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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劍氣近·中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23238 2024-03-05 02:03

  將扮作貼身宮女長的翟衛們盡數派出後,太後娘娘肖青璇在剩余六名宮女長的服侍下擺駕出宮,返回林家府邸。

  坐在車駕鳳輦之中,肖青璇百感交集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盈盈秋水般的柔情目光望向車窗外車水馬龍的景象,嬌靨桃粉黛眉微蹙,嬌艷紅唇時而輕輕抿起,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娘娘少有的露出恍惚神情,秀荷秀月眼露憂色地相視一眼,前者輕輕挪過身子斂衽行禮道:“娘娘,可是鳳體微恙?”

  秀荷的關心將肖小姐從沉思中拉回現實,太後娘娘微微愣了愣,隨即微笑搖頭道:“沒有的。只是自從宗府那一夜過後,總覺得小腹……”

  肖青璇抿了抿嘴,目光落在兩名宮女長關切面容上,索性忍著嬌羞說道:

  “是子宮里,總有種暖洋洋的感覺,偶爾還會有一股股熱流漫過,好似……被男人的精種灌滿一般。”

  “怎麼會這樣?”秀月憂心道,“娘娘,奴婢召太醫來吧。”

  肖青璇輕輕搖頭,淡淡說道:“自己的身子自然是自己最清楚,再者本宮的體質你們也知道,並非是落下什麼毛病,反而是這段時日里,本宮愈發覺得精神充沛,修為更是有所增進。”

  說到這兒,肖青璇輕輕抿了抿紅唇,鳳袍裙裾下的玉腿也夾緊緩緩廝磨,心里暗暗想道:“只是情欲也愈發難耐,怎麼會這樣呢?難道真是那玉璽……”兩名宮女長沒有察覺自家娘娘的異樣,只是驚異道:“竟有這樣的奇事?”

  “嗯。”

  肖青璇微微頷首,柔聲道,“你們不必擔心,也不要讓外人知曉。本宮約莫已經猜到是何引起的。”

  輕輕吸了口氣,太後娘娘柔聲吩咐道:“秀荷,稍後到了府上,讓車駕先去芷晴夫人那兒。”

  心知娘娘是要找那位神機女諸葛答疑解惑,心憂主子的秀荷連連點頭道:

  “奴婢明白,奴婢這就去吩咐。”

  說罷,秀荷示意秀月好生服侍太後娘娘,起身打開車廂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肖青璇就感覺車駕速度快了些,但自己坐在車里依然感覺平穩舒適,不由得心中一暖,倚靠著軟墊錦枕微微閉目休憩。

  車駕鳳輦一路行到林府璇璣苑,肖青璇才在秀月輕聲呼喚下從小憩中醒來,翩然起身讓宮女長們替自己整理好鳳袍宮裝,林家大婦輕移蓮步下了馬車,正看到徐芷晴的貼身侍女環兒在苑門口朝自己盈盈斂衽。

  肖青璇似有所悟,淡然開口道:“環兒無須多禮,你家夫人可是正在會客?”

  環兒放開裙裾輕輕嗯了一聲,回道:“回娘娘,我家夫人正與洛凝夫人在……在屋內會客。”

  星眸中閃過一絲異彩,肖小姐嘴角掀起一絲淺笑,柔聲道:“環兒,你告訴本宮,芷晴和洛凝是不是在與某些人搞些……小發明呢?”

  大夫人略帶輕佻戲謔的問話讓環兒俏臉微紅,侍女眼珠微轉看了下四周無人,方才輕聲說道:“回娘娘,是……是洛公子和表少爺來了。”

  聽到環兒說出實情,肖青璇玉顏上笑意更濃,微抬螓首看向苑門後的庭院,修為精深的太後娘娘略微凝聚內力平靜心神,就隱隱約約捕捉到些微器械運轉時機括的響動,偶爾有一聲聲女子的誘人嬌喘聲和忍耐快感時的嗚咽聲,伴隨著的自然是那熟悉的因情欲膨脹而格外粗糙費勁的男人喘息聲。

  女聲嬌媚似水,男聲興奮如火,無需親眼所見,肖青璇就猜到苑中正屋里,大華的女諸葛和女才子正在與一眾男人做著什麼淫靡研究。

  “環兒。”

  莞爾一笑,肖小姐輕笑問道,“今天妹子們卻是有什麼新發明呢?”

  “是……”環兒遲疑片刻,終是羞澀答道,“我家夫人說,是先前士卒健身器械的升級版。”

  頓了頓,侍女補充道:“小洛大人和表少爺……也出力不少。”

  聽到這話,肖青璇略微逗趣地對徐芷晴的侍女說道:“今日,本宮才知道原來洛公子和表少爺也是精通機械發明的人才呢。”

  環兒被肖小姐說得俏臉羞紅,囁嚅道:“娘娘有所不知,其實……他們就是出些點子,具體……都是我家夫人和洛夫人做出來的。”

  想到那些淫靡的器械和運轉起來的旖旎場景,肖青璇芳心微動,嫣然笑道:

  “原來如此,那本宮就不叨擾妹妹們了。本宮可等不及那健身器改良好了,讓兩位妹妹實際操演一番呢。”

  看著環兒羞怯得說不出話來,肖青璇半是逗趣半是詢問道:“環兒,你也幫了不少忙吧?”

  侍女環兒呆呆看著大夫人輕輕撫摸自己的小腹,嬌羞地嚶嚀一聲正要躲開,卻聽肖小姐吐氣如蘭道:“環兒也到了出閣的年紀呢。再研究下去,許是這地方就要大起來咯。”

  “娘娘……”別說中羞事,環兒愈發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肖青璇掩嘴輕笑,輕輕撫著環兒的玉背,柔聲道:“環兒,你告訴本宮,將來這肚里的孩子是姓洛還是姓郭?又或是姓徐呢?”

  “奴婢……奴婢不知道。”

  環兒被大夫人輕輕托著下巴抬起螓首,有些膽怯地注視著肖小姐的美麗眼眸,一時間心緒繾綣萬千。

  注意到環兒眼眸里閃過的一絲希冀,肖青璇芳心一暖,善解人意地柔聲道:

  “你自小就跟著芷晴妹妹。老爺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本宮看將來孩子還是姓林為好,對麼?”

  “娘娘……”環兒輕輕咬著嘴唇,芳心七上八下。

  肖小姐微微一笑,柔聲道:“等一切事了,選個好日子,讓你和秀荷秀月都過了門,也好遂了夫君的心思。”

  她自知林三對天底下女子的魅力有多大,故而對於府中女子,無論是已過門的仙子還是雲英待嫁的侍女,她都當作自家姊妹看待。

  聽到這話,環兒和秀荷秀月連忙斂衽跪倒,心里既是歡喜期待又是膽怯羞澀。

  肖小姐也不多說什麼,囑咐環兒好生服侍兩位夫人,又命人稍後送些溫補的吃食過來,就擺駕離開。

  車駕鳳輦沿著璇璣苑一路往東行去,不多時就到了肖小姐的鳳棲苑。

  在兩位宮女長的攙扶下步下鳳輦,肖小姐仰頭看到天上浮雲時靈機一動,想到府上還有一位姊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便是高麗奇人夏雨寒。

  思及此處,肖小姐就吩咐秀荷前去楓亭苑邀請雨寒夫人移步鳳棲苑一會。

  沒想到的是,片刻後大夫人剛剛休憩須臾,秀荷就一個人回來復命了。

  “娘娘,奴婢方才去了楓亭苑,聽苑中侍女說雨寒夫人今早就去了月泉苑。”

  秀荷趨步進了正屋,朝主位的大夫人盈盈福禮。

  “雨寒妹妹去了玉伽那兒?”肖青璇頗為有些好奇,“沒想到她們二人能湊到一塊兒。”

  “是的。”

  秀荷輕輕點頭道,“奴婢順道去了月泉苑,見兩位夫人的貼身侍女正好在外閒談,她們說玉伽夫人有要緊事勞煩雨寒夫人幫忙。余下的事,奴婢不方便細問,就回來了。”

  肖小姐莞爾擺手道:“你做的很好。許是玉伽將回草原赴會,其中遇著什麼難事,要我們的高麗奇人為她出謀劃策呢。”

  美眸中秋波漣漪,肖小姐暗自琢磨片刻,說道:“罷了,改日再邀雨寒妹妹吧。”

  此時此刻,太後娘娘感覺體內流轉的暖流早已消散,而子宮深處那種莫名的溫熱也蕩然無存,就像從未出現。

  凡此種種殊為奇異卻也毫無頭緒,肖小姐干脆安然處之,心里則是好奇玉伽和夏雨寒之間會說些什麼體己話。

  “草原大會在即,有什麼難題能難倒玉伽?雨寒她……嗯,她確實智計百出,相信有她出謀劃策,什麼事都會迎刃而解。”

  肖青璇心中默默念叨,心思都有些飄到月泉苑了。

  此時此刻,月泉苑中的情形與肖青璇所料相差無幾,突厥大可汗玉伽的確是因為即將返回部落境內主持草原大會的事而有些為難,思前想後,她才邀請來與自己較為親近的夏雨寒商量。

  在林府下人們看來,府中十六位夫人俱是親如姊妹,但十六位仙子終究是凡間女子,雖是共事一夫,實際上彼此間還是有些遠近之別。

  就如月牙兒玉伽,身為突厥大可汗的她雖因與林三的草原熱戀和痴情忠貞為諸位姊妹欽佩喜愛,但她若有事商量,最先找的仍是夏雨寒、徐長今這兩位高麗出身的夫人,其次才是同為一國之主的肖青璇和彼此熟悉的徐芷晴。

  至於寧雨昔和安碧如,雖然三女之間早已冰釋前嫌,但若說起單獨坐到一塊去,還是極少的。

  林三就曾私下開玩笑說,如果三女真的同處一室,那多半是在仙坊花樓的床榻上,身下各壓著一個男人,相互間比試誰更厲害,誰能最先讓胯下男兒一泄如注。

  當然了,這話傳到三位夫人耳朵里,三哥也挨了不少粉拳和銀針。

  眼下的月泉苑正屋,已經被十六支影衛中專屬於玉伽的狼衛里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住,莫說是什麼武林高手,便是一只蒼蠅飛蟲,也休想突破層層警戒靠近正屋三丈之內。

  被護衛得滴水不漏的正屋內,就連門窗縫隙都被人從里側用特制的透氣膠紙封堵住,不消說,這等新奇玩意兒,定是出自紫羅蘭仙子夏雨寒之手。

  林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論起發明創造,雨寒夫人和芷晴夫人並駕齊驅,但若論起奇思妙想,那天底下真的無能出雨寒夫人之右者,即便是與她出身同鄉的林大人也得甘拜下風。

  只不過,既然是身處自家府邸內,又有忠心耿耿的狼衛層層警戒,為何兩位夫人還要這般小心謹慎,唯恐漏出一丁半點聲音呢?

  此間不與外人言的隱秘事,恐怕也只有兩位夫人和那兩名剛剛巧言打發了秀荷的侍女知道了。

  月泉苑庭院中,名喚納蘭和香雪的侍女相視一眼,微微松了口氣,然而還未等她們平復心緒,又有一個俏麗身影出現在苑門口。

  二女抬眼看去,遠遠認出是夏雨寒夫人的貼身侍女香奈。

  “香奈妹妹,你不是先回楓亭苑了嗎?”納蘭和香雪連忙迎上去問道。

  香奈俏臉神色有些著急,輕輕喘氣道:“剛剛秀荷姐姐去找我家夫人,我就過來看看。”

  “你來晚了一步,秀荷姐姐已經回去向大夫人復命了。”

  納蘭輕聲寬慰道,“你放心,我們已經處理好了,想來大夫人不會見怪的。”

  聽納蘭這麼說,香奈這才拍了拍微微起伏的小胸脯:“多虧了兩位姐姐呢。”

  三名侍女互相對視一眼,俱是忍俊不禁,笑過之後目光不約而同看向門窗緊閉的正屋。

  心思玲瓏的香奈更是想起自家夫人出門時說的話:“香奈,玉伽夫人那里我自己去就好。若是讓那些下半身動物見著,你肯定會被灌成大肚孕婦的模樣,怕是連初宮也難保住呢。那麼珍貴的第一次,還是留著給那個總想要齊人之福的壞人吧,咯咯。”

  思緒繾綣,想到此時此刻屋內發生的事,侍女們俏麗白嫩的臉蛋上都浮起一抹妖艷紅暈。

  能讓三名已經人事的侍女露出這般媚態,屋內究竟上演著多麼令人血脈噴張的艷淫羞事?

  突厥大可汗居住的正屋富麗堂皇,外觀乃是傳統大華建築形式,但內里卻是一座偌大的穹廬氈帳,地板更是花重金鋪築的仿大草原牧場紋理的地板,上鋪波斯使團進貢的頂級羊絨地毯,建築頂端以內嵌式設置一個圓頂天窗,能讓陽光直接照進屋內但不會有任何悶熱感。

  無論誰,第一次走入其中一定會以為自己是進入了北方大草原的世界。

  為背井離鄉來到大華的月牙兒量身定造出這樣的稱心居所,可見林大人對突厥大可汗的情深意重。

  自古郎有情妾有意,林大人無微不至地照顧玉伽的飲食起居,而月牙兒也為了夫君的宏圖大業,傾盡全力維系著突厥與大華之間來之不易的和平,甚至不惜放下尊貴身段,入主仙坊成為芙蓉仙子。

  縱然突厥女子奔放熱辣,但成為一位半點朱唇萬客嘗的花樓仙子,當初的突厥大可汗也是經歷了一番不為人知的心理掙扎,才邁出那違背世俗倫常的一步。

  不過身為突厥有史以來第一位草原女可汗,月牙兒玉伽即便是成為花樓仙子也不會甘居人後,每個有幸進入芙蓉樓的持牌人都會受到突厥大可汗體貼入微的服侍,在月牙兒的床榻上盡情宣泄積壓已久的情欲,當然最終也必定是體虛氣弱扶牆而出,畢竟天底下有幾人能抵擋玉伽那強悍而熱辣的騎乘技藝呢?

  久而久之,仙坊持牌人之間就有了一個共識:水仙仙子摧心,芙蓉仙子耗體。

  但話說回來,雖然每每像只配種牡馬般被芙蓉仙子玉伽居高臨下地榨干了精種落得體虛氣弱,可凡是進入過芙蓉樓一親芳澤的持牌人,無一不對突厥大可汗的騎乘英姿念念不忘。

  若非是入園次數有限再者其他仙子也是各有特色殊為誘人,恐怕會有不少男人心甘情願做玉伽腿間胯下的牡馬,被女可汗日日夜夜在床笫騎乘,縱使被榨干身子也甘之如飴。

  只是那些在女可汗胯下一泄如注的持牌人決計想不到,玉伽的騎乘技藝如此超凡入聖,除卻她出身草原的天生優勢外,更有同為仙子的夏雨寒夫人一份功勞,而這可是連二女的夫君林三林大人都不知道的閨房私密。

  今日玉伽夫人邀請雨寒夫人移步一敘,正是要為即將到來的草原大會做足准備。

  與外人所知不同,玉伽已經決定在此次草原大會上正式退位,安心做林三的夫人,在大華相夫教子,而下一任草原大可汗自然就是她與林三的兒子林伽。

  自古以來,新一任大可汗必然要接受所有突厥勇士的挑戰,當然這樣的傳統延續到今日,已經是類似大華宮廷禮儀一般的走個過場。

  但問題出就出在,現任大可汗玉伽是百年來第一位女可汗,而且是讓全族煥然新生的中興之主。

  在以勇武彪悍作為傳統的突厥一族里,玉伽不僅當眾展示過三箭連珠的不世出絕技,還憑借高超的機智謀略以及遠超常人的長袖善舞凝聚了所有部族,而在那之後,坐穩可汗寶座的大可汗更是力排眾議與世仇大華締結了和平條約,經過十年經營讓全族過上了從未想象過的安定美好的生活。

  現如今,玉伽在突厥族人中的聲望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這麼一來雖然讓她可以如臂使指地指揮全族,卻也禁錮了她的身份,以至於當聽說她要退位讓賢時,全族上下大大小小部族的首領一致反對。

  為了挽留玉伽繼續擔任大可汗,部族首領們甚至想出了把皇庭王帳搬到大華京城的主意,搞得玉伽哭笑不得。

  要不是國師祿東贊攔著,怕是那些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首領們連並入大華的想法都能說出來。

  也正因如此,關於玉伽退位的提議一再擱置,最後部族首領們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非得小可汗林伽贏得各部族勇士的挑戰,才能成為新任大可汗。

  這損招一出,就連一向機智百出的月牙兒玉伽也沒轍了,她縱然再厲害,也沒辦法對抗族人千百年來的傳統,何況眾人也不是有意刁難她,只是不希望她退位罷了。

  當然,部族首領們群策群力,大可汗也不是以一敵眾。

  月牙兒一封書信寄回大華京城,立刻就有府上姊妹們為她出謀劃策,而智計百出的夏雨寒就直接點醒了玉伽,讓她以小可汗尚未成年為由,代子應戰。

  這回壓力就轉移到了部族首領們這邊,誰料這時候,滿腦子精蟲的右王圖索佐提了個令眾人驚掉下巴的方案……在草原大會上當眾比試性技。

  “男女有別,我等自然不能仗勢欺人,更不可對大可汗不敬。但床笫之上卻沒有尊卑之別,諸位也知道大可汗身為仙坊仙子,在大華收拾了不少膽敢輕視我族的男人,大漲我族聲威,甚至我族之中也不乏勇士拜倒在大可汗腳下!此次天賜良機,各部青壯正可真真切切與大可汗比拼一番。若是大可汗羞怯,自然不會再提退位,若是……嘿嘿,難道我突厥一族就真沒有比得過林大人的勇士?”

  當時圖索佐的話令各部首領血脈噴張,作為突厥貴族,他們自然也是玉德仙坊的持牌人,不過最高只到銀牌的他們根本無法進入內園,更何況草原京城千里之遙,他們如何能常去仙坊?

  故而,大可汗在仙坊里的艷情傳聞,每每都令他們心動不已,卻也只能心向往之。

  經由右王一番說辭,各部族就決定在草原大會上與大可汗比試一番床技,若是玉伽能全勝諸位首領,那自然唯她馬首是瞻,若是女可汗惜敗了,那退位的事就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這等提議實在是驚世駭俗,然而就在首領們以為大可汗絕不會答應時,國師祿東贊卻帶來了女可汗的口諭……准了,草原大會上本可汗與諸位首領一較高下。

  各部族首領驚訝和欣喜之余,決計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大可汗玉伽的安排,而提出這一計劃的便是遠在京城的夏雨寒。

  此時,兩位夫人在氈帳之中所談之事,就是草原大會上的性技比試,只不過二女密談的姿態殊為旖旎淫靡。

  身為突厥大可汗的玉伽夫人,此刻衣裳盡褪露出曲线畢露的完美胴體,只是她玉頸、皓腕和腳踝處的膚色有些變化,細看之下才能發現月牙兒正穿一條極為輕薄透明,幾與膚色一致的連體絲襪。

  緊貼玉體的膚色連體絲襪簡直就是玉伽的第二層肌膚,為本就冰肌玉膚如同凝脂美玉的月牙兒增添了一種如夢似幻的朦朧美感,好似九天翩然落下凡塵的仙女,任誰看了都目眩神迷地傾倒在她腳下。

  最令人血脈噴張的是,那宛如無縫天衣的連體絲襪在玉伽的胯部竟還有著一個恰到好處的開襠,把月牙兒修剪成倒三角形的黑色陰毛半遮半露的同時還將她那美麗粉嫩的陰阜完全暴露在外,而那本應緊緊閉合宛如處子的兩瓣軟肉,眼下卻被一根粗壯不似人物的肉紅色棒狀物完全撐開,變成了一個幾乎有兒臂般粗細的圓形玉洞。

  那露在外頭粗長得足以令勾欄女子尖叫的肉紅色巨棒約莫還有半尺來長,而從玉伽細膩嫩滑的陰阜穴口直到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肌膚,已經被嚇人的巨棒頂得拱出一道圓柱,可愛肚臍處更被肉紅色肉棒的頂端拱起一個足有鴨蛋大小的碩大鼓包,好似要把玉伽的肚皮頂破似的高高隆起。

  算上已經插入玉伽體內的肉棒長度,這根陽具足有一尺來長,而那停留在外青筋糾結的棒身還在緩緩用力地插入突厥大可汗濕漉緊窄的花徑當中,似乎不盡根沒入決不罷休。

  然而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肉紅色陽具並不是從上往下衝頂玉伽的嫩穴,是大可汗那令人垂涎的胴體正慢慢往下沉,竟是月牙兒主動用自己的泥濘花徑吞下整根粗長陽具。

  隨著玉臀越來越壓下去,玉伽被絲襪包裹住的白嫩美腿愈發往兩側張開,已經完全撐成了M字型,保持著盡情展露下體蜜穴的姿勢。

  兩鬢微霜卻愈加美麗動人的大可汗輕咬著紅唇,堅定地沉下自己的嬌軀,同時還微微扭動豐腴玉臀讓嫩穴盡可能廝磨這根插入自己體內的粗長肉棒,讓腔穴嫩肉分泌的淫露完全沾濕這根可怕的陽具,潤滑那爬滿蚯蚓般青筋的棒身,讓它更加順滑的進入自己的嬌嫩蜜穴。

  星眸迷離的月牙兒微低著螓首看著那根將自己私密處撐開的肉棒,正略顯吃力地下壓玉臀時,耳畔響起一個溫柔動聽的女聲,語調俏皮中帶著一絲鼓勵。

  “加油,玉伽,就快全部吞進去咯。”

  有些嗔怪地抬起螓首看向聲音的主人,女可汗沉魚落雁的玉顏上浮起淡淡埋怨,佯嗔道:“雨寒,都是你出的主意,害苦我了。”

  “咯咯咯。”

  被一通埋怨的夏雨寒掩著櫻桃小嘴,笑得花枝招展,瑤鼻微皺輕哼道,“卻是賴上我了?明明是你自己來信讓我幫忙想辦法的。”

  嬌笑聲中,同樣幾乎赤裸體只穿著一條黑色連體絲襪的夏雨寒玉腿微微張開,白嫩雙手撐在玉腿上,被黑色絲襪包裹得愈發渾圓豐腴的肉臀擠壓在軟墊上,豐滿到稱得上肥美的兩瓣臀肉恰好蓋過整個凳子面,只在邊緣略微擠壓出令男人眼紅耳熱的肉臀曲线,看上去就像一顆飽滿熟透了的黑色蜜桃。

  而她優雅柔美的身姿則隨著笑聲在墊子上搖曳風情,只是搖著搖著,被黑絲包裹的嬌軀卻忽的一顫,就連兩瓣完美的桃型蜜臀也忽然繃緊,好似被電擊了一下,又像是被觸碰到什麼敏感點。

  “活該。”

  看見閨蜜嬉笑著忽然顫抖,雙手撐在床榻上忍耐快感的玉伽沒好氣嬌哼一聲,又看著夏雨寒說道:“你也不能想這樣的主意呀。什麼當眾比試性技,我……啊!嗯哼,你……你別……哦……別動!”

  玉伽話未說完,硬挺朝天的火熱肉棒毫無征兆地向上一頂,在女可汗嬌媚嗔怪的呻吟中,又一截棒身粗暴地插入她的蜜穴玉道里,將蘑菇傘蓋狀的凸起向上推了一截。

  眼看著就只剩下靠近根部的一小截陽具還露在兩片濕漉漉的陰阜軟肉外面,再下面則是兩顆鵝蛋大小的鼓脹睾丸,表皮的褶皺幾乎快被磨平,可見里面積蓄滿了多少粘稠腥臭的精種。

  突厥女可汗被突如其來的衝頂刺激得嬌軀發顫,柔荑微微用勁十指屈起抓住被褥才穩住身子,嬌喘著嗔怪道:“混蛋,不是說了不能動嗎?”

  說話時,玉伽卻不是看向夏雨寒,而是衝著躺在自己胯下雙腿間的一個白人大漢。

  原來那根插入女可汗嫩穴的陽具並非是什麼幾可亂真的角先生,而是一根真真正正的外邦男人的勃起陽具。

  換作別的男人,被女可汗如此訓斥早就跪下請罪了,可那個平躺在床榻上的白人男子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變化,依舊直挺挺躺在那兒,只是那臉色潮紅兩眼孔洞的模樣,真不知這家伙究竟是活人還是人偶。

  反倒是坐在床邊軟凳上輕抿香茗的夏雨寒嬌笑一聲,逗趣道:“你和這個木疙瘩說什麼話?他只知道發泄積蓄的性欲,除了肏弄你的嫩穴然後射精灌種,他可什麼都不會呢。”

  秋波流轉,夏雨寒嫵媚地注視著玉伽和白人男子交合的私密部位,嬌聲道:

  “玉伽你可快些把那根東西套進去喔,否則那家伙感覺到快感消退,就會更用力往上頂的呢。”

  無奈而幽怨地瞥了雨寒一眼,玉伽微偏螓首看著身下這個兩眼發直只知道把手放在自己玉臀上揉捏撫摸的白人男子,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輕輕咬了下紅唇,隨後好似下定信心似的深吸一口氣,兩只玉足穩穩踩在床榻上,原本撐著床榻的柔荑則繞至背後放在自己腰臀部,正好和男人的粗大手掌合握住豐滿挺翹的兩瓣臀肉,隨即痴媚白了夏雨寒一眼,輕咬銀牙用力坐了下去。

  “哼……”

  隨著女可汗一聲嬌媚尖利的呻吟,雪白玉潤的肉臀宛如一顆白嫩嫩水靈靈的水蜜桃整個壓將下去,卡在子宮頸口的龜頭終於頂穿花心軟肉深入子宮,僅剩的幾寸棒身也瞬間沒入玉伽雙腿間大開的肉穴之中,只剩下兩顆渾圓睾丸卡在濕漉的陰阜軟肉外面。

  而玉伽豐腴的臀肉也重重撞在男人的胯部掀起一陣性感淫靡的肉浪,修長白皙的美腿也癱軟下來,整個人鴨子坐地後仰軟在男人身上。

  用盡全力坐下整根陽具的玉伽輕顫著身子,美眸迷離地凝望著氈帳頂部的天窗,只覺得心肝兒都被頂散了。

  “哦……”

  盡根而沒的快感讓人偶似的白人男子發出一聲低吼,他感覺陽具洞穿了一圈軟肉後頂入一處更加濕熱腔穴,更有無數張嬰兒小嘴吻住了自己的龜頭,又好像是一只無比柔嫩的柔荑握緊包住整個龜頭。

  只見他的渾身肌肉都繃緊,雙手緊緊握住女可汗的兩瓣臀肉,不住地揉捏撫摸,好似這樣能分散注意力,避免整根插入所帶來的的快感令他在刹那間一泄而注。

  尺許長兒臂粗的陽具從下往上整根頂入嫩穴所帶來的刺激,也讓玉伽忍不住連連顫抖,香腮桃紅檀口微張,柔荑向後撐在男子腹部撐著不讓自己不被快感擊倒,騎乘在男人身上的整個嬌軀好似一只反弓的蝦米般彎曲起來,後仰的螓首伸長的玉頸帶動嬌軀微微向上拱起,更是將小腹處那明顯的棒狀隆起凸顯出來,看那鴨蛋大小的龜頭在女可汗的肚皮上印出明顯的蘑菇傘蓋形狀,透過光滑柔嫩的肌膚甚至能清楚看出緊貼著子宮內壁的龜頭馬眼的形狀和下方冠狀溝的棱角。

  “哼……唔……好大……嗯哼……”

  略微適應了被粗長肉棒占滿宮腔和玉道的快感和充實感,慢慢平復下來的玉伽重新坐直了身子,百感交集地注視著小腹處的凸起,羞澀地輕輕撫摸著那個傘蓋狀的鼓包,微微喘息著說道:“終於都進來了。”

  “我就說沒問題的嘛。”

  夏雨寒掩嘴輕笑一聲,盈盈站起嬌軀,宛如一條搖曳的美人蛇晃動著纖細水蛇腰直立而起。

  隨著黑絲包裹著的蜜桃臀離開舒適軟墊,那精美的墊子再度恢復原狀,然而隨之出現在軟墊上的還有兩根高高聳立的大尺寸角先生。

  看到軟墊上這兩根與眾不同的假陽具,饒是性情奔放的玉伽,也不經意露出一絲羞怯和畏懼。

  她知道這兩根是夏雨寒用來鍛煉性技的淫具,然而每一次見到,還是不免驚嘆自己姊妹那柔弱嬌軀居然能容納這樣恐怖的陽具。

  只見前一根角先生粗壯而猙獰,皮質的棒身外部用絕妙的植絨工藝覆蓋了一層粉色絨毛,當女子將之塞入嫩穴往下坐時,柔軟的絨毛貼著棒身並不會令人感覺到不適,可是當要起身離開時,那幾千根纖細絨毛就會變成一根根柔軟而短小的倒刺,不停刮弄女人敏感嬌弱的腔穴嫩肉。

  就算沒有起身,那幾如兒臂的粗壯棒身也會完全撐開嫩穴,螺紋狀的龜頭更是直接頂擠著女人嬌嫩的花心軟肉,端坐時偶爾小幅度的肢體動作就相當於用嬌弱敏感的花心不停研磨堅硬的古怪龜頭,更會讓某部位的絨毛刮蹭柔嫩腔肉。

  那種騷癢難忍的感覺,玉伽只是嘗試過一次就敬而遠之。

  她還記得那一次自己被夏雨寒哄騙了把整根插入嫩穴後,起身拔出的過程中自己就泄了兩回,還險些失禁出糗。

  羞澀的目光落在後一根假陽具上,玉伽心里更是有些小鹿亂撞。

  後面那根假陽具顯得稍微細小些,可長度卻令人更為吃驚,這時候夏雨寒已經站直了身子,可那根插入後庭花的角先生竟然還沒從她的玉體里完全抽離。

  這是夏雨寒專門定制的後庭腸道專用的假陽具,用料十分軟韌,整根表面光滑,通體成細錐形,由端頭到尾部從小變大,根部足有成人拳頭大小。

  最令玉伽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它的長度足足達到兩尺,已經超過了尋常成年男子的手臂長度。

  所以當夏雨寒站直時,陽具的端頭還留在她的後庭腸穴內。

  如此長的角先生要納入後庭玉道中,便如同一只靈活水蛇鑽入體內,但凡腸道內有些許不潔淨,那麼抽離出來後棒身和端頭定然會附著汙物。

  而此時的夏雨寒柔荑繞至身後掰開兩瓣被黑絲包裹的微微透出白皙肌膚的臀肉,跟著輕輕踮起玉足,往前邁出一步,那蘑菇傘蓋狀的端頭就“啵”的一聲從後庭中被擠了出來,整根角先生從端頭到根部卻是光滑水潤,潔淨無比,就好像一條剛剛鑽出水面的黑色小蛇盤踞在軟墊上。

  “你還真是厲害呢。”

  玉伽輕哼一聲,她還記得夏雨寒第一次坐下這兩根角先生再拔出後那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姿態,如今竟然已是毫不吃力了,真不曉得她訓練了多久。

  夏雨寒盈盈一笑,嬌媚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我本以為古……古書上說的男女之事很輕松,沒想到那些上了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勇猛。我要是不鍛煉一下,怎麼受得了那些下半身動物。”

  “下半身動物?呵呵……”玉伽聞言嬌笑道,“你們那兒的詞語總是這麼有趣,我老公就總說他不是下半身動物。”

  “他現在巴不得做下半身動物呢。”

  夏雨寒嬌哼一聲,想到林三的身子就有些不是滋味。

  聰慧的玉伽也想起林三的隱疾,有些憂心道:“那壞人……也不知道好些了嗎?”

  夏雨寒輕輕抿了抿嘴,微微搖晃螓首趕走那些雜念,哼道:“不說那個壞家伙,玉伽你又叫他我老公了,都跟你說幾回了那是他占你便宜。”

  “咯咯,我知道呀,我老公就是我老公嘛。我就喜歡讓他占便宜呀。”

  玉伽掩嘴輕笑道,美麗的大眼睛彎成了一對好看的月牙兒,讓夏雨寒都看呆了。

  “哎呀,不行,你又笑出月牙眼了,難怪他那麼喜歡你!我不管,你就是故意當我面秀恩愛,看我怎麼收拾你!”

  夏雨寒輕輕撫摸藕臂做出起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嬌憨模樣,佯裝嗔怪地哼了一聲,也不等玉伽開口就趴在床榻上,俯下身子低下螓首把檀口探到玉伽和白人男子緊密交合的部位,然後紅唇微張銀牙輕咬,一口叼住突厥女可汗濕漉陰唇上那一顆已經完全勃起露出的陰蒂。

  “啊……”

  被夏雨寒咬住陰蒂的玉伽倏然仰起螓首,顫抖著發出一聲略帶哭腔的嬌媚呻吟,柔荑按住姊妹的螓首,心里想著要把她推開,可玉手卻出於追求快感的本能把雨寒按得更深,幾乎貼在自己的陰阜軟肉上,把姊妹的額發和瑤鼻都沾上了淫水。

  夏雨寒也毫不在意地廝磨著女可汗的陰阜軟肉,她知道陰蒂就是玉伽最敏感的性器弱點,嬌笑著用貝齒咬著陰蒂輕輕摩擦,丁香小舌也不停舔動這顆紅艷艷的軟肉,一雙玉手更是順著光滑的絲襪順延而上,握住女可汗的挺翹玉乳揉搓撫摸,蔻丹玉指不停逗弄著凸起硬挺的乳頭。

  如此刺激之下,玉伽的呻吟愈發誘人,本就緊緊包裹著肉紅色陽具的腔穴嫩肉縮得更緊,簡直像無數只小手用力箍緊白人男子的肉棒,已經頂穿子宮頸口插入宮腔的龜頭更是被降下來的子宮完全包裹住,就像一個圓球肉套兜在龜頭上面,腔穴嫩肉緊貼著敏感的龜頭表皮蠕動,尤其是那微微張開的流精馬眼更被腔肉用力吻住,好似親吻般不斷吸吮著馬眼,想通過這個小口把更多的濃稠精種吸吮出來。

  原本呆滯躺平的白人男子在如此飢渴而熱情的壓榨下,終於緩緩抬起腦袋,無神的雙眼緊盯著身上女人的玉背和肉臀,雙手抓住那兩瓣香汗淋漓的臀肉往中間擠壓,讓女人的下體腔穴更加緊窄,同時還彎曲膝蓋把兩只長毛大腿用力踩在床榻上,隨即開始快速地挺動腰部,將支撐著女可汗玉體的胯部不停向上頂動再朝下砸落。

  本就被夏雨寒逗弄得有些意亂情迷的玉伽突然受到身下白人男子的衝頂,剛剛才咬牙忍住的呻吟頓時再也抑制不住,伸直秀美優雅的玉頸,檀口微張發出一連串誘人的嬌喘和浪叫。

  “啊……啊……嗯哼……別……啊……好……好深……太快了……啊……啊……嗯哼……頂到……了……啊……”

  然而木訥的白人男子壓根沒有理會身上金枝玉葉的討饒,反倒是如此酥媚的呻吟越發刺激他的性欲,腰部挺動的速度陡然提升了一截,被淫水徹底潤濕的火熱陽具在嫩穴中進出得更加順暢,就好像一根紅彤彤的搗錘不斷向上衝擊那嬌嫩泥濘的花徑。

  男人每每將女可汗的嬌軀剛剛頂起,還未到最高點時就往下抽拔肉棒離開嫩穴,而當月牙兒的肉臀彈起到最高點重重下墜的時候,他正好再度挺動胯部,帶動粗壯硬挺的陽具直直往上頂去,就好像一柄粗壯木椿捅進了窄小的肉臼中。

  尤其是那鴨蛋大小的龜頭更是毫不憐惜地在玉伽的子宮頸口肆意頂入和拔出,偶爾拔出陽具時冠狀溝的棱角還會卡在花心軟肉上,險些將女子嬌嫩珍貴的子宮沿著玉道扯到嫩穴口,那碩大的蘑菇狀傘蓋不斷在玉伽光滑細嫩的小腹皮膚上出現又消失,頻繁地上推和下移,每一次來回都會讓美艷的女可汗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歡快呻吟。

  聽著玉伽如泣如訴的嬌喘,夏雨寒非但沒有制止白人男子抽插月牙兒的嫩穴,反而壞笑著略微用力地輕咬和舔舐檀口中的陰蒂,同時雙手托著玉伽的膝蓋彎讓她的雙腿無法支撐床榻,只能靠著那根在嫩穴中不斷進出的肉棒穩住身子。

  失去了雙腿的支撐,玉伽只感覺男人陽具的衝頂造成更加強烈的刺激,嬌喘逐漸變成了嬌泣。

  夏雨寒不管不顧地舔舐輕咬著陰蒂,任憑女可汗的嬌軀在男人的挺動中一上一下起落,還每每在玉伽玉臀被頂起的時候咬住紅豆不放,讓嬌嫩陰蒂隨著嬌軀上抬而被輕輕扯動拉長,又在玉伽落下的時候松開貝齒,讓稍稍拉長的陰蒂恢復原狀,卻在下一瞬用嬌艷雙唇重重吻住紅豆,把它再度吸進檀口舔咬。

  她還伸手握住男人那兩顆渾圓鼓脹的睾丸,用蔥白玉指輕輕包裹在掌心里揉搓玩弄,刺激那皺皺表皮下的輸精管生產更多濃稠灼熱的精種。

  嫩穴被男人肆意抽插,陰蒂被姊妹百般舔弄,連番的雙重刺激產生一股強過一股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女可汗的理智,玉伽只得勉強撐在夏雨寒的螓首上,宛如一只在驚濤駭浪中無力顛簸的輕舟小船。

  “不要……雨……嗯哼……嗚嗚……不要……頂到了……啊……好深……不要頂,啊,嗯哼……”

  被好友和白人男子如此淫弄了好一會兒,深陷情欲和快感的玉伽終於有些支撐不住,她感覺到嫩穴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可是騷癢感也一陣強過一陣,特別是子宮頸口在龜頭冠狀溝的不斷扯動和進出下逐漸有了又癢又麻的感覺,令她感覺渾身氣力都快從花心泄了出去。

  輕咬著銀牙發出連聲哼唧,玉伽香汗淋漓的嬌軀開始輕輕顫抖起來,本來隨著男人頂弄而癱軟無力的修長美腿也突然掙脫夏雨寒的束縛,情不自禁地把使壞的姊妹夾在大腿中間,用力按在自己胯部,主動用陰阜軟肉磨蹭這個對自己落井下石的好閨蜜的玉臉,把淫水塗滿了夏雨寒的粉額香腮。

  突然被香甜的淫水抹了一臉,夏雨寒嬉笑一聲松開女可汗的陰蒂,丁香小舌開始繞著玉伽陰阜軟肉和男人肉棒的交合縫隙來回舔動,甚至會蠕動舌尖從縫隙中擠進去,輕輕舔舐好友腔穴軟肉的同時,感受男人棒身的火熱和那一條條拱起的青筋。

  “唔……要……要來了……”

  夏雨寒的舌尖刺激讓本就瀕臨高潮的玉伽發出一聲尖利的嬌喘,可就在女可汗即將在男人的抽插和好友的舔弄下衝上性愛高潮時,夏雨寒忽然沉聲說出一句她無法聽懂的密語,同時兩只蔥白玉指並作劍指招式,輕輕點在白人男子的會陰部位。

  言語命令加上穴位的刺激讓本來沉湎在性愛交媾中的白人男子忽然繃緊全身肌肉,隨即好似毫無生氣的屍體般癱軟在床榻上,連緊握著玉伽細嫩臀肉的大手也松開落在被褥上,唯有下體那根火熱粗壯的陽具依然保持著堅挺的姿態占滿了女可汗柔嫩濕熱的腔穴。

  即將攀上性愛高峰的玉伽忽然感到胯下的男人停止了衝頂,嬌弱的玉體無力癱軟在男人胯部,疲倦地將螓首依靠在男人雙腿膝蓋上,幽怨地看著笑嘻嘻的夏雨寒道:“你……哼,又來……唔,我要……”

  連番的快感和刺激讓女可汗略顯疲憊,只能傾斜上身將豐滿的玉乳壓在男人腿上撐住嬌軀,意猶未盡地緩緩扭動玉臀,用濕嫩的腔穴玉道和陰阜軟肉摩擦男人的陽具,汲取一點點快感。

  “我的可汗陛下,您要什麼呀?”夏雨寒一臉嬌笑地調戲著玉伽,趁著好姊妹嬌弱無力的時候伸手揉捏逗弄她的玉乳,還用指尖輕輕掐弄她的乳頭。

  “嗯哼……你,啊……不要捏……嗯……”玉伽嬌喘無力地癱在男人膝蓋上,眼睜睜看著夏雨寒把手指從自己乳房和男人腿部的縫隙擠進去玩弄乳頭,欲拒還迎地嗔怪著,美眸里媚得能滴出水來。

  “快說喔,不說人家可就繼續捏了,再下去就掐你小豆豆。”

  雨寒媚笑著用香舌舔過紅唇,好似在回味剛才吮吸舔咬陰蒂的感覺。

  玉伽嬌憨討饒道:“不要。我……我……”支支吾吾好一會兒,玉伽都不好意思說出那個雨寒教她的詞匯,可看著姊妹滿臉戲弄神色的伸手摸向自己下體,她忍不住微微一顫,“我說嘛……我,我想高潮……”

  “嘻嘻,終於聽著你說這話了,有沒有說給夫君聽過呀。”

  夏雨寒嬌笑著輕輕逗弄玉伽的陰蒂,見女可汗嬌喘著輕點螓首,她臉上露出愈發興奮的神情,“好呀你,明明說過了還在我這兒裝純。”

  “哪有……和老公不一樣……啊”玉伽還想解釋,就被雨寒輕輕掐住陰蒂扯了一下,刺激得她嬌軀顫抖,話都說不利索了,“……別掐我,啊……”

  “你呀,還是太敏感,一旦小豆豆被……嘻嘻,你就只能做個由著男人泄精的肉便器咯。”

  夏雨寒放開那顆誘人的小紅豆,溫柔撫摸玉伽吹彈可破的臉蛋,嬉笑著說道。

  “都是你……”玉伽柔弱無力地哼了一聲。

  夏雨寒俏皮地吐了吐香舌,絲毫不像高門大戶的夫人,嬌聲道:“人家可是在幫你,如果讓那些男人知道這塊小軟肉是你的弱點,肯定想盡辦法玩弄這兒,到那時……咯咯,我的女可汗,不好好訓練的話,草原大會過後你就准備大肚子吧。”

  “我才不會……”玉伽嬌憨地白了蜜友一眼,說話時卻沒有多少底氣,回想慶功宴那一日自己本已把李泰李武陵爺孫倆榨干了,誰料李武陵那個壞小子居然不甘心地捏住自己陰蒂逗弄,這才讓堂堂突厥女可汗泄了身子。

  回憶起之前的羞事,玉伽微微喘息著撐起身子,嬌柔道:“這樣……真的能不那麼快……那個嗎?”

  看著女可汗難得露出嬌羞神色,夏雨寒掩嘴輕笑,情不自禁吻了吻好姊妹的臉蛋,輕哼道:“放心吧,保證讓那些臭男人都敗在你腳下。”

  玉伽輕輕應了一聲,低下螓首看著自己小腹處的凸起和那卡在自己陰阜軟肉外面的兩顆大肉球,媚意橫生地嬌哼道:“可……我想要了,你……不要欺負我,我一下就能榨干這家伙。”

  捕捉到女可汗美眸中的那絲媚意和春情,夏雨寒微微一笑道:“好呢,依你就是。”

  玉伽輕輕咬了下紅唇,看著蜜友低下螓首在呆滯的白人男子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隨後並指如劍在男人身體幾處穴位點了一下,女可汗立刻就感覺到腔穴內的肉棒跳動了一下。

  忍不住發出嫵媚嬌哼的玉伽偏過螓首看到白人男子張嘴吐出一口濁氣,隨後就感覺玉臀再一次被寬厚的大手握住。

  “呃……”男人發出一聲低吼,手掌肆意揉捏了幾下豐腴的臀肉後,忽的重重在兩瓣肥美臀瓣上拍了一下,啪啪兩聲淫靡巴掌聲伴隨著女可汗的嬌嗔和喘息,雪白凝脂的臀肉上留下微微泛紅的痕跡,愈發顯得白里透紅令人痴迷。

  還沒等玉伽做好准備,恢復精力的白人男子就突然擺動腰臀挺起胯部,盡根插入女可汗嫩穴玉道直達花心深處的陽具頂著子宮內壁將玉伽頂了起來。

  “啊……”

  輕輕的一聲妖嬈叫喚,美艷的女可汗再一次如同波濤中的輕舟隨著男人下體的松動在床榻上忽高忽低的起落,一對挺翹白嫩的乳房好似兩團柔軟的面團隨著嬌軀的晃動而在空中搖曳陣陣乳浪,乳峰尖端的殷紅小點劃出淫靡弧线,引誘著每一個目睹女可汗媚態的男人將它們含入口中。

  咯咯嬌笑幾聲,夏雨寒俯下身子看著在男人身上顛簸的玉伽,故意使壞地探出手撫摸姊妹小腹上來回移動的蘑菇狀傘蓋,柔媚道:“玉伽,加油喔。這家伙可是性欲旺盛,你要是不能帶給他更多快感,他就會越來越用力地抽插你。”

  “你……哼……唔……”

  女可汗嬌媚地白了蜜友一眼,輕咬銀牙雙手撐在男人的肚腹上直起上身,因為自小騎乘而遠比一般女子修長有力的美腿分開跪坐在男人腿邊,調整好姿態的女可汗輕哼一聲,嫻熟地用雙腿夾緊男人,開始逆反著男人挺動下體的節奏上下搖擺肉臀,用自己淫靡的嫩穴套弄那根硬挺的肉棒,讓豐腴的胴體給予男人更強烈的刺激。

  沒有被拿捏住敏感弱點的玉伽再度化身芙蓉花樓里那位啖精噬髓的女騎手,纖細白皙的藕臂一前一後撐在白人男子的胸口和膝蓋上,在男人的每一次挺起下體的時候重重壓下自己的玉臀,直到豐腴肥美的臀瓣在男人的胯部擠壓出兩坨扁扁的臀肉,直到龜頭撞擊到花心深處,馬眼親吻在子宮腔肉上。

  每當這時候,女可汗就發出一聲嬌媚呻吟,美眸迷離地注視著自己小腹上高高隆起的傘蓋,咬著紅唇縮緊腔穴緊緊包裹住體內的陽具,好似要把這根插入自己體內的棒狀物完全絞斷。

  而當即將被男人堅硬的肉棒頂起時,她卻以更快的速度主動抬起自己的下體,讓火熱堅挺的棒身飛快從嫩穴玉道中抽出,享受著冠狀溝扯動子宮頸口和棒身青筋刮蹭嫩穴褶皺的快感,卻在龜頭冠狀溝堪堪從嫩穴口脫出的一瞬間,再度用力沉下自己的玉臀。

  反反復復的抬起和下沉,伴隨著一聲聲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響和一滴滴四處飛濺的淫水,白人男子笨拙木訥的挺動終於被女可汗的騎乘徹底打亂,意識到女人正在主動地搖臀擺乳迎合自己,男人識趣地放棄挺動下體,四肢攤開躺在床榻上盡情享受女可汗居高臨下的騎乘交媾。

  “玉伽你好厲害呀,才幾下就讓這個合歡力士服帖了。”

  夏雨寒掩嘴輕笑,神情顯得既驚訝又俏皮,“難怪進了內園的男人就算精盡人亡也要被你騎上一回。”

  好看地白了雨寒一眼,女可汗沒有理會姊妹的調戲,輕咬著紅唇更加快速的起落玉臀,不斷用自己的泥濘花徑壓榨身下這根堅挺火熱的肉棒,微微閉上雙眸享受那馬眼親吻宮腔,龜頭扯動花心和棒身刮蹭褶皺所帶來的層層疊疊的快感。

  被賞了個白眼的夏雨寒掩嘴輕笑,藕臂撐在床榻上,柔荑托著下巴欣賞著玉伽賣力抬升砸落玉臀壓榨男人肉棒的淫靡畫面。

  看著那豐滿肥美的大白肉臀一下一下地朝男人的胯部沉下去,女人緊窄有如一线肉縫的玉蛤被那根肉紅色陽具撐成了兒臂粗的洞口,好像一根肉靈芝硬生生捅進童稚幼女的櫻桃小嘴里,粉嫩的陰唇被擠到兩邊,隨著棒身和龜頭的進出不停翻出卷入,時常扯出一圈軟嫩的殷紅腔肉,看著上面的褶皺緊緊貼在冠狀溝上被扯動著,又飛快滑過布滿青筋的棒身被塞進濕漉漉的肉縫里,時不時還有些許咸濕淫水從兩人交媾的部位飛濺出來滴在夏雨寒臉上,都被飢渴痴迷的女奇人用香舌舔卷入檀口,或是用柔荑玉指抹到嘴里吮吸品嘗。

  可越是欣賞玉伽和白人男子的性愛,夏雨寒就越感覺自己的體內也有如蟻蟲爬過一般騷癢難耐,按捺不住的她終於轉過身子將凳子放倒,修長美腿夾住凳子,讓軟墊上的兩根陽具傾斜對准自己的前後嫩穴稍稍塞入一小截,然後捂著小嘴用力把凳子朝自己玉臀拉了過來。

  “嗯……”一聲如釋重負的嬌媚呻吟,夏雨寒感覺兩處蜜穴瞬間被兩根有如活物的角先生占滿,特別是插入後庭的長陽具,簡直像一條水蛇鑽入腸道里,靈活地擠開包裹而來的腸穴腔肉,一直玩腸穴最深處鑽進去,好似想直達女奇人的胃里。

  自己體內的騷癢感終於消解了一些,夏雨寒喘息幾下後趴在床榻上,一邊挺動著玉臀y用角先生自慰,一邊欣賞玉伽的好戲。

  連續幾十下抬起和砸落,逐漸掌握節奏的女可汗已經占據了主動,英姿颯爽的身姿就像草原上最出色的騎手般成功駕馭了這匹外邦白馬。

  每當她的肉臀重重砸下,男人的身體就會被她下墜的力量壓得拱起身子,等她抬起豐臀脫離陽具時,男人又會配合著重新躺平,仿佛身體已經被玉伽完全操控住。

  隨著女可汗起起落落的高度越來越大和力量越來越強,男人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緊握著肉臀的雙手不知何時也挽住女可汗的纖腰,本能地想要盡力拖延女人套住整根肉棒的時間,讓自己多享受片刻盡根插入子宮和腔穴的快感。

  但已經沉迷在交媾快感中的玉伽絲毫沒有關心胯下男人的意願,女可汗嬌媚地輕咬著紅唇,目光迷離而媚情地盯著自己小腹上時隱時現的龜頭凸起,甚至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小肚子,每當被龜頭頂出凸起時,玉伽都忍不住隔著肚皮用柔嫩掌心輕輕按壓男人的龜頭,給予他更強烈的刺激感和壓迫感。

  “呃……呃……”

  幾次按壓之後,男人張大嘴巴發出一連串低吼,似乎在懇求女騎士放慢壓榨自己肉棒的速度。

  可是這樣的舉動反倒激起女可汗的驕傲和快感,她輕哼一聲雙足踩在床榻上夾緊男人胯部,接著完全抬起自己的玉臀直到自己的大小腿呈直角,然後對准僅剩一半在肉縫中的龜頭棒身全力坐了下去直到肉臀勢大力沉地砸在男人小腹上震出性感肉浪。

  “哦……”

  “吼……”

  女子的嬌媚呻吟和男人粗糙的低吼相映成趣,可女可汗並沒有就此收手,不等男人從剛才沉重的女上位中回過神來,玉伽再一次抬起肉臀然後用力坐了下去,仿佛是身為女子的她在強奸白人男子似的,絲毫不在乎粗長如兒臂的火熱肉棒一次次頂穿扯動自己的花心嫩肉,完全不在乎棒身的青筋肆意刮擦自己的腔穴嫩肉,只知道眯著眼睛盯著那不斷頂起自己肚皮的蘑菇傘蓋,同時忘我地用自己嬌嫩的玉道和豐美的玉臀撞擊胯下瀕臨噴射的男人陽具。

  居高臨下地玩弄著男人的性器,女可汗發出暢快而嫵媚的歡笑聲,聽到男人越來越沉重和無力的喘息,感覺到體內的陽具開始膨脹而且不規則地抖動著,對此再熟悉不過的玉伽微偏螓首,輕蔑地看著兩眼無神的男人嗤笑道:“你……就這樣嗎?哼,連我們突厥的小娃娃都比你厲害……你,嗯,沒什麼……用了,就……讓你噴個干淨吧。”

  嬌喘著訓斥完這個只知道聳動腰部的白人男子,玉伽盈盈秋水般地眸中掠過一絲遲疑,但隨即就被激動和羞臊所取代,輕輕哼了一聲,拋開雜念的女可汗收回撐在男人胸口的柔荑,放到自己肚腹上隔著嬌嫩肌膚按住男人的龜頭,另一只玉手則探到交合部位抓住那兩個鴨蛋大小的圓鼓鼓的肉球,開始毫不留情地揉捏擠壓。

  龜頭被女人的手掌按壓,蓄滿精種的肉球還被無情擠壓著,而火熱硬挺的肉棒更被女可汗像訓馬一樣肆意騎乘,木訥的白人男子終於忍耐不住,驀然發出一聲大吼。

  在玉伽再一次把整根肉棒全部吞進嫩穴玉道的時候,男人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整個身體像只蝦米反向拱起後開始劇烈顫抖,兩瓣屁股肉也用力繃緊到極限,渾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胯下肉棒,尋找唯一的出口。

  沉醉在與外邦蠻夷交媾中的玉伽卻忽然嚶嚀一聲,就在她覺察到男人肉棒即將噴射精種的時候,女可汗的耳邊似乎響起林三的親昵呼喚。

  驟然變故令香腮潮紅的玉伽本能地掙扎著想要抬起玉臀,避免讓野漢子腥臭精種汙濁了嬌嫩的子宮,可就在這時,被她牢牢握住的渾圓肉球忽然膨脹起來仿佛要從她的手里掙脫,玉伽下意識地握緊玉指擠壓了一下男人鼓脹到極點的睾丸。

  幾乎在同一時刻,卡在子宮頸口即將被女可汗抽出花房的火熱龜頭猛地顫抖起來,本已微張的馬眼猛地打開噴涌出一大股炙熱粘稠的精汁,好似一道噴泉噴塗在尚未離開的子宮花房里。

  忽然感覺到嬌嫩的子宮內壁被淋上一大股灼熱的黏液,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女可汗帶著悲鳴的嬌泣一聲,嬌軀一顫地軟了下來,然而修長有力的玉足還在顫抖著想盡力撐起女可汗的胴體,讓敏感飢渴的子宮盡量離開那個開始噴吐精種的可怕龜頭。

  可就在這時候,失去平衡的玉伽為了穩住身子,握住睾丸和龜頭的玉手不得不稍稍用力按住兩個硬物,隨即就感覺到第二股更熱更大量的黏液被噴進自己的宮腔中。

  “不要……啊……”

  第二股噴涌而出的精種完完全全塗滿了女可汗的子宮內壁,也徹底擊潰了玉伽最後一絲堅持和理智,情欲纏身的女可汗最終輸給了子宮深處源源不斷的飢渴,腦海中林三的身影漸漸遠去,柔媚的玉體屈從於情欲的控制選擇了身下這根不斷噴射精種的蠻夷陽具。

  “好……濃,哦……好惡心……都是……這家伙的……嗯……”

  嬌泣的草原女騎手咬著銀牙壓下玉臀,嬌軀徑直沉到最低點讓臀肉緊緊擠壓在男人的胯部,用腔穴玉道完全吞吃下這根正在噴涌飽含著無數精子的腥臭精液的肉棒,直到陰阜軟肉狠狠貼合在男人的睾丸,直到那個膨脹的蘑菇傘蓋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小腹。

  被情欲催動得飢渴的子宮終於暢快吸收著龜頭馬眼噴涌出的濃稠精種,那種灼熱體液直接噴吐在子宮嫩肉上的溫熱感和刺激感令女可汗迷離的眼眸微微上翻,下意識張著檀口發出泫然欲泣的歡喜呻吟。

  感覺到體內接二連三涌入一股又一股暖流的玉伽徹底沉淪進被射精灌種的快感中,嬌媚地發出一聲尖叫,本能情動地縮緊整個宮腔,貪婪地吸吮插入花房的陽具龜頭,褶皺上的每一寸嫩肉都歡愉地吸收著每一滴涌入子宮的精種,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只活力充沛的精子。

  掌心握住陽具龜頭的女可汗甚至感覺到肚皮被噴涌而出的精種頂起一個小包,隔著肌膚似乎都能感覺到精種連續噴射的力道,感受到腔穴每一道褶皺都被溫熱的精液漫過,塗抹上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粘稠體液。

  到後來,感覺到體內陽具噴吐精種的力度稍弱,女可汗痴迷地嬌喘著松開掌心,直接用雙手握住兩個肉球用力擠壓,仿佛誕生自九幽魔域的噬精妖女飢渴壓榨男人的睾丸,催逼它們生產和泵送出更多的精種。

  玉伽那嫵媚而妖艷的目光痴痴注視著自己的小腹處的鼓包,看著自己肚皮上蘑菇傘蓋狀的鼓起慢慢變成一個圓鼓鼓的圓球,一顆芳心七上八下,只覺得快意、羞臊、懊悔和迷醉重重情緒翻江倒海,更有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從花心深處宛如電流般流竄到四體百骸,不停衝擊著自己的理智。

  “十一……十二……十三……十,嗯哼……四……”

  媚眼迷離的玉伽嬌喘著吐氣如蘭,體內的陽具每抖動一次,她就嬌媚地吐出一個數字,計算著男人在自己體內噴射的次數,那妖嬈動人的模樣簡直讓夏雨寒都希望能變成一個男人在她的玉體里精盡人亡。

  數到第十七下後,白人男子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地倒在床榻上,女可汗也有些疲倦地癱倒在男人身上,勉強用藕臂撐著被褥支撐住嬌軀,只穿著膚色連體絲襪的玉伽嬌軀不住顫抖著,被香汗淋濕的秀發略微凌亂的披在香肩玉背上,還有幾縷黏在女可汗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一身白皙勝雪的冰肌玉膚因為激烈的性愛而泛起誘人的妖艷粉紅,豐腴的美臀和光滑的玉背更是因為接連不斷的扭動起落而布滿了細密汗珠,此時正一顆顆沿著柔滑光潔的皮膚滑下去,流過曲线完美的臀瓣最終和男人胯部那灘粘稠的白色泡沫混為一體。

  被男人精種灌得肚脹的玉伽坐在男人身上略微喘息著恢復些許體力,女可汗媚眼如絲地瞥了好姊妹一眼,嬌哼道:“這下……行了吧。”

  夏雨寒嬉笑著貼近身子,把玉伽露在懷里廝磨著,一黑一肉兩具誘人胴體輕輕磨蹭著彼此的敏感點,在香汗的潤滑下,黑絲和肉絲摩擦發出的嘶嘶聲就像小貓爪撓在心上般撓人。

  玉伽剛剛平復的情欲很快又被夏雨寒撩撥起來,媚眼白了好姊妹一下,女可汗輕輕拍了拍夏雨寒撫摸自己隆起肚皮的小手,嬌哼道:“你這壞丫頭,又想哄人家跟你磨鏡。”

  林三妻子眾多,平日里自然無法雨露均沾,故而早在仙坊重開以前,十六位夫人之間就偶有互相磨鏡慰藉的時候,有時候與林大人大被同眠時,也會被夫君死皮賴臉地求著上演一出美人磨鏡的好戲,如安碧如、玉伽這樣性情熱辣奔放的夫人,更是成了彼此間的閨房之樂。

  被猜中心思的夏雨寒嬌媚一笑,輕輕吻了吻玉伽的香腮道:“你都舒服過了,人家只能用那兩個沒靈氣的東西呢。”

  說罷伸手指了指依然貼在自己玉臀上的軟墊。

  看著軟墊和玉臀間露出的些許圓柱物體,玉伽輕輕掐了夏雨寒一下,柔媚道:

  “那兩個還沒靈氣?換做我可不敢用,也就你這色妮子能吞的下。”

  夏雨寒妖嬈地摟著小腹隆起的女可汗,貼著玉伽的耳朵柔聲道:“誰說的,青璇就能輕輕松松吞下去,她用的可比我的還要大還要長呢。”

  一聽到肖青璇的名字,玉伽柔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彩,輕哼一聲道:“她……有那麼厲害了嗎?”

  “咯咯。”

  夏雨寒調皮地擠了擠眼睛,貼著玉伽香腮道,“怎麼啦?我的女可汗,又想和我們的太後娘娘比試了嗎?上次慶功宴你可輸了喔,雖然進入芙蓉樓的大華將士們扶牆出來的,可牡丹樓里的外邦勇士可是被抬出來的呢。”

  佯嗔著瞪了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姊妹一眼,玉伽忍不住掐住夏雨寒的腰間軟肉哈癢道:“我讓你說,我讓你說,哼!”

  “啊!別……哈哈哈……不要,啊……嗯哼……不要!我怕……哈哈哈……啊哈……不……”被揪住弱點的夏雨寒笑得花枝招展,可是被女可汗抓住又如何逃離得了,玉伽俏臉上露出興奮和作怪的神色,絲毫不顧自己的小腹被精種灌得隆起,輕咬著紅唇摟住夏雨寒撓癢,還挺起玉臀將男人疲軟的肉棒擠出嫩穴。

  那根已經在女可汗嫩穴玉道內噴吐完所有精種的肉紅色陽具軟弱無力地癱軟在白人男子的胯部,龜頭和棒身因為沾滿了女人的淫水而顯得水潤光亮,可棒身上的青筋已經萎靡,整個陽具較之剛才的粗長顯得縮小了一圈,好像一條失去生命的肉蛇,那微微張開的馬眼也只剩下空洞的尿道口,可以直接看到尿道嫩肉,再無一滴白濁精種或者透明的先走汁從小孔流出來,就連剛才鼓脹如鴨蛋的睾丸也皺巴巴地被表皮包裹著耷拉在男人的兩腿間,顯然是已經被徹底榨干了全部精液。

  沒有理會剛才給予自己無限快感的男人陽具,女可汗輕輕抬起玉臀挪動嬌軀和姊妹鬧作一團,原本粉嫩緊窄的肉縫此時因為連番壓榨那根兒臂粗的肉紅色陽具已經被撐成足有胡蘿卜粗的淫靡洞口,兩瓣濕漉粉嫩的陰唇也微微顫動著,翻卷出的嫩肉緩緩收縮蠕動,中間的紅艷艷的肉洞口緩緩涌出一股粘稠到漿糊狀的白濁精種,流過凸起的殷紅陰蒂,長長黏黏地掛在女可汗嬌嫩的粉雪肉洞上,好似一條粗細均勻閃爍著淫靡水光的白白長尾掛在玉伽的美腿之間,直至垂落在床榻上面暈開淫靡濕痕。

  毫不在乎花心里的精種從嫩穴玉道中流出來糊滿了床單,玉伽只顧著拉住好姊妹玉臀上的軟墊前後拉扯,用那兩根可怕的角先生狠狠玩弄夏雨寒的兩處蜜穴。

  “我的好妹妹,姐姐也讓你舒服一下。”

  玉伽忍耐著精種流淌過腔穴嫩肉的快感,將夏雨寒翻身壓在嬌軀下,白嫩豐腴的肉臀直接壓住夏雨寒的螓首,用還在不斷流出精種的陰阜軟肉廝磨著好姊妹的俏臉。

  被從女可汗玉洞中涌出的白濁精種淋了一臉,夏雨寒嚶嚀一聲卻被灌了一大口濃精,女奇人卻也不甘示弱,含羞帶臊地將檀口中的精種吞下,忍著腰間一陣陣的癢癢感,嬌嗔著摟住女可汗的玉臀直接吻住那張開涌出白濁的粉嫩穴口,伸出香舌不斷舔弄玉伽的陰阜軟肉甚至探入腔穴舔舐里面糊滿白漿的嫩肉褶皺,更用牙齒舔咬那顆凸起的殷紅陰蒂。

  可是玉伽到底是高潮過一次,勉強能抵擋住陰蒂被輕咬的快感,而夏雨寒從目睹姊妹淫弄男人時就積蓄了許久的情欲沒能釋放。

  此時在一邊被撓癢一邊被抽插的雙重刺激下,饒是奇技淫巧百出的高麗女奇人也失去了抵抗能力,在玉伽嬌笑聲中被用力扯出兩根角先生的夏雨寒帶著哭腔嬌笑一聲,兩處蜜穴中猛然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和腸液,舒舒爽爽又筋疲力盡地在好姊妹的玉臀下泄了身子。

  “嗯……哼……”

  看到好姊妹也泄了身子,強忍著快感地玉伽才疲倦趴下嬌軀,兩位只穿著連體絲襪的夫人嬌軀緊貼著躺在一起,絲毫不理會旁邊昏厥的男人,只是用林大人說的那種69姿勢緊緊摟抱著,就好像一黑一白兩條美女蛇一樣糾纏廝磨著,偶爾喘息著伸出香舌舔舔對方濕漉漉的陰阜軟肉和可愛陰蒂,惹來一聲嬌嗔和幾下撓癢,又或是同樣被吻住陰唇肆意舔吻。

  兩位穿著連體絲襪的夫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這才喘息著停歇下來,抬起螓首看向已經被推到地板上的白種男人,二女相視一眼,俱是忍俊不禁。

  嬉笑了片刻,玉伽嬌憨問道:“雨寒,你去哪兒找來這種男人,叫什麼合……”

  “合歡力士。”

  夏雨寒掩嘴輕笑道,“人家專門替你挑選的,喜歡嗎?”

  “討打。”

  玉伽佯嗔一聲作勢要哈好姊妹的癢,嚇得高麗女奇人連忙討饒道:“不要,不要!我說就是嘛。”

  嬌喘幾聲,夏雨寒幽怨而嫵媚地摟著自己的水蛇腰哼道:“我也是在古書上看到的,本以為沒人能訓練出來,沒想到江湖上還真有奇人辦到了,我就從特殊渠道的黑市里買了幾個回來。”

  “那你平時……都和他們?”玉伽柔聲問道。

  “沒有!沒有!”夏雨寒連連擺手,恨不得指天發誓道,“我才不會隨便讓別人碰我身子,要不是他……別說什麼仙坊了,就是仙宮我都不去的。我買這些家伙回來是為了做研究。”

  “你想搞清楚怎麼才能操控他們?”玉伽聞弦歌而知雅意。

  夏雨寒點點頭道:“嗯,雖然知道他們是被言語命令和穴位刺激控制的,但怎麼辦到這一點,我一直參悟不透,似乎有點類似碧如姐的春水魅心術,可並沒那麼神乎其神。”

  說到這兒,女奇人幽幽一嘆,她想到寧雨昔和李香君,同樣出自聖坊的她們早在一年前就私下向安碧如討教了春水魅心術。

  這事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夏雨寒,聰慧絕頂的她自然猜到兩位姊妹的用意何在。

  但她知道春水魅心術須得稍稍犧牲女子色相,若是遇上意志堅定的人,恐怕還得曲意承歡後在男人歡愉之時才能趁機將其徹底控制。

  可夏雨寒實在不願看到姊妹們再去委身侍奉敵人,所以她才千方百計想要獲得合歡力士的秘密,至少西征路上,能讓姊妹們輕松點。

  至於被操控著落得什麼下場,就不是夏雨寒所關心的事了。

  拋開心頭雜念,夏雨寒輕聲解釋道:“如果能參透這些合歡力士的奧秘並加以改良,對於夫君西征就可以提供不少助力了,有些事也方便許多。”

  “確實呢,有這種手段,就算俘虜不肯屈服,也能直接把他們變成勞力。”

  玉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夏雨寒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她不想讓這種太過陰暗的計劃汙濁了姊妹的耳朵,明亮美麗的大眼睛瞥了眼地上的白種男人,她微不可聞地哼道:“這種蠻夷,做牲口正好。”

  忽的想起一事,女奇人的俏臉又浮起一絲戲謔笑容,貼著女可汗耳朵柔聲道:

  “玉伽,你們草原大會是人多還是馬匹多呀。”

  玉伽眨了眨漂亮大眼睛,下意識回道:“當然是馬匹多呀,一個大的部族成千上萬人,放牧的牛羊馬匹足有好幾萬,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嘻嘻。”

  夏雨寒妖媚一笑,輕輕用酥胸隔著絲襪磨蹭玉伽的藕臂,柔柔弱弱地說道,“這個白人蠻夷的壞東西雖然粗長,但還比不過黑……呃,昆侖奴的,我還有兩個昆侖奴的合歡力士喔。”

  “不要!”女可汗尖利叫嚷道,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女奇人摟著壓在床榻上,就連陰蒂也被夏雨寒的玉指輕輕捏住。

  瞬間變得嬌軟無力的女可汗楚楚可憐地注視著好姊妹,聽她聲音妖嬈地蠱惑道:“那家伙的壞東西有馬兒那麼粗那麼長呢,你要不要試一試呀?沒准草原大會上,那些部族會要你跟牛呀馬呀……嘻嘻,未雨綢繆好不好呢。”

  “才不要!你去跟馬做!我……嗯哼……不,不要……嗚嗚……雨寒你欺負我!”

  “哪有呀,我在幫你呀,聽說青璇姐姐可是馴服過汗血寶馬的,你一定不想輸給她吧。”

  “我……嗯……”

  又是一翻被翻紅浪後,氈帳地板上多了四個失去意識的皮膚黝黑的昆侖奴,四根軟綿綿卻依然能看出粗長尺寸的黑色陽具耷拉在昆侖奴雙腿之間,好像一條條被吸干精氣只剩空殼的黑蟒蛇。

  兩位嬌滴滴的渾身已經沾滿白濁黏液的美人兒嬌軟無力地躺在床榻上,身上的絲襪已經被撕開了好幾處,無論是裸露的肌膚還是尚存的絲襪都糊滿了大小不一的精斑,兩位夫人的嬌軀上也滿是吻痕和手指揉搓抓握的痕跡,愈發顯得肌膚白皙細嫩。

  原本曲线完美的豐腴臀瓣上滿是揉搓拍打留下的紅痕,更因為那兩個不協調的艷紅色肉洞而顯得格外淫穢,女子最私密的兩處蜜穴已經被撐開成了四個足以容納拳頭的紅艷艷的肉洞,雖然腔穴嫩肉正徒勞地微微蠕動,想要翻卷回到腔穴內,讓大開的肉穴恢復原先的緊窄,可是蜜穴周圍的褶皺都已經被完全撐圓抹平,一時半會怕是難以恢復,更何況里面還源源不斷涌出一股股冒著氣泡的白色精種,如此淫穢不堪的畫面令人忍不住要把她們壓在床上繼續地肆意凌辱。

  完全耗光氣力的玉伽泫然欲泣地嗔怪著夏雨寒:“都怪你,我起不來了。”

  嬌艷紅潤的嘴角還掛著一絲白濁精线的夏雨寒無力嬌哼一聲:“我也不知道……昆侖奴那麼厲害……嘛……唔,好脹,好想吐……”

  “你……哼……”聽好姊妹這麼一說,玉伽忍不住捂著檀口干嘔幾聲,嗔怪道,“我的嘴里都是……那種味道,嗚嗚……好像胃里也被灌滿了。”

  “你又沒舔那些黑猩猩的……嘻嘻。”

  夏雨寒忽的輕笑一聲,“你不會是被一步到胃了吧。”

  平日里聽慣了夫君林三的淫詞穢語,玉伽自然明白夏雨寒說的什麼意思,想要抬手撓她癢癢肉,可終是沒那力氣,只能嬌媚白了好姊妹一眼,隨即又意識到她是在笑話自己,忍不住板起俏臉哼道,“你才是直腸子呢。”

  “嘻嘻。”

  被猜中心思的夏雨寒笑得嬌軀打顫,活像一條黑色的美人蛇,可笑過之後,她卻想起玉伽即將為了林三的西征動身前往草原,不由得目光溫柔憐惜地撫摸著玉伽的發鬢,溫婉道,“我的傻姐姐,你要真是直腸子,就不會因為他戴上這兩朵霜花了。”

  夏雨寒輕輕撫摸著玉伽柔嫩細滑的臉蛋,目光盈盈說道:“你為了他,柔腸何止百結呢。”

  “我高興。”

  玉伽溫柔握住雨寒的柔荑,美艷嬌唇彎起如同月牙兒的弧度。

  凝視著眼前嫣然微笑的女可汗,夏雨寒輕輕點了點螓首,柔聲道:“我和玉若把高麗的事擺平後,就去草原幫你。”

  “嗯。”

  玉伽溫柔握著夏雨寒的柔荑,略顯疲倦枕著香枕呢喃道,“我休息下,明天還要找杜修元他們……”

  女可汗話還沒說完,就困倦得合上了眼眸,夏雨寒輕輕替她蓋好被子,自己也鑽進被窩摟著睡去的玉伽,看著姊妹鬢間霜花,女奇人心里滿是希冀地念想道:

  “暄兒,姨娘們就依靠你了。只有你才能解開你爹爹和我們身上的枷鎖……”高麗女奇人剪水雙瞳蕩起微微漣漪,旖旎春情好似蕩漾出大漠風情的月泉苑,流向了那深不可測的皇室宗府。

  一處幾乎無人知曉的禁地之內,一座神秘宏大的法壇之中,一個盤坐在地的白發青年緩緩張開了雙眼,從瞳孔中發出如有實質的炯炯金光,仿佛白晝中忽然亮起兩顆光耀奪日的星辰。

  須臾,青年的目光恢復如常,英氣逼人的劍眉卻皺了起來,他掐指一算,燦若星辰的眼中頓時掠過一絲詫異:“趙氏氣運銳減!怎會如此!”

  青年的樣貌俊逸,可說話的聲音卻蒼老沉悶。

  又是掐指默算了一陣,青年的臉色慢慢平復下來,左手五指平伸往身側一招,一股涓涓細流被莫名吸力卷來,落入青年面前的玉盤中,隨後,玉盤表面騰起蒙蒙水霧,霧氣中隱約有了些許畫面。

  先是一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在一尊黃金佛像前虔誠禱告,旁邊站立著幾名寶相莊嚴的僧人,再是兩位溫婉佳人在與滿臉淫笑的男人虛以為蛇,而後又是兩位絕代佳人在一處車廂內歡聲笑語,然後是兩位膚若桃花的少婦在一台機器前蹙眉深思,接著又是兩位身穿著黑色連體貼身衣物的美人在房間里保持著奇怪的姿勢,跟著又有兩位嬌軀糾纏的美人相擁共枕,再然後是二位美艷女子在花園中乘涼賞月,最後是一位如絕峰冰雪的女子依偎在一個男人懷里。

  水霧中的畫面活色生香,雖然難以看清其中女子的容貌,可單是那世間少有的氣質和令人血脈噴張的曼妙身姿,足以斷定是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但即便如此,青年依然面色如常,絲毫沒有產生一丁半點的情欲,直到水霧中出現一位身著鳳袍雍容華貴卻難以看清樣貌的女人。

  看到這一幕,青年劍眉微動,正要掐指演算,水霧卻無風自散,略微驚愕後,青年冷哼一聲:“牝雞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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