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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劍氣近·上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23721 2024-03-05 02:03

  古行章提聲振氣地請示一聲後,就安心等待,可片刻之後房間里仍沒有任何回應,雙眼無神的老者微微抬起頭,正打算稍稍提高聲音再向兩位仙子通稟一番,忽然聽到門縫間隱隱約約有女子嬌喘呻吟聲傳出。

  如此靡靡之音卻沒能引起古行章任何本能反應,鶴發童顏的老者只是靠近房門,側過身子把耳朵貼在門縫間,平心靜氣地聽著里面傳出的聲音。

  “嗯……哼……哼……師父,師父,輕點……啊……哦哼……好酸……”

  “唔唔……仙兒你……嗯哼……還說我……啊……頂到了……你……唔……好深……”

  從這婉轉嬌吟聽來,房中人好似在進行著什麼極為耗費體力的事情,而且活動劇烈甚至讓修為精深的二女都有些力不從心,但字里行間的暢快和呻吟卻又透露出她們的意猶未盡。

  兩個女人斷斷續續的嬌媚喘息和誘人呻吟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噴張,但此時的老者仍是面無表情地靠在門縫上,好似入定老僧一般。

  稍稍等了一小會兒,古行章再度輕輕叩門問道:“兩位仙子,還請開門。”

  敲門聲和老者的詢問並沒有讓房中的淫靡嬌喘停歇下來,那嫵媚鶯啼反倒越發頻繁而放蕩。

  “嗯哼……師父,你的……唔,你的老相好……哦……找你呢……”霓裳公主秦仙兒的嬌笑聲尤為悅耳動聽,卻斷斷續續,好似一邊嬌笑一邊用勁抵擋什麼。

  “哦……好深……啊……嗯嗯……才……才不是……什麼相好……仙兒你……嗯哼……啊……別磨……他來找你的……”白蓮聖母安碧如哼哼唧唧的喘息更為放蕩,卻時常停頓,仿佛在緊咬銀牙忍耐什麼。

  “師父明明……和他,啊,嗚嗚……不要頂那兒……啊……師父和他……唔唔……不要……啊……嗚嗚……”秦仙兒似乎還想調戲安碧如,然而隨著輕微幾聲響動,高貴嬌嫩的公主殿下就再也說不出話來,門縫里傳出的只有二女玉體廝磨唇舌糾纏的聲音,伴隨著偶爾幾聲輕靈的喘息。

  “啊……嗯……嗯……師父……嗯哼,古……老頭在外面……嗯……唔……”

  秦仙兒的嬌喘尚未結束,似乎就被人堵住了檀口香唇。

  一陣令人遐想斐然的濕吻聲後,門縫里傳出安碧如的調戲聲:“嘻嘻,仙兒好敏感呀……嗯……是不是因為古老頭……嗯哼,在外面……想讓他聽……聽聽你的……啊……”

  白蓮聖母話到一半,忽然發出一聲尖利嬌媚的嚶嚀,這種聲音令古行章聯想到翱翔晴空的天鵝被羽箭射中的畫面,似乎房間里也有什麼東西洞穿了聖母大人的嬌軀。

  伴隨著安碧如的誘人嚶嚀,些許床榻晃動的聲音也響起,似乎房間二女的運動愈發的激烈了起來。

  一陣夾雜著哭腔的輕微喘息聲接連響起,二女嬌吟中伴隨的羞人話語也斷斷續續的此起彼伏著。

  霓裳公主好似受了極大委屈,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嬌喘,然後又是唇舌糾纏的誘人聲響,只聽秦仙兒好似咬著紅唇哼道:“師父……唔……嗯哼,你輸了呢……換仙兒……嗯啊……啊……在上面……”

  安碧如的些許嚶嚀剛剛出口就變成了幾聲令人體酥心軟的嬌喘,夾雜著秦仙兒的嬉笑和呻吟:“師父才……嗯哼,敏感呢……啊……這樣舒服……麼,師……父……”

  隨著一聲聲嬌媚的“師父”呼喚,白蓮聖母略帶求饒的嬌喘也連連響起:

  “不啊……好酸,頂……頂到……花心了……好脹,仙兒……仙兒不……啊……”

  古行章聚精會神的聽著,忽然間好似捕捉到房間里響起一聲輕微的撞擊聲,接著就是白蓮聖母略顯尖利的叫聲,可叫聲還未落地,聖母的檀口似乎就被什麼堵住,又是一陣令人心急火燎的廝磨聲。

  乍聽之下,似乎白蓮聖母被霓裳公主擺平了一般,然而安碧如又豈是會在床笫間認輸的女人?

  在被徒兒幾番玩弄後心有不甘的她發出了幾聲嬌喘就沒了聲音,許是憋著力氣在蓄勢反擊。

  古行章的聽力極佳,靠著聲響大致猜出房內正發生的情景,然而還未等他想明白兩位仙子是什麼樣的姿勢時,忽然聽到一陣伴隨著聲聲嚶嚀的床榻搖晃聲。

  方才還嬉笑不已的霓裳公主轉瞬間就落了下風:“師父……你的腿纏著人家了啊……不要……嗯哼,撞那里……嗚嗚……好難……難受……好酸……嗚嗚,不要,師……師父……仙兒要……啊……要被……”

  看來終究是白蓮聖母技高一籌,聽秦仙兒幾聲求饒過後,安碧如嫵媚聲线忽的響起:“你這……啊,妮子,你明明很……享受……嗯哼……居然……啊……敢用這東西……啊……頂進來……啊……好深……唔……不要……啊……已經穿過……啊……花……”

  又是幾聲甜膩膩的接吻聲,安碧如嬌哼道:“唔……你……哼,看我也……”

  隨著霓裳公主“啊”的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房間內忽然安靜了下去,緊接著又是一陣嬌軀玉體緊緊糾纏的聲音,甚至伴隨起了床榻的輕微搖晃聲。

  如此反復響動了好一陣子,房間內忽然響起兩聲稍顯高亢尖利的呻吟,持續須臾的呻吟漸漸低落下去,逐漸變成輕微呼氣聲,再之後就慢慢安靜下來。

  古行章又等了一會兒,才再度開口道:“兩位仙子可行方便否?”

  這次回應老者的是兩聲妖嬈甜美的嬌笑聲,只聽安碧如的聲音輕哼道:“仙兒,嗯……快去給古老頭開門吧。”

  “哼……徒兒,沒力氣了……都怪師父……”秦仙兒的聲音顯得格外慵懶嫵媚,聽著就讓人聯想到吃飽喝足後蜷縮在主人懷中的寵物貓咪。

  “明明是你先胡來的……”白蓮聖母的語氣聲調也尤為甜膩誘人,就像一只橫臥在香巢里等著人類愛撫的狐狸,又像一只在盤絲洞里等著獵物上鈎的蜘蛛精,“讓你用那壞東西頂我,都頂進花心了。”

  秦仙兒一聲嬌笑,聞之好似身處滿庭鮮花爛漫:“誰讓師父一直拿角先生磨人家。”

  “明明是你偷偷吞了那麼一大截,說好的平分……”安碧如似乎輕輕撓了下仙兒腰間軟肉,給徒兒哈起了癢。

  笑得花枝招展的霓裳公主一邊扭動嬌軀一邊說道:“才沒有呢,是師父沒夾緊滑到人家這兒了。”

  “狡辯,明明是你推開我,趁機吞了一截。”

  絕代風華的師徒二人自顧自地說著令人羞澀不已的淫靡話語,壓根不顧及房間外面就有人正在側耳傾聽,也根本不介意自己所出的話會讓門口的古稀老人血脈噴張。

  好在二女嬉鬧片刻後也安分下來,房間里響起一陣氣流聲,緊閉的房門應聲朝里開啟。

  等候多時的古行章連忙恭敬邁過門檻,謹慎查探四周確認無人後關好門窗,這才低頭趨步走到里間,朝最里面的一張名貴床榻躬身行禮,道:“參見仙子。”

  話音未落,整個身子彎成直角的古行章就聽到安碧如嫵媚聲音:“抬起頭吧。”

  “是。”

  古行章畢恭畢敬應了一聲,緩緩抬頭,略顯空洞的眼睛看到黃梨花木床榻之上坐著的兩位絕世美人,只不過此時此刻秦仙兒和安碧如的坐姿甚為奇怪,二女相對而坐,兩對藕臂往後斜撐在床榻上面,腰部往上曲线畢露的身段舒展伸直,除卻一件半露玉乳的胸罩外再無他物,豐滿的乳峰隨著呼吸輕輕起伏,一小半渾圓的乳肉明晃晃展露在老者眼前。

  視线沿著香汗微微的螓首往下劃過纖細粉紅的玉頸,再過雪白胸脯和光滑柳腰,就能看到二女的下身仿佛傳說中的交尾蛇般緊貼在一起,兩雙修長玉腿纏繞在對方的腰臀部位,彼此間只用一襲半透明的粉色輕紗遮蓋住私處春光,羊脂玉般的粉嫩美腿上還留有廝磨後的些許紅痕,白里透紅,蔻丹玉趾偶爾輕輕蜷曲,好似還在忍耐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挑逗。

  暴露在單薄衣裳外的凝脂肌膚白嫩中透著令人心跳加速的嬌艷粉紅,若是換做個正常人過來,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衝上去一親芳澤了。

  看到古行章呆若木雞的樣子,秦仙兒微微一笑,柔媚道:“師父,古老頭這樣倒也順眼呢。”

  安碧如也從老者身上收回視线,嫵媚看了徒兒一眼,莞爾道:“仙兒莫不是真的看上他,想收個老面首?”

  “師父你又笑話我。”

  秦仙兒嬌憨不依地搖著安碧如的藕臂,“仙兒才不會要什麼面首呢。”

  “是是是。”

  白蓮聖母嫣然一笑,又憐又愛地刮了下霓裳公主的瑤鼻,柔聲道,“仙兒要是真想要,早就采了外面那些合歡力士的元陽,對麼?”

  一改方才風騷浪蕩的姿態,此時的秦仙兒格外嬌美可愛,掩嘴輕笑道:“那些家伙可不就是相公說的器大活好?嘻嘻。”

  嬌笑一會兒,秦仙兒輕輕摟著安碧如的玉手,痴痴念叨:“可是那又如何呢?仙兒想要的是相公。就算什麼都不做,只要能在相公身邊待著,仙兒就心滿意足了。”

  聽霓裳公主說起心上人,饒是曾經殺人如麻的白蓮聖母好似也成了望夫石,輕嘆道:“我又何嘗不是呢。”

  沒來由的,二女忽覺心中一陣空落落的。

  想著自己二人身處這紅蓮教的淫窩艷窟,若不是心里裝著那在天涯海角的人兒,怕是早就如外邊那些女子一般墮入肉沼欲澤不可自拔了。

  只是身為玉德仙坊的仙子,還能說自己是那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岸邊人嗎?

  思及此處,安碧如的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笑容,腦海中卻浮現小弟弟標志性的輕佻壞笑,芳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暖流,暗自思量道:“不,我和那些明妃不一樣。我做那罌粟仙子,是為了心上人的大業。在坊外與人……與人歡愛是為了保護林家,是為了讓小弟弟安心。”

  回憶起這幾日在山莊的經歷,安碧如心中愈發堅定自己對林三的感情。

  “如若我和仙兒真的墮入情欲海,怎會連那些合歡力士的身子也不碰就將他們針暈了去。小弟弟,姐姐沒有負你,仙兒也沒有負你,你知道嗎?”似乎是聽到安碧如的內心自白,腦海中林三臉上浮現出溫暖而體貼的笑容,那含笑點頭的樣子好似無聲地鼓勵著陷入迷茫的白蓮聖母。

  好不容易從相思愁緒中回過神來,安碧如有些恍然地看向秦仙兒,卻見她也秋波如水地看著自己。

  二女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的痴情和思念,更讀懂了彼此心中的忠貞不渝。

  師徒二人一同微笑,好似給彼此堅定信心。

  驅走了凡心雜念,安碧如轉而看向沉默不語的古行章,輕聲道:“你此來何事?”

  古行章雙手抱拳行禮道:“回稟聖母,方才紅蓮教童子來報,教主枯榮尊者因急事外出,歸期不定,恐怕這幾日都見不著那人。”

  “堂堂一教之主,什麼事能讓他親自外出?”安碧如黛眉微蹙,思索道,“看來是聖門那里來了命令,那個主上又有什麼安排麼?”

  秦仙兒微微頷首,附和道:“師父,按古老頭之前的說法,聖門已經讓各地紅蓮教准備策應起事。此番枯榮尊者突然離開,無外乎是行動即將開始,又或是計劃有了變故。”

  “嗯。只可惜我們沒能提前弄清楚他們的詳細計劃。”

  安碧如有些煩惱道,“差一點就能接觸到枯榮尊者了。”

  秦仙兒輕嘆一聲,沉吟片刻說道:“或許還有其它法子。”

  “仙兒你快說。”

  安碧如忙問道。

  霓裳宮主微微一笑,附耳說道:“師父,天下沒不透風的牆,枯榮尊者再怎麼嚴防死守,終究得派手下做事,我們不如接觸接觸山莊的其他人,或許能從他們那兒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秦仙兒娓娓道來,安碧如嬌艷紅唇慢慢掀起一絲笑意,輕點螓首道:“嗯,仙兒你說的沒錯,我們就從其他人身上入手。”

  美眸微轉,安碧如對站在床前的古行章說道:“古護法,就請你帶我們姊妹在山莊里逛逛吧。”

  “是。”

  古行章平靜地點了點頭。

  二女卻也不理會老者的回答,輕咬著紅唇相視一眼,兩雙柔荑同時抓緊身後的被褥,羞紅著玉顏往後挪動身子,只聽輕輕“啵”的一聲,伴隨著兩聲誘人的嬌哼,秦仙兒和安碧如緊貼的下身終於分開。

  銀牙輕咬,二女同時伸手探入覆蓋住下體的輕紗之中,好像握住了什麼東西慢慢旋轉拉扯,跟著又是幾聲勾人心魂的嬌喘聲,偶爾還有些許類似瓶塞轉動液體溢出的聲音。

  忍耐著羞人快感從輕紗中收回玉手,秦仙兒和安碧如赤裸著豐腴玉潤的下身,面色潮紅地背對著老者從床榻上站起。

  古行章注意到兩位仙子的玉臀和大腿內側帶著些許濕痕,好像還有幾條水线沿著完美腿线流淌下來,只是他來不及細看,二女就同時拿起床邊裙袍遮住玉體。

  而那輕紗則安安靜靜落在床上,卻不知下面藏著什麼樣的寶貝,讓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露出如此媚態。

  不再多看輕紗一眼,師徒二人翩然換上代表明妃的浴火裙袍,換好裙袍的二女在西洋鏡前轉了圈,只覺自己更添一股淫媚誘人的風塵韻味。

  其實她們還沒經過教主洗禮,是沒資格穿上這身衣服,但些許小事難不住堂堂白蓮聖母,進入山莊的當晚,安碧如就牛刀小試搞來了這兩套明妃袍。

  只不過這種衣裳明顯是為了勾引男性設計的,剪裁看似得體,可在領口、纖腰、腿胯部位開口極大,稍微有些動作就會露出女子的冰肌玉膚,教規還限制女子穿著內衣褻褲,其用意不言自明。

  看著身上略顯暴露卻又恰到好處遮住私處春光的裙袍,秦仙兒和安碧如不由得相視一笑,刹那的風情讓古行章的眼神越發空洞呆傻。

  安碧如注視著古行章的雙眼,朱唇微啟輕聲念誦密語後打了個響指,古行章瞳孔中的空洞就悄然消失,轉而被先前的陰戾和威嚴所取代。

  上下打量了衣著暴露的二女一眼,古行章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倒是有些手段,把那些合歡力士都榨干了。”

  “大人的安排,小女子不敢不從。”

  重新變回林如和林琴的二女怯生生回道。

  “哼。不敢不從?不過是屈從性欲的娼妓罷了。”

  古行章嗤笑一聲,見二女臉上的恭敬神色並無變化,又繼續說道,“恰逢教主外出,你們隨老夫在山莊多待幾天。”

  略微停頓一下,古行章轉頭看了看窗外,說道:“今天就不用找合歡力士了,老夫帶你們去山莊要地走走,你們既然已經是明妃,早晚要服侍教中大人物,先行認識一番也好,免得將來冒犯貴客。”

  “遵大人法旨。”

  二女施施然福了一禮。

  隨著面沉如水的古行章離開攬月閣,蒙著面紗的秦仙兒和安碧如輕移蓮步走在琉璃山莊的步道中,身邊不是有教中信徒或是領事經過,來往行人總會被二女的婀娜身姿和稍許春光迷得神魂顛倒,更有些地位不低的領事不由自主地走向二女,希望能與這兩位未曾謀面的明妃來場野合大戰,共參紅蓮教義。

  然而每當有旁人靠近,走在前頭的古行章總會適時咳嗽一聲,被二女迷住心神的紅蓮信徒一看到那位慈眉善目的古護法,全都臉色大變轉身就走,沒人敢再打兩名明妃的主意。

  有古行章的保護,秦仙兒和安碧如在山莊里果然避免了許多麻煩事,有驚無險地隨著護法大人走向山莊腹地。

  來到先前下車時的那道山石大門,依然是兩列嚴陣以待的護衛,只不過今日他們沒有阻撓換上明妃裙袍的秦仙兒和安碧如,任由二女在古行章的帶領下走過山門。

  二女暗暗將這個變化記在心里,目不斜視地跟著古行章往前走,繞過幾重綠意盎然的竹林灌木後,秦仙兒和安碧如看到一幢古香古色的木質建築,遠遠看去有些像佛家的大雄寶殿,卻又沒有那麼富麗莊嚴,細節之處好似有道教丹房靜室的韻味,可又少了出塵避世的氣質。

  “諸多宗派合而為一,這是什麼人設計出來的?”安碧如和秦仙兒眼中掠過一絲疑惑,她們也曾行走江湖,卻從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號身懷百家之長的人物。

  倒是旁邊的古行章見她們面有驚嘆之色,隨口解開了謎題道:“這座『玄閣』乃是出自聖門諸葛神君之手,將來若有幸侍奉神君,你們自可領略他的風采。”

  罩面輕紗之下,秦仙兒和安碧如微不可覺地交換了一下眼神,心中俱是驚訝:

  “聖門里到底還有多少身懷絕技的人物?”古行章見二女一直望向玄閣,輕咳一聲說道:“玄閣是教主靜修之所,你們未得召見不能進入,老夫帶你們去別處走走。”

  說罷,鶴發老者就當先邁開腳步往左側走去,這時候從前頭的小樹林後忽的繞出幾個小孩子。

  看到忽然出現的孩童,古行章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但他還未做出反應,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嬌呼:“牧安!”

  聽到身後明妃的聲音,古行章白眉驟然皺起,然而隨即在耳中響起的呢喃低語讓他的怒意在瞬間如潮水退去,一同消散的還有他的清醒意識。

  女子驚喜而嬌媚的呼喚同樣引起了幾個孩童的注意,其中一個小孩子聽到這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循聲望來,當視线中出現那位朝思暮想的豐腴美艷的身影時,縱然無法看清面容,他還是立刻確定那就是自己午夜夢回見到的女菩薩。

  男孩那張因為寒風咧咧而通紅的小臉蛋上露出歡喜神情,眼瞳中好似都有星光亮起。

  小孩子飛快地越過其他呆滯原地的同伴,興奮至極地朝向女子跑來,可到了半路才注意到面前有一個身形佝僂神態冷峻的老人擋住去路,蒼老的面龐令小孩子寒意頓生,但仔細一看,他卻發現這個老人眼神空洞,雖然和自己面對面,但目光卻壓根沒在自己身上。

  鼓起勇氣,小孩子繞過石像般杵立的老者,三步並作兩步跑向那位朝思暮想的女子,看著她笑靨如花地蹲下身子朝自己張開雙臂,小孩子腦子一熱直接蹦了過去,撲進女子的溫暖懷抱中。

  “唔……”

  感覺臉蛋撞在兩團圓潤柔軟的凸起上,小孩子雖然不同人事,但也莫名的心跳加速,感覺渾身火熱起來,渾身力氣匯作一團直往下體涌去,脹脹的有些難受。

  但些許不適很快就被充盈鼻翼的迷人體香和女子溫軟熱烈的懷抱所取代,小孩子如同倦鳥歸林般埋進女子懷里,貪戀地享受著曾經在娘親身上才有的溫暖和幸福。

  被心急火燎的小孩子撞了個滿懷,安碧如不動聲色地穩住身子,乳房被孩子小腦袋撞到的觸感和擠壓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卻又心生歡喜,不禁回想起以前和林三的孩子們嬉戲玩鬧的情景。

  心中繾綣萬千的白蓮聖母輕輕摟住懷中孩子,溫柔撫摸著他的小腦袋,感受著孩子的身體似乎長了肉,暗暗心道紅蓮教還算干了點人事。

  拋開心中雜念,安碧如正想詢問牧安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忽然聽到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那聲響勢大力沉卻又雜亂無章,顯然是一群練家子的武夫。

  安碧如輕輕站起身將牧安拉到身後護住,微抬螓首看到前方的樹林里果然衝出一隊山莊護衛,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

  護衛們一看到幾個孩童,立刻就提著長刀走過來,為首之人怒喝道:“臭小子,私入禁地,找死!”

  這聲怒喝頓時驚醒了幾個被兩位明妃迷得神魂顛倒的孩子,他們嚇得哭叫起來,不約而同地跑向安碧如和秦仙兒,躲在兩位美女身後。

  護衛們見狀他們膽敢糾纏明妃,愈發惱怒,恨不得當場砍死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幾個大跨步上來就要拔刀,卻被斜刺里走出來的古行章擋住去路。

  “護法大人!”看到古行章蒼老冷峻的臉龐,八個護衛連忙刹住腳步,齊齊拱手行禮。

  古行章冷冷看著這些彪形大漢,緩緩問道:“你們在這里喧嘩作甚?難道不知道這是教主靜修之所?”

  “屬下不敢。”

  方才出聲喝罵的首領身子一顫,趕緊解釋道,“只是那幾個小孩偷偷鑽過山牆,屬下也是不得已才……”

  “罷了。老夫看這幾個孩子根骨倒也清奇,正好身邊缺些童子,老夫留下挑選一二。”

  古行章不由分說揮手趕人道,“你們走吧,莫要再來這里。”

  “這……”護衛首領遲疑一下,但看到古行章驟然凌厲的眼神,心里頓生寒意,只得一邊腹誹那幾個孩子怕是要被明妃拿去采陽補陰,一邊恭敬低頭道,“謹遵護法大人吩咐,屬下告退。”

  看到如狼似虎的護衛們乖乖離開,幾個孩子松口氣的同時開心起來,紛紛跑過去圍住古行章道謝,而牧安則若有所思地抬頭看向安碧如,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女菩薩姐姐用手護在身後,臉蛋就壓在菩薩姐姐的屁股上,加上安碧如穿的明妃裙袍又很輕薄,完全可以清楚感受到女人玉臀的完美曲线和豐腴柔嫩。

  最讓牧安感覺怦然心動的是,姐姐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一如第一次見面自己被她抱著喂奶和舔吃下體時聞到的香味,特別是雙腿和玉臀間尤為濃郁,小男孩忍不住猛吸了幾下鼻子。

  微偏螓首看向紅著小臉注視自己的牧安,安碧如微微一笑,心知這個小男娃十分聰慧,便低聲說道:“那個老爺爺聽姐姐的話,不用擔心有人欺負你。”

  “嗯。”

  牧安輕輕點著小腦袋,十分不舍又有些害臊地後退一步,不再貼著安碧如的嬌軀,輕聲道,“謝謝姐姐救了我們。”

  “姐姐是你的女菩薩呀。”

  安碧如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語道,登時讓牧安喜上眉梢。

  秦仙兒見師父和那個小男孩親密互動,心中暗自輕笑,輕移蓮步走近前來道:

  “師父,這就是你提到的小牧安,是嗎?”

  “是的。”

  安碧如莞爾一笑,拉著牧安的手說道,“牧安,這是你秦……琴姐姐。”

  “姐姐好。”

  小男孩本以為菩薩姐姐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了,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一位和菩薩姐姐一樣美艷的女子,本就通紅的小臉簡直像火燒一樣脹紅,支支吾吾說道,“我……我叫狗……啊,不是,我叫牧安。”

  二女被小男娃的靦腆害羞逗得忍俊不禁,嬌媚笑聲也吸引了其他幾個男孩,他們發現那個老爺爺像個雕塑似的不理會自己,就紛紛跑過來圍在兩位美女姐姐身邊,可剛想開口問候,就被二女身上那套性感暴露的裙袍迷得頭暈目眩。

  二女的面容被輕紗罩住,但剪水雙瞳流露的淡淡秋波和眉宇間的嫵媚氣質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傾倒,更別提那開口很低的衣領里露出的雪白酥胸,腰身處蕾絲之下的凝脂柳腰,開叉到大腿根部的裙裾中露出修長玉腿,以及幾乎貼身的裙袍襯托出的前凸後翹的誘人曲线,無一不勾動著幾個小男孩那尚未覺醒的雄性意識和繁衍本能。

  看到孩子們兩眼發直地盯著自己,知道他們被自己迷住的安碧如和秦仙兒相視一笑,心中不免生出一種滿足和喜悅。

  喜悅之情稍減,二女開始思索如何安置這些孩子,若是帶著他們繼續在腹地行走多有不便,萬一發生什麼突然變故,即使能帶他們離開,恐怕也危機孩子們的家人,更會前功盡棄。

  思及此處,霓裳公主柔聲開口道:“師父,這里人多眼雜,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等安頓好孩子們,我們再來查看究竟。”

  “嗯,此地眼下確實不宜久留。”

  安碧如微微頷首,傳音入密命令古行章帶眾人返回攬月閣。

  有古行章帶路,歸途自然暢通無阻。

  進了攬月閣後,五個孩子立刻被屋內的裝潢和擺設所驚呆了,安碧如和秦仙兒讓古行章在廳堂待著,自己則領著孩子們到二人居住的里屋休憩,還親自端上了糕點果蔬讓孩子們吃。

  自打進了琉璃山莊,牧安他們雖然能混個溫飽,卻也從沒見過這麼多香甜瓜果和精致糕點。

  眼見著各式各樣的美食擺滿了整個桌面,小孩子立刻被滿眼的吃食吸引了注意力,歡叫著搶鬧起來。

  嬉笑怒罵的情景惹得兩位仙子喜眉笑眼,只覺得仿佛回到了林府中與夫君孩子們共享天倫的時光。

  若說這世上還有比美食還吸引這些孩子們的,那只有眼前這兩位面罩輕紗卻難掩天香國色的美女姐姐了,五個胡亂搶吃的孩子很快就被秦仙兒和安碧如的嬌笑聲吸引住,張著塞滿東西的小嘴巴愣愣看著兩位仙子,眼神又開始發直了。

  二女見狀莞爾,輕移蓮步走到桌邊坐下,輕輕招手把孩子們喚到身邊,把他們抱到軟凳上坐好,安碧如更是溺愛地把牧安抱在懷里,讓臉色通紅的小男娃坐在自己豐腴柔嫩的玉腿上,輕聲說道:“孩子們,慢慢吃,這些都是你們的。”

  “謝謝姐姐。”

  孩子們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咽又咽不下去,只得含糊不清地應道。

  秦仙兒掩嘴輕笑,給每人倒了一碗溫水,說道:“慢點吃,喝點水,可不要噎著呢。”

  齊齊點點頭,幾個孩子手忙腳亂地端起碗喝水,童稚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兩位身材曼妙衣著裸露的姐姐。

  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深知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自然不會計較這些未經人事的孩子,反倒喜歡他們用那清澈稚嫩的眼光欣賞自己,只覺能迷住這些懵懂孩童,豈不是正說明自己依然是讓異性難以抗拒的美人兒?

  微微一笑,安碧如愛憐地捏了捏牧安的小臉蛋,輕聲問道:“牧安,和姐姐說說最近的事吧。你怎麼到的這兒?家里人怎麼樣了?”

  牧安正全身心享受菩薩姐姐溫玉摟抱,感受背部傳來的柔嫩和溫暖,忽然聽到問話猛地抖了下身子,後背又在安碧如的豐乳上輕碰了一下,心中驚嘆姐姐乳房豐滿挺翹的同時那股誘人香氣再度鑽入他的鼻子,小男孩登時想起當初在房間里和菩薩姐姐的美妙互動。

  那時自己吮吸姐姐乳頭和被吞吃舔弄下體陽具的快感一下子如潮水般涌來,令牧安體內無端端生起一股火熱,下體細小的肉棒也很快膨脹起來。

  感受到懷中男孩的變化,安碧如心中輕笑,但當著仙兒的面卻不好意思表露出來,借著摟住男孩的時候柔荑若無其事地放在牧安雙腿間,替他遮掩住下體的凸起,安碧如意味深長地又問了一句:“怎麼啦?牧安。”

  感覺到菩薩姐姐的雙手輕輕撫上自己的雙腿間,連後背也感受到輕薄衣裳上多了兩點凸起,牧安的臉蛋紅得幾乎要滴出雪來,連忙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分散注意力,前言不搭後語地回道:“姐姐,我……我回去後就被……啊,不是,是和爺爺被一群人接到這里了。哦,是爺爺……是爺爺和幾個老伙計被一個商人挑中,說要帶他們去做生意,還說可以帶上家人。”

  牧安撓了撓後腦勺,無意間碰到安碧如的挺翹胸脯,頓時又紅了臉,吞吞吐吐說道:“我……爺爺就帶……我們就跟著做了好久的馬車過來了,可是一上車就蒙了眼,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姐姐你知道嗎?”

  安碧如莞爾點頭,柔聲道:“姐姐當然知道,放心,你在這里很安全的。”

  秦仙兒看出師父的心思多半在牧安的身上,心思玲瓏的她便接過話頭向其他孩子問道:“你們也是這麼來的嗎?”

  “是的。”

  幾個孩子嘰嘰喳喳叫道。

  左邊一個稍顯壯實些的孩子昂著小腦袋說道:“姐姐,我叫康良,是和小安一起來的,還有我爹,他是我們那里最厲害的玉匠,可是鎮上遭難了……家里人都……阿爹就帶我一路討生活,也是一個商人找上了我爹,後來就到了這里。”

  秦仙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向其他孩子,見他們也紛紛點頭,說出的經歷也大體相當,都是遭逢變故家道中落,家里長輩也都是有著一技之長的工藝匠人。

  仔細聽完,二女心里就有了計較。

  “師父,紅蓮教網羅這麼多能工巧匠,圖謀肯定不小。”

  秦仙兒輕聲說道。

  安碧如柳眉微微皺起,有些遲疑道:“可是這幾個孩子的長輩所擅長的都是鎖匙、玉器、鑄鐵、鏨金、鑲嵌等精細活,卻不是什麼大件器械的活計。如果紅蓮教真的意圖謀反,為什麼不找些制造軍械兵器的工匠呢?”

  秦仙兒也想不透這一點,二女一時有些沉默。

  牧安左看看右看看,眼珠子轉了轉開口道:“姐姐,我聽爺爺說,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不少工匠在別的地方。”

  “哦?”秦安二人驚喜道,“你爺爺親眼看到的?”

  “嗯。”

  牧安靦腆點頭道,“前幾天他們被商人帶走了,昨天才剛剛回來,說是去制造什麼東西,在那里還碰見了其他有手藝的師傅。”

  聽到牧安這麼說,方才急著發言的康良也連忙接話道:“姐姐,我爹也去了,他還見著了自己教過的徒弟。”

  “是呢,我爺爺也去了。”

  一個爺爺是鏨金師傅的男孩接著說道。

  “嗯,我姥爺也有的。”

  另外兩個孩子也認真說道。

  這個意外收獲令秦安二人為之一振,但她們心知孩子們到底年輕稚嫩,從他們嘴里怕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尋個機會見見他們的長輩,當面問個清楚。

  二女拿定主意後,安碧如就喚古行章進來,對老者說道:“你去帶那兩個護衛過來,稍後再帶牧安他們去別間休息。”

  古行章木訥行禮後轉身離開,安碧如和秦仙兒陪著孩子們吃了些許糕點後,就聽到外面傳來三個人的腳步聲。

  兩個喬裝成山莊護衛的太監早已和兩位仙子接上了頭,又憑借古行章的身份挑了個左近的地方值守,故而古老頭很快就把他們找來了。

  兩個太監看到五個孩子時愣了一下,見秦仙兒朝自己點點頭示意無礙後,這才伏地跪拜道:“奴婢參見殿下,夫人。”

  “平身吧。”

  秦仙兒和風細雨地說道,“你們二人留下,古行章你帶孩子們去休息吧。”

  見牧安等人依依不舍,安碧如唯恐古行章照顧不好他們,就指著牧安朝老者吩咐道:“古行章,若是牧安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外出的,你照辦便是。”

  說著又捏了捏牧安的小臉蛋,慈愛叮囑道,“牧安,好好在房間休息,不要跑出去,聽話。”

  “嗯。”

  知道大人要談論正事,牧安懂事的點點頭,可眼里的失落卻怎麼也藏不住。

  跟隨著面無表情的古行章走出兩位姐姐的香閨,牧安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姐姐們朝自己揮了揮手後就看向那兩個很清秀的護衛,小孩子的心里不由得空落落,感覺就像寶貴的玩偶被別人搶走似的。

  不只是牧安如此,就連康良他們這些初識秦仙兒和安碧如的孩子也顯得悶悶不樂,即使到了別的房間里依然看到滿桌的瓜果糕點,可孩子們還是覺得心情低落,那些酸甜可口的點心吃進嘴里也味如爵蠟。

  在房中悶悶坐了盞茶功夫,最為頑皮的康良終於憋不住了,湊到牧安身邊說道:“牧安,我們去看看姐姐她們吧?”

  “啊?”

  牧安愣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其他三個孩子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道:

  “對啊,對啊,我們去瞧瞧唄。”

  “是啊,我好想知道菩薩姐姐在做什麼。”

  “牧安,你就帶我們去吧。”

  “可……”牧安心里也是躁動不安,可安碧如的囑咐言猶在耳,他有些遲疑道,“這樣不好吧,姐姐她們讓我們在房間休息的。”

  “我們休息好了啊。”

  康良最為機靈,笑道“走嘛,牧安,我們去看看姐姐,她們好美好漂亮啊,我看一眼就忘不掉了。”

  “我也是,感覺一會兒沒見著姐姐,我就好難受。”

  “對啊,雖然在她們身邊心會撲通撲通跳,可是離開了卻整個人都開心不起來。”

  見牧安還有些猶豫,康良扯著伙伴的胳膊道:“走嘛,牧安,你運氣這麼好能遇上神仙姐姐,我們幾個沒准只能今天見著一回,你就讓我們多看幾眼吧。”

  見四個伙伴滿臉羨慕和懇求地看著自己,牧安沒來由生出一股自豪感,重重點了下頭說道:“那我們悄悄過去,別打擾姐姐們。”

  “嗯!我們都聽你的。”

  四個小孩拍著胸脯保證道。

  牧安眼珠子轉了轉,走到呆坐的古行章面前,怯生生問道:“老爺爺,您知道哪里能看到兩位姐姐嗎?我們不想打擾姐姐,就在旁邊悄悄看幾眼。”

  木訥看了牧安一眼,鶴發童顏的護法大人微微點了點頭,起身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五個小孩子驚喜地歡叫一聲,又趕緊捂著各自的嘴巴,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

  回到安碧如和秦仙兒香閨所在的區域,五個孩童隨著古行章輕手輕腳走到隔壁房間里,古護法走到角落里按動一個機關,兩間屋子的隔牆立刻彈出一個小暗門,老者抬手指了指暗門,示意孩子們進去。

  牧安看了看四個同伴,比劃了一下噓聲的手勢後當先走進去,其他四個孩子魚貫而入,看到面前的牆壁上有幾個小孔,五個孩子立馬把腦袋靠過去,恨不得把眼睛貼在小孔上。

  然而,當五個孩子剛剛靠近小孔時,兩聲嬌媚的聲音卻先通過小孔傳入了他們耳朵里,未經人事的幾個孩子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只是覺得十分好聽而且有種莫名的吸引力,而和安碧如有過肌膚之親的牧安卻忽然身子一緊,他已經分辨出了安姐姐的聲音,那是當初姐姐抱著自己喂奶時,自己用力吸吮姐姐乳頭時聽到的聲音。

  沒來由的,牧安忽然感覺心里一酸,他知道安姐姐會在感覺很舒服很享受的時候發出這樣嫵媚的聲音,可一想到帶給姐姐這種快感的不是自己時,牧安小小心靈就感覺一陣失落。

  面對那近在咫尺的小孔,牧安遲疑了一下,而其他四個孩子已經貼近孔洞看到了隔壁房間里的情景,幼小的孩童在發出叫聲前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到同伴的舉動,牧安心跳快速,咬咬牙還是貼在孔洞上,亮光傳入瞳孔的一瞬間,他感覺渾身血液直往頭上衝。

  側對著牧安這面牆壁的是四具一絲不掛的身子,牧安立刻就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安姐姐的嬌軀,因為那對自己撫摸揉捏並且親吻吮吸過的豐滿乳房是那麼白花花的吸人眼球,乳峰上翹立著的兩點嫣紅更是像世間最美的紅寶石般耀眼奪目,而且安姐姐那前凸後翹曲线畢露的身段也早已烙印在他的腦海里,每晚夢里他都會摟著這具世間最完美的胴體感受母親般的溫暖。

  然而此時此刻,牧安愛慕的菩薩姐姐卻渾身赤裸地摟抱著另一個男人的屁股,那三千青絲盤作同心髻的螓首緊緊貼在男人的胯部,好似要把絕美嬌顏完全埋入男人兩腿間似的。

  回想起當初菩薩姐姐和自己在小房間里做過的事,牧安自然猜到了這時候的姐姐正在對男人做些什麼,但不知為何,即便親眼目睹姐姐的螓首在男人的胯部輕輕地前後搖動,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愛慕的姐姐會用親吻過自己的紅唇含著別人的陽具賣力吞吐。

  可是片刻之後,牧安心里的最後一絲倔強就被殘酷的現實打得粉碎,他目瞪口呆地看到那個得到姐姐垂青的男人低下頭歡喜地說了什麼,隨即姐姐的螓首輕輕向後退開,在姐姐天仙似的臉蛋和男人胯下皮膚分開的一瞬間,牧安看到那曾經深吻過自己的妖艷紅潤櫻唇中,正含著一根沾滿津液而顯得水潤光澤的細細的肉紅色棍狀物。

  “姐姐……”牧安下意識叫了一聲,他不知道自己發出的聲音有多大,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突然涼涼的,好像房梁上有水滴在臉上,視线也被水霧模糊了,但他甚至不舍得抹干眼睛,只是愣愣看著隔壁的姐姐,看到姐姐溫柔吐出男人那根尿尿的東西,又看到那根又細又短的棍狀物直挺挺地指向姐姐的玉臉,輕輕抵在可愛秀美的瑤鼻上。

  而那張美麗絕倫的臉蛋上還微微帶著一絲驚愕,有那麼一刻,牧安感覺姐姐的目光瞥向了這里,但很快又被眼前的肉棍吸引了過去,主動吻了吻眼前的肉棍,還伸出香舌輕輕舔了舔那模樣古怪的尿尿口。

  “那個哥哥的……也沒有比我長多少。”

  沒來由的,牧安心里忽然冒出這樣的想法,平生頭一回,他無比希望自己能早些長大,比過那個被姐姐露著的小哥哥。

  不僅是他,便是其他幾個孩子,腦子里也滿是這樣的念頭。

  然而此刻胡思亂想的孩子們不會知道,房間里的兩位神仙姐姐,早就知道了他們正在偷窺,但就是這種被人暗中窺視淫靡艷情的刺激感,無端端更加激起了白蓮聖母和霓裳公主的情欲。

  師徒二人媚眼如絲地抬起螓首看了看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太監,目光游移到眼前那殘缺了些許睾丸和龜頭的肉棍,芳心里泛起點點漣漪:“明明是……扮作娼妓潛入敵營,不曾想沒有委身賊人,卻被自己人……難道真的是太久沒有與夫君恩愛了嗎?”

  腦海中浮現出林三的身影,那黝黑英俊的臉上依然帶著標志性的壞笑,似乎在提醒安碧如和秦仙兒,明明是她們倆沒有收拾好房間才讓兩個太監撞見了羞事,只好委身侍奉一番。

  方才五個孩子跟隨古行章到別屋休息時,安碧如和秦仙兒正在香閨中交代兩個太監盡快向林府傳遞近期收集到的情報,而後又聽他們奏報了幾日來在山莊內調查的結果,本來此間事了,二女照例柔聲寬慰了兩個太監幾句,許諾了些許好處,自然是主仆盡歡。

  自始至終,兩個太監都躬身低頭不敢看衣著性感的兩位夫人,可沒曾想他們謝恩後起身正要離去,屋外忽然大風驟起,從敞開的窗戶刮進來的風兒一時吹亂了閨房中仙妃床的珠簾。

  自小就學會服侍主人的兩個太監熟能生巧地過去扎好簾布正要關上窗戶,回頭卻看到兩位穿著明妃裙袍的夫人,那曲线畢露的身段和似露非露的胴體立刻讓年輕卻曉事的太監愣住了。

  就在這時候,床上的粉色輕紗又被風兒吹起,兩太監連忙借機掩飾尷尬,可正要按住輕紗,卻看到了一根露出半截棒狀物,正是方才二女閨房之樂是用的角先生。

  若是尋常角先生倒也罷了,偏偏這是二女磨鏡時用的雙頭角先生,足足有兩尺長短,上面還沾滿了尚未來得及擦去的淫靡體液和白沫。

  淫水將粉色輕紗粘在角先生棒身上,兩個太監一扯動,立時將角先生連帶著拉起來,又咚的一聲掉落在床榻上。

  看到滾落床榻的角先生通體泛著水潤光澤,太監不由得張了張嘴,不消說這些粘滑體液自然是來自女子濕潤泥濘的花徑腔穴,而這里正是兩位夫人的香閨,可想而知方才公主殿下和安夫人在床榻上做著怎樣淫靡放蕩的艷情事。

  意識到羞事被外人發現的安碧如和秦仙兒不由得驚呼一聲,那白皙勝雪的玉顏上霎時浮起四朵紅霞,愈發嬌艷迷人,令人恨不能一親芳澤。

  被驚呼聲驚醒的兩個太監失聲叫了一下,意識到犯下大錯的他們連忙跪倒伏地,連連磕頭向兩位女主人求饒。

  按理說,以秦仙兒和安碧如多年行走江湖歷練出的心狠性子,除了林三以外的人她們是決計不會放在心里的,似眼前這樣的奴婢說殺了也就殺了,但一想到他們是撞見了自己和姊妹虛凰假鳳的事,二女的心里就猶猶豫豫起來。

  偏生方才被幾個孩童摟抱著廝磨嬌軀,二女的情欲一時間也有些蠢蠢欲動,這時候看著兩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太監,想起他們清秀俊氣的臉蛋和高大挺拔的身形,安碧如和秦仙兒媚眼迷離的相視一眼,師徒二人心里同時有了計較。

  “和這樣的閹人……聊以解悶,不算是紅杏出牆吧,青璇不也是這樣嗎?”

  感覺嬌軀慢慢火熱起來下體蜜穴漸漸濕潤的兩位林家夫人輕咬著紅唇,相識著點了點螓首,異口同聲朝地上的兩個太監嬌聲說道:“起來。”

  兩個太監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仍舊保持躬身姿勢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

  秦仙兒嬌哼一聲,擺出大華公主的尊貴姿態道,“說,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奴婢什麼也沒看到!”兩個太監連忙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注視著兩位夫人,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二女頗有些忍俊不禁,相視一眼,美眸中滿是促狹和俏皮,還帶著外人難以察覺的嫵媚。

  秦仙兒微微板起俏臉,佯嗔薄怒地輕喝道:“大膽!在本宮面前還敢抵賴,還不如實說來,你們在床上看到什麼?”

  兩個太監戰戰兢兢地用余光瞥了同伴一眼,吞吞吐吐道:“奴婢……奴婢看到……看到角先生……”

  聽到這個回答,秦仙兒掩著小嘴發出銀鈴般的輕笑聲,安碧如更是笑得花枝招展,魅聲道:“是本夫人與霓裳公主用的角先生,對嗎?”

  “啊……”兩個太監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硬著頭皮低聲說道,“對,對,是……是夫人的……”

  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看著兩個太監滿頭大汗的模樣,心里覺著有趣的同時,看這兩個青澀小太監也愈發覺得順眼,欣欣然享受著調戲捉弄男人的快感,秦仙兒半是詢問半是蠱惑地柔聲道:“那你們覺得本宮和安夫人是……怎麼用的這個角先生?”

  “啊!”兩個太監顫抖著叫了一聲,好像挨了當頭一棒,畏懼地看著緊盯著自己的兩位夫人,這才注意到這兩張絕美的玉顏上帶著戲弄的媚笑,而那眉宇間卻有著一絲淡淡的春色撩人。

  第一次見到兩位夫人眉宇含春的美貌,兩個太監不由得想起曾經聽過的一些傳聞,胸腔里咚咚直跳的心髒越發躁動起來,明明身子有些顫抖手腳有些冰涼,可體內卻無端端騰起一絲邪火。

  兩人口干舌燥的咽下口唾沫,喃喃道:“公主殿……殿下和夫人是……是……是把……”

  秦仙兒與安碧如輕輕捻起裙裾端坐在軟凳上,聞言微微一笑,黛眉微挑微抬下頜,一臉高傲地注視著兩個太監,輕哼道:“說。”

  霓裳公主不愧是金枝玉葉,皇親貴胄天生的高貴和威儀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明明是坐在凳子上仰頭看著兩個太監,卻讓他們無端生出高山仰止的錯覺,不由得微微躬身道:“是!”

  心驚膽戰地停頓了一下,兩個太監偷偷瞄了兩位夫人一眼,見她們依然粉面含春眼角帶笑,這才壯起膽子說道:“殿下和夫人是……是把角先生插……插進……”

  “插進哪里?”

  秦仙兒和安碧如忽然開口輕嗔道,嚇得兩個太監連忙又跪了下來,可剛剛低下腦袋,兩人卻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只玉趾宛如貝殼塗著蔻丹的白嫩蓮足,那小巧可愛的腳趾還輕輕挑動著,仿佛在撩撥自己的情欲,又好像要塞進自己嘴里。

  “說呀,本夫人把角先生插進哪里?”秦仙兒和安碧如嬌笑著用玉足挑起兩個太監的腦袋,秋波含媚地說道,“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兩個太監張了張嘴,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著兩位夫人的蓮足,痴迷呢喃道:

  “把……把角先生插進屄穴里,然後……”

  聽到太監用那般淫穢的稱呼,秦仙兒和安碧如非但不反感,反而覺著愈發刺激,被舔過的玉足也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她們輕笑道:“然後什麼?”

  “然後……然後插著角先生磨豆腐……”兩個太監盡心盡力地舔著嘴里的蓮足,含糊不清地回應著。

  輕輕嬌笑幾聲,秦仙兒嫵媚道:“你們又沒親眼所見,怎麼說得這麼真切?難不成一直偷偷幻象本宮和安夫人?”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兩人忙不迭說著,嘴巴和舌頭卻一直舔著兩位夫人的玉足,還壯起膽子伸手撫摸著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修長玉潤的美腿,感受肌膚的柔嫩和曲线的優美。

  被舔得性起的二女相視一眼,感覺到撩撥的火候已到,二女嬌媚道:“咯咯,不敢嗎?那如果讓你們真的見一次呢?”

  “啊?夫人,這……”兩個太監猛然抬起頭,一時間竟忘了嘴里還含著夫人的嫩足。

  秦仙兒含情脈脈的瞥了他們一眼,用足尖挑著眼前小太監的嘴巴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嬌笑道:“不真的試一試,本宮和安夫人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從實招來呢?萬一你們剛才說的和我們做的不准確,本宮可要治你們的罪呢。”

  腦筋轉了好幾圈,兩個太監才真正弄明白霓裳公主話里的真實意圖,兩人的眼睛登時發亮,恭敬的眼神中蘊藏著難以抑制的欲望和激動。

  等他們回過神來時,才注意到兩位尊貴的夫人不知何時已經盈盈站起身子,嬌軀上那身性感暴露的緊身裙袍已經被褪在修長完美的玉腿旁,就這麼不著片縷地站在自己面前。

  饒是兩人已經是殘缺之身,可是看到如此完美誘人的胴體出現在眼前,兩人還是感覺體內騰起熊熊欲火,渾身血液好似潮水般往下體涌去。

  沒等他們做出反應,高貴嫵媚的霓裳公主和豐腴妖艷的白蓮聖母就解開他們的衣褲,伸出藕臂柔荑摟住顫抖的兩個太監,曲线畢露的玲瓏胴體緊緊貼在他們身上,用白皙細嫩的冰肌玉膚輕輕摩擦他們的身體,尤其小腹之下那兩叢修剪出倒三角造型的淫靡黑色陰毛,更是頻頻廝磨太監那殘缺卻仍已勃起的細長肉棍。

  “夫人,我……”兩個太監連咽了幾下唾沫,知曉人事的他們木訥看著眼前完美的女人,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兩位女主人的垂憐。

  “好好享受吧。”

  秦仙兒和安碧如嫣然一笑,玲瓏嬌軀緩緩蹲下,粉嫩香腮輕輕貼在太監的胯部。

  “哦……”兩個太監立刻感覺到下體肉棍被一個溫熱濕滑的肉洞吞沒。

  情欲漸起的秦仙兒和安碧如輕輕吞吐舔弄嘴里的殘缺肉棍,還會用手托起太監僅剩的一顆睾丸輕輕揉捏把玩。

  二女偶爾吞吐肉棍揉搓睾丸,偶爾把睾丸含進檀口舔弄再用玉指套弄肉棍,又或者用紅唇將肉棍和睾丸一並含住,在口穴中肆意舔舐攪弄,惹得兩個太監顫抖著捂著嘴巴發出一聲聲低吼。

  好不容易挨過兩位夫人的口舌舔動,有些意猶未盡的太監低下頭,在兩位夫人耳邊輕輕說道:“夫人,讓奴婢伺候您吧。”

  秦仙兒和安碧如自然心知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可已經走到這一步,她們後悔也來不及了,而且情欲也已經不允許她們拒絕任何能帶來快感的事情,二女吐氣如蘭地應了一聲,正要起身卻聽到隔壁傳來孩童的叫聲。

  早已知曉攬月閣各處機關的秦仙兒和安碧如立刻猜到是牧安他們在隔壁偷窺,可是這樣的念頭甫一出現,卻令二女的下體不由得濕潤起來,一種若有似無的刺激感流轉全身。

  微不可覺地對視一眼,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輕輕站起身子,痴痴地看著太監們把那根兩尺來長的雙頭角先生拿到自己面前,用兩段的偌大龜頭抵在自己雙腿間濕潤粉嫩的蜜穴口。

  兩個太監將角先生對准女主人的肉縫後就沒有任何動作,看到他們臉上淫靡激動的神色,秦仙兒和安碧如玉顏緋紅,輕輕咬著紅唇,嬌哼一聲往前邁了一步,主動用最私密的肉穴將兩端的龜頭吞了進去。

  泥濘緊窄的肉縫被龜頭頂開的一瞬間,師徒二人同時發出一聲嫵媚嬌喘,這樣的刺激讓兩個太監再也按捺不住,兩人松開角先生任由它垂在兩位女主人的腿縫間,就像一座空中聯橋貫通了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的腔穴玉道。

  “你們……”秦仙兒和安碧如感覺肉穴中的角先生險些滑出去,二女連忙縮緊腔穴嫩肉夾住那棱角分明的龜頭,痴痴看著兩個太監走到自己身後,蹲下身子摟著自己的膝蓋彎,以岔開雙腿的姿勢把自己抱了起來。

  “唔……不要,好羞人……快放我下……啊……”

  秦仙兒和安碧如看著彼此的羞人姿態,意識到自己正像個被長輩抱著噓尿的女嬰一樣,滿臉潮紅的她們忍不住伸手捂住玉臉,可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感覺一根火熱尖細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後庭穴口上,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兩個太監抱著兩位女主人往前一挺,細細短短的肉棍就毫無阻滯地鑽入二女的腸穴之中。

  “哦……”

  突如其來的插入讓秦仙兒和安碧如嬌軀輕顫,可身後的太監並沒有就此停下腳步,滿臉幸福的兩人居然就這麼摟著兩位赤裸嬌軀嫩穴插著雙頭角先生的女主人,面對著彼此往前挺動,一邊挺動一邊邁開腳步靠近。

  “不要!啊……啊……嗯哼……”

  秦仙兒和安碧如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太監分開雙腿摟抱著往前走,而那根兩尺來長的角先生就這麼隨著身後太監的挺動和前進,一截一截地插入自己腔穴玉道中,眼看著那暴露在外的肉紅色棒身越來越短,同時自己下體的腔穴被越撐越開,而那棱角分明的堅硬龜頭也一往無前地擠開自己泥濘柔嫩的花徑嫩肉。

  方才二女磨鏡時殘留在角先生上面的淫露成了最好的潤滑液,兩尺長的雙頭龍毫不費力地鑽入兩位夫人緊窄濕滑的玉道中,直到二女的嬌軀緊緊貼在一起,四瓣豐滿圓潤的臀肉被撞擊出陣陣肉浪,雙腿間的粉嫩陰阜也緊緊貼在一起,偌大的堅硬龜頭更是徑直頂在秦仙兒和安碧如的花心軟肉上,隨著身後太監聳動下體抽插腸穴的節奏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兩位夫人嬌嫩敏感的子宮頸口,好似想要頂穿花心進入花房一探究竟。

  “嗯哼……不,啊……好深……頂到了……啊……嗯哼……”安碧如的嬌喘媚入骨髓。

  “不要,嗚嗚,好酸……啊,好脹,不要,別磨我……啊……”秦仙兒的呻吟如泣如訴。

  二女的淺呻低吟簡直就是最催情的春藥,帶給兩個陽具已殘的太監無窮無盡的精力,然而秦仙兒和安碧如的菊穴實在太過濕熱和緊窄,初經人事的他們根本難以忍耐腸穴腔肉全方位的包裹和吸吮,才全力挺動幾十下就感覺腰部有些發酸。

  意識到自己將要噴種的太監愈發興奮地摟住兩位女主人,搖動她們的嬌軀玉體,看著她們豐滿的乳肉互相碰撞,看著她們凸起的陰蒂互相廝磨,看著她們動情地摟在一起濕吻,視覺的衝擊和愈發縮緊的腸穴嫩肉終於擊潰了兩個太監的最後一絲堅持,兩人發出一聲尖利的哭腔,將秦仙兒和安碧如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站定的雙腿開始劇烈顫抖,殘缺的肉棍在濕熱窄小的腸穴中迸發出一股又一股稀薄如水的體液。

  腸穴中驟然噴涌的溫熱精水讓欲火焚身的秦仙兒和安碧如忍不住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嬌喘,兩位妖艷如蛇的夫人輕咬著紅唇伸手摟住彼此身後的那個太監,迫使對方更加靠近地擠壓過來,讓殘缺肉棍得以頂到腸道深處噴吐黏液,也讓那根粗長硬挺的角先生能更加充分地填滿二女濕熱潤滑的嫩穴玉道。

  四個人就這麼緊貼著身子摟抱在一起以同樣的律動顫抖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兩個太監雙腿發麻,直到隔壁暗格中的五個孩子眼睛發酸時,唇舌糾纏的秦仙兒和安碧如才輕輕發出一聲呢喃,隨即掙脫太監的摟抱亭亭站立在地板上,嬌笑著看著身下倒在地上顫抖的兩個小太監,任由腸穴中的精水從玉腿上緩緩滑落,直至沾濕地板。

  師徒二人瞥了地上的太監一眼,重又恢復清明的目光落在彼此間那根粗長的角先生上,煙視媚行地對視了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不一會兒,房間里又響起輕微的肉體廝磨聲和女子嬌喘聲,偶爾還有一兩聲臀肉輕輕撞擊的聲音。

  琉璃山莊里情欲稍褪的時候,大華皇城垂拱殿內,剛剛在五位股肱之臣面前表演完淫靡戲碼的太後娘娘肖青璇,粉面含春地坐在象征至高皇權的寶座之上。

  已然將鳳袍禕衣重新穿好的太後娘娘看著空蕩蕩的垂拱殿,腦中回憶起方才御案上荒淫無度的一幕,芳心還是不由得有些怦怦直跳。

  “我居然又在他們面前……”肖青璇略顯幽怨無助地抬起頭,看向外面艷陽高照的世界,輕嘆一聲,“林郎,青璇好似陷進了泥沼……或許,世上只有你能救我出來,可我……我不知道能否告訴你這些事。如果你知道了這些事……林郎你會怪我?怨我?甚至不要青璇嗎?”

  正在肖青璇憂思遠方夫君的時候,太後娘娘垂簾聽政的鳳座後面,忽然出現一個身影,但這離奇的一幕卻絲毫沒有引起殿中人的注意,莫說陷入沉思的太後娘娘,就連殿內的十六位宮女長們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似乎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黑影的出現,亦或是她們早就知道那黑影的存在,也知道此人絕不會對太後娘娘不利。

  那身影約莫與七八歲孩童等高,全身穿著黑色勁裝外面披著一件兜帽斗篷,整個人看上去就好似一團漂浮的黑霧,十分詭異滲人。

  身影如同鬼魅般飄到皇帝寶座前,身形一矮已是跪在御座側方,對著太後娘娘深深低下頭顱。

  “娘娘,您有心事?”黑色斗篷之下,響起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聽起來好似初春桃源里的畫眉鳥怡人鳴叫。

  動聽的聲音將肖青璇從思念中喚醒,看著御座旁單膝跪地的黑袍女子,太後娘娘淡然一笑,柔荑輕輕晃動將她招到身邊,溫婉說道:“本宮只是想起一些事情。秀伶,你來得正好,之前交辦你的事,如何了?”

  “回娘娘,翟衛已經暗中搜查了京城三品至五品的官員,其中證據確鑿或與紅蓮教有勾結嫌疑的官員均已記錄在冊。”

  趨步走到太後娘娘身邊的黑影女子畢恭畢敬地呈上一本書冊。

  “嗯。”

  肖青璇伸手接過那本書冊,從頭至尾翻閱一遍,才滿意地注視著斗篷兜帽下那張俏麗秀氣的臉蛋,溫婉笑道,“你們做得很好。”

  看著恭敬低頭的黑袍女子,肖青璇心中泛起憐惜,柔聲道:“辛苦了。”

  作為太後娘娘直屬的影衛,這支翟衛的任何成員自從加入的一刻起就把真面目隱藏在斗篷之下,除了肖青璇和負責挑選成員的秀荷秀月外,便是高平、小安子這樣的心腹甚至是肖小姐的夫君林晚榮也從未見過這些死士,而且一旦翟衛成員在外人面前暴露,等待她們的唯有兩條路,死亡或是換面。

  之所以如此嚴苛而神秘,目的就是保證翟衛對肖青璇的唯一忠誠和絕對隱秘。

  也正因如此,肖青璇心里總是覺得愧對了這些精挑細選出的奇女子。

  聽到太後娘娘的關心,名叫秀伶的神秘女子輕輕抿著紅唇,須臾動情道:

  “奴婢的性命是娘娘給的,便是……”

  可她話未說完,肖青璇就輕輕抬起柔荑,玉指虛按著秀伶的紅唇,柔聲道:

  “不要說這樣的話。”

  略微停頓了一下,太後娘娘轉移話題,問道:“府上的情況呢?”

  秀伶恭敬地欠了欠身,稍稍抬頭看到秀荷秀月兩位姐姐緩步走到御階兩旁以示避嫌。

  她心頭一熱,謹慎而激動地走到寶座近前,彎下身子貼近太後娘娘螓首,附耳道:“回娘娘,各位夫人的苑中都很正常,幾位小姐們也是乖巧懂事。只是諸位公子……”

  說到這兒,秀伶語氣稍頓,似乎有些躊躇。肖青璇輕輕嘆息一聲,溫柔說道:

  “盡管說吧,誰都知道林家的小子喜歡惹是生非,我也想知道兒子們如今有多大本事。”

  重重抿了下嘴唇,秀伶低聲說道:“娘娘,其實公子們的表現與往常無異。只是問題恰恰在此,奴婢幾人奉娘娘口諭……監視公子們,確實發現他們某些舉動刻意,但就是找不到絲毫线索。”

  “尤其是……晉王殿下,每日一早必定到各位夫人苑內請安,這幾日經常替雨寒夫人跑腿。但奴婢幾次想查探究竟,似乎都……被殿下發覺……”

  秀伶話未說完,但方才的內柔就令太後娘娘平靜的臉色起了變化,她雙目微合思索了片刻方才開口道:“照這麼說,他們比你們還厲害了。”

  秀伶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奴婢無能,請娘娘責罰。”

  肖青璇淡然一笑,輕輕撫摸著秀伶的臉頰,柔聲道:“你有什麼罪呢?我的兒子們有了出息,我這個做娘親做嫡母的應該高興才是,只是呐……也不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些什麼,我們這些娘親姨娘,確實不稱職了。”

  秀伶有心寬慰一二,但看到太後娘娘星眸中流露的淡淡愁緒,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娘娘思念林大人了。

  垂拱殿內一時間針落可聞,須臾眾女才聽到太後娘娘一聲輕嘆,再開口時已如先前般平靜威儀:“罷了,幾個孩子的事還是我親自來吧。秀伶,再辛苦你們,盯緊今天奉詔離開的五名大臣,看看他們動向如何。”

  話音方落,十六位宮女長中除了秀荷秀月、秀玉秀蘭和秀娟秀蓮以外,其他宮女長趨步走到御階之下,與秀伶一同跪拜道:“奴婢遵命。”

  領命已畢,秀伶起身後貼近太後娘娘,低聲問道:“娘娘,皇室宗府那邊要不要再試一試?”

  肖青璇不置可否,只是偏過螓首面露憐惜地看著階下的每一名宮女長,目光最後落在秀伶臉上,柔聲道:“你我雖是主仆,但我一直把你們當做姊妹看待。宗府那邊太過凶險,而且與我們關系緩和,暫時不宜再度滲透。”

  斗篷下,紅艷的雙唇緊緊抿起,明亮的大眼睛里掠過一絲不甘心,最終還是輕輕應了一聲:“是。”

  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將秀伶的反應盡數看在眼里,卻沒有責怪她的遲疑,反而嫣然一笑,輕輕伸出玉指捏住秀伶的斗篷系帶。

  “娘娘?”秀伶面露疑惑,還未來得及發問,就見太後娘娘輕輕一扯,系帶結隨之松開,斗篷也朝兩側分開,露出宮女長內里的貼身勁裝。

  秀伶這才意識到自家主子要做什麼,白嫩俏臉登時浮現兩朵紅雲,正要向後退開,藕臂卻被秀荷秀月拉住。

  不知什麼時候欺身近前的兩位宮女長盈盈一笑,夾住忸怩羞怯的秀伶,輕笑道:“秀伶妹妹,多日不見,想必你積攢了些許勞累,娘娘親自為你解乏,還不快謝恩呢?”

  秀伶紅暈滿面,又驚又羞道:“娘娘,使不得,奴婢,奴婢……兩位姐姐,快放開我。”

  見秀伶連連搖頭,肖青璇嫣然一笑,柔荑輕輕按在秀伶的雙腿之間,含情脈脈道:“伶兒可是不喜歡讓本宮動手?亦或是伶兒喜歡讓你的荷姐姐月姐姐來弄?”

  “不!奴婢沒有……只,只是……娘娘千金玉體,奴婢……”說著說著,秀伶的頭就低了下去,後面的話幾如蚊聲,難以聽清。

  太後娘娘咯咯一笑,邊輕輕撫摸侍女的胯部,隨著肖青璇玉指劃動按壓,宮女長原本平坦的胯部慢慢鼓起一個小包,肉眼可見地脹大。

  “嗯……哼……”下體被肖青璇撩撥得膨脹起來,秀伶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嬌喘連連地哼唧起來,聲音越發好聽誘人。

  見她這般模樣,秀荷秀月咯咯一笑,一邊摟著秀伶的胳膊,一邊伸手探入斗篷中,白嫩手指輕輕捻住秀伶胯部的貼身勁裝,嬌笑著往左右一扯。

  看似緊密無縫的勁裝胯部登時敞開一道口子,跟著一根青筋拱起的粗長肉棒好似被按壓許久的彈簧般從縫隙里彈出,輕輕打在太後娘娘的玉手上。

  誰能想到,這名從容貌到身段再到聲音都和女子一般無二的翟衛首領,太後娘娘的貼身宮女長,竟然是下體長著粗長陽具的孌童。

  “娘娘,奴婢……”秀伶緊咬著紅唇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太後娘娘輕輕握在手中,一臉泫然欲泣的羞恥表情。

  “傻伶兒,本宮可曾怪罪過你?”肖青璇溫婉一笑,那神情像極了溺愛弟弟的姐姐,溫溫柔柔地說道,“你和其他姊妹為本宮出生入死,本宮替你們稍微緩解壓力,也在情理之中。”

  說著,太後娘娘盈盈看向其他跪拜的翟衛成員,莞爾道:“這幾日,本宮已經替她們舒緩過了,難道伶兒不想要嗎?”

  秀荷秀月也是掩嘴輕笑著逗弄起秀伶陽具根部的兩顆小肉球,嫵媚道:“伶兒可要想好呢,一月只有一次喔。今日錯過了,可不要找姐姐來伺候你,你那精力,姐姐可吃不消。”

  “姐姐,不要笑話伶兒……啊……”秀伶雖是男身,但心里其實是女子心性,臉皮薄的她被秀荷秀月說得嬌羞不已,剛想反駁卻被太後娘娘的柔荑握住陽具緩緩套弄起來。

  似有若無的快感頓時令她失去了言語能力,只能嬌哼一聲咬著紅唇,迷離注視著愛慕的女主人含情脈脈地玩弄自己那根不潔肉棒。

  肖青璇巧笑嫣然地伸出雙手柔荑握住陽具,蔥白玉指環住眼前的堅挺肉棒輕輕握緊,慢慢上下套弄,感受著棒身上拱起青筋的跳動和表皮的火熱,將近一尺長的肉棒好像一只躁動不安的肉蛇微微抖動著,昭示著主人心里的情欲和糾結。

  “娘娘不要……”秀伶既羞恥又享受,情欲和理智的糾纏令她的柳眉緊緊皺起,很像盡情享受女主人的套弄,又不想這樣褻瀆愛慕的太後娘娘。

  聽著秀伶的呻吟,尊貴的太後娘娘愈發歡喜這個可愛的孌童侍女,柔聲道:

  “伶兒長大了呢。”

  邊說著,肖青璇邊伸出食指按在那依然被包皮束縛的龜頭上,輕輕捻著包皮朝兩邊扯開,看著里面小巧可愛的龜頭,看到馬眼已經微微張開,吐出一點點透明的先走汁。

  “娘娘,不要,伶兒……那里髒。”

  秀伶帶著哭腔哀求道,狠下心扭動嬌軀想要掙脫秀荷秀月的束縛,可是卻無意間把內里的緊身衣撕扯開,露出肚腹上的一道長長傷疤。

  看到那道將平坦光滑的小腹斜分兩半的駭人傷疤,肖青璇嬌軀微顫,美眸中閃過一絲哀婉和心疼,想要伸手撫摸那道疤痕卻又不敢觸碰,她還記得兒時的那一夜,如若不是作為自己影子的秀伶擋在自己身前,那……看到秀伶小腹上的這道傷痕,秀荷和秀月也俏臉黯然,兩位宮女長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低下螓首,扯開秀伶上身的緊身衣,溫柔吻住她那挺翹可愛的鴿乳,輕輕含住乳尖殷紅小點,香舌頻頻舔動撩撥著秀伶的情欲。

  “不!啊……不要!”剛想遮住身上的傷疤,秀伶就感覺乳頭被兩位姐姐吻住,香舌的舔舐和紅唇的吸吮刺激的她嬌軀酥軟頭皮發麻,再也無力掙扎。

  肖青璇微抬螓首看向煙視媚行的秀伶,憐惜道:“伶兒不髒,讓本宮好好疼疼你。”

  說罷,身為一國之母的肖青璇輕輕伸出丁香小舌,探入包皮中輕輕舔了下秀伶的龜頭,然後玉指夾住她的包皮往下一拉,讓熱氣騰騰的偌大龜頭完整暴露出來,看到上面沾滿了透明晶瑩的粘液,肖青璇嫵媚橫了秀伶一眼,低下螓首張開紅唇,深深吸聞一股龜頭馬眼散發的騷淫濁氣,忍不住舔了下嬌艷紅唇,然後輕輕吻住微張的馬眼,隨即紅唇緊貼著龜頭表皮往往往下延伸,直到將全部包皮推到冠狀溝下方,更用香舌舔過每一寸表皮,連同冠狀溝和包皮內殘留的精垢也全部卷進檀口中。

  肖青璇輕輕咀嚼著秀伶未曾清洗而殘留的精垢,媚眼如絲地凝視著羞臊的秀伶,靈動的美眸中滿是甜言蜜語。

  被愛慕的女主人這般凝視著,秀伶俏臉愈發紅潤,忍著羞澀道:“回稟娘娘,伶兒……伶兒沒有每天清洗……陽具,所以……啊……嗯哼……請,請娘娘垂憐伶兒……,把……把陽具舔……舔干淨……”

  “准奏。”

  聽著心腹侍女說出這般淫穢羞恥的話,肖青璇更覺刺激,輕哼了一聲將嘴里的精垢和著津液和侍女的先走汁盡數吞下後,忍耐著那不斷鑽入瑤鼻的腥臭味道,再度用紅唇包裹住整個龜頭,堅定而溫柔地低下螓首,直到檀口中那偌大的堅硬龜頭抵住自己的咽喉軟肉。

  “娘娘……”秀伶看著已經把陽具吞入大半的太後娘娘,眼眸里既有希冀又有一絲不忍。

  然而肖青璇只是抬起眼簾看了她一眼,迷人的大眼睛彎成一對絕美的月牙兒,然後閉上美眸伸手摟住秀伶的嬌臀朝自己螓首按了過來。

  肖青璇和秀伶同時發出一聲嬌喘,秀伶只感覺自己的龜頭頂開一圈軟肉進入了一個更加窄小而濕熱的地方,立刻就有一圈又一圈褶皺緊緊包裹住龜頭,更有一圈似骨非骨的軟肉好似皮筋般箍住自己的冠狀溝。

  太後娘娘紅潤嬌艷的櫻唇輕輕貼在侍女陽具的根部,從唇瓣和棒身縫隙間伸出的小香舌蠕動著舔舐過那兩顆皺巴巴的肉球。

  睾丸被舌尖觸碰和挑逗的刺激讓秀伶忍不住哼叫起來,淫靡的聲音頓時響徹整個垂拱殿。

  意識到侍女已經徹底情動,肖青璇輕笑一聲,雙手柔荑按住秀伶的嬌臀,蔥白玉指掰開粉嫩的臀瓣,將食指探入秀伶的雛菊中輕輕抽插,轉著圈兒刮蹭腸穴內的軟肉和褶皺,同時螓首一前一後飛快搖動著,讓侍女火熱的龜頭和硬挺的棒身不停在自己的食道口穴中來回進出,每每當龜頭扯出咽喉時,太後娘娘就縮緊口腔嫩肉,香腮凹陷裹住整個龜頭,當貝齒觸碰到冠狀溝時又立刻低下螓首,把整個陽具深喉吞入,用食道和咽喉軟肉緊緊勒住龜頭棒身,那靈活如水蛇的香舌更是頻頻在陽具上畫著圈兒,不斷舔過上面的每一道青筋,更會時不時伸出檀口挑逗兩顆越來越鼓脹的肉球,催促它們盡快泵送出腥臭灼熱的黏液,讓積蓄已久的主人得到盡情釋放。

  看到太後娘娘如此賣力地為秀伶吞吐舔舐陽具,吸吮著乳房的秀荷與秀月也探出玉手,一人一顆抓住秀伶的睾丸,輕輕揉捏愛撫。

  尊貴端莊的太後娘娘低首吞吐陽具,俏麗美艷的宮女長俯身揉搓睾丸,如此淫靡而矜持的畫面出現在大華皇城垂拱殿的御階之上,這種強烈至極的衝擊感足以令任何人為之瘋狂。

  秀伶粉拳緊握著堅持了幾十下之後,終於按捺不住體內翻騰的情欲,玉手摟住肖青璇的螓首,感受著女主人青絲的柔順光滑,開始隨著太後娘娘吞吐的律動前後聳動自己的下體,讓瀕臨崩潰的陽具更加肆意地享受女主人的口穴服務。

  低下頭看著自己陽具在太後娘娘紅唇間進進出出的畫面,看著鳳袍加身粉面含羞的女主人逆來順受的溫婉,耳聽著一國之母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感受著女主人的玉指不停在自己雛菊腸穴里摳挖攪動,秀伶終於忍不住翻起白眼,挺翹結實的臀肉顯示有節奏的抖動起來,隨即猛然繃緊,火熱的腰部突然感覺一陣酸脹溫熱,兩顆被緊緊握住的肉球隨著下體的前挺擠壓在太後娘娘秀麗的下頜上,然後就是抑制不住的收縮和膨脹。

  “娘娘,我……我……啊……”

  聽著侍女的嬌泣,對這種情形再熟悉不過的肖青璇芳心一喜,把紅唇檀口張到極限施展“媧皇吞天”將侍女整根肉棒吞下,靈活的食道腔肉和口腔嫩肉驟然縮緊,插入侍女腸道的玉指也重重點在一個凸起軟肉上,秀荷與秀月也一齊用力擠壓膨脹的睾丸,好似要把里面的精種全部擠出來。

  受到前後刺激的秀伶再也堅持不住,一聲尖利的驚叫後嬌軀開始劇烈顫抖,一大股灼熱腥臭的灼熱黏液從怒張的馬眼噴涌而出,仿佛一道水箭激射在太後娘娘的食道內壁上,鼓脹的龜頭在娘娘的玉頸上頂起一個鴨蛋大小的鼓包,不停地一縮一脹,每一次縮脹都預示著一大股濃汁涌進娘娘的食道甚至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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