,也就是說我特意出門去公司找的東西一直以不斷更新的形式存在於我的網盤之中,也就是說我是白跑一趟了。
我不禁苦笑一聲,暗嘆自己最近真的是想太多了,以至於整個人都不在狀態,看來真的有必要改變一下了,想著不用去公司了,可是來都來了還是不要錯過美食吧,於是我在前方路口掉頭駛向面館方向。
在上海這麼多年我漸漸忘了家鄉風味,而慢慢喜歡上了本幫菜與本幫面,那時而清新寡淡,時而又濃油赤醬的風味就像是這座城市的風格一樣讓人捉摸不透,可我偏偏就是喜歡上了這種味道這種感覺,就像我深深愛著一個屬於這座城市的姑娘,可是滿懷希望到了面館門口,一張“老板有事,停業一天”的告示讓我不得不再次苦笑出聲,唯一一個讓我這次沒有意義的出門變得有意義的條件又破滅了,我嘆了口氣只能往回開了,還是到了家有啥吃啥吧。
想著打個電話給妻子告訴她我馬上就到家,但是想了想卻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忽然很想知道到家直接開門後會看到什麼,畢竟一周前的那一幕老是浮現在眼前,對於妻子為何前後轉變如此之快我一直心存疑惑。
將車停到地下車庫就准備乘坐電梯上樓,忽然卻被人從身後喊住了。
“小朱!”
我回頭一看,只見是鄰居王阿姨,王阿姨和我們不住同一層,在這個隔壁鄰居都不一定熟絡的社會,這位王阿姨卻和我們家無比熟悉,她是小區志願者團隊的召集人,而我和妻子都是小區里的志願者,一來二去就和這位非常健談的上海阿姨混熟了,王阿姨並沒有因為我是外地人就對我另眼看待,反而很喜歡聽我講來上海之後奮斗的故事,說是回去講給她家孩子聽。
我一直對她老是喊妻子“妹妹”感到不解,心想上海的阿姨都這麼喜歡裝嫩的嗎?
五十多的人了還老是喊二十多歲的女孩叫“妹妹”,直到妻子告訴我這是上海的老年人對小輩的一種愛稱。
體態豐腴的王阿姨拖著兩袋大米,正氣喘吁吁的對我揮著手。
“王阿姨你這是大采購去了?”我走到她身邊望著地上兩袋大米和兩大桶食用油問道。
“哦喲,你們小年輕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萬一小區再封控怎麼辦啦?這叫未雨綢繆曉得伐。”
“哈哈哈,還是王阿姨居安思危啊,我幫你拿上去吧。”
王阿姨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原本我怎麼好意思麻煩你,這不是家里那個死丫頭,我說好的買好了下來幫我拿,好了,現在電話都沒人接,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王阿姨口中的死丫頭是她的女兒,今年剛剛大學畢業開始工作,長得倒是挺標志的,纖細的身材和她的媽媽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算了吧王阿姨,佳佳哪有力氣幫你拿這麼些東西啊,她就算在家也沒用啊,還是我幫你吧。”
“哦喲喲那不好意思啦,太麻煩你啦。”王阿姨滿臉歉疚的說道。
王阿姨叫住我其實就是想讓我幫這個忙,但是卻還要表現出不好意思讓我幫這個忙的態度,說實話我一開始非常不理解甚至排斥這種做法,覺得這樣很虛偽,但是自從自己踏上社會後愈發覺得這種態度卻成了人際交往之間不可或缺的潤滑劑,我想讓你幫我,我也知道你願意幫我,但我卻不能將其表現的理所應當。
“哎呀都是近鄰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大手一揮順手拎起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我分兩次將她買的東西提到了電梯間,她則拎著另外兩大袋物品跟著我。
“小朱,你們家最近是不是來親戚了?”王阿姨很隨意地問道。
“啊是啊,我表弟想來上海工作,暫時住在我家。”我也很隨意的答道。
“哦是你表弟咯。”王阿姨的口氣有些奇怪,“我看他平時進進出出好像和你們家娜娜很熱絡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她家的親戚呢。”
“哈哈,這小子性格就是這樣,自來熟。”
“是啊,小伙子嘴可甜了,阿姨長阿姨短的,對娜娜關心是關心的來。”說著她話鋒一轉,“不過小朱你別嫌我多嘴,回去和娜娜說以後在外面注意點。”
“注意什麼?”我品出一點味道,但還是裝傻問道。
王阿姨見她的提醒得到了我的回應,不禁有些興奮起來,“當然是注意一點和你表弟保持一點距離啊,你也知道我們小區人多,人一多什麼人都有,難免有幾個嘴賤的到處瞎說。”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人亂說話?”
王阿姨諱莫如深,“唉,你管不住別人的嘴啊,所以我才提醒你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王阿姨。”
“哎呀大家互相關心嘛,哈哈哈。”
我們兩人說著電梯到達了王阿姨家所在的樓層,電梯門一開,一陣香風飄了進來,只見一道青春靚麗的身影亭亭玉立在電梯口。
“哦喲小祖宗哎,打你半天電話你去哪里了啦?”王阿姨見女孩當面一頓輸出。
“啊?”女孩一臉莫名,“我電話沒響過呀,我還在等著下去接你呢。”
“哦喲,害得我麻煩人家小朱幫我搬上來,你呀你。”王阿姨嘴上說著責備的話,臉上卻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那辛苦小朱哥哥啦。”女孩衝我甜甜一笑。
“沒事的,我也是順便,佳佳你搭把手把東西送你們家去。”
“哦哦。”
女孩說著連忙拿了些力所能及的東西,我們三人用足六只手倒也一次性將所有搶購物資送到了王阿姨家門口。
“小朱進來坐坐啊。”
王阿姨一邊用紙巾擦著我額頭本不存在的汗水,一邊殷勤地說道。
“不了不了,我這就回去了,王阿姨再見,佳佳再見。”我說著衝兩人揮了揮手,走向了電梯間。
我家在他們家樓上三層,這一番折騰走回到電梯間,只見兩部電梯都下到了一層且長時間不見上來,想來又是被樓里裝修的人家給征用了,想著只要往上走三層就到家了我也就無心再等電梯,於是推開了一邊的樓道門走進了樓梯間。
這是一幢不到五年的新房,樓梯間完全不像老式高層建築那般昏暗斑駁滿是經典的恐怖片元素,台階非常干淨,感應式燈光反應很快,光线也很明亮,樓梯的兩邊是幾乎一塵不染的金屬扶手,樓道門被推開後緩緩閉合,幾乎不發出一絲聲響,我抬腿向著樓上走去,台階上的防滑塗層很好地中和了鞋底與台階的摩擦力,走在上面幾乎沒有聲音,每一條樓梯十個台階,途中轉折一次一共二十級台階上一層,就在我離目的地還有十個台階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樓上傳來說話的聲音。
這種事情本不奇怪,雖說現在的人能坐電梯就懶得走樓梯,但不排除利用樓梯間健身的,或者像我這樣懶得等電梯的人,可是傳到耳中的說話聲很是淅淅索索聽不真切,就像是有人刻意壓低聲音在說話,這種情況下我的腳步出於本能放得更輕更緩,就像是擔心打擾到他人,我幾乎是躡手躡腳地走完最後十級台階,就要推門走出樓梯間之際,我的手幾乎被粘在了門把手上,雙腳則像是被牢牢釘在了地上,因為傳入我耳中的聲音居然莫名的熟悉。
“你快點,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說話的是個女人的聲音,語氣中透著焦急。
“嘿嘿不急,我估摸著還得至少半個小時呢。”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與女人的焦急不同,他的語氣中透著慵懶與無所謂。
“我怕你現在這樣子半小時都完不了事。”
“嘻嘻,要不我現在開始掐著表算好半小時,看看到底誰先到家。”
“哎呀你別這樣,那萬一被別人走樓梯撞見呢?我還做不做人了?”
女人的聲音愈發焦急,而男人還是那麼雲淡風輕,如果說女人的聲音像是妻子只是一種巧合,那麼男人的聲音幾乎與表弟一模一樣,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這就是他們兩個人!
我的口中泛起一陣苦味,脖子如同鏽蝕的門栓一樣艱澀地轉動著,我幾乎能聽見頸椎骨節的咔塔聲,聲音是從樓上一層到一層半的位置傳來的。
男人的聲音繼續飄來,“我早就觀察過,只要電梯不出故障,這樓梯間除了保潔每天早上來打掃一遍就幾乎沒人走,我們上次在這里差不多一小時不也人影都沒見一個嗎?”
“唉。”女人輕輕嘆了口氣,“我心里總是有點慌,還是快點吧。”
“嘿嘿,心里有點慌才刺激嘛,對不對我的姐?”
聽到這里我已經能百分百確定這個賤兮兮的聲音就是表弟,而一直壓在我心頭的那件事也有了答案,我從老家回來那天,從妻子充電的手機推算出的那一小時時間里,兩人並非如同他們所說的去了小區門口的進口商品超市去淘臨期貨,而是如同今天這樣躲在樓梯間快活!
我的呼吸慢慢急促,鼻息也變得粗重了起來,拼命吸入胸腔的空氣助燃了胸中的怒火,兩人昨晚剛在我身邊玩了一出夫目前,現在又趁著我臨時離開在這種地方玩偷情游戲,我覺得整個事情已經漸漸脫離了我的預期與掌控。
兩人很明智的將地點選在了樓梯的拐角處,這樣不論有人從上面下來或是下面上去都能提前發現,就算有人正好在臨近樓層推門而入也有足夠的時間從容撤離。
“唉,我是不是前世欠你的?怎麼就這麼聽你的話?”妻子像是在責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語氣中有些哀怨,又有些埋怨。
“嘿嘿,姐你有沒有聽過這句話?”
“什麼話?”
“通往女人心靈最近的通道是陰道。”
“去你的!”妻子低聲嗔道,我都能想象出她滿臉通紅的樣子。
“真的,這可不是我瞎編的,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妻子沒有回話,樓梯間里一時間寂靜無比。
我屏住呼吸,想要一探究竟又怕被他們發現,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噪聲傳入耳中,讓我原本就煩躁的心情雪上加霜,那是樓里有人家裝修打電鑽的聲音,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特別的明顯,我在煩躁之余忽然靈機一動,這正好是我尋找最佳位置的掩護啊,於是我趁著這陣低頻噪音響起的期間慢慢摸上樓梯的拐角,此時我距離他們就剩十級台階而已。
“我們回去吧。”是妻子略顯緊張的聲音。
“怎麼了?”
“這聲音太吵了,萬一有人過來也聽不見,被人看見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嗐,怕什麼呀,再說了,玩到現在你還沒明白越是危險越是刺激的道理嗎?”
“可是……”妻子還想爭辯什麼,卻被表弟打斷了。
“姐你可是親口說過這種緊張刺激讓你下面的水都止不住的。”
我的心又是一顫,妻子在我心中一直是個端莊賢淑的女人,自身條件如此優越卻從不受外界干擾,我們結婚幾年她都沒對我說過什麼騷話,和表弟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就能大膽說出自己的生理反應,這讓我大感吃驚。
“哪……哪有。”妻子還在蒼白無力的辯駁著。
“你看看,我說的吧,我手都打濕了,事實勝於雄辯,哈哈。”
我緊緊握著拳,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明明不冷,我的牙關卻如同置身冰窖一般上下打著架,我在心里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被表弟這個陽奉陰違的王八蛋,和妻子這個被生理刺激迷住雙眼的傻女人折磨,我必須親手終結這一切!
我咬著牙慢慢探出頭,似乎有一股力量冥冥中在推著我親眼目睹這一切,我所在樓層的感應燈非常合時宜的壞了,於是我的身影就這麼半隱在了黑暗之中,我得以將身形隱藏在一個消防栓箱之後注視著半層樓之上發生的一切。
“哎呀你就知道欺負我。”妻子嗔怒道。
“我的好姐姐,弟弟我怎麼舍得欺負你喲。”
妻子半弓著身體趴在一側的樓梯扶手上,上衣的衣襟敞開著,正垂墜在身體兩側擋住了上半身,下身的褲子被退到膝彎處,下身只穿了一條輕薄的粉色內褲,表弟從身後摟著她的身體,一只手蓋在雪白的臀丘上慢慢摩挲著,另一只手似乎伸向前方在她胸前摸索。
他的手順著屁股一點點向下移動,又順著大腿滑向了大腿根,妻子有些抗拒,但只是維持了很短的時間就放松雙腿任君予取予求。
表弟伸向胸前的那只手往上捏住了妻子的下巴輕輕一轉,妻子的一聲驚呼還沒有叫出來就變成了鼻子里傳出的一聲悶哼,纖薄的紅唇被一口嘬住,這是我第二次看見兩人親吻,只是相比昨晚夜色中的朦朧,今天看得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觸目驚心。
只見妻子轉頭閉著眼睛,從兩人嘴唇貼合的縫隙中,一大一小兩條舌頭如同兩條調皮的小蛇般追逐打鬧交纏在了一起,我幾乎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我確能清楚聽見自己的指關節和牙關發出的咯咯聲。
“不要。”
一聲輕呼,妻子強迫自己終止了讓她愈發意亂情迷的熱吻。
“怎麼了,寶貝。”
表弟轉而嘬住了妻子小巧的耳垂。
又是在我心頭重重的一擊,寶貝!兩人之間什麼時候有了這樣曖昧的稱謂?妻子對此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想來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別老是吻我。”妻子輕聲嘟囔道。
“不喜歡嗎?”表弟輕聲問道。
“我不喜歡錦彥之外的男人吻我。”妻子的回答細若蚊蠅,我幾乎豎起了耳朵才大概聽清了這句話。
表弟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黯淡起來,這不禁讓我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感。
但是他旋即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嬉笑道,“上次也是在這里,我們吻得都快透不過氣來了,那可是我們第一次接吻啊,你當時可沒這麼說啊。”
“哎呀你別說那麼多了,啊~”
妻子的話還沒說完忽然驚叫一聲,聲音之大把我都嚇了一跳,我居然下意識地替他們擔心會不會被別人聽見。
原來表弟趁著妻子不注意一把將她一邊的衣襟拉了下來,她的一邊肩膀連帶著胸前挺翹的乳房都露了出來,加上她原本就裸露在外的半個翹臀和大腿,在樓道燈的白光照耀下白得晃眼。
“你要死了你!”妻子壓低聲音,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慌亂和憤怒。
表弟嘻嘻一笑,低頭吻上了她的削肩,大手將她的雪乳使勁揉捏著,“你叫那麼大聲就不怕被人發現了?嘻嘻。”
“你不欺負我會死是不是?!”妻子羞怒之下再次說出了這句話。
我這才注意到表弟將妻子的衣服拉下後直接露出了肩膀和乳房,這說明了什麼?
妻子在這件日常穿著的居家服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這件衣服她在家的時候經常穿,每次都要在里面穿上胸罩和打底衫,而今天她居然真空就出門了,這又說明了什麼?
她是特意穿成這樣來這里找刺激的!
“姐你的水真多,把內褲脫了吧。”表弟說道。
“我們……我們不要了吧,我今天……我今天總覺得有些心慌。”妻子幾乎顫著聲音說道。
表弟聽了根本不為所動,反而一手探進了妻子的內褲讓她又是一聲驚呼,他的手在其中攪動了幾下,然後伸出來湊到她的眼前,“看,這麼多水,我手都濕了。”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妻子幾乎哭出聲來。
“姐你別生氣啊,你是個水做的女人,水是只能疏不能堵的,所以你不要壓抑自己的欲望,要會釋放。”說著抓起妻子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體,那里正有一根硬挺的肉棒隔著褲子展現著自己的雄壯。
“你看,他也很想要,要不讓他們見個面再走?”
妻子隔著褲子摸了摸表弟的肉棒,輕輕嘆了口氣,“唉,你真的好煩人。”
表弟飛快地解開褲帶拉下褲子,擺脫束縛的肉棒劃了個弧度歡快地跳了出來,他抓住硬挺的肉棒,把碩大的龜頭往妻子的手里塞,妻子接過之後仿佛燙手一般躲了一下,但隨即還是輕輕握住了莖身。
“你快點吧,他真的快回來了。”妻子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
表弟臉上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妻子背對著他當然沒看見他此時的表情,沒想卻被隔著十級台階的我盡收眼底。
他抖了抖粗大的肉棒,一把拉下妻子的內褲露出整片雪白的臀丘,他雙手在兩片雪丘之上輕輕抓了一把又馬上放開,欣賞著兩片飽滿柔韌的臀丘在眼前蕩起的一片漣漪,將肉棒塞入妻子的兩腿之間輕輕蹭著。
“你干嘛呀你?”妻子原本低著的頭往後轉了轉,低聲問道。
“哦,怕太干了進去不舒服,找你借點水。”表弟嬉皮笑臉的回道。
“討厭。”妻子輕叱一聲轉回了頭。
表弟將肉棒在妻子下身蹭了幾下拿了出來,果然紅的發紫的龜頭上多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漬,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讓人心驚的光澤。
“寶貝我來啦。”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他使用這個讓我感到屈辱的稱謂。
只見他稍稍對了對位置,雙手扶住妻子的臀瓣,腰身往前一挺,只聽得妻子嚶嚀一聲,臉上現出半是痛苦半是舒爽的表情。
兩人的褲子幾乎退到相同的位置,下身緊緊貼合在一起做著前後的活塞運動,這場景看著是如此的和諧,仿佛兩人才是經過多年默契配合的夫妻伴侶,而我只是個在樓道間偷窺人家夫妻情趣的猥瑣之徒。
輕輕的肉體碰撞聲在密閉空間內經過多次反射形成一陣奇特的聲響,清脆而又沉悶,仿佛一下下敲擊著我的胸膛,又好像一刀刀割著我的心髒。
“你輕一點啊。”妻子喘息著抗議道。
可是表弟根本不理會她的請求,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節奏中一下一下用胯部撞擊著妻子的臀部,妻子見抗議無效只能咬牙承受著來自身後的不斷撻伐。
啪的一聲脆響,表弟在妻子的臀瓣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分寸掌握得很好,應該是一點都不疼,所以沒有引起妻子的反彈。
“我累了,你來動幾下。”
這次妻子並沒有表達什麼異議,而是聽話的往後一下一下拱著屁股,表弟雙手叉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仰著脖子似乎很享受美女的主動服侍。
“再快一點。”
妻子聞言咬咬牙加快了速度,但是她的動作很是笨拙,顯然被表弟看出來平時並未和我操練過這種技巧,可是女人在這方面就是有種讓人惱火的無師自通的天賦,只是幾下她的動作就顯得協調了不少,而且主動套入身後的肉棒顯然帶給她一種被動被插所沒有的快感,她的喉嚨中發出一聲短促的吟叫,剛喊出口就被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往後挺動的速度更加快了幾分。
表弟顯然對她的改變驚喜交加,配合著她的節奏往前挺動著自己的胯,啪啪啪的撞擊聲和著滋滋的水聲再次匯聚成一股怪異的聲浪,可是這次妻子不再提醒身後的男人輕一點以免被人發現,她已經完全沉浸到兩人營造的情欲世界之中無法自拔,要不是一絲殘存的理智讓她始終不敢放下捂嘴的手,恐怕她早已經喊得驚天動地了。
表弟的雙手卡著妻子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操著已然淫水泛濫的小穴,用囈語一般的聲音喘息著說著話。
“操!小逼真滑,操得大雞巴好舒服,真想天天把雞巴塞在你的騷逼里不拔出來,麻痹的泡爛也心甘情願,這奶子也他媽的真夠挺的,跟小芳那倆狗奶子差姥姥家去了,天天揉著這倆大奶子睡覺老子少活二十年也願意,操!”
表弟嘴里說著平時絕不敢說出的騷話把我都聽呆了,可是妻子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嗯嗯啊啊的承受著身後的撻伐。
我只覺得自己的血壓隨著他們的熱度提升而不斷升高,真擔心自己就此眼前一黑昏死過去,就在局面愈來愈熱,愈發不可收拾之時,我終於從表弟口中聽到即將發射的低吼聲,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身上裸露的肌膚隱隱透出汗珠,雙手用力幾乎將妻子的纖腰要掐斷一般。
“我操!老子要射了!呃~~~~~”
就在我感嘆這折磨人的一幕終於要結束了之時,讓我無比驚訝與憤怒的一幕出現了,表弟在即將發射的順間居然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急速擼動幾下之後將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妻子裸露的翹臀之上,白皙的肌膚上瞬間塗滿了同樣白色的精液!
這算什麼?!
如果說半夜將妻子弄到我的身邊操弄還可以用情趣兩字來遮掩,那麼眼前的一幕究竟為何?!
我為了能讓妻子受孕已經默認了種種踏破底线的行為,只要最終那一哆嗦將精液注入妻子的身體我都忍了,可是此時的表弟到底在想什麼?!
與我同樣表現出驚訝的還有雌伏在表弟身下的妻子,她感受到了來自身體的異樣,等她回頭確認表弟將精液都射在了她屁股上之後她也出離憤怒了。
“你……你干什麼呀?”妻子似乎完全不顧及她此前一直擔心的被人發現的問題,用一種近乎尖利的聲音質問著身後的表弟。
而此時的表弟呢?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惶恐,只是用直直的眼神看向瞪著他的妻子,他從口袋中掏出紙巾,慢慢擦拭著妻子的屁股。
“姐。”他輕輕叫了一聲。
妻子沒有回應,仍舊保持著撅著屁股的姿勢,任由他擦拭著自己的臀部,但是劇烈起伏的胸膛表示她此時十分的生氣。
“我……我只是想表達一個意思。”表弟看著情緒有些低落。
“你什麼意思?”妻子語氣冰冷地問道。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想只做個種馬,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系僅限於畜生一樣的配種,我覺得這是對我也對你的侮辱,我的心里很難受!”表弟臉上浮現出悲憤之色,拳頭咚咚地砸著胸口。
妻子沉默了,她臉上的憤怒之色一點一點隱去,似乎被表弟的話語說動了。
“我知道我的任務是讓你懷上,但我想在完成這個任務之余也讓你享受到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但我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麼大,對不起,是我想多了。”他說著幫妻子慢慢提上褲子。
“順子。”妻子恢復了平靜,她慢慢扣上上衣的紐扣,“我嫁給你哥我就是你的親人,我們本不該是如今這種關系,但是大家既然走到這一步了,還是把該做的事做好吧,這次算了,我不怪你。”
妻子說著整了整衣衫就要下樓,我連忙一個箭步搶先下了樓梯,躲在角落里看著兩人先後若無其事地走出樓梯間大門才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