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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歸塞北·上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53412 2024-03-05 02:03

  仙坊重開儀式後的花房作樂持續了一整個晚上,偌大的仙坊之內鶯聲燕語嬌吟到天明,眾位仙子以及諸多侍女都被精力充沛的持牌人堵在花房里,壓在玉榻上蹂躪了整宿,蜜穴後庭和檀口都被灌滿了精漿,冰肌玉膚上更是黏滿了結痂的精斑,一個個都像是從精液便池中撈出的人型肉套般汙穢淫靡,身上的香氣混著刺鼻的精漿腥臭儼然成了效力無窮的催情秘藥,讓男人們不要命地在仙坊女子身上發泄性欲宣泄精漿,待到夜盡天明,竟有過半持牌人是被抬著出去的。

  一夜荒唐,林三雖然只能在旁邊干看著十六位愛妻服侍持牌人,但整夜東奔西跑的忙碌也著實令他感覺到疲累不堪,尤其是當他看著心愛娘子們或是躺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或是騎在男人身上肆意起落,而扮演龜公的自己和扮演馬夫的兒子們只能在屋外等著伺候,眼睜睜看著一位位愛妻的肚子被持牌人慢慢灌滿脹大,這種既屈辱又刺激的感覺委實令他亢奮得渾身顫抖。

  好在,仙子們自然是體諒夫君的情欲難耐,特意安排了蘇大家和女兒們陪侍左右替他手淫發泄,不過蘇卿憐和女兒們的婀娜嬌軀卻被林大人自己的兒子們霸占了。

  林三再怎麼欲火焚身,也不好意思跟兒子們搶女人,只得一邊聽著愛妻們的淫詞浪叫,一邊看著美艷熟婦和嬌俏女兒被幾個臭小子肏屄干穴,一邊意猶未盡地享受幾女的柔荑套弄,貢獻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精水。

  如此折騰了一晚上,待到凌晨仙坊終於能閉門謝客。

  一夜勞作的林晚榮送走了眾多持牌人後,見孩子們也陪著各自娘親和姨娘回去,他便折返回林府鳳棲苑,見青璇還未回來,他有心等待,卻終究耐不住濃濃睡意,一沾枕頭就沉沉酣睡過去。

  朦朧中,林三聽到一聲溫柔動聽的呼喚,他扭頭一看,見心愛的肖青璇輕輕挽住自己的手,婀娜綽約的嬌軀輕輕依著自己,燦若星辰的美眸滿是愛意地凝視著自己。

  “林郎,你有心事?”肖青璇的聲音洋洋盈耳,真是讓人聽一輩子都聽不夠。

  林三恍然搖搖頭,笑道:“沒有,或許是昨晚忙的太累了。”

  肖青璇星眸流光,秋波看向夫君的下身,柔荑也溫柔撫摸上去,隔著褲子輕撫愛人的陽具,半是幽怨半是吃味地說道:“卿憐姐姐……和憶蓮她們真是的……你的身子才好,她們這是又要榨干你了。”

  見肖青璇玉顏上露出疼惜神色,林三生怕她吃醋,連忙轉移話題道:“已經沒事了,而且有你陪著,有這麼位美娘子在身邊,我就感覺渾身有勁了。”

  雖是伉儷多年,可每每聽到林晚榮的甜言蜜語,肖青璇依然會如同初見那時心如鹿撞,美眸中泛著點點愛意,她半是嬌嗔半是喜悅地說道:“你慣會哄人開心,怕是她們也讓你好生享受呢。”

  看著紅唇輕抿眼角帶笑的娘子,林晚榮心頭一熱,沒有回話,而是低頭在肖青璇的臉蛋上溫柔一吻。

  唇吻頰微陷,意真情更切。

  無需多言,愛人的深情親吻已經讓肖青璇明白林晚榮的心意,這位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玉顏泛起美艷緋紅,星眸中潤著淡淡漣漪,喜悅、感動、愛戀……種種情緒刹那間充盈芳心。

  “林郎……”肖青璇輕輕呢喃一聲,心間的衝動和愛意讓她仿佛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般仰起鳳首,面色嬌媚地微微嘟起紅唇,吻住愛人的嘴唇。

  唇瓣相抵,軟舌交纏,只是擁吻就讓夫妻重溫了熱戀時的海誓山盟與桃花繽紛。

  “唔……”

  肖青璇膩人的呻吟讓林晚榮渾身燥熱,緊緊摟住懷中佳人,一手溫柔撫摸她的粉背,一手順著纖腰滑到翹臀,稍稍用力地揉捏著飽滿柔軟的臀瓣,感受著柔嫩臀肉在手指間變幻形狀又溢滿指縫的絕美體驗。

  愛人的愛撫讓肖青璇愈發情動,緊貼著男人虎軀的玉體逐漸火熱起來,嬌軀仿佛美人蛇般輕輕扭動著,豐滿雙乳和豐腴玉腿廝磨著林晚榮的胸膛和胯部,感受著情郎胯下陽具的充血鼓脹,也讓彼此的愛意和情欲更加升溫。

  待到幾乎喘不過氣來,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唇瓣,卻依然緊緊摟著彼此,似乎生怕一松手,愛人就會離開自己。

  “青璇,你好美。”

  激情擁吻和親昵愛撫讓肖青璇臉上的潮紅愈發嬌艷誘人,林晚榮深情注視著她,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又親吻一下,這才溫柔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肖青璇輕抬柔荑,蔥白玉指在愛人的額頭輕輕點了一記,嬌媚溫柔地說道:

  “你真是忙糊塗了,五老親自上門質問,我們自然要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

  悅耳動聽的話音未落,四周忽然刮起陣陣旋風,一時間天昏地暗飛沙走石,林晚榮還來不及驚訝,只覺雙手一落懷中一空,懷里的愛妻竟然消失不見了。

  “青璇!青璇!你在哪里?”林晚榮大驚失色,雙手擋在面前急切大喊道。

  眼見得不到任何回應,林三顧不得風沙烈烈撲面生疼,脫下外衫包住腦袋往前探尋,邊走邊扯著嗓子大喊,希冀能讓肖青璇聽到自己的聲音。

  在風沙里走了好一會兒,就在林三感覺有些體力不濟之時,狂風消散沙石落地,四周頓時天朗氣清起來。

  直到此時,林三才看清周圍的景象,發覺自己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偌大殿門大開著,從里面隱隱約約傳出一聲聲女人的呻吟和嬌喘,那聲音勾魂攝魄,令人血脈噴張,顯然是正在做著什麼苟且之事。

  “青璇?!”聽到那誘人的嫵媚嬌吟,林晚榮心頭一顫,顧不得身上風塵仆仆,心急火燎地跑進宮殿。

  匆匆忙忙繞過一面描繪著許多男女亂交媾和的淫穢屏風,林晚榮闖入一間寬敞明亮的廂房,目之所及是一張巨大到足以容納十余人的富麗床榻,而上面正有五個赤裸體的男人和兩位不著片縷的女子緊密纏綿在一起。

  林晚榮朝那兩位玉體玲瓏的女子定睛看去,頓時渾身血液直衝大腦,雙目幾乎叱裂。

  床榻上被五個男人淫挾玩弄的赤裸女子,赫然就是自己心愛的娘子肖青璇和秦仙兒!

  她們玉顏含春,星眸迷離,胴體嬌軀上潮紅誘人,冰肌玉膚上香汗點點,那神色模樣顯然是被用了春藥。

  而那五個肆意淫弄自己愛妻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以長輩自居與自己假意逢迎,實則暗中通敵叛國的皇室五老。

  香床軟褥,肉體廝磨,香汗淋漓,肉浪滾滾,古稀老頭和花心少婦形成鮮明對比,干癟的身體和豐滿的嬌軀緊密結合中又顯出一種詭異的香艷感。

  尊貴雍容的太後娘娘肖青璇玉顏緋紅,吹彈可破的臉蛋因為香汗的浸潤而泛著迷人光澤,幾縷烏亮發絲被汗水粘在香腮上,愈發讓她有種楚楚可憐的動人風情,而胸前的兩團雪白巨乳正隨著嬌軀的顫動而上下晃動,蕩漾出靡靡誘人的香艷肉浪。

  肖青璇嬌喘連連地仰面躺在一個肥胖老人的身上,兩只玉腿被老人的粗腿架著大大分開,胖老頭的大肚囊仿佛軟墊般托著她那豐滿挺翹的玉臀,將她嬌軀墊起的同時讓她的下身完全暴露。

  而老頭胯下青筋盤繞的肉棒有如一根肉紅色鐵棍插入太後娘娘原本小巧緊窄的後庭雛菊里,粗壯的陽具把肖青璇的屁眼撐成一個幾乎有兒臂粗大的淫靡肉洞,括約肌周圍的褶皺已經被抹平了。

  一滴滴泛著淡淡乳白色的粘稠腸油隨著雞巴激烈捅進拔出,不時從肉棒和屁眼的交合處溢流出來,偶爾隨著太後娘娘的嬌軀顫抖,紅艷屁眼還會倏然收縮,好似要夾斷老頭的雞巴,但隨即肖青璇就在老頭更加激烈地抽插中癱軟下來,備受蹂躪的屁眼也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響,甚至會縫隙吹出一個個渾濁氣泡,然後就在下一次雞巴插入的瞬間破裂開來。

  隨著粗長的肉棒猶如搗槌般在腸穴里一插到底,太後娘娘包裹著老頭雞巴的屁眼每每被迫從縫隙間溢出好些白濁黏液,隨著雞巴拔出翻卷腸穴蜜肉而匯聚成一圈乳白色圓環,緊接著又在雞巴的下一次插入中被撞擊研磨成一灘黏糊泡沫,在肖青璇本就雪白的臀肉上抹上一層油光白沫。

  緊窄後庭因為被陽具洞開撐大,擠壓著肖青璇的會陰,幾乎已經變成薄薄一層軟肉,更令林三目眥盡裂的是,肖青璇的粉嫩陰戶也被一根粗壯肉棒完全塞滿了,濕漉的陰阜軟肉被肉棒擠向兩邊,宛如蝴蝶翅膀般的粉色陰唇無力地耷拉在恥丘上,隨著粗長肉棒的來回抽插輕輕顫動著,沾染其上的淫水泛著淫靡的水潤光澤,看上去真如一只美艷蝴蝶被蜘蛛壓在腹下肆意蹂躪著。

  最令林三氣憤不甘的是,那個盡情肏干肖青璇陰戶肉洞的男人,竟然就是平日里對自己最為熱絡的趙宗禮!

  這個平時畢恭畢敬的老混蛋,此刻好像發情的公狗般在自己愛妻的身上放縱馳騁,還張大嘴巴吻住肖青璇的雪白玉乳,一邊吸吮甘甜乳汁一邊扭頭,滿臉淫笑地看著自己,那眼神仿佛在說:“林大人,你娘子的屄穴真爽,乳汁真甜!”

  被兩個老男人雙管齊下的肖青璇已經無力抵抗他們的淫弄,嬌軀猶如一只波濤中顛簸的輕舟隨著兩根肉棒的進進出出上下晃動著。

  胴體的顫動讓她不得不竭力保持住平衡,可一雙柔荑卻被另外兩個老人抓在手里,蔥白玉指被迫環住兩根粗長陽具來回套弄。

  好在太後娘娘自幼習武,眼下在老人們肆意肏干下依然能勉強用雙腿和腰身的力量穩住嬌軀,那雙修長玉潤的美腿踩在床榻上微微顫動著,時而伸直時而屈起,偶爾還會踩著被褥撐起豐腴下體,好似在晃扭腰臀迎合男人的抽插。

  “唔……唔……嗯哼……啊……輕……輕點,哦……頂到……到了……啊……”

  一聲聲魅人骨髓的呻吟從肖青璇的檀口中斷斷續續地傳出來,雙穴齊開的刺激讓她感覺快感有如滂沱大雨般在嬌軀內淤積,充盈著身心,強烈的高潮快感也慢慢在花宮深處一點點累積著。

  她好想放聲嬌喘呻吟,只可惜一根火熱粗長的陽具早已擠開自己的紅唇,捅入檀口之中,圓鈍堅硬的龜頭有如搗錘般擠開咽喉軟肉插入食道之內,整根肉棒好似長槍般在口穴里肆意進出著,完全把自己的檀口當做肉洞使用。

  享受太後娘娘口活侍奉的就是五老之首趙宗仁,身形有如侏儒的他兩眼發紅地跪坐在肖青璇螓首旁,不斷扭動腰身,挺動陽具抽插著肖青璇的紅唇檀口。

  檀口的吞吐,唇瓣的親吻,香舌的攪動和腔穴肉壁的壓榨讓趙宗仁爽得頭皮發麻,而更令他暢快的是在自己身後,大華的霓裳公主秦仙兒正如一條母狗般跪趴在被褥上,秀美螓首深深埋在自己的屁股後頭,好像發情的雌獸舔舐雄性的性器示好。

  秦仙兒吹彈可破的臉蛋緊緊貼著老男人干癟的屁股肉,一縷被香汗潤濕的碎發粘在臉頰上,被嬌喘吁吁的霓裳公主隨手捋到秀美的耳朵後邊,溫潤軟玉般的柔荑揉捏著趙宗仁的兩片屁股肉,將它們朝兩側溫柔掰開,露出老男人黝黑惡臭的屁眼。

  一向愛潔喜淨的秦仙兒有如最下賤的娼妓般,埋首在趙宗仁的屁股下,紅潤雙唇微微嘟起親吻著老男人的屁眼,丁香小舌靈活地在老人屁眼周圍繞著圈兒溫柔舔舐著,每當趙宗仁盡根插入肖青璇檀口時,秦仙兒還會用舌尖抵住老人的屁眼輕輕鑽進直腸里舔弄溫熱腸肉,讓老人在享受姐姐口穴的時候平添更加淫靡的快感刺激。

  而秦仙兒跪趴著的嬌軀之後,瘦小的趙宗信則好像一只發情公狗般趴在霓裳公主的玉背之上,古稀老人的胯部和花心美婦的翹臀緊緊貼合在一起,在秦仙兒那淫水泛濫的陰阜軟肉間,一根紫紅色的粗長肉棒成了連接人妻和老頭的媒介,偌大的龜頭連同不知多長的青筋棒身已經消失在軟肉之間。

  “嗯哼……啊,好深……啊,你這……啊,老混蛋!畜生……喔,嗯,又……有頂到……了啊……好,好……再來啊……嗯……肏,肏我……混蛋,啊……畜,畜生……嗯哼……啊……有種你……啊,你就肏……哦,肏死我……”

  秦仙兒一邊舔吻著趙宗仁的屁眼,一邊輕顫著發出一聲聲淺嗔薄怨,可這般近乎調情的靡靡之音只是讓兩個老頭更加興奮。

  趙宗仁一手按住秦仙兒的螓首,手指插入青絲之中,用力將孫女輩的霓裳公主按向自己的屁股溝,趙宗信則雙手摟住秦仙兒纖腰,近乎瘋狂地挺動著腰肢,胯部不停撞擊著秦仙兒的挺翹玉臀,撞擊出陣陣肉浪的同時帶動胯下陽具飛快抽插著霓裳公主的粉嫩肉洞。

  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插入和拔出噗呲噗呲地溢流出來,兩片粉嫩陰唇隨著肉棒的進出來回翻卷著,陰阜軟肉上端的陰蒂也因為強烈的性愛刺激而充血膨脹著,被老人用手指頭緊緊掐著不住揉捏,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刺激讓秦仙兒在舔弄趙宗仁屁眼的同時發出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嬌媚呻吟。

  “青璇!仙兒!”

  林晚榮悲憤大吼一聲,就要衝上去解救妻子們,可直到此時,他才忽然發覺自己的身體完全動不了,而床榻上的青璇和仙兒仿佛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只顧著和五個男人歡愛媾和。

  無論是面色潮紅的肖青璇還是春情泛濫的秦仙兒,都對近在咫尺的林三熟視無睹,她們已經完全被媚藥影響了神志,徹底迷失在情欲泥沼之中。

  “呵呵,林大人,林賢侄,不要枉費力氣了。”

  這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林晚榮耳朵里,他循聲怒目看去,見床榻上蹲坐在肖青璇螓首旁趙宗仁轉頭看向自己,他胯下的粗長陽具已經停止抽插,卻被眉宇含春的肖青璇含在紅唇間溫柔舔舐,愛妻的紅嫩香舌也探出檀口,在老人的龜頭冠狀溝上不住舔弄,將一滴滴溢出馬眼的先走汁卷入嘴中。

  “你說什麼!你這老畜生!枉我信任你們,尊敬你們!你們居然……快放了青璇和仙兒!”林三聲色俱厲地大吼道,“否則我一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林賢侄,事到如今,你還沒看清形勢嗎?”正在肏干肖青璇屁穴的趙宗智從太後娘娘身後探出腦袋,咧嘴訕笑道,“你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想反抗我們?”

  “林大人,連你的娘子們都成了我們的肉便器,你覺得你還能做什麼?”享受著一國之母屄穴嫩肉包裹的趙宗禮松開肖青璇的乳房,扭頭朝林三譏笑道,“對了,林大人你想的肉便器這般形容,真是恰當至極。哦,每次提及這三個字,你的娘子們都會夾得更緊,看樣子她們也很喜歡呢?”

  “嘿嘿,那可不是嗎?”弓著腰身在秦仙兒臀後用力聳動的趙宗信淫笑著接過話道,“咱們的仙兒孫女一聽自己是肉便器,哎呦,這小騷逼夾得啊……哦哦,又來了,又夾緊了,啊……真是名器,她在吸我!乖孫女,這麼用力吸爺爺,是不是要老夫的精種了?爺爺幫你給林家生個大胖小子好不好?”

  林三在那里動彈不得,耳聽著這幾個老不死肆意侮辱自己愛妻,他氣得血氣上涌兩眼通紅,那邊正享受肖青璇柔荑套弄肉棒的趙宗義又開口道:“林賢侄,你不是身子不行嗎?老夫兄弟五人幫你傳宗接代,你應該感謝我們呐……哦!好!青璇孫女這手真是要人命啊……來了,要來了!”

  “我也要來了!”

  那邊肏干肖青璇屄穴的趙宗禮也大叫一聲,腰身用力往下一壓,兩坨干癟的屁股肉繃得緊緊的,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太後娘娘的濕漉肉洞里,整個人不住顫抖起來。

  聽到兄弟們這麼說,仰躺著抽插國母屁穴的趙宗智登時雙手摟住肖青璇的楚腰,肥胖臃腫的身體像個皮球似的用力彈動幾下,下體肉棒有如一根鐵棍般在肖青璇的緊窄腸穴里噗嗤噗嗤快速進出幾下,然後也用力拱起下體,把整根陽具盡根插入一國之母的溫熱腸穴里,嘶吼道:“老夫也來了!娘娘,接好老夫的子孫啊!”

  眼見兄長們都已精關不守,趴在秦仙兒玉背上聳動的趙宗信扭過頭朝林三獰笑幾聲:“林賢侄,老夫要搞大你夫人的肚子了!”

  話剛說完,趙宗信的身體就劇烈抽搐起來,他悶哼一聲把胯部緊緊貼著秦仙兒的翹臀,幾乎把霓裳公主的兩團雪白臀肉壓扁一般擠壓著女人的豐腴臀部,粗長的陽具完全消失在秦仙兒的陰阜軟肉中間,只余下兩顆渾圓鼓脹的睾丸在淫水泛濫的肉洞口劇烈縮脹著。

  仿佛一只被羽箭射中的梅花小鹿,秦仙兒忽然仰起螓首發出一聲高亢嬌吟,灼熱精漿激射而出宛如潮水般噴吐在玉道深處,衝擊花心的刺激讓她再也按捺不住,嬌軀如同痙攣般顫抖起來。

  似乎被秦仙兒的高潮嬌吟刺激到了,被肖青璇柔荑套弄肉棒的趙宗義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胯下陽具連連顫抖著噴射出一股股白濁精漿,好像灑水似的噴濺在一國之母的螓首上,斑斑白濁汙穢了肖青璇的青絲和玉顏,卻被意亂情迷的林家正妻痴迷地用香舌卷入檀口,甚至意猶未盡地含住正在噴射濃漿的火熱肉棒,宛如嬰兒吸奶般吮吸著剩下的精漿。

  看到堂堂大華太後飢渴地吞吃肉棒,貪婪地吞咽精漿,旁邊的趙宗禮和趙宗智再也按捺不住,幾乎同時發出一聲低吼,本已緊緊貼住肖青璇下身的胯部再度往前用力一撞,連同最後一點肉棒根部都捅入肉洞和屁眼,粗壯的棒身把女子的會陰完全壓扁,前後兩處蜜穴被撐成兩個相切的淫靡肉洞,兩對有如銅球般的鼓脹陰囊砰的撞擊在一起,卻沒有軟綿綿的垂落下去,而是被緊繃的陰囊表皮束縛著墜在陽具根部,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和力道縮脹起來。

  “啊……”

  兩股灼熱濃漿在花心軟肉和腸穴深處激射而出的刺激讓肖青璇從鼻翼唇縫間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太後娘娘嬌軀劇顫,星眸中蒙著淡淡的水霧,可嬌艷紅唇吞吃陽具的速度和吸吮精漿的力道卻陡然加大許多飛,好似只有如此才能緩解蜜穴中精漿洶涌衝擊的如潮快感。

  “哦……”享受著肖青璇玉指套弄的趙宗仁神情暢快地哼了一聲,低頭看著正被三根肉棒不住灌入精漿的太後娘娘,老人渾濁的老眼里閃過一絲興奮,輕輕將秦仙兒往肖青璇的下身推了推,命令道,“去,握住他們的卵袋,幫你的爺爺們把精漿擠出來,灌給你姐姐。”

  正跪趴在床榻上被趙宗信灌精授種的秦仙兒聲音輕顫著嬌哼一聲,可春藥的作用和連番的性愛刺激讓她無法忤逆老人的命令,只得像條母狗般爬到姐姐肖青璇的雙腿間。

  看著那不停縮脹的兩對鼓脹陰囊,玉顏含春的霓裳公主輕輕咬了下嬌艷紅唇,最終還是伸出纖纖玉手,如削蔥根的十只玉指分別握住兩對卵袋,溫柔地按壓揉捏里面表皮之下的四顆鼓脹睾丸,幫助兩個古稀老人更加用力地泵送出更多精種,灌入自己親生姐姐的屄穴和屁眼。

  很快,隨著秦仙兒不住地揉捏陰囊,肖青璇和兩個老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就慢慢溢出一滴滴粘稠腥臭的白濁色體液,漸漸地匯聚在一起,在太後娘娘的陰阜軟肉和屁眼括約肌上糊出兩個乳白色的淫靡圓環,隨著老人性器的膨脹收縮和女人蜜穴後庭的輕顫,兩個泛著白沫的肉環也逐漸相交。

  親眼目睹兩位心愛的娘子被五老他們灌精授種,肖青璇更是被趙宗智和趙宗禮雙龍入洞的射精,甚至於趙宗仁還指使仙兒擠壓兩個老頭的陰囊睾丸,幫助他們射出更多精種汙穢親姐姐的花宮和玉道。

  眼前的一幕幕淫靡畫面讓林三雙目充血,可胯下陽具竟然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

  羞愧、憤怒、仇恨、嫉妒、憐惜、後悔等等情緒充盈著他的心胸,還有一種難以言狀的莫名刺激和強烈興奮與諸多情緒交織雜糅在一起,有如一陣陣滔天巨浪衝擊著他的心防和神智,令他頭疼欲裂幾欲昏厥。

  而床榻上的五個老頭子還在肆無忌憚地宣泄著睾丸里的精種,特別是趴在肖青璇嬌軀上舔吻乳肉的趙宗禮,射精的顫動讓他整個身體好像打擺子似的抖動著,兩顆沉甸甸的睾丸在秦仙兒的揉捏下泵送出無數精漿,源源不斷地衝過尿道噴涌在肖青璇的花心軟肉上。

  看著老人那陰囊縮脹的力度,林晚榮毫不懷疑肖青璇的花宮里已經被灌滿了白濁精漿。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仙兒嬌泣著松開雙手,無力的癱軟在床榻上,而身後的趙宗信也喘息著挪開身子,狗鞭般粗長的肉棒隨著老人胯部的離開從秦仙兒的屄穴里噗嗤滑出,隨即就有一大股白濁黏液從尚未閉合的紅艷肉洞中汩汩涌出,仿佛一條乳白色的膏狀瀑布掛在仙兒的陰阜軟肉間。

  而另一邊的趙宗禮也氣喘吁吁地撐起身體,老人干癟的胯部慢慢從肖青璇沾滿汙穢黏液的豐腴玉腿間抬起,那老樹根般枯瘦的下體上,一根比大多數成年人還要粗長的紫紅色陽具緩緩從一國之母的粉嫩肉洞里抽拔出來。

  失去肉棒填塞的淫靡屄穴因為被長久的撐圓抽插而暫時無法閉合,兩片粉紅色陰唇耷拉在陰阜軟肉上輕輕顫動著,仿佛一張櫻桃小嘴般微微開合著,吐露著一小股白濁腥臭的濃漿。

  肖青璇的嬌軀也隨著肉洞的開合而難以自持地抽搐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也微微痙攣著,而那個滿臉淫笑的趙宗禮竟然還故意把手放在肖青璇的光潔肚腹上輕輕按壓。

  林三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夫人仰起螓首發出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嬌吟,然後就難以置信地看到肖青璇的肉洞口冒出一個大大的白色泡沫,泡沫越來越大,然後啪的一聲爆開,跟著就是幾聲令人面紅耳赤的噗嗤噗嗤聲,緊接著肖青璇再度發出一聲嬌泣,仿佛高潮般抬起翹臀,雙腿大大張開著,本已快要閉合的屄穴肉洞再度張開,從里面噴出一大股白濁腥臭的粘稠漿液,仿佛撒尿般在一國之母的雙腿間劃出一道淫靡羞恥的弧线,宛如一道奶白色的漿糊天瀑,濺落在床榻被褥上,暈出一灘汙穢濕痕。

  看到肖青璇被幾個老人這般玩弄,林三氣得咬牙切齒,可胯下陽具卻變得越發堅硬勃起,就在他以為這淫穢的交媾終於結束之時,趙宗禮忽然用一種近乎殘忍的淫蕩語氣開口道:“娘娘,你這噴精的景象好像小時候撒尿的樣子,倒是讓老夫一時尿急呢。”

  一邊說著,趙宗禮一邊伸手撫摸著肖青璇濕漉漉的陰阜軟肉,干枯的手指頭若有似無地在女人的尿道口周圍撩撥著:“可是這里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溺尿的地方,娘娘,你說怎麼辦呢?”

  已經被春藥和性愛蹂躪得神志不清的肖青璇嚶嚀一聲,蒙著一層水霧的星眸痴痴看著眼前淫笑的老人,她的嬌唇顫動著,好似在抗拒著什麼,又似乎在希冀著什麼。

  透過蒙蒙水霧,林三好似能看到肖青璇的星眸之中,那僅存的理智慢慢被春水淹沒。

  片刻的沉默之後,依偎在趙宗智肚皮上的肖青璇輕輕咬了咬紅唇,柔荑輕顫著伸到腿胯間,蔥白玉指輕輕掰開兩瓣陰阜軟肉,露出殘留著些許白濁精漿的淫靡肉洞,而兩只纖細的食指則輕柔點在尿道括約肌上,在五個老人的淫笑聲中,輕咬銀牙玉顏羞紅地把自己的尿道口緩緩掰開,露出里面嫩肉紅艷的窄小腔穴。

  “娘娘,這時候,你該說什麼?”趙宗禮不依不饒地說道。

  肖青璇羞臊地低下螓首,在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堂堂大華太後盈盈抬起鳳首,含情凝睇地注視著眼前這個與自己爺爺同輩的老人,本能地保持著國母的端麗和雍容,聲音微顫地說道:“宗禮爺爺……公忠體國,本宮……特賜您……可以……使用本宮的尿穴……排泄……尿液。”

  “老夫謝過娘娘隆恩。”

  趙宗禮滿臉淫光地回了一句,一手抓著肖青璇的翹臀抬起,將太後娘娘的淫靡肉縫對准自己的胯部,另一手扶著已經堅硬如鐵棍的肉棒,偌大的圓鈍龜頭對准那微微分開的窄小尿眼。

  豎狀馬眼與肖青璇的尿道口輕輕堵在一起,刹那間的接觸讓一國之母顫抖著發出一聲嚶嚀,而欲火焚身的皇室老人也忍不住嘆息一聲,兩眼冒火地看著嬌弱的尿道口被自己的馬眼用力吻住,仿佛被壯漢強吻的嬌小娘子般被迫張開櫻桃小嘴,勉力吞吃下個頭大過許多的堅硬龜頭。

  終於,在趙宗禮興奮至極的吼叫聲中,在林三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老頭子干癟的臀胯用力往下一沉,偌大的龜頭連帶著一小截爬滿青筋的棒身倏地捅入肖青璇嬌小柔弱的尿道之中。

  “不要!”

  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男人用性器蹂躪尿穴,林晚榮咬牙切齒地怒吼一聲,霎時間感覺頭疼欲裂。

  就在他神志即將崩潰的一刹那,一滴清涼的雨滴忽然落在他的額頭,沁人的涼意仿佛天降甘露般沁透心脾。

  他恍然抬頭一看,發現頭頂居然是朗朗晴空,他連忙看向左右,發覺自己身處無邊無際的曠野之中,那里有什麼富麗堂皇的宮殿,哪里有什麼淫人妻子的五老,只有摯愛的妻子肖青璇亭亭玉立在不遠處,朝自己招手示意。

  “林郎。”

  愛妻洋洋盈耳的聲音傳入耳中,頓時讓林晚榮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而大起大落後的疲倦感也在此時涌上心頭,他忽然感覺眼皮非常沉重,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感覺額頭被一點溫軟柔嫩輕輕觸碰一下,鼻翼間也飄過一抹淡雅沁人的清香。

  “林郎,該起床了。”

  昏睡沉沉中,林晚榮又聽到肖青璇悅耳動聽的溫柔呼喚,溫香軟玉的感覺讓林大人從夢境中悠悠轉醒,他緩緩睜開雙眼,稍稍適應光亮之後,看清了眼前巧笑嫣然的美麗佳人,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摯愛妻子。

  “青璇。”

  林三睡意朦朧地回了一句,不知為何心里忽然涌起萬般情緒,忍不住動情喚了一聲,“青璇,別離開我。”

  聽到夫君的囈語,肖青璇先是愕然,隨即莞爾一笑,伸手溫柔撫摸著林晚榮的臉頰,聲音輕柔舒緩道:“林郎,青璇永遠不會離開你。你可是做夢了?出了這麼多汗?”

  林晚榮愣了一下,有些神不守舍地點點頭,喃喃道:“我……我是做了個夢,夢見……夢見什麼來著……唉,怎麼想不起來了?”

  有些懊惱地摸了摸腦袋,林晚榮無奈苦笑著,明明在夢里身臨其境,可一覺醒來卻什麼也不記得了,唯有那種悵然若失的空虛感覺充斥心胸,令人好生難受。

  看到夫君面色郁郁,肖青璇心疼地輕輕摟住林晚榮的腦袋,讓他的臉龐貼在胸脯上,憐惜道:“林郎,你定是這幾日操勞過度了。今天好生歇息,不要累壞了身子。”

  身陷愛妻的溫香軟玉之中,林三心頭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他伸手摟住肖青璇的盈盈楚腰,手掌不規矩地順著愛妻玲瓏的嬌軀曲线摸到飽滿挺翹的玉臀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有夫人這麼疼我,相公我再累也值了。”

  感覺到兩瓣豐臀被林晚榮的祿山之爪揉捏著,肖青璇嬌軀倏然軟了下來,紅唇輕顫著發出一聲嬌媚呻吟,可當她感覺夫君的手掌順著臀部曲线摸向臀溝時,雍容端莊的太後娘娘忽然繃緊嬌軀,嚶嚀一聲輕輕推開了愛人,玉顏泛著一絲紅暈,星眸流盼地嬌嗔道:“你這登徒子,一大早就沒個正形。”

  肖青璇嬌美羞澀的姿態更令林晚榮氣血上涌,伸手就要把美嬌娘摟進懷里憐惜一番,卻被肖小姐不著痕跡地輕輕躲開,聽她柔聲說道:“不與你胡鬧了,快些洗漱了,喝點羹湯吧。這是巧巧妹妹一大早就為你熬好的,剛剛又熱了一回。”

  被肖青璇的話轉移了注意力,林晚榮想起那素手調羹的賢惠娘子,心滿意足地感嘆道:“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那邊,轉身移步去端羹湯的肖青璇聽到這話嬌軀微滯,卻並未多言,只是借著這機會將裙裾之內的修長美腿稍稍夾緊了些,以免體內的白濁黏液流出太多。

  這時候,又聽著林三深深吸了口氣,暢快道:“我都聞著香味了,這湯一定很鮮!”

  一國之母的秋水眸光落在那乳白色的湯汁上,芳心卻微微泛起一絲酸楚,但還是微點螓首輕輕嗯了一聲,而後就感覺大腿內側又有了那種熟悉的濕潤感。

  知曉精漿漏出的肖青璇心中微嘆,眸光偷偷瞥了眼夫君,見林三並未察覺,這才放下心來,收攝心神為夫君准備吃食。

  想到這羹湯里加的輔料,愧疚感在林家大婦的心間暗暗萌生。

  “林郎,不要怪巧巧,這一切都是青璇的主意……青璇對不起你的,將來生生世世再結草銜環補償你……可是你的身子若想盡快固本培元,也只能用那些精壯男人的……來補精益氣了。”

  “林郎,青璇不是不想把實情告訴你,只是以你的性子……”

  “姊妹們日夜和持牌人歡愛媾和,那些男人每每射精都想讓我們暗結珠胎,可姊妹們只想為你生兒育女,林郎,你快些好起來……否則我們就……就回不去了……”

  心中思緒入潮涌濤翻,肖青璇輕輕咬住了紅唇,稍稍平復心緒後,她若無其事地撥開湯面上的少許白沫,舀起一勺羹湯,稍稍抿了一口在嘴里細細咀嚼品味,確定沒有任何腥臭意味後,這才放下心來。

  “連我都嘗不出精種的味道,巧巧的廚藝真是出神入化了。萬幸有她廚藝出色,這羹湯才沒帶上那些臭男人的味道。”

  一想到這羹湯是用姊妹們榨出的精漿和以珍珠小米等上等食材熬煮出來的,肖青璇的臉蛋就紅得略略發燙。

  林晚榮看不到肖青璇的臉色,自顧自問道:“青璇,你昨晚去哪兒了?我回來後就沒見著你。”

  聽到這話,肖小姐剛要觸及湯碗的柔荑微微一滯,星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好在瞬息過後她就穩住心神,背對著夫君慢慢舀起羹湯,柔聲道:“我自然是去……在花房里的,忙了一整夜,剛……剛剛才回來。”

  “青璇你……”林晚榮臉上神情一僵,剛到嘴邊的話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卡在嘴巴里怎麼也說不出來。

  “什麼?”肖青璇聞言翩然回首,星眸中含著濃情蜜意。“你辛苦了。”

  林三抿了抿嘴,略顯無奈而憐惜地說道。夫君的體貼關懷讓肖青璇心中一暖,朝著林三盈盈一笑,再度將注意力放在羹湯上。

  林三艱澀咽了口唾沫,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動,順著愛妻曲线畢露的身段曲线看下去,從螓首到玉頸香肩,從玉背到纖腰美腿,似乎都沒有什麼異樣,可當目光落在肖青璇那雙修長玉潤的絲襪美腿上時,林晚榮的心髒猛然間顫動了一下。

  只見肖青璇的裙裾之下,盈盈露出的勻稱小腿上被一雙淺肉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泛著淡淡光澤的絲襪如同肌膚般貼合愛妻的美腿,可在絲襪玉腿的內側,本應是淺淺肉色的褲襪上,卻有一條垂直而下的細細的深肉色痕跡,緊致沒入肖小姐穿著的高跟繡鞋之中。

  林晚榮仔細看去,還能發現那條濕痕上殘留著些許白濁。

  看到肖青璇絲襪小腿上的濕痕,林三下意識咬住了嘴唇,他對那痕跡再熟悉不過了,那分明就是男人精漿流淌過的痕跡,偶爾殘留的白濁就是凝結後的精斑。

  “青璇的腿上有精液滑過,那痕跡從裙子里流到鞋里……”林三心里百感交集地喃喃自語著,“高跟鞋……以前青璇只願穿給我看的,這次……想必是持牌人的喜好吧……她……她是拗不過才……同意的吧……”林三知道,蕭家所涉及的服飾鞋襪生意大紅大紫後,不僅豐富了大華女子的日常生活,更讓大華男人的情趣品味提升了一大截,可一想到這背後是自己心愛的娘子們親自穿著情趣服飾和性感鞋襪逢迎恩客,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那些精液……是……從青璇的小穴還是後庭流出來的?”林三心里忽的冒出這樣的念頭,隨即暗暗苦笑,“小穴後庭……恐怕在那些持牌人嘴里,都是騷屄屁眼的叫著吧……青璇她們……會不會也是說著這樣淫穢的詞語討好那些男人?”

  沒來由的,林三忽然有種窒息感,好像什麼珍貴的東西正在離自己而去,可是一想到青璇穿著高跟絲襪趴在地上翹起屁股,用手掰開臀瓣,露出兩處蜜穴,朝著胡不歸他們搖臀晃奶,求著男人用陽具塞滿她自己的騷屄屁眼時,強烈的興奮感就有如潮水衝擊著他的身心。

  那種莫名的興奮感將原先的不適衝刷得一干二淨,仿佛灼熱奔流順著血管涌向四體百骸,不斷刺激著林晚榮,哪怕是此時看到肖青璇腿上醒目的精液痕跡,即便知道那是別的男人射進愛妻體內的汙穢白濁,縱使腦中閃過男人們恣意肏干青璇的畫面,饒是千萬般的不甘心,可林三胯下的陽具還是難以自持地勃起了。

  這時候,肖青璇已經舀好羹湯,端著湯碗盈盈移步走來,林三趕緊翹起二郎腿掩蓋住下體的異樣,咂了咂干澀的嘴巴,隨口扯著話題道:“青璇,接下去……我是說,這段時間,仙坊會有很多客人吧?”

  同樣別有心事的肖青璇並沒能發覺夫君那不安分的下半身,耳聽得林三問起仙坊的事,肖小姐芳心微顫,霎時間昨夜的一幕幕荒淫汙穢的記憶涌上心頭,但好在她畢竟是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很快就穩住了心神,紅唇微微抿著,絕美的玉顏上露出含嬌蘊怨的神色,登時迷住了林三。

  一國之母眸若秋水,微睇綿藐地橫了夫君一眼,半是嬌媚半是嗔怨地說道:

  “你這壞人……都這時候了才問這話,殊不知前些日子里,我們姐妹已經是累壞了。”

  林三頗為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對於勞軍大會之後的事,他早就有所耳聞。

  只是這段時日里,十六位夫人都忙於應付那些精蟲上腦的持牌人,他自知若是自己過去了,反倒會更加激起男人們的性欲,讓他們越發使出渾身解數淫玩仙子們,故而就這一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話說回來,這一切還得賴在林三自己的頭上。

  在勞軍大會聚眾淫亂的時候,被灌得稀里糊塗的林三無意間泄露了玉德仙坊重開的事情,本來眾多持牌人只是猜測,這下經他口中說出無異於坐實了傳言。

  好巧不巧的,男人們又從被肏干得意亂情迷的仙子們口中得知,玉德仙坊已經重新裝飾完畢,十六位仙子最近都會在各自花樓里監督最後的修繕工作,自那之後,眾多持牌人就各顯神通地找上門來,死纏爛打地求著仙子們讓他們在花樓留宿。

  仙坊閉門一年有余,精蟲上腦的男人們憋了許久,死皮賴臉就是要提前和仙子們春宵一度,事到如今無論是太後娘娘肖青璇還是突厥可汗玉伽都是沒了辦法,再者林家與皇室關系鬧僵,仙子們眼下也不敢將持牌人拒之門外,只得委身相迎了。

  說起來,當初林三打算舉辦勞軍大會,一來是為了犒勞遠征的聯軍將士們和朝廷大臣們,二來也是存了讓仙坊持牌人好好發泄一番的念頭。

  林三原以為三天三夜的肆意交歡後,那些持牌人能消停幾日,誰曾想那些家伙好似有射不完的精種發泄不盡的體力似的,勞軍大會結束後才沒幾天,他們就一頭扎進花樓,根本沒有給十六位仙子任何脫身休息的時候。

  可憐十六位仙子為了布置好自己的花樓,委實是躲不開這些龍精虎猛的男人們。

  其實往常時候,仙坊每月只開十日,光臨仙坊的持牌人本是不多,雖然近幾年陸續有新人加入,但因為他們或是身居要職日理萬機,或是統兵率眾奔波忙碌,彼此間相互錯開時間,能進入仙坊享受的機會倒是不多。

  可如今借著勞軍大會的機會,仙坊持牌人雲集京城,一個個巴不得日夜賴在花樓里不走,一時間蜂擁而至,以至於在仙坊開放接客的日子里,外園十一位仙子完全脫不開身,而內園的五位仙子也是恩客不斷。

  若不是三種牌子每月都有次數限制,加之仙子們使出渾身解數榨取持牌人的精種,恐怕連林府夫人們莫說想邁出花樓一步,怕是連一時半會兒的休憩時間都沒了。

  仙子們思來想去,這一切最終還是要賴在自己夫君的身上,無計可施的她們也只得無奈應承下來,每夜盡心盡力陪著持牌人消解欲望。

  如此荒唐了好長一段時間,夫人們幾乎人人蜜穴紅腫,即使是寧雨昔、安碧如這般習武有成的仙子,也對男人精漿的腥臭味感到膩味,如蕭玉霜董巧巧這般纖柔女子,更是連下床走路都有些生受不住,蜜穴和後庭中的精漿排都排不干淨,活脫脫就像是在香閨養胎的少婦。

  鬧到最後,仙子們實在是受不了了,紛紛找夫君林三抱怨,林三也心疼娘子們夜御十數個精壯男人,於是規定持牌人若是要進花樓,須得提前三日預約,每幢花樓日限五名持牌人,如此一來,方才讓夫人們輕松了些。

  只是仙坊重開儀式前的幾天里,大多數林府夫人們依然得流連花樓之內,卻是沒有片刻歸家的空閒。

  想到心愛的娘子們沒日沒夜在花樓里服侍持牌人,被五個龍精虎猛的男人輪番壓在床榻上肆意肏弄,甚至少則兩三人多則四五人齊齊上陣淫弄交媾,林三心里既有憐惜又覺刺激,默默吞了口唾沫,他有些口舌發干道:“我倒是想去看看,可……青璇你也知道那些家伙的性子,若是看到我在場,怕是比吃了紅蓮教的壯陽藥還要勇猛幾倍,倒是讓你們受罪了。”

  肖青璇自然知曉林晚榮說的在理,她方才也只是稍稍抱怨,此時見著夫君眼神里透著無奈和愛憐,肖小姐心頭一暖,溫柔坐在床榻上,依偎著林三的虎軀說道:“我只是與你說笑的,你卻當真了。你這般樣子,卻是故意要讓青璇心疼。”

  林晚榮嘿嘿一笑,伸手摟住心愛的女人,溫情脈脈道:“你們都是我摯愛之人,這天底下,也只有你們的事,我會當真。”

  聽到夫君的甜言蜜語,肖青璇心里暖洋洋的,只覺著什麼困頓勞苦都不值一提,她鳳首微抬,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林晚榮,情不自禁地在他嘴唇上輕輕一吻,這才半羞半媚地舀起羹湯,湊到他唇邊,溫婉道:“林郎,這羹湯溫度正好,青璇喂你。”

  “有巧巧素手調羹湯,又有青璇你這位太後娘娘親手侍奉,我果然是過的神仙日子。”

  林三打趣道,迫不及待地張口吞下羹湯,在嘴里品味一番後連連點頭,“巧巧的手藝又進步了。這味道,神仙吃了都要下凡。”

  “就你會哄人。”

  見夫君沒有發覺羹湯的蹊蹺,肖青璇終於放下心來,嬌媚橫了他一眼,柔聲道,“巧巧昨日剛剛從仙坊回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今兒一早就起來為你做飯。待會兒得空了,你可要去陪陪她。”

  林三聞言心頭一暖,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巧巧那花容玉貌的臉蛋,嘴角掀起一絲淺笑,真心實意地感嘆道:“這輩子能有巧巧這樣溫柔賢惠的好娘子,真是給個皇帝都不換的。”

  “油嘴滑舌。”

  肖青璇嘴上嬌嗔著,玉手溫柔把湯匙湊到林三嘴邊,淺笑著看他喝下。

  林三舔了下嘴巴,朝肖青璇擠了擠眼睛,嬉笑道:“我可是如假包換的老實人,老天爺看我厚道,所以一下子讓我有個十六個好老婆。”

  含情脈脈注視著林晚榮,肖青璇芳心微酸,嘴角依然噙著微笑,再度舀起羹湯喂過去。

  林三張大嘴巴大口喝下,細細品味時目光瞥見肖小姐的星眸中帶著淡淡憂愁,林晚榮只覺心尖兒一痛,想到同樣身為仙子的肖青璇也是日夜侍奉持牌人,她又如何不希望自己能陪在身邊,只是身為林家大婦,她必須得為姊妹們考慮,所以方才特意點出巧巧的事,就是為了照顧妹妹。

  一想到肖青璇為家里所做的一切,林三忽然伸手摟住愛人纖腰,在肖青璇還未反應過來時就用力吻住她的櫻唇,惡作劇似的把嘴里羹湯渡了過去。

  “唔……”肖青璇被林三吻住紅唇,作勢忸怩了一下,就熱情回應起夫君的擁吻。

  雖然知曉這羹湯里有別人的精漿,但夫妻心有靈犀,肖青璇如何不知林晚榮的舉動為何,夫君的愛意和憐惜讓她心里有如吃了蜜般甜,哪怕真的被林三喂食精種,她也甘之如飴。

  柔荑輕輕放下湯碗,肖青璇輕舒藕臂環住愛人的脖頸,嬌軀緊緊貼著林三的身體廝磨起來。

  一時間,房間里除了男女唇舌糾纏的聲音外,再無任何動靜,好一番盡情纏綿的舌吻後,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肖小姐媚眼如絲地輕輕捶了林三一記粉拳,嬌媚哼道:“沒正經,害人家險些把碗弄翻了。”

  林三嘿嘿一笑,端起湯碗舀了一勺喂給肖青璇,體貼道:“夫君給娘子喂飯,哪里不正經了?”

  “哪有用嘴喂的?”玉顏緋紅的肖小姐風情萬種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張口喝下羹湯,心滿願足地輕哼了一聲,心里方才那點小憂愁早就煙消雲散了。

  只是細細品味鮮美湯汁時,肖青璇的內心深處卻萌生一抹淡淡的愧疚和無奈,一如檀口中的微微精液味道,揮之不去。

  “林郎……不要怪青璇……欺騙了你。”

  肖小姐螓首微低著,好似因為夫君親手喂食而羞喜,實則星燦美眸中流露出淡淡哀傷,林三越是溫柔相待,她心中就愈覺愧對愛人。

  “青璇不是不想告訴你真相,只是皇室五老他們……青璇不想讓你徒增煩惱。”

  秋水眸光落在林三胸口上,低著頭的肖青璇輕抿著紅唇,默默在心里傾訴著無法言說的苦衷。

  原來昨夜花房作樂活動的時候,肖青璇一開始的確在牡丹花房內侍奉第一個被抽中的賓客侯躍白,曾經的狀元郎如今的戶部侍郎再一次與太後娘娘重溫了久違的小登科,而當侯躍白在她身子里一泄如注後,礙於活動規則,太後娘娘還是依依不舍地請這位與自己“無名無實”的假相公離開了。

  出乎肖青璇意料的是,她剛剛送走侯躍白,就被董青山趁機鑽進了花房里,面對這個讓自己懷孕生子的男人,肖青璇自是不會拒絕,只是沒想到彼此正自濃情蜜意的時候,肖青璇的貼身侍衛秀伶突然帶來了五老的消息。

  得知五老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甚至一度要求自己和妹妹秦仙兒一道侍奉,肖青璇不得不婉言勸解董青山離開,而她自己則親自前往面見五老,沒曾想半路上碰見聽聞此事的霓裳公主。

  肖青璇這才得知五老也派人找上了妹妹仙兒,霓裳公主知曉茲事體大,於是撇下徐渭等人匆匆趕來,姊妹倆略作商議後,終究是一同前去服侍五老。

  也正因如此,昨夜里林三遍尋仙坊才會找不到她。

  之後發生的事,肖青璇卻是不想再度回憶,暗暗將那些淫穢羞恥的記憶趕出腦海,以免被愛人看出端倪。

  畢竟夫君已然回來,按著之前定下的規矩,仙子們只能於規定時間,在仙坊內與持牌人發生,林三離家時仙子們那些聊以慰藉的“解悶”便是不能再有。

  更何況,以五老為代表的皇室如此背叛國家陷害林家,哪怕是夫君綠妻的癖好再如何嚴重,也決計不可能忍受她自己和妹妹與五老發生關系。

  只是如今形勢危如累卵,五老又步步緊逼,太後娘娘實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與霓裳公主背著夫君,委身侍奉了五老一夜,但這件事是決計不能讓林三知道的。

  “林郎,青璇知道你不會怪我們……可是……原諒我和仙兒……我們只是想在你心里……”肖青璇心中幽幽一嘆,到了嘴邊的話終究是咽了回去。

  昨夜與秦仙兒離開之前,肖青璇特意囑咐心腹侍女轉告蘇卿憐,讓蘇大家用些手段好生服侍林郎,不讓他有脫身的時間,再加上仙坊內眾人徹夜歡愉,肖青璇知道哪怕是回到府邸,夫君也沒時間找姊妹們詢問,故而方才與林三說話的時候,她才一再言說自己就在仙坊里服侍持牌人。

  想起昨夜到今晨的種種,肖青璇心中雖覺酸澀,但也無悔於這番舉動,畢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林三和林家上上下下。

  此番林三率軍凱旋而歸,不僅拓土千里還與歐洲諸國簽訂盟約,甚至在京郊興師動眾地舉行勞軍大會,這一切都被皇室看在眼里,也已經觸及了他們的底线。

  昨夜五老邀請肖青璇過去,不僅是為了發泄壓抑許久的性欲,更是想借此機會探明林家的真正意圖。

  肖青璇早已料到這天,經過和徐芷晴她們的商議,諸位仙子都認為眼下還不是和皇室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這次侍奉就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為了最大程度消去五老的猜疑,肖青璇讓秦仙兒與自己聯袂前往,姊妹二女用勁渾身解數滿足了五老的各種癖好。

  肖青璇不僅再度上演五棒同入的荒淫肉戲,而且還頭一回為五老動用了“弓腰姬”的交媾神技,更是在五老明里暗里的示意下,主動獻出尿穴讓他們插入小解,成了五個老家伙真真正正的肉便器,甚至於連一向愛潔的秦仙兒也強忍著惡心用香舌侍奉了五老的屁眼腸道,更是讓五個蓄謀已久的老畜生破瓜了她自己的尿道嫩穴。

  一想到親妹妹秦仙兒成了姊妹中第二個被男人玩弄尿道嫩穴的仙子,肖青璇就心疼不已,再想到五個老頭子插入自己的尿穴,龜頭馬眼直抵膀胱酣暢淋漓地注入尿液,把自己灌得小腹隆起,太後娘娘更是身心俱亂,只覺這身子都髒了。

  可為了夫君林三和整個林家,她們已是別無選擇,只能滿足五老的一切要求,任憑五個糟老頭子肆意調教淫弄自己的身子。

  想來,如若不是今日的林家還讓五老還留有一絲顧忌,恐怕昨夜里,自己和妹妹仙兒就會被五個老家伙灌精受孕了。

  如此一天一夜自甘墮落的曲意逢迎,姊妹倆終於安撫住了皇室五老,在被灌注了無數精漿之後,兩位金枝玉葉才有如即將臨盆的孕婦般,在臨近清晨時候被宮女長們攙扶著坐上車輦,精疲力盡地回到林府。

  一想到回府之後,自己和仙兒無力躺在床上,在秀荷她們的服侍下呻吟著排泄精漿的場景,肖青璇就感覺嬌軀酥軟,可偏偏玉道深處和後庭腸穴又難以自持地顫動起來,一絲絲淫露和腸油竟然從敏感的肉壁緩緩分泌出來,就連尿道和膀胱也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似乎不顧主人的羞恥,擅自回味被肉棒插入灌精的詭異刺激。

  “難道我真的變成了不知羞恥的女人嗎?不,不會的,我不是那樣的女人……青璇,你要堅持住,為了林郎……”嬌軀的異樣讓肖青璇芳心大亂,這時候,耳邊忽然響起的林三的呼喚:“青璇?”

  “嗯?”肖青璇芳心一顫,但玉顏卻露出幸福笑容,含情凝睇地注視著林三,柔聲道,“怎麼了,林郎?”

  方才肖青璇心緒繾綣的時候,林晚榮已被笑靨如花的愛妻迷得神魂顛倒。

  本就國色天香的肖小姐展顏微笑時,那風華絕代的美貌頓時讓林晚榮感覺小腹處騰起一團邪火,胯下陽具也飛快充血勃起,此時他借著調整坐姿的機會掩飾尷尬,目光無意間掠過肖青璇的柳腰小腹。

  看到宮裝裙裳的收腰處恰到好處地貼合著愛妻光滑平坦的小腹,林晚榮心里忽然冒出一絲奇怪念頭,他想起先前肖青璇每次從牡丹樓回來時,都是小腹隆起宛如懷胎數月的模樣,怎麼今天確實這般楚腰盈盈?

  思及此處,林晚榮下意識說道:“青璇,你……剛剛已經排過精種了嗎?”

  肖青璇以為夫君看出什麼端倪,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可當她看到男人那飽含關切的眼神時,心如鹿撞的肖小姐瞬間鎮定下來,輕輕抿著紅唇,微微點下螓首,柔聲呢喃道:“嗯,昨夜……太,太多人了,青璇差點被撐壞了,就先……”

  林三憐惜之余,心里的興奮感卻又揮之不去,他想問問青璇昨夜里陪了哪幾個男人,可話在嘴里滾了又滾,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末了,林晚榮嘴唇顫動幾下後,微不可覺地輕嘆一聲,說道,“辛苦你了。”

  一句話,卻勾起肖青璇心中的酸澀回憶。

  回想起昨日五老毫不停歇地肏干和淫玩自己和仙兒的身子,還逼迫她們吃下春藥增強性欲,以此來滿足五個老頭更加變態刺激的玩法。

  一天一夜的淫靡場景涌上心頭,螓首微低的肖青璇朱唇輕顫,聲聲哭訴幾欲衝破紅唇貝齒,可最終還是被她強忍著咽回了肚里。

  心平氣和地撫摸下林晚榮的臉頰,肖青璇輕輕舀起羹湯送到他的嘴邊,微笑看著愛人喝下,這對權傾天下的伉儷此時仿佛褪去一身光環,一如平民夫妻般舉案齊眉,享受難得的片刻溫存。

  親手把一碗羹湯喂完,肖青璇體貼地替林晚榮擦拭嘴邊湯汁,柔聲道:“林郎,你好好休息,待會兒巧巧還會送來糕點,你可都要吃了,莫要浪費,更不可辜負巧巧的一番心意。青璇還約了玉伽和芷晴,這便先走了。”

  林三聞言笑道:“你們要去哪兒?要不要相公我陪侍左右?”

  肖青璇盈盈起身,嫵媚橫了愛人一眼,刹那風華端麗迷人,哪里還有半點酸楚神色。

  只見太後娘娘輕舒藕臂,蔥白玉指親昵點了下夫君的額頭,嚶然有聲地嬌嗔道:“我們女兒家說些親密事,才不要你摻和呢。林郎,你好生歇息一二,待會兒祿東贊和突厥各部族長還要過來呢。”

  說罷,肖青璇優雅俯身,在林晚榮的臉上深情一吻,銀鈴淺笑著輕移蓮步離開房間,留下林三一人摸著臉頰,意猶未盡地呆坐著,痴痴回味佳人的柔情蜜意。

  好半晌,魂游物外的林三才回過神來,想起肖青璇方才的話,他長長呼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祿東贊那只老狐狸可是越來越厲害了,這次還拉上了各部族長,搞出這麼大的架勢……有意思,難不成這次西征的收獲還喂不飽他們?”

  林三難得能留在鳳棲苑里稍事休息,肖青璇不願打擾夫君難得的清閒,更不希望自己和玉伽芷晴的談話讓愛人聽了去,是以離開鳳閣後,她就喚來秀荷擺駕月泉苑。

  太後娘娘鳳輦來到月泉苑時,突厥女可汗和神機女軍師已經在奢華的穹廬氈帳里等候多時了。

  “玉伽,芷晴,我來了。”

  肖青璇柔聲開口,白嫩小腳踩在宛如綠茵的地毯上,柔嫩足底觸及柔軟絨毛的舒適感讓太後娘娘頗為享受。

  看到肖青璇款步姍姍地走過來,玉伽和徐芷晴盈盈起身迎上去,二女神色關切地問道:

  “姐姐,林郎怎麼樣了?他喝下羹湯了嗎?”

  姊妹們對夫君的關懷溢於言表,肖青璇微微一笑,輕輕頷首道:“林郎氣色不錯,巧巧烹煮的羹湯他全喝完了。”

  末了,她又輕聲補了一句,“林郎並沒有發覺異樣。”

  聽肖青璇繪聲繪色地講述林晚榮吃食的經過,玉伽和徐芷晴心里雖是羨慕青璇,但更多的卻是歡喜和欣慰,二女不約而同地莞爾道:“太好了,既然這法子可行,那林郎的身子就能好得更快些。”

  肖青璇也頗為欣喜,嫣然點頭道:“多虧了依蓮和長今找到這種古方,也幸賴芷晴你想到這樣的方法。”

  徐芷晴微微一笑,聲音悅耳道:“若不是有巧巧的廚藝,我們即便准備再充分也是無用的?”

  說到這兒,女軍師臉色黯然,美眸中流露一絲哀傷,呢喃道:“我身為夫君的妻子,卻設計瞞騙他吃下別人的精漿,我……”

  見徐芷晴神色愁苦,玉伽連忙摟住她的纖腰,溫柔寬慰道:“我們都是為了老公好,若不是這古法太過荒唐,又何必出此下策?我就不信老天爺這麼不長眼,會怪罪到我們頭上?要怪,就該怪罪那些混蛋,要不是他們暗動手腳,林郎也不會落下這樣的毛病!”

  肖青璇輕輕握住徐芷晴的柔荑,貼心安慰道:“玉伽說的對,芷晴你莫要自責。我相信林郎即便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只是他的性格使然,我們不能把這法子告訴他。況且夫君連日操勞,須得多照顧他的身體和心情。”

  話鋒一轉,肖青璇的星眸中掠過一絲凌厲目光,霎時間的氣勢讓見慣千軍萬馬的草原女王和神機軍師都有些心顫,只聽太後娘娘不怒自威地沉聲道:“這筆賬,早晚要和那些家伙好好清算!”

  姊妹的勸慰讓徐芷晴心情舒緩了許多,女軍師輕抿著嬌唇微微頷首,再抬頭時已然恢復了往日智珠在握的神情,美眸中泛著異彩神光,吐氣如蘭道:“林郎的計劃已經按部就班的進行,我們的部署也不著痕跡的安排下去,目前為止,一切都很順利。”

  肖青璇笑渦淺淺,本想問個細致,眸光無意間落到徐芷晴的小腹上,這才察覺到女軍師的小腹微微隆起,竟是把原本修身得體的裙裳撐得略顯臃腫。

  看著徐芷晴裙裳上那旖旎而圓潤的優美曲线,肖青璇眼瞼微動,霞飛雙頰道:

  “芷晴,你……昨兒辛苦了,怎麼還沒排擠掉這些精種呢?”

  徐芷晴注意到肖青璇的眸光落在自己肚腹上,饒是女軍師處變不驚,此時被姐姐看著自己肚子里裝滿外人的精漿,她也難免香腮緋紅,羞怯呢喃道:“這些東西……我想著待會兒去巧巧那兒,讓她……再做些吃食給林郎補身子。”

  稍微停頓一下,徐芷晴輕聲說道:“這些都是軍中健將的精種……他們氣血充盈,射出來的東西應該會更有補益。”

  女軍師話中深情自不便說,但字里行間的淫靡還是讓肖青璇略感羞臊,特別是想到胡不歸、李武陵等驍勇戰將在自己身上抽插馳騁的情景,太後娘娘不覺下身玉洞都有些濕潤了。

  最是灑脫不羈的玉伽見狀,輕輕拉了下二女的柔荑,聲音似水如歌道:“好了,別總是站著呢,我們坐下聊吧。”

  肖青璇微微頷首,和兩位姊妹按著草原風俗不分尊卑主次地圍坐一起。落座之後,她淺笑道:“一直說著正事,我倒忘了別的事兒。”

  說罷,太後娘娘盈盈抬手輕拍了三下,在外面等候的六名宮女長就輕輕掀開門簾,端著幾盤精致糕點和溫熱香茗,低眉垂眼地趨步走來。

  放下茗茶點心後,秀荷等人朝三位夫人盈盈福禮,默不作聲地走了出去。

  看到桌上造型精巧的點心和清香沁脾的香茗,玉伽微笑打趣道:“青璇你還帶了茶點?莫不是不喜歡我們草原的吃食?”

  此時聽到女可汗的逗趣,肖青璇嫣然巧笑地瞥了玉伽一眼,伸手捻起一塊小巧玲瓏的糕點,輕快地塞進月牙兒嘴里,蔥白指尖還輕輕勾了下女可汗的嬌潤櫻唇,這才在玉伽的嬌哼聲中莞爾笑道:“就你喜歡和我扯嘴皮子,看這東西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玉伽千嬌百媚地回了一眼,銀牙對著嘴里糕點輕輕咬了一口,甜香軟糯的口感頓時讓她笑顏如花。

  再咬了一口,女可汗感覺糕點里流出粘稠漿液,月牙兒美麗靈動的星眸忽的睜大,呢喃道:“夾心的?真好吃。”

  眉開眼笑地細細咀嚼一會兒,熟悉的石楠花腥臭味道卻慢慢彌漫檀口,玉伽香腮微紅,有些古怪地瞥了肖青璇一眼後,微微揚起螓首伸長優雅的玉頸吞下糕點。

  香舌攪動著檀口里的漿液,仔細品嘗個中粘稠和腥臭後,女可汗輕抬柔荑在太後娘娘的纖腰上掐了一下,嬌嗔道:“青璇,你怎麼在點心里加了那東西?”

  徐芷晴見那糕點造型精巧可愛,正拿了一個要往嘴里放,聞言微微愣住,轉瞬就明白了玉伽的言外之意,一時間倒不知道該不該吃下。

  肖青璇嫣然巧笑道:“吃吧,這是那五個老家伙的好東西。他們一輩子錦衣玉食,天靈地寶不知道吃了多少。雖是與皇室不共戴天,但他們的精種的確很是固本培元,與我們女子也有諸多好處。”

  徐芷晴清眸流轉看了肖青璇一下,最終還是輕啟紅唇吃下糕點,慢慢咀嚼一番後,女軍師不動聲色地吞下腥臭濃漿,柔聲說道:“青璇,這是你昨晚和仙兒從五老身上榨出來的?”

  “嗯。”

  太後娘娘抿著紅唇輕點螓首,卻沒有多說什麼。

  玉伽和徐芷晴看出肖青璇不願深談昨天的事情,二女蘭心蕙質,自然明白姐妹倆定是在五老那邊遭了諸多淫邪玩弄,一想到其中的各種荒穢淫亂,女可汗和女軍師不由得心生憐惜。

  二女雖然沒有侍奉過五老,但對他們調教女人的手段略有耳聞,此時心里愈發感激肖青璇和秦仙兒以身飼虎,替自己和其他姊妹擋住了那些老家伙的魔爪。

  見太後娘娘眸光繾綣,秀外慧中的女軍師連忙岔開話題,聲音輕緩道:“青璇,你今天約我和玉伽,可是對草原方面有什麼新的安排?”

  聽到提及族人,玉伽不由得直起身子,她雖然愛極林三,這幾年來也深受大華文化熏陶,但畢竟出身突厥王族,她不可能忘卻自己的民族和同胞,更不會忘記身為突厥可汗的職責。

  想到同樣被卷入這場紛爭的族人,玉伽臉色凝重道:

  “青璇,來此之前我聽聞各部族長行將啟程回返草原,可是與你要商量的事有關?”

  玉伽話音方落,肖青璇有些驚訝道:“突厥各部這麼快就要回去?”

  “怎麼?你不知道?”玉伽黛眉微蹙,隨即輕聲道,“這麼看來,他們是臨時起意的。”

  肖青璇思慮道:“臨時起意……嗯,這倒有些奇怪,我記得各部族長可是訂好了近期的花樓名額,難不成昨晚一夜風流就讓他們盡興了?”

  聽到後面的話,玉伽和徐芷晴俏臉微紅,她們一位是突厥女可汗,一位是大華女軍師,皆是突厥男人最憧憬的女人,故而昨晚二女的花房也是被眾多草原漢子關顧了。

  看到兩位姊妹的神色變化,肖青璇心中了然,不禁柔聲道:“若不是昨夜我去了五老那兒,恐怕他們就賴在牡丹閣里不走了,倒是辛苦你們了。”

  女可汗和女軍師微微搖頭,徐芷晴開口道:“各部族長臨行前還知會玉伽,並且請祿東贊同行,想來必是因為昨夜五老霸占你和仙兒的事情,讓他們心生芥蒂。”

  玉伽接話道:“不只是他們。昨晚孩子們趁著引領客人的機會,把五老強硬逼迫你們的事傳了出去,至少我接觸到的幾個持牌人,都不同程度的惱怒於皇室。”

  肖青璇意味深長地輕舒口氣,微微頷首道:“這樣倒是不枉費我和仙兒一夜付出。”

  玉伽把手輕輕搭在肖青璇的柔荑上,說道:“青璇,我打算和各部族長一道返回草原。如果需要突厥部落配合行動,我們須得早些定下個章程來。”

  肖青璇看著月牙兒微笑頷首,握住她的柔荑,語調柔緩地說道:“你放心,此番主要是大華境內的事情,只要突厥按兵不動,就足以威懾他們。我這麼著急見你們,就是想問問草原各部族的態度如何?”

  略微停頓一下,肖青璇對玉伽輕聲問道:“十多年來和平相處,大華與突厥已是親如一家,此次遠征,突厥全族上下奮勇爭先拋頭灑血,無論是大華朝廷亦或是漢家將士,俱是感佩莫名。只是皇室對草原的滲透遠超我們想象,若是他們在暗中造謠生事,誣蔑你所代表的王庭與朝廷往來甚密,不知各部族之內,會不會有異議之聲?”

  玉伽輕點螓首道:“這不僅是你的疑慮,我也早已擔憂這類事情。今日各部族長突然起意返回,多半也是族中出了變故,只是身在京城不便與我坦言。”

  說到這兒,女可汗不由得慶幸道:“好在部族遠征之前,我和伽兒還有李泰配合默契,提前鏟除了紅蓮教的勢力。”

  說到這兒,玉伽聲音卻略微顫抖起來,女可汗情不自禁地想起兒子林伽和老將軍李泰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事,心中暗暗嬌嗔道:“伽兒和李老頭,可不只是帶兵打仗配合默契,便是玩弄我這娘親,也是……都怪可惡的李老頭,把伽兒教壞了。”

  但如此羞人的心里話,玉伽如何說得出口,只能平復心中繾綣,接著說道:

  “在那之後,我們又在草原大會上,成功將伽兒推上天可汗的寶座。”

  “近些年在大華朝廷的資助下,雖然各部族勢力漸長,但我所在的王族依然牢牢把控草原第一部族的地位,加之草原大會上我和玉若、雨寒說服了一眾族長,再有這幾日仙坊的歡愉,無論是地位財富還是歡愉肉欲,他們都已經得到滿足。”

  “身為突厥女子,我對族人的性情和傳統再熟悉不過,我相信各部族長絕不會背叛我們。”

  玉伽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相信他們的忠誠。”

  聽她這麼說,肖青璇點點頭,柔聲道:“這樣我就放心了。歐洲諸國雖然與我們締結盟約,但畢竟是外人,對於他們是否真心實意,誰都不敢保證。眼下,突厥就是我們最後的倚仗了。”

  太後娘娘話中深意,冰雪聰明的草原女王自然明了,她也深知如果那般洋人臨陣倒戈或是袖手旁觀,那麼突厥就必須舉族出兵,才能形成內外合力,否則林家絕對無力與皇室爭持。

  思及此處,月牙兒星眸中掠過一絲憂慮,她輕聲開口道:“青璇,芷晴,昨夜我服侍……我和老師談話的時候,聽他說家鄉正有一種從未見過的疫病流行。這消息是昨日百里加急送來的,原本只有我和老師知曉,但今晨與各部族長會面時,我並沒有隱瞞。”

  “竟有這等事!”肖青璇和徐芷晴驚訝道,但隨即二女俱是頷首,異口同聲,“你這麼做是對的。”

  身為大華太後又是內園的牡丹仙子,肖青璇平日里要侍奉的持牌人雖然不多,但一個個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故而她每每服侍都是讓他們盡興而歸,是以在仙坊中也著實沒有閒暇時間聽聞奏報,更何況遠征結束天下乃是清平盛世,肖青璇也難得放下了政務。

  這段時日里,除了勞軍大會那三天外,突厥各部族長並沒有光臨牡丹花樓。

  對此,太後娘娘倒是見怪不怪……每每有外邦持牌人入京,總是會在最後時日才找上自己這位一國之母好好享受一番魚水之歡。

  “卻沒想到,短短月余時間,草原上竟讓發生這樣的事。”

  肖青璇輕輕嘆息,眸光看向徐芷晴,見女軍師也是微微搖頭。

  肖青璇心知徐芷晴身為外園仙子,每日里前來尋歡作樂的持牌人遠多於進入內園的,神機女軍師應付男人的同時還得抽空分析京城內的形式,已是忙不過來了,自然也無暇關心突厥方面的情報。

  太後娘娘默然搖頭,玉顏上也露出憂心之色,喃喃道,“難怪那些族長甘心放下京城的鶯歌燕舞,可憐突厥百姓卻是受苦了。”

  此時此刻,女軍師已經想通其中關節,連忙說道:“青璇,如今突厥族人遭難,我們不能坐視不管。我想,由大華朝廷選拔優秀醫官,跟隨玉伽和突厥軍隊前往草原,一來可以保證玉伽此行的健康安全,二來也可以為草原百姓提供幫助。”

  這次遠征歐陸,徐芷晴身為聯軍總軍師,接觸了許許多多的突厥將士,更與其中不少人坦誠相見過。

  女軍師身體力行地深入了解了突厥族漢子的身體和心性,對於這個曾經的仇敵如今的盟友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和感悟。

  事到如今,徐芷晴已然相信了林三曾說的大華和突厥親如一家的未來,故而她也相信突厥王庭以及各部族的忠誠可靠,但身為神機女軍師,她要比其他人考慮得更加深遠。

  只聽徐芷晴輕啟嬌唇,清喉婉轉地說道:“不止如此,我還有另外的顧慮。”

  見肖青璇和玉伽看向自己,徐芷晴慎重其事地說道:“林郎常說百姓才是立國之本,古今中外,任何王朝都是如此。眼下,雖然剿滅了紅蓮教也說服了各部族長,但皇室細作造成的破壞和此番遠征依然對突厥族人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影響,我想我們不該只照顧族長們的情緒,也應體恤安撫突厥的平民百姓。”

  “芷晴,你……”聽到徐芷晴情真意切的話,一字一句都是站在突厥族人的角度考慮,玉伽心中殊為感動,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徐芷晴淺笑著握住她的玉手,輕聲說道:“我們是一家人。”

  跟著,女軍師繼續說道:“我方才提議由朝廷派遣使團援助突厥,除了要幫助草原百姓外,還有另一層考慮。”

  “歐洲諸國雖然與我們議和,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正如青璇所想,我們得留有後招。眼下能動員的,無非突厥、高麗和苗疆,其中尤以突厥實力最強。”

  “但你們也知道,京城里眼线眾多,哪怕有仙坊作為掩護,依然不利於我們和各方勢力詳談,我想正好借助這次使團前往突厥,在玉伽的王庭里與各部族會商反擊皇室的計劃。”

  徐芷晴的話讓肖青璇和月牙兒美眸一亮,二女欣然頷首道:“這是個好主意。”

  太後娘娘展顏微笑,端起香茗輕輕抿了一口,一邊品味茶香一邊細細思忖了片刻,再度開口道:“眼下各省的季度賦稅剛剛運抵京城,正好可以撥冗出一部分供給突厥百姓,至於醫官和藥物,我吩咐戶部安排,遠征軍中尚有部分藥材剩余,加上林家采買的,一並運送過去,可解燃眉之急。”

  動作優雅地捋了下鬢間碎發,肖青璇看向玉伽,說道:“只是我覺得這件事還應事先與各部族長通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玉伽,你看這般安排如何?”

  玉伽欣然微笑道:“是該這樣,正巧今晨他們要和林郎見面,不如我們稍後便過去?”

  徐芷晴頷首接話道:“眼下的突厥、高麗的軍隊已成了京城諸多勢力關注焦點,加之突厥各部族長臨時起意,定然都在准備回程事宜,也只有這個時候有機會與他們交談。”

  說到這兒,女軍師微微一笑,輕輕勾了下玉伽的瑤鼻,嬌聲道:“卻是造化弄人,否則各部族長都已經預約了你的花樓。到時候在氈帳里蜜里調油地重溫草原大會舊夢,想必事半功倍呢。”

  被徐芷晴點出這般羞事,月牙兒羞嗔交加的輕啐一聲,咬著櫻唇掐了女軍師一下,嬌柔道:“你又不知道他們的性子,一個個看到我就只想著那種事,若是不讓他們盡興了,哪里有心思聽我說話。”

  徐芷晴已然從李泰和李武陵那里聽過有關玉伽和族長的事情,當下再回想起軍營里的所見所聞,女軍師忍俊不禁道:“這倒是呢,每回要找他們談話,都得先把那些精蟲上腦的家伙榨干了才行。”

  玉伽羞臊地嘟著嘴橫了姐妹一眼,旁邊的肖青璇則是若有所思,須臾說道:

  “真如你們所言,那玉伽此番回到草原,豈不是太過勞累。”

  太後娘娘雖然接待過一些突厥男人,但他們大多風風火火的,甫一見面就沉溺性愛歡愉,肖青璇哪里有時間與他們溝通交流,是以並不知道突厥族人還有這樣的習慣。

  溫柔看著玉伽,肖青璇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讓一些姊妹與你同行,如何?”

  聽她這麼說,月牙兒略一思量,也覺著自己一人怕是應付不過來眾多族長,更何況草原上還有許多族人勇士等著自己,若是沒人幫襯,恐怕一回到王庭,自己就下不了床榻了。

  “再者伽兒新近培養的勢力也需要我這位娘親去慰勞一二,若是有姊妹幫襯的話……”思及此處,玉伽的星眸不由得瞥向徐芷晴,心中淺笑道,“那些小家伙雖然勇武,內心卻是靦腆,這樣的男兒最是抵御不住成熟女子的風情韻味,不如……”

  想到這兒,玉伽伸手挽住女軍師的臂彎,嘴角噙笑道:“好主意,嘻嘻。芷晴,不如你與我同去突厥吧?”

  徐芷晴神色愕然,一想到突厥男兒的龍精虎猛,她芳心微顫,下身更是難以自持地濕潤起來,嘴上猶自爭辯道:“你……你可莫要拉我下水。”

  玉伽知道徐芷晴言不由衷,輕笑道:“你這位大華神機女軍師的名聲可是傳遍塞外草原,部族里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想把你抱上床榻的,有你在的話,一定會事半功倍呢。”

  徐芷晴萬萬沒想到玉伽說得頭頭是道,一時間又是無奈又是羞怯,見女可汗一臉幸災樂禍,她索性順勢攬住月牙兒的柳腰,風韻撩人地瞪了她一眼,輕哼道:

  “去就去,到時候看我教他們欺負你。”

  見姊妹商議好了,旁邊莞爾淺笑的肖青璇這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你們了,若是其他姊妹有意向,你們盡可相邀,夫君那邊由我解釋便可。只是此行路途遙遠,你們千萬保重,我會讓安師叔多備些……避孕蠱,只是若有萬一,你們……”

  太後娘娘言及此處卻是不好再說下去,女可汗和女軍師自然聞歌知意,二女相視一眼,玉伽輕嘆一聲,說道:“突厥大華相隔萬里,來去日歲長久,如果真的……懷了,我們就……就在草原誕下便是,以免讓林郎知曉。”

  徐芷晴接話道:“這是萬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

  言外之意,如果屈身侍奉還不能讓突厥人滿意,她們只能以傳宗接代為條件,拉攏突厥各部族了。

  一旦和仙子們有了孩子,各部族長自然會堅定支持林家,只是這一步棋,是絕對不能讓林三知道的。

  肖青璇微微頷首,復又安慰道:“應該不至於這樣,眼下林郎正和他們商議,或許他開出的條件,就能讓各部族長滿意了。”

  玉伽和徐芷晴展顏一笑,同聲道:“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去看看吧。”

  涉及正事,三位夫人都是雷厲風行,眼下定好主意後立刻擺駕前院。

  三位夫人正自出了氈帳,忽然見得不遠處走過一群家丁,看他們的衣著和手里的物件,卻是府上最初級的家丁,平日里都干些澆花掃地的雜活。

  女軍師目力出眾,一眼就注意到那些人里有個熟悉身影,她定睛一看,發現那個走路尚有些一瘸一拐的家丁,竟然就是曾經的林府大管家四德。

  關於四德恣意妄為弄砸了蕭家和皇室一筆大生意,導致蕭家虧損上百萬兩,而林家也因此顏面掃地的事,徐芷晴早有耳聞。

  事後,肖青璇召集府上眾人,當眾把四德痛罵一頓降為初級家丁,還罰他吃了十板子的消息,更是令女軍師大吃一驚。

  四德也曾多次出入迎春花樓,故而徐芷晴對他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無論是大管家的特殊癖好還是他的辦事能力,女軍師都了如指掌。

  正因如此,這件轟動林府的事才讓徐芷晴尤為驚訝。

  一者她不相信四德會把這麼一大筆生意砸在手里,二者即便是殺雞儆猴,肖青璇也應該會提前和自己以及玉若商量,畢竟之前府上的賞罰事務,都是三女面議之後決定的。

  這一次肖青璇的獨斷專行,讓徐芷晴感到匪夷所思。

  思及此處,女軍師貼近太後娘娘,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青璇,對四德的處罰恰到好處,但為什麼要弄出那麼多的陣勢?眼下,事情已經傳開,京城里幾乎人人皆知了。”

  肖青璇聞言一喜,面上卻波瀾不驚,她裝作給徐芷晴整理鬢角的樣子,附耳道:“芷晴,我就是故意要讓外人知道的。”

  太後娘娘的話讓女軍師稍稍一愣,轉瞬後徐芷晴心領神會,頷首道:“四德也是一片忠心呢。”

  思忖了一會兒,徐芷晴面露羞澀地說道:“這麼看來,改日他若是又求著我玩些羞人的把戲,倒是得讓他嘗嘗甜頭,才好犒勞他這個大功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肖青璇芳心微顫,和四德有過肌膚之親的她自然明白徐芷晴說的羞人把戲是什麼。

  想起這幾日和四德的荒唐媾和,太後娘娘心中羞澀地呢喃道:“我的傻妹妹,四德那個壞家伙早就在姐姐我的身上玩過好幾回了。那壞蛋……真真是磨人。”

  一想到那些諸如絲襪塞穴、肉棒套絲、隔絲吮精的淫亂把戲,太後娘娘的耳根都快紅了,再想到四德非要把自己穿過的絲襪套在他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上面,然後插入自己的屄穴和屁眼,用絲襪肉棒研磨花心軟肉和腸穴嫩肉,還隔著絲襪用力射精,美其名曰“避孕”,甚至自己還拗不過他的哀求,當著他的面把沾滿精漿的襪尖含在嘴里吸吮,刺激得他雄風再振,又把自己肏干了好幾回。

  那一幕幕荒淫畫面涌上腦海,肖青璇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都怪安師叔,平白無故和四德在一起胡鬧,還一昧迎合那家伙的癖好,都把他寵壞了。”

  那邊徐芷晴正想著與四德交歡時,大管家提出的種種旖旎要求,芳心嬌羞的女軍師自也沒有發覺太後娘娘的異樣,默然片刻後才開口道:“暄兒他們暗中清理了不少府上的細作,五老為了重獲眼线,想必已經盯上了四德。”

  “姐姐的安排自然是萬無一失,但一個初級家丁無法獲得五老的重用,還是得找個由頭讓四德恢復大管家的身份。”

  肖青璇朝她遞去一個會意眼神,輕聲道:“我已經和仙兒商量好了,過幾天,她就會出面尋個機會提拔四德。有她的身份作保,五老他們也不會多疑。”

  聽肖青璇已經考慮周全,徐芷晴嫣然巧笑不再多說什麼。

  當三位夫人在門口步下車輦,早已等候在此的侍女們齊齊向她們斂衽施禮,卻是不見林三等人。

  方才來之前,肖青璇特地著人吩咐不要通報,她們正想借此機會,看看突厥人私底下會向夫君林三提出什麼條件,如此知己知彼,方能更好地與對方交流。

  沒有讓侍女們跟隨,肖青璇三女緩步清幽地走向會客廳,朝著門口的四名侍女比劃個噤聲的動作後,三位夫人輕移蓮步邁過門檻,隔著厚重富麗的屏風,屏息凝神聽著廳內的對話。

  雖然廳堂內幾個男人刻意放輕了聲音,但如此近的距離,談話的內容還是清晰傳入肖青璇她們的耳中,最先聽到的便是夫君林三的聲音,只是三位夫人明顯能聽出林三的語氣有些驚訝與遲疑。

  “國師,各位族長,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突厥百姓遭受疫病的消息,唉,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

  略微停頓後,林三繼續說道:“只是你們關於互市繼續的要求,在眼下其實並不是很妥當,我……”

  “林大人。”

  一個粗獷的聲音有些冒昧地打斷林三的話,“眼下突厥遭難,如果關閉互市,我的族人該如何生存,難道大華見死不救嗎?”

  聽到這個聲音,玉伽黛眉微蹙,嬌潤紅唇輕輕張開,用口型告訴二女道:

  “這是額濟納部族的族長。”

  經女可汗這麼一點撥,肖青璇和徐芷晴疑惑頓消,她們知道當初林三的一系列政策極大改變了突厥百姓的生活方式,這額濟納部族就是第一批從游牧逐步轉向貿易的突厥族人,而這位族長又是年紀輕輕就被推選上來,是以聽到有關互市的內容,才會這般急切。

  聽著那年輕的聲音極力爭取,肖青璇秀眉微挑,若無其事地看身邊的徐芷晴一眼,見姊妹的臉蛋微微泛紅,美眸中蕩漾著別樣的柔光,顯然這個年輕氣盛的額濟納族長給女軍師留下過某些深刻的印象。

  肖青璇深知徐芷晴心性驕傲,等閒男子入不了她的慧眼,眼前這個額濟納看來頗有些過人之處,太後娘娘不由得暗暗留了點心思。

  這時候,突厥國師祿東贊的聲音也適時響起:“額濟納,不可對林大人無禮。林大人為突厥一族做出的貢獻,你難道沒看到嗎?”

  額濟納的聲音戛然而止,片刻後才緩慢地說道:“林大人見諒,我情急之下慌不擇言了。”

  “無妨。”

  三位夫人聽到林三朗笑道,“額濟納族長心系族人,這是情理之中,也證明你的族人目光雪亮,林某敬佩這樣有擔當的漢子。”

  雖然看不到眾人的神情變化,但肖青璇等人還是從突厥人開懷大笑中聽出他們的喜悅,三女相視一眼,嘴角同時仰起一絲甜美笑意,心道暗暗欽佩林三善於拉攏人心。

  笑聲過後,林三繼續說道:“方才林某說的不甚清楚,故而讓額濟納族長誤會了。互市乃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停止則是百害而無一利。但諸位關於互市的請求太過草率,我們不能只看眼前的好處,還得著眼長久的利益。”

  “那林大人的意思是?”額濟納連忙追問。

  林三笑道:“互市當然要繼續,但不是隨便進行,畢竟目下草原爆發疫病,互市作為兩族之間經濟和文化的橋梁,更應該被我們妥善保護。”

  幾個族長還沒明白過來,祿東贊當先開口道:“林大人的意思是強化管理?”

  “正是。”

  林三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臉,一本正經地說道,“先前我們兩族官方對互市的介入不深,雖然在初期讓整個市場蓬勃發展,但這種野蠻成長不利長遠,正好趁著這次疫病,由大華朝廷和突厥王庭介入,將互市完全掌控起來,形成良好平等的官方市場。”

  末了,林三又補充道:“當然,我們官方只是監督管理,不能干涉百姓的正常交易,此外,大宗商品還可以由官方出具背書,這樣也免去兩族百姓的顧慮,為他們節約交易成本。”

  林三一番話令屏風後的三位夫人聽得美眸一亮,她們沒想到自己還在為這次疫病危機苦尋良策的時候,夫君竟然輕而易舉就從中看到機遇,並且准確把握住了,若是照此執行,這民間互市沒准真能以最小的影響,順利轉變為官方互市。

  不僅是外面的三位夫人驚奇,廳堂內包括祿東贊在內的一眾突厥貴族也是滿臉驚訝,雖然早已領教過林三的厲害,但每逢大事,面前這個男人總能創造一個又一個奇跡,帶給旁人無法想象的震撼。

  “林大人真是曠古爍今的天才,大華何其幸甚……”祿東贊心中不由感嘆,但想到林三與玉伽的關系,國師心中也生出一股慰藉,“這也是突厥的幸運。”

  祿東贊尚且難掩詫異,一旁的幾名部族族長更是目瞪口呆,看向林三的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心里對他是佩服不已,可又有一點點嫉妒,不由得暗暗腹誹道:“林大人果然是當世奇才,不過……嘿嘿,這樣的人物卻甘願把自己的老婆獻出來供我們玩樂……”

  想到這里,族長們的心里就平衡了不少,只覺著林三越出色,他們享用起林家夫人就越是帶勁。

  這念頭一冒出來,幾名族長的臉色就微微有了變化,他們不約而同地互相看了看,十分默契地想到了一件事。

  旁邊的祿東贊看到他們的表情變化,心中立刻了然,當即開口道:“林大人謀慮長遠,世所罕見,祿東贊佩服之至。”

  “國師不要給我戴高帽了,哈哈哈。”

  林三輕笑道,他心如明鏡般,對祿東贊和各部族長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已然知根知底,如果不是當前形勢使然,他真想阻止這幾個人的獅子大開口。

  果不其然,祿東贊順勢開口,侃侃而談:“林大人謙虛了,既然如此,方才我等提出的條件確實有些不妥。互市之事就以林大人所說為准,至於其他條件……呵呵,也請林大人明察,突厥青壯隨軍出征,各部卻突遭疫病,實乃多事之秋,但正如大華古語所言,疾風知勁草,現今也正是見證突厥大華兩族友誼之時,更是彰顯聖上福澤萬邦的絕佳時機。”

  “真不愧是一國帝師,哪怕是出身塞北草原,說起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就算不是有求於人,被祿東贊這老狐狸這麼一吹捧,誰能說出個不字來?”林三心中暗笑,臉上卻是微笑頷首,朗聲說道:“國師所言極是,眼下正是兩族增進友誼的絕好機會。”

  說著,他的目光移向其他幾個族長,笑道:“不知諸位族長還有什麼想法,這里沒有外人,大家暢所欲言。”

  見林三直接把話遞到了幾個部族族長的嘴邊,祿東贊心里暗罵一句“小狐狸”,他有心豁出這張老臉為突厥族人爭取更多利益,誰料如意算盤就被林三不費吹灰之力地打亂了,他知道林三之所以讓各部族長開口,就是吃定了他們定然會為各自部族說話,而不再代表整個突厥,如此一來,林三要砍價就輕松許多。

  更何況,林三手里還有絕對的底牌,那就是玉德仙坊。

  祿東贊和林三都知道,先前的條件對各部族已經足夠優渥,俗話說飯飽思淫欲,當下被喂飽的各部族長肯定會把心思挪到十六位仙子的身上,這麼一來,大華朝廷要付出的就少了許多。

  “林大人真是為國為民啊,就這麼把自家夫人送出來。”

  祿東贊默默感嘆,他捫心自問自己絕不可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但林晚榮就可以,“無怪乎我會輸給他,唉……”

  但轉念想到仙坊里那十六位國色天香的仙子,突厥國師心里的郁悶就霎時間煙消雲散了。

  果如所料,聽到林晚榮的話後,幾個部族族長不約而同地脫口而出道:“林大人,仙坊的仙子……”

  只是話未說完,眾人忽然聽到屏風後頭傳來一聲悅耳的輕哼,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的幾個男人立刻閉上了嘴巴,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僵硬,一顆心也七上八下了起來。

  林三最先反應過來,當先起身笑著喚道:“月牙兒,是你嗎?”

  又是兩聲輕靈悅耳的輕哼聲,這回就連林三的臉部肌肉都變得有些發緊,廳堂內一眾男人目瞪神呆地看著肖青璇、玉伽和徐芷晴三位曼妙佳人款步姍姍地繞過屏風,優雅端莊地走了進來。

  尊貴典雅的太後娘娘甫一出現,就令本就富麗的廳堂越發有種堂皇之感,而肖青璇那國色天香的美貌更是為這種至尊至貴的氣氛融入一絲明媚春色,令人為之心馳。

  廳內幾個男人還沒從大華國母的風華絕代中回過神來,草原女可汗的颯爽英姿隨即映入眼簾,那張花顏月貌的俏臉搭配上草原女王的威嚴,委實讓一眾男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

  就在眾人膝蓋發軟的時候,芳菲嫵媚的大華女軍師盈盈走入,明艷端莊的容顏配上豐姿綽約的身段頃刻間讓男人如沐春風,而徐芷晴那明顯隆起的小腹和不經意間柔荑撫摸肚腹的動作,又著實令幾個男人在傾慕之余有種心跳加速的興奮感。

  這種美人懷胎的旖旎情景和成熟女子散發的母性美感,竟是讓女軍師在刹那間將太後娘娘和草原女王比了下去。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徐芷晴肚子里只是裝滿了昨夜花房取樂時持牌人射進去的精漿,可偏偏這般淫靡豐饒的模樣配上女軍師那知性秀美的迷人氣質,讓人忍不住想把雞巴插進這位“大肚孕婦”狠狠肏干一番,切切實實地搞大她的肚子。

  蓮步輕移間,三位夫人轉盼流光地掃視了幾個突厥男人一眼,頓時讓包括祿東贊在內的草原漢子身子軟了大半,幾個部族族長剛到嘴邊的話就莫名其妙地咽了回去。

  雍容華貴的太後娘娘肖青璇沒有過多在意這些粗獷壯碩的塞外漢子,盈盈走到林晚榮的身邊,優雅閒適地端坐下來,柔聲道:“林郎,我和玉伽妹妹、芷晴妹妹聊到突厥的事,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太後娘娘洋洋盈耳的動聽聲音稍稍拉長,優雅中透著一絲令人骨酥體軟的嫵媚:“也見見國師和各位部族族長,勞軍大會一見,諸位別來無恙呢。”

  大華太後清喉婉轉的聲音繞梁之余,玉伽和徐芷晴已然坐在她的身側,而祿東贊和幾個部族族長則畢恭畢敬地站起身,雙手斜交按在肩頭,朝三位夫人卑恭行禮,大聲說道:“拜見太後娘娘,女可汗,神機軍師。”

  玉伽和徐芷晴神色玩味地朝幾個男人微微頷首,而肖青璇則是莞爾一笑道:

  “諸位不必多禮,本宮和姊妹們身為仙坊仙子,對你們可是知根知底呢。”

  這話一出,正想順勢落座的祿東贊等人哪里還敢坐下,只是悻悻然彎腰作揖,心中暗道剛才的話果然被三位夫人聽到了。

  他們心知肖青璇她們在仙坊里是予取予求,可出了仙坊,太後就是太後,臣子就是臣子,方才己方的話無異於是犯了忌諱壞了規矩,這等行為莫說是萬人之上的肖青璇和治軍嚴苛的徐芷晴,就是身為女可汗的玉伽也不會姑息。

  好在,眼下三位夫人並沒有打算與他們過多計較,三女意味深長地輕笑幾聲便是把這一頁揭了過去。

  “諸位莫要多想,本宮只是……”肖青璇風情萬種地微微朝林三拋了個媚眼,這才繼續說道,“本宮只是借著這機會,勉勵夫君大人罷了。”

  不愧是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肖青璇一番話既敲打了祿東贊等人,卻又沒落下他們的面子,反而是其中的靡靡之意讓一眾男人身心火熱起來,少許的尷尬刹那間就煙消雲散,更是令突厥漢子們回想起仙坊中的歡愉時光,無形中就拉近了彼此的關系。

  林三看著肖青璇寥寥幾句話就有這般效果,心中既是佩服又有些感嘆:“青璇御下之術可比我厲害多了,這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練出來的?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

  想到這兒,林三腦海里情不自禁地冒出心愛妻子在床笫間取悅男人的畫面,想來,青璇這麼厲害的御下之道,也是得與床笫之術互相配合,才能有這般效果吧。

  這念頭一起來,林晚榮就感覺一團邪火從小腹處躥升起來,下體竟是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

  這般變化自然是瞞不住身邊的肖青璇,太後娘娘眸光瞥見夫君褲襠的凸起,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著痕跡地輕輕掐了他一下,嚶然開口道:“各位請坐吧,正如林郎所說,這里沒有外人,我等早已坦誠相見過,國師和各位族長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聽到尊貴的太後娘娘說出這般曖昧的言語,在場男人的身體都變得火熱起來,腦子里閃過的都是一幕幕香艷旖旎的畫面。

  主位上正襟危坐的林三,卻是竭力夾緊雙腿保持著鎮定神色,免得胯下陽具凸起的樣子惹人笑話。

  聽著大華太後的暗昧趣話,祿東贊他們感覺喉嚨有些干澀,連連咽著唾沫,他們也知道肖青璇這番話只不過是打趣罷了,畢竟這里不是仙坊,面對三位夫人,他們身為外人絕不能逾矩。

  眼角余光看著林大人肅然端坐的樣子,一眾突厥貴族暗嘆一聲,只得強自按捺下心頭火熱。

  玉伽見族人們有些放不開,於是輕啟嬌唇道:“你們猶猶豫豫做什麼?草原的男兒何時變得這般優柔寡斷了?”

  有女可汗這句話,祿東贊等人總算打消了顧慮,雖是礙於規矩不敢當面輕薄三位仙子,可言語上他們可不會輕易讓步。

  年紀最輕的額濟納看了看其他幾個族長,見他們還沒開口的意思,他便順著互市改革的由頭繼續開口道:“太後娘娘,林大人,我的族人最依賴互市,一旦改革必然會受到影響,我希望大華朝廷能適當提高些補助。”

  涉及到正事,三位夫人就不再多言,紛紛把眸光看向夫君,林三笑了笑點頭道:“這是自然,只是不知道額濟納族長的心理價位是多少?”

  心理價位?

  額濟納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正要開口忽然聽見身旁哈爾和林部族的老族長沙啞地咳嗽一聲,額濟納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哈爾和林放在腿側的手掌,看到老者的兩根手指微微翹了翹,年輕的額濟納心領神會,鄭重其事地說道:

  “娘娘,大人,請再援助我部兩萬擔糧食。”

  一擔就是一百斤,足夠一個成年人吃上兩百天,兩萬擔糧食……林三腦海中飛快閃過額濟納部族的人口,粗略計算後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了一句:“這個額濟納,是想讓我包他整個部族過一年嗎?”雖說自己拿得出手,可是後面還有四個部族的族長等著,這四個部族的規模和人口可都在額濟納部族之上,如果全部照此執行,那……更何況先前勞軍大會的時候,朝廷發下的賞賜里就已經包括了軍餉和糧食。

  無論如何,額濟納這般要求,林三是絕不能答應的。

  面對年輕族長的獅子大開口,林三微微一笑,說道:“原來如此,本官暫且記下,其他四位族長呢?不妨一並說出來,我們好好議一議。”

  這話出口,祿東贊等人臉色又是一僵,看樣子林三根本沒想給他們挨個談判的機會,此時看似依次開口,到時候一同商議起來,這一刀要砍在哪個部族的出價上,就足夠五個族長爭破頭了。

  意識到林三舉手抬足間又讓族長們的計劃付之東流,祿東贊沉吟片刻,心中默默嘆息一聲,只得無奈出聲道:“太後娘娘,林大人,五位族長畢竟只熟悉各自部族的情況,還是由我來說吧。”

  略作停頓後,祿東贊朝肖青璇和林晚榮拱了拱手,說道:“娘娘和大人放心,老夫雖是突厥國師,但也是大華朝臣,深受娘娘隆恩,斷不會獅子大開口。”

  三位夫人聞言莞爾,肖青璇星眸流盼,意味深長地看了祿東贊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林三也是哈哈笑道:“國師說笑了。”

  嘴上這麼說,他心里卻罵了一句“不要臉的老狐狸”。

  同樣腹誹了林三一句的祿東贊緩緩說道:“娘娘,大人,這次突厥在可汗陛下的帶領下傾舉國之力援助大華西征,雖然戰果豐碩卻也付出不少代價,青壯缺失加之草原突發疫病,今年的冬天恐怕難以為繼,故而,除了朝廷的封賞外,五個參加西征的大部族還希望能獲得一些援助。我等粗略估算,尚需三十萬擔糧食,十六萬匹麻布,五萬斤干柴……”

  聽著祿東贊林林總總地羅列下來,林三感覺心里不停問候著老狐狸的祖宗十八代,等到突厥國師說完了,他才笑呵呵地看向其他人,說道:“幾位族長也是這個意思?”

  “呃……”哈爾和林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忐忑地瞄了眼玉伽,見女可汗面色如常,他們才有些希冀地拱手道,“林大人,我等部族確實難以為繼了。”

  “此次西征,突厥出人出力,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林三緩緩頷首,頗有些開誠布公的架勢道,“只是你們此時提出的援助要求……”

  林三話到一半,哈爾和林突然插話道:“林大人,請恕我無禮,其實還有一件事,國師大人無顏提及,唉……我也是豁出這張老臉,向太後娘娘和林大人告罪了。”

  三位夫人星眸中閃過一絲異彩,林三也是眉頭微皺,隨即恢復如常道:“老族長言重了。”

  “不敢隱瞞娘娘和大人。”

  哈爾和林輕嘆一聲,復又朝玉伽行了個突厥禮,這才垂頭喪氣道:“其實方才我等來之前,接到了第二封急報,紅蓮教余孽又在草原上死灰復燃,雖然還沒有成氣候,但因為這次疫病突發,恐怕有一部分族人被蠱惑了。可汗陛下,我等實是剛剛聽聞,來不及向您奏報。”

  “什麼?!”林三和三位夫人的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紅蓮教的高層已經變成了皇室的走狗,眼下他們在草原上再度出現,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皇室已經提前把手伸向突厥,並且威逼利誘拉攏各部族了。

  林三還未從這個驚人的消息中回過神來,就看見玉伽俏面生寒,略帶著一絲嚴厲的口吻說道:“哈爾和林,你這時候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怪月牙兒有些氣惱,哈爾和林在這場合說出這樣的話,已然是有些要挾林三和大華朝廷的意味了,更何況他們壓根沒有提前知會自己。

  女可汗倏然散發的威嚴氣勢讓五個族長渾身一顫,頭發黑白參半的哈爾和林立刻跪了下來請罪,其他四個族長也隨即屈膝跪下。

  五個族長異口同聲地說道:“太後娘娘,林大人,還請寬宏開恩,憐憫突厥族人。”

  祿東贊也是站起身,言辭懇切地求情道:“可汗陛下,哈爾和林出言不遜的確當罰。只是族人的形勢實在不容樂觀,還望陛下看在他一片赤誠之心的份上寬恕他的無禮,也請娘娘和林大人看在兩族親如一家的份上,垂憐我族百姓。”

  玉伽淡淡看了老師一眼,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轉而看向林三和肖青璇,眼神里蘊著一絲詢問。

  林三眉頭緊鎖沉吟不語,一方面,他驚訝於皇室出手之快超乎了己方的預料,看來那些家伙也料到自己會把突厥和高麗作為底牌,是以搶先出手。

  另一方面,他也因為突厥各部族長的態度變化而感到不安,雖然他們五人此時並沒有背離盟約的意思,但如此不利的形勢,就給了他們抬價的最好時機,最關鍵的是,此時此刻的自己竟然只能任人宰割。

  “說不得這場疫病……就是皇室授意紅蓮教搞的鬼。”

  林三心中暗忖,“突厥人也是越來越聰明了,竟然懂得待價而沽。”

  一邊想著,林三一邊端起茶盞,借著品茗的機會暗暗看了哈爾和林幾人,發覺他們雖然跪在地上,可眼睛分明盯著自己的三位夫人,毫不掩飾眼神中的火熱。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林三暗暗自嘲起來,沒想到自己為了鞏固林家權勢搞出來的玉德仙坊,卻成了自己的命門,更是被一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突厥人拿來反制自己。

  “真的要把青璇她們送出去嗎?”林三忽的有些心煩意亂,如今這局面委實超出自己原先的料想,他沒想到突厥人會忽然變得這麼強硬,更沒想到他們竟然利用皇室拋出的橄欖枝來向自己索要好處,要求讓自己的夫人們千里送屄,供塞北草原上那些龍精虎猛的男人肆意玩弄。

  “如果答應了,青璇她們……她們就真的成了做皮肉交易的妓女了!我……我也成了靠娘子賣屄求活的廢物……而且,而且有了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一旦突厥人嘗到甜頭,一旦這消息流傳出去……”形形色色的念頭此刻宛如雨後春筍在林三腦中不斷萌生,可是這些令人無地自容的念頭卻又有種令他產生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感,一想到肖青璇她們為了自己為了林家,千里迢迢跑到塞北草原上,脫光衣服翹起臀部朝著一大群糙漢子搔首弄姿,求著雞巴肏干,他就感覺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迫不及待想要點頭這提議說出口。

  “如果青璇她們真的去了,怕是難逃懷孕生子的命運,沒准回來時候一個個都是大著肚子……不,大華突厥路途遙遠,那些突厥男人又一個個都像牲口似的,恐怕她們回來的路上甚至是在草原上就生下孩子了……”

  想到這里,林三艱澀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識扭頭看了看自己的愛妻們,卻看見她們神情復雜的盯著自己的下體,那明媚迷人的眼神中分明透著無奈、幽怨和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直到這時候,林三才注意到自己的褲襠上腫起一個大大的帳篷。

  當下,不只是三位夫人,就連祿東贊等人也注意到林大人下身的羞恥變化,林三瞄見突厥男人們嘴角揚起的一絲笑意,就感覺自己的臉皮有些發緊,可心頭和陽具卻越發燥熱起來。

  盈盈秋波游移向林三的臉龐,察覺到愛人既尷尬又亢奮的心態,蘭心蕙質的肖青璇在心中無奈輕嘆,如花似玉的臉蛋上露出寵溺而羞嗔的神色,風流爾雅地橫了林三一眼,螓首轉向身旁的玉伽,朝女可汗遞去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心融神會的月牙兒同樣嬌嗔著瞪了林三一眼,方才施施然看向幾個族人,嬌潤雙唇微微張開,宛如銀鈴般的悅耳聲音傳入眾人耳中:“老師,諸位族長,族人遭逢疫病災禍,本王雖已不是可汗,但不能坐視不管。方才本王已與姊妹商議過了,本王將暫離玉德仙坊,隨你們返回族地,待這番風波過去後再回返京城。”

  玉伽的話音方落,祿東贊等人的眼睛就亮了起來,跪在地上的五個族長連忙俯下身體恭敬行了個大禮,神情熱切地注視著女可汗,激動道:“可汗陛下心系族人,我們誓死效忠陛下!”

  五個族長雖是言之鑿鑿,可林三卻能從他們火熱的眼神中看到明顯的痴迷和亢奮,顯然那並不是出於對玉伽的忠誠,而是對女可汗肉體的迷戀。

  “他們果然打的這般主意。”

  林三暗暗思量著,目光看向玉伽,見月牙兒雖然神色鄭重,但鬢發之下的小巧耳朵卻微微有些發紅,顯然對於幾個族長心里所想的事情,女可汗是心知肚明的。

  “月牙兒明知道回去會……會被族人們當做泄欲玩物,可還是……唉,我實在是虧欠她太多……”林三心中如是想著,可無意間卻瞥見玉伽星眸中閃爍的淡淡異彩,那是雜糅著濃濃嫵媚和些許興奮的眼神,霎時間,林三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可等他仔細觀察,卻早已尋不見女可汗眸中的那抹異色。

  “是我看走錯了嗎?還是玉伽她……她已經習慣了這種事……不,她不是屈從情欲的女人,她這麼做是為了我……”林三心中忽然有些惴惴不安,但還是竭力穩住心神,這時候,突厥國師祿東贊的聲音忽然傳入耳朵里,讓林晚榮再也無瑕思索。

  “可汗陛下,您的回歸一定會帶給族人無窮的勇氣。”

  祿東贊雙手交叉搭肩,微微躬身行禮後,才繼續說道,“只是單憑無畏的勇敢,並不足以應對草原上凶狠的狼群和喜怒無常的氣候。”

  聽突厥國師扯出草原上的民諺,玉伽和徐芷晴微微抿了抿嘴,林三和肖青璇對視一眼,見愛妻輕點螓首,林晚榮接話道:“國師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祿東贊笑道:“林大人,可汗陛下為了各部族千里奔波,族人自然感恩戴德,卻也十分期待您這位金刀駙馬的表現。”

  “這只老狐狸是盯死了那些糧食麼……”林三心中暗罵了一句,可瞧見祿東贊的眼神忽的瞟向肖青璇和徐芷晴,林晚榮頓時明白這個老家伙是借題發揮,想要脅迫更多的仙子前往突厥供王公貴族淫樂。

  肖青璇聞聽這話,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淺笑,心思玲瓏的太後娘娘自然早已察覺到突厥國師那極具占有欲的眼神,卻也沒有怪罪祿東贊的無禮,只是輕聲說道:“國師大人,大華突厥親如一家,自當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本宮忝為大華太後,更是視天下網民如己出。只是古語有言,禮尚往來,本宮……或者說林家的大禮送上,你和各部族長可做好了心理准備了?”

  太後娘娘金口玉言,登時令祿東贊和五個族長身體一顫,卻不是因為大華太後的威嚴,而是驚訝於一國之母的直白,如此言辭儼然是把她自己在內的十六位仙子當做了換取突厥站隊的籌碼……一次赤裸的皮肉交易。

  林三也沒想到肖青璇竟會這般直言無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祿東贊這只老狐狸直挺挺的跪下去,和五個部族族長一起以草原民族五體投地的大禮,朝肖青璇和玉伽磕頭行禮道:“太後娘娘,可汗陛下,突厥各部族世世代代效忠林家。”

  看著祿東贊等人這般表態,太後娘娘和女可汗卻沒有過多反應,只是扭頭看向林三,如水秋波中蘊著一絲疑問。

  看到肖青璇和玉伽的眼神,再看看同樣注視著自己的徐芷晴,林三本能地咽了口唾沫,他知道只要自己點頭,她們就能為自己換來突厥部族絕對的忠誠,但相對應的,自己的夫人們也會成為突厥各部的玩物。

  林三感覺口舌十分干燥,腦子里形形色色的念頭互相交織碰撞,可最令他在意的卻是那不斷閃回的,關於愛妻們和眾多男人淫亂交媾的畫面,所謂的權勢、金錢等等凡俗之物都被他拋諸腦後了。

  見林三緊鎖著眉頭緊抿著嘴唇,三位夫人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們知道自己在夫君心中的重要性,可是當三女的眸光看向林晚榮的下身時,饒是她們如何優雅端莊,也禁不住在心底里輕啐了一聲。

  原來林大人那高高隆起的褲襠上,已經有一小處明顯的濕痕,不消說,定然是林三在極度興奮之下,難以自持地流出了先走汁。

  “壞夫君,你真是人家命里的魔障。”

  肖青璇三女心中不約而同地閃過這個念頭,頗有默契地輕輕一嘆,太後娘娘當先開口道:“既然突厥如此誠意,林家自然不會虧待諸位。除了芙蓉仙子,還會有幾位玉德仙子隨同諸位返回草原。”

  “到了草原,仙子自會如在仙坊中那般服侍你們,只是爾等亦當立下君子之約,不可強迫仙子,更不可做出傷害仙子之事,如非必要也不可暴露仙子的真實身份。”

  “謝娘娘大恩,謝仙子垂憐!”祿東贊連忙俯身行禮,而五個族長也跟著連連表忠感謝,生怕肖青璇把話收回去。

  待到林三反應過來時,突厥人早已磕完頭站了起來,林三心中既覺刺激又有些愧疚,表情復雜地看著自己的夫人,嗓子忽然有點嘶啞:“青璇,我……”

  肖青璇微睇綿藐地橫了他一眼,柔荑玉指不輕不重地在林三手背上輕輕掐了一下,輕聲嬌嗔道:“你這壞家伙,不許你說話。”

  旁邊的玉伽也瞪了林三一眼道:“我老公,你不是喜歡這樣麼?人家就滿足你,哼,滿意了吧,我們要去陪好多男人了。”

  風流爾雅的女軍師也掩嘴輕笑著看著林三,那蕩漾秋水的眼神仿佛在說:

  “壞人,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呢?”

  三位夫人的言語刺激讓林三臉龐都燙熱起來,小腹里更仿佛涌出一團邪火,只想著干脆把她們“就地正法”,更想看著她們眼下就被男人們壓在身下淫玩肏干。

  心猿意馬之間,林三又聽到額濟納年輕激動的聲音說道:“太後娘娘,可汗陛下,不知道還有哪幾位仙子要隨我們回到草原,慰……慰勞族人?”

  “慰勞族人?用身子慰勞?”林三腦子里接二連三地冒出好幾個淫亂念頭,眼看著肖青璇一改之前尊貴典雅的儀態,眉眼蘊媚嘴角噙笑,帶著淡淡風情和挑逗,柔聲道:“額濟納族長,不知道你想要哪幾位仙子作陪呢?”

  “自然是娘娘您……”額濟納脫口而出,可話剛出口就看到肖青璇星眸中閃過的一絲精芒,頓時就氣勢全無,苦笑支吾道,“我……我……娘娘恕罪。”

  沒有計較年輕男子的冒昧,肖青璇嫣然巧笑道:“額濟納族長如此傾慕本宮,本宮怎會怪罪於你?只是本宮身為大華太後,卻是輕易離不得京城。若是額濟納族長有心,他日再來京城,本宮自當掃榻相迎,一定讓你賓至如歸呢。”

  明明肖青璇說的是十分正經的客套話,可在眾多男人聽來卻有種難以名狀的撩騷感和淫靡意味,委實讓他們的陽具都充血起來。

  玉伽看著幾個族人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說道:“老師,各位族長,我夫君已經拿出了誠意,你們覺得如何?”

  “什麼叫我拿出了誠意?聽起來怎麼好像在說我拿老婆做皮肉交易似的?”

  林三心里嘀咕著,胯下陽具卻連連抖了幾下,他扭頭看了玉伽一眼,正好見著月牙兒朝自己微微揚起嘴角,登時明白這妮子是故意刺激自己。

  這邊幾個突厥族長面面相視,年紀最大的哈爾和林朝玉伽彎了彎腰後,面向肖青璇謙卑地詢問道:“太後娘娘,微臣斗膽提個建議,如若您能不吝鳳駕巡游草原,突厥一族可以不要任何物資補給。”

  這話一出,林三的臉色就有些變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些族長對肖青璇這麼執著,可轉念一想,卻也是理所當然,畢竟青璇身為大華太後,更是當今皇帝的嫡親生母,如果去了草原,那足以讓所有突厥男人為之瘋狂,而將大華太後娘娘帶到草原的五名族長,聲望必定也會如日中天。

  林大人皺眉思索間,旁邊的太後娘娘掩嘴輕笑道:“哈爾和林族長,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卻是絲毫不比你們國師差呢。”

  “娘娘恕罪,微臣只是真誠邀請娘娘。”

  哈爾和林神色恭敬地回答,絲毫不掩飾眼神中的渴望和熱切。

  “太後娘娘,突厥一族竭誠渴望您和可汗陛下一道巡游草原。”

  其他四名部族族長齊聲開口,只是神情一如哈爾和林那般,充滿了男人對女人的痴迷和欲望。

  面對這般近乎逼宮的索求,肖青璇雲淡風輕地莞爾一笑,柔聲道:“承蒙諸位族長抬愛,本宮亦是渴望一睹草原風光和突厥族人的風采,只可惜目前天下方定,平湖之下尚有暗流涌動,本宮身為太後委實不可輕離中樞。”

  見事不可為,哈爾和林等人難掩失落神色,可太後娘娘接下去的話卻讓他們心頭火熱起來:“況且,本宮有一事不明。若是將來本宮真的巡幸草原,那……”

  說到這兒,肖青璇略作停頓,煙視媚行地瞥了眼林三,才以一種令人骨酥體軟的柔媚聲音說道:“萬一巡幸途中,本宮偶得天賜,那誕下的是突厥的王子還是大華的皇子呢?”

  這般撩人心神的話一出口,頓時讓祿東贊等人的胯下撐起一個個帳篷,肖青璇掩嘴輕笑幾聲便算揭過這一頁,而哈爾和林等人也很識相的沒有繼續爭持。

  林三看著肖青璇寥寥數語不僅回絕了突厥各部的無理要求,還讓他們樂得眉開眼笑,心中不由感嘆青璇的馭人之道委實已經超出自己太多。

  只不過,能成為突厥部族的族長,哈爾和林等人也不是三歲小孩,自然不可能因為肖青璇毫無保證的三言兩語就全然放棄眼前的利益,只見哈爾和林旁邊的月氏族長開口道:“娘娘金口玉言,突厥各部感佩於心,終生不忘。”

  簡單一句話,月氏族長便是打算敲定了肖青璇將來巡幸草原為突厥貴族傳宗接代的事實,但是肖青璇也不在意對方的僭越,她自知若是任由仙坊發展下去,自己定然要去突厥高麗乃至歐陸各國走上一遭,是以當下只是莞爾淺笑,不置可否。

  月氏族長見太後娘娘沒有出聲反駁,心中越發激動,微顫著聲音說道:“但我等五人身負族人重托,片刻不敢忘卻,所以……關於隨行仙子的人選,還望娘娘和林大人能夠示下。”

  月氏族長話音剛落,旁邊扎蘭達部族的族長也立刻開口道:“娘娘,林大人,如……如果可以讓我等自主邀請仙子,那……物資一事,我等願意……減半。”

  林三掃視了五個族長一番,看著他們滿臉期待的樣子,心里不屑哼道:“你們幾個,把我老婆當坐台小姐不成?還想點名買鍾嗎?”

  雖然有些別樣的癖好,但林三也沒沉淪到真把自家愛妻當做妓女看待,更不會為情欲刺激就將夫人們拱手送出去,當下他撇了撇嘴就要開口拒絕,卻聽到耳邊響起徐芷晴清麗悅耳的聲音:“兩位族長不必為難我夫君,玉德仙子如今受朝廷冊封,代表大華顏面,自不可能任人挑選。”

  “不過這一次,本軍師將於可汗陛下一道前往突厥草原。不知在諸位心里,本仙子能抵得上多少物資呢?”

  徐芷晴話音方落,祿東贊等人的注意力就立刻全部聚焦在嫵媚動人的神機女軍師身上,那一道道火熱凌厲的目光,仿佛一柄柄鋒利的無形刀刃,要把女軍師的輕衫襦裙割裂得干干淨淨。

  察覺到突厥男人們溢於言表的占有欲,風韻優雅的徐芷晴嘴角揚起微微弧度,半是取笑半是撩人地說道:“看諸位的樣子,本仙子在突厥族人眼中許是有著不小分量呢。”

  聽到一向高傲的神機女軍師這般物化自己,祿東贊等人就感覺心髒撲通撲通撞擊著胸腔,被撩得欲火衝頂,恨不得當即就把這個待價而沽的美麗女人摁在床上肏干一番。

  這時候,徐芷晴身邊的玉伽輕哼一聲,眸光嫵媚而威儀地看著幾個族人,說道:“迎春仙子都發話了,幾位持牌人難道不肯表態麼?”

  “這……”祿東贊等人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想不到三位夫人會當著林大人的面這般與自己討價還價,而且還是以她們的肉體作為籌碼。

  可就是這種情形,更加讓他們欲罷不能,試問誰能拒絕當著林大人這個正牌夫君的面,和他的夫人們商討陪睡的嫖資呢?

  只可惜這樣的場合不允許五個族長仔細商量,而一旁的國師祿東贊也不好意思出聲提醒,哈爾和林等人互相看了看,終於咬咬牙決定讓出一大步,沒曾想老族長剛要開口,廳堂外忽然傳來一個略顯急促的聲音。

  “老爺,依蓮夫人和布依老爹有請!”

  是蕭峰的聲音。

  林三和三位夫人立刻判斷出來人是誰,前幾日肖青璇把犯錯的四德降職成初級家丁後,考慮到偌大林府不能沒有個大管家,於是就把蕭峰提拔上來,暫代大管家一職。

  這蕭峰做事雖然不如四德那般機敏靈活,但勝在拿捏鎮定,而且也是一路跟著林三磨礪出來的,倒也能服眾。

  此時聽出蕭峰聲音略微有些急促,而且提及的還是依蓮和布依老爹,林三不由得眉頭微皺,暗道難不成是苗疆那兒出了什麼事?

  可若是真的如此,安姐姐應該是最先知道的,可她既沒有露面也沒有讓蕭峰傳話,這不合常理。

  在他旁邊,三位夫人聞聽這話不禁微微蹙起秀眉,肖青璇不著痕跡地看了看突厥族人,果然見到祿東贊的臉色有了些許變化,太後娘娘心中無奈:“難不成老天爺都在幫這些突厥人,終是被他們找著機會了。”

  “依蓮妹子是識大體的人兒,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斷不會讓人來打擾林郎,看來……”

  此時此刻,玉伽和徐芷晴也是這般想法,方才看突厥人的神色顯然已經決定妥協,可蕭峰突然傳話,卻是給了他們拖下去的時間。

  眼下依蓮那邊有事,林郎肯定得過去,而突厥人只消抓著這個機會好好商議一番,那自己方才所做的努力就付之東流了。

  “不……不能給祿東贊他們機會,即使林郎不在這里,也得讓突厥人把剛才的話答應下來。”

  女軍師暗暗拿定主意。

  而玉伽的眸光則在林晚榮和族人的身上游來移去,末了也下定決心道:“大華朝廷給的已經很多了,老師和幾個族長剛剛實在是獅子大開口,我不能讓林郎難做。”

  兩位夫人定下主意,紛紛把眸光投向主位的肖青璇,見姊妹們心意已決,太後娘娘微微頷首,當先開口道:“林郎,依蓮妹子定有要事,你且先去吧。至於援助物資的事,就交給我們吧,你放心,青璇自有分寸。”

  太後娘娘的聲音輕柔,但一言一語都被祿東贊幾人清清楚楚聽入耳中,六個突厥漢子眼睛里頓時冒出精光,可一看到女可汗微微板起的俏臉,他們就連忙低下腦袋,不敢表露絲毫內心想法。

  “青璇……”林三欲言又止,一想到剛剛突厥人表現出的熱切和欲望,他就心中惴惴,總感覺把三位嬌妻留在這兒是送羊入虎口。

  可轉念一想,這里可是林府,並不是只有男女之別的玉德仙坊,自己曾和持牌人約法三章,肖青璇她們又對自己一心一意,斷然不會做出背夫出軌的勾當。

  心里這麼想著,林三就放下心來,朝三位夫人點點頭,這才對祿東贊等人說道:“國師,諸位族長,林某另有要事,先行離去,至於細節之處,就請你們與內子詳談吧。”

  末了,林三頗有些鄭重地輕聲道:“諸位能來林府,便是我林三的朋友,改日有機會,林某再宴請諸位。”

  聽到這最後一句話,祿東贊等人心頭一動,他們都明白林三在隱晦提醒自己眼下身處林家府邸,並非可以為所欲為的玉德仙坊,一時間,眾人只覺一股寒意從尾椎躥升起來,剛剛涌起的欲火就被凍成了冰坨坨。

  “林大人盛情款待,我等不敢有違。”

  六個突厥漢子干巴巴地回答道,畢恭畢敬地目送林三離開廳堂。

  直到林三的身影消失在視线中,祿東贊等人才意興闌珊地收回目光,只是這時候的他們也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一個個眼睛都盯著地板。

  三位夫人見他們這般樣子心中不免有些驚訝,但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突厥族長們未能長居京城,就算是往來頻繁的祿東贊也只是偶爾在仙坊留宿幾晚,哪怕是遠征期間發生的曖昧關系,在他們看來也以為是犒賞將士的行為,故而在他們心目中,除非個別情況,否則出了仙坊斷然不能對林家夫人們不敬。

  想明白其中道理,肖青璇三女不由得相視一笑,霎時間滿堂生春,洋洋盈耳的嬌笑令六個草原漢子既是迷醉又是驚訝。

  “娘娘,可汗陛下,軍師大人,你們……”祿東贊面露疑惑,但也只是略微抬頭看了一眼,就又低下腦袋。

  見他這般守規矩,肖青璇忍俊不禁道:“好了,國師大人,幾位族長,林郎不在,你們就莫要假裝了。”

  雖然被三位佳人的嬌聲笑語迷得神魂顛倒,但祿東贊幾人還是立刻聽出了太後娘娘的言外之意,猛地抬起頭,一雙雙激動得幾乎發光的眼睛緊緊盯著三位風情萬種的美艷人妻。

  “方才林郎在場,有些話不方便與你們說,眼下你們可以暢所欲言了。”

  玉伽顧盼生輝地看了他們一眼,語氣平靜地說道,只是語速放慢了些許,似乎在保持著鎮定。

  如此直白的話,哪怕是頭腦簡單的扎蘭達族族長也聽明白了,六個男人面紅心熱地看著三位仙子,灼灼目光依次看過尊貴的太後,威儀的可汗,最終美艷軍師那微微隆起的肚腹之上,眼神里充滿了令女子心慌意亂的占有欲。

  感覺到十二道灼熱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肚子上,徐芷晴俏臉微紅,但仍是保持著一貫的驕傲和冷艷,稍稍抿了抿紅唇說道:“國師大人,諸位族長,芷晴身子不便,眼下可不能服侍你們。”

  見男人們還是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肚子,徐芷晴的聲音終於帶起一絲嫵媚和羞怯,柔聲道:“這……這里面是各族軍旅健兒的精種,是……是要用來給林郎補身子的,芷晴不想浪費了。”

  頓了頓,女軍師終是忍著羞恥嬌哼道:“大……大多是突厥兒郎的……”

  聽到冷艷的女軍師說出這話,祿東贊等人臉上都露出淫蕩放肆的笑容,年長的哈爾和林笑呵呵道:“既是這樣,那我們就不好勞駕迎春仙子了,不過我族子孫定然是很爭氣的,若是……嘿嘿,軍師大人可要好生將養身子啊。”

  半羞半媚地瞪了年邁的哈爾和林一眼,徐芷晴卻說不出話來,只是肚腹上微微顫動的柔荑昭示了女軍師的不安,或者是期待。

  看著徐芷晴被族人調戲得耳根都有些發紅,玉伽禁不住輕輕哼了一聲,見祿東贊他們順勢看向自己,讀出男人心思的女可汗高傲地仰起下頜,嬌聲道:“看本可汗做什麼?本可汗都要與你們一並回去了,你們還怕沒機會嗎?”

  見年輕氣盛的額濟納還要開口,玉伽有些不耐煩地揮手道:“這里是林府,不許胡鬧。待離了京城,本可汗任你們……任你們施為便是。”

  女可汗這般表態,祿東贊和五個族長自然不能多說什麼,只得把轉而看向尊貴典雅的大華太後,人人眼神中都帶著濃濃的期待。

  “你們想要本宮?”肖青璇嫣然一笑,此時此刻的太後娘娘不帶一絲國母的氣勢與鋒芒,一如呵護孩童的母親般令人如沐春風,“若是時間足夠,本宮倒也依你們。只是林郎去去就回,你們六個人,本宮可沒辦法這麼快榨出你們的精種。要不,諸位早泄一番,如何?咯咯。”

  太後娘娘掩嘴輕笑,可祿東贊他們卻苦著一張臉,能有幸一親大華國母的芳澤,哪個男人願意草草了事?

  將眾人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肖青璇心中便有了計較。

  其實她自然有辦法同時容納六個男人的陽具,還能一齊榨干他們,即便是六人輪流與她交媾歡愛,只消使出弓腰姬的神技,她也有絕對的把握在林三回來前,榨空祿東贊等人的精囊。

  只是林府不是玉德仙坊,除非萬不得已,肖青璇不想違背和夫君的約定。

  心中如是想著,但太後娘娘也不會放任友邦使節這麼失落,當下吐氣如蘭地說道:“諸位放心,大華是禮儀之邦,讓賓客掃興而回不是我朝的待客之道,更有違我們玉德仙子的身份,幾位若是不嫌棄,就讓我們姊妹用嘴……替你們慰藉一番,如何?”

  六個草原漢子頓時滿臉興奮,心道就算不能把林家夫人肏個痛快,可在林大人的府上享受一番他夫人的口活,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絕妙享受,他日更是與其他持牌人吹噓的資本。

  看男人們滿面淫光地走過來,肖青璇掩著櫻桃小嘴輕聲道:“只是你我有言在先,這般服侍委實辜負了林郎,諸位可得替我們保密。另外,若是我們姊妹將你們服侍舒服了,那方才你們提出的要求……”

  祿東贊等人愣了一下,隨即重重點頭道:“全憑三位仙子定奪!”

  聽到族人們終於肯答應下來,玉伽終於把心放了下來,囅然而笑道:“諸位貴客,還等什麼呢?林郎可要回來了呢。”

  一邊說著,桃夭柳媚的月牙兒看了身邊的徐芷晴一眼,然後輕舒藕臂,纖細柔荑朝著幾個男人招了招,嫵媚道:“哈爾和林,扎蘭達,月氏三位族長為何還站著,莫不是想讓本可汗親自過去邀請麼?”

  女可汗的話登時令三人眼睛放光,渾身燥熱的男人顧不得身份尊卑急切地圍上來,高大粗壯的身體就像三面盾牌幾乎把玉伽的視线完全擋住,讓肖青璇和徐芷晴都覺著空間變得擁擠了起來。

  太後娘娘和女軍師相視一笑,盈盈起身將這里讓給女可汗,肖青璇優雅微笑著朝祿東贊和巴德魯部族的長老輕輕頷首,示意他們與自己到旁邊親近。

  看著走向自己的兩個草原漢子,肖青璇玉顏上的笑意愈發明媚,心底里卻回憶著玉伽提供的情報:“右王圖索佐和左王巴德魯流連仙坊,必然是讓祿東贊出面作為他們的代言人,而另外這個中年人身為巴德魯部族的長老,定然是他的心腹,如若拿下他,無異於也把左王拉攏了過來。”

  一邊思索著,太後娘娘嘴角的笑意逐漸嫵媚動人,她牽著兩個男人的手,將他們引到旁邊一張圈椅邊,自己翩然坐下後,眸光先是瞥向對面的姊妹徐芷晴。

  只見女軍師同樣端坐下來,而她身邊站立著的,就是最年輕的族長額濟納。

  年輕氣盛的部族族長眼神熱烈地注視著美麗動人的神機女軍師,而徐芷晴也巧笑嫣然地打量著這個年輕力壯的草原漢子。

  雖然早就知道額濟納喜歡成熟豐腴的人妻,但被年紀比自己小的男人這麼直勾勾地盯著,饒是徐芷晴見慣了大場面,也不免有些害羞,這年輕人熱切的眼神讓她回想起軍營里無數精壯小伙窺視自己的情景,回憶起新婚之夜紅裳盡落被林三欣賞的時候,也仿佛回到在迎春花樓里,被數不清的男人……這種帶著情欲的侵略眼神,在女軍師的心湖里投下一枚石子,蕩起圈圈漣漪。

  “徐軍師……迎春仙子,我……”額濟納心神激蕩地注視著面前的美艷人妻,看著她那張桃羞李讓的俏臉,那對挺翹豐滿的巨乳,以及那渾圓隆起好似懷孕妊娠的肚腹,這女子從頭到腳的每一處都讓他欲火焚身,以至於他身上的錦袍都被勃起的陽具高高頂起。

  “額濟納族長好像很緊張呢。”

  微微仰起螓首看著年輕的突厥男人,徐芷晴嫣然一笑,蔥白玉指順著男人的胸膛滑下來,點在褲襠隆起的鼓包上,柔聲道,“許是這身衣裳緊了些,就讓芷晴替你脫掉吧。”

  悅耳聲音猶然在耳,徐芷晴的柔荑已經捏住額濟納腰間系帶,玉指輕輕拉扯,本就寬松的錦袍左右分開,露出突厥男人精壯的軀體。

  看著額濟納底褲上頂起的大帳篷,徐芷晴瑤鼻輕皺,一抹淡淡的惡濁氣味從草原男人的下體飄出,女軍師羞媚交加地抬眼看了看額濟納,等男人按捺不住想要自己脫下底褲的時候,才淺笑著捻住褲頭拉了下來,一根火熱粗長的肉棒倏地從額濟納雙腿間彈出來,險些打在美艷軍師俏臉上,單是那陽具的熱度和棒身凸起的青筋,就讓徐芷晴不由得芳心微顫。

  “額濟納族長,你年紀輕輕的,肉棒的味道怎麼這麼重呀?”徐芷晴微睇綿藐地仰頭注視著額濟納,嘴角揚起一絲嫵媚又輕蔑的笑意。

  突厥人多食牛羊葷腥,故而身上總是有股散不去的葷腥味,尤其是胯下陽具更是味道濃烈,尋常女子聞著就覺得頭暈目眩,但徐芷晴在花樓和軍營接待了不少突厥男人,早已習慣這股特有的雄性氣息,只覺著聞著就讓自己蜜穴濕潤。

  伸出玉指輕輕捏了下年輕族長的乳頭,女軍師在額濟納的哼哼聲中仿佛貓撓般從胸口愛撫到胯下,右手五指輕輕環住突厥男人充血膨脹的陽具,左手五指繼續撫摸著男人的胸肌,熟稔的手法讓額濟納的呼吸由輕變重,陽具也越發硬挺,龜頭都溢出了一滴先走汁。

  看著朝自己耀武揚威的肉紅色雞巴,徐芷晴微微一笑,溫柔地替男人套弄肉棒,把包皮完全擼下冠狀溝後,看著溝壑里些許黃白精垢,輕哼道:“額濟納族長難得來大華一趟,若是帶著這麼根又臭又髒的陽具回去,突厥百姓還以為我們玉德仙子待客不周呢。”

  “仙子……哦……”陽具被女軍師柔荑慢慢地上下套弄,額濟納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還沒等他說出話來,徐芷晴的丁香小舌就纏上龜頭,舔掉馬眼的黏液後宛如靈蛇般纏住整個肉冠,濕滑柔嫩的小舌頭來回蠕動著磨蹭冠狀溝下的溝壑,很快就把上面的精垢沾濕舔舐下來。

  熟稔地用香舌刮舔掉冠狀溝下的精垢,徐芷晴微張著櫻桃小嘴,將丁香小舌微微伸出檀口,粉嫩香舌攪動黃白精垢的畫面實在令額濟納渾身燥熱不已,連連用肉棒頂著徐芷晴吹彈可破的臉蛋,喘息道:“軍師大人,迎……迎春仙子,我,我要你……”

  “額濟納族長,草原疫病肆虐,可要注意個人衛生喔,今後這根壞東西的清潔,就交給芷晴負責吧。”

  微微揚著螓首,徐芷晴風嬌水媚地呢喃著,抿在一起的兩瓣櫻唇微微蠕動,好似在品味精垢的濃稠味道。

  直到把額濟納撩撥得兩眼發紅後,徐芷晴在伸長玉頸做出吞咽的動作,然後施施然張開小嘴,讓男人看著干干淨淨的檀口,丁香小舌也再度伸出卷住碩大龜頭,兩瓣嬌唇吻住馬眼順著龜頭表皮緩緩滑下去,在津液和先走汁的雙重潤滑下,慢慢吞咽整根肉棒。

  “哦……爽,好爽!”

  這邊額加納被徐芷晴的口交伺候得神魂顛倒時,那邊的哈爾和林、扎蘭達和月氏三名族長也沉溺於女可汗玉伽的檀口和柔荑。

  年邁的哈爾和林大半根肉棒都被陷入女可汗的柔荑掌心,不同的是,玉伽一邊套弄老族長的粗長雞巴,一邊將另一只手探入老男人的雙腿間,輕柔握著兩坨鼓脹的卵袋揉捏按摩,而草原女王的嬌艷紅唇則吻住月氏族長的龜頭馬眼,紅潤唇瓣慢慢裹住鼓脹的龜頭,將冠狀溝都含進檀口吮吸含吻,宛如靈蛇的香舌更是在馬眼和溝壑間來回扭動,帶給族人絕妙的享受。

  雙手愛撫著哈爾和林的陽具和陰囊,檀口吞吐著月氏族長的龜頭,玉伽卻也沒有落下另一邊的扎蘭達族長,女可汗宛如天河落瀑般的三千青絲被扎蘭達痴迷挽起,如墨青絲宛如黑色絲綢纏繞在草原男人肉紅色的雞巴上面,遠勝綢緞的絲滑感和微涼感帶給雞巴絕妙的觸感,扎蘭達看著敬愛女王的秀發被自己溢出的先走汁染上點滴粘稠,爽得幾乎要泄出精漿來。

  廳堂另一側的祿東贊和巴德魯族長老看著同伴盡情享受兩位仙子的服侍,此時也按捺不住,一齊把目光投向面前端莊安坐的太後娘娘,雙手已經不由自主地脫掉身上的錦袍,露出只穿著單衣底褲的身體。

  肖青璇看了看兩個心急火燎的男人,優雅微笑著說道:“國師,長老,你們都是突厥舉足輕重的人物,怎麼眼下這般心急呢?”

  祿東贊扯了扯嘴角道:“娘娘風華絕代,誰能抗拒您的魅力?我等實在是被娘娘迷得神魂顛倒了。”

  嬌笑著瞥了眼祿東贊下體頂起的帳篷,肖青璇伸出玉指隔著底褲撥弄了幾下祿東贊的陽具,還用柔荑托著鼓脹的陰囊掂了掂,撩撥道:“國師的本錢還是這麼足呢。”

  “娘娘可不要厚此薄彼啊。”

  旁邊的巴德魯長老性急地拔下褲子,勃起的肉棒隨著男人挺身的動作幾乎快抵到太後娘娘的臉蛋上。

  肖青璇微瞥了他一眼,右手指尖抵在巴德魯長老的馬眼上,卻也不愛撫男人的陽具,急得他連連叫道:“娘娘,林大人快回來了!也趕緊讓我……讓微臣爽一爽!”

  巴德魯長老越是耐不住性子,肖青璇就越是若即若離,只是帶著一絲慵懶和促狹道:“長老大人方才與本宮夫君談條件時,可不是這麼急躁的。”

  旁邊祿東贊見狀,忙開口道:“娘娘贖罪,我等也為娘娘在內的諸位仙子所迷,故而失了心智。”

  有祿東贊這麼一提點,巴德魯長老恍然大悟,連忙賠罪道:“娘娘息怒,微臣實在是傾慕娘娘,才出此下策,想著能多和娘娘親近幾回。”

  “要本宮原諒,倒也簡單。”

  肖青璇深知軟硬兼施的道理,收起方才的冷艷和疏離,右手玉指輕輕環住巴德魯長老的陽具,右手伸入祿東贊的底褲撫摸陽具和卵袋,一邊看著突厥國師手忙腳亂的脫褲子,一邊巧笑倩兮道,“可這物資的事情,兩位覺得該當如何呢?”

  祿東贊剛要開口,就感覺龜頭馬眼被太後娘娘的指尖輕輕刮過,忍不住打個激靈的國師心知這時候不能說套話了,一咬牙道:“娘娘……我等射一次,所有……所有物資都減……減一萬擔,如何?”

  肖青璇雍容嫵媚地看了祿東贊一眼,兩瓣嬌艷潤麗的紅唇微微分開,並沒有出聲說話,而是輕輕吻住祿東贊的馬眼,然後慢慢吞咽下整個龜頭。

  “哦……娘娘!”祿東贊微微抬起腦袋,只覺著龜頭擠入一個溫熱濕滑的緊窄空間里,頃刻間就被蠕動著的嫩肉包裹住,還有一根靈活柔嫩的香舌在敏感的冠狀溝上反復磨蹭舔舐。

  肖青璇一邊吸吮著祿東贊的龜頭,一邊抬起星眸與欲火焚身的巴德魯長老對視著,兩瓣紅唇緊貼著棒身緩緩下滑,直到太後娘娘的瑤鼻抵在突厥國師的胯部,蜷曲茂盛的陰毛幾乎遮住大華國母的玉顏,唯有香舌舔舐檀口吸吮的聲音從祿東贊的下體傳來。

  眼看著尊貴美麗的太後娘娘香腮凹陷吸吮著國師的雞巴,旁邊的巴德魯長老也忍耐不住,嘶吼道:“娘娘,我……我們部族也……也減少一萬擔。”

  沒有過多的回應,肖青璇依然溫柔吸吮著祿東贊的陽具,只是她的纖細玉指已然環住巴德魯長老的肉棒,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

  巴德魯長老眼看著太後娘娘一邊擼動陽具,一邊慢悠悠地將祿東贊的肉棒吐出,伸著丁香小舌在馬眼和龜頭上繞來繞去地舔吻,心神激蕩的長老忍不住地叫道:“娘娘,我們再減少一萬擔!”

  風情撩人地瞥了巴德魯長老一眼,太後娘娘嘴角噙笑地轉過螓首,張開櫻桃小嘴裹住長老的龜頭,熟稔地順著冠狀溝吞下整根肉棒。

  見太後娘娘略施小計就不斷減少物資補給,祿東贊心中無奈卻又舍不得肖青璇的口舌服務,只得拉著大華國母的柔荑握住自己的陽具,嘆氣道:“娘娘,莫要玩弄微臣了。只消讓我們射出來,物資補助減半,我等也不再強求其他仙子隨行,如何?”

  溫柔地前後搖晃螓首,深深吸吮了幾下巴德魯長老的陽具,爽得男人兩眼翻白後,肖青璇才慢慢抬起頭,朝著兩人嬌聲道:“兩位一秉虔誠,本宮自然不會辜負你們。”

  說著,肖青璇指了指圈椅旁的羅漢榻,風情萬種地說道:“勞煩兩位躺在上面吧,本宮要……一次把兩位的精漿都吸出來。”

  祿東贊和巴德魯只覺心神一顫,前者難掩激動神色道:“娘娘可是要施展那『媧皇吞天』的絕技?”

  “爾等躺下不就知曉了?”肖青璇玉指輕輕抹過紅唇,絕美的玉顏上帶著一絲魅惑眾生的妖艷,“本宮自然不會辜負兩位的付出。”

  國師和長老對視一眼,忙不迭躺下來,兩人倒是聰明,各自把上腿分開交疊,讓兩根陽具盡量靠在一起,雖然感覺奇怪,但眼下已是顧不得這些。

  見兩人擺好姿勢,太後娘娘竟然盈盈跪坐在榻前,挺直完美迷人的上身,玉指扣著鳳袍領口稍稍往下拉,讓豐滿白嫩的巨乳露出大半,然後俯下嬌軀,先是用白花花的乳肉磨蹭了幾下兩人的陽具,然後才把兩根肉棒握在一起塞進領口中那愈發深邃的乳溝里面,雙手托著巨乳兩側往中間擠壓,一邊搖晃身子為男人打著奶炮,一邊伸出丁香小舌舔吻時隱時現的龜頭馬眼。

  廳堂另一邊,正自吞吐著額濟納陽具的徐芷晴瞥見肖青璇這般賣力地伺候男人,耳聽得哈爾和林他們在玉伽的服侍下爽得直哼哼,心中不禁生出較勁的心思。

  一向冷然高貴的女軍師松開額濟納的陽具,柔荑搭在他的胸口將男人稍稍推開,自己優雅站起解開裙裳系扣,凝脂玉般的白皙嬌軀坦然露出,那粉白細嫩的大肚子著實讓額濟納眼前一亮,恨不得抱在懷里擁吻撫摸。

  “喜歡嗎?”徐芷晴莞爾一笑,主動把鼓起的柔軟肚皮貼在額濟納的肚子上,而女軍師那雙修長玉潤的美腿,則輕輕並攏,豐腴柔軟的大腿內側將男人勃起的粗長陽具夾在腿胯中間。

  已經沒有過多心思回答,額加納一邊用肚腹廝磨迎春仙子的大肚子,一邊扭動腰臀讓雞巴在徐芷晴的腿縫里抽插磨蹭,用行動回應女軍師的勾引。

  “喜歡就把精漿射給我吧。”

  徐芷晴宛如美人蛇般優雅扭動嬌軀,兩團飽滿渾圓的巨乳隨著嬌軀的前後晃動時不時磨蹭過男人的胸膛,細嫩柔滑的大腿內側緊緊夾住突厥漢子的陽具,肌膚的光滑和緊致的夾裹讓額濟納有種插入蜜穴的錯覺,而迎春仙子蜜穴中緩緩留下的淫水也讓陽具的抽插更加順暢,與此同時,女軍師仰起螓首溫柔吻住突厥族長的嘴唇,與男人動情舌吻交換彼此口中的津液。

  徐芷晴左手撫摸著額濟納的身體,從胸膛撫摸到腰部,在順著男人硬朗的身體线條滑到屁股上,纖指柔荑抓著男人的屁股肉揉捏愛撫,右手則是滑過自己的腰臀,從臀溝探進去,對著里面的陽具反復撩撥,在龜頭上繞著圈兒,指尖抵住馬眼輕輕擠壓,刺激額濟納的尿道口軟肉,如此強烈的快感刺激和配合,不多時就讓額加納身體顫動起來。

  感知到男人即將射精的預兆,正與額濟納熱吻的徐芷晴從唇縫齒間溢出一聲輕笑,卻被興奮至極的年輕族長緊緊摟住。

  “唔……”感覺到對方舌頭探入自己的檀口,徐芷晴楚楚可憐地嚶嚀一聲,任由對方的舌頭纏住自己的香舌,而隆起的肚腹也被緊緊壓在男人的肚子上,用力的摟抱擠壓到花宮,里面的精漿緩緩涌出花心軟肉,迫使徐芷晴愈發夾緊雙腿避免精液流失。

  只是如此一來,也讓額加納的陽具受到更大刺激,只覺著女軍師像是要榨干自己般夾緊腿穴的同時還妖嬈地扭動嬌軀,加上玉指對馬眼和冠狀溝的撩撥,連番刺激下來,額濟納終於忍耐不住,嘴巴緊緊包住徐芷晴的嬌唇,像是要把女軍師揉進身體里般緊緊摟住她,身體直挺挺地往前一頂,結實的屁股有節奏的繃緊放松,一股股灼熱精漿就這麼宣泄在女軍師的腿縫里。

  感覺到陽具的顫動,徐芷晴一邊與額濟納溫柔舌吻,一邊用柔荑裹住男人鼓脹的龜頭,柔嫩掌心罩在馬眼上,接住一股又一股濃稠熾熱的精漿。

  直到感覺灼熱精漿不再擊打在掌心上,徐芷晴才松開雙腿,輕輕推開有些氣喘的額濟納,看著掌心里冒著熱氣的黏糊精漿,女軍師朝年輕族長遞去個嫵媚眼神,伸出丁香小舌舔掉指間漏出的精液,膩聲道:“這麼寶貴的精種,可不能浪費呢。”

  說罷,迎春仙子盈盈坐下,在額濟納驚訝而激動的目光注視下,像勾欄娼妓般分開雙腿,把柔荑里的精漿盡數抹在陰阜軟肉上,甚至還把沾染精液的玉指探入玉道一深一淺地抽插起來,直到把所有精漿都刮進蜜穴里,徐芷晴才重新端坐起來,漫不經心地用香舌舔掉玉指殘存的精漿,恢復平日里驕傲清冷的神態,卻是把額濟納迷得神魂顛倒。

  看到額濟納被徐芷晴的玉腿柔荑榨出精種,這邊的扎蘭達族長可就忍耐不住了,眼看著年邁的哈爾和林閉目享受著女可汗的檀口吞吐,月氏族長尚且能享受可汗陛下的柔荑愛撫,自己只能用可汗的秀發擼動陽具,他心里越發不是滋味,渴求道:“可汗陛下,讓微臣也舒服一下吧。”

  方才扎蘭達聽到了太後娘娘和祿東贊他們的對話,眼下也依樣畫葫蘆道:

  “我的部族也願意減少物資。”

  聽到扎蘭達竟然如此示好,月氏族長心中暗罵,但他也舍不得這種被可汗愛撫陽具的感覺,當即說道:“可汗陛下,月氏也是如此。”

  玉伽聞言輕笑一聲,輕輕吐出哈爾和林的肉棒,嬌聲道:“你們倒是聰明。”

  感覺到陽具離開女可汗溫熱濕潤的檀口,哈爾和林睜開眼睛道:“我等皆是可汗的子民,自然為可汗馬首是瞻。只是老臣估摸著林大人快回來了,陛下若是不快點,那方才說的可就不作數了。”

  “哈爾和林叔叔,您就這麼欺負玉伽麼?”月牙兒伸出香舌舔著哈爾和林的龜頭,楚楚動人地嬌聲道。

  年邁族長笑了笑,伸手撫摸著女可汗的螓首,沉聲道:“可汗陛下,如果你能讓我們三人同時射出來,那物資可以再行減半,如何?”

  見玉伽星眸微閃,哈爾和林復又說道:“但是相應的,陛下和迎春仙子在王庭可要多待些時日。”

  “這個老家伙……”玉伽心里暗暗輕啐了一聲,明知對方是趁火打劫,可自己卻全無辦法,但轉念一想,在草原多待些時日,也能讓各部族更加依從自己,對林三接下去的行動實是有益無害。

  想到這兒,玉伽心里倒也不是那麼抵觸,嬌滴滴地看了哈爾和林一眼,聲色柔美道:“既如此,就按哈爾和林叔叔說的吧。”

  年邁族長呵呵一笑不再說話,而旁邊的月氏族長則開口道:“可汗陛下,要讓我們三人一同射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扎蘭達也嘿笑道:“陛下,哈爾和林年老體弱,八成受不了您的口活,我和月氏族長可是年輕力壯,你這雙小手……嘿嘿,要讓我們輕易射出來,多半是不可能的。”

  聞聽這話,玉伽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有什麼淫靡想法,當下微仰螓首朝扎蘭達瞥了一眼,柔情媚態道:“你們兩個家伙,有什麼壞主意就說出來吧。”

  月氏族長仗著曾經幫助過林晚榮,壯著膽子說道:“陛下,我們想讓您用腳上的短絲襪……嘿嘿,幫我們射出來。”

  玉伽沒想到兩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刹那間玉顏上掠過一絲羞澀,隨即俏臉微嗔地看著他們道:“你們……哼,沒想到堂堂一族之長也會……也會喜歡這種東西。你們身為草原上的雄鷹駿馬,怎麼能……怎麼能喜歡這種女人家的……貼身飾物。”

  嘴上雖是微嗔薄怒,但玉伽裙裾下的蓮足卻情不自禁地並攏在一起輕輕廝磨,她本想著即將回到突厥王庭,故而今晨特地穿著大華女子的傳統服飾,羅裙之下還穿著一條襯褲,不方便穿著連褲絲襪所以只穿著一雙短絲襪,沒想到竟被扎蘭達和月氏二人給盯上了。

  身為芙蓉仙子,尋常又難免和姊妹們討論起床笫間持牌人的表現,玉伽自然知道男人常用女子所穿的短絲襪做些什麼,一想到自己要用剛穿過的絲襪套在族人的陽具上催射,饒是生性奔放灑脫的月牙兒,也不免感覺殊為羞臊。

  “可汗陛下,時候不早了,您再猶豫的話,林大人可要回來了。”

  玉伽正自猶豫的時候,哈爾和林忽然開口說道,只是話里話外的意思竟是在提醒女可汗順從族人的要求。

  玉伽仰頭瞪了眼哈爾和林,含羞帶嗔地輕哼道:“哈爾和林叔叔,你也跟著他們一起欺負我。”

  話雖如此,女可汗橫了幾人一眼,還乖乖地俯下身子,伸手從蓮足上脫下肉色的短絲襪,如削蔥根的玉指各自撐開一只絲襪,輕柔地把襪尖貼在兩個男人的龜頭上,隨著柔荑套弄的動作把短絲襪套住整根肉棒,不過為了懲罰兩個得寸進尺的男人,玉伽用絲襪襪口把兩人的卵袋也包了進去。

  陰囊被襪口縮緊的一瞬間,略感不舒服的扎蘭達和月氏忍不住叫了一聲,但很快這種不適感因為女可汗的溫柔套弄而煙消雲散,纖細柔荑隔著絲襪磨蹭擼動肉棒的感覺讓男人爽得說不出話來,而玉伽套弄了幾下肉棒,眼見著襪尖被龜頭溢出的先走汁潤濕,女可汗輕蔑笑了笑放開柔荑,不理會扎蘭達和月氏族長的懇求,自顧自捻起玉頸上的紅繩,將一枚造型獨特的銅錢從乳溝中拉了出來。

  “哦,這難道是陛下您與林大人的……”哈爾和林定睛一看,只見那銅錢兩面相同,不由得心頭一動,卻不知道女可汗要用它做些什麼。

  輕飄飄地仰頭看了哈爾和林一眼,玉伽柔媚道:“哈爾和林叔叔,你猜的沒錯,這就是我老公送給本仙子的,我一直貼身藏著。”

  言及此處,月牙兒星眸中閃過一絲情愫,好似蕩漾的春水,又像初春綻放的芙蓉,艷若塗丹的櫻唇稍稍抿了抿,然後微微張開,將銅錢連著一小截紅繩含入檀口,接著湊近哈爾和林的胯下,張開小嘴再一次把老族長的雞巴吞進檀口。

  “哦……”

  感覺到龜頭再度被溫潤濕滑的口穴包裹住,哈爾和林忍不住哼了一聲,尤其當玉伽的香舌撥弄著銅錢環繞冠狀溝的時候,香舌的軟嫩和銅錢的堅硬同時磨蹭著冠狀溝,金屬的微涼和腔肉的溫熱一齊刺激著陽具,兩重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年邁族長的身體都顫抖起來。

  “噗嗤……噗嗤……”

  威儀的突厥女可汗神色嫵媚搖晃著螓首,來回吞吐吸吮哈爾和林的雞巴,柔荑再度握住扎蘭達和月氏族長的肉棒,熟稔地用帶著足香的絲襪和纖細玉指套弄起來,聲聲妖嬈不時隨著吞吐雞巴的動作,從月牙兒的唇縫齒間溢出來:“哼,本可汗……這樣……服侍……你們……舒服麼?幾位……族長……大人。”

  “爽!太舒服了!”

  三個男人同時發出暢快的哼聲,玉伽妖冶痴笑,纖指隔著絲襪在扎蘭達和月氏的龜頭上繞著圈兒,在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中抹掉馬眼溢出的先走汁,將它們盡數塗抹在絲襪龜頭上,將襪尖磨蹭龜頭的刺激感大大提升,五指環住冠狀溝的同時用掌心擠壓研磨龜頭馬眼,強烈的刺激讓兩個突厥男人爽得直哼哼,只覺得龜頭竟似被女子嬌潤口穴含住一般爽快。

  一邊套弄左右兩根肉棒,玉伽一邊微仰螓首,眉目傳情般注視著年邁的哈爾和林,紅潤雙唇緊嘬著老族長的肉棒,食道嫩肉宛如活物般裹緊整根陽具,丁香小舌不停在肉棒根部和兩個卵袋間來回舔舐,薄薄銅幣隨著香舌扭動在龜頭和根部將來回滑動,頻頻刮蹭過棒身的每一處敏感點。

  哈爾和林低頭看著尊貴的女可汗把俏臉貼在自己胯部吸吮著自己的陽具,莫名有種天倫之樂的錯覺,特別是當他看到玉伽那雙清澈迷人的星眸中露出的淡淡情愫,臉上還帶著孫女孝敬爺爺時的恭敬,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曖昧感,一想到女可汗用林大人贈送的定情信物替自己口交,更令他感覺大腦已經完全麻木,全身血液也涌向下體,雞巴已經是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

  感覺到哈爾和林射精在即,玉伽心中輕笑,檀口和香舌放緩了吮吸舔吻的節奏,左右手愈發快速地套弄起扎蘭達和月氏的肉棒,一聲聲含糊而妖嬈的靡靡之音輕輕從女可汗的唇縫溢出,傳入兩人的耳中。

  “扎蘭達,月氏,舒服嗎?被我的絲襪套弄雞巴,是不是感覺像被我的腳踩著呢?剛剛來時走了不少路呢,本可汗的腳可酸了,不知道有沒有流汗,那味道會不會留在絲襪上?會不會留在你們的肉棒上呢?”

  柔嫩細膩的玉手和嫻熟的套弄技巧本就讓男人難以抵御,此時此刻更有絲襪緊緊套在陽具和陰囊上被扯動著反復刺激肉棒的敏感部位,耳中在聽著女可汗那羞恥而曖昧的言語,任憑扎蘭達和月氏再如何精裝勇武,也忍受不住這般旖旎的刺激,兩根肉棒越發鼓脹顫動起來,被襪尖縫合线磨蹭的馬眼也慢慢張開,眼看著就要射出精漿。

  “啊……可,可汗,我……我要來了!”月氏族長當先叫道。

  扎蘭達也咬緊牙關道:“我……我也要射了……”

  本來緩過勁來的哈爾和林被兩人一刺激,搖搖欲墜的精關終於堅守不住,雙手按住玉伽的螓首按向自己的胯部,顫聲道:“陛下,我來了……接,接好……啊……”

  感覺到三根肉棒的顫動,玉伽嬌媚地哼了一聲順勢將哈爾和林的肉棒完全吞進嘴里,檀口嫩肉和食道肉壁緊緊裹住陽具,伴著男人射精的節奏張弛著蠕動著摩挲敏感部位,嬌喘著承受著腥臭精漿噴涌入口的灼熱和衝擊,若不是有紅繩牽著,恐怕銅錢都被一股接著一股的濃漿衝入食道了。

  一邊柔弱吞咽著哈爾和林的精液,月牙兒一邊用柔若無骨的玉指環住左右兩根雞巴的冠狀溝箍緊,仿佛旋鈕瓶塞般用絲襪左右研磨溝壑上的每一處褶皺凹凸,柔軟細嫩的掌心隔著絲襪裹住男人的龜頭馬眼來回擠壓磨蹭,纖纖玉手仿佛化作兩只靈活的櫻桃小嘴嗦緊他們的龜頭用力吸吮,將一股股濃精盡數擼出來。

  射精的快感讓扎蘭達和月氏族長爽得頭皮發麻,月牙兒嫻熟至極的套弄手法讓他們完全控制不住精漿噴涌的節奏,只能在絲襪擼管的刺激下本能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可是偏偏龜頭馬眼還被女可汗的襪尖緊緊裹著,那綿密的襪尖縫合线正好卡住龜頭,每當一股精液噴射而出,都會被加厚的襪尖堵住少許,可沒等精液回流尿道,玉伽就會再度套弄一下,同時還用掌心軟肉壓住馬眼溫柔擠壓,刺激男人繼續射精。

  反復的刺激和倒流終於讓兩個突厥漢子身軀顫抖,兩對睾丸像被狠狠擠壓般不住縮脹,下體陽具顫抖著一泄如注,好像漏尿般泄出全部精漿,從襪尖滲出的精漿卻又成了玉伽套弄陽具的絕佳潤滑,讓她愈發輕松的榨取著男人僅剩的精種。

  待得完全吞下哈爾和林的精液,玉伽才揚起螓首張開小嘴,讓年邁長輩看清自己干干淨淨的檀口,卻聽到旁邊的扎蘭達和月氏族長淫笑道:“可汗陛下,我們倆的精漿您還沒吃下去呢。”

  “你們……”玉伽含媚帶篾的眸光在兩人之間游移須臾,最終落到套在兩根疲軟雞巴的短絲襪上面,女可汗輕蔑地嬌哼一聲,動作優雅地從兩人雞巴上擼下短絲襪,看著那匯聚在加厚襪尖的兩團精液,然後微微抬起鳳目看看扎蘭達和月氏族長。

  “兩位族長可別忘了自己的承諾。”

  玉伽朝二人拋去媚眼,仰起螓首伸直玉頸,把兩只裝著精液的短絲襪放到面前,神色自若地張開櫻桃小嘴將兩個襪尖含進嘴里,學著勾欄娼妓的媚態慢慢吮吸襪尖里的精液,待到把淤存精漿的襪尖完全吸得干癟後,才輕輕吐出來,玉指捻著兩只短絲襪在男人們面前晃了晃,風情萬種地說道,“兩位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謝可汗陛下!”扎蘭達和月氏族長語氣激動地說道,不知是因為剛剛一泄如注還是由於亢奮過頭,兩人的身體竟是微微顫抖,雙腿都有些顫栗。

  見兩個族長被自己玩弄得如此失態,玉伽不由得嬌聲輕笑,兩只星眸迷成月牙兒,心頭一動間,柔荑輕輕摸上男人們的肉棒,溫柔地將濕漉短絲襪重又套了上去,還沒等扎蘭達和月氏族長弄明白怎麼回事,玉伽就提著他們的褲子拉起來,把兩人的下體完全蓋住,這才隔著褲子輕輕揉了揉兩人的陽具,風嬌水媚地笑道:

  “留給你們……晚上想人家的時候,再用吧。”

  寥寥數語,就讓哈爾和林他們身子軟了大半,可陽具卻又硬了起來。

  另一側的祿東贊和巴德魯族長眼見著別人都已經在兩位夫人的侍奉下盡情射精,他們也耐不住性子催促起來。

  “娘娘,哦……娘娘快,快吸,再快點,我要……我要射滿你的嘴!”

  “好,就,就是這樣……啊,娘娘,你這小嘴真是太棒了!哦,要,要出來了……”

  聽著堂堂突厥國師和左王的智囊五官扭曲地說出汙言穢語,肖青璇星眸透出一絲輕蔑笑意,雙手擠壓著白嫩柔軟的乳肉愈發賣力地揉搓磨蹭兩根肉棒,兩瓣紅唇也完全張開將兩顆鼓脹圓鈍的龜頭全部吞吃下去,靈活柔嫩的香舌還特意伸出卡在兩根雞巴之間,配上媧皇吞天的絕頂口活,竟是讓她的檀口變成了兩個肉穴。

  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盡情享受肖青璇的檀口吞吐,卻全然感覺不到另一根陽具的存在,陽具觸及的只有太後娘娘的嬌潤紅唇和柔嫩香舌,伴著乳肉廝磨棒身的絕妙享受,仿若是與別人插入肖青璇的前後蜜穴。

  看著突厥國師和左王智囊滿臉享受的樣子,肖青璇星眸中的笑意愈發濃郁,雙手放開乳肉,順著男人的胯部撫摸而上揉捏他們的乳頭,秀美螓首愈發低下,溫熱濕滑的檀口慢慢將兩根粗長不一的肉棒盡數吞進嘴里,丁香小舌依然隔在肉棒之間靈活地扭動,舌尖頻頻刺激陽具根部甚至一度伸出檀口舔舐皺巴巴的陰囊,好似催促著里面鼓脹的睾丸快些送出精液,滿足太後娘娘的飢渴。

  “哦……”

  陽具被女人小嘴慢慢吞沒的感覺讓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難以自持地發出兩聲嘆息,口穴的緊窄和濕熱不同於蜜穴和後庭那般柔軟,卻獨有一份別樣的勒緊感。

  特別是當龜頭頂穿咽喉軟肉的時候,肖青璇故意在冠狀溝上停了下來,一邊用香舌舔弄棒身,一邊用咽喉軟肉箍住冠狀溝的溝壑,同時還左右扭動螓首,讓腔穴嫩肉反復研磨冠狀溝的棱角,那種強勁的勒緊感宛如一道道電流從陽具直竄大腦,險些就讓兩個男人精關不守。

  “娘……娘娘,啊……嘶,太,太爽了……啊……要,要被吸……哦……”

  祿東贊連連倒吸冷氣,每每想求著肖青璇放緩一些,可話到嘴邊卻都因為太後娘娘的又一次吸吮而變成一聲喘息。

  同樣瀕臨射精的巴德魯長老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左手緊緊抓著羅漢榻的邊緣借力,右手緩緩伸向太後娘娘的螓首,似乎想要讓肖青璇放過自己的陽具,卻又舍不得這般將射不射的快感。

  沒有理會兩人的哀求,肖青璇愈發撩撥地揉捏男人們的乳頭,撩撥對方情欲的同時星眸含笑地從唇縫間哼道:“兩位可要堅持住喔,忍耐越久射得越……”

  話未說完,肖青璇的神色忽然變了,吞吐陽具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剛覺奇怪,然後就聽到外面傳來一個殷勤恭敬的聲音:“老爺您放心,小的立刻去辦!”

  林大人回來了!

  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心中一凜,隨即又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兩人不約而同將手伸向肖青璇的螓首,在太後娘娘還未反應過來前將她按向自己的陽具,同時齊齊挺起腰部,開始奮力起落下體,仿佛肏屄般把陽具用力頂入大華國母的檀口,再飛快抽拔出來。

  “嗯……不……不要……”

  林三的腳步聲讓肖青璇一時失神,可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的舉動更是令她芳心大亂,如若被林三看到自己和男人們的淫戲,那豈不是傷了他的心?

  “娘娘,別掙扎了,快點吸,讓我們射出來就沒事了!”祿東贊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這種十萬火急的關頭,突厥國師卻還強忍著精關,貪戀著最後一絲口舌享受。

  耳聽得夫君的腳步越來越近,肖青璇知道不快點讓兩個男人射出來就不行了,太後娘娘星眸中閃過一絲愧疚,趁著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抬臀頂弄的間隙,柔荑飛快探入兩人的屁股下面,伸到腿間抓住兩對鼓脹的卵袋揉捏起來。

  在林晚榮即將進屋的時候,享受著大華國母檀口吞吐的同時,讓被她愛撫著陰囊,這種強烈的心理刺激,配上肖青璇飛快地吞吐和吸吮,終於讓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忍耐不住,兩人渾身一顫,張開嘴巴就要發出快意的嘶吼,卻被及時趕來的玉伽和徐芷晴吻住嘴巴,終於是把喊叫聲擋在了嘴里。

  “唔……”

  讓兩人在自己嘴里盡情射精後,肖青璇半羞半惱地瞪了氣喘吁吁的祿東贊和巴德魯長老一眼,但長久以來的花樓經歷,還是讓她本能地最後吸吮了一下兩個男人的龜頭,將尿道里殘存的精液盡數嗦進嘴里後,才連忙整理衣裳。

  就在肖青璇打算咽下嘴里的精漿時,祿東贊忽然開口道:“娘娘,先別吞,在嘴里攪一攪。”

  肖青璇微微揚起下頜,沒有說話只是以一種威嚴的眼神看著突厥國師,但仍是停止了吞咽的動作。

  祿東贊自然明白肖青璇的意思,他一邊提起褲子一邊說道:“請娘娘當著林大人的面吞下去,如果娘娘能做到,那之後無論右王和左王有什麼新要求,臣下都能為娘娘擋回去。”

  祿東贊話音剛落,旁邊的五個族長也壓低聲音道:“娘娘,我等願意再減一萬擔糧草。”

  “你們……”玉伽和徐芷晴沒想到他們會趁機要挾,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肖青璇神色復雜的看著幾個男人,她有種事態逐漸脫離掌控的感覺,可男人們眼中濃烈的欲念同時又讓她明白,只要自己滿足他們的情欲,今後就能徹底掌握他們。

  剪水雙瞳緩緩閉上又慢慢張開,肖青璇終是微微頷首,而這時候,林三也轉過屏風走了進來。

  “夫人們,國師和諸位族長談得怎麼樣了?”林三的聲音傳入眾人耳朵里,卻好似一枚石子投入三位仙子的心湖。

  哈爾和林等人立刻露出笑臉,走上去將方才談好的結果和盤托出,聽得林三驚訝不已。

  “娘娘,喝吧,在林大人面前……”趁著林三還未走近,祿東贊壓低聲音說道。

  突厥國師的話讓太後娘娘嬌軀輕顫一下,可當她看到夫君林三朝自己投來的感激目光時,肖青璇嬌潤的嘴角緩緩揚起一個優雅美麗的弧度,而粘稠在嘴里的腥臭精漿,也隨著她的展顏微笑,慢慢被吞了下去。

  看到祿東贊恭敬而火熱的眼神,肖青璇芳心微顫:“我……我在林郎面前……明明和他約定了……可是……他,他會不會發現……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太後娘娘心緒繾綣的時候,突厥國師已經走到林三身邊,唉聲嘆氣道:“林大人,娘娘實在是好手段,物資補助就按娘娘的意思。可汗陛下和迎春仙子隨行返回草原的事,便也定下,你看如何?”

  “這……”林三沒有急著答應下來,扭頭看了看玉伽和徐芷晴,見兩位愛妻粉面含春地朝自己點點頭,以為她們內心羞澀的林晚榮沒有往別處想,喃喃開口道,“就這麼定了。”

  祿東贊後退一步朝林晚榮躬身作揖,意味深長地笑道:“林大人,這些時日,老夫向丞相大人討教了些許丹青,等可汗陛下和軍師大人到了王庭,老夫定會為兩位夫人畫下各種畫像,再送與大人欣賞。”

  聽到這話,林三身子一抖,胯下陽具又慢慢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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