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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歸塞北·中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47123 2024-03-05 02:03

  克孜爾,緊鄰劍水和薩彥嶺,乃是突厥牙帳和王庭所在之地,突厥族人真正的都城。

  一年之前,突厥大軍在草原女王玉伽和大可汗林伽的帶領下遠征歐羅巴,之後捷報頻傳,無數的金錢和物資源源不斷地從前线被運送回來,極大豐富都城及周邊部落百姓的生活,然而隨著遠征結束的消息傳來,那種“日進斗金”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

  不過可汗治下的子民也已經滿足了,這次遠征不只是讓克孜爾的百姓受益,整個突厥的所有部族都從中獲得了豐厚的回報,人人打從心眼里感謝草原女王、大可汗陛下,還有那位遠在大華的金刀汗王。

  只是正如草原古諺所說的:“上天能賜下雨水,也會降下雷霆。”

  自從遠征軍班師回朝的消息傳到阿拉善草原,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也詭異地降臨在這個根植於草原之上的泱泱大國。

  這些日子以來,克孜爾的突厥百姓過得並不舒心,雖然王庭都城沒有受到疫病的波及,但前段時間漫天飛傳的小道消息,著實讓城里百姓提心吊膽。

  幸好,在那不久之後,王庭就宣布了大軍即將抵達都城的消息,曾經的女可汗如今的草原女王玉伽陛下也將隨軍回到克孜爾。

  百姓們還得知玉伽陛下此行帶回了漢人的醫師團隊以及大華朝廷對突厥的物資補給,人心就這麼一下子穩定了下來。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經由往返各地的商旅帶回來越來越多的消息,王城克孜爾的百姓臉上終於重現了往日的輕松與笑容,只是在那笑臉之下,還隱藏著不言而喻的期待與興奮。

  這一切,都源於駝隊商人們背地里說的一些流言蜚語。

  “我告訴你們啊,這次跟著族長們回來的,不只有大華的醫師,還有大華的妓女呢!”

  “啊?!不可能吧?大華朝廷怎麼會送妓女過來?”

  “誰知道呢?但我可是親眼所見,那些漢家女人一個個潤的啊……嘶,捏一下都能出水!”

  “你是不是爽過了?快仔細說道說道!”

  “唉,我要是爽過就好了。只是飽了眼福,我跟你們說,那行軍隊伍里,有好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她們大多坐在車子里,偶爾有幾人騎著馬。哎,關鍵就在這兒,這些女人如果騎著馬,那軍隊里的士兵們啊,就可以湊過去和她們同乘,嘿嘿,只要坐上了馬背,你想對她們干什麼都行。”

  “干什麼都行?肏穴可以嗎?”

  “那當然!你想想啊,一邊騎著馬一邊肏女人的騷屄!那感覺,那滋潤……”

  “大白天的也行?那……那麼多當兵的不會打起來嗎?”

  “不會,不會,可汗陛下治軍可嚴了,而且我打聽過,誰能上去和那些女人騎馬,可是要看軍功的。”

  “照你這麼說,那些女人大白天的就和士兵們做那種事?也不擔心被人看見?”

  “是啊,不過她們都戴著帷帽,看不清臉蛋就是了。”

  “胡說八道,那要是個丑八怪呢?”

  “用腦子想一想,大華朝廷和咱們的汗王會拿些丑八怪搪塞過來嗎?而且我跟你說啊,那些個女人,那身段好的喔,那皮膚水靈著呢,一個頂十個你家婆娘!”

  “去去去!別扯上我婆娘,我婆娘才不是……呸!照你說,那些妓女還是汗王送來的,那汗王這是做什麼啊?”

  “這我哪里知道?不過估摸著大軍快到克孜爾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多半是送給各部族長們的吧?反正這好事是沒咱們的份。”

  “可是給族長們的女人怎麼會讓士兵們享受?”

  “誰曉得呢?哎,只要入城那天能看一眼大華的美人兒,要是能再看看她們的奶子騷穴,老子就滿足了。”

  周圍的百姓們竊竊私語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一個個臉上滿是好奇和期待的表情,渾然不在意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個褲襠里頂著帳篷。

  茫茫草原,莽莽大漠,天朗氣清。

  一隊雄壯綿長的隊伍正緩緩前進著,隊伍行進的方向上有一座宏偉城市,正是突厥王庭所在的克孜爾。

  盛壯的蛇形長隊、荒蕪大漠與碧綠草原以及遠處那璀璨明珠般坐落世間的偉大城市,共同構成一幅神龍覓珠般壯麗雄渾的蒼茫畫卷。

  蛇形長隊的腹部位置,一輛裝飾奢華的巨型四輪馬車在八匹駿馬的牽引下平穩行進著,四個高度足到成年人腰部之上的大車輪徐徐滾動間,縱然路途稍顯顛簸,但偌大而堅固的車輿及其構築起上的車廂依然穩穩當當。

  異常寬敞的車廂內,三位各具風韻的名媛美姝分坐其中。

  居中而坐的是一位有著濃郁異域風情的絕美女子,淡藍的雙眸幽邃如秋水,烏亮黑發宛如瀑布披肩垂下,只在雙鬢染著淡淡清霜,肌膚晶瑩如美玉,玉齒半露似珠貝,鼻梁微挺,黛眉纖秀,最迷人的是那微微上翹的紅唇,勾出俏麗弧线宛如天邊初生的一抹月牙兒。

  這位絕代佳人正是林晚榮的愛妻,突厥上一任金刀可汗玉伽。

  或許是因為長時間坐在封閉的車廂里,女可汗白皙的臉蛋稍稍染著一抹桃紅,嬌潤紅唇時而抿起,燦若星辰的雙眸蕩漾著綠洲碧水的漣漪,盈盈注視著左手邊的一位冷艷女子。

  這女子身形窈窕,體態婀娜,雪膚櫻唇,杏眼桃腮,觀其如花月貌定然未過碧玉年華,鵝蛋俏臉上雖無笑意,但有一股說不出的端莊優雅,明明是芳菲嫵媚的秋水伊人,眉宇間卻流露出一絲自信鎮定的知性氣度。

  世上能將冷艷俏媚與睿智聰慧完美糅合為一身的,也只有大華的神機女軍師徐芷晴了。

  此時此刻,這位淑慧美人嬌唇輕啟,娓娓而談:“方才所說的只是如何穩住各部族的領頭人物,至於突厥的平民百姓……”

  淑慧美人言及於此,柔荑忽然捂著小腹,雪白玉顏上泛起一絲緋紅,秋水眸光看向對面坐著的一位嬌艷佳人,薄唇輕抿了下才接著說道:“洛凝,還是由你說吧。”

  與徐芷晴對坐的女子看上去約莫花信之年,柳葉眉,鵝蛋臉,芙蓉面頰,櫻桃小唇,身形嬌俏曲线婀娜,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天生一種恬靜怡然的氣質,坐在那兒就像一簇搖曳於綠茵清澗旁的鮮花般寧靜自然,與世無爭,惟有黛眉星眸偶爾的轉盼流光間,流露一絲令人心動神馳的嬌媚。

  這位優雅閒適的花容女子,此時正將雙手交疊在小腹處,那本應平坦纖細的肚腹卻是分明隆起,看樣子似是懷孕三四月般,配上她眉宇間時或露出的嬌媚神色,簡直是最令男人血脈噴張的春情媚藥。

  玉伽和徐芷晴盈盈看向大華才女,眸光不可避免地落在洛凝那明顯隆起的小腹上,女可汗和女軍師芳心羞澀之余,又有一絲別樣情愫蔓延心扉:“這段時日下來,洛凝她愈發被將士們喜愛了,這都多少天未曾見她小腹平坦過了……每天都被灌得滿滿的,也不知道避孕蠱能否受得住?”

  見洛凝花宮滿滿,身為閨蜜的徐芷晴心思尤為繁雜:“我們三人雖是迫於形勢出使突厥,林郎也沒有與我們約法三章,但總不能事事由著突厥男人,萬一避孕蠱失效了,難道……挺著大肚子回大華嗎?”

  這般念頭涌上心間,徐芷晴頓時霞飛雙頰,內心輕啐道:“芷晴你胡思亂想什麼!若是真懷了孩子,那種羞事怎……怎能讓林郎知道……”

  可仔細思忖,她又覺著此行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說服所有部族,如若他們仗勢壓人,那自己和玉伽洛凝也只能委身侍奉,萬一珠胎暗結,豈不是要一年半載回不了大華了。

  居中的女可汗同樣心如亂麻,只是此時此刻的玉伽左手攥著軟墊,指關節微微泛白,右手放在小腹處輕輕撫摸著,貝齒間或輕咬下紅唇,瑤鼻微皺偶爾徐徐呼吸,好似正在忍耐著什麼。

  察覺到兩位姐姐的眸光聚焦在自己的肚子上,洛凝不由得霞染雙頰,玉手下意識擋著肚腹,可是卻顯得欲蓋彌彰,這等羞人之處讓大華才女愈發心猿意馬,花宮竟是隱約有些顫動,連帶著里面滿滿的精液也晃蕩起來。

  宮腔內溫熱精漿緩緩流動,讓得大華才女愈發嬌媚可人,心中情愫繾綣,情難自禁地回憶起這段旅途中的點點滴滴,各種旖旎香艷乃至荒淫放浪,讓洛凝情不自禁地濕了玉道,夾緊了雙腿……自從突厥大軍離開京城後,突厥男人們看向隨行的大華女子們的目光就變了,其中尤以國師祿東贊和五名族長最為出格。

  原本礙於三位夫人的身份,將士們還不敢對她們有什麼非分之想,奈何國師大人和各部族長卻是得寸進尺,從一開始私底下的言語調戲,到獨處時的毛手毛腳,再到後來甚至會當著其他人的面,撫摸三位夫人的腰身,揉捏三位仙子的翹臀,凡此種種毫不避諱的行為,無一不在勾動著突厥將士們的欲念心弦。

  最令眾將士心癢難耐的是,明明國師和族長們一再僭越輕薄,可無論是女可汗還是女軍師,亦或是那位知書達理的大華才女,竟然都沒有一絲反感惱怒,有的只是淡淡的嬌羞和若有似無的點點春情媚意,甚至是被輕浮調戲的時候,也毫不顧忌旁邊有無外人,更會在被人撫摸嬌軀時,半羞半媚地看向其他將士們,那媚得出水的眼神仿佛在發出無聲邀請。

  如此香艷的情景,只比脫光了衣服還要誘惑人。

  有了國師和族長們做榜樣,再加上三位仙子的默許,在離開大華京城後的第十天,突厥將士們終於徹底放開了,隨行的仙坊侍女們自然抵擋不住男人們的死纏爛打,紛紛半推半就地從了他們,先是每晚夜夜歡愉,嬌喘聲不絕於耳,而後竟是連白天也無拘無束地交媾淫亂,除非有了月事,否則任由男人索取她們的身子。

  而三位國色天香的仙子,也在之後的日子里,與參與過勞軍大會的將士們一次又一次地重溫起後庭宴上的旖旎曖昧。

  一開始,三位仙子中最被男人們追捧的自然是女可汗玉伽,其次就是女軍師徐芷晴,而平日里寧靜溫婉的大才女洛凝則總讓將士們覺著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隔閡感,直到越來越多的將士們領教了紫荊仙子在床笫間的狐媚多情,眾多男人才意識到這位秀外慧中的大華才女,竟是那般艷冶妖嬈的娟媚女子。

  自那之後,渴望與紫荊仙子巫山雲雨的男人就越來越多,以至於洛凝每晚就寢前都得花個盞茶功夫排空肚子里的精漿。

  這不今天大軍啟程後才不到兩個時辰,洛凝的肚子就被絡繹不絕的將士們灌得明顯凸起了。

  這會兒,大華才女眉宇含嬌,玉手端起一盞香茗稍稍抿了口,柳眉卻微微蹙起,美眸中透出一絲無奈。

  她雖是無言,但徐芷晴和玉伽早已心領神會……這段時間每天喝水似的品嘗那麼男人的精漿,喝下了不可斗量的精液,三位仙子檀口里都留著淡淡的石楠花味道,哪里還品得出淡雅香茗的味道來?

  “今天這茶煮的……嗯,唔……淡了些……”玉伽話到一半突然抿唇停頓了片刻,須臾才輕喘一聲道,“待會我讓納蘭香……唔,香雪重新准備,哦……”

  “嗯。”

  洛凝臉蛋稍紅,輕輕撫摸著小腹,在兩位姐姐的注視下柔聲說道,“自古有言得民心者得天下,此番突厥之行,籠絡各部貴族自是關鍵,但最為要緊定然是順服民心。”

  “早在京城之時,小妹就與青璇姐姐和雨寒姐姐多方閱覽有關突厥的邸報,發覺這幾年經由商販、集市、使團以及各種移民政策,突厥百姓對大華傳統了解越發深刻。”

  “既然眼下草原民眾已然了解並向往大華百姓的安定生活,我們不妨推波助瀾,將大華風俗人情借由王庭之城克孜爾傳遍突厥各地。”

  洛凝剛說到這兒,玉伽忽然捂著肚子發出一聲嬌吟,女軍師和大華才女下意識看向女可汗,三女的臉上同時泛起一抹羞紅。

  “又被……頂開了?”徐芷晴紅著俏臉關心道,剛剛她分明聽到玉伽那兒傳來一聲“啵”的聲響,雖然輕微,但在封閉車廂內,還是能隱約聽見。

  “嗯……”玉伽星眸微合,輕點螓首哼了一聲,隨即扭過頭朝身後的廂壁嬌嗔道,“輕一點!我……本可汗正在議事呢!”

  說罷,眉宇含春的月牙兒又不情不願地敲了下座位,喃喃自語道:“又不是……不讓你進來……”

  奇怪的是,車廂里明明只有她們三位仙子,卻不知女可汗這話是衝誰說的,但她話說出口後,神色就輕松了許多,只是星眸中還蕩漾著誘人的春水漣漪。

  察覺到徐芷晴緊盯著自己,霞染雙頰的女可汗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埋怨道:

  “還不是你開的好頭!就你會縱容他們!”

  徐芷晴沒想到引火燒身,慪氣回瞪了一眼,可反駁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少頃才氣弱地說道:“我……我只是體諒他們征戰辛苦……”

  見女軍師難得示弱,玉伽本想揭過這一頁,誰料忽然感覺子宮頸口被用力扯了一下,一個堅硬的肉環狠狠刮過宮腔肉壁。

  “啊……”玉伽失聲尖叫,只覺花心軟肉生出一股酥麻酸癢的感覺直衝大腦,霎時間就讓女可汗嬌軀軟了半邊,不禁朝著徐芷晴嬌嗔起來,“是是是。你……體恤……哦,嗯,將士們遠征……嗯……辛苦,我……我們就打開……哦,宮口……讓他們進來發泄一番……也是御下……嗯哼,之道……就……啊,就你會說……嗯哼……說好話……哦……”

  體內的快感讓女可汗說起話來斷斷續續,徐芷晴好不容易才聽得真切,沒底氣地回道:“又不是只有你辛苦,我……我也被……”

  說話間,女軍師下意識想要挪開手讓姊妹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腹,但旋即想到那樣太過羞人,只是柔弱道:“這幾天找我的將士們也不少呢……而且他們個個都……都把我開宮了……”

  “你,你真是活菩薩……”聞言,玉伽嬌憨地橫了她一眼,星眸中分明透著點點關心,嘴上卻若無其事地說道,“你可別……別被脫宮……啊……”

  話未說完,女可汗又是一聲嬌吟,這一回她的雙腿都並攏起來,貝齒咬著紅唇,眼神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你們都要好生歇息才是。”

  洛凝見狀溫婉說道,看了眼玉伽又叮囑道,“玉伽你……你放松一些。”

  同為仙子,月牙兒自然明白洛凝的言外之意,紅著臉蛋輕輕點頭,抿緊嬌唇不再說話了。

  徐芷晴見玉伽黛眉微蹙嬌軀輕顫的樣子,連忙起身走了過來,坐在她身邊,柔荑溫柔撫摸上女可汗的小腹,輕聲說道:“你……舒緩則個,我……我來幫你……”

  玉伽悠悠看了她一眼,半羞半媚地呢喃道:“他……他鬧了一會兒又……又忍住了……”

  “他八成是把機括停住了,想要你……你主動套弄陽具。”

  徐芷晴無奈地輕啐一聲,柔荑稍稍按壓玉伽小腹下方的部位,果然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棒狀物,只是微微顫抖著,並沒有肆意抽插起來。

  知曉男人打定主意要多享受一會兒女可汗的蜜穴,兩位仙子對視一眼卻也無話可說,總不能讓玉伽主動求著男人肏干她自己。

  女軍師紅唇輕抿,須臾螓首湊近玉伽耳邊低語了一聲,見女可汗羞紅著臉點點頭,她才輕柔說道:“下面的人聽著,可汗陛下……她想見識見識你的勇猛,你且,且自己挺動起來,若是……讓可汗滿意,自當給你賞賜。”

  玉顏潮紅的女可汗也嬌喘著裝出一絲嗤笑語氣道:“你這家伙……嗯,就這點本事嗎?比起……比起大華的孩童都不如!你……若是突厥的漢子,就……就使勁肏我,讓本可汗看看你的本事!”

  話音方落,二女就聽到一聲粗重的喘息,玉伽立時感覺蜜穴中的那根壞東西脹大了一些,而徐芷晴也感覺到女可汗的小腹被一個圓鈍的東西頂了一下。

  “嗯……”玉伽忍不住輕吟一聲,咬著紅唇輕哼道,“還算有點……力氣,哦……頂,頂得好……哼,哼,撞到花……花心了……”

  看玉伽漸入佳境,徐芷晴索性稍稍用力,蔥白玉指隔著衣裳按壓下去,好似想在月牙兒的肚腹上抓出那根棒狀物的形狀。

  “芷晴你……啊……不,不要……”女軍師的把握套弄讓蜜穴花宮和陽具有如交融般緊貼廝磨,性器刮蹭的快感陡然強了數倍,玉伽一手撐著椅墊穩住身子,一手抓住徐芷晴的皓腕,顫聲道,“不要握著……太……太刺激了……我受不住……”

  “這樣才好讓他快些……射出來……”徐芷晴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淡淡的羞臊,“你仔細聽洛凝說話就好。”

  嘴里如是說著,徐芷晴不顧月牙兒的反對,繼續按壓她的小腹和胯部,柔荑還上下撫摸起來,仿佛隔著玉伽的肚子套弄那根看不見的陽具,而媚眼如絲的女可汗還待開口,卻被體內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嬌軀亂顫,無奈只能楚楚可憐地看著洛凝,緊抿著紅唇忍著不叫出聲。

  見女可汗蛾眉婉轉的樣子,洛凝芳心也是微微顫動,好似有些感同身受,美眸里卻又透出一絲艷羨媚意,下意識說道:“玉伽你……你若是……就叫出聲吧……”

  “不要!啊……”女可汗羞臊而又執拗地嬌嗔一聲,可陽具倏然上頂撞擊到宮腔肉壁的感覺讓她嬌軀劇顫,只得捂著檀口依偎在女軍師懷里,星眸微微顫動,玉指攥緊了椅墊,就連繡鞋中的玉趾也蜷曲起來。

  洛凝看到徐芷晴以眼神示意自己,她才收起小女人心思,一本正經地分說起來。

  “如果我們能將大華風情推行草原,突厥百姓或許能夠更加認同大華,一旦他們傾心大華,那麼代表大華正統的朝廷和林家,自然能獲得更多支持,更兼此番疫病肆虐中,林家派系出人出力,定然可以收服人心。”

  待得洛凝將心中所想和盤托出,俏臉緋紅的玉伽微微嬌喘一聲,強忍著快感喃喃道:“洛凝你……嗯,你的辦法切中……哦……要害,可……可是如此……一來,我……唔,我突厥百姓豈不……不是啊……有,有數典忘祖的……嗯嗯……嫌疑?”

  洛凝輕搖螓首,秋波盈盈看著女可汗,寬慰道:“玉伽你多慮了,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突厥百姓久居草原大漠,秉性自當勇武奔放,我們宣揚大華文化,不過是以此來奠定林家和朝廷在草原民眾中的正統地位,一如你的王族之於突厥。”

  稍作停頓,洛凝繼續說道:“更何況,我常聽夫君提及,假以時日,大華和突厥兩族百姓定然親如一家,小妹斗膽揣測,當是時,兩族風俗定然求同存異,和而不同。”

  聽洛凝這般言說,玉伽微微頷首抿著紅唇不語,而徐芷晴則開口道:“洛凝的想法不失為一方良策,只是宣揚文化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我們此番出使突厥時日有限,該宣揚什麼文化,該以什麼形式宣傳,洛凝你可有主意了?”

  聞聽徐芷晴的詢問,洛凝神色愈發嬌媚,聲音帶著一絲撩人韻味呢喃道:

  “夫子曰食色性也,最好的形式,自然是如玉德仙坊那般了。”

  “玉德仙坊……”玉伽和徐芷晴芳心微顫,乍聽到洛凝的建議,二女第一個念頭就是荒唐。

  綺念影響之下,女可汗情不自禁地縮緊腔穴媚肉,突如其來的緊緊包裹讓插入體內的陽具大受刺激,衝頂得更加激烈,讓玉伽好生舒坦卻又倍覺刺激,就連花宮都在連番的扯動和頂撞中微微顫動起來。

  感覺到姊妹的異樣和棒狀物的加速衝刺,徐芷晴咬著紅唇,不顧玉伽的忸怩加了些力氣按壓女可汗的小肚子,殷勤地套弄那肚腹上隆起的長條棒狀物,如此一來,自然讓玉伽愈發生受不住,檀口微張著嬌喘起來。

  “芷晴你……哦……我,我要……”玉伽緊緊抓著徐芷晴的手腕,可強烈的快感卻讓她舍不得制止女軍師套弄的動作。

  徐芷晴紅著臉不敢看玉伽,可這般隔著姊妹肚子套弄陽具的感覺,卻也讓一貫冷艷的女軍師有些心猿意馬。

  發覺內心旖旎的女軍師暗暗輕啐了一聲,強迫自己思忖起洛凝剛剛說的話,同時對玉伽說道:“你好好斟酌……斟酌凝兒的提議。”

  幾近高潮的感覺讓玉伽意亂情迷,可她卻不得不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竭力思索洛凝提出的建議:“洛凝這……這妮子……分明是想著香艷事!還,還偏偏說出……這些大道理……”可細想之下,玉伽也覺得這般安排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試問天下萬物,自然是財色最動人心。

  心中雖以肯定洛凝的話,但玉伽和徐芷晴又如何說得出口,二女心有靈犀地看向洛凝,見大華才女眉宇含春,嘴角噙著一絲魅人笑意,禁不住在心中輕啐了一聲:“真是夫君說的狐媚子。”

  稍稍抿了抿唇,玉伽勉力忍耐住強勁的快感,問道:“洛凝,如若……在突厥,嗯……建……建立玉德……仙坊,那又……又該去哪里尋得仙子……唔……”

  荒淫的交媾快感讓女可汗把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但好歹是表述清晰了。

  這個問題也是徐芷晴關心的,姐妹三人此番只是出使,斷不可能長留突厥王庭,如若真的在克孜爾建立仙坊,又該如何滿足持牌人的需求?

  洛凝微微搖頭,淡然道:“玉伽姐姐誤會了,妹妹只是說依如夫君創建玉德仙坊的初衷,並不是照搬照套。況且我們身份特殊,輕易不能將仙子身份公之於眾。”

  見二女紅艷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疑惑,洛凝繼續說道:“玉德仙坊之所以能籠絡人心,是因為我們姊妹美色動人,但根源在於男人們對我們有傾慕之心。”

  玉伽正要開口,卻忽然再度捂住檀口,另一只手輕輕拽了下徐芷晴的衣角,女軍師心領神會道:“凝兒你這麼說,我才想起來,對於中意的女子,突厥男人一般是直接出手搶奪,以實力決出勝負。如果依循這樣的傳統,眼下的確不適合在這里創建仙坊。”

  “姐姐說得極是。”

  洛凝微笑頷首,“在突厥這方以男人實力為尊的土地上,不應急於建立仙坊,而是應該徐圖改變突厥男人的觀念,而這一點,借由我們大華使團的身份,則可以事半功倍。”

  “我們可以先將大華女子的風情韻味借由文娛活動的形式向突厥百姓宣傳,而後再由林家商團暗中扶持楚棺秦樓在突厥扎下根基,最後待到時機成熟,再行建立玉德仙坊。”

  言及此處,洛凝若有所思地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肚腹,聲音曼妙道:“這是長遠計策,但在妹妹看來,或許無需等到再立仙坊,我們就能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風俗,在突厥百姓的心里扎下根來。”

  “屆時突厥百姓仰慕玉德仙子,縱然各部族長再有通天之能,也無法撼動林家對突厥的掌控,而玉伽姐姐和伽兒,也能坐穩突厥可汗的寶座。”

  大華才女一番深入淺出的剖析,在神機軍師聽來有如醍醐灌頂,徐芷晴一心兩用,在心中將洛凝的計劃反復琢磨推敲,柔荑毫不停歇地套弄著玉伽肚子里的粗長肉棒,須臾笑靨如花道:“洛凝,你這主意值得一試,就按你……”

  女軍師話未說完,身邊的女可汗忽的嬌軀劇顫,貝齒緊咬著紅唇卻仍是從檀口中發出一聲聲柔媚嚶嚀,那絕美的玉顏紅得仿佛是熟透的山柿子,星眸中竟也蒙著淡淡水霧,顯然是被快感衝擊得心蕩神怡了。

  徐芷晴和洛凝看到玉伽嬌軀顫動,一手抓著坐墊攥緊,一手捂在肚腹之上,如花似玉的臉蛋上泛起淡淡潮紅,白皙勝雪的秀額溢出點點汗珠,飽滿如蜜桃的翹臀緊緊貼合在坐墊上小幅度地磨蹭著,豐滿的臀肉被擠壓成兩坨扁圓媚肉,饒有節奏地微微顫動,好似正在承受某種不為人知的衝擊。

  “玉伽……”見女可汗黛眉微蹙,嬌喘連連,知曉其中根由的洛凝俏臉微紅,飽含關切地問道,“是不是……高潮了?”

  月牙兒無力說話,只是低著螓首連連嬌吟,而徐芷晴則抿著紅唇,柔荑不知何時已經伸入玉伽的裙裳里面,看那衣飾起伏抖動的樣子,顯然是女軍師正握住了陽具小幅度快速套弄著。

  “是……射了嗎?”洛凝柔柔弱弱地呢喃一聲。

  徐芷晴紅著臉微微頷首,即使隔著玉伽的肚子,她也能清楚感覺到那根粗長堅硬的陽具在有節奏地一抖一抖的,每一次顫抖都伴隨著一股溫熱濃漿從那圓鈍的龜頭激射而出,盡數噴涌在女可汗的花宮肉壁上。

  “玉伽你,你夾緊……讓他……快點射完……”為了早些結束這淫靡的互動,徐芷晴不得不一邊囑咐月牙兒,一邊殷切地套弄雞巴,給予其主人更多的刺激,讓男人把積攢的精漿盡數宣泄出來。

  “玉伽的肚子……慢慢鼓起來了……這是今天第幾個了?他……他射的真多……這是第幾股了?十一,不……十二股了……唔,十三股,十四股……”精漿激蕩花宮的衝擊力間隔有序地傳遞到掌心上,徐芷晴心湖里漣漪愈發蕩漾,無論是正在承受灼熱濃漿灌注的女可汗,還是以柔荑感受男人射精衝擊的女軍師,心中竟是不約而同地萌生同樣的念頭。

  “如果林郎……也能射這麼多,該有多好……”只是這點旖旎心思,兩位仙子是決計不會說與外人知曉的。

  少頃,玉伽終於嬌媚地嚶嚀一聲,繃緊的嬌軀先是一顫而後倏然放松下來,感覺到玉伽體內的陽具不再顫動後,徐芷晴也不落痕跡地收回柔荑,三女各懷心思地低著螓首,眸光繾綣地注視著自己隆起的小腹。

  一時間,車廂里針落可聞,唯有突厥女可汗那令人骨酥體軟的嬌喘時而響起。

  又過了片刻,玉伽終是抬起螓首,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掛著幾滴香汗,配上香腮上晚霞暈染的兩抹潮紅和眉宇間的淡淡春情媚意,著實令人心旌搖曳,便是徐芷晴和洛凝這般花容月貌的風華女子,也不免看呆了。

  嬌弱地呼吸幾聲,玉伽抬手抹掉腮邊香汗,眸光看了看左右兩位姊妹,眼底閃過一絲羞臊,裝著若無其事地樣子輕聲道:“結束了,我族的男人就是這般……精力旺盛,臨到頭了就什麼都不管了。”

  徐芷晴和洛凝自然知曉玉伽的言外之意,這一路行來,她們也是領教了草原男人在床榻上的龍精虎猛和充沛體力,此時聽了玉伽的話,兩位仙子心中羞澀,稍稍扭過頭去,以免彼此尷尬。

  這時候,車廂里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聽起來殊為快慰,好像是憋悶許久後終於酣暢淋漓地宣泄了什麼。

  這聲音一傳入耳中,三位仙子心中羞臊更甚,剛剛恢復泰然神色的玉伽更是連耳垂都紅了起來,輕聲啐道:“還不快走?!賴在這里想做什麼?!”

  女可汗的輕聲嬌嗔方才出口,偌大的車廂里面立刻響起一個男人忐忑而恭敬的聲音:“是,是!陛下息怒,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玉伽聞言輕哼了一聲,可旋即就倏然夾緊雙腿,貝齒咬著紅唇卻仍溢出一聲嫵媚嬌吟,而從她的羅裙之內,更是清清楚楚地傳出一聲“啵”的聲音,好像是緊閉的瓶塞被突然拔出。

  “你……嗯……”

  身下的旖旎聲音讓玉伽羞得玉顏潮紅,嬌唇微張正要訓斥一句,忽的感覺玉道里一股溫熱液體順著肉壁往下流動,她連忙收縮蜜穴夾緊雙腿,剛到嘴邊的嗔怪也化作一聲羞澀嚶嚀。

  看到玉伽這番媚態,同為女人的徐芷晴和洛凝自是覺著羞澀,然後就感覺胸腔中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這一路走來,她們自然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心中既有些許期待,但更多的則是有夫之婦的羞臊和猶豫。

  洛凝星眸眨了眨,看著玉伽正自平順呼吸,她下意識撫摸著有些沉甸的肚腹,心中惴惴不安道:“不知道下一個男人會挑中誰,我這肚子已經被灌得滿滿的,快裝不下了,這些突厥男人,怎的盡為難我一個弱女子呢?”

  雖是這半念想著,洛凝星眸深處卻蕩著一汪春水,眉宇間也別有一番風情流露,若是叫男人看了去,便是在她身上精盡人亡也甘之如飴。

  對面的徐芷晴見姊妹眉尖媚意,心中思忖道:“洛凝真是狐媚兒,被灌了這麼多精漿,還是不知足……不過若是下一個男人選了她,便也好了,我這月事剛過,就被好幾個男人灌精注種,也不知道會不會……如果再來一個,那……”

  兩位仙子正自喃喃自語的時候,玉伽輕輕呼出一口氣,感覺到下身蜜穴已然緊閉,把濃稠精漿牢牢夾在玉道里後,她才放松了身子,正打算站起身子,忽然聽見坐墊下面傳來咚咚聲響,伴隨而來的還有一個興奮的喘息聲。

  這聲音一響起,車廂內三位夫人的芳心就懸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嬌嗔道:

  “真是沒完沒了了……”

  知道又有男人進入下方暗室,女可汗稍稍抿了抿嘴唇,無可奈何地敲了三下坐墊旁的隔板,柔聲道:“你想要哪位仙子陪侍?”

  先是一陣沉默,隨後從隔板另一端傳來一個激動得發顫的聲音:“小……小人想要……想要和……徐軍師!”

  來人的大華語殊為生硬,更兼心潮澎湃之下,說起話來顫顫巍巍,三位仙子聽他連著說了好幾遍,才聽清楚他挑中了徐芷晴。

  聽到這男人沒有挑中自己,玉伽和洛凝自是芳心微寬,但心底深處難免也有一絲淡淡的別樣情愫,不由自主地把徐芷晴和自己比較起來,暗忖她有什麼地方吸引了這個男人。

  如是想著,女可汗和大華才女無意間對視一眼,又迅速別過臉去,唯恐被姊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另一邊,聽聞男人回答的神機女軍師輕輕咬了咬唇,交疊在腿上的柔荑稍稍握緊又放開,遲疑片刻後終是微不可覺地嘆息一聲。

  “又被未曾謀面的男人挑中了……明明連對方的面都沒見著,卻要被他……林郎,如果你知道了,會埋怨芷晴嗎?”心中雖是這般念想著,但神機女軍師仍是盈盈站起身,神色平靜地看向坐在主位的玉伽。

  “芷晴,接下去就有勞你了。”

  雍容端坐的女可汗抬起螓首和徐芷晴相視一眼,輕聲細語地說了句,然後提著裙裾優雅起身,就在女可汗的裙擺離開坐墊的一瞬間,一條白濁水线從羅裙下裸露的雙腿間滴落,好巧不巧滴答進軟墊中間的一個孔洞里面,頓時引出一個粗獷的哼聲。

  看到這一幕的三位仙子不約而同地抿了抿紅唇,徐芷晴眸光落在那濕漉漉的孔洞上面,復又淡淡看了玉伽一眼,見女可汗羞澀地別過臉去,女軍師也不好計較,正要拿著旁邊茶幾上的絹帕好生擦拭一番,忽的見到一根肉紅色的雞巴從孔洞里冒了出來,仿佛雨後春筍破土而出般突兀地出現在三女的視线中。

  看到圓鈍龜頭上沾著的一點白濁黏液,徐芷晴輕輕嘆息一聲,剛剛觸及絹帕的柔荑又縮了回來,沉吟片刻後終是伸出纖纖玉手撫摸上猙獰肉棒,借著龜頭上的黏液和馬眼溢出的先走汁套弄起來。

  女軍師熟稔的擼動讓下方暗室的男人爽得直哼哼,忍耐不住地叫道:“好爽!啊,軍師大人……快,快坐上來!”

  “身為行伍之人,怎能這般急躁?”徐芷晴聲音悠悠地輕啐一聲,但終究是遂了男人的意思,撩起裙子分卡雙腿,露出微微濕漉的蜜穴對准坐墊上昂揚直立的粗長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嗯……好大……”

  壓下臀部的速度雖然緩慢,但這根陽具委實堅硬粗長,龜頭隨著徐芷晴坐下的動作一點點擠開腔穴肉壁,直到女軍師的肥臀觸及軟墊,馬眼正好吻住迎春仙子的花心軟肉。

  “唔……”蜜穴玉道再度被肉棒填滿的充實感讓女軍師禁不住哼出柔媚的呻吟,芳心微微蕩起旖旎漣漪。

  “這根雞巴……與我的相性真好……”徐芷晴不無羞怯地想道,這幾日容納了諸多陽具,粗長大小各具特色,但是眼下這一根讓她感覺最為舒適。

  “還可以……再進來一點……”

  多年在仙坊和軍營服侍男人,徐芷晴在男女之事也愈發放得開了,此時雖已端坐椅墊上,但感覺到花心被龜頭抵住的感覺讓她不由心猿意馬,尤其是火熱馬眼時而張開,好似在親吻子宮頸口般刮蹭花心軟肉,從中噴出的熱氣更是令徐芷晴春情蕩漾。

  猶豫須臾,女軍師終是再度往下沉了沉肉臀,水蜜桃型的大屁股慢慢被壓成兩團扁圓,男人的陽具又往蜜穴深處頂進幾分,好像鐵杵般擠壓花宮,連花心軟肉都被龜頭頂得稍稍凹陷下去,中間的小孔也柔弱張開,好似懵懂無知的小家碧玉被情郎引誘著獻出初吻。

  “嗯……”

  宮腔被陽具稍稍壓扁的感覺讓徐芷晴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柔媚呻吟,婉轉嬌音中透著淡淡的滿意和渴求,那撩人心神的韻味惹得正在交談的玉伽和洛凝都忍不住止住話頭,曖昧地看了她一眼。

  姊妹們暗昧的眼神讓徐芷晴羞臊不已,情欲和羞恥感的雙重刺激下,女軍師本能地收縮腔穴媚肉,正巧這時候那根肉棒正隨著馬車底盤機括的降低而拔出蜜穴,霎時的緊致包裹讓男人感覺整個蜜穴仿佛舍不得自己拔出般用力嗦著陽具,尤其是圈圈褶皺就如同一張張小嘴對著龜頭猛嘬。

  如此暢爽的感覺讓下面的將領感覺頭皮都隱隱發麻,忍不住抓住搖杆說道:

  “徐軍師……我,我想再快點!”

  聽到男人沉悶的聲音,徐芷晴略有些猶疑,但玉伽和洛凝的眼神委實令她感覺萬分羞臊,便輕聲回道:“嗯……”

  說完,女軍師羞澀別過臉去不看姊妹們,忽的感覺到拔出大半的陽具倏然直刺到底,龜頭重開綿密媚肉重重撞在花心口,略有些脹痛的感覺和宮腔內滿滿精漿被撞得搖來蕩去的感覺讓徐芷晴芳心都亂了。

  “別……別這麼快……唔……慢,慢點啊……到,到底了,別……啊……別拔……哦……又進來……嗯哼……停,停下……啊……撞到……花心了……哦……”

  頻率極快的抽插讓徐芷晴芳心大亂,而且肉棒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的撞擊讓女軍師感覺宮腔已經被壓縮到極限,花心軟肉在龜頭的連連叩關下竟是愈發張開子宮頸口,劇烈的酸脹感伴著強烈的刺激感在體內不停淤積,讓徐芷晴的臉色愈發潮紅,美眸中也流露一絲慌張。

  “唔……別動……讓我……讓我適應一下……你啊……不,不了,太快了……要……要流出來……嗚嗚……不可……以哦哦哦……要開……開宮了……不,不行了……”

  粗長肉棒在機括幫助下飛快衝頂肏干蜜穴的感覺讓徐芷晴嬌喘連連,她感覺雞巴抽插的速度已經快趕上馬匹奔跑的速度,她的玉道本就容易分泌淫水,如此激烈的肏干更是刺激得腔穴肉壁止不住地流出淫水,很快屁股下的軟墊和女軍師的雙腿就被淫水徹底沾濕,就連裙裳也被弄出一片濕痕。

  “不……不要了……會,哦,嗯哼……會,會流出來……啊……”

  徐芷晴忽然高亢地嬌吟一聲,跟著雙手緊緊攥住座位邊緣,指關節都因為用力微微泛白,連雙腿先是緊緊夾住隨即大大張開,緊接著一股香騷淫水直接從女軍師兩只玉足中間流淌出來,精致的高跟繡鞋隨著女軍師玉腿的輕顫在地毯上留下點點泛著水光的踩痕。

  “芷晴?”玉伽和洛凝連忙走到她身邊,關切看著嬌軀輕顫的女軍師。

  “他插進……來了……唔……流出……出來了……嗚嗚……”嬌軀酥軟的女軍師柔弱靠在玉伽的懷里,半羞半怨地傾訴道。

  感覺到高跟繡鞋都被淫水弄濕的徐芷晴欲哭無淚,可還沒等小高潮的余韻褪去,她忽然下身一涼,竟是裙裾被洛凝提了起來。

  “不要!”

  徐芷晴羞得面紅耳熱,慌忙要按下裙子,卻被玉伽緊緊摟住,只聽女可汗嬉笑道:“你剛剛幫了我,我也幫幫你吧,芷晴。”

  女軍師還未及反駁,就聽見洛凝嬌媚的聲音從裙子底下傳來:“芷晴姐姐,他都不動了,是不是射出來了?呀,精漿流出來了。”

  “不……不是的!那是……”徐芷晴萬分羞臊,可是被玉伽摟在懷里,她只能捂著臉蛋嬌嗔道,“那是……之前射進……花宮的,被他……擠出來了……”

  “哦?那豈不是浪費了?”洛凝抬起螓首,神色妖媚地看著徐芷晴,聲音柔媚地說道,“那可要讓這家伙賠給芷晴姐姐。反正姐姐都說被他開宮了,就讓他把里面灌滿吧。”

  說罷,洛凝笑嘻嘻地朝玉伽遞去個眼神,冰雪聰明的女可汗一手抱著女軍師,一手輕輕扣響座椅旁的隔板,臉帶笑意卻裝出一絲不可置疑的威嚴道:“下面的人聽著,徐軍師今日宮寒,正要精壯男子的精漿暖宮,本可汗命你全部射給徐軍師!”

  “屬下遵命!”男人的聲音帶著很明顯的顫抖,顯然聽到三女對話的他異常激動。

  徐芷晴也感覺到蜜穴里的陽具仿佛充氣般脹大了許多,花容失色地驚呼道:

  “不要!”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一陣機括轉動的聲音就響徹車廂,徐芷晴慌亂地想要站起身,卻被玉伽和洛凝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抓住玉腿,緊接著底下那根陽具也用力往外抽拔,冠狀溝堪扯著媚肉卷到陰阜軟肉,就狠命整根衝頂上來,好似不要命般毫不留情地飛快抽插起來。

  神機女軍師嬌泣呻吟響徹裝飾奢華的車廂內的時候,奢華馬車的外面,巨大車廂的末端有一面木門被人從里緩緩推開,一個神清氣爽的突厥將領從里面走了出來,見到等在外面的袍澤,他心滿意足咧開嘴,笑道:“真爽啊!可汗的屄穴又潤又緊!”

  袍澤見他滿臉淫笑,打趣道:“所以,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那眉開眼笑的將領瞪了袍澤一眼,哼道:“陛下的蜜穴可緊著呢,那小蠻腰和大屁股一扭起來啊,哪個男人都受不了……等等換你試試就知道。”

  “那等下我要多享受一會兒。”

  袍澤聽得心頭火熱,目光灼灼地看著緊閉的車廂門,又低頭看了眼不斷滾動的車軸,臉上露出同樣淫蕩的笑容。

  粗壯結實的車軸上,一個造型奇特的機括延伸到車廂底部,形似臂膀的機械隨著輪轂轉動,推動車廂底部一個機關反復上升下降。

  不知道是何緣故,隨著馬車越走越快,車廂內隱約溢出的呻吟聲也愈發頻繁高亢。

  而此時此刻的馬車周圍,幾十名蒙著面紗的侍女,正和突厥將士們同乘一騎,只是她們的裙擺已經被男人掀起塞在腰間,淫靡下身完全裸露在旁人視线里,而身後男人的雞巴就盡根插入她們的蜜穴或者後庭,隨著戰馬的前進一上一下地肏干著。

  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匯成一首淫靡樂章,環繞在奢華的馬車周圍,靡靡之音源源不斷地傳入其中,撩撥著車內男女的心弦。

  克孜爾雄偉的城門樓下,聽聞遠征軍隊即將入城的突厥百姓紛至沓來,幾乎把城樓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王庭衛隊不得不全部出動,才能勉強維持住這里的秩序。

  無數百姓匯聚成的浩瀚人海中,每個人都在翹首以盼,終於在日頭西落的時候,遙遠天際线的那一端,一面迎風招展的大旗率先進入人們的視线。

  “來了!來了!”

  “回來了!”

  “大軍凱旋了!”

  “草原之神保佑!可汗凱旋了!”

  無數鼎沸人聲匯成一股股滔天聲浪,從克孜爾洶涌而出,合著滿天烈風與茵茵碧草,匯成雄渾樂章,禮贊這支為了家園而遠征異國的巍巍大軍。

  旌旗蔽空,馬蹄碎地,先是五千可汗親衛騎兵卷風而來,隨後蜿蜒曲折的長蛇大軍在百姓夾道歡迎下緩緩進入克孜爾。

  “快看!是大華人!是大華的使團!”

  正當突厥百姓沉浸在雄壯大軍帶來的自豪感中時,不知道人群中是誰忽然大叫了一聲,眾人的注意力立刻朝著隊伍後方看去,果然見到一個與眾不同的陣列緩緩行來。

  就是這一眼,霎時間全體突厥百姓的注意力就被這支無比奇妙的隊伍完全吸引住了。

  相較於方才入城的突厥騎兵,這支隊伍實在是與眾不同,眾人目怔口呆的看著那俊俏馬匹上優雅端坐的人兒,直到草原上的清風裹挾著淡淡芬芳香氣撲面而來,突厥百姓才意識到,眼前這支隊伍竟然全是由大華女子組成的。

  難道說……那些商旅帶來的傳言都是真的?!

  不待突厥百姓細想清楚,芬菲馥郁的大華使團已然來到城門樓下,一匹匹溫順牡馬馱著一名名蒙著雪白面紗身材曼妙的女子,馬隊的最前頭是三匹並排而行名喚驌驦的千里神駒,而端坐騎上的三位女子雖然輕紗罩面,可舉手投足間流露的風情韻味依然使得圍觀的百姓心蕩神馳。

  “仙女啊!這是仙女下凡嗎?”一個突厥男人忍不住感嘆。

  “又看不到臉,你怎麼知道是仙女?”旁邊的女人冷哼了一聲,酸味十足。

  “嘿嘿,看那身材那氣質,怎麼可能會丑?”立刻有男人反駁。

  “再漂亮能有咱們女可汗漂亮嗎?”又有婦女忍不住頂了一嘴。

  這下周圍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誰都知道女可汗比天仙還美,她可是草原之神的明珠。

  只是眾多突厥百姓沒有注意點,當他們談及女可汗的時候,居中的那位蒙面女子略微忸怩地挪了挪翹臀,似乎因為長久端坐在馬鞍上有些許不適。

  旁邊的兩位美女自然留意到她的異樣,右側的女子輕輕撥了下韁繩,湊過去輕聲道:“玉伽姐姐,是不是忍不住了?”

  “你這狐媚子,休要亂說話。”

  面紗之下,玉伽佯嗔薄怒地瞪了洛凝一眼。

  大華才女咯咯嬌笑幾聲:“姐姐何必害羞呢?換做是妹妹,聽到子民這麼擁戴,可是會給他們一點獎勵的呢。”

  玉伽玉顏飄紅,打定主意不理會洛凝的調戲,旁邊的徐芷晴則好以整暇地問道:“洛凝,你要給他們什麼樣的獎勵呢?”

  洛凝那雙勾人心神的狐媚眼輕輕掃視周遭,嘴角揚起一絲淺笑道:“當然是讓他們看看我們此時真正的樣子呀。”

  聽到這話,玉伽和徐芷晴俏臉一紅,不約而同地輕啐了一聲,又聽洛凝繼續說道:“芷晴姐姐,難道你們只願給將士們看麼?難得持節雲中,可要抓住機會為夫君多多拉攏人心呢。”

  “這……你說的沒錯,可眼下大庭廣眾的,怎能做出那般羞恥的事?”徐芷晴羞臊道。

  “蒙著面紗怕什麼呀?再說了,方才姐姐答應各部族長騎馬入城,由著他們胡來的時候,難道還不明白那些男人意欲何為嗎?”

  洛凝循循善誘道:“若是不遂了他們的意願,恐怕接下去的會面就難有進展了。再者我們即是打定主意宣揚大華風情,又何必拘泥小節呢?不如趁這時候放開一些,也好看看突厥百姓的心性如何?看看他們能否接受這麼開放的風情文化?”

  聽洛凝這班言說,玉伽和徐芷晴覺著也有幾分道理,可長久相處下來,二女自知這狐媚子與夫君一般,最喜在男女之事上戲弄姊妹,眼下又是百姓夾道歡迎的場面,即使玉伽和徐芷晴久歷風月春情,也不免有些放不開。

  心中暗暗思忖,玉伽終是羞於在自己子民面前賣弄風騷,銀牙輕咬幾下推脫道:“那,那洛凝你何不率先示范一二?”

  大華才女聞言咯咯嬌笑,掩著小嘴柔媚道:“那我做什麼,姐姐可得跟著我。”

  玉伽沒想到被她反將一軍,抿了抿紅唇道:“你,你先做了,我和芷晴自然跟著你。”

  “啊?”徐芷晴微微一愣,沒想到一不留神竟被玉伽扯了進來。

  她還待分說,就聽玉伽低聲說道:“芷晴,那壞人讓洛凝跟來,肯定就料算你我放不下身份,存了讓她帶頭的心思,不如就看看洛凝的做法?”

  見到兩位姊妹扭頭看著自己,又聽到玉伽這般言說,徐芷晴沉默片刻,便也微微頷首認同了。

  洛凝見狀也不忸怩,從面紗後面朝姊妹遞去個嬌俏眼神,玲瓏上身筆挺直立著,穿著雲紋繡鞋的蓮足踩穩馬鞍,借著馬背顛簸的動作將翹臀微微抬起,一手拉著韁繩一手繞到臀後腰間,若無其事地將裙裾提起來,凝脂玉般柔嫩潔白的美腿一下子就暴露在眾多突厥百姓的視线中。

  周遭百姓只覺得眼前忽然出現一抹雪白,定睛一看才瞧清楚竟然是駿馬背上的婉曼佳人撩起了衣裙,可還沒等他們從震驚中回神,忽的又見到卻那女子玉手翻轉間,竟是將身後的裙裳分作兩邊撩開,露出白嫩渾圓的翹臀,隨著馬匹行進的步伐在鞍座上一下一下的顫動著,好像一只水靈靈的大白桃子在眼前跳動著。

  “她……她……”

  “她,她的裙子是破的!”

  “這……這女人……沒,沒穿褻褲!”

  如數竊竊私語在人群中迅速傳播開,直到這時候圍觀百姓才意識到美艷佳人的羅裙在身後的部分竟然是開叉的,而這位宛如浸潤著江南煙雨的女子竟然敢在稠人廣坐的場合里,若無其事地暴露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如此行為已經超出了草原子民對奔放的認知,在他們的印象中恐怕連大華境內的勾欄娼妓不會做出這般淫靡放浪的舉動。

  靠近馳道兩側的突厥百姓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男人們一個個張大嘴巴直勾勾盯著蒙面美女的白嫩翹臀,女人們則是一臉嫌棄和嫉妒,一邊暗罵這女人狐狸精,一邊伸手捂著自己丈夫或是孩子的眼睛,一時間人群中叫罵聲淫笑聲此起彼伏。

  星眸轉盼流光地看著周圍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的男人們,洛凝面紗之下的紅唇不由得揚起一絲笑意,眸光透過面紗盈盈看向玉伽和徐芷晴,嬌滴滴地說道:

  “兩位姐姐,輪到你們了呢,可不要讓後頭的族長們失望喔。”

  “做就做!”即便隔著面紗,玉伽也能猜到洛凝此刻俏臉上必然帶著幾分戲謔,驕傲的草原女王薄嗔一聲,微微揚起下頜道,“你都敢做了,我又怕什麼?再……再說了,反正是給我的子民看,就……就當是我賞給他們的。”

  “這就是三哥常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洛凝掩著小嘴輕笑道,玉伽聞言霞飛雙頰,卻不曉得如何反駁,只是扭過頭去不看這只狐媚子。

  見玉伽敗下陣來,洛凝笑嘻嘻地看向徐芷晴,一邊扭著翹臀一邊伸出蔥白玉指,朝著後者的屁股指了指,女軍師只覺臉蛋不禁發燙起來,本就有些異樣的下身蜜穴愈發騷癢起來。

  “兩位姐姐,可不要辜負夫君的厚望呢。”

  洛凝施施然握著韁繩,故意扭了扭翹臀,臀肉微顫肉浪雪白,惹得周圍男人們一陣驚呼。

  這句話仿若有魔力似的,讓玉伽和徐芷晴聽得微微一愣,沉默須臾後終是輕輕點了下螓首,學著洛凝的樣子踩穩馬鐙稍稍抬起翹臀,優雅地將玉手繞到身後,撥開了看似嚴絲合縫的絲綢裙裾。

  裙裾開叉撩開,周遭立時又響起如潮的驚呼和淫笑。

  “快看快看!那兩個女的也露屁股了!”

  “這屁股蛋,比剛才那右邊那女的大哎,又大又圓,跟個桃子似的!”

  “還很白呢!我就沒見過這麼白的屁股蛋,跟牛奶一樣白!”

  “不僅白,那肉還一顫一顫的,你看我家娘們騎馬的時候,屁股硬得向塊石頭,還是得大華的女人細皮嫩肉啊。”

  “哇,今天真是來對了!”

  無數淫詞穢語響徹四面八方,紛紛擾擾地鑽入三位仙子的耳中,委實讓她們心如鹿撞,就連洛凝都有些害羞了。

  只是男人們這般狂熱的追捧和無法自拔的迷戀,無形中也讓玉伽她們心猿意馬起來,此時無需身後的幾名族長開口,三位仙子竟是情不自禁地自己抬高了翹臀,渾圓如蜜桃的大屁股完全離開馬鞍,徹徹底底地暴露在周遭百姓的視野里,人群的驚呼聲陡然拔高許多。

  若不是隊伍兩側都有兵卒架起人牆嚴防死守,恐怕渾身燥熱的男人們早就飛撲過來了。

  “嘻嘻,芷晴,玉伽,你們看突厥百姓多喜歡我們。”

  洛凝面紗之後的美眸轉盼流光,看著一張張激動痴迷的臉龐,大華才女感覺體內也涌起一股羞人的悸動。

  周圍百姓的激情同樣影響了玉伽和徐芷晴的心境,只是兩位仙子羞於啟齒,低垂螓首看著手中的韁繩,保持著翹起屁股的姿勢,默默忍受著婦女們的奚落,品味著被眾多男人視奸的旖旎。

  見姊妹們沒有回應,洛凝靈珠般的眼睛轉了轉,又一個小心思萌生腦海,竟是殊為大膽地開口嬌聲道:“你們還想看得更清楚嗎?”

  玉伽和徐芷晴沒想到洛凝竟然這般無所顧忌,一時間竟忘了阻止她,但周遭的百姓已經群情激奮,男人們大吼道:“要!要看!”

  “大華娘們!快把你的大屁股抬高點!”

  “對!再把屁股掰開!”

  “掰開它!讓我們看看你的騷屄和屁眼!”

  三位仙子都沒料到突厥百姓竟然會說出這麼羞人的浪話,尤其是洛凝更是有些猶疑不決,她本意只是想站直身子把裙裾完全撩起,可被男人們這麼一叫囂,好玩的大華才女反而被這種淫靡氣氛所感染,抿著紅唇遲疑了一會兒,就落落大方地將裙裾完全攏到身前,露出白皙玉臀和修長美腿。

  嘩然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但沒等突厥百姓回過神來,洛凝竟然前傾身子順勢雙手抓住兩片臀瓣,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兩瓣臀肉掰開,將下身私密處完全暴露出來。

  一片震耳欲聾的叫好和咒罵聲中,洛凝滿臉羞紅地朝玉伽和徐芷晴嬌聲道:

  “兩位姐姐,你們說好的要跟著我照做的。”

  “你……”玉伽和徐芷晴面紗下的臉蛋紅得好像春聯貼紙般,可話已說出口,以女可汗和女軍師的心性又不是食言而肥的人,一時間兩位仙子陷入兩難。

  “快要離開馳道了喔。”

  見玉伽和徐芷晴還在猶豫,洛凝嘻嘻嬌笑,“兩位姐姐,我們戴著面紗,你們擔心什麼呢?更何況,等到推行大華風情的時候,那些男人會讓我們好以整暇地旁觀嗎?”

  最後這句話擊中了兩位仙子心中軟肋,恍然間,二女仿佛看到林三的面容在眼前一閃而過,心中不由痴痴念叨:“林郎……”待得回過神來,玉伽和徐芷晴半羞半怨地輕哼一聲,也學著洛凝的動作,前傾嬌軀將裙裾完全撩起,萬分羞臊地在眾多男女面前掰開臀瓣,將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出來。

  如此淫靡香艷的畫面,霎時間震住了所有人,就連兩旁的兵卒也呆若木雞,但所有人都是僵立原地,兩眼直勾勾盯著三位蒙面美女的下體春光。

  然而最令突厥百姓驚訝的是,眼前這三位風華絕代的佳人,那香艷旖旎的下身蜜穴,竟然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角先生,三女的屄穴和屁眼此時此刻已經被假雞巴撐成六個圓圓的肉洞,更令人眼紅心熱的是,六根假雞巴隨著馬匹行進的步伐,好像肏干三女的騷屄和屁眼似的,一顫一顫地上下頂弄著。

  恥丘周圍的陰阜軟肉和屁眼外面的一圈括約肌隨著假雞巴的小幅度抽插,被來回的擠入和翻出,好像小嘴在費勁吞吐著陽具,大小陰唇和屁眼周圍的褶皺隨著插入而消失,又隨著拔出而重現,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小股淫靡體液,將黑黝黝的假雞巴滋潤得鋥亮。

  被淫水浸潤得濕漉漉的角先生深深插入三位仙子的肉洞和屁眼里,不知道深入多長的尺寸,僅僅露出末端最粗壯的一截,根部綴著兩個半球狀形似睾丸的底座,牢牢固定在馬鞍上面。

  而三個馬鞍的表面,早就已經被女人屄穴和屁眼里流出的淫水徹底潤濕,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泛著淫靡的水潤光澤,隨著三女的大屁股完全離開馬鞍,一滴滴淫水腸油仍然順著角先生緩緩流下,流過固定假雞巴的根部底座後,順著皮革制成的馬鞍淌落下來。

  看到這般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突厥百姓全都驚呆了,而當三位仙子撩起裙擺裸露下身以後,騎馬緊隨其後的一眾大華女子竟是上行下效的撩起自己的裙裾,將粉嫩下身完全暴露在外人的視线中。

  只見一名名大華女子蜜穴里夾著角先生,後庭里塞著心型的肛塞,泰然自若地駕馭著駿馬翹起肉臀,朝著兩側的突厥百姓搔首弄姿。

  本已呆若木雞的突厥百姓這番徹徹底底被鎮住了,眼睜睜看著大華使團徐徐經過,直到香風淡去,都還沒回過神來,腦海里滿是那一個個淫靡屄穴和濕潤屁眼插著雞巴肛塞的畫面。

  有大華使團這般香艷放浪的表現在前,之後舉行的突厥大軍凱旋儀式已經沒有多少百姓在意了,人們紛紛熱議著城門樓下發生的旖旎事情,討論著大華的風氣多麼開放,女人多麼水靈,哪怕是國師祿東贊代表可汗陛下安撫百姓,也沒能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入城儀式進行的同時,大華使團的隊伍徑直駛入克孜爾最中心的王城,隨行的醫師團隊留在外城,出身仙坊的侍女們則被安置在內城,而為首的三位女子則是策馬來到可汗氈帳,哈爾和林等五名部族族長隨踵而至。

  此時大軍拱衛在外城,可汗氈帳附近已經沒有任何外人,五名族長幾乎是滾鞍下馬,在三位仙子的面前跪下行禮,恭敬道:“恭迎可汗陛下,歡迎迎春仙子、紫荊仙子。”

  驌驦駿馬之上,重新端坐回馬鞍的三位仙子微微低頭看了他們一眼,而後才輕抬柔荑摘下螓首上的帷帽輕紗,露出令人驚嘆的雪膚花貌,嫩得像剝殼荔枝的臉蛋上透著淺淺的潮紅色,愈發白里透紅,櫻桃小嘴微微張著,卻只是輕柔喘息而不說話,三雙星眸中蕩漾著點滴春水,轉盼流光間自有一種撩撥心弦的風情,讓五名族長骨頭都軟了大半。

  見到三位仙子這般風嬌水媚的模樣,哈爾和林等人心里暗暗發笑,表面上卻是恭恭敬敬地說道:“請三位仙子移步王庭氈帳。”

  “你們……”玉伽見五個族長顧左右而言他,俏臉稍稍露出一絲薄嗔之色,紅唇輕顫道,“不許得……得寸進尺,快……嗯,快扶我們……下去,哦……”

  正說著,玉伽騎乘的駿馬忽然踩了下蹄子,輕微的震動通過馬鞍傳遞到女可汗的嬌軀深處,登時令她胴體劇顫,雙腿倏然夾緊馬腹,星眸更是媚得快滴出水來,看樣子險些就要泄身了。

  “不要……動!”玉伽一手攥緊韁繩,一手捂著小腹,羞臊不已地嬌嗔一句,卻不敢大聲訓斥坐騎,生怕驚著馬兒,自己也會當眾出丑。

  撫摸幾下馬鬃安撫好坐騎,玉伽抬眼看向滿臉淫笑的五個族長,杏眼圓睜道:

  “還不快點過來!”

  “是!”見女可汗板起俏臉,哈爾和林和月氏族長連忙陪笑著走過去,一人負責拉著馬籠頭,一人走到側邊扶著馬背上的女可汗。

  旁邊的三人相視一眼,扎蘭達和巴德魯長老邁步走向洛凝,把大華的女軍師留給了額濟納。

  額濟納一臉興奮地走到徐芷晴身邊,先是安撫好馬匹,而後才走到馬腹旁,伸出雙手道:“迎春仙子,請下馬吧,放心,我會接好你的。”

  年輕的族長嘴上說得恭敬,臉上卻帶著淫蕩壞笑,玉面緋紅的徐芷晴瞪了他一眼,見額濟納只是伸出手,並沒有真的攙扶自己的意思,蘭心蕙質的女軍師自然明白男人心里想的什麼荒淫勾當。

  含羞帶嗔地輕哼一聲,徐芷晴輕輕抿著紅唇,雙足踩住馬鐙,玉手撐著馬鞍,十分緩慢地站起身子。

  額濟納歪著腦袋,激動不已地看著神機女軍師那飽滿渾圓的翹臀緩緩離開馬鞍,本來被壓扁的兩坨臀肉很快恢復渾圓挺翹的蜜桃形狀,可奇怪的是,隨著兩瓣臀肉輕顫回彈,豐滿的臀肉並沒有夾緊臀溝,好似仍然被人左右掰開著。

  男人的視线順著趨於平緩的臀溝往下看,果然見到迎春仙子的後庭被一根粗大的角先生塞滿了,正是這根異物的插入撐開了女軍師的屁眼,也讓徐芷晴的臀溝無法恢復如初。

  “太……太長了……不,不站直的話根本拔不出來……啊,嗚嗚……這……這些混賬男人……非要……非要我們這麼騎馬……”徐芷晴銀牙輕咬著紅唇,酥胸起伏急促呼吸著,豐滿雙腿站直的速度卻很緩慢。

  “迎春仙子,下馬的時候可要小心些呢。”

  額濟納眼神似火地緊盯著徐芷晴的大屁股,心里回憶著抱著這肥臀肏干的快感,嘴里還不停說著風涼話刺激女軍師。

  “住口。”

  一路行來,徐芷晴本就被馬鞍上的角先生刺激得嬌軀酥軟,此時聽著額濟納的撩撥,女軍師愈發覺著渾身無力,勉強撐著身子朝男人嗔怪一句,徐徐呼吸了好幾下才有力氣再度挺起身子。

  緊盯著粗長的角先生慢慢從傾慕的美艷女軍師的屁眼里被擠出來,額濟納的肉棒已經硬得生疼,恨不得當場就把徐芷晴從馬上拽下來撲倒在地狠狠肏干,只是他知道眼下不是胡鬧的時候,只能忍耐住體內欲火,心潮澎湃地欣賞著女軍師放松腸穴脫出角先生的淫靡動作。

  隨著翹臀越抬越高,徐芷晴也逐漸站直雙腿,可就在這時候,女軍師雙腿猛地夾緊,嬌軀輕顫間下體流出汩汩淫水,檀口也止不住地發出聲聲嬌喘。

  “嘿嘿,軍師大人,是不是扯到蜜穴了?”額濟納歪著腦袋看向徐芷晴的雙腿間,分明看到馬鞍的前端還立著一根更加粗大的角先生插在徐芷晴的肉洞里,這根假陽具的中段甚至還有一個結節狀的鼓包,方才就是這部位脫出蜜穴口的時候刮蹭陰阜軟肉,讓女軍師來了次小高潮。

  額濟納的話讓徐芷晴羞得臉蛋通紅,女軍師柳眉倒豎地瞪了他一眼,可春情滿面的模樣倒像是在拋媚勾人。

  “你們這些……混……混人,偏生要把這東西做成狗鞭的模樣!分明是故意作踐我們!”徐芷晴銀牙暗咬,紛紛然嬌嗔道。

  “嘿嘿,徐軍師怎麼知道這是狗屌的形狀?莫非你……哈哈哈!”額濟納不無惡趣味地回敬道。

  “你休要……哦,休要胡說!”徐芷晴羞憤嬌叱道,“我……我只是碰巧見過……”

  嘴上這麼說著,可女軍師的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一幕幕淫靡畫面。

  徐芷晴芳心大亂,連忙趕走腦海中的旖旎雜念,可情急之下卻忘了兩根陽具還有小半截插在自己體內,偏偏自己在馬鞍上站立不穩,讓得陽具來回刮蹭蜜穴和腸道的肉壁,幾番下來僅剩的體力也快被消耗光了,險些就要再度坐回馬鞍。

  若是脫力坐下去,恐怕她立時會被重新盡根插入的角先生送上高潮。

  無奈下,徐芷晴只得雙手撐在馬籠頭上,羞憤看著額濟納,嬌嗔道:“你……不要呆看著……幫,幫幫我……”

  “難得仙子懇求,嘿嘿,就讓我來服侍軍師大人下馬。”

  額濟納咧嘴淫笑著,舉起雙手托住徐芷晴的翹臀,入手的柔軟粉嫩讓他心神一蕩,忍不住揉捏了幾下,才在徐芷晴的嗔怪聲中穩穩當當地托舉起女軍師的嬌軀,終於讓她站直了身子。

  只聽噗嗤兩聲,隨著徐芷晴玉立而起,插入體內的兩根角先生也從大開的蜜穴口和屁眼滑了出來,連帶著還扯出一大股淫水和腸油,隨著假陽具的晃蕩飛濺在額濟納的臉上,被突厥漢子甘之如飴地舔干喝盡。

  眼角余光看到額濟納伸舌舔掉自己噴在他臉上的淫水和腸油,徐芷晴本就羞紅的臉蛋更是紅得發燙,微睇綿藐地橫了眼笑嘻嘻的額濟納,女軍師深吸一口氣,總算從馬背上翻身下來。

  只是失去兩根假雞巴的填充,徐芷晴的屄穴和屁眼一時之間還無法恢復原狀,兩個紅艷艷的肉洞突兀地呈現在臀溝中間,牢牢吸引著男人的注意力,兩股透明淫液還不斷從肉洞口溢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如此淫蕩的樣子讓額濟納感覺渾身血液都衝到了雞巴上。

  待得站穩的時候,徐芷晴卻發現額濟納的雙手在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女軍師明白此時的自己對男人具有何等吸引力,連忙努力收縮蜜穴和後庭,同時端起軍師的身份對額濟納薄嗔道:“還不快放開?”

  “軍師大人,我還要扶您進氈帳呢,您要不要和我說說狗屌的故事?”額濟納陪著笑臉,雙手卻很不規矩地揉捏徐芷晴的蜜穴和後庭,企圖掰開兩瓣臀肉。

  突厥男人毫不顧忌沾了滿手淫水腸液,當著女軍師的面伸到嘴邊挨個吸吮手指,好像品嘗什麼瓊漿玉露。

  因為騎乘角先生而嬌軀酥軟的徐芷晴,眼下已是無力和這個荒淫的男人較勁,只得半羞半惱地伸出手擰了下他的胳膊,眸光瞥向旁邊的兩位姊妹,生怕被她們發現自己的糗態。

  可當徐芷晴看向玉伽和洛凝時,才發現她們早就陷入突厥男人的懷里,玉伽正被哈爾和林和月氏族長上下其手,女可汗的雪白奶子已經裸露在外,正被兩只大手揉捏作一團,哈爾和林把兩個殷紅乳頭含在嘴里吸吮,而月氏族長的雙手在則是探入玉伽的腿間,看那手掌來回伸縮的動作,顯然是將手指插入了女可汗的蜜穴和後庭。

  而另一邊的洛凝早就被巴德魯長老抱在懷里,正扭頭和足以當自己爺爺的突厥老男人痴迷熱吻著,身上的裙裳也被扎蘭達掀開,白嫩乳肉和粉嫩陰戶都被突厥漢子粗糙寬厚的手掌牢牢蓋住,粗壯有力的手指不停玩弄著大華才女敏感的性器部位,刺激她發出一聲聲騷媚入骨的呻吟。

  徐芷晴愕然看著姊妹們落入突厥男人的魔掌,正要開口喚醒她們,卻感覺自己的耳垂被人輕輕吻住,緊接著兩只粗糙的手掌分別摸上自己的乳房和陰阜軟肉,熟稔地撩撥起自己敏感的乳頭和陰蒂,與此同時,額濟納包含男人氣味的呼吸也吹進自己耳朵里。

  “軍師大人,先在這里享受一下吧。”

  感覺到一根粗壯有力的手指擠開陰阜軟肉伸進自己的蜜穴里,本就余韻未退的徐芷晴好似被抽干了力氣,嬌軀倏然酥軟下來,星眸中蕩起圈圈漣漪,嬌唇輕顫著,最終只是發出一聲嬌媚的嚶嚀。

  傍晚時分,王庭氈帳周圍回蕩著突厥男人的歡笑呼喝,偶爾交雜著銷魂蕩魄的嬌媚嚶嚀和風流旖旎的淺嗔薄叱。

  室外寒風簌簌,帳內篝火熊熊,橘紅色的火光和暖融融的熱氣驅散料峭冬寒的同時也照亮整個氈房,如春的濃濃暖意讓身處其間的人們感覺由衷的舒適和愜意,淺斟慢酌幾杯馬奶酒,坐在柔軟舒適的毛皮地毯上,隨時都能安然入睡。

  只是此時此刻,氈帳內的男人們可沒心思入眠酣睡,他們的眼睛全都直勾勾盯著主位上的三位絕色美女,偶爾還會用飽含著羨慕嫉妒的目光看向坐在她們身邊的男人。

  在突厥貴族齊聚的聚會上,能夠坐在主位的自然只有女可汗玉伽、神機女軍師徐芷晴和大華才女洛凝了,只不過此時此刻的她們除了正式場合的身份,同時也是大華朝廷派遣出使的玉德仙子,更是突厥汗王林晚榮的夫人。

  正因如此,這場宴會才沒有讓其他侍女出席陪侍,也沒有突厥男人們喜好的歌舞助興,三位仙子就是整場宴會最迷人最香艷的風景。

  橘紅色篝火的光耀照射在三位仙子的俏臉上,愈發襯托得她們臉蛋白里透紅,仿佛新婚燕爾的小嬌妻般嬌媚迷人,讓眾多男人垂涎三尺,眼里透出的如炬目光,直比火焰還要熾熱,比刀鋒還要凌厲。

  被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饒是歷經了諸多男女之事,玉伽她們也不免心如鹿撞,偏偏身邊還有幾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纏著自己,一只只祿山之爪在案桌下摸來摸去,揉捏摳弄,愈發讓她們意亂情迷。

  “軍師大人,怎麼不見你動筷子?可是這些菜肴不合你的胃口?”徐芷晴身後的左王巴德魯裝模作樣地問道,一邊說著,肥壯得如同長膘種豬的身體還左右晃了晃。

  “不是……嗯……你,你別動,啊……”坐在巴德魯懷里的徐芷晴急忙咬住紅唇,卻仍然禁不住一聲聲嬌喘從唇縫溢出,看她那羞臊忍耐的樣子,周遭眾人連連淫笑。

  “沒想到治軍嚴明的徐軍師也有這般小女兒姿態,想來平日里只有和林大人獨處時才會這樣嬌媚吧?”巴德魯故意大聲說道,惹得眾人哈哈大笑的同時,肥厚手掌放在徐芷晴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感受香肌玉膚的軟嫩柔滑。

  羞臊不已的女軍師沒好氣地扭頭瞪了突厥左王一眼,卻被他捏住下頜,湊近來重重吻住櫻桃小嘴。

  “嗯……”徐芷晴無力地掙扎幾下,發覺掙脫不開,只得從了巴德魯的索吻,只是緊咬銀牙不讓男人的舌頭侵入檀口。

  巴德魯見徐芷晴不肯就范,反而越發興奮起來,左手摸著女軍師的大腿內側,右手若有似無地撫過雙腿中間,總是稍稍挑逗濕潤陰阜後就游移開,偶爾還會用指甲刮蹭充血膨脹的陰蒂,每當這時候,徐芷晴就會美眸圓睜,嬌軀打顫。

  一通激情纏吻後,巴德魯肥厚的嘴唇終於離開徐芷晴的嬌潤雙唇,左王抬起右手,看著濕漉漉的手指,心滿意足地笑道:“不愧是仙子,上下兩張小嘴都是又甜又潤。”

  “你!”徐芷晴羞嗔地瞪了他一眼,“左王殿下,請你自重!”

  巴德魯哈哈大笑,再度扭了扭臃腫身軀,才在徐芷晴壓抑的嬌喘聲中說道:

  “軍師大人,本王可是很尊重你的。你瞧,我特地從大華食為仙請來大廚為你們准備了這麼多美味佳肴,可是軍師大人你好像不太滿意啊?”

  俏臉紅似塗抹胭脂的女軍師咬著銀牙,忽然狠狠往下壓了壓翹臀,倏然收縮的腔穴肉壁讓巴德魯爽得大呼過癮,媚肉緊緊纏住雞巴的感覺總算讓左王消停了一下,徐芷晴這才有機會平復下慌亂羞臊的心緒。

  羞於與旁邊淫笑的男人們對視,徐芷晴微垂螓首看著桌上的菜肴,芳心里漣漪再起。

  這一桌玉盤珍羞都是徐芷晴熟悉和喜歡的,只是濃郁香氣中明顯雜糅著一絲熟悉的石楠花味道,身為玉德仙坊的迎春仙子,徐芷晴一聞就知道烹調後加入了許多新鮮的精漿,有幾道菜肴上面還能看到明顯的濃稠白濁。

  “軍師大人,這些可都是京城和金陵的經典菜式,難道你不喜歡?”巴德魯湊到徐芷晴耳邊,說完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女軍師的耳垂,雙手摟著美艷軍師的楚腰往自己雙腿間按了按。

  蜜穴里粗長肉棒的頂撞讓徐芷晴嬌喘連連,她強自忍耐著巴德魯的挑逗,羞惱輕哼道:“左……左王殿下……有心了,真是……多謝殿……殿下款待。”

  巴德魯咧嘴一笑,故意大聲說道:“三位仙子,這些美味佳肴里加進去的,都是今天諸多草原男兒射在你們身子里的精種,三位可不要辜負了我們的好意啊。”

  左王說話的口氣頗為淫蕩囂張,言語間就像身在秦樓楚館,就連女可汗玉伽也被他當做女校書淸倌兒般看待,三女羞嗔交加地垂下螓首,卻也無可奈何。

  在場男人們聞言哈哈大笑,徐芷晴三女臉上的紅暈卻是愈發嬌艷,方才男人們要她們當眾排出精種時,三女就有了不好的念頭,此時看到一桌散發著腥臭氣味的美味佳肴,她們如何不明白這些家伙腦子里的淫邪念頭。

  巴德魯瞧著徐芷晴耳根通紅,忍不住興奮地吻住女軍師的耳垂,淫笑道:

  “仙子,這可是剛剛從你騷屄和屁眼里排出來的,趁著新鮮快吃了。”

  “你……嗯,不要舔,我……”耳垂一直是徐芷晴的敏感點,此時被巴德魯吻在嘴里舔來舔去,女軍師嬌軀都微微顫抖起來,蜜穴也不由自主地縮緊蠕動。

  巴德魯暢快享受著媚肉夾裹磨蹭雞巴的絕妙感受,緩緩挪動下身用肉棒在泥濘花徑里小幅度攪動:“看來是那廚子是個冒牌貨,等下看本王怎麼料理他!”

  “你……啊,不許……遷怒旁人!嗯……”徐芷晴嗔怪地板起俏臉,可立時就被巴德魯的陽具頂得嬌吟出聲,只能柔柔弱弱地嚶嚀道,“我……我吃就是了。”

  “軍師可要說到做到。”

  巴德魯示威地挺了挺腰,粗長陽具在蜜穴里又進了幾分,圓鈍龜頭已然頂住花心軟肉。

  他的陽具並沒有圖索佐那麼粗長可怕,可是龜頭卻異常碩大,一旦把龜頭擠入子宮頸口卡住花心軟肉,抽插起來完全可以把女人的花宮扯出玉道,那種脫陰快感足以讓任何女人爽得死去活來。

  被如此巨大堅硬的龜頭抵在花心,徐芷晴又羞又怕,子宮頸口更是有一陣陣酸脹的刺激感直竄上來,讓女軍師嬌軀酥軟大半,只得咬著紅唇勉力攢足力氣,才敢伸手拿起湯匙。

  可當她剛剛舀起面前的羹湯,巴德魯就稍稍挺腰,圓鈍龜頭抵住花心軟肉一陣研磨,強烈的刺激讓徐芷晴小嘴微張著連連嬌吟,嬌軀止不住輕顫起來,胸前的兩只白嫩乳球更如脫兔般顫動,好不容易舀起的羹湯也灑出大半,惹得旁邊男人們放聲大笑,坐視著這位名滿天下的女軍師露出更多痴媚姿態。

  “軍師小心啊,來,本王扶著你,慢慢喝。”

  巴德魯淫笑著說道,粗厚雙手從徐芷晴的腋下伸過,隔著裙裳抓住女軍師的豐滿雙乳,當著眾人的面肆意揉捏起來,粗壯手指更是從裙裳縫隙伸進去,來來回回地撩撥起徐芷晴的乳頭。

  “呵呵,軍師大人沒穿里衣和胸罩麼?真不愧是仙子,哈哈哈,快喝啊。”

  巴德魯手指輕輕掐住乳尖揉捏,嘴上不停說道。

  “迎春仙子不是最喜歡喝精液羹的嗎?”

  “軍師大人,可要趁熱啊。”

  “哈哈,還是說仙子喜歡用下面的小嘴喝呢?”

  扎蘭達等幾個部族族長在旁邊跟著起哄,句句汙言穢語讓徐芷晴羞臊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身子卻被巴德魯牢牢抱住,突厥左王那根猙獰肉棒也如同定海神杵般深深插在她的蜜穴里,嬌軀哪怕稍微動彈,敏感媚肉都會被粗長雞巴狠狠磨蹭幾下,電流般的快感幾欲讓徐芷晴當眾泄身。

  巴德魯爽得頭皮發麻,大嘴噴著酒氣說道:“軍師大人,再磨下去,本王可就要先賞你下面的小嘴吃精了。”

  “不要……嗯,你,不,不可以……”徐芷晴嚇得低呼一聲,她感覺體內的情欲正在不斷積聚,如果這時候被巴德魯灌精注漿,自己肯定會當著眾人的面高潮失禁。

  “那……那樣我就沒臉見人了……”

  想到那種淫靡羞恥的場景,徐芷晴連忙放松蜜穴媚肉,任由巴德魯的雞巴在玉道里攪動,勉力拿穩湯勺將碗里的精液羹湯送到嘴里。

  “唔……”羹湯入口,徐芷晴的蛾眉就微微蹙起,立時感覺到嘴里涌入一股化不開的濃烈石楠花味道。

  這道菜肴說是羹湯,實則只加入了少許精細小米和高湯,成分最多的便是濃稠到極點的白濁精漿,以至於湯勺離開徐芷晴的唇瓣時,扯出的長長水线竟然絲毫沒有斷裂的跡象,還是徐芷晴羞於眾人的戲謔眼神,才不得不伸出香舌挑斷了黏在嬌唇和勺子間的精液水线。

  “好吃嗎?”看到徐芷晴乖乖吃下精液羹,巴德魯果然不再刺激女軍師,肥大的腦袋貼著徐芷晴的臉蛋廝磨著,還十分體貼地用手指勾起徐芷晴唇邊的一絲湯漬。

  看著巴德魯把手指伸到自己嘴邊,徐芷晴心中忸怩,但還是當眾張開櫻桃小嘴,嬌嫩紅唇裹著突厥左王的手指,好似情人之間柔情蜜意般,緩緩將巴德魯的整根手指含進嘴里,吸吮干淨。

  玉顏羞紅地抿嘴咀嚼著檀口里的精液羹,徐芷晴正想一口咽下去,忽然被巴德魯托著下巴,她心中泛起一絲無奈感,識趣地偏過螓首看向突厥左王,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讓男人看到檀口里滿是精液的光景。

  “嗯,不錯,那廚子果然有些本事。”

  巴德魯興致滿滿地說道,臉上的淫笑怎麼也掩蓋不住,兩眼如炬地看著徐芷晴嘴里的白濁黏液。

  看著乳白色的粘稠精液糊滿了大華女軍師的口腔,尤其是這些新鮮精種的黏度幾乎能比擬新制的漿糊,有幾條精液线足有漢人用的筷子粗細,從徐芷晴的上頜垂下來,黏在迎春仙子紅嫩柔軟的香舌上,乳白色的黏液和艷紅色的舌尖形成鮮明對比,更加有種淫靡而汙穢的感覺,讓巴德魯身體里的欲火越發旺盛。

  濃烈腥臭味充盈檀口和濃稠如漿糊的精液黏在口腔壁之間的感覺讓徐芷晴有種膩味感,巴德魯興致勃勃地欣賞著自己檀口里東西的樣子更讓女軍師殊為不適,可她也深知若是忤逆這個男人,那之前的一切就前功盡棄,而且之後他們還會用更加羞恥的手段來淫弄自己。

  芳心中泛起一絲淒涼感,徐芷晴總是閉上剪水雙瞳,裝出一副享用美食的滿足神情,瑤鼻輕皺著發出一聲嬌媚嚶嚀,還主動扭動香舌挑斷這些精液,然後把香舌伸出檀口妖嬈地舔過紅唇,這才抿住小嘴,喉嚨微微滾動,咽下嘴里的汙穢食物。

  “好吃嗎?”巴德魯重復方才的問題,眼睛里的熾熱目光讓徐芷晴不由得心如鹿撞,感覺到蜜穴內陽具蓄勢待發,女軍師只得被迫呢喃道:“好……好吃……嗯……”

  話音方落,玉道里的雞巴就再度攪弄起來,花心被龜頭擠壓研磨的感覺讓徐芷晴身子微顫起來,她強自忍耐了片刻,見巴德魯還不肯停下,只能帶著一絲自怨自艾嬌吟道:“我……我最喜歡吃……精漿烹飪的……食物,謝……謝左王款待。你……你別動了,哦,這樣我……我吃不了東西……嗯哼……”

  徐芷晴的服從讓巴德魯非常滿意,左王殿下暫時不再淫弄美艷軍師,扭頭看向玉伽和洛凝,見兩位仙子已然在身後男人的“關懷”下享用著各自桌上的美食,遂心如意的巴德魯咧嘴笑了起來,胯下陽具又脹大了一份,撐得女軍師嬌軀一顫,剛舀起的精液羹險些又灑了。

  三位仙子含羞忍臊地在眾多男人注視下,慢條斯理地將眼前的精液羹湯喝完,又象征性地吃了點精漿調味的菜肴和“精液夾心”糕點,這才終於讓宴會上的男人們滿意地撤下了吃食。

  火光融融中,稍事休息後的玉伽抿了口香茗潤潤檀口,待得嘴里濃郁的精漿味道淡了些,她輕輕舒口氣,正要出聲讓眾人安靜下來,卻忽然感覺嬌軀被人抱住,緊接著整個人就陷入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里,一根火熱堅硬的棒狀物也卡在自己雙腿間,青筋纏繞的棒身磨蹭過濕漉的陰阜軟肉,碩大的龜頭幾乎頂到自己的翹乳下面,這樣的猙獰巨物讓女可汗嬌軀止不住輕顫了幾下。

  “圖索佐,你……”玉伽扭頭看著不懷好意的突厥右王,嬌嗔道,“你不是剛剛和本可汗……嗯……不要……”

  話沒說完,玉伽就感覺嬌軀被高高抱起,緊接著一個圓鈍碩大的圓球狀肉冠直接頂在自己的蜜穴口,尖端的馬眼已經擠開恥丘親吻住肉洞口,陰唇被龜頭擠壓著連同陰阜軟肉一齊陷入玉道內。

  “可汗陛下,小王可還沒射呢。”

  圖索佐淫笑道,“方才只是讓陛下小憩片刻。”

  “你……”玉伽羞憤地看著他,察覺到周遭男人的灼熱目光全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女可汗的玉頸都浮現一抹嬌紅,抿了抿嘴終是無奈道,“你要做就……就快點!”

  “可汗陛下怎麼知道小王要做什麼?”圖索佐嘿嘿直笑,胯下陽具頂著玉伽的恥丘口反復繞圈,就是不插進去。

  “你……啊,不,不要這樣……嗯,別磨了……好,好癢……你,你要做什麼……啊……”月牙兒被磨得淫水直流,禁不住顫聲嬌叱道。

  “小王只是想和可汗陛下了解一件事。”

  圖索佐一手托著玉伽的翹臀,一手托著她的香腋,大笑道,“小王很好奇林大人究竟能插到陛下的哪里?”

  “你是什麼意思?”玉伽芳心一緊。

  圖索佐哼笑一聲,稍稍放下玉伽的嬌軀,讓圓鈍龜頭慢慢擠開陰阜軟肉插入女可汗的蜜穴里,在玉伽壓抑的嬌喘聲中慢慢說道:“請可汗陛下當著大家的面,好好體會小王插入的深度,如果到了林大人能抵達的位置,就請陛下叫停小王,這樣大家就能知道林大人的長短了。”

  “你……我才不會啊……”聽到這般荒淫的話,羞惱交加的玉伽忍不住嬌聲訓斥,可話剛說一半就因為圖索佐陽具的頂撞變成一聲誘人的嬌吟。

  女可汗的嬌吟引得眾人矚目,正和洛凝蜜里調油的國師祿東贊也笑著開口說道:“可汗陛下,還請以大局為重啊。”

  “國師,習字的時候可要專心致志,不能分身的。”

  坐在祿東贊懷里的洛凝一手沾著淫水在桌上寫字,一手撫摸著祿東贊的下巴,微偏螓首看向身後的突厥國師,嬌滴滴地說道,“小女子待會兒可要考校你的。”

  祿東贊心知洛凝是嗔怪自己向玉伽施加壓力,可偏偏這狐媚子就連淺嗔薄怒都這般勾人心神,讓祿東贊都甘之如飴,連連點頭道:“女先生教訓的是。”

  嘴上說的恭敬,祿東贊下身卻放肆地往上挺了挺,洛凝只覺得插入後庭的雞巴擠開腸穴嫩肉,棱角分明的冠狀溝更是刮蹭過圈圈褶皺,酥酥麻麻的快感讓大華才女指尖一顫,筆鋒頓時岔了氣勁。

  看到洛凝替自己解圍卻被祿東贊好生淫弄,玉伽沒好氣地橫了祿東贊一眼,心中暗忖自己的老師為老不尊,忽然又聽到圖索佐在耳邊吹氣道:“可汗陛下,考慮好了嗎?”

  玉伽哪里不知道圖索佐打的什麼主意,只是她心中明白,如果今晚不讓這些王公貴族滿意,夫君籠絡突厥各部的計劃縱然能夠實施,也會因為這些男人的陽奉陰違而收效甚微,權衡利弊之後,女可汗只能抿著薄唇輕聲道:“圖索佐,本……本可汗依你……就是了。”

  “小王謝過可汗陛下。”

  圖索佐大聲笑道,還沒等玉伽回應,他忽然雙手托著月牙兒的膝蓋彎,突兀站立起來。

  “啊……”

  玉伽只覺自己的視线陡然拔高,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就被圖索佐像抱小孩撒尿那般抱在懷里,自己和圖索佐下體交媾的部位頓時被眾人一覽無余,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急切想要躲起來,可雙腿被圖索佐抓著,男人的碩大龜頭更像個大木塞堵在自己的蜜穴口,全然沒有半分躲藏的余地,只得用雙手捂著臉,萬分羞臊地嬌叱道:“放我下去!圖索佐,你……混蛋!快放我下去!”

  “可汗陛下,說到可要做到啊。”

  圖索佐一手摟著玉伽的兩只腿,一手撥開她的擋住俏臉的纖手,同時還扭動熊腰,用卡在蜜穴口的龜頭也繞著圈兒反復研磨女可汗的腔穴肉壁,“我們可都等著陛下演示呢。”

  火光照耀下,玉伽的臉蛋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可事到如今,心知騎虎難下的月牙兒只能別過臉去,羞恥地低語道:“我……我知道了。你……嗯,不要磨了,插……再……再插進一點……”

  “哦?看來林大人的雞巴並沒有傳說中那麼短小嘛,哈哈哈。”

  圖索佐放聲大笑,雙手托舉著月牙兒慢慢往下放,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女可汗的屄穴一點點套住自己的雞巴。

  玉伽不願看到突厥王公貴族們滿臉淫笑的樣子,微微偏過螓首,強迫自己看著氈帳上掛著的狼頭裝飾,不斷暗示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林三,心中的愛意讓她緊抿著紅唇,忍耐著粗長肉棒緩慢插入玉道的衝擊感和冠狀溝刮蹭過褶皺肉芽的刺激感。

  月牙兒心里清楚,圖索佐這般做法除了是想當眾淫弄自己,更是報復曾經林三對他所做的一切,如果眼下不能讓圖索佐稱心如意,不知道他還會有什麼手段凌辱自己。

  “若是不讓圖索佐盡興,怕是連芷晴和洛凝也會被……我老公,別怪月牙兒……”

  玉伽芳心酸澀,卻也暗自慶幸林三沒有跟來,自己只消滿足在場眾人的淫邪欲望,就能保證夫君的計劃無礙。

  思及此處,玉伽銀牙輕輕一咬,忽然蹙著峨眉嬌媚開口道:“停……停下,到……到了……”

  “到了?”圖索佐愣了一下,放肆地聳了聳腰臀抽插幾下,笑道,“可汗陛下,這才剛剛兩寸多,難道我們的汗王大人雞巴就這麼短麼?”

  玉伽羞臊地撇過臉,卻感覺圖索佐的陽具狠狠磨蹭腔穴肉壁,無奈之下,她只能轉過螓首,用帶著一絲春水的星眸看著眾人,玉顏潮紅地說道:“他……他就……只能插到這麼深……”

  在一片哄堂大笑聲中,玉伽貝齒輕輕咬了下紅唇,裝出一幅幽怨羞澀又欲求不滿的神情,泫然欲泣地喃喃道:“我老公的……雞巴沒……沒有你們的長。”

  女可汗的話讓在場的突厥男人放聲大笑起來,而同為林家夫人的洛凝和徐芷晴則是抿著嘴唇沉默垂首。

  姊妹同心,她們自然知道玉伽為何會說這樣的話,心中一時間酸澀苦悶,卻又無能為力。

  “好!”圖索佐抱著玉伽走下主位,當著眾人的面暢快道,“那可汗陛下更里面的屄穴,就是屬於小王的了!”

  說罷,圖索佐一手摟住月牙兒的楚腰,將女可汗的嬌軀往自己胯部重重一摁,粗勝兒臂的猙獰肉棒一下子完全插入玉伽的蜜穴,一大股淫水被強大的衝擊力擠出花徑,從陰阜軟肉和陽具根部的交合縫隙里激射而出,飛濺在周圍的案桌和男人們的臉上。

  突然的盡根而沒讓玉伽感覺五髒六腑都被撞到了咽喉,女可汗還沒來得及發出尖叫聲,就被海潮般涌上來的快感淹沒,嬌軀倏地蜷曲繃緊,腔穴媚肉痙攣著纏緊插入的恐怖棒狀物,卻無法抵擋圖索佐後續的激烈抽插,反倒是讓體內的快感愈發強烈,源源不斷地衝擊著女可汗的身心,讓她只能嬌軀癱軟地陷在圖索佐的懷抱里,用一聲聲無助而誘人的嬌喘發泄綿綿不絕的快感。

  “玉伽……”洛凝心中輕輕嘆息,正思忖著如何為女可汗解圍,忽然感覺自己的玉乳被人握住,扭頭一看,卻是突厥國師湊過來。

  “紫荊仙子,這次可是你走神了。”

  祿東贊的聲音傳入洛凝耳中,登時讓大華才女臉上紅潮更艷。

  洛凝嬌媚地在祿東贊臉上輕輕一吻,彈性十足的翹臀緊緊壓在突厥國師的腿胯上左右扭動著,收縮溫熱腸穴夾緊男人的雞巴反復廝磨,聲音嬌俏道:“卻是小女子疏忽了,國師可是要打人家的手心麼?”

  “老夫向來敬佩林大人的憐香惜玉,又怎麼會行此魯莽之舉呢?”祿東贊雙目微合地享受著大華才女的後庭玉道,咧嘴笑道,“當此宴會之際,不如就罰仙子與老夫喝杯交杯酒吧。”

  見洛凝輕點螓首,伸手端起酒壺,祿東贊卻抬手按住,接著端起洛凝的酒杯,伸到大華才女淫水濕漉的腿胯間,樂呵呵地說道:“洛夫人乃是人間仙子,怎麼能喝凡間的尋常酒水?呵呵,老夫知道仙子花宮里還存著不少精漿,此乃我突厥健兒精華,正適合仙子此時飲用,夫人覺得如何?”

  “久聞國師大人滿腹經綸,乃是突厥首屈一指的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會這般調戲人家……”洛凝羞嗔地伸手點了下祿東贊的額頭,卻也遂了突厥國師的意思,落落大方地撩起裙擺放到腰間,施施然分開雙腿,還主動沉下翹臀,讓祿東贊的雞巴更加深入腸穴,也讓自己的恥丘愈發裸露出來,兩瓣陰唇的中間肉洞口正對著祿東贊端著的酒杯。

  看到洛凝這般言聽計從,祿東贊哈哈大笑,引得眾人注意後就一手舉杯一手抱著洛凝站了起來,將彼此淫靡交媾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霎時間,氈帳內響起無數驚嘆和淫笑。

  見男人們一個個面露痴迷地注視著自己的蜜穴,洛凝雖覺羞澀,但心底深處也有泛起一絲刺激和不為外人道的自豪,如此淫靡的氣氛和男人們的灼熱視线,讓久經風月的大華才女愈發意亂情迷,她將左手挽在祿東贊的脖頸上,借著男人的胸膛和插入自己屁眼的雞巴穩住嬌軀,另一手伸到陰阜軟肉間,蔥白玉指在恥丘周圍劃著圈兒,時而撥弄飽滿陰唇,讓蜜穴內里的粉嫩在男人們眼前一閃而過。

  洛凝的兩片粉嫩陰唇肥厚得恰到好處,在玉指的撥弄下像凝露的花瓣般朝兩邊耷拉著,里面的粉嫩屄縫卻還是緊緊閉合,整個恥丘好似綻放的花朵般嬌艷迷人,配上大華才女眉宇含春的媚態和被男人分腿後入屁眼的淫靡姿勢,顯得格外淫蕩放浪,與周圍突厥貴族們衣冠楚楚的場面和宴會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凸顯一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刺激感。

  “諸位,老夫承蒙洛凝夫人青睞,願意與老夫同飲交杯酒,還望大家做個見證。”

  祿東贊一手摟著洛凝的楚腰,把大華才女的挺翹雙乳卡在自己手臂上,一手端著鎏金酒杯在紫荊仙子的恥丘上下磨蹭,紋路明顯的杯沿把洛凝的陰阜軟肉磨來蹭去,凸起棱角還是不是摩擦充血的陰蒂,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洛凝嬌喘連連,美眸中蕩漾的春水愈發醉人。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情欲濺起的洛凝主動伸出柔荑,配合著酒杯地磨蹭愛撫自己的陰阜軟肉,更是用手指捻住陰蒂揉捏,刺激花宮收縮擠出殘存的精漿。

  “嗯……國師大人,啊,要……來了……要流出來了……”溫熱精漿流過腔穴肉壁的感覺讓洛凝情不自禁地仰起螓首,櫻桃小嘴主動吻住祿東贊的臉龐,一邊嬌吟一邊用玉指捻住兩片陰唇朝兩側撥開,緊致的屄縫也慢慢分開,露出里面紅艷濕漉的媚肉。

  眾人紛紛把目光聚焦在大華才女淫水泛濫的蜜穴上,還沒等他們看清楚腔穴肉壁上的紅嫩褶皺,就看到一大股白濁黏液漫過粉嫩媚肉,仿佛一條乳白色長蟲從女人的肉洞里鑽了出來。

  “嗯……不要看……啊……”

  男人們淫邪的目光讓洛凝倍感羞恥,她禁不住伸手在小腹上輕輕一按,只聽噗嗤一聲,一大股白花花黏糊糊的精液,倏然從肉洞口涌了出來,竟是連緊致的肉縫都被膏狀精漿衝得略微撐開,汩汩如泉涌般流進酒杯里,頃刻間就把酒杯灌了過半。

  “噗嗤……噗嗤……”

  在場的突厥王公貴族雖然平日放浪形骸,但多數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排出精液的場景,更何況是洛凝這般秀外慧中又名滿天下的美艷人妻,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嗯……嗯……啊……好,好多……啊,好熱,唔……來……來感覺了……嗯哼……”

  被如此淫靡的氣氛感染,洛凝也愈發動情起來,檀口微張著發出聲聲魅人嚶嚀,情不自禁地用力朝肚子又按了幾下,股股濃稠精液噗嗤噗嗤地從蜜穴口流出來,好似怎麼都排不干淨。

  那尚帶著些許余溫的黏糊精漿,漫過玉道涌過陰唇,所過之處都生出一種殊為奇妙的快感,刺激得洛凝嬌軀發顫,險些因為排精就高潮了。

  反復擠壓了幾下,從洛凝蜜穴里擠出的精漿很快就裝滿了整個酒杯,最後一股甚至漫過杯沿垂下好幾道膏狀水线,而大華才女那粉嫩濕漉的恥丘上面,也掛著一條粗長的濃稠精漿,隨著祿東贊肏干屁眼的動作緩緩流向洛凝的後庭雛菊,又在雞巴的進出抽插中被擠入腸穴,成了性器交媾的潤滑液。

  大華才女當眾排精的淫靡畫面讓眾多突厥男人看得熱血沸騰,而祿東贊則是好以整暇地用酒杯抹過洛凝的陰阜軟肉,將上面掛著的精漿盡數刮進杯子里,這才施施然把杯子放到洛凝的手里,自己端起另一個酒杯,笑道:“紫荊仙子,請滿飲此杯。”

  “國師……”洛凝柔荑輕顫著端著裝滿精液的酒杯,嬌軀隨著祿東贊挺腰抬臀的動作上下起落著,感覺到腸穴里肉棒毫無節奏的顫動,心知祿東贊即將射精的洛凝美眸嫵媚得快要滴出水來,嬌聲妖嬈地呢喃道,“請國師……憐惜凝兒……”

  說罷,洛凝一邊與祿東贊喝下交杯酒,一邊收縮後庭腸穴夾緊突厥國師蠢蠢欲動的雞巴,終於在吞咽精液的同時,感覺到一股股灼熱黏液爆發在腸穴里面,黏糊糊的精液激射在腸道肉壁的感覺讓洛凝霎時間衝上情欲高潮,情動不已的大華才女不由自主地捏住自己的陰蒂,在嬌軀劇顫玉道痙攣的快感衝擊下,媚眼迷離地喝光了酒杯里的精液,也用腸穴裝下了突厥國師射出的濃漿,而她的下身蜜穴也在決堤般的快感中顫動著大大張開,噴出一股股混著精液的溫熱淫水。

  大華才女當眾和突厥國師一邊對飲交杯酒一邊高潮潮吹的淫靡情景,使得氈帳內的眾多突厥人大呼過癮,尤其當他們看到洛凝媚眼如絲地伸出丁香小舌,風情嫵媚地舔掉唇邊沾染的濃稠白漿時,眾人更是覺得熱血沸騰,胯下陽具都本能地硬挺起來。

  “紫荊仙子不愧是大家閨秀,冰清玉潔的大華才女。這份千嬌百媚的風情實在令本王傾慕不已啊。”

  享受著徐芷晴溫香軟玉的左王巴德魯一臉痴迷地說道,他雖長相粗獷卻工於心計,與右王圖索佐大有不同,對大華文化也頗為了解,此時說起話來竟是咬文嚼字。

  聞聽這話,坐在巴德魯懷中任他愛撫的徐芷晴冷哼一聲,她哪里不知巴德魯是故意擠兌自己,但自己如此委身侍奉,巴德魯竟然還盯著別的女人看,著實讓心性驕傲的神機軍師殊為不忿,禁不住俏臉微寒道:“左王殿下真是學了不少大華詞匯,便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毛病也學來了。”

  聽到徐芷晴這般嗔怪,巴德魯卻覺渾身舒暢,深深插入女人蜜穴的陽具更是脹大了一些,嘿笑道:“迎春仙子這是吃醋了不成?”

  見徐芷晴扭過臉去,巴德魯哈哈一笑,抬手捏著徐芷晴的下頜,不顧女軍師的嬌嗔抗拒,用力吻住她的小嘴,好半晌才在徐芷晴的嚶嚀討饒下松開嘴:“仙子放心,本王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說完,巴德魯還用力往前挺了挺腰,讓陽具更加深入徐芷晴的蜜穴。

  徐芷晴的蜜穴玉道乃是號稱“八方雲雨”的玉甕妙穴,恥丘飽滿陰唇肥厚,肉洞口又極為狹窄,收縮裹夾之下幾乎能把男人的雞巴夾扁,綿密媚肉更如活物將侵入異物緊緊纏繞,更兼潺潺淫水濕潤其間,配合腔穴肉壁的吸吮蠕動,讓肉棒宛若置身淵海,嫩肉摩擦棒身淫水灌入馬眼,尋常男人挺不過幾回便會丟盔棄甲。

  奈何巴德魯陽具天生粗壯,充血勃起更是硬如鐵杵,輕易就將徐芷晴的緊致肉縫撐成一個碗口大小,長度適中的棒身更是直接推著龜頭渡過淫水欲海,順利抵住女軍師的柔嫩花心,隨著巴德魯堅持不懈地挺身抬臀下,圓鈍堅硬的龜頭已經大半擠入女軍師的花心軟肉,柔嫩的子宮頸口已然被龜頭前端擠出一個大洞,偌大的馬眼穿入其中窺視著徐芷晴的育兒房。

  “嗯……”花心軟肉被龜頭擠開的刺激感讓徐芷晴嬌軀微微發顫,她能清楚感覺到花宮都在男人肉棒的頂弄下被迫壓縮起來,一種令她羞臊不已的酸脹感不停地在小腹處淤積著。

  見巴德魯一直盯著自己看,徐芷晴羞澀地移開目光,喃喃說道:“左王殿下,芷晴正和你說要緊事,請不要分神了。”

  “是是是,軍師大人的小騷穴可緊了。”

  巴德魯淫笑道,雙手摟著徐芷晴的楚腰將她輕輕扭動搖晃,享受著女人蜜穴裹緊雞巴繞圈磨蹭的絕妙快感,那汩汩淫水潤濕肉棒的感覺讓他幾如浸泡在溫泉暖湯之中。

  “你啊……不,不要這樣……嗯……”粗壯陽具攪動蜜穴刮蹭肉壁的快感讓徐芷晴嬌軀發軟,玉道內源源泌出的淫露非但沒有讓男人一泄如注,反倒成了彼此性器摩擦的絕佳滋潤,讓巴德魯衝頂得更為順暢,如注淫水已然潤濕了兩人的下身和坐墊。

  徐芷晴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人型肉套,被巴德魯套在雞巴上隨意玩弄磨擦,兼之旁人的淫邪目光,讓她愈發覺著羞恥和情動,被肉棒填滿的蜜穴禁不住顫動起來,連花宮都緩緩落將下去,好似期待著被雞巴更加粗暴地對待。

  感覺到徐芷晴蜜穴隱約有痙攣的跡象,巴德魯故意停止動作,緊緊摟住懷中佳人,讓美艷軍師在瀕臨高潮的前一刻無助喘息。

  被左王抱在懷里動彈不得的徐芷晴想要扭動肉臀磨蹭陽具都辦不到,這種高潮前猝然停止的落差感讓她又羞又恨,柔荑玉指緊緊掐著巴德魯的胳膊和腰身,卻發覺突厥男人不為所動,反倒開始挪動身體把陽具抽離自己的蜜穴。

  “不……不要……不要拔出去,嗯……插,插進來……”徐芷晴含羞帶忿地注視著這個輕薄自己的可恨男人,可檀口微張時說出的卻是妖媚撩人的求歡。

  “仙子生氣的樣子可真是迷人啊,不過本王更喜歡你躺在床上勾引男人的表情。”

  巴德魯把手探入徐芷晴的雙腿間撫摸,另一只手攀上女軍師的雪白乳峰,笑道,“如果仙子配合的話,本王就好好聽你言說林大人的計劃,如何?”

  “嗯……那……你不可以插嘴打岔。”

  乳房和陰阜軟肉被男人粗厚手掌肆意撫摸著,酥酥癢癢的感覺讓徐芷晴不由自主地扭動起嬌軀,兩只白嫩小腳也在地毯上蹭來蹭去。

  “仙子放心,本王會專心致志享受你的騷屄,不過萬一本王射精進去,軍師大人可要堅持住了,不要亂了思路,”巴德魯伸出舌頭舔著徐芷晴的臉蛋,一臉壞笑地說道。

  “你……”徐芷晴欲言又止,感覺到蜜穴里的肉棒蠢蠢欲動,龜頭還頻頻摩擦擠弄花心軟肉,咬著唇忍耐少頃,只能無可奈何道,“那你不能……分心,不能……看別的地方。”

  雖是為了避免巴德魯盯上玉伽和洛凝,但這番話聽來無異於妻妾向郎君撒嬌求歡,委實令巴德魯大呼過癮,連連點頭道:“好,就依仙子。”

  徐芷晴星眸含嗔地看著巴德魯,見他表情鄭重可眼底深處卻透出一股淫邪,不由得芳心輕顫,只能柔聲細語道:“左王殿下好生聽話,芷晴……任你射……射進來就是了。”

  “呵呵,那本王可要把仙子灌得飽飽的。若是讓本王滿意了,接下來的事,本王自會助仙子一臂之力。”

  見冷艷女軍師露出這般小女人姿態,巴德魯心懷暢快,倒也十分干脆地應承下來。

  徐芷晴臉蛋紅得如同熟透山柿,她深知巴德魯射精量極大,但眼下話已出口,也不好食言而肥,只是微嗔綿藐地橫了巴德魯一眼,須臾如新婚少婦般羞怯地頷首嗯了一聲。

  巴德魯見狀立刻挺動起腰身,登時讓還在組織語言的徐芷晴忍不住嬌吟起來:

  “嗯……啊……你,嗯,輕點,哦,頂到了……唔。”

  “軍師大人快說啊,說慢了本王可是會射好幾發進去的,到時候若是搞大軍師的肚子,可就給林大人添丁了。”

  巴德魯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整個案桌都被兩人交媾的動靜搞得搖晃起來。

  “你……啊,不,嗯哼,輕點……我……”徐芷晴不得不雙手撐著案牘,才勉強穩住嬌軀,她咬著嘴唇想忍住快感,可是巴德魯那根比孩童臂膀還粗的雞巴一次次從下往上頂撞花心刮蹭肉壁,源源不斷的快感和越來越用力的肏干讓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感覺到龜頭執拗地撞擊著子宮頸口,再看到巴德魯眼底燃燒的欲火,徐芷晴心知這男人沒有插入自己的花宮決計不會罷休。

  無奈之下,女軍師只得放開桌子,伸手摟住巴德魯的脖頸,嬌軀配合著突厥左王挺腰抬臀的動作沉下肥臀,在發出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嬌吟後,徐芷晴柔軟而酸脹的花心軟肉終於敗倒在巴德魯的雞巴衝頂下。

  比鵝蛋還大的龜頭用力擠開子宮頸口,連帶著一大截棒身噗嗤一聲頂入宮腔,強烈的快感幾乎讓徐芷晴背過氣去,美艷軍師咬緊銀牙才勉強忍住沒有高潮昏厥,只是被巴德魯的恐怖肉屌如此撞擊,她的嬌軀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連帶著花宮玉道和膀胱都痙攣起來,一滴滴透明尿液從女軍師的雙腿間溢流出來,潤濕了男女的下體。

  美艷軍師嬌軀劇顫,連帶著裙裳之下的雪白峰巒也幾欲脫衣而出,上下晃動的乳肉搖曳起如許春光,晃得周圍男人們頭暈目眩,痴痴追逐著那雪峰之上若隱若現的兩點殷紅,在燈火照耀下晃蕩出一條條令人渾身燥熱的淫靡弧线。

  徐芷晴被巴德魯肏弄得玉顏潮紅,婦人髻上綴著的燦金珠花搖曳炫光,鬢間一縷秀發垂落唇邊,被巴德魯用手撥進女軍師檀口中,徐芷晴只得逆來順受地張開嬌唇咬著青絲,纖細娥眉緊緊鎖著,一臉柔弱可欺卻又不堪風月的迷人媚態。

  “軍師大人,再不說正事的話,本王可就要想射一發進去了。”

  巴德魯把舌頭伸進徐芷晴的耳朵里攪弄舔舐,下體更是頻頻上挺,結實胯部重重撞擊美艷軍師的豐滿翹臀,砸出陣陣肉浪的同時帶動粗長陽具一次次盡根沒入,撞得迎春仙子花心酸脹嬌軀酥軟,就連胴體都染上淡淡桃紅。

  “你……你這……啊,不,輕,輕點……嗯哼,頂到了……啊……”徐芷晴呻吟如泣如訴,似嗔似喜,聽得眾人心神繚亂,離得近的幾個男人已經忍不住對著她套弄起胯下肉棒。

  “還是說仙子被本王肏得爽了,想要先吃一發本王的精種?”巴德魯淫笑著稍稍後仰,讓徐芷晴更加陷入自己的懷抱里,雙手托舉著女軍師肥美肉臀上下顛簸起來,胯下陽具也以更加刁鑽的角度撞擊女人的蜜穴玉道,圓鈍龜頭的冠狀溝好似圓形倒鈎般扯著子宮頸口來回拉扯,這種近乎脫陰的快感刺激讓徐芷晴幾乎要爽得哭出聲來。

  然而美艷軍師泫然欲泣的模樣反倒刺激巴德魯的性欲,他直接用雙腿撐開徐芷晴的美腿,迫使女軍師把雙腿分得更開,同時借助肥壯的身子在坐墊上頻繁起落,好像坐在蹦床上把徐芷晴顛來蕩去,身上的肥肉隨著聳動晃蕩起波浪,次次直搗黃龍的衝頂讓徐芷晴的大白奶子都已經大半跳出裙裳,殷紅乳頭也在衣領邊緣磨來蹭去,被刺激得更加充血膨脹。

  “不,不要……我,我說……嗯……巴德魯你……你慢點……嗯……”

  徐芷晴雙手摟住巴德魯的脖子,希冀著緩解男人衝頂的力道,微偏螓首媚眼如絲地看著身後的突厥男人,秋水星眸中透出絲絲哀求和縷縷媚意,輕聲討饒道:

  “左……左王,輕,輕些個……啊……不,不要……欺負芷晴……”

  難得見到一向冷艷驕傲的大華女軍師露出如此小婦人的姿態,巴德魯這才心滿意足地放慢速度,轉而緩緩感受陽具被女人花宮和玉道包裹吸吮的感覺:“軍師大人,本王先休息片刻,你有話就快說吧。”

  含情凝睇地橫了巴德魯一眼,徐芷晴柔弱地嚶嚀一聲,扭頭看向周圍的突厥男人,轉盼流光間發覺連玉伽和洛凝都眉宇含春地注視著自己,女軍師芳心繾綣,但仍是忍住濃濃羞意,嬌聲道:“諸位……方,方才聽聞各部族長及國師所言,突厥各地爆發的……嗯,小……小叛亂業已平息,眼下當……嗯哼,當務之急是……控制草原上的……疫情哦……”

  短短一句話,徐芷晴說得斷斷續續,是不是還夾雜著撩人心神的嬌媚喘息,聽得眾人渾身燥熱同時也淫笑連連。

  羞臊不已的女軍師咬著紅唇扭頭看向身後的左王巴德魯,卻見他臉上同樣堆滿淫蕩笑容,雙手享受撐在地毯上微微晃動身體,帶動陽具繞著圈兒刮蹭自己的花宮和玉道。

  知曉巴德魯故意淫弄自己,徐芷晴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強忍著體內綿綿不斷的快感,紅著俏臉用盡量平穩的語氣說道:“但……但是,當務之急除了控制疫情,還……嗯,還應該盡可能的……啊,收服人心。”

  旁邊的祿東贊一邊享受著洛凝後庭套弄陽具的服侍,一邊一本正經地問道:

  “不知軍師大人所說的收服人心,是以什麼樣的辦法呢?是否想眼下洛凝夫人這般用屁眼伺候我們?”

  眾人聞言放聲大笑,羞臊不已的洛凝嘟著小嘴用力坐下翹臀,溫熱腸穴噗嗤一聲把祿東贊的整根雞巴全部吞吃下去,倏然縮緊的快感讓祿東贊的話戛然而止,化作一聲暢快哼聲。

  “原來洛凝夫人尚有余力,那本國師就不客氣了。”

  祿東贊長舒一口氣,一手抓住洛凝的奶子,一手摟住她的纖腰,直接在坐墊上蹦躂起來,下體陽具宛如舂槌般不住地從下往上,擠開綿密腸肉撞入大華才女的後庭深處,只是幾個來回就把洛凝肏得媚眼翻白。

  那邊眉宇含春的徐芷晴隨著巴德魯的挺動搖晃著螓首,竭力忍耐著肉棒帶來的快感衝擊,嬌喘連連地說道:“不……不是的,是……嗯……是先……宣揚大華的……風情文化,讓……讓突厥百姓……嗯,傾慕……傾慕大華……啊,但,但是……”

  感覺巴德魯挺動的力道驟然變大,徐芷晴連忙解釋道:“但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哦……輕,輕點,嗯哼……是在各位王公貴族間推行大華風情,然後……然後慢慢覆蓋突厥百姓,我們……嗯,我們會確保突厥的民族風俗和大華文化完美……交,交融……啊……”

  “哦?是想我們這般水乳交融嗎?”巴德魯笑呵呵地哼了聲,托著徐芷晴的翹臀將女軍師向上抬起,迫使美艷軍師不得不將赤裸雙足踩在桌沿上,淫靡下體也隨之展現在眾人面前,只見女軍師原本如一线天的粉嫩肉穴被粗大雞巴撐成一個海碗大小的紅艷肉洞,青筋纏繞的紫紅色肉棒在恥丘中間進進出出,陰阜軟肉連同腔穴媚肉都隨著怒龍的抽插而翻出卷入,每每盡根而沒都會整圈凹陷進去,次次拔出又會被扯出一個如同火山口的圓圈隆起。

  “啊……放……放我下來,嗚嗚……是,是這樣,你……你快,快放我下來,啊……”徐芷晴羞臊地捂著臉蛋,卻完全無法抵抗巴德魯的淫弄,只能踩在桌子邊緣勉強穩住嬌軀,就連那條性感窄小的蕾絲內褲也掛在左腳腳踝上隨著雞巴的衝頂搖來蕩去,撥倒了桌上的美酒佳肴。

  “若是這麼香艷的活動,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居中主位上站著的圖索佐裝模作樣地點著頭,壯如熊虎的腰身毫不停歇地聳動著,把胯下那根恐怖巨屌一次次頂入玉伽的屄穴里,而媚眼如絲的女可汗已然嬌弱無力地躺在突厥右王的懷里,唯有顫動的雪乳和淅淅瀝瀝落下的淫水昭示著草原女王的羞澀不依。

  眼看著圖索佐和祿東贊把各自懷中的仙子肏得癱軟無力,巴德魯也收起玩弄的心思,索性扎起馬步抱著徐芷晴飛速地聳腰抬臀,肥壯的身軀好像奔馬般往前衝頂著,異常粗壯的陽具剛剛盡根插入就用力拔出,冠狀溝扯動著花心軟肉堪堪來到女人的蜜穴口就再度往上猛頂,又圓又粗的龜頭卡著柔嫩花宮在玉道里上下滑動,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徐芷晴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仰起螓首翻白星眸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浪叫。

  “不……不要,不行了……太,嗚嗚……太快了……啊……好酸,要……要死了……不要……嗚嗚,會,會扯出來了……不,不要……要,去了……”

  美艷迷人的女軍師全然不似曾經那般驕傲端莊,柔美嬌軀在巴德魯的懷里就仿佛肉套玩具般被隨意拋起按落,劇顫的雙腿甚至直接踢翻了案桌,十只珠貝玉趾抽搐著蜷縮起來,粉嫩的蜜穴口也宛如小嘴般緊緊收縮夾緊肉棒,好像竭力要阻止雞巴的肆意進出,可是換來的卻是突厥左王更加用力的衝頂。

  “軍師大人,這第一發可要來了!本王這就射給你!”

  享受著蜜穴和花宮從四面八方包裹夾取的快感,巴德魯保持著彼此身體緊貼的姿勢小幅度挺動下體,頻繁地用龜頭刮蹭徐芷晴的花宮肉壁,礙於陽具長度,他雖然能插入徐芷晴的宮腔,卻沒能插到最深處享受深宮性交的快感,但子宮頸口箍緊冠狀溝的感覺也著實令他爽得頭皮發麻,更加痴迷地蹂躪女軍師的花心軟肉。

  花心被頻繁拉扯的刺激是徐芷晴完全無法承受的,在咬牙忍耐了十幾下衝頂之後,矜持驕傲的女軍師再度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吟,蔥白玉指緊緊掐著突厥右王的胳膊,指甲都陷進肉里,玲瓏胴體打擺子似的抽搐起來,全身肌膚都染上一片粉艷的潮紅色。

  感覺到女人體內的痙攣,巴德魯也不再緊守精關,摟緊徐芷晴的同時伸出手指掐住女軍師的充血陰蒂,淫笑道:“軍師大人,讓我們突厥人看看你們大華女人高潮噴尿的樣子!”

  陰蒂被用力捏住的刺激讓本就瀕臨高潮的徐芷晴霎時間失神,意亂情迷的一瞬間看到周圍突厥男人那一張張淫蕩嗤笑的臉龐,女軍師的美眸中頓時蒙上一層水霧,就像一個落入重重圍困的疲兵般發出一聲不甘而無助的呻吟,在失神的一刹那,看到了一道清亮水柱從自己的雙腿間激射而出,隨即就在如同海潮潰壩的快感衝擊下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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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華京城,林府鳳棲苑。

  時近黃昏,冬風驟起,天干物燥,萬物凋敝,鳳棲苑內也是一片草頹花謝的肅殺景象。

  鳳閣內,林家的主心骨林晚榮站在窗戶旁,看著庭院中的冬景發呆,偶然間一片枯黃樹葉飄然落下,正巧飛過眼前,卻被一只美玉雕琢般的纖纖柔荑輕輕接住,藕臂潤潔晃眼,香風縈繞鼻翼,這才喚醒沉思中的林大人。

  “青璇。”

  看著出現在身邊的美麗女子,林三心中的陰雲消去許多,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蔥白玉指捻著枯葉輕輕轉動把玩著,肖青璇巧笑嫣然看著林三,溫柔說道:

  “怎麼不休息一會兒,都在這里站了許久了。”

  柔荑探出窗外彈指送走枯葉,任憑它飄飄然然落在泥土上,肖青璇伸手撫摸著林三的眉毛,讓緊縮的雙眉恢復原先硬朗的线條,復又關切說道:“在想草原上的事嗎?”

  “嗯。”

  聽肖青璇猜出自己的心思,林三毫不驚訝,彼此夫妻恩愛多年,早已心意相通,只需要一個眼神交匯,就能知曉對方的心意。

  伸手摟著肖青璇的柳腰,讓她貼近自己的身體,林三轉頭看向外面“蓼花始零落,蒲葉稍離披”的景色,懷著一絲擔憂說道:“這個冬天不好過了,也不知道玉伽芷晴和凝兒她們,一路上過得怎麼樣?大軍回到了克孜爾沒有?”

  聽出林三言語中的憂慮,肖青璇玉手溫柔按在林三的胸口,感受著愛人的心跳,溫情脈脈地寬慰道:“大華突厥相距遙遠,況且大軍遠行,總得耗費些時日。不過她們每隔七天都會派人傳訊,按著上回送來的位置,想來此刻已經到了克孜爾,相信這幾天內就會有消息傳回來。”

  林三微微頷首,復又說道:“到了克孜爾,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相信以玉伽她們的能力,擺平突厥各部是輕而易舉的。”

  肖青璇微笑道,“你不正是因為放心她們,才沒有派人隨行護衛嗎?”

  “是啊……”林三嘴角掀起一絲苦笑,“可我如今有點後悔了。”

  肖青璇掩嘴輕笑,和緩說道:“玉伽身為萬人之上的金刀可汗,無論是聲望權勢亦或麾下強軍,在突厥都無人可以比擬,加上芷晴的運籌帷幄,還有洛凝的智巧聰慧,完成計劃是不成問題的。更何況,李老將軍和武陵已經率軍北上,增兵駐扎在邊界了。”

  說話間,肖小姐星眸流盼,嫵媚看了林三一眼,伸出玉指輕輕點在他的胸口處,嬌聲道,“林郎,你實話與我說,你不派高酋胡不歸他們隨行,究竟是相信玉伽她們,還是擔心高酋他們監守自盜?”

  “這……我當然是……”林三臉色一僵,下意識就要敷衍過去,可看到肖青璇含情凝睇看著自己,他輕嘆一聲,點點頭道,“都有。”

  “林郎……”肖青璇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抱著心愛的男人,用溫香軟玉的懷抱給予他溫暖和關懷。

  林三和肖青璇心有靈犀,都沒有提起放棄玉德仙坊的話題,一者是因為仙坊冊立和仙子冊封已成定局,二者是因為幾年來被別人淫樂妻女的經歷,林三已經逐漸樂在其中,更何況他的身體也需要更進一步的刺激。

  還有一層緣由是夫妻間彼此心照不宣的,那就是仙子們也已經適應了如此頻繁的風月之事,林三擔心驟然停止,會讓夫人們難以適從。

  一想到自己目前尚不能滿足愛妻們,林三就不忍心讓她們獨守空閨。

  當然,這也是因為林三相信愛妻們會遵守和自己的約定,把一切曖昧淫靡都局限在玉德仙坊里面。

  “先不想突厥的事了,等情報傳回來再說。”

  難道肖青璇有閒暇時間休憩,林三不願影響愛妻的心情,感受了片刻溫香滿懷的幸福,他長長舒了口氣,撫摸著肖小姐的玉背說道,“師傅姐姐今天回來了嗎?”

  “嗯。”

  任由林三的祿山之爪來回撫摸,肖青璇貪心享受著夫君的愛撫,嬌哼道,“師父一早就入宮接替安師叔了,方才就聽說她到了府上,你要去見師叔嗎?”

  “這樣啊……”林三若無其事地回了一句,腦子里卻胡思亂想起來。

  卻說由於林家和趙氏皇室關系幾近破裂,為了避免皇室鋌而走險,寧雨昔和安碧如兩位絕頂高手輪流進入皇宮中護衛趙錚,而肖青璇和秦仙兒也會偶爾前往,在皇宮里陪師父和年輕皇帝消遣解悶。

  但是這期間會發生些什麼事,就只有趙錚和四位夫人知道了,只是聽說皇帝陛下每回下了朝會就躲在寢宮不出來,甚至還會遣退近臣宮女,不許任何人靠近百丈之內。

  林三雖然知道這些事,但考慮到趙錚的安全再加上自己沒能給大兒子一個舒適的童年,也只能由著他對肖青璇她們欲取予以,算是自己這個做父親的給兒子一點補償。

  察覺到夫君的心跳有些加速,肖青璇星眸一轉,柔荑撫摸向林三的胯部,果然觸碰到一個硬挺膨脹的棒狀物,太後娘娘羞臊得收回手,禁不住抬起螓首嬌嗔道:“你這登徒子……被自己兒子戴……那個了,還這麼……”

  佯嗔薄怒之下,肖小姐作勢要打林三的褲襠,可柔荑摸到那粗長棒狀物的時候,卻情不自禁地柔柔握住,纖手感受著陽具的堅硬火熱,嘴上猶自佯嗔嬌叱道:

  “居然硬成這樣子,真是個壞東西!”

  林三壞笑了幾聲,也不躲閃,反而挺了挺腰讓陽具隔著褲襠在肖青璇手中套弄幾下,臉上露出享受表情:“真舒服啊!還是青璇弄起來最舒服!”

  “打你!”肖小姐微睇綿藐地白了他一眼,柔荑輕輕在褲襠上拍了一記,嬌嗔道,“快去找你的師傅姐姐吧,安師叔在宮里待了這麼久,定然想你了。”

  “師傅姐姐那性子,肯定每日每夜和錚兒肏屄干穴的,哪有空閒想我……”

  林三心里既興奮又吃味地想著,嘴上則說道:“嗯,我得趕緊和她說說苗疆的事。”

  聽林三提起這件事,肖小姐也收起玩笑心思,臉色凝重說道:“真沒想到皇室能把手伸到苗疆那里,我們還是低估了他們。幸好布依老爹和大長老有所發覺,及時趕回來報信。”

  被肖青璇的話勾起那一日的回憶,林三臉上也變得嚴肅起來,原來那天林三和肖青璇幾位夫人接見祿東贊和幾個突厥族長的時候,蕭峰半途來報信說依蓮夫人和布依老爹求見,就是因為苗族百姓里出現了被皇室滲透的苗頭。

  林三正自思量著,又聽見肖青璇輕聲道:“依目前的情報來看,皇室滲透苗疆的方式和他們攪亂突厥局勢時一模一樣,都是依托紅蓮余孽蠱惑人心。”

  “雖然苗族和漢家隔閡尚淺,但那里畢竟是安師叔創建白蓮教的地方,我擔心的就是紅蓮教借屍還魂,那樣的話,他們極容易在苗疆扎根,所以這件事務必要從速解決,不能讓皇室和紅蓮教有時間壯大自身。”

  知曉肖青璇在點撥自己,林三鄭重其事地頷首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和師傅姐姐商量,如若有必要,我和她親自回一趟苗疆。”

  說到這兒,林三忽的一嘆:“只是這麼一來,京城這邊少了師傅姐姐這個高手,我擔心……”

  肖小姐展顏微笑,湊過來親了下林三的臉龐,溫婉道:“你放心,論起修為,我和仙兒雖不及師父師叔,也相差不遠,何況暄兒他們也都能獨當一面了。”

  “嗯。”

  經肖青璇這麼一提醒,林三心下稍寬,忽的想起一事,好奇心驟起,忙問道,“青璇,我出去了,那你今晚……要在這兒休息嗎?”

  聽他這麼一問,肖小姐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促狹打趣道:“夫君你去找安師叔了,妾身自然也有妾身自己的去處。”

  看到林三露出吃味和亢奮的神色,偏生眼睛里還帶著一絲不甘和嫉妒,肖青璇芳心微顫,只覺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連忙摟著林三,把身子依偎在愛人懷里,情意綿綿地說道:“青山讓我過去看看孩子。”

  “哦……是這樣啊。”

  林三心頭一顫,一時半會兒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忽然感覺青璇談及董青山的時候,言語中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溫柔情愫。

  這種感覺,似乎曾經只有當青璇提及他自己時,才會出現。

  “青璇,你……”林三目光痴痴凝視著肖青璇,摟著愛妻的手臂稍稍用了點勁。

  察覺到夫君的異樣,肖青璇心頭一軟,踮起足尖在林三嘴唇上輕輕一吻,含情脈脈地說道:“林郎,青璇是為了你,青璇心里也只會有你一人。”

  林三只覺胸膛被心髒撞了一下,默然點了點頭。

  他心里清楚,自從一年前確認青璇成功懷孕之後,董青山就離開京城到了邊境輔助自己,而後更是深入歐羅巴諸國刺探情報發展下线,直到這次大軍凱旋,小舅子才終於能回到京城,也終於見到了青璇為他生下的兒子。

  想到董青山為自己所做的一切,為林家付出的血淚汗水,林三輕輕嘆息一聲,撫摸著肖青璇的玉背,溫柔說道:“是該去看看青山和孩子。”

  “嗯。”

  肖青璇輕輕嚶嚀一聲,小鳥依人般偎在林三懷里,螓首臉蛋緊貼著愛人的胸膛,傾聽著夫君的心跳,只希望時間可以過得慢一些。

  林三心懷感恩地摟著肖小姐溫存許久,這才戀戀不舍地動身前往安碧如的苑子。

  來到遍植奇花異草別具苗疆韻味的幽靜苑子里,林三看著燈火闌珊下群芳爭奇斗艷的浪漫景致,恍然間有種暮春踏青的錯覺,不由得感嘆道:“明明是大冬天還能見著滿園春色,師傅姐姐真是厲害啊。”

  心中兀自驚嘆,林三的腳步卻絲毫沒有遲滯,大步流星地走向安碧如居住的香閣,剛剛走到房門口,就看到屋門自行打開,一個撩人心神的聲音幽幽傳出來:

  “小弟弟,怎麼有空來姐姐這里呀?”

  “完了,安狐狸這是要興師問罪。”

  林三心虛的嘖了嘖舌,仔細想來,自從仙坊重開之後,自己一下子撲到大大小小的事務上,而安姐姐又經常入宮保護錚兒,夫妻間竟是許久沒見面了。

  “好在師傅姐姐還肯開門……”

  林三心生慚愧,腳下步伐加快了許多,邊走邊討好道:“師傅姐姐,我可是心心念念想著你,每晚上心都飄到你這苑子里來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聽之令人心跳加速,竟是渾身燥熱起來。

  林三大步邁過房門,就看到姣麗蠱媚的安碧如盈盈端坐在桌子旁,媚意橫生地看著自己。

  “你就知道哄姐姐開心。哼,若不是聽仙兒說你最近忙得暈頭轉向,定然要再扎你幾針。”

  安碧如玉顏嬌艷,香腮染著淡淡緋紅,眉宇間自有一抹勾魂攝魄的媚意,柔荑輕抬朝著林三招招手,聲音洋洋盈耳道,“快來姐姐這兒。”

  林三樂呵呵地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安碧如的身邊,看著心愛的師傅姐姐穿著一襲天水碧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身披深竹月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玉乳渾圓翹臀豐滿,配上那魅惑眾生的絕美玉顏,竟是氣若幽蘭之余又蘊著一絲冶容誨淫的銷魂風韻,簡直是亦仙亦魔。

  林三嘴巴大大張著,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才發自內心地感嘆道:“姐姐你穿著素雅衣裳也美得要人命!”

  “是麼?”安碧如俏臉露出濃濃的喜悅,凝視著林三的星眸中閃過一絲促狹,妖妖嬈嬈地哼道,“這身衣裳可是錚兒送我的呢。”

  “啊!那小子……”林三一時語塞,明知道是安碧如故意挑逗自己,可下體陽具就是沒骨氣地硬了起來。

  看到林三褲襠上的帳篷,安碧如開心地笑得花枝亂顫,卻忽然定住身形,香腮上紅暈更甚,柔荑匆匆按在小腹處。

  “師傅姐姐,這是什麼?”直到這時候,林三才注意到安碧如裙裾曳地宛如綻放的鮮花般展開鋪在地毯上,將她的下身連同椅子也遮住了,而在她的大腿上放著一只陶罐,蓋子還用封條黏著,只有頂部有幾個氣孔。

  “這是姐姐養蠱的器皿,你要摸摸看嗎?”安碧如笑眯眯地問道。

  “不了,不了。”

  林三連連擺手,他可知道安碧如養的蠱蟲有多厲害,巴不得離遠一些。

  “膽小鬼,沒意思……”安碧如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星眸深處卻蘊著無窮情愫,好似失落,仿佛心安,又帶著點點愧疚與淡淡無奈,只是這般繾綣萬千,林三卻沒能注意到。

  察覺到自己芳心微亂,安碧如暗暗嘆息一聲,稍稍收拾心情後,她秋波盈盈地注視著林三,緩緩問道:“小弟弟,你來找姐姐,一定是為了苗疆的事吧?”

  “是……嗯?”林三下意識點點頭,隨即好奇道:“姐姐你都知道了?”

  “我……自然是聽二長老說的。他方才剛剛來過,你過來的時候沒見著他嗎?”

  安碧如自然而然地說道,若無其事地反問起來。

  “沒有。”

  林三不疑有他,畢竟二長老身為安碧如苑子里的管家,自然早就從布依老爹那里獲知了有關苗疆的變故,得知安碧如回府趕來告知也在情理之中。

  “二長老平日里進不了皇宮,想必是一等到你回府就立刻過來稟報了。”

  “嗯,他……他說的很仔……詳細。”

  安碧如淡淡回了一句,似乎想起什麼忽然蹙了下秀眉,然後又恢復自然。

  “哦?”林三心頭一動,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頓覺小腹火熱,“姐姐,二長老是怎麼跟你說的?”

  注意到林三聲音微微發顫,安碧如微微揚起下頜,微睇綿藐地看著林三,神色嫵媚道:“弟弟你猜呢?”

  寥寥幾個字,就撩撥地林三心血潮涌,安碧如眸光看向林晚榮下體的凸起,帶著三分輕蔑七分撩騷的語氣嬌笑道:“二長老說得可仔細了……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說到了呢。”

  “真……真的嗎?”林三看著安碧如風嬌水媚的模樣,越發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那是……自然呢。”

  安碧如伸出玉指按在林三的嘴唇上,纖細玉指輕輕撥弄他的嘴唇,嘴角噙著媚笑膩聲道,“二長老說起事情來,可是深入……淺出,盡心盡力呢……”

  指尖在林三的臉龐、胸膛和小腹上撩撥幾下後,安碧如再度撫摸上自己的小腹,聲音愈發魅惑起來:“二長老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長輩呢,姐姐和他交流過後,可是收獲滿滿的。”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話,可是從安碧如嘴里說出來,竟是那般勾人心神,聽到最後,林三的陽具已經硬得有些生疼起來,眼睛緊緊盯著媚意橫生的安碧如,然後又不由自主地移向安狐狸那不堪盈握的纖纖細腰。

  “不對!師傅姐姐如果真的和二長老……怎麼還衣飾齊整鬢發不亂?而且……她的小腹也絲毫不見異樣……是了,師傅姐姐又再逗我開心!”林三腦筋一轉,再看向安碧如臉蛋時,果然注意到白蓮聖母星眸中的一絲促狹,他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道:“師傅姐姐,你真的跟二長老做了?”

  看到林三眼紅耳熱的樣子,安碧如媚眼含羞丹唇逐笑,竟是開心得緊:“小弟弟,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邊說著,安碧如一邊伸手捏住裙裳遞到林三手里,用眼神示意他提起來看看。

  留意到安狐狸臉蛋上嬌艷誘人的桃紅和星眸深處的濃濃媚意,林三心髒跳動得越來越快,但終是握著安碧如的柔荑,放開了裙裳,滿含歉意道:“師傅姐姐,我……我待會兒還要去議事。”

  安碧如眉宇間閃過一絲失落和釋然,輕輕用指尖撓了下林三的掌心,溫柔道:

  “傻弟弟,姐姐逗你的。”

  林三如釋重負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捂著褲襠道:“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會遵守約定的。”

  安碧如好看地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地嬌嗔道:“才怪,姐姐在皇宮里沒少被錚兒折騰呢,那小家伙比你這個當爹的厲害多了。”

  “姐姐……”林三眉頭都快擰到一起了,只覺得陽具硬得生疼。

  看他這窘迫樣子,安碧如笑得嬌軀亂顫,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才帶著淡淡腮紅柔聲道:“趙氏皇室和紅蓮教這次可算是釜底抽薪呢。小弟弟,你覺得我們該如何?”

  “必須得立刻剿滅苗疆的紅蓮余孽,苗家同胞好不容易過上幾天舒坦日子,不能讓皇室染指那里。”

  談起正事,林三也收起嬉皮笑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安碧如展顏如花,嫣然笑道:“姐姐也是這個意思,那小弟弟和姐姐一道回苗疆如何?”

  說罷,安碧如還嫵媚地朝林三挑了挑眉,柔荑也順勢撫摸上林三的臉蛋,那魅惑眾生的眼神和冰肌玉膚的柔滑細膩,簡直讓林三魂魄都飛了大半。

  “這是自然,我也是這麼想的。”

  林三捂著襠部應承道,“我想好好陪陪你。”

  這話說得安碧如心頭一暖,含情凝睇地看著林三說道:“那萬一已經有族人投靠皇室了,我們該怎麼辦?”

  “對苗族同胞,不能用強。”

  林三斬釘截鐵地回道,沉吟片刻,他臉上露出標志性的壞笑,“這次就讓依蓮也一起吧,兩位聖姑都得回娘家看看不是?”

  “美得你。”

  安碧如半羞半媚地輕啐一聲,玉指輕輕擰了下林三,柔聲道,“你可是把我們族人兩名聖姑都拐跑了,雖然這幾年你和朝廷大力援助苗疆,但是苗族有苗族的傳統,更何況知人知面不知心,苗疆那麼大,肯定有人……嗯,不信服你。”

  “這是難免的。”

  林三搖頭嘆息,苦笑道,“萬眾一心是很難的,但我們不能再讓苗漢兩族結怨,這一次回去,也是得以安撫拉攏為主。”

  “安撫拉攏麼……”聽到這四個字,安碧如臉上茫然神色一閃即逝,星眸中蕩漾起點點羞澀媚意,她痴痴看著林三,帶著一絲忐忑問道,“小弟弟,如果姐姐是說如果到了萬不得已,你會讓姐姐去……去拉攏那些人嗎?”

  “這……”林三臉色一滯,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安碧如也不催促,只是握著他的手,平靜地看著林三。

  沉默了好一會熱,林晚榮才抬起頭,目光純澈地看著安碧如,言辭鑿鑿地說道:“姐姐,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也不會阻止你做想做的事。我答應過你,要讓苗族同胞過上好日子,但我不會為了這件事而讓你背負任何負擔。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一切都應該由我承擔。”

  “小弟弟……”安碧如痴痴凝視著林晚榮,須臾輕輕點了下螓首,含情脈脈地說道,“如果……無論姐姐做什麼事,都會提前告訴你,你同意,姐姐才會去做。不管發生什麼事,姐姐都和你一起面對。”

  夫妻間四目相對,濃濃情愫盡在不言之中,一時間仿佛萬事萬物都靜止了。

  感覺到氣氛有些沉悶,林三連忙換上笑臉,逗趣道:“姐姐,其實以你和依蓮的美貌,回去露個臉,那十里八鄉的族人還不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歌功頌德?”

  “貧嘴!”安碧如嬌嗔一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就衝你這句話,姐姐回到苗疆就去睡男人!還當著你的面!饞死你!”

  “好啊,就像在仙坊里那樣。”

  林三沒臉沒皮地笑道,“不過姐姐可要賞我個吻,可別像那時候理都不理我。”

  聞聽這話,安碧如回想起仙坊重開那一晚,自己被好多男人圍在花房玉榻上,那些男人個個生猛無比,搞得自己高潮連連,竟是絲毫沒有氣力理會旁邊的林三。

  那時的淫靡回憶涌上心頭,安碧如的臉蛋霎時間泛起兩朵紅雲,露出少有的忸怩姿態道:“我……那時候……不是故意的……”

  如此小女人姿態的安碧如委實令人心旌神馳,林三情不自禁吻住她的嬌唇,好一通熱吻才松開嘴,手指撫摸著白蓮聖母嬌潤欲滴的櫻唇,寵溺道:“到時候,姐姐分我口胭脂吃吧。”

  半羞半媚地凝視著心愛的男人,安碧如膩聲道:“胭脂給你吃了,別的男人吃什麼?”

  “吃姐姐下面的小嘴呀。”

  林三臉上露出標志性的壞笑,湊到安碧如耳邊輕聲道,“姐姐就算是撒尿,他們也會喝下去的。”

  “壞人!打你!”安碧如羞得滿臉通紅,粉拳輕輕捶向林三,堪堪到了胸膛又變作溫柔撫摸,復又輕輕摟住林三,把螓首靠在他的肩頭,媚眼如絲地喃喃說道,“姐姐撒尿……他們真的肯喝嗎?”

  “嗯。”

  林三嬉皮笑臉地點點頭。

  安碧如下巴靠在林三肩上,螓首微微仰起看向屋頂,星眸中掠過一絲勾人媚意,忽覺如釋重負般地放松了嬌軀,霎時間貝齒咬住紅唇,卻仍是從齒間唇縫溢出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媚音。

  “師傅姐姐,你怎麼了?”林三察覺到安碧如的異樣,連忙問道。

  安碧如只是稍稍用力摟住他,仿佛貪戀溫存似的賴在他懷里,聲音柔媚道:

  “都怪你,壞弟弟,說得人家……想要了。”

  林三身體一僵,只覺自己作繭自縛,但正要找個由頭幫安碧如消解欲念,卻發覺白蓮聖母輕輕推開自己。

  神色恢復平靜的安碧如眸光繾綣地看著眼前的愛人,玉指順著林三的下巴滑到胯下,屈指輕輕彈了下凸起的頂端,看著一臉窘迫的林三媚笑道:“仙兒說你勞累了幾天,這麼晚了姐姐就不留你了,快去休息吧,明天可要過來陪姐姐喔。”

  聽到安碧如居然不留自己過夜,林三不由得有些愣神,平日里安狐狸可是恨不得把自己綁在香閣里了,但聽到她這般關心自己,林晚榮心里一暖,帶著一絲歉意說道:“師傅姐姐,我晚上一定乖乖睡覺,明天洗白白過來陪你。”

  說罷,林三湊過去緊緊抱住安碧如,只覺香氣宜人,溫玉滿懷,身心都醉了。

  “嗯……”安碧如貪戀地摟緊林三,嬌唇輕啟發出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嚶嚀,星眸中透著濃濃春情愛欲,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推開林三,柔聲道,“你快去忙吧,早些歇息,小弟弟。”

  林三重重點了點頭,在安碧如臉蛋上輕輕一吻,轉身離開香閣。

  眸光繾綣地目送林三離開,直到腳步聲消失不見,安碧如才幽幽嘆息一聲,半是羞澀半是幽怨地呢喃道:“小弟弟,你真的什麼都沒發現嗎?還是你都知道了,只是……不肯說出來?”

  “小弟弟,你真的會喜歡看我們和別的男人歡好做愛嗎?真的……沉迷在這種感覺里了嗎?”

  喃喃自語著,安碧如面泛潮紅地低下螓首,痴痴看著腿上的陶罐,忽然間這陶罐動了一下,安碧如的蛾眉也隨之蹙起。

  白蓮聖母星眸中閃過一絲媚意,端起陶罐隨意放在桌子上,跟著雙手捻住裙裾緩緩撩起來,露出下身的真正光景。

  卻見著安碧如的身下哪里有什麼凳子,分明只有一個面容蒼老白發蒼蒼的老頭子赤裸體雙腿蜷曲坐在地毯上,雙手托著白蓮聖母豐滿肥大的白嫩屁股,干癟臉龐緊緊貼在臀溝上面,不時還發出一陣嗤嗤的舔舐聲。

  原來方才林三進來的時候,安碧如就是這麼扎下馬步讓老人躲在自己裙子底下,然後一直默默忍耐著老人對自己下身蜜穴後庭的舔舐、摳弄和揉捏,泰然自若地和夫君林三說這話,竟是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此時此刻,老人的大半張臉都被白蓮聖母飽滿渾圓的大屁股遮住了,只有又瘦又尖的下巴露在蜜桃肉臀的下面,下頜還垂著一滴晶瑩液體,隨著老人舔舐的動作微微晃動著,而他的衣裳從領口到胸膛到褲子,都有著明顯的深色濕痕。

  感覺到老人的舌頭還在蜜穴里扭來扭去舔著,安碧如抿著紅唇忍了少頃,終是嬌嗔道:“舔夠了沒有?你這老東西,連尿都喝下去,真的這麼想當本姑娘的狗嗎?”

  嘴上雖然淺嗔薄怒著,但白蓮聖母的星眸中分明蕩漾著盈盈水光,似嫵媚,似情欲。

  聽到安碧如的嬌叱,老人終於肯抬起頭來,赫然就是身為本苑管家的二長老,只見他神色痴迷崇敬地看著安碧如,激動說道:“聖姑,你的尿對我們苗家人來說可是聖水啊。”

  說完,二長老也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到嘴邊的淫水尿液,那哈巴狗般的模樣惹得安碧如咯咯嬌笑,輕蔑而嫵媚地哼道:“要不要再給你喝一回?”

  “好!好!”二長老厚著臉皮點點頭,雙手還在不停揉捏著安碧如的兩瓣肥臀,貪戀著柔軟臀肉充盈手中的絕妙感受。

  “美得你。”

  安碧如嗤笑道,“你這老家伙,自從當上這兒的管家,就沒日沒夜纏著本姑娘,若不是念著小時候被你照顧過,本姑娘早把你攆出去了。”

  二長老毫不在意安碧如的諷刺,嘿笑道:“聖姑,我們幾個老頭子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事,就是當初把你養大了。”

  說到這兒,二長老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感慨神色:“若不是聖姑你,苗疆也等不來林大人這麼一個大恩人。”

  聽他這麼說,安碧如心中一暖,忽的感覺到老人灼熱鼻息噴在自己的陰阜軟肉上,她芳心微顫,板起俏臉沒好氣地說道:“所以你就這麼報答我夫君?睡他的娘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大長老私下的勾當,你竟然答應他會想方設法讓我給他留後,對不對呀?我的二爺爺。”

  聽到安碧如說出自己和大長老的“君子之約”,二長老臉色一僵,而後悻悻然說道:“聖姑,若不是這樣,就是大長老那糟老頭子留在這里了。”

  “你也是個糟老頭子,還是個比大長老還淫色的老家伙。”

  安碧如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的二爺爺,您是不是也想要本姑娘給你生個孩兒?”

  聞聽這話,二長老激動地抬起頭,卻看到安碧如眼中的戲謔嘴角的冷笑,老人家嘆息一聲,再度把臉埋進白蓮聖母的雙腿間。

  見這老頭子居然還賴著不走,安碧如星眸中閃過一絲精芒,冷哼道:“二長老,你該不會還想留在本姑娘這里過夜吧?”

  聽到這話,二長老愣了一下,隨即咧嘴露出一口黃牙笑道:“聖姑,林大人不是走了嗎?”

  說罷,他還故意伸舌舔了舔安碧如淫水泛濫的蜜穴,腆著老臉笑道:“聖姑這兒都濕成這樣了,就讓老頭幫你止止癢吧。”

  “你這不要臉的老東西,上午找本姑娘白日宣淫還不夠,晚上還想當著我夫君的面奸淫我?真當本姑娘是與你苟合的淫婦麼?”安碧如柳眉倒豎地輕啐了一聲,卻沒有躲開二長老的舌頭,依然保持著扎馬步的姿勢,眸光閃爍地哼道,“我夫君處理政務可是很快的。他若是再來,我可不會再給你打掩護,你好好想想怎麼跟他解釋吧。”

  “這……”二長老臉色一僵,他雖然是負責安碧如這處苑子的管家,但身為苗疆的二長老,林三破例給了他一枚銀牌,但眼下不是開坊的日子,何況又是身在林府大院,若是被林三撞見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我家夫君可最不喜歡破壞規矩的人。”

  看到二長老臉色逐漸難看,安碧如施施然站起身子,微偏螓首瞧了眼老人家胯下的陽具,竟是已經疲軟如蟲。

  見安碧如玉立起身,二長老心中不舍但也不敢僭越,再者他也委實不敢得罪林三,只得嘆息一聲就要站起來,可是眼前忽然出現一抹雪白,跟著就感覺胯下陽具被輕輕撩撥。

  二長老低頭一看,竟是安碧如的大白腿伸到了自己身前,白嫩小腳輕輕挑逗著肉棒,那珠貝玉趾和冰肌玉膚磨蹭棒身和龜頭的刺激,立刻就讓雞巴再度充血硬挺起來。

  老人家腦筋還沒轉過彎來,耳邊就響起安碧如那勾人心神的嫵媚聲音:“嚇你幾句你就軟了?沒膽的老東西。你不是想搞大本姑娘肚子嗎?起來,到床上去,讓我看看你那條小蟲子還能不能用呢?”

  陽具被女人小腳輕輕踢了一下,二長老一個激靈站起身,緊接著就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飄飄蕩蕩飛了出去,待他回過神來,已經躺在安碧如的仙妃床上,還沒等他弄明白怎麼回事,就看到安碧如已經褪下裙裳,一絲不掛地踩在床榻上,雙腿彎曲分開,露出淫靡濕漉的下身蜜穴和粉嫩後庭,然後媚笑著蹲坐下來,那蜜桃型的飽滿肥臀緩緩壓下。

  安碧如一手玉指分開陰阜軟肉和大小陰唇,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香舌舔著紅唇,神色妖嬈地低頭看著二長老,星眸里是化不開的勾魂媚意。

  “老家伙,你不是總說喜歡我的大屁股?本姑娘就用這大屁股榨干你,若是你能挺住了,還能把人家灌滿了,給你生個娃娃也不是不可以。”

  二長老分不清白蓮聖母說得是真是假,但下一瞬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雞巴突然被擠入一個無比緊窄濕潤又溫熱泥濘的地方,隨即就感到安碧如豐滿肥嫩的大屁股重重砸在自己腿胯上,驟然壓降下來的衝擊讓老頭子張大嘴巴發出一聲粗重而興奮的喘息。

  可轉瞬間二長老就感覺嘴巴被一只泛著香氣的柔荑捂住,他睜大眼睛看著安碧如微微揚著下巴,居高臨下帶著一絲輕蔑看著自己,然而緩緩扭動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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