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開火車】十四
“無所謂吧,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那麼重要誒。”邊說邊屈尊彎下點腰,伸手摸了摸你的頭,“畢竟啊,讓這種連學生都不放過的家伙在外邊亂跑,怎麼想都不合適呐。”
是麼,那去你媽的吧。
你垂著腦袋罵了一句,索性撐著膝蓋起身,跌跌撞撞坐回椅子上,轉成正對對方。
皮質和液體摩擦緊貼著扭扯皮膚,冒出吱吱的聲響。
抹了把臉,你直勾勾的盯著他,舔濕自己兩根手指,門戶大開迎著男人視线往下體塞,並在接觸到肉壁的瞬間縮起身子叫出聲。
“我呢,沒操你學生。”你邊說邊喘,甚至把一條腿架在扶手上,身子順著椅背滑下去些,“但是五條老師繼續借題發揮沒完沒了,我不介意把虎杖伏黑乙骨什麼的全操一遍。女孩子我也可以,今天一個明天倆,後天一起也隨意。聽清楚了麼。”
你“嘶”的從牙縫間吸了口氣,半咬著下唇邊插陰道邊擺弄陰蒂,話說的斷斷續續,“然後……我是不管最強在咒術世界作威作福那套的,有本事把我殺了好吧。”
不殺就快點過來。手指太短。
男人瞪著眼睛看了你半秒,像憋不住了,繃著嘴笑。
饒是自己也快到臨界點了,你扭著腰咽著口水,問的咬牙切齒,
“要不要肏我。”
還沒說出口“要操就快點過來”就高潮了。你哭叫著亂撓,椅子直抵牆面,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哪天真要被你氣死。”整根進出,男人邊把你脖頸咬出血邊說。
有些事還是值得折騰一下的。
比如為看一場震撼的日出半夜摸黑爬山,比如為守一次絢爛的晚霞百無聊賴的游蕩,比如為嘗一口絕世的佳釀抱著木桶空等十年。
有些事是值得的。
比如現在,就像在微醺中看了煙花般盡放的余輝、等了一場壯闊浩美的流星雨、在無可言狀的日升下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很難說這樣夸張的效果到底和綿長的折磨有多少關系,但你可以等,畢竟要讓狡黠的獵戶踏進陷阱難到令人發指。
兩腿被拎高盤在男人腰上,後背脖子腦袋碰著點椅子,像要被折斷了。
如果要做的代價是上下半身必須選其一,那斷就斷了。
念頭冒出來,並非無源之水。
正如體液的源頭正賣力的發情,被搗弄的撲哧撲哧亂冒,向下淌到腹股溝屁股縫里的不提,濺在身上臉上的也不算少。
你沒完沒了的叫,很快便聲线嘶啞,從呻吟到哭喊再到無聲的空張著嘴,性起到連自己都心生恐慌的地步。
操你的動作停了一下,你眯著眼睛看男人一手拽著你的腿,一手拉開制服上衣,扯開襯衫前襟,露出覆著薄汗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般反光的胸腹。
小腹顫栗陰道抽動時正被拖起屁股用力拎高一把,恥毛摩擦腫大的陰唇凸起的陰蒂,陰囊拍在濕漉漉的屁股上啪塔啪塔響。
陰道接連被猛頂到底撐薄拉深,所有秘密全被研磨擠壓,從此刻開始直到男人射精為止全是高潮。
描述的前提不是會說人話,而是意識清醒。
所以世界上沒人能表述清楚高潮該是什麼樣,除了連串的比喻和意淫出的肌肉活動外,便鮮有更多答案了。
如果硬要問個所以然出來,想必總有人會故作神秘的說,
哪怕從來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感受,但只要經歷那一刻,任何女人都會瞬間清晰的意識到,就是這個。
可以形容為順著筋脈燃燒的流火,可以概括成大腦空白漫天驚雷的霹靂,可以意會作抽搐的腿、滿身的雞皮疙瘩、全部大張的毛孔、耳朵眼里的嗡鳴、放瞳時翻的白眼。
中世紀前“異教徒”崇拜往往以兩性交合作為與“神”的溝通方式,他們堅信女性的陰道是通往神域宮殿的階梯,在高潮時刻是普通人類最接近神祇的瞬間。
信徒以做愛為犧牲,用性交作奉獻,向擁有無上生殖力的神獻上一場酣暢淋漓的交合,換取那段神秘寶貴爽到極致的神啟。
你就不一樣了,你想。
你的神正在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