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ハジメ】全文
dk5x你xdk傑
3p
he
p with p
從小操到大
天降打竹馬
一見鍾情不講道理
迫害夏油
ハジメ
一
“傑,”你緊緊捏住身邊幼馴染的手臂,瞪著眼睛開始倒抽涼氣,“我想操他。”
夏油溫和的笑著,幫你把頭發別到耳後,“腦子壞的有點厲害?”
二
世界上不會有比傑更好的男人了。
你一直如此堅定不移的深以為然。溫和、體貼、細心,甚至是縱容你的,是住在隔壁一直照顧著你的,永遠不會離開也永遠不存在背叛的人。
你三歲,他四歲,你去他家蹭飯,吃完夏油的零食才發現父母要出差,是自己被寄放在鄰居家過夜了,那就一起泡澡一起睡覺。
你五歲,他六歲,跑去圍觀小學用的漂亮硬皮書包,哭著喊著在地上打滾說你也要,家里拉都拉不住,第二天夏油開學拎著媽媽的布袋去的。
你十三歲,他十四歲,聽說夏油被堵在樓道告白了,國二小太妹叼著そばパン就衝過去砸場子,有什麼問題嗎,那是你的傑啊?
最後演變成低齡不良少女互毆,被拉去辦公室罰站叫家長,晚上還是夏油給你貼的創口貼。
結果沒過幾天夏油就跳級去了高中,甚至不是普通高中,是大山里的某個宗教類高專。
你哭的喘不上氣,拽著他的手發誓一定不會再亂打人了,如果真的要和那個小婊子談戀愛那就談好了。
什麼都好說,但是千萬別離開你,別住校,別去那麼遠的地方——會見不到的,見不到怎麼在午休時搶他的便當,怎麼在放學時一起回家,晚上睡不著站在陽台紙飛機扔給誰?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夏油突然就長大了,想不明白,為什麼像個大人一樣拍了拍你的腦袋。
原來安慰你時都是會親親的吧?
你自然的提出來,自然的接受了一個親親。
哭唧唧的占了夏油的床,睜眼時連行李帶人都走了。
你把自己關在鄰居家房間里死不出來,父母都絕望了,表示沒見過這麼沒皮沒臉的。
死皮賴臉的躺在人家床上,翻藏在床底的漫畫,醒了就看困了就睡,夏油父母也客客氣氣說想呆著就呆著,你迷迷糊糊稀里糊塗的就硬賴在這兒了——反正夏油家又不會餓著你。
最終的解決方法是,你從父母手里得到了一部新手機,翻蓋之後正跳出來夏油的新著信。
為期兩天在鄰居家閉門示威宣告原地結束,說上學就上學去了,因為夏油說會接你放學。
父母都很發愁,感覺你一到十六就要硬綁著鄰居家男孩結婚——當年女性還是十六歲合法登記,你自己倒是連忙否認,最起碼得十七,因為夏油只比你大一歲,男生十八才能結——早查好了。
春假回家同桌吃飯的夏油聽的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已經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你習慣性的啪唧親了一口,順便拿走了對方點心盤里最後一顆草莓。
除此之外,你痛定思痛暗下決心,高中一定會考去夏油的同校,管他是不是什麼山溝高專,總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吧?說把傑抓走就抓走。
結果一查各校分招线時才發現,這個狗屁高專根本不開放報考。
知道的當晚攥著掛了一大堆亂七八糟毛絨東西的小手機就打電話跟夏油嚎,一哭哭了兩個鍾。
聽筒那頭吵吵鬧鬧,一邊聽一邊猜夏油在干嘛,哭都哭不到心上去了。
你嗷嗷叫著質問他,只說在外省有游學——學什麼,建築物爆破麼?
噼里啪啦響個沒完,夏油有一聲沒一聲應的也不走心。
你氣不打一處來,壓著嗓子放大招,
“傑房間里有沒給我看過的漫畫,我可自己全看了。為了懲罰傑,只能逼你和我做漫畫里的事了哦。”
——“傑你倒是看著點啊??快把那玩意收起來!”
啊,什麼玩意啊,你聽著更混亂的雜音和背景音,做了不恰當的聯想,彼時並不知道咒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有的人就是不會好好說人話呢,瞎用什麼代詞。
不知道豎著耳朵聽了多久,夏油才顧得上回話,說明天可以回京,晚上會去學校接你,
“不過時間有點緊,會從任……游學的地方直接過去,可能有同學跟著一起,沒關系麼?”
這有什麼關系呢?
你滿口答應掛斷電話,哭累了很快睡著。
倒是第二天沒見到夏油嘴里的同學
——因為對夏油傑來說,突然變的有很大關系。
三
“國中的小屁崽子啊?”前文提到的同學戴著墨鏡單手插兜舉著甜筒等的無聊,一會墊腳一會駝背,搖頭晃腦沒個正形,嘴角要癟到地上了。
“是……鄰居家的妹妹。”夏油思考了一下措辭,簡單介紹了一句。
做完任務,任性的同窗堅持要吃好吃的慰勞自己,輔助監督還急著回去提交任務報告,他得直接去學校才能趕得上你下學,都累的半死,強迫輔助監督老師往返三個哪哪兒都不挨著的地方開車送人亦不合適。
所以青春期剛竄起個頭的兩個男生一身純黑制服表情復雜站在和諧明媚的國中校門口,出校門的小孩們嚇得自動分流,人群下意識保持安全距離。
“還沒出來?老子想去吃POGG-的甜薯派——”同學一會功夫已經解決掉三個甜筒了,在夏油震驚的目光中為第三支冰淇淋掏錢時鄭重其事的解釋,不吃甜的真的會腦袋疼。
現在他想吃第四個,但學校門口的小店只有三種口味,不願將就的冰淇淋殺手迫不得已正按著手機找附近還有什麼新甜點,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去。
“悟再稍微等一會,一出來就看到了。”夏油多年來拉扯孩子已習得特殊技巧——雖然不好說為什麼明明同窗和你都基本算與自己同齡,卻要用對付小孩的辦法應對——他想了一下忍不住笑著補充,“最鬧騰的一個就是。”
——但本能的,夏油下意識進入防備狀態,因為意識到身邊的同學瞬間嘻嘻哈哈的樣子不見了,咒力聚結,像正預判到危險並做攻擊准備。
“——傑,有咒靈。”
夏油猶豫了片刻。
陽光燦爛的國中校門口?
十二三的一群小孩子中?
會是什麼咒靈?
念叨著“媽媽我也要吃”還是“老師是個弱智”,總不能是“我就要和他做同桌”吧?
就這樣的咒靈,能有幾級?
怎麼想也最多是個蠅頭。
倒是不該輕敵,夏油放下成見仔細感覺了一下,卻什麼都沒發現。
“悟?”六眼判斷失誤?夏油想找個合適的措辭開口核實一下,他不想在外邊就吵起來。
“傑感覺不到麼?時間流逝速度被影響了,背景音也出現了屏蔽,人物影像畫面都模糊了——甚至在褪色……等一下,那是……?”
順著如臨大敵的同學少見的呆滯目光看過去,你正邊跑過來邊揮著手衝他笑。
——“悟先去吃甜薯吧,回頭學校見。”夏油當機立斷瞬間反應,一把把沒回神的同窗推進幾米開外的人群里。
“哇傑穿這身制服真的好帥!”
你借著慣性撲進對方懷里,意外收獲了從未有過的熱情轉圈,還沒站穩就被攬著肩快步離開。
“傑有急事?”步子跨太大了,校裙都飛起來,用包壓都壓不住,感覺腳都懸空了,像被架著跑。
“沒有,”夏油笑著接過你的書包摜在肩上,“想快點帶你吃甜品。”
四
“還是不行。”
你用手背抹了一把臉,閃亮亮的透明唇彩蹭了滿頰。
“下次再試吧。”夏油笑著摸摸你腦袋,從表情上你看不出一丁點不滿的情緒。
“可是說好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試試的,是對傑的懲罰吧?”任性慣了所以無來由的生起氣來,是太疼了——但是在生夏油的氣。
如果不那麼溫柔就好了,不那麼顧及你的感受就好了,如果一定會痛,總不能每次你一嚷嚷難受就不試了吧?
不然不得一輩子童貞永相隨麼。
“還有很多時間吧?”夏油哄著你,引著你的手向自己身下去,“而且……也不是只有那一種才叫性交……”
你攥著不得章法的滑動了幾下,索然無味,仰著腦袋問,“我看傑偷藏的漫畫上是用嘴的哦?”
“你要試試麼?”
明明還是傑的笑顏,但似乎和剛剛有某些區別。
你俯身下去,伸舌頭舔了一下,有種說不清楚的味道,像某種海鮮的腥味……但又完全不是,你形容不好,最起碼勉強不討厭。
“要……吃進去哦?”放在後頸的手輕撫了幾下,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確實漫畫里是放進嘴里的,所以你也試著吃了一下。
有點難,虎牙總會碰到——磕碰到會痛吧?
硬撐著嘴總覺得不舒服,控制不好口水都從嘴邊流到臉上了。
“深一點可以吧?”後頸的手好像在控制力度,拼命維持在一個既不讓你難受又能清楚感知到加重的程度。
所以又努力吞了一點。
夏油很長的嘆了口氣,會爽麼?你對他此刻的感覺充滿了好奇。
——“和夏油君一起下樓吃飯!”
家里喊的太突兀了,你剛想退出來張嘴回應一聲,就感覺猛的一下腦袋被按下去了。
自己沒動,那東西在嘴里突然發狠進出起來,之前都沒捅到嗓子眼的,你忍不住想咳嘴里卻有那麼大的東西,咳不出來又退不出去,想躲開又被按的死死的。
喉嚨難受下巴難受,剛剛控制了半天不想流出來的唾液現在沾的到處都是,感覺要喘不上氣了。
“夫人,我們馬上下去。”
竟然還能顧得上喊著回句話?只有你一個人天旋地轉的難受麼?
脾氣上來了,不只是身體上難受,甚至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羞恥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臉都跟著燙起來。
手下意識的向前伸著要推人,被攥住握上了奇怪的東西。
夏油在很重的喘氣,你想看看他什麼表情,才發覺眼眶濕乎乎的,為什麼哭了,你都沒意識到。
手心里有什麼東西很熱,一跳一跳的,你試著捏了一把
——突然被按著腦袋桎住了動作,那東西一下捅進了嘴里極深的地方,你掙扎著想躲根本躲都躲不開。
有什麼微涼的液體順著嗓子眼滑進去了,根本沒有吞咽環節,頭皮都瞬間發麻。
你這才發現能掙脫了,急著往後蹭了一段,用手背擦臉上的口水,試著想咳但什麼都沒咳出來。
“你……還好吧?”
你瞪著夏油,想生氣又生不起來,他的臉也紅紅的。
說什麼好呢?
埋怨他?
雖然不知道剛剛突然發什麼瘋,但似乎就該是這樣的吧?
憋了半天憋不出話,總覺得嗓子里怪怪的,是該下樓喝口水。
你翻了他一眼,沒什麼好氣,“下次提前說啊。”又蹭了蹭嘴角。
夏油好像有點內疚,猶豫了一下湊近過來,指腹蹭過你的下巴,“這里……還有一點。”
你向上抬眼睛看了看他,有那麼舒服麼?感覺整個人氣質都一下變了,明明放學時候還緊張的渾身僵硬。你邊想著邊含住手指吸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會都吃進去的。”你撓了撓頭,現在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
第一次嘗試宣告失敗,你坦然接受結果,准備起身下樓吃飯
——被一把拽倒,被夏油吻住了。
五
“老子可能是一見鍾情了!”
家入拍著桌子不走流程直接開始笑。
“沒錯吧,傑?就是電影里那樣,好像時間都變慢暫停了,周圍東西顏色都褪去了,只剩那個家伙看起來像在發光,甚至要勃——”
“一、硝子好歹也算女生,悟最好不要當著女性說這種話;二、不要再偷看我的藍光電影了。還有,那是國中,悟這是犯罪。”
甚至以為是有咒靈,反應也太夸張了。
夏油心不在焉的說,單手按著手機給你回信息。
昨天晚上哄了你好久才作罷,最後回校時天都快亮了。
但夏油自己也不太確定,到底該不該引薦你讀咒高。
你能看見的,他知道,所以你們從小也格外親近。
“國中生!五條,你也太變態了。”硝子夸張的吸了口氣捂著嘴。
“——看個子不像國一國二好吧,怎麼想都發育的很好了。而且是真的好嗎,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了,腦子都不轉了,甚至都忘了吃甜點——老子一定是一目惚れ了!傑認識她是誰嗎?能不能問問你鄰居認不認識那個女生?現在就——”
——“現在怎麼說也還是上課中啊……悟出去站著吧。”
夜蛾最終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全班學生無關授課內容的大討論。
十四五歲的年齡,在想什麼呢?
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已經是大人了,什麼都懂了,甚至不可一世。
總在想很多,想這樣做那樣做的意義,想自己會變的如何如何,想實際上沒什麼卵用的人際關系,想夏天穿的裙子和桃子味的刨冰,想在全新的世界嘗試一切沒有嘗試過的。
想做愛。
好奇的,刺激的,偷偷摸摸的,說不清道不明的。
無意中發現摩擦著枕頭渾身都酥了,第二天起床掀開被子發現弄髒了,腦子里莫名會直接冒出來不妙的念頭,會把自己都嚇得一時語塞。
第二性征發育期。
女生會開始討論身邊的異性,男生的視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想很多奇怪的東西,看到八竿子打不著的內容都會面紅耳赤,更別說無處不在的這樣那樣的小彈窗小廣告——或者說在意的人。
夏油很在意你,本來沒想過事情的發展會這麼快。
會有每個同齡男生都私藏的漫畫,會看著圖片里女生的樣子忍不住想象是你,會掏出半勃的陰莖閉上眼睛撫慰自己
——但是昨天竟然真的做了那種事,還是不可思議。
你太強勢太任性了,現在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後悔沒做到那一步。他雙手拇指抻著眼角,把臉遮進陰影里。
“傑,已經下課了,要不要去——”家入拍了拍夏油的肩,見他回神,空手比劃了個抽煙的手勢。
夏油扶著桌子起身,“今天也忘帶了?”
“有帶,但是不想抽自己的。”家入伸了個懶腰向教室外走。
“煙到底有什麼好抽的啊,你們不覺得很臭——”
忘了五條還在。
“悟閉嘴!”
“別說關鍵詞!”
夜蛾的耳朵像能甄別性接收一樣,現在教師辦公室抽屜里全是沒收的火機和煙盒,基本上都是五條的功勞。
六
你抱住夏油,他身上有層薄汗,摸起來滑溜溜的。
是他高中的學習任務?
印象中傑沒這麼結實——現在甚至都有肌肉了,隱隱綽綽的,小腹肩膀上還有月白色的疤。
你用手去捏他大臂,一手竟然環不住了。
是在鍛煉麼?
戶外鍛煉?
甚至還曬黑了。
“不是說累了不要了?”夏油頂著你腦袋蹭了蹭,他的黑色長發散在枕頭上。
“就是感覺很奇怪嘛,而且不記得書里有這個……”你隨手捏了他一把,起身要掏床底,“不記得了,我要再看一下——”
被按回床上。
“別看那個了……”
夏油邊吻你邊說。
“這次是在傑房間誒,正好可以對著漫畫……我不記得有畫男主角親女生那里——”你掙扎了一下又要坐起來,又被按回原處。
“換地方藏好了,你找不到的。”夏油像是不好意思一樣,不讓你看見他的表情。
“干嘛不讓人看啊,我自己根本找不到還有哪里有這種——”你話沒說完就被吻住,兩個人側躺在單人床上,貼的緊緊的。
“就別再找了……”你喘不穩氣,他聽起來也有點呼吸凌亂,“有什麼問我就好了……”
“那傑幫我做卷子,國三發了一大本習題冊。”你翻著眼睛癟著嘴。
這次的借口是讓夏油輔導你功課,結果一進他房間就親在一起了,書包到現在都沒打開。
話題這麼跳,夏油忍不住笑,“我現在的高中倒是沒有這個,沒忘的部分可以試著幫你寫——”
“那我也要去,再也不想寫題了!!”一聽這個你精神了,眼睛都瞪大了,不做題的學校,還有這種好事?
“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啊……”
這種無奈的表情你最熟悉了。
被你逼著替寫作業,被你搶點心,被你當著全班的面喊出去拖著手買水——總是這樣一邊一臉無奈一邊退讓著滿足你的傑。
你知道了,有戲。
哪怕之前好幾次都不松口,這次也絕對有戲。
“我也想去啊……傑……不想做題了……也不想備考了啊……傑……讓我去嘛,傑……傑哥哥……哥哥……傑……”你磨磨唧唧的撒著嬌,光著身子在夏油身邊貼著肉蹭來蹭去。
自己濕漉漉的下身一個勁往他身上貼,眼看著就又起反應了。
“傑也是想要的吧?……想要傑再給我吃……”你盯著夏油的眼睛說,身子向下挪動過去,“剛剛就沒有讓我吃到……傑是不是心疼我?但是好想被傑欺負……”
“很危險的,又……又不是普通學校……”夏油被你舔的有點說不清話。
“有危險傑也可以保護我的吧?”你抽空問了一句,緊接著又吞的深深的進去。
可以的麼。應該……可以吧?夏油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克制住很輕的發出了一聲。
“傑果然一直在忍著吧?”你換手攥住陰莖根部,伸長舌頭沿著側邊舔了一串,“明明自己欺負我那麼狠,傑卻一直在裝沒感覺——被我這樣吃雞巴明明很爽的吧?”
手里邊擼著邊含住龜頭,舌頭在馬眼頂來頂去。
夏油說不出話,腦子里一團亂。
“而且如果有危險我也想和傑呆在一起啊。不可能讓傑自己去的吧——”你退出來一點,雙手都用上,就著濕漉漉的口水擼動。
應該……引薦也……夏油想了半秒,自己的手機響了。
你空出一只手探著桌子拿來,隨手翻開蓋遞給他,手機兩側都沾的濕淋淋的。
“名字叫‘悟’的那個——”
你說完又把頭埋下去。
該死的,設定的是翻蓋接聽。
對面說話聲已經響起來了,“傑?你是又跑回家了吧。有任務,現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
哦有人要來,那可能得抓緊了。
你想了想,努力深吞了幾次。
畢竟上次折騰的時間就很久,想要夏油射精可能得像之前那樣盡可能吃的深一點。
頂著喉嚨又有點反胃了,你壓了壓,認命的往嗓子眼里送。
“悟——”
“老子說自己去也沒問題,輔助監督非說一年組最好別自己行動,情報上明明只是幾只二級而已吧。哈,對了,我們都快到了——”
“悟你等等——”
不是讓電話對面的人等,其實是讓你等等才對吧。
你完全理解,笑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想起來之前是要揉那里的,所以你濕答答的手順著腿根往陰囊摸過去,被夏油攥住阻止——可是人有兩只手啊,你甚至笑的有點大聲了。
“傑?你那邊有人嗎?”
被聽到了?你放大聲音喊了一句“是新同學哦!”
夏油沒來得及捂聽筒。
“哈?”
對面應該聽懂了吧?
“傑?什麼新同學?傑?——”
手機被啪嗒一下合上了。
夏油按著你的腦袋,眼角紅紅的,像上次一樣用你的嘴。
之前只覺得難受,這次竟然你都有點起反應了,忍不住的蹭著床單,甚至還能膩膩歪歪的發出幾聲呻吟。
等一下,明明沒有捅很深只是還在嘴邊,怎麼突然——
你被射了一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被子完全蒙住。
七
兩個人坐在車後排尷尬的沉默。
五條活這麼大還沒經歷過這種時刻——他一般都不管別人尷尬不尷尬的,但這次好像饒是他也無法忽略這種氣氛。
“呃……傑——”
“請不要隨便跑到別人家窗口翻窗。”夏油沒轉頭,只是看著車窗外。
“剛掌握了很興奮嘛,想趕緊給傑展示的。那個女的是——”
“什麼都沒有。”夏油沉著臉,迫不得已還要硬著頭皮補充一句,“就我自己。”
“可是老子看到有咒力流動了,而且剛剛電話里——”
“悟是想打一架麼?”夏油說不下去了。
“……不要。”五條難得想了想沒再說話。
本以為這種氛圍能維持一段時間的,不幸的是沒過幾分鍾就再次被打破。
“可以告訴硝子嗎?”五條的手機上已經編輯好信息了。
“不可以。”夏油咬後牙咬到臉頰肌肉都痛起來。
“哦……是之前傑那個鄰居嗎?”五條憋不住了,連珠炮一樣,“好看嗎?有照片嗎?也是咒術師?新一年組?什麼感覺?爽嗎爽嗎?傑是喜歡她嗎?和老子一見鍾情的那個家伙比誰比較好看——”
操,夏油忘了還有這茬。
任務結束後返校直接被叫去夜蛾那兒了。
“這次為什麼要炸掉輔助監督的車?”夜蛾扶著額頭問。
夏油反常的沒說話。
五條猶豫了一下,“傑有新生要引薦——”
“但這不是炸車的理由,悟。”
這波是夜蛾大意了。幾天後引薦的新生報道入學,學校都他媽炸了。
第一事故現場是夜蛾辦公室。
“你為什麼要成為咒術師?”
“因為可以不寫作業?”
“……”
夜蛾選擇放棄,轉向站在你旁邊的夏油,“術式確定了?”
“沒有。”夏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你們牽著的手,“而且有點奇怪,可能需要觀察。”
“哦……”夜蛾沉默了一會,“還沒見到悟?他怎麼說。”
悟?夏油沒說話。夜蛾瞥了他一眼,“你和傑的關系是……”
這個你會答,“啊,是——”
“是我女朋友。”夏油馬上打斷你。
點了點頭,“如果任務目標和傑的生命安全產生衝突呢?”
雖然不知道什麼叫任務目標,但這題你也會,“完成任務,能救就救。”
這不是標准答案嗎?怎麼都愣住了?
“如果夏油傑會陣亡呢?”
“完成任務,能救就救?”
這不應該是寫在答案冊上的標准正解麼?所以你合格了嗎?為什麼誰都不說話啊?這題你答對了嗎?小做題家很困擾啊?
你搖了搖和夏油相扣的手瞪著眼睛看他等著解答,他調整了一下呼吸和夜蛾打了聲招呼牽著你離開。
緊接著就是第二事故現場。
辦公室門口是等著看熱鬧的五條和家入。
五條的屁股嘴還是什麼都沒憋住,家入嗷嗷叫著要看夏油的交往對象,兩個人蹲在門口守株待兔,通識課都不上了就為了看看到底夏油和誰開的葷——對高中生來說這算天大的事好麼?
然後眼看著夏油領著人出門,五條就開始呼吸困難。他突然攥住家入的衣袖,表情呆滯梅開二度。
“悟?”
“老子……一見鍾情的就是那個……”
“什麼哪個?”家入歪頭,不知所雲。
“就……傑……牽著的那個……”
“哇哦——”
第三事故現場緊隨其後。
剛剛還在糾結“入學考試”正確答案的你一出辦公室出即瞳孔放大,喘不上氣,腦袋發懵,連內髒都像打了結一樣絞痛起來,好像一瞬間什麼都看不清了,手腳都不聽使喚了,思考能力都完全歸零。
“傑,”你聽自己的聲音都模模糊糊像隔著一層水霧,下意識的松開交握的手,轉而緊緊捏住身邊夏油的手臂,瞪著眼睛一口接一口的倒抽涼氣,“那是誰——”
“我想操他!”
八
夏油不太高興。
但還是同意了今晚讓你住他寢室。
眼看著他和同學打到拆房領罰,現在天都黑了人才回屋,但天色再黑也黑不過夏油的臉色。隨手甩上房門進屋了,都懷疑他看沒看到你。
浴室里響了一會水聲,你縮在床上等的百無聊賴,但隱隱覺得這個時候啪塔啪塔按手機總是不太好,只好干瞪著眼睛盯天花板。
在你玩手指都不知道還能玩出什麼花的時候,人出來了。
套著松垮垮的t-shirt和長褲,身上的水都被棉質面料吸走了,肩膀胸口留下一塊塊深色的痕跡。
應該是超級生氣,不然穿衣服干嘛。
你是這麼推斷的,所以殷勤的掀開被子等人剛進去就緊緊抱住。身體僵硬的厲害,可能理智還在負隅頑抗。
“生氣了?”你問,沒敢做大動作,萬一被拒絕總覺得很丟臉。
沒回答。背對著你躺著,也看不到表情。
你伸手順著夏油背脊胡嚕了幾下,努力回憶他原來是怎麼哄你的,理論上應該親親才對,但現在臉都看不到,肉都碰不著。
探著身退而求其次親了親耳廓。
夏油很輕的嘆了口氣,並沒轉身,但話是對你說的,
“作為咒術師確實應以完成任務祓除咒靈保護普通人為己任,但是……”
他像是變回了小時候似的,半邊臉埋進被子里,壓著嗓子說了後半句,
“為什麼不優先‘救’我……”
你愣了一下,本以為問題的症結在你莫名其妙的移情別戀,原來入學當著那位老師的面時其實就已經在生你的氣了?
你試著把抱住夏油的手臂收緊,什麼時候肩膀變這麼寬的。
無來由的想起小時候夏天兩人一起去游泳時的小胳膊小腿。
那年幾歲來著?
夏油明明不想下水,被你從水里拽著腳踝拖下去,嗆了好幾口,打鬧著差點沒雙雙溺水。
最後也是回到岸邊抱著對方道歉的。
“對不起,”你想著,語氣鄭重的道歉,“當時沒想太多……我還以為……那會是正確答案來著。”
“是正確答案。”被子窸窸窣窣,夏油蜷縮起身子。
“但讓傑不舒服的答案,一定不會正確。”
你抱住他,像當年游泳時把夏油拽出水面那樣。
屋里很安靜,窗外有夜風的聲音。
這是第一次你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並為此感到驕傲。
你認為值得慶祝一下,所以一把掀開被子跨過夏油換了個位置,硬躺到他面前懷里,強勢的把他手臂掰開環住自己,像熱情的小狗一樣用鼻尖蹭對方的臉。
“喜歡傑。”你感受著環抱自己的手臂溫度,小聲說。
“再說一次?”在長久的沉默後,夏油笑了笑。
“喜歡傑哦!”
夏油吻了吻你,“聽到了吧。”
話說的沒頭沒尾,只有室外植被被風吹卷搖曳枝條葉片發出的簌簌聲為你的疑惑注解。
手臂用力,夏油像要把你揉進身體里,但很可能也只是為了不給你無意間看向窗外的機會。
九
“進教室最晚記錄被刷新了麼,”
家入合上手機看著剛晃悠進門的五條,“我倒也不是很想被當作‘好學生’。”
五條踢了一跤椅子,側身坐下,“傑呢?”
“問我?你倆不是一起行動的麼。”
切了一聲。
“幫我買瓶飲料,告訴你個秘密?”家入白了一眼,沒什麼事干又翻開手機,“關於傑女朋友的。”
過了一會。
“喝什麼?”
“我以為你不想知道來著?橘子味的ラムネ。要上課了,你快點。”家入歪著腦袋按手機,桌子腿又被踢的一聲響,她抬頭看了一眼,眼看人要出去了補充道,“別去一層轉角的自販機,你要不想長針眼的話。”
那總不能跑去校門口買吧。雖然也沒想好到底為什麼要替人跑腿。
五條雙手插兜晃晃蕩蕩的下樓,隔著墨鏡看台階上零星的咒力痕跡熟悉又不熟悉。
他心不在焉,也懶得多想。
東側樓梯通到一層,左拐出建築物,自販機在右側,但要往下走的話還有一小段半地下的廢台階,通向永遠鎖著的儲藏室。
剛入學的時候拽著夏油弄壞鎖打開看過,里面除了體育課用的緩衝墊跳馬就是灰塵和蜘蛛網——咒術師又用不上這些,多少有點大失所望,還以為這麼輕易就找到咒具庫了。
那兒誰也不會過去,以至於過了半年多才被夜蛾發現,被拉去教育禁止破壞公共財物。
他踏向下一節台階的腳停住了,收回來,人站在轉角。
是夏油,帶著那個人。
縮在廢樓梯那兒哼哼唧唧的搞什麼鬼。
五條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事是值得尷尬的。
但現在這樣也太不對勁了。
當時自己不知道就算了,哪怕當面提出來呢,他又不會把朋友的女朋友怎麼樣。
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他也准備假裝沒這檔子事了——甚至於到今天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也再沒打過照面,這還不夠意思?
結果現在天天除了上課夏油人都要見不到了,叫一起出來玩都次次找借口。
三個人一起的時候表現的比誰都正常,但凡就他倆待著時總是一臉菜色,苦大仇深的好像自己已經干了什麼背德的髒事似的。
要道歉麼,但有什麼好道歉的,他當時又不知道那是夏油的對象,傑自己又不說——完全可以明著告訴他啊。
問傑到底想干嘛,次次回答都是“悟想太多了”,明明是傑不知道在瞎操心些什麼吧?
防賊一樣被防著,讓人真的火大。
五條不想費腦子了,隨他媽便吧,總不能買瓶汽水都不讓買吧。打定主意後大大方方下樓,站在自販機前找橘子味的——
他閃身靠在牆邊,下意識呼吸都屏住了。
這倆人搞什麼啊,這他媽的是教學樓里啊?
“傑……要,要不行了……”
五條捂住耳朵,該死的聲音還是會鑽進來。
這倆發情的混蛋能不能回房間再搞?
躺一起天天抱著睡還不夠?
住隔壁屋的人已經連著好幾天睡不了覺了。
“口是心非……這里?不可以舔這里麼?你不是很喜歡來著……”
晚上不能回屋睡,現在白天隨便走動一下都有風險了?
就不能給人條活路麼?
知不知道這種行為真的差勁透了??
就……就簡直是……影響咒高風氣!
“太……太過了!別鬧了,馬上……傑馬上就該去上課了吧?你別……唔——”
要麼干脆跳出去嚇這對狗男女一跳好了,再義正言辭的指責一通,夏油搞不好會當場萎掉——不行。
五條喘了口粗氣,自己硬了。
怎麼搞,這還指責個屁——但又不由自己啊,任誰看到——
下意識就探身看過去了,反應過來時猛的縮回來,頭撞上自販機砰的一聲響——什麼都顧不上了,連疼都沒感覺到,滿腦子全是剛看到的。
傑背對著坐在台階上,那個人騎在他身上,一手撩開上衣攥著,另一手捂著嘴,看起來像被欺負狠了漲紅著臉馬上就要哭出來,奶子被傑叼著捏著擠著,漏出來的、女生那種軟綿綿白嫩嫩又窄又小的腰身一抖一抖的——自己一見鍾情的人,好朋友的女朋友。
“傑,是不是有人——”
受驚輕輕抽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有麼?”
肯定發現了,傑應該能辨認咒力——
“想多了,只是自販機響了一下而已。”
故意的。知道自己在這里了,傑甚至還側著頭瞥了一眼。
趕快走掉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話——五條想著,探了半個身子——你沒能推動傑,被抱的更緊了點,傑把臉都埋在你胸部——媽的是在炫耀麼——是什麼感覺,和夢里的一樣麼,柔軟的、鼓鼓的、被吮吸著會變成鮮艷的紅色——好像那對乳房貼在自己臉上似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五條忍不住手上用勁擼動的更快了點。
該死的,硬的像要炸了,
剛剛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解開皮帶在手淫了。喘了口氣,光是想到如果是你的手在摸會是什麼感覺就差點射出來。
那雙手,肯定摸過傑的雞巴吧?
又小又軟的手,別別扭扭羞羞答答的攥著男人的東西,會不會被嚇到?
嘴呢?
微微張著,會把龜頭含進去吧,伸著舌尖舔?
把自己的東西都吃進去——那天在夏油家窗子前看到的,現在清晰起來了——高高的撅著屁股,臉被弄髒,整個人濕淋淋熱乎乎的,精液粘在眼瞼睫毛上嘴角邊的樣子——
不想被聽到只能緊咬住手背,另一只手卻不由自己——倒是快停下啊!
就不該到這兒來,不該看,不該做這些——剛才第一時間就該轉身就走——該死的自己這是在干嘛啊!
被看到了。
你眼睛瞪的大大的,視线卻沒躲開,怔怔的望過來——都在和傑干這種事了,應該知道男人手伸到褲襠里動是在干什麼吧,為什麼不喊,不叫,不馬上告狀,甚至在傑要抬頭時還把他的臉壓回去——
你舌尖微微伸出來舔了一下上唇——
那一下活像舔在五條雞巴上,冒了更多前列腺液出來。
手機在響,你一把抓過來按滅,大概是定時鬧鈴。
站起身時好像腿軟了一下沒站穩,手一放開,褶皺的上衣便落下來——這家伙到底什麼情況啊,怎麼連胸罩都沒穿。
“傑!到時間了,快去上課!”聽起來凶巴巴的。
聽動靜傑還坐在台階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抱著你。聲音聽不清楚,說什麼了?在撒嬌麼,嘔。
“沒事你褲腿粗,看不出來。”你敷衍的親了一下就推著夏油貼著邊往樓上走——
怕傑發現自己麼?
五條站直身子,太陽穴邊的兩根筋繃著鼓血,有點耳鳴,手心里又黏又熱,下意識指腹磨蹭了一下,滿手汗液和體液——明明還沒射,光是自己擼了兩把就搞得和上本壘了似的。
丟人。
剛回神,意識到的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你站在旁邊。
怎麼沒走??
打招呼麼?要打招呼麼?說什麼好?不好意思初次見面,我是你男朋友的好朋友,剛剛看著你和自己的摯友搞來搞去太色情了,沒忍住擼了?
飲料從自販機貨架上掉下來的聲音很大——對了,是來買汽水的,要買汽水來著,什麼時候身體自己動作的沒印象了——
裝模作樣的買,稀里糊塗的買錯了。硬著頭皮喝了一口,蜜瓜味。口腔里甜炸了,不知道是汽水的過還是滿肚子的甜水翻上來。
要不然再買一瓶?
說是要什麼味兒的來著到底——該死的應該直接轉身走掉吧,再不走就完蛋了,雞巴硬著在褲襠里一跳一跳的充血——你怎麼還不走啊??
說不好自己再過一會會干出什麼事來啊
——拽著你進旁邊的空教室,或者就坐到剛剛的台階上,干脆直接按在牆上好了——已經完全不想再忍著了。
忍著不開口,忍著不去看,忍著不在意——想知道親吻到底是怎麼回事,想知道胸部摸起來什麼感覺,想看喜歡的人被自己壓在身體下面哭的一顫一顫的——
傑可以,自己就不行麼?
喜歡傑,就不可以喜歡自己麼?
完蛋了不敢張嘴,一開口就怕心髒砰砰砰的跳出來——你臉好紅,因為剛剛還是因為自己——媽的自己臉也肯定超紅——怎麼辦,說什麼好,不敢看你,又想看,該看哪里——
五條喘了口粗氣,別過腦袋,把喝了一口的汽水塞給你——干什麼啊蠢死了這是在干什麼啊——你摩挲了一下寶特瓶身,偷偷瞥了一眼褲襠——傑褲子是夠肥的,自己這條就完蛋了啊,完蛋了這下完蛋了,解釋兩句說得通麼,說什麼好??
一著急剛扭回頭,看見你正仰著腦袋,含著他剛剛對嘴的瓶口灌汽水。
平時不明顯的喉結起伏著,帶著胸脯跟著顫,被舔硬到紅腫的乳頭濕答答的印在上衣後面隱晦又顯眼——
你一股腦喝完汽水跑掉,他射在褲子里。
十
“不舒服?”夏油幫你攏了攏頭發。
你把被子裹緊了一點,壓著嗓子說,“感覺感冒了……都怪傑!”
“好好,都怪我,是我不好,會好好檢討的。”親了親你額頭,夏油問,“餓不餓?還不想吃東西?”
你搖搖頭,還是開口,“傑一會要出去?”
和“悟”?
“啊,是,和硝子去趟栃木,剛剛說的——放心,窓情報反饋回來只有一只一級,大概明天你睡醒就見到我了。”夏油笑了笑,任你把臉埋過來。
“和家入前輩?”
“悟”不去麼?
你只問出了前半句。
“嗯,和家入去。那家伙下午就回本家了,好像五條家有事。”
姓“五條”麼?你琢磨了一會味兒。兩個音節在舌頭上轉了一圈,感覺牙齒尖都甜甜的。
“確定不用叫硝子過來看看?看起來好像挺嚴重的。”夏油見你沒吭聲,幫你把濕熱的頭發又捋了捋,正巧看到似的,隨手把壓在枕頭下面的寶特瓶抽出來,“這是什麼?”
你有點慌,忍了一下沒伸手,“想要里面的玻璃珠……就留下瓶子了。”
“草莓愛好者換口味了?”夏油笑著擺弄了兩下,“幫你取出來?”
這次沒忍住,你把瓶子搶回來,癟著嘴,“少瞧不起人,我自己可以的。”
“小氣鬼,”夏油沒忍住親了親你,“又不搶你的,怎麼還得抱著瓶子睡。”
“討厭死了,傑快去忙自己的。一會又遲到了——今天上課就遲到了吧,會被家入前輩討厭的哦?”你親回去,往被子里又縮了縮,想了一下補充道,“明天……記得幫我搬宿舍!”
竟然懂得在意別人的看法了。夏油想著,最後拍了拍你腦袋,“睡吧,我出門了。”
“注意安全,路上慢點。”你說。
聽到門合上的聲音等了一會,才把瓶子又塞回被子里。差點就被發現了。看來得馬上分開住,才有地方藏瓶子。
你掀開點被子,剛剛怕被發現,熱出一身汗,確定人不會回來了才繼續夾著瓶子自慰。
ラムネ瓶口的玻璃珠滾來滾去敲著瓶身咕嚕咕嚕響。
“道別道的又搞起來了麼?”家入啪塔啪塔的按手機,頭都沒抬。
夏油帶上車門,尷尬的衝輔助監督打了個招呼,嘆了口氣,“硝子……”
“開玩笑的,”家入發完信息看了夏油一眼,“你倆,你和悟,到底什麼時候和好?說到底我為什麼要跟著出外勤……”
“本來也沒鬧別扭吧。”夏油低頭翻了兩頁情報。
“明明今天那家伙都躲回家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討厭回去的。”家入翻了個白眼,補充了一句,“對了,悟知道了哦,你女朋友喜歡他的事。”
夏油動作僵了一下,“什麼時候?”
“就剛剛。”家入晃了晃手機,“本來只夠換瓶飲料。現在換了一條七星,分你一半。”
夏油一時沒說話。
“拿我撒氣也沒用吧,遲早會被發現的,這種事能瞞得了多久啊?”家入拍了拍他肩膀,“還是趕緊說開了解決掉比較好。”
夏油捏了捏額頭,車安靜的在夜幕下行進,車窗外閃過一盞盞昏黃的高杆路燈。
車窗外閃過一盞盞昏黃的高杆路燈,五條又翻開手機看了一遍信息。
又合上,又翻開,又看了一眼,又合上——快能背下來了,還是翻開又讀了一遍。
當時硝子在場來著,應該沒看錯,所以才解釋的通。
無論是那之後傑奇奇怪怪的樣子,還是你下午的表現——煩死了別現在硬啊——他調整了下姿勢,不知道能不能讓司機再開快一點。
直接去找傑好了,和他談談?
該談什麼,怎麼解決,完全沒想法,只覺得最起碼得說清楚——如果讓你選呢,會選自己麼?
可明明親口說喜歡傑的吧?
無論選誰都很奇怪,以後見面還能一起呆著麼,自己的話可以假裝無所謂,哪怕你決定和傑在一起——能吧?
說回來也不一定會選傑啊,如果真的和自己在一起的話——
“傑,有事和你說——”
五條推開夏油的房門,一路上腦子里過了一萬種可能,也沒想到會直接看見你衣冠不整亂七八糟露著屁股熟睡在床上的樣子。
十一
鬼使神差的就坐在床邊了。
說“鬼使神差”不合適,哪有什麼“鬼神”會囑咐到躡手躡腳並且把門反鎖好。
這下才是真的完——全——完蛋了啊。
五條煩的要死,頭發抓的一團亂,呼吸卻放的輕輕的。
睡的一塌糊塗,仔細聽甚至還有很輕的鼾聲——媽的你這家伙也太粗魯了,怎麼這麼可愛的。
嘴唇濕漉漉的張著,不知道夢到什麼了一會憋嘴一會吧唧,搞得人心煩意亂,稀里糊塗莫名其妙就親上去了。
都嘴貼嘴了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嚇了一跳,彈開屏氣等了半天生怕被抓個現行——這都沒醒??
上體術課累慘了?
一年組還沒開學吧?
掃了一眼想找找緣由,沒敢多看你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
直到發現床邊橫著的飲料瓶,才感覺肺被一把攥住了喘不上氣——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沒忍住,墨鏡摘了隨手放在床邊又仔細看了兩眼,胸口像被塞滿了什麼似的——搞什麼啊你這家伙,哪怕就是要在一起也應該先談戀愛再牽手接吻再——但是總可以先把傑留下的吻痕蓋住吧?
不過分吧?
光是看著就讓人受不了了。
明明沒用多大力氣,剛吸一下就變成深紅色了,一小塊皮肉沾著亮晶晶的唾液,和想象中的差不多。
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舔起來咸咸的——就是手不知道該放哪好——乳房的手感就極不同了,躺平之後看起來小了好多。
用手攏著聚著,也就一只握滿,手指用力捏著攥著感覺了一下,說不出到底是軟還是硬。
乳頭可以碰麼,用指尖刮了沒兩下就立著凸著硬了——倒是沒雞巴硬得快——乳暈也跟著鼓起來,沒留神手上用勁大了點,奶子都從指縫里擠出來了——是要醒了麼?
你哼哼唧唧的扭了兩下,虛攬著的襯衣敞的更開了,甚至一條腿都架在五條身上
——理智崩斷如果有聲響,那現在才響未免也太遲了點。
五條捏著你的腳踝,順著內側滑摸到大腿根,下意識視线就黏住了——第一次實打實的看見女生的性器,更何況是你的——小小的、奇奇怪怪的、又厚又軟的肉褶——用指節蹭了一下,你嗚嗚囔囔的扭著屁股就蹭回來——太騷了也,夢里都一副忍不住想被自己抱的樣子。
沾了一指頭粘噠噠的體液,聞起來又腥又甜,嘗了一下滿嘴都是這個味——這是什麼興奮劑麼,耳鳴伴著呼吸困難,制服外套脫掉襯衣解開好幾顆扣子他還是覺得缺氧到眼前發黑——不行吧,沒想到要做的這麼過分,最起碼今天不可以,本來最多只是想著……——反鎖門的時候就已經勃起了,自欺欺人騙誰啊。
手剛伸過去就呻吟著扭著屁股磨起來了,明明你也想做的不得了吧——可這也太小了,能塞得進去麼?
怎麼想都夠嗆。
但是傑總不會比自己小那麼多吧,如果他進得去……你們操過了麼,肯定操過了,天天抱在一起還在高專做那種事,怎麼可能沒操過——如果傑可以……你也喜歡他……也許……——不會的,最起碼這次不會的,再怎麼想也不能——
媽的倒是快點醒醒啊??
告訴自己你喜歡他,你想和他做愛,想現在就被他抱啊?
但是萬一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五條還是決定把你叫醒,但方式方法可以折中一下。
他開始測試。
大張著嘴咬住你乳房沒醒,托著腦袋和你舌吻也沒醒,揉捏著你又潮又熱的陰唇也沒醒,甚至把勃起的雞巴塞進你半張的嘴里也沒醒。
好像完全睡死過去了,最多就是嗚咽兩聲,在睡夢里扭來扭去欲拒還休。給他口交時甚至還會下意識的用舌頭卷著吮,差點就交代在你嘴里了。
這是在裝睡吧?
一定是裝的吧??
哪有人都被這樣搞了還睡不醒啊?
哪有人睡覺的時候還這麼配合男人搞她啊?
簡直讓人有點生氣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教成這樣淫蕩的樣子,還毫無自覺完全不在意的勾引人。
好在是他,如果是其他人推開門,搞不好現在已經被肏到亂七八糟的吐著舌頭流著涎水翻著眼睛哭著求饒了——如果是傑的話。會吧?
一見鍾情的對象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操到叫個不停。
睡的正香被抓起一條腿分開陰唇直接頂到底,哭著喊著高潮幾次之後再軟綿綿的求饒——會叫什麼?
“傑哥哥”?
不可以叫自己的名字麼?
你會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自己,叫自己的名字麼。
媽的光是想著,就差點又交代了。
五條咬著你的乳頭磨了一下,發狠的掐著另一只乳房。
簡直要被氣死了。
十二
“喂……別裝了,真的要操你了哦?”五條猶豫了一下,扶著陰莖用龜頭蹭你又濕又軟的外陰,很輕的問了一句。
怎麼想都覺得還是在裝睡。
在你身上把片里見過的沒見過的玩法都試了一遍,除了沒操,能做的全做了。
你叫的可太歡了——尤其是捏著陰蒂玩你逼的時候,都浪出花來了,小腿肚子都打顫,腳趾都縮起來,夾著腿扭著腰指尖都被擠進去了——得虧意志堅定,咬著牙按住腹股溝把你腿分開,又掐了兩把,忍了半天沒直接換雞巴塞進去——被你折磨的一陣一陣上頭,再搞下去只覺得自己離壞掉不遠了——胸口鎖骨乳房小腹脖子上那堆青青粉粉的吻痕牙印看著就讓人起火,都挨著一個一個親力親為的蓋住後心里才稍微舒服點。
怎麼想都氣死了。
這是自己喜歡的人啊??
如果住在你隔壁的是自己——你肯定喜歡他啊?
哪有這些事啊?
本來就該全是自己的吧?
笑的樣子、挽住的人、親吻的嘴唇、撒嬌的對象、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高潮時哭著喊的名字——應該全是他的才對啊?
想要你告訴自己,想要你主動親過來,想要你紅著臉邀請他操你。
別裝了,快說啊,快說他想要的回答啊。
沒得到任何答案。五條吻著你,你睡的人事不省。
徹底沒脾氣了。本來也不是多有耐心的人,隨他媽的便吧。
罵了一聲,兩指撐開你的陰唇,對准了咬牙狠頂了一下,你尖銳的啊了一聲——竟然這麼順利的就全進去了,自己都吃了一驚。
里面又軟又熱,黏糊糊的,陰道壁也在充血,肌肉周期性的縮緊著,把新的舊的體液都一股腦的擠出來,差點就被夾射了——下午要沒射,晚上要沒在家里擼過,還真說不准會不會直接射出來——太丟人了,這正常麼??
不算早泄吧??
但這誰受得了啊,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刺激的連握著腰胯的手都跟著顫。
退出來一點又操進去,你高聲淫叫著,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也顧不上想你到底醒沒醒著了——現在就想射。
但這也太快了,分散一下注意力,不行還是想射,總不能比傑還快吧,所以現在能射了麼,傑那家伙沒自己久吧沒有吧沒有吧沒有吧???
肯定沒有,也肯定沒自己雞巴大——你看起來爽死了要,之前趴在牆上偷聽的時候有叫成這樣麼?
沒有的,怎麼想都沒有的——該死的又想射了——
越操越熟越捅你叫的越響,只好把你嘴捂上,又怕你喘不上氣,沒忍住又親在一起,把嘴里那些讓人想把你操爛的呻吟都堵回去,把嗓子眼里那些讓人骨頭縫都發酥的喘息都吞進去。
直到自己都上不來氣了,在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多半是因為吃痛叫了一聲,亂蹬的腿被攥著掛在腰上盤住,捏著胯抽送起來,屁股都半懸著,兩人相連的地方擠出了一層乳白色的沫,像剛被打發的奶油黏黏膩膩的沾在恥毛和陰莖邊上。
你叫著叫著就開始哭,用胳膊擋著半張臉啜泣起來。
五條捏著小臂逼你把臉露出來,臉比之前所有看見過的時候還要紅,眼瞼半張著睫毛抖動個不停,眼角全是淚——生氣?
傷心?
難受?
——他湊過去舔那些淚珠,陰莖埋在極深的地方小幅度挺進著——像是操到頭了。
到處都小小的,連里面都小小的,這樣就到頭了?
——猶豫了一下,咬著牙硬頂了幾次,馬眼都麻麻的。
還能擠進去麼?不會把人操壞吧?
水實在太多了,龜頭也沒那麼敏感,說不上怎麼形容好,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在吸著雞巴往里操,總之稀里糊塗的根本停不下來,還得玩了命的對抗本能,腦子快轉不過來了——和術式開久了差不多——
所以自然的就又親過去了。
所以被摟住脖子蹭著肩膀舌頭攪在一起也只覺得牙縫都發甜;
所以被撫著臉分開一點唾液都掛絲黏在舌尖也還在想要更多;
所以正對上你一眨一眨的眼睛時一不小心腦海里一空就射了。
十三
你被頂的沒忍住叫了一聲,趕緊把嘴捂住。
現在捂嘴是晚了點,剛剛睡的迷迷糊糊怕是已經不知道叫了多少聲。
想起來就臊的更羞惱了。
這麼說可能有點奇怪。
但你還是一時語塞舌頭打結心跳過速說不出話,哪怕睜眼發現一見鍾情的男生雞巴正插在自己身體里。都負距離接觸了還是說不出話。
嘴張張合合了幾次還是一聲都沒發出來。
你錘了兩下胸口,連想清清嗓子都啞了音。
太過分了,內髒都攪在一起抽抽著,下體蹦蹦的發腫發燙——太喜歡了,喜歡到心肝都像在鎂光燈球下蹦迪般狂跳,想說想問的一大堆卻全堵在嗓子眼里別別扭扭的開不了口。
說不出話索性不說了,你反手拽住五條衣領把人又拉近了點,壯著膽子親上去,嘴唇剛碰到一點就被按著腦袋撞回來,又急又狠。
犬齒銜著下唇被咬破了,又被吮吸著用舌尖舔了一圈,迫切的活像要吃人。
他好重,壓在身上你喘不上氣,但又不舍得推開,嗚嗚咽咽的想調整下姿勢,這才意識到埋在身體里的陰莖又勃起了。
睡了一覺就和一見鍾情的對象把處破了,還有這種好事?!
到底是被蠱到什麼地步了,剛剛都沒來得及想這出。
你扭了扭腰,性器相連的地方像在灼燒,內里有點鈍痛但完全顧不上多想。像收到指令後立刻執行般的,被按著肩膀大開大合的進出操干。
感覺人像化成水了,腦子里逼里血管里都一團糟,只覺得高興死了忍不住都想笑出聲。
因為是在和喜歡的人做麼,嘴角也翹著心也狂跳著逼里也汪汪冒著水,恨不得把人全都揉進自己身體里,喜歡的開心的嗓子發緊胸口都痛。
你自己攏著托著乳房送去他嘴里,視线透過長長的睫毛望過來——他也喜歡你,他也緊張的開不了口——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人興奮的。
乳頭被咬著研磨,你仰著脖子叫,沒意義的音節不知道能不能表達清楚滿心的悸動。
天知道是憋久了還是體力太好,都做兩次了倆人一句話沒說也太可笑了。
被操到葷七素八的不知道釘在床上干了多久,人都快散架了這才又射給你。
怎麼想都覺得該說一句別弄在里面的。
但他不願意怎麼辦,停下來怎麼辦,再沒有機會了怎麼辦——隨他去好了,怎樣都好,怎樣都可以,是他就可以——真是太糟糕了。
你捂著臉哆哆嗦嗦的高潮著,陰道收縮擠出一大灘體液,屁股下的床單都濕乎乎的——這他媽是在傑的床上啊,和傑的好朋友搞成這樣
——意識到的時候心頭一沉,性器卻更起勁了,顫著一陣縮緊,把陰道里還半硬的雞巴榨的一滴不剩。
膚色白的人臉紅起來也太過明顯了。
撐在你身上的人張著嘴大喘著粗氣,胸口一起一落出了一身汗,喉結滑動了一下,努力了半天還是沒說出話。
也太可愛了。剛剛涌起的一丁點道德感瞬間忘干淨了,你抿著嘴忍著笑,枕著枕頭歪著腦袋看他,鼓著勁結結巴巴顫巍巍的開口,
“初……初次見面?”
猛的別過腦袋,露給你燒紅的耳根,他捂著臉別扭了半天,
“よろしく。”
你笑出聲。
聲音比想象中還要好聽一萬倍。
“你回來啦。”
手沒忍住抖了一下,指甲油塗的滿指尖都是。
“回來了。”夏油隨手關上門,皺著眉頭聞了兩下,“指甲油撒了?”
“嗯。”你旋上瓶蓋赤著腳跑過去把人抱住,腳墊著踩在他鞋上,手上剛塗的全蹭花了,都沾在夏油制服上,“不小心摔了一瓶,不過已經弄干淨了。”
你在地上摔了三四瓶,又撒了一整桶卸甲水。不然再怎麼通風噴空氣清新劑都蓋不住滿屋子糟糕的體液味。
“還打掃房間了?”夏油回抱住你,任你踩在他腳面上帶著你走回床邊,“洗心革面?不是咒靈冒充的吧?”
“要搬家了嘛……離開前總得幫傑收拾收拾的。”縮了一下,怕他發現你腰腹還在打顫——不想回床上了,至少現在是不想,累的抬不起手也拼了命把床上的東西能換的全換了塞洗衣機,不確定沾濕的床墊現在干透了沒有——被抱著放回去,夏油親你的額頭。
“感冒好了?”他問。
“出了好多汗睡了一覺好了。”你告訴自己沒什麼好心虛的,這是實話,可能是下意識想到之前種種,心髒狂跳起來。
“吃東西了麼?”夏油攬著你,趴在旁邊躺下。
你嗯了一聲。何止吃了,在懷里被一口一口喂著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沒休息好,夏油看起來像要睡著了。你換了個姿勢,正瞥見夾在床縫里的墨鏡,心里一慌,隨手塞到枕套里面了。
十四
夏油站在窗口遙遙的衝你擺了擺手。
教室里不能抽煙,家入從同學口袋里摸了根棒棒糖叼著湊過來看了一眼,回頭看了看夏油的表情,“太可怕了。好歹是後輩,別琢磨著把人弄死啊。”
——灰原拍了拍你肩膀給你指了一下,才看到夏油,你邊夸張的揮手,邊跟著同班同學穿過操場。
用拇指按了兩下額角,夏油嘆了口氣,家入說的也太夸張,自己沒那麼想。
就是你校服裙子也太短了,不知道為什麼最後臨時變卦非要改成這樣,短到快連屁股都蓋不住了。
“管東管西,人家圖涼快吧。”家入翻了個白眼。
剛剛摸糖的時候隨手帶出來一長條收據小票,靠著窗閒著無聊就展開了,沒看兩眼就噴出來。
夏油順手接過來,老天爺,這是買了多少黃片。
家入踹了課桌一腳,五條趴著沒動,堪堪抬起點腦袋,
“節制點啊你,人都擼萎了。”
“這是學習材料,懂不懂,老子學習用的。”五條直起腰,合上手機,伸了個懶腰左右抻了抻脖子。
家入嘖了一聲,拿起他桌上的新墨鏡擺弄了一會。
夏油沒說話,把收據揣回他兜里。五條歪著腦袋衝他笑,“傑要借嗎?”
最近心情這麼好的麼。夏油想,笑著說悟別鬧了。
里面有一部好像自己也看過,女優長得有點像你來著。
“累死了?”
夏油蹲在你旁邊,幫你拽了拽裙子。你四仰八叉的橫在操場上躺著,旁邊橫著另兩個同學。
“體術課就是他媽的狗屎。”你學七海的慣用措辭,斷斷續續的罵。
“注意用詞。”夏油想了想,只彈了你腦門一下。同班的兩個人應該知道你們的關系了,但當著後輩的面太親昵是不是不太好。
“喂,傑,走了,快點解決掉還能來得及去——”
自己把話頭掐斷了。夏油抬頭,五條插著兜站在一邊,挑著眉毛居高臨下的看過來。
好像連被陰影壓住都承受不了似的,你打挺半直起腰,眼睛不知道在看哪,嘟囔了一句什麼,離這麼近都聽不清楚。
罵髒字來著?這倆人沒事了?不搞一見面就化學反應臉紅心跳一目惚れ那一套了?夏油愣了一下,五條已經轉身走了。
不對勁吧。夏油看你倒回去擺手讓他快走,怎麼想都覺得哪里不太對,琢磨了一下親了親你,起身走了。
果然悟還喜歡你?看起來氣鼓鼓的走的飛快。
感覺更不對勁了。
“老子後悔了。”
五條手伸進制服裙下有一下沒一下掐你腿根,“這也太短了,白便宜了那幫混蛋,天天看老子的大白腿。”
你躲了兩下沒躲開,又被鉗著坐回他腿上,“還不是悟非讓改成這樣的!”
“都說後悔了,”五條側著臉咬在你脖子上,“你只穿給老子看好了。”
哪能咬那里啊,你急著推了一把沒能把人推開,吃痛的叫了一聲,“那怎麼辦?以後光著上課去??”
不會是還想像了一下吧。怎麼更生氣了,都咬破了,你嘶嘶的直抽氣。
過了幾秒賭氣似的捏著你臉瞪了一陣,移開視线癟著嘴說,“再讓老子拍幾張。”拍了你一巴掌,掏出手機甩了一下翻蓋,“屁股撅高點。”
“別照了……被看見了怎麼辦。”你扭了兩下,扇在臀肉上動靜很響。
“別蹭,不然老子在這操你了。”五條翻了你一眼,說著過分的話自己臉卻紅了。
剛剛在水房被逮個正著。這連堵牆都沒有,要被看見了可真麻煩了。你急的不知道該躲去哪兒好,無處可去只能往他懷里鑽。
“騷死了別亂動了,拍糊了還得重拍。”又咬了一口,手機伸進裙底閃光燈快門聲一通響。
“悟……”這家伙到底怎麼回事,現在怎麼這麼會的,你沒忍住在他腿上蹭了兩下,底褲怕不是已經濕了。
“下午還乖乖叫‘五條前輩’了吧?”嘖了一聲,手伸進去揪著內褲濡濕的襠布拽了一把,擠進陰唇中間夾著,“腿分開點。”
就現在神氣,倆人正臉對著的時候還不是又誰都說不出話。你氣鼓鼓的想著。
折騰了一會,他看了看手機,似乎是滿意了。“晚上?”五條問你。
你想了一下,“不行,傑會過來。”
趕緊抬頭正視著他,就知道聽到會有什麼反應,肯定又氣不打一處來的要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講,你要不說他可自己說去了——你哪里知道該怎麼開口,他最好也別摻和進來啊。
干脆可憐巴巴的看著對方用眼神把話堵回去好了。
你磨蹭著性器從他腿上滑下去,隔著制服褲子握住五條勃起的陰莖,低下頭貼在臉邊抬眼看他,
“想吃五條前輩的肉棒。”你說。
他靠著水池邊,你解開皮帶拉鏈拽下內褲讓雞巴彈出來打在自己臉上,趁他開口前就含進嘴里。
五條抽了口氣,手撫在你頭上,壓著你往下吞。
又粗又大的,又被帶著動,口水都沾到褲子上了。
心驚膽戰的口交了半天,天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最後總算是抵著嗓子眼射出來了。你嘴里那點還沒咽完,就被拽著拉高吻了吻,
“老子不想只做什麼地下情人啊。”
但傑該怎麼辦。
你抱回去,什麼都沒說。
十五
夏油推開房門,你嗷嗷叫著衝過去抱住他,眨著眼睛把鏈子塞進他手里,
“今晚做傑的小母狗!”
“不是說今天要幫你把卡關那里打過去?”夏油笑著摟住你,視线黏上你脖子套著的狗鏈皮圈,你用側臉蹭他。
——卡關的部分傑你那挨千刀的摯友已經幫著打完了順便還把最高記錄刷多出去幾萬分,這個游戲你這輩子已經不想再碰了——而且也不是你想玩這麼大的,好歹現在也算學習中的咒術師,總不能脖子上貼塊膏藥吧?
不然傍晚新鮮剛咬的牙印怎麼辦。
你也覺得該和夏油好好談談,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但怎麼開口?
傑不知情也就算了,他可是一直知道你和自己好朋友雙箭頭的——一見鍾情不講道理什麼的放在偶像劇里美好的很,只要大前提是身邊沒有青梅竹馬的戀人就行。
傑一直很好,這麼多年一直照顧你保護你溫柔體貼的從不越界隨著你性子來,雞蛋里挑骨頭都找不出茬兒來;另一個家伙就不一樣了,老實說甚至彼此到現在都不了解,莫名其妙就喜歡的發瘋,無套真空都操幾十次了面對面還是羞的話都說不明白——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該怎麼選,但估計你是腦子都被五條干碎了,總之就是飛蛾撲火般喜歡的不行,簡直想把心都掏給他——沒有要當渣女吊著傑的意思,但到底要怎麼開口?
這話只能你說,也只有你說合適,可你該怎麼說?
對不起你移情別戀了雖然傑也都知道,但還是分手吧,傑什麼都沒做錯是你不好,你要和傑最好的朋友跑了——對了傑還不知道吧,你倆已經搞過無數次了,第一次甚至是在傑的床上呢——順便說一句你早不是處女了哦
——開什麼玩笑這怎麼說得出口啊。
你怎麼能曾經那麼熱烈的追著對方跑,突然就狠下心來捅他一刀呢。
心煩意亂的,你把夏油從腿間拉起來心不在焉的和他接吻,滿嘴都是自己淫液的騷味。
“所以說沒辦法開口嘛!”
你把視线從窗台上的ラムネ空瓶收回來,看了眼新塗的指甲油,腳尖蹬在五條肩膀上,海藍寶色襯的腳背很白,你托著下巴看他裝作一臉不情不願的給你塗另一只。
“麻煩死了,”他幫你吹了吹,“都說了要麼老子和傑講清楚好了。”
“您可饒了我吧,”你拽了個枕頭抱著,本來想說那也太對不起傑了,但盯著對方沒看兩眼你就忘了下一句該說什麼了。
可能是顏色確實合適,五條替你塗完檢查了一下,在腳背上舔了舔。
臉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你想縮回腿又被攥著小腿肚子向下拉了一段,本來靠著床頭坐著,這下上身躺倒了。
“變態。”你用枕頭捂著半張臉,小聲罵了一句。
五條切了一聲,視线不知道落在哪兒好。
你知道他大概想說什麼“老子自己的女人還不讓老子玩了”之類的混賬話,明明自己也羞的說不出口吧。
什麼啊這家伙。
你憋著笑腳尖從肩膀胸口小腹一路點下來,踩著硬起來的陰莖用力壓了兩下,還沒來得及考慮用腳怎麼拉褲鏈,人就撐在你眼前了。
“你自己脫還是老子替你脫。”五條喉結動了一下,已經把你抱著的枕頭扔一邊去了。
“我替你脫,”你把臉扭到一邊,“好急哦悟。”
“一直很急,都急死了。”他壓著你,聲音悶悶的。
還是沒機會把墨鏡拿走。
你都慌死了,每次摸過去都還在原處,但要麼沒機會掏出來要麼沒地方藏著帶走。
和五條說過得想法子拿回來,但看他的表情分明就是故意留下的,巴不得夏油馬上發現一樣。
搞什麼啊這麼迫切的想把高專拆了麼。
現在正靠著那個藏東西的枕頭,拿出來倒是可以,但放哪兒好?
你身上可沒剩什麼衣服了。
看了一眼窗台,要麼一會趁傑不注意開窗扔出去呢——竟然還不舍得了。
你被自己氣的直撓頭。
“想什麼呢?”夏油把你手上裝模作樣翻開的書抽走,“臉都皺成橘子了。”
夾在書里會被發現麼?你想。
“不想當咒術師了。”你說。
“那是誰嚷嚷著非要來的。”夏油捏了你臉一把,你瞪著眼睛看他,
“怎麼傑也這樣欺負人啊!”なによッ、なんで傑にもいじめられちゃって
“哦?還有誰‘也’欺負你了?”夏油表情沒變還是微笑的樣子,但你汗毛都炸起來了——絕對不能讓傑知道,無論從哪個角度講,無論他現在說的是字面意思還是話里有話,你都會死的。
一定會死的。
“も”って、私以外に誰にいじめられた?
“灰原。”你硬著頭皮說。
在夏油問更多之前你抓緊補充,“他不讓妹妹入學,我想和小姑娘一起玩。”
“確定是這個理由?”夏油直視著你。
“嗯。”你附帶著點了點頭,去扒他的上衣。
夏油順從的抬高胳膊讓你脫掉短袖,“可以找硝子,她會帶著你的。但別抽煙。”
“明明傑自己就在抽。”你剝開他褲子掏出半勃的陰莖擺弄著。
區別還蠻大的。你想。
“好的學不會,壞的學太快了你。”
五條把你手里的煙拿走,在地上踩滅。
“討厭死了,悟就會欺負我。”話說出來你覺得味道都變了,撒嬌似的,嗓子都發甜。
他靠著欄杆,天台風大,制服敞著被吹的鼓鼓翻飛,發絲被風弄亂,陽光下幾近透明——懂了,這波是准備用美色制伏你。
五條轉過身正對著你,一時半會你倆都沒出聲,過了好一陣他才開口,“交往麼?”
你想低頭看鞋尖又移不開眼,嗯了一聲。
“好,那我去和傑說,你跟老子在一起了。”
等等??
“你不會還要拖到和傑結婚吧??”他像是被自己的話氣笑了,看了一眼你的表情臉色便忽的冷下來,“不是吧你??”
“好了好了明天就說。明天肯定說。”你就知道自己扛不住的,反正這天怎麼躲也躲不過,早死晚死都是一死,還不如早死早超生,總逃避問題也不是辦法。
已經對不起傑了,拖更久造成的傷害只增不減,你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他——但和喜歡的人一刀兩斷什麼的,你想都不敢想。
做不到的,不出二十四小時就會又滾到一起——
“晚上傑帶一年組出任務見學……”你話沒說完,偷偷看了他一眼。
五條笑起來,“你不去?”
“生理期。”你走近兩步,半跪在他面前,解開褲子,把陰莖塞進嘴里。
“真的?”他伸手幫你捋了捋吃進嘴里的頭發。
“假的。”你用嘴唇推著把雞巴擼硬,用舌尖描冠狀溝,“來我那兒吧,悟的床太軟了。”
十六
“夏油前輩,你們是在交往嗎?”
夏油合上手機,信息才寫了一半,收件人是你。說生理痛,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了。
七海拉了一把灰原的肩膀,讓他靠回後座——坐在副駕發信息都被看到了,夏油想起你莫名其妙的評價,沒忍住多說了幾句,
“灰原同學是喜歡她麼?”
“完全沒有,”過分坦率的後輩應該沒太多不該有的想法,無論是回答還是提問都意外直接,“原來以為同學是在和五條前輩交往來著,啊總之,我會為夏油前輩加油的!”
夏油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又翻開手機,把剛剛的信息發完。
“大家這次感受一下就好,速戰速決。”夏油轉過頭來笑著補充,“一定會很快結束的。”
實在沒著力點了。
被操的一頂一頂一顛一顛,想摟緊五條肩膀都做不到。
身子後仰腰軟背困,脖子都快支不住腦袋了。
整個人全靠他手臂撐著,肏的太狠幅度太大,哪怕再清楚不會有事,心卻也總揪著,又慌又怕,感覺下一秒就摔地上了。
臭不要臉的王八蛋興高采烈的說什麼試試“駅弁”,就知道沒懷好心。
這體位讓人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像只被釘死在展板上的昆蟲,蟲子尚且能蹬蹬腿,你卻連腿都被架在臂彎處大開著,只能被迫承受過量的性刺激。
“傑打電話給你了,要接麼?”
震動響鈴全開著,被操的意識模糊,什麼都沒聽見。
嚇得一激靈。手機被放在你小腹上了,連震帶響,拴的一串毛茸茸的掛件帶著在皮膚上摩擦,被體液沾濕成一縷一縷又黏又扎,很癢。
你抓撓著試圖穩住身型,沒能成功。全身重量都壓在下體,每次被頂起來都更深的落下去,被操開宮頸口時都沒力氣哭了。
“震的好厲害啊,在你里面都感覺的到……下次做的時候試試新玩具?之前順路去アキバ買了很厲害的東西哦?”
手機隨著來電鈴聲節奏規律的長短長震個沒完,從沒覺得一分鍾的來電等待有這麼難熬,說不好是心理原因還是生理構造,小腹一陣陣發緊,像要尿出來了——那也太丟人了。
你咬著牙揮了下手,把電話從身上掃下去。
沒再響了。
逼都被操軟操麻了還能感覺出陰莖甚至更硬了。
被端著屁股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扔在床上。
五條站著,呼吸很重,把你兩腿都架到自己肩上。
剛要呻吟出聲他便壓過來用手捂住了你半張臉,痙攣顫抖的腿被帶著折著緊貼上身,下體掀抬角度變化,你無聲的尖叫。
“喂?”
床上,腦袋邊就是剛被你扔下身的手機,電話接通,傑在叫你的名字,問你還好麼。
操你媽的翻蓋接聽。
你下意識兩手都壓在五條手背上,把嘴捂的更嚴實了。
陰莖進出的又狠又快,反復的操宮頸口,疼的頭皮發麻爽的一股腦的涌水,咕嘰咕嘰的沾濕他的陰囊小腹,恥毛都粘噠噠的。
“還不舒服?”夏油在電話里問你。
渾身都跟著打顫,陰道收縮腦子發白。
想讓五條別動了你又要到了,卻只能緊扣住他的手掌——甚至捅的更帶勁了。
本來就喘不上氣,現在口鼻堵著真感覺要死掉了,身體里器官戰栗血液鼓動的聲音響成一片,視野發黑,你嘶鳴著高潮,亂七八糟的泄出一大片體液。
手拿開了,想大口呼吸都沒勁兒,視覺還沒恢復就被親著咬著堵回來。
怎麼還沒射,怎麼可能還沒射。
“你倆見面話都說不出來,到底是怎麼睡到一起的啊。”
夏油氣笑了似的說,掛斷手機結束通話,把門帶上。坐在床邊幫你也把電話合上,注視你的臉。
剛才沒射的理由找到了。
你哭嚎著又去一次。
十七
“前面後面?”五條問。
夏油嘆了口氣,“前面吧。”
“後面也很干淨哦,假裝不舒服一直沒吃飯來著,剛剛拽回來還清理了一遍。”
“悟就是不想我操進陰道而已吧。”夏油拿你手機正一條條翻短信記錄,隨手側壓著你腦袋讓雞巴捅的更深。
“准確的說,哪里、都不想、給傑用哦。”你快被撞碎了。
“都說了是我女朋友吧,我也沒有什麼特殊愛好……”夏油不想給自己繼續拱火了,手機扔到一邊,看了你一眼。
身子被操的亂顫,雞巴在喉嚨口塞著動,要吐出來了。
“當晚嘴唇就被咬破了吧。”他說著,用指腹蹭了一下你黏糊糊的下唇。
“還有,悟……手機桌面不要用那種照片,萬一被認出來呢。”夏油拽著你的脖子動了幾下,“還沒好?”
“老子很強嘛。”前半句沒接茬。
盆骨都要被捏碎了,感覺了一下,這次像是要射了。
“傑這回是去哪兒來著,墨田區?那不是超近?”
“嗯,給悟帶了長命寺櫻餅。回頭給你。”
體貼的為方便你叫,雞巴抽出來了,
“如果不接受,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夏油俯身吻了你的眼角,壓著聲音說,“那我也太可憐了。”
同時被中出了。
被掀翻在夏油身上,他就著剛射進去的精液極順暢的捅進陰道里了。區別太大了,你撓著床單直哭。
“悟操朋友的女人還真是毫不客氣啊,最起碼帶個套吧。”後頸被揪著,你都快叫不動了。“內射這麼多沒關系麼。”
“她那個天與沒事啦。”他站著像在展示似的,“而且主要是她自己流的好麼,老子身上全噴濕了。等等——今天答應和老子交往了哦,是我女朋友好吧?”
夏油哦了一聲,翻了個白眼猛捅了幾下說,“蛋拍屁股的動靜站在高專門口就聽到了。”他看著你,沒再開口,但你覺得夏油在說“我就知道”。
陰唇被抹了一把,沾著一手體液指頭往屁股里鑽,你忍不住扭著想避開,被拍了一巴掌,這次說不出是誰打的。
“悟你老盯著別人雞巴看什麼。”
“比一下啊,果然還是老子的比較大。”可快閉嘴吧。
事與願違。“傑你雞巴上鼓出一塊誒??”
你之前以為陰莖就長那樣來著。
“哦。”夏油像要讓你感受清楚似的刻意緩慢的在里面磨,“小時候一起去游泳被這家伙折騰的不小心硬了,想躲一會她不讓,非要拉人下水,打鬧時海綿體骨折了。”
這麼回事??你記憶中救助落水幼馴染み還挺溫情的,確定是同一件事麼?
“重新長好之後這里就凸起來了。”夏油把你壓向自己,舔著你耳垂說,
“負責任啊你。”
鼓著的地方正磨著要命的點。你是真怕了,撐起身子想躲,被摟著後腰拖回去。頭皮一麻身上雞皮疙瘩都立起來,後面也被操進去了。
“什麼啊,怎麼沒早和老子說啊——”
幾乎是在求饒了。兩根陰莖只隔著肉壁來回頂,實在扛不住了你巴不得現在就昏過去。
“硝子也很難做吧,最後還不是和悟也說了?”夏油拽著你的腿移了下位置,方便夠手機,稀稀拉拉又溢出些水。
他做沒看見似的,把手機遞過去。
五條直起腰也不扶著你了,隨你被頂著在夏油身上蹭,邊翻手機邊有一下沒一下隨著性子捅,“這也太早了……什麼時候的事啊?”
“剛入學沒兩天吧,”夏油壓住你肩膀把人往下按了點,“想起來就生氣呢。”
不知道是不是在說你。
——是在說你。
他隨手把窗台上的ラムネ空瓶塞進你嘴里,掙扎著沒躲開,寶特瓶瓶口在嘴里一進一出,舌頭怎麼舔口水怎麼流出來看的一清二楚,里面圓滾滾的玻璃球還是咕嚕嚕的響。
“找到了——竟然還是錄影麼?”手機被放在背上,聲音開始功放。
什麼錄影?你耳鳴的厲害聽不清楚,玻璃球撞來撞去的也太吵了。
“‘沒插入哦,不過我有給傑口交誒,他說這也算性交誒。’”
——自己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傳出來,感覺血一下都涼了。
“‘不過我好像喜歡悟誒——就那種像電影一樣的感覺,家入前輩知道嘛?——好像時間都變慢暫停了,周圍東西顏色都褪去了,只剩那個家伙在發光似的,甚至下面都濕——’
‘不用說下去……這話我很熟。’”
——你知道那時家入在鼓弄新買的RD-X3,你可不知道說的話也全被錄進去了。
以這種奇怪的方式表白也太操蛋了。
“硝子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覺得作為朋友應該讓我知道一下而已。”夏油手在你脖子上摩挲了一會,你甚至感覺可能這就要被掐死了,“自己反思一下為什麼後來人家不和你玩了。”
放棄了,咬在脖子之前的牙印上。
後面的祖宗倒是上了頭一樣的一陣瘋捅,你嘴被堵著,想哭哭不出來。
“所以傑早就知道了?”
“第一次見面就掐著我說要操悟了好麼,以為她開玩笑來著,誰知道當場就腿軟到路都走不了了。”
“——那傑倒是成全一下啊!”
“一會出去說?”
十八
“人在里面?”夏油問坐在門口抽煙的家入。
家入白了他一眼,“人都在里面。”隨手把煙灰彈在走廊地毯上。
“室內,會被說哦。”夏油做了個抽煙的手勢。
家入站起身把煙遞給他,替夏油整理了一下衣領,
“你以為我想在這兒守著?”家入拿回煙猛抽了一口,塞進夏油嘴里。
夏油吸了一下,長長的吐了一串煙氣,把門推開。
“還有十五分鍾就開始了,”夏油關上門看了眼表,“悟你能不能快點。”
你扶著梳妝台帶著桌面晃,撒了不少東西。
頭發亂著,腿在打抖,白緞面的高跟鞋時不時歪一下,婚紗被掀高堆在腰邊,內褲掉在一只鞋面上,正被五條握著胯站著後入。
“我以為傑會選日式婚禮誒?”Best Man分神打了個招呼。
“沾著伴郎精液的白無垢麼?太諷刺了點。”夏油抽了口煙,靠著梳妝台把你的臉托起來,口紅蹭花了,“沒戴口塞?竟然沒叫出聲?”
“因為嘴里含著我射的東西哦,”五條俯身咬你的耳廓,“說好了做完要檢查的,禁止自己偷偷吞掉,對吧。”出してあげたのをちゃんーと口で含んでるからね
盤發被揪著仰起頭,露出滿脖子滿胸的痕跡,你被狠操了一下肩背繃緊,差點把壓在舌根的精液嗆出來。
“新郎怕不是要被客人們當成變態吧。”夏油彈了彈煙灰,檢查了一下婚紗蓋不住的吻痕牙印。
“我無所謂哦?要麼一會我替傑結婚怎麼樣?”像覺得還不夠似的,後頸又被叼在齒間磨。
陰唇被撐開捏著陰蒂揉了一把,實在沒忍住叫出聲,精液和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逃婚吧?”五條小聲貼著你耳邊問。
“……別鬧了。”嘴里的咽了,你抹干淨嘴角流的又吮了吮手指。
你把夏油的煙碾滅在桌上,揪著他衣領就著煙氣親了親,便把陰莖掏出來,熟練的替他手淫,時不時舔一下龜頭,舌尖往馬眼里頂。
一條腿被拉高,腰窩發酸快感強烈難以集中注意,只好被攥著手帶著擼。一邊射在身體里一邊射在臉上。
夏油拿手帕幫你擦了擦臉,內褲被從高跟鞋鞋尖退下來塞進口袋。
你夾著一見鍾情愛人的精液披著他的西裝外套,挽著青梅竹馬的手雙腿虛浮走出房間,就此步入神聖的婚姻殿堂。
彼時莫名想起來小時候在家里餐桌邊的狼虎之詞,心里沉了一下。人是會變的,有些改變突如其來,有些改變無聲無息已成定局。
“怎麼到這兒來了?”下一句話是“說好了去酒店的吧”。
“太久沒見了嘛,一秒都不想多等了。”人黏過來,掛在你身上。
你白了男人一眼,馬上移開視线,反手把幛子拉緊,“要被老東西們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擔心我?”
哪有一秒不擔心的。
你轉身抱回去,食指沿著眼罩邊緣伸進去,揪著拽掉,把男人的眼睛露出來。沒敢多看,側著臉貼近他胸口。
“傑呢?”他手伸進繁瑣的下擺里摸來摸去。
“輔導美美子菜菜子功課,”倒是希望她們也能進高專,夏油可能既認同又不想承認,“傑知道你今天過來?”——昨天就買好了猴子做的點心——你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有提前和他說哦。”還在翻,你知道他在找什麼,“誒?今天這麼大方,讓我吃獨食嘛?”
“一會吧。傑就知道體諒人。”你癟了癟嘴,“年紀大了,我是瘋不動了。”
旋即把下身層疊的布料拉高,露出又長又大的毛尾巴肛塞,“找這個?”
“不是啦……”男人捏著邊緣不緊不慢轉了兩下,塞在體內的拉珠磨的後穴發酸,“雖然這個也不錯。”另一手在帯和衽間勾著指頭摸。
大概傑和他說了。你沒好氣的把男人手拍開,從袂里掏出墨鏡給他掛鼻子上,對方相當配合的彎著腰。
“行不行啊最強咒術師,塞著肯定會壓壞啊,做事不過腦子不行的吧。”側坐在榻榻米上,你也不確定自己在說什麼。
他笑了一下,伸手捏著鏡邊退下來一點,沒摘,垂眼打量了一會,“竟然還留著啊?”
“悟戴圓鏡比較好看吧。”你慢條斯理的拆お太鼓結び,盡可能不去看他。そっちの方がカッコ良さそうだと思うけど
疊好放在一邊又開始解腰紐。
過程很慢,越解越急,越急越解不開。
心又蹦跳著想衝出來似的,你頭垂的更低,不知道藏不藏得住。
他很安靜,不知道在沒在看。
甚至恍惚了一下,只覺得一抬頭,怕是男人已經不在這兒了,可能剛剛那些都是錯覺也說不好。
腰紐開线了,被你揪著撕拉燦了一長串毛邊,但總算解開了。
顧不上捆,半直起身子,層層布料滑開,身體從衣服里露出條縫。
你慌慌張張的剛抬頭就被架上墨鏡了,視线全黑,什麼也看不到。
“別看過來。”他說,手從前襟口貼著鎖骨肩线滑進衣服里,肩膀剝出來,“被看著……有點說不出話。”
“這麼多年了誒!”你靠過去,任男人的手掌順著腰线向下。
“まあ……”沒拆穿你,你吻過去。
“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認認真真正正常常的從頭開始,好好談次戀愛吧?”
不正經的嘴里突然說了過分正經的話呢,你不發聲的笑,はいはい的應承著,“那悟君得按順序好好表白求交往才行哦?”
“明明現在還是交往中吧,女朋友?”親在胸口聲音含糊不清,大概感覺到你又心跳過速了,偷笑著身子發顫。
你仗著什麼都看不到,伸手勾著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臉,
“是啦!……如果有機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