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意外的看著她,她並沒有因為丈夫被打而失去理智,仍然想著要將眼前的局面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
韋蘭蘭瞪了我一眼,回頭對躺坐在地上的丈夫輕聲說了句什麼。
“哎呀,兩個大男人玩得跟孩子似的,走走走。”她頗有表演意味的大聲說著,好讓自己的聲音盡量讓每一位顧客都聽到,邊說邊拉著我往里走去。
我沒有反抗,任由她拉著我前進,因為我很想聽她到底想說些什麼來搪塞我。
韋蘭蘭拉著我走進一間包房,啪的一聲將房間的移門重重關上,然後轉身將我按在了一張椅子上,並且倒了一杯水塞到我的手里。
她看著我長長出了一口氣,“看樣子你都知道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面無表情地問道。
韋蘭蘭低下頭輕輕吐出兩個字,“前天。”
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應該是妻子自行離開的那一天,她前腳剛離開我,後腳就上演了這樣一幕,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韋蘭蘭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和老公喜歡玩什麼的,我們只是尋求刺激,絕沒有什麼壞心思的。”
“哼哼。”我冷笑一聲,“玩?所以玩到我的頭上來了?”
韋蘭蘭嘆了口氣,表情里有一絲懊悔,這讓我很是意外。
“你們之前認識?”我追問道。
“你是說和陳啟順嗎?”韋蘭蘭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坐下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她搖了搖頭,“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前他來過酒吧,我隨口問他是不是熟客介紹來的,他說他是你的親戚,於是我就對他熱情了不少,我發現他挺健談的,什麼話題都能聊,於是就和他說了不少。”
韋蘭蘭說話時始終不敢看這我,說到這里她撩了撩頭發。
“後來酒喝了不少,話題也開始有點偏了,他說他玩過換妻,問我是不是也對這感興趣,我當時心里一驚對他產生了一絲警惕,但是隨即想到也許是你告訴他的也就釋然了,我看他長得還不錯,年齡也比我小,心里就有了些逗逗他的想法,沒想到他很一本正經地提出想和我們一起玩,但是他老婆不在身邊,於是提出能不能帶一個熟悉的女人來一起玩,我當時想我們其實不熟,萬一他到時候帶個小姐來我們也不知道,於是就想拒絕。”
韋蘭蘭說到這里看了看我,“可是……可是他說是你介紹他讓他來找我們玩的,於是我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想著找個機會見面,如果發現不對就撤……”
我苦笑一聲,“所以前天就是你們約定的日子?”
韋蘭蘭點了點頭,“那天晚上他給了我們一個酒店的地址和房間號,我們酒吧打烊之後就過去了,進了房間我忽然覺得那女的有些眼熟……”
我聽到這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使勁揉著兩邊的太陽穴,我感覺那里都快炸開了。
“其實我有段時間沒看見你家安娜了,最近你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但我很快還是認了出來,她也認出我來了,表現得很是驚慌,我當時整個人都傻了,完全不明白你們三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她會和別的男人出現在那種場合,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件事得和你知會一下,否則如果事後和我們想的不一樣就麻煩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那你為什麼沒知會我呢?”
“陳啟順說這件事其實……其實就是你們三個人之間的一個約定,是你……是你同意把自己的妻子交給他,這是一個游戲,是一種情趣,他還說……他還說其實你對此開心得很。”
啪的一聲脆響,我將手中的玻璃杯連帶里面的半杯水使勁擲向對面的牆壁,杯子瞬間四分五裂化作無數的碎片,韋蘭蘭下意識驚叫一聲捂著頭躲避了一下。
我的心在顫抖,因為我的妻子被人當作了對付我打擊我的武器,而我卻對此無可奈何,一籌莫展,想著表弟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我的內心感到一陣深深的恐懼。
“我看你們……玩得很嗨啊。”我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麼幾個字。
韋蘭蘭用手捂著胸口,稍稍平復了一下受驚嚇的心情道,“其實我當時看出有些不對,因為安娜的狀態很奇怪,但是……但是老張被陳啟順挑動得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也沒想到你們之間的關系,所以就……”
她看了看我,見我不說話,於是繼續說道,“我不奢求你能把這背後的事情告訴我,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的話,我願意幫你。”
我慢慢抬起頭看向她,我覺得我的雙眼有些刺痛,如果我去照鏡子的話一定會看到自己滿眼的血絲,那是因為情緒劇烈波動導致腦部充血的症狀。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那天……那天娜娜……有沒有被……像你那樣。”我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強行控制著身體的顫抖問出了這個顫抖的問題。
韋蘭蘭明白了我想表達的意思,她看了看我,“他們想……但是被我阻止了。”
“為什麼?”我有些意外。
“我知道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但是我覺得……我不能不顧別人的廉恥,我看出了安娜的不情願,所以我當時就阻止了,但是……也請你理解,我只能做到我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我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韋蘭蘭慢慢站起身,輕移腳步坐到了我的身邊,一陣好聞的香水味飄飄蕩蕩進入了我的鼻腔。
“振作一點,我不想看到你這樣。”
她對著我輕聲說道,口中呵出的熱氣吹進了我的耳朵里讓我打了個寒噤。
緊接著,一只手悄悄撫上我的襠部,我猛地一驚就想要推開她的手,可是當我抓住她的手腕的時候我的手卻停住了,因為她已經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不是在補償你什麼,我只是想讓你振作起來,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搶不回你的老婆的。”她柔軟的雙唇幾乎貼著我的耳朵在說。
我的上衣被掀開,兩根帶著溫熱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胸膛,柔嫩的手掌不時擦過我的乳頭讓我渾身一顫,我的身體不由得僵硬起來,雙拳緊握。
“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但是你現在是在我的面前,你可以放松下來。”她的話語仿佛有一種魔力,我的身體果真慢慢放松了下來。
韋蘭蘭的手指輕輕捻動著我的乳頭,手指的溫熱將熱力一點一點注入我的身體,我感覺內心的火種被點燃了,一股熱流在我的體內開始流動,慢慢向著四肢蔓延。
一個濕滑的物事不停接觸著我的耳朵,熱熱的,癢癢的,那是韋蘭蘭的舌頭,她牽著我的手將我從椅子上拉起,我聽話的跟著她來到了包房角落的長沙發,她在我身上輕輕一推將我推倒在沙發上。
韋蘭蘭撲到了我的身上,將頭埋進我的胸口,用濕滑的雀舌撩撥著我的乳頭,我的大腦頓時被一股股電流衝擊著,有些暈乎乎的,我感覺我的皮帶被解開了,一只小巧的玉手靈巧地鑽進了我的褲襠,將還處在沉睡狀態的小蛇握在了手中。
我的兄弟頓時如被電擊了一般瞬間起了反應,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它迅速蘇醒,在那只溫熱的手掌中越變越大,直到燙手的溫度完全蓋過了纖纖玉手的溫熱。
韋蘭蘭見我已經徹底放棄了反抗,身體逐漸適應了她的挑逗,於是抬起頭來對我魅惑的一笑,我與她對視一眼,她眼里的水波蕩漾清晰可見,好一個妖媚的女人。
韋蘭蘭的身體逐漸往後退去,她的雙手抓著我的褲腰一點一點往下拉,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動配合她的動作知道我的外褲和內褲都被退到了膝彎。
韋蘭蘭伸手攏了攏她的一頭長發,一股迷人的發香隨著她的動作飄散開來鑽入我的鼻腔,沁入我的肺腑,這個味道太像妻子的了,恍惚間站在我面前的仿佛是她的身影,直到柔滑濕潤的觸感在我堅硬的肉棒周圍傳遞,我的幻想才被打破,韋蘭蘭的口技比妻子嫻熟太多了,想到她的這張魅惑小嘴口舌侍候過的男人可能至少在兩位數,我的心里稍許有些膈應,但是來自身體深處的快感很快就衝散了這種情緒。
韋蘭蘭一手按著自己的頭發將其固定在一邊,一手扶著我的肉棒,她的螓首上下快速點動,纖薄的雙唇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熾熱的雀舌不時地刮擦著我敏感的龜頭,這絕對是我有生以來享受的最專業的最舒服的口交服務。
我看著那一頭在我面前不停翻飛的長發,心里一熱一時沒忍住伸出手來輕輕抓住了那飄逸柔軟的長發,韋蘭蘭意外地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感到自己的付出換來了我的投入,她的雙眼頓時彎成了兩道月牙,那種美在這一瞬間竟然震驚到了我。
她把解放出來的一只手撫向我的胸口,重新捻動起了我的乳頭,上下同時被刺激的感覺讓我體內燃燒著的火焰愈加旺盛。
韋蘭蘭似乎是感應到了我體內所散發的熱量,她吐出我的肉棒,這讓我的胯下忽然感到了一絲絲的涼意,她快速脫下了緊身的藍色牛仔褲,連同小巧的內褲一並甩到了一邊。
看著她的動作我有些猶豫,有些慌張,我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忽地我感到了一絲好笑的意味,我在害怕什麼?
害怕再次被偷拍?
可笑的是我上次被偷拍失去了妻子,這次如果再被偷拍我還能失去什麼?
我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
韋蘭蘭誤會了我的意思,她以為我是擔心會有人進來打擾到我們,她伸出一根食指抵住自己的唇,微笑著衝我搖了搖頭,示意只要保持安靜,沒人會來打擾我們。
她一手扶著我的肉棒,慢慢將那已然濕潤的花徑對准了我雄壯勃起著的金剛杵,我任由她的動作進行著,既沒有抗拒也沒有配合,但是她顯然要的就是我這種狀態。
我的龜頭甫一接觸到她的唇瓣就全身一陣哆嗦,那仿佛是個有魔力的穴口,我的肉棒剛進入那滑膩的腔道就被一股無形的吸力強行拽了進去,不同於上一次和李雯雯性愛時的急迫,這一次完全是在女方主導下慢節奏的進入。
我今天來酒吧是為了妻子被染指而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此時卻躲在一個沒人的角落里品嘗著對方妻子的美妙滋味,人生際遇之奇特莫過於此。
韋蘭蘭騎坐在我的身上前後蠕動她的身體,就像是剛才用小嘴裹挾我的肉棒一樣,那是差不多但是又完全不同的感受。
韋蘭蘭的肉穴比我想象中的更為緊致,我以為女人在她這個年紀已經享受了太多的性愛,特別是她這樣的沉醉於各種性愛游戲中的女人,一個連自己的菊花都願意被男人捅的女人怎麼可能擁有一個少女般緊致的蜜穴?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確實出乎了我的預料。
她將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將胸前的兩個罩杯使勁往上推了推,一對豐滿的玉乳瞬間呼之欲出,那是一對稍顯外八的C杯玉乳,兩顆乳頭呈現出鮮艷的紅色,如同兩顆掛在胸前的鮮美櫻桃,但是體積上又要小了很多。
她抓著我的一只手攀向自己的玉乳,入手是滑膩的手感,仿佛油潤的羊脂白玉讓人愛不釋手,我不客氣地捏了捏,手感上比之妻子的乳房軟了一些,彈性上遜色一些,但是勝在更大一些,完美地貼合住我的手掌,我泄憤一般使勁揉捏著一對巨乳,不時地撩撥著兩顆飽滿的小櫻桃,韋蘭蘭在我的挑逗之下呼吸也變得逐漸粗重起來,她的屁股不再是在我的下身蠕動,而是上下砸著我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肌膚撞擊聲。
我已經記不清上次做愛是什麼時候了,最近的我滿是屈辱地苟活著,性愛對我而言早已是奢侈品一般的存在不敢奢求,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習慣粗茶淡飯的人突然間來了一頓山珍海味,結局可想而知。
我咬著牙忍著強烈的射精衝動卻沒有讓她停下動作,我不想在韋蘭蘭面前失了一個男人的尊嚴,這是我作為一個loser最後的倔強,可是身體的強烈反應不是單靠意志就能壓制的,也就在韋蘭蘭緊湊的小穴套弄我的身體僅僅兩三分鍾後,我終於控制不住身體的欲望被強行打開了精關,噴涌而出的白濁液體如決堤的洪水一般衝刷著對方的身體,宣泄著主人的情感。
韋蘭蘭感受到了我的宣泄,她沒有讓我的肉棒離開她的小穴,而是就這麼趴在了我的身上。
“你知道嗎?我們兩個都是可憐人。”她湊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著。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粗重的呼吸作為回應。
“我們只是不能生育後代而已,難道就因為這樣我們就要接受不同於常人的磨難嗎?”
我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這句話仿佛一下說到我的心里,這到底是是我命中該有的劫數?還是我作死般強行改命帶來的報應?
或許我該像她那樣坦然接受命運的安排,然後用另一種方式擺脫桎梏,愉悅自身?
想到這里,我的內心一片暗淡,身體高潮之後的余韻帶來的快感正在快速消散。
與此同時,在遠離我的城市另一個角落,一幢不起眼的六層公寓樓,五樓的陽台上站著一道靚麗的身影,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上隨意裹了一件粉色的睡袍,一頭如墨般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一切都是那麼的隨意而不刻意,但是卻絲毫掩蓋不了她的魅力。
妻子手按著被夜風吹得冰涼的鐵質欄杆,她的臉頰也被風吹得冷冷的,她的雙眼直視著前方,仿佛在看那一片萬家燈火,可是她的眼神並沒有真的聚焦在什麼地方。
離開家整整三天了,除了自己的父母,她主動斷絕了一切和外界的聯系,這三天一直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她想過自己的丈夫,想著他這幾天過得好不好,但是她感覺自己沒辦法面對他,她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到底是在做些什麼,目的又是什麼,是交易?
是贖罪?
還是自我放逐?
正在她想得出神的時候,一只有力的臂膀環住了她的纖纖細腰,一只溫暖的大手輕輕扯開衣襟探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同樣溫熱的乳房,她下意識地就想把這只作怪的大手抽出來,但是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在心里嘆了口氣作罷了。
“晚上天涼,你這樣光著屁屁就出來也不怕吹壞了?”表弟在妻子耳邊輕聲說道。
“你還怕我壞了?”妻子半轉頭斜著眼睛問道。
“這得看怎麼壞了。”說著嘿嘿壞笑起來,大手使勁揉了揉那團柔軟的所在。
“別這麼大力,疼。”妻子拍了一下伸入衣內的大手。
“疼?剛才是誰抓著我的手拼命往那上面按,不給你揉奶頭還不樂意呢,嘿嘿嘿。”表弟猥瑣的笑道。
妻子幽幽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一絲的戲謔。
“看著我被別的男人玩真的讓你很滿足嗎?”她認真地問道。
“不,那讓我痛苦。”表弟的神情忽然變得很嚴肅。
“那你……”妻子的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我用羞辱他的方式把你從他身邊搶過來,你覺得就是為了滿足這種低級趣味的嗎?”表弟認真地說道,“我喜歡你,不!我愛你,宋安娜,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愛上你了,一開始我只能這種愛慕藏在心里,可當我知道我哥,不,當那個家伙把你當成一個生育機器送給別人配種開始我就知道他配不上你,我要把你奪過來,我要親自呵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