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已經完全的籠罩在了這片大地之上,路上已經幾乎沒有了行人。
“可惡,我現在連自己家門都勾不到!”
工藤新一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才好的時候,旁邊阿笠博士家的院牆被什麼東西給轟開一個大裂口。
當塵埃落定後,新一才看見灰頭土臉的阿笠博士正趴在一堆碎磚上不停的咳嗽著。
看的是阿笠博士後,新一立馬興高采烈道:“阿笠博士!”
“咳咳咳!請問你是誰,為什麼認識我?”咳嗽了幾聲,阿笠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邊對變小的工藤新一疑惑的問道。
“是我!新一!”工藤新一抬頭指著自己對阿笠博士解釋道。
“哦~知道了!”而阿笠博士卻是聽錯意了,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新一家的親戚,難怪和新一長的這麼像。”
“不是”工藤新一使勁搖頭否決,然後糾正道:“我就是新一!工藤新一!”
毛利偵探事務所內,小蘭此時正焦急的打著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因為到現在為止工藤新一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她的眼中已經隱約有了些許霧氣。
坐在辦公桌前嘴里叼著根煙的毛利小五郎看著女兒急切的樣子,不滿的說道:“我說女兒,那個嘴上沒毛的小子居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那里自己跑了,果然是靠不住啊。你還找他干什麼。”
說罷,毛利小五郎隨手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面顯示了最新的新聞頭條,怪盜基德——長相大揭秘!
鏡頭前,一名女記者正准備采訪中森銀三警部。
只見她一身標准的上班族的打扮,大約在二十四五歲左右,一身標准的灰綠色女士套裝,酥胸高挺著,將那外套高高的頂起,再脖頸之下露出了一片的雪白,而下身那齊膝的短裙,更是將她那光滑的,令無數的愛腿一族心動的小腿露在了外面,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上班女郎的絲襪美腿。
再往上看黝黑的秀發披散開了輕飄飄的貼在肩上,在那發梢處還被燙得微彎,面容是一片玉石般的潔白。
“各位觀眾,大家晚上好!我是水無憐奈。今天警視廳將公布怪盜基德的樣子!讓我們一起來采訪下一直奮斗抓捕怪盜基德的中森警部!”
攝像機畫面一直跟著水無憐奈,來到了中森警部面前。
“中森警部,聽說這次抓捕怪盜基德,依舊是您在布局,而這一次有了突破的進展,監控拍下了怪盜基德的模樣!”
中森警部不好意思得摸了摸頭:“是的,大家都知道,怪盜基德擅長易容,通常都是易容混入其中。但是,這一次我們完全是用了華夏的空城計,所有警員都隱藏好,等著他入網。我們可以來看一下監控畫面。”
一旁的手下拿著平板計算機走了出來,上面正式怪盜基德從天而降,然後被中森銀三抓住雙手,掙脫了帽子掉落的場景。
“大家可以看見,基德是直接跳下來的,帽子掙脫掉落的時候,他的雙手是被我抓住的。試問魔術師沒有雙手,怎麼易容呢?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就是怪盜基德的真面目!”
中森銀三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如果他是已經易容好了進來的呢?”水無憐奈發問道。
中森警部再一指畫面,“這里是我和怪盜基德拉扯時候的畫面,我手扯過他的頭發,撕過他的臉,如果易容的話,相信肯定無法這麼牢固的粘在臉上。”
此時,鏡頭給了平板畫面中,怪盜基德一個大大的特寫!
圍觀群眾中,有人驚訝的喊出來,“這不是那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哎,真的哎,真的好像!”
“難道他白天當偵探?晚上當怪盜?有著雙重身份?”不少圍觀的人在那邊議論紛紛。
電視台十分迅速的在電視機上面,顯示出工藤新一和監控中怪盜基德的樣子做的對比圖!
“好了!今天的采訪就到這里。那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到底是不是怪盜基德呢?期待我們後續報導!”
水無憐奈站在鏡頭前說道,接下來電視里就是其他新聞了。
“新一是怪盜基德?”毛利蘭手中的電話直愣愣得掉在了地上,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事情的真相。
“不行!我要去新一家問個清楚!工藤叔叔和有希子阿姨都在美國……”毛利蘭回過神來,便要往門外跑去!
毛利小五郎此時也酒醒了半分,直接抓住毛利蘭的手臂,“小蘭,你現在去那小鬼家,如果新聞說的是真的,去那邊的都會是警察,你也看不見他。等明天我托目暮警官了解下情況,然後再告訴你,這時候你要冷靜!”
“鈴鈴鈴~”
毛利小五郎回到工作桌前接起了電話,:“你好,這邊是毛利偵探事務所。”
“你好,毛利偵探,我這邊是谷株式會社,我們社長的女兒被人綁架了,要求不能通知警方,所以期望毛利偵探能前來幫忙。”
電話另一頭傳來聲音。
“好的!您就放心交給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我吧,我現在馬上過來!”毛利小五郎右耳夾著電話,雙手拿著紙筆記錄著地址。
“小蘭,我有工作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等我,小鬼頭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毛利小五郎說罷,火急火燎得穿上外套,便打車出門。
一時間,空蕩蕩的毛利偵探事務所,只留下寂寞的毛利蘭,少女腦海中回憶著今天和工藤新一的點點滴滴,“明明今天是青子悄悄告訴我,中森警部上次看見怪盜基德長得像快斗君,然後怎麼新聞報導出來的人是新一呢?快斗君晚上都和我們在一起,新一確實因為某些原因中途離開。對了!青子的爸爸是負責怪盜基德案件的警部,青子肯定知道些什麼!”
中森宅,小屋燈火通明,證明這戶家宅的主人正在家里。
高潮後陷入昏睡狀態的中森青子緩緩醒來。
當她發覺自己躺在黑羽快斗的懷抱中時,已恢復往常理智的腦中一陣呆然,回想起剛剛和黑羽快斗激情交媾的一幕幕情景,她不禁桃腮羞紅,心里後悔不已卻又回味無窮。
對於黑羽快斗,她心中愛恨纏綿,既愛慕這個看似不羈但平時又和自己吵鬧男子,又恨他乘她意志薄弱之時誘惑她偷嘗禁果。
而當中森青子羞澀地悄然伸手撫摸經過初次狂歡後有些紅腫的下體時,突然發現私處和大腿根部精斑點點,探指往花穴內一檢查,手指頓時沾上充滿男人性臭的粘稠白濁液體,她臉上立刻花靨暈紅羞怒萬分──黑羽快斗竟在她體內射精了!
“你、你射在里面了!?我不是說我今天不是安全期!你怎麼可以……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又羞又驚的中森青子恨恨地盯著抱住她的黑羽快斗,有些生氣地質問起來。
“哈哈,好了好了,算我錯,因為你實在太可愛誘人了,讓男人忍不住想把生命的精華射入你孕育生命的子宮中。不用擔心,我現在幫你洗干淨。要是你萬一懷孕了,我也會負責的。”
對女性心理十分了解的黑羽快斗從容不迫地笑著回答,抱著中森青子下床走出臥室直奔外間的浴室,被他抱在懷中的中森青子俏臉羞紅卻沒有反抗。
此時她偷眼一看,忽然發現黑羽快斗的胯下巨根在經過奮戰後竟然一點也沒萎靡,現在仍然像剛剛開戰前那樣粗大堅挺,顯然在短時間的休息後就恢復了精力。
步入浴室,黑羽快斗把中森青子一絲不掛的美妙裸身放在瓷磚鋪成的地面上,讓她雙手握住浴缸的邊緣、分左右打開修長的美腿蹲趴在他面前。
這種姿勢就象是後背位的性交體位,使女體最隱秘的陰戶部位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沒等無比羞澀的中森青子提出抗議,黑羽快斗就開始愛撫她雪白的後背、曲线優美的大腿和殘留著處子鮮血的下體私處,並拿起衝浴的蓮蓬頭打開溫水幫她清洗下身。
“啊!啊!不要那麼洗……好羞……讓我自己洗吧……別、別弄那里啊!”
中森青子楚楚含羞地哀吟著,卻越發激起黑羽快斗的色心。
他的手指在這位少女的嬌羞下體靈巧地愛撫玩弄,並打開花唇不停地用微燙的溫水衝洗陰道小徑里的腔壁嫩肉,一股股愛液與精液混合物從陰道入口隨著溫暖的水流涌出。
這種故意挑逗的清洗方式,使得中森青子忍不住扭動起腰肢。
黑羽快斗見她來了感覺,放下了蓮蓬頭,從後面一手握住她胸前嬌小的嫩乳,揉搓把玩、一手按住她彈性十足的翹美雪臀撫摸游走。
中森青子只感到身後男人的一雙大手仿佛帶著電流般在她的敏感玉肌上愛撫著,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電波擴散到她全身神經。
她的絕色嬌靨紅暈如火,玉體又一次興奮得輕顫不已,無法自控地發出嬌媚呻吟。
黑羽快斗繼續玩弄了一陣中森青子的豐乳雪臀,然後重新挑逗她的玉胯,著重搓玩她柔嫩敏感的陰蒂,中森青子羞恥地並攏雙腿,夾緊黑羽快斗侵入她玉胯中蹂躪的大手,雖想阻止他的輕薄卻只能無可奈何地嬌啼呻吟。
她下體的花唇穴口已是愛液洶涌,身心更是欲火難耐。
“是不是又想要了?讓我無套插入吧,好不好?”
再次挑起中森青子的情欲後,黑羽快斗摟住她纖滑的細腰,把她嬌翹的渾圓雪臀提到他的小腹前,將胯下粗長過人的肉棒從後面緩慢插入她下體的花唇內。
但是他只把龜頭輕輕頂進中森青子緊小溫潤的陰道口,沒有進一步深入,然後一邊扭著腰轉動起只插入龜頭部分的粗壯陽具、一邊發出誘惑的詢問。
焚身難忍的欲火下,中森青子無奈地同意讓黑羽快斗無套插入,黑羽快斗在得到她的同意後,隨即一挺腰將胯下巨根長驅直入般深深插入這位極品少女的小穴陰道,使她立刻感受到銷魂蝕骨的交合快感和充實緊脹的強烈刺激!
黑羽快斗的雙手握住中森青子胸前那挺立的那對嬌乳,略帶粗暴地用力揉捏乳房搓弄乳首,下身則一下比一下剛猛地撞擊她的玉胯,巨根每次侵入都插進女體最深處幾乎頂入子宮!
抽插得中森青子欲仙欲死,忘記羞恥地大聲嬌喘浪叫!
經歷過性交的中森青子身體十分敏感,她雖然下體有些紅腫酸痛,卻仍很快融入到這場荒淫的浴室情交中。
從浴室牆壁上的鏡子里,她羞澀地看見黑羽快斗的胯下雄根從後面抽插的動作,情不自禁地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把下體花唇盡量撐開,讓粗壯的巨根可以插得更猛更深!
“啊!好、好強!我、我不行了!我忍不住……”黑羽快斗突然感受到下體有著一股一股水流衝擊著自己的肉棒,他知道中森青子又迎來高潮!
黑羽快斗見狀暫緩了攻勢,讓中森青子有了短暫的緩衝,就在黑羽快斗准備再次迎擊而上的時候,由於現在家里沒人,門都開著,於是乎,臥室傳來了吵鬧的電話聲,這鈴聲讓中森青子回復了些理智,“快斗君,讓我去接個電話,可能是爸爸打來的。”
“沒事,讓你爸爸那個笨蛋警部休息會兒,我們再繼續。”黑羽快斗說罷,下體又開始緩緩抽插。
聽則黑羽快斗說自己父親的不是,中森青子開始不樂意了,不停掙扎著身體“你就知道自己舒服,我不要!我要去接電話!”
“好好好,我們一起去!但你的讓我抱著出去。”畢竟剛剛要了人家的身子,黑羽快斗也不好意思讓她心里不舒服,都是為了以後的調教鋪路。
“啵~”一聲黑羽快斗的肉棒從中森青子的下體拔了出來,“來,你面對著我,樹懶抱上來。”
中森青子聽話得照做,她知道按照黑羽快斗的脾氣,他退步了如果自己得寸進尺,他就會不管不顧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中森青子雙手一開,往黑羽快斗的身上跳了去,嬌嫩乳房貼在黑羽快斗的胸膛,修長的雙腿纏繞在少年的腰上,成樹懶抱的樣子。
黑羽快斗趁機給掛在身上的少女調整了下姿勢,巨大的肉棒對准少女的蜜穴,緩緩得讓中森青子的身子下沉了些,如果從下面就會會欣賞到,蜜穴緩緩張開,將肉棒包裹起來。
兩個人就成這樣的姿勢,在黑羽快斗的帶動下,走出了衛生間,來到了二樓中森青子的臥室,上樓的時候,走樓梯那一上一下的頻率,使得黑羽快斗的肉棒不停得刺激的中森青子,讓少女時不時發出聲吟,“啊!你真壞!就知道欺負我!”
回到臥室,黑羽快斗將中森青子放到在榻榻米上繼續著活塞運動,而中森青子則拿起電話,“喂,是青子嗎?”毛利蘭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
“嗯。這個聲音,是小蘭啊……有什麼事嗎?嗯~”中森青子道。
“額,你在忙嗎?不好意思,這時候打給你,我想問下你知不知道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我剛剛看新聞,電視台都在說,新一是怪盜基德,新一怎麼會去偷東西呢?”
毛利蘭有些哽咽得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正在努力運動的黑羽快斗聽到這話,心里不禁樂了,看來自己的計劃挺成功的,不禁開口道:“小蘭,在多羅碧加爾樂園之後,你就沒聯系過工藤同學嗎?”
“我不知道,只是新一家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說到家之後會給我回電話的。啊?快斗君你也在啊?”毛利蘭驚訝道。
“嗯,是的,我們是鄰居,所以我剛剛把青子送到家里沒回去。”黑羽快斗回答道。
“對了。小蘭,你去工藤家找過他嗎?“中森青子問道
“不,我還沒去過,我爸剛剛接了生意出門,現在讓我看店,不讓我出門。“毛利蘭說道。
“ 現在晚上22:46,是很晚了,這樣吧!那你把新一家的地址告訴我,我讓快斗去找找看,你再打打電話,問問他的其他朋友。”
中森青子建議道。
有些手足無措的毛利蘭頓時接受了建議,“好的,新一家在米花町二丁目21番地……”
記下那個地址,中森青子便掛斷了電話。
“快斗,你先下來,去幫小蘭看看工藤回來沒有唄。”中森青子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背部輕聲細語道。
黑羽快斗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下面撲哧撲哧充滿了撞擊聲,“怎麼,你舍得我這樣離開?”
中森青子雙手摟住黑羽快斗的脖子,身體迎合著少年前後的動律,”沒有,畢竟工藤君現在不見了,而且大概率和怪盜基德有關,我也想幫爸爸出一點力。所以,快斗君幫幫我。”
“哦,我懂了,其實你是想讓我去幫忙確認下工藤君是不是怪盜基德,如果是的話,通知警部就好了對吧!”
黑羽快斗開口道,“沒想到,我的青子,原來心里有這樣的小九九。”
“沒有啦,我其實也是想幫下小蘭。哎,快斗君,你等等!“中森青子感到黑羽快斗插入她陰道的陽具猛烈顫動,知道黑羽快斗也即將高潮,連忙提醒他不能射在里面。黑羽快斗裝作來不及拔出,反將巨根深深頂入花穴最深處,碩大的龜頭頂在花芯上一陣跳動,將一大股濃燙的雄精射入她的子宮內,清晰灼熱的內射感讓她在羞忿中全身顫動再度攀上高潮頂峰!
中森青子被黑羽快斗刻意射進她體內的陽精灼燙得再度高潮,小穴的陰道腔壁以極大的吸力緊箍住深插花心的粗長陽具,子宮深處也又一次射出粘稠的陰精與射入的陽精融合在一起。
男女性器深深交媾在一起的結合處,一股股混濁的淫水倒流出來,臥室的床上一片狼藉。
黑羽快斗輕輕得給少女搭上被子,便起床穿起衣服出門了。
黑羽快斗穿上防風外套,帶上安全帽,便騎著機車鈴木GSX-R600穿過東京市內,從江古田來到了米花町,到達了工藤新一的府邸米花町2丁目21番地,剛好毛利蘭也剛剛到這里。
黑羽快斗,“小蘭,你好!你不是要看店,怎麼出來了?”
毛利蘭聽見聲音轉過頭來,“快斗君。太麻煩你了!我爸爸那邊事情有點棘手,讓我去他那邊幫忙,我就想著先來看下新一有沒有回來。”
“看著里面的燈亮著,工藤應該回來了吧?”黑羽快斗看著燈火通明的工藤宅。
毛利蘭推開了工藤新一家的門,領著黑羽快斗走了進去,同時還有點生氣道:“如果回來,也應該接電話吧!”
工藤府邸的書房,一個禿頭白須,帶著眼鏡的胖胖老頭盯著眼前的小男孩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不可思議的古怪事實。
“世界上竟然真有如此神奇的毒藥?”老頭對著面前的小男孩問道,正是工藤新一的好友阿笠博士。
他面前的小男孩自然是被琴酒發現他跟蹤伏特加後,被之打暈灌入毒藥身體變小的工藤新一。
只見工藤新一氣急敗壞的跳著腳,用小孩子一樣稚嫩的聲音氣憤的說道:“我說博士你就不要再糾結這個了,快點想想今後該怎麼辦吧。”
“拜托你嘛!博士,你是天才吧?幫我制造回復原型的藥嘛~“已經變小的工藤新一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聞言,阿笠博士抬起雙手無奈道:“這可勉強不來,又不知道藥的成分,怎麼可能~”
“那麼,只要查到那些家伙的所在之處,把藥拿到手就行了吧!“工藤新一道。
“新一,你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如果被那些黑衣人知道你還沒有死,一定會千方百計的來殺你的。你和你身邊的人都會有危險。所以你千萬不能告訴其他人你的身份!這件事情就當我和你之間的秘密,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和人,當然也不能告訴小蘭,”阿笠博士抓著工藤新一的肩膀,嚴肅的說道。
正在這時,客廳里響起了毛利蘭的詢問聲:“新一,你在這里嗎,真是的,如果在的話也應該跟我說一聲啊。”
糟了,聽到毛利蘭的聲音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頓時都手足無措起來。
工藤新一更是嚇得躲到了後面的書架跟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見毛利蘭和黑羽快斗慢慢的走了進來,她先是對著阿笠博士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著變小了後的工藤新一奇怪的問道:“這個小男孩兒是誰啊,看起來好可愛的樣子。”
工藤新一此時已經帶上了遮擋用的眼鏡,他看了旁邊江戶川亂步的書籍突然靈機一動,大聲道:“柯南!我叫做江戶川柯南!”
“柯南?好奇怪的名字。“毛利蘭說道。
“因為我爸爸是柯南道爾的書迷,所以就~~“工藤新一尷尬道。
“哎,小蘭,你看下,這孩子感覺和工藤君長得好像啊!“一旁的黑羽快斗開口道。
“唉!怎麼!怎麼會呢,我和新一哥哥沒有那麼像吧!“聞言,工藤新一心里一驚,下意識後退幾步靠在書架上!
“真的唉。”毛利蘭現在也看出端疑,“和新一小時候好像啊!”
“小蘭,他和新一有點像很正常,因為他們是遠方親戚。”阿笠博士連忙說明。
同時,阿笠博士也在一旁打量著黑羽快斗,心里在想著和小蘭在一起的是誰?感覺很眼熟!
毛利蘭看著阿笠博士一臉疑惑,急忙說道:“博士,你好!這是我朋友,黑羽快斗!”
“黑羽?”阿笠博士聽著這熟悉的名字,“你的父親是不是黑羽盜一,你家的管家是寺井黃之助?”
“是的!”
黑羽快斗聞言也一驚,“這具身體的記憶里雖然認識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和母親滕峰有希子,但是並沒有關於阿笠博士的任何記憶!”
“看見故人之子,深感欣慰啊!沒想到這麼大了,當初你父親的一些魔術道具還是我做的。”阿笠博士說道。
“原來父親那些厲害的魔術道具,都是博士你做的,佩服佩服!”黑羽快斗恭維道。
“哪里哪里!對了,小蘭,你和黑羽這個時間來新一家有什麼事嗎?”阿笠博士聽著贊揚的話,也十分開心。
“是這樣的博士,今天我和新一,快斗君,快斗君的同學青子,四個人在多羅碧加樂園玩,新一中途離開去破案了,到現在也沒有消息,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想知道他回來沒回來。”
毛利蘭開口道。
“我想工藤君應該已經回來了吧。”黑羽快斗開口道。
“快斗君,怎麼說?”毛利蘭問道。
“玄關的鞋子應該是工藤君今天和我們出門穿的那雙,上面還沾著雨水和泥土。”黑羽快斗說道。
工藤新一在一旁直冒冷汗,好強的觀察力。
“額,其實新一之前回來過,讓我幫忙帶下柯南,然後又急衝衝換了衣服出門了。”阿笠博士連忙編了個理由。
毛利蘭聽後失落的說道:“哦,這樣啊,這個人可真差勁。也不和我說一聲就走了。對了,阿笠博士,是不是怪盜基德的案子?我剛剛在新聞里面看見,現在娛樂版新聞,都在揭秘怪盜基德的樣子,說怪盜基德就是工藤新一。新一不可能是怪盜基德對吧!”
“新一哥哥怎麼可能是怪盜基德呢!我聽說,怪盜基德經常易容成別人的模樣進行盜竊。而且,只要新一哥哥在怪盜基德盜竊的時候有時間證人,就不會有問題。”
一盤的工藤新一,不現在應該是江戶川柯南,看見毛利蘭那委屈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
毛利蘭十分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孩子。
“啊哈哈哈,這些都是新一哥哥教我的。”江戶川柯南尷尬得摸著頭說道。
“是啊,小蘭!新一不可能是怪盜基德的!”阿笠博士也開口勸道。
“是啊,新一不能是怪盜基德!”毛利蘭此時延伸充滿著堅定。
就在毛利蘭准備回家的時候,阿笠博士卻是抱起柯南說道:“小蘭啊,拜托你個事情,這個孩子,他父母出了些事情無法照顧他。因此寄放在我這里幫忙照看,但我一個單身漢也不方便啊,你能否將他寄放在你家里照看呢。”
雖然是個聽起來很胡扯的要求,但毛利蘭這時候又善良爆發,也許是柯南那張和新一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臉,也許是早就看出了什麼,毛利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毛利蘭蹲下摸了摸柯南的頭,開口道“不過,得明天,今天太晚了!我還要去幫我爸爸一下,他剛剛接了一個案子說一個社長的女兒被黑衣人綁架了!我要去他那邊幫忙!”
“小蘭,我騎車了,我帶你去吧!順便看看我能幫上什麼忙!”一旁黑羽快斗順道開口道。
“好啊,那案子經過我在路上和你說!”毛利蘭微微一笑。
阿笠博士和柯南將兩人送到了門口,在他們的注視下,毛利蘭戴上黑羽快斗遞過來的頭盔,修長的大腿跨過機車坐在黑羽快斗身後,黑羽快斗雙手向後伸去,抓起毛利蘭搭在大腿上柔軟的雙手,讓她扶住自己的腰,發動機車便往前往谷晶宅。
很快他們來到了委托人家,是一處日式的大宅子。
毛利蘭和黑羽快斗被傭人領進院子里,院子里的金毛立刻向2個陌生人吠叫,這個吠叫聲,給正在和屋里的傭人一一問話的毛利小五郎提了醒。
毛利小五郎其實已經明白了這個麻生管家有問題,於是他立即追問道:“那麼麻生管家,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那條金毛犬在陌生人來綁架小主人的時候,卻安靜的一聲也沒有叫嗎?”
不管再怎麼溫順的狗,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不會什麼聲音都不發出來。
“這……”麻生管家頓時滿頭冷汗。
“你就坦白了吧,其實根本沒什麼黑衣人,一開始擄走谷晶子小姐的人其實就是你吧?”毛利小五郎說道。
“……非常抱歉,是我一個人做的,不關其他人的事!”
麻生管家很爽快地認罪了,但是他的認罪速度和說出來的話,包括之前他口中綁匪所提出的要求,都讓毛利小五郎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似乎他覺得這本身也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情,但他卻同時也在隱瞞什麼的樣子。
那種輕松和不自然混合在一起的感覺,讓毛利小五郎想到了一種可能。
“該不會,本來這起綁架就是你和谷晶子小姐一起合謀的?為的就是讓谷社長的公司停一個月?”
毛利小五郎還沒說完,但看到麻生管家那副見鬼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到了真相。
“為什麼?麻生!”同樣明白過來的谷社長大怒地質問道。
“是為了晶子小姐,因為老爺一直忙公司的事情,所以想要老爺多抽出一些時間來陪她。”管家坦白道。
“這就是你綁架晶子的原因?她現在在哪!”谷社長質問道。
“就在附近的酒店里,本來計劃是等老爺宣布公司放假之後,我就把小姐帶回來的。”麻生管家解釋道。
“那你還在這等什麼?快把晶子帶回來啊!”
“那關於陪晶子小姐的事……”
“廢話!這種小事說出來就可以了,非要搞這麼大!晶子是個孩子,你也跟她一樣嗎?”谷社長無語地吼道。
就在眾人以為這個讓人無語的案子就要結束的時候,卻不想一個傭人突然臉色慘白地從房里跑出來。
“老爺,綁匪來電話,說要老爺准備好3億的贖金!”
傭人的話,讓眾人紛紛大驚失色。
“納尼?綁匪?但綁匪不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麻生管家。
“說!你的同伙在哪?”小五郎抓著麻生的領口質問道。
“真的只有我和晶子小姐,沒有其他人啊!”麻生管家極力否認。
“谷社長,盡量拖延一下時間,然後試試套出他所在的位置。”黑羽快斗小聲地提醒道。
“位置?”谷社長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這句話瞬間暴露了他身邊有其他人的事實,在引起歹徒警覺的同時,卻也提醒了在那邊的谷晶子。
雖然谷晶子年紀小,但能設計出這出好戲的她並不笨,馬上反應過來大叫:“爸爸!這里是學校!從窗外能看到二橋大酒店!”
“閉嘴!臭小鬼!”那邊傳來了犯人的咒罵聲之後就掛斷了。
“谷社長,有沒有地圖?谷晶子小姐就在能看到二橋大酒店的學校!”黑羽快斗催促道。
於是很快就找來了地圖,然後找到了唯一能看到酒店大樓的二橋中學。
“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說著眾人就跑了出去。
沒辦法坐車,因為日本很多學校附近的路,都是那種車輛無法通過的步行小路和台階,所以他們只能靠兩條腿跑過去。
黑羽快斗則騎上自己的機車往外面駛去。
日本學校在晚上的時候一般都會把所有房間門鎖好,一般來說不會鎖的地方就只有傳說中的廢棄舊校舍。
但二橋中學並沒有這種適合懸疑場景的建築存在。
正當 黑羽快斗查看學校地圖的時候,突然發現旁邊有個告示,上面說學校體育倉庫正在改建,請同學和老師們注意完全。
“就是這里了!”黑羽快斗自信一笑,很快找到了改建中的體育倉庫。
拉開綠色的網格布, 黑羽快斗立即看到了正想要對谷晶子下殺手的綁匪。
“住手!” 黑羽快斗這一聲大喝,當然不可能讓綁匪停手。
但突如其來的大喝,以及自己被發現的驚慌失措,都讓綁匪有了一個短暫的遲疑。
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 黑羽快斗猛地衝上去就是一拳!
“啪!”
真·砂鍋大的拳頭直接砸在綁匪臉上,直接將綁匪砸在牆上,抽搐了幾下,就徹底暈了過去。
“哥哥,你是什麼人?”意識到自己得救了,谷晶子上前問道。
“我叫黑羽快斗,是一個興趣使然的偵探。”黑羽快斗笑著說道。
他的這句話,也被隨後趕到的毛利兩人組聽到了。
“什麼偵探啊!我到手的傭金又要沒有了!”毛利大叔絕望地叫道。
黑羽快斗開玩笑道,“沒關系的,大叔,對外就說我是你的副手就好,而且我本質是一名魔術師,剛剛覺得說自己是偵探比較應景。”
聞言毛利小五郎大喜,毫不客氣地拉住黑羽快斗的手:“太感謝你了,你這小子比新一那小鬼識趣多了。”
剛剛來的路上,毛利蘭已經和毛利小五郎說明了情況,畢竟自己女兒和一個陌生男子大晚上獨處出門,讓做父親的毛利小五郎充滿了怒意,但是見黑羽快斗如此識趣得把最後救人的功勞給了自己,在金錢面前,那麼一點點小小的不愉快也就沒有了。
解決了懂事長千金綁架事件,黑羽快斗便和毛利父女告辭,看著不遠處中森宅門口,剛剛回到家中森銀三警部,而樓上中森青子的閨房也已經早已熄燈。
便回到家里,黑羽快斗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站在陽台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夜色下淅淅瀝瀝的雨,取出了APTX4869愣愣地出神。
想到了APTX4869這個藥,黑羽快斗有些心動了,在前世網上流傳著此藥致死只是一個副作用,真正的作用是返老還童,實現長生不死,不管是不是真的,這種藥能讓一個高中生變成小學生是個剛剛擺在黑羽快斗眼前的事實。
黑羽快斗想到了此藥的開發者雪莉,雪莉會在其姐姐被琴酒殺死後從組織逃出來,被阿笠博士撿回家,然後漸漸喜歡上了柯南,研制出了可以暫時恢復的解藥,感覺離制造出解藥也不遠了,這可不行,雪莉必須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還有APTX4869的資料,似乎在雪莉逃出來的那天,那所明面上是制藥公司,實際上卻是組織的藥物實驗室就被燒毀了,要得到那份資料要得到有點困難啊,不過如果自己或許可以試試。
那麼如何讓雪莉相信自己呢,雪莉是在看到登有宮野明美死訊的報紙之後才堅定從組織逃出來的想法,如果宮野明美沒有死,雪莉還會不會從組織逃出來?
黑羽快斗覺得自己要考慮的東西真是多,這一晚,黑羽快斗沒有冥想,只是回憶著關於宮野兩姐妹的劇情以及思索怎麼才能讓雪莉相信自己,要知道雪莉的疑心可是很重的,還有一種可怕的女人的直覺,黑羽快斗覺得要仔細籌劃一下才行,覺得還是得從宮野明美入手才行,雖然宮野明美一直被監視著,總比雪莉被控制著要好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