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情欲兩極(情和欲的兩極)

第47章 衝動

  2016-03-02 21:58:20無所謂80

  女人30幾歲,需求大一些很正常

  2016-03-02 21:58:34 Doggy Chan

  嗯

  2016-03-02 21:59:37 Doggy Chan

  我有個特點是做一次可以滿足挺長時間的

  2016-03-02 21:59:55 Doggy Chan

  但這期間我還是會自慰,一般一周總會有一到兩次

  2016-03-02 22:00:41 Doggy Chan

  不知道這算需求大還是小?

  2016-03-02 22:01:28無所謂80

  一周兩次,指自慰還是做?

  2016-03-02 22:01:35 Doggy Chan

  自慰

  2016-03-02 22:01:59無所謂80

  那你已經算很克制了

  2016-03-02 22:02:37 Doggy Chan

  老公離得遠,做的不多,差不多兩周一次,有時候一個月一次也有

  2016-03-02 22:03:32 Doggy Chan

  太久不做的話,再怎麼自慰還是不行,看到心水的男人會很容易濕

  2016-03-02 22:03:40無所謂80

  現在濕了嗎?

  2016-03-02 22:04:50 Doggy Chan

  不告訴你

  2016-03-02 22:04:59無所謂80

  隔了這麼久才回答?在自慰嗎?

  2016-03-02 22:05:51 Doggy Chan

  不告訴你!

  2016-03-02 22:06:11無所謂80

  呵呵……自慰挺好的,一般女人自慰得到的高潮次數,比被男人操出來的更多

  2016-03-02 22:06:47 Doggy Chan

  我現在差不多就這樣,自慰的高潮來得更快

  2016-03-02 22:07:32 Doggy Chan

  但兩者不能互相替代

  2016-03-02 22:07:57無所謂80

  因為還是更想要真實的燙雞巴嗎?

  2016-03-02 22:07:58 Doggy Chan

  會做春夢,夢到男人

  2016-03-02 22:08:01 Doggy Chan

  嗯

  2016-03-02 22:08:15 Doggy Chan

  也不光是那個

  2016-03-02 22:08:20無所謂80

  哪個?

  2016-03-02 22:08:34 Doggy Chan

  雞巴

  2016-03-02 22:08:39無所謂80

  還有什麼?

  2016-03-02 22:09:00 Doggy Chan

  精液

  2016-03-02 22:09:11無所謂80

  想被熱乎乎的精液灌滿嗎?

  2016-03-02 22:09:17 Doggy Chan

  嗯

  2016-03-02 22:09:26無所謂80

  還想什麼?

  2016-03-02 22:09:53 Doggy Chan

  想吃下去……

  2016-03-02 22:10:01無所謂80

  你喜歡吃精液?

  2016-03-02 22:11:00 Doggy Chan

  嗯,特別喜歡!

  打開QQ消息管理器,翻看之前的聊天記錄,吳靜雅臉上發燙。

  她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和見面還不滿十二個小時的男人聊得這麼深入。

  這人似乎有種奇特的能力,把有關性的話題說得如此雲淡風輕,像吃飯喝水般普通隨意,不經意間就聊開了。

  三天前,薛芸琳打來電話,說毛彬傑托她來問個事。

  去年在深圳玩群P時認識的炮哥過段時間要來中寧出差,那一次薛、吳二人都沒有說出真實的姓名和其他個人信息,只有是從中寧過去的這一點告訴了那些男人。

  不知道是炮哥的記憶力本來就好,還是因為那天玩得太爽所以顯得特別,他把這點記得很清楚。

  這次他是想問問,齊小騷和陳小賤有沒有興趣和他在中寧重聚一下?

  薛芸琳現在的心思全在黃子君身上,不想和別的男人再有瓜葛,一口就回絕了。

  毛彬傑仍沒死心,試探著問上次一起玩的另一個女人同不同意?

  這下薛芸琳倒真有些好奇了,她這位前男友在群P時表現得很大方,不介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帶來的女人,但這次他又不參與,為什麼如此積極給別人牽线呢?

  毛彬傑坦言,這位炮哥有些小權,在工作方面能幫他很大的忙,雖然也說不上需要巴結,但能搞好關系肯定是有利的。

  這樣一說,薛芸琳就能理解了,不過她不好直接替閨蜜做主,只說幫他問問。

  對這件事,吳靜雅頗感猶豫。

  去年在深圳的群P令她記憶猶新,無論是那些男人留在她身體上的一泡泡腥臭的精液,還是在痛苦和快樂交纏中被第一次操了屁眼,都在她腦海中刻下難以磨滅的印痕。

  在那次認識的五個男人里,除了相處時間最久的毛彬傑,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那個炮哥。

  盡管他的長相是那幾個人中相對最平凡的一個,但無論是玩的經驗,還是身體的強壯,都算首屈一指。

  和這個男人再約一次,吳靜雅是樂意的,甚至剛聽到這句話時,下身居然就有些麻癢。

  但她還是有顧慮,無法直接答應。

  到目前為止,無論是齊鴻軒,還是深圳那五個男人,吳靜雅在婚姻以外的性伴,都是通過閨蜜薛芸琳獲得的,或是居中介紹,或是親身作陪。

  可這次薛芸琳直言,她只負責詢問意願,此後不管是聯絡還是到時上床,她都不會參與。

  這一來,吳靜雅難免心中惴惴。

  “我自己跟他聯系啊?怎麼聯系?我不想給他留下聯系方式。”吳靜雅有些抗拒直接與炮哥搭上线,生怕這樣一來平空添上許多麻煩。

  “嗯,你想得是對的。首先應該考慮安全因素。”對閨蜜的這種態度,薛芸琳也很支持,“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試試這樣操作……”她建議吳靜雅臨時申請一個QQ號,或者去弄張新的電話卡,臨時注冊個微信號,就用這個小號和炮友聯系。

  一旦准備和男人完全斷絕聯系,徹底拋棄這個號就可以,這樣相對會比較安全些。

  吳靜雅覺得這辦法不錯,依言申請了個小號。

  轉天薛芸琳把閨蜜新申請的QQ號告訴了毛彬傑。

  兩小時後,吳靜雅收到添加好友的申請,驗證信息是“陳小賤”三字。

  對方的網名叫“orgasmic doctor”,正是炮哥,上來第一句話就是:“賤母狗,大雞巴老公來了!”

  吳靜雅愣了下,隨即想起這是自己在被炮哥狠操時的胡言亂語,面孔和身體同時發燙,兩腿間黏黏的像流出了些什麼,但還是強行平復心情,正經回答:“你好。”

  “哈哈,你好。”那邊也調整了語氣。

  炮哥把這次聯系她的目的又說了一遍:“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再見一面?”

  吳靜雅沒有直接回答,轉向了別的話題,想從側面多了解些關於炮哥的情況。

  別看雙方曾激烈地肉搏過,但對這男人的基本情況,她其實完全不了解。

  上次因為有薛芸琳陪著,還有毛彬傑這層關系,吳靜雅還算放心,這次換成要一對一接待炮哥,自然要多了解一些。

  炮哥清楚她的意圖,還算耐心地一一解答。

  炮哥的真名叫梁志剛,是個公務員,在住建部門擔任一個不算大但挺有實權的官職,已婚,有一個兒子。

  他對目前的工作和家庭都很滿意,出來玩純粹只是因為欲望強烈,喜歡玩女人,不帶任何感情方面的因素。

  吳靜雅對這些都覺得滿意。

  她不怕炮哥信口胡扯,一來他爽快地拍了身份證和工作證照片發過來,二來很多情況只要去問毛彬傑就都清楚了。

  根據這些情況,吳靜雅覺得就算再約一次也完全可以接受。

  反正炮哥來出差頂多就是兩三天,等他回去後,日子還是照常過。

  聽她表示同意,梁志剛很高興:“好極了!我下星期就過去,你到時候方不方便?”

  “只要不是周末,我多半就沒問題。”自從沈偉長做了苦溪縣代縣長,除了剛調任那會某天為了兒子的生日趕回來過了一夜,其他的工作日幾乎從沒回市區過夜,有時就算周末也不回家。

  吳靜雅常常要去苦溪過周末,才能多見丈夫幾面。

  她現在比較自由。

  定了約,吳靜雅就沒再理炮哥,隨手點開購物網站,挑挑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買的。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無意中發現orgasmic doctor的頭像又在電腦任務欄上抖動。

  “能不能玩3P?”

  吳靜雅有點愣神,隨手回復:“什麼意思?”

  梁志剛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下星期可不可以兩個人一起操你?”

  “還有一個?你的同事啊?”吳靜雅想不出炮哥還會有什麼別的3P同伴。

  對上回的多P經歷,吳靜雅回味無窮,那滋味確實和只跟一個男人做截然不同。

  如果對象合適,她不介意再試試多P,又怕遇到不像樣的男人。

  如果真是炮哥的同事,完全陌生,毫不托底,她總覺得自己會放不開,何況還有安全問題。

  “不是。我有個哥們就在中寧工作,想到時候叫上他。你放心,人挺靠譜的。高端人士,無論是形象還是社會地位,都絕對沒問題。”

  “嗯……給我一個聯絡方式,我先單獨和他聊聊,然後再定吧。”

  梁志剛把他朋友的QQ號發過來,還說如果吳靜雅怕麻煩,可以讓朋友來加她,反正這人現在就在线。

  果然沒過兩分鍾,吳靜雅又收到一條驗證申請,網名是“無所謂80”。

  他的第一句話是:“Doggy Chan這名字,還挺有味道的。”

  “什麼味道?”

  “男人喜歡品咂的滋味。”

  吳靜雅莫名覺得和這人聊起來好像更舒服一些。

  問起這男人的基本情況,無所謂80同樣很爽快,凡是被問到的基本都做了回答。

  他叫郭煜,是個設計師,據他本人謙虛些表示,略有幾分小名氣。

  吳靜雅雖沒聽說過他,但在網上能查到他所屬的工作室,也能查到有關他的一些資料。

  這樣一來,她就比較放心了。

  像郭煜這種男人,不是爛命爛種的混混,雖然肯定也常出來玩,但肯定十分小心注意,在安全性方面不成問題。

  為了加深了解,吳靜雅特意約郭煜第二天見上一面。

  周三下午,兩人在郭煜所在的工作室附近的咖啡館里碰頭。

  吳靜雅對這個男人的直觀感覺很不錯。

  他比她大兩三歲,個子挺高,雖說不是那種肌肉型的,但也沒有接近中年的男人常見的虛胖,不算很帥,但很會拾掇,從外形來看絕不令人討厭。

  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次見面為的是什麼,但郭煜很少把話題扯到性上去,聊了個把小時,倒像是兩個許久不見的朋友在慵懶的午後嘮了嘮家常。

  要不是接下來兩天單位有工作要忙,緊接著就到周末,吳靜雅甚至都產生了單獨先和這個男人約一次的衝動。

  回家後她在QQ上給炮哥留言,說可以和郭煜一起做。

  答應這一條,吳靜雅自有想法。

  首先郭煜確實通過了考察,甚至還隱隱激發起了她的欲望;更重要的在於,她正有心尋覓一個新炮友。

  齊鴻軒說過,他可能在下半年會出國當訪問學者,為期一到兩年。

  吳靜雅目前和丈夫長期分居,即便在一起沈偉長在性方面也不怎麼熱衷,齊鴻軒出國這段時間,難道要她這麼個三十幾歲的春情少婦一直獨守空房?

  她當然要趁早准備好新的長期炮友的人選。

  郭煜就在中寧,年齡、樣貌、家庭情況、個性等方面看起來都合適,是個不錯的備胎。

  吃過晚飯,沈鳴鋒在客廳里瞎玩,跑來跑去不亦樂乎。

  吳靜雅靠在沙發上,一邊盯著兒子,一邊無聊地玩手機,慢慢又和郭煜搭上了話。

  兩人出乎意料地越聊越投機,越聊越深入,一晃三四個小時過去,吳靜雅非但不困,甚至還越來越衝動。

  她早已把兒子提前趕回房間,讓他早早睡覺,自己爬到臥室床上,脫掉內褲,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揉弄著陰蒂。

  這一聊居然就一直聊到了後半夜。

  2016-03-02 22:25:23無所謂80

  你的小穴大部分時候空著,太浪費了!

  2016-03-02 22:25:51 Doggy Chan

  那也沒辦法

  2016-03-02 22:26:04 Doggy Chan

  還是要找靠譜點的男人才可以吧?

  2016-03-02 22:26:10無所謂80

  那倒是

  2016-03-02 22:27:01 Doggy Chan

  還好如果我很盡興的話,能滿足挺長時間

  2016-03-02 22:27:57 Doggy Chan

  但要盡興一般起碼三個高潮才可以

  2016-03-02 22:28:08無所謂80

  開心就好

  2016-03-02 22:28:47無所謂80

  哈哈,那你確實應該和我們群P,男人多,高潮會多來幾次

  2016-03-02 22:29:06無所謂80

  什麼花樣都讓你試試

  2016-03-02 22:30:20 Doggy Chan

  你們會玩什麼花樣啊?

  2016-03-02 22:30:33無所謂80

  這要看女人能接受什麼花樣,不會硬來的

  2016-03-02 22:31:02無所謂80

  你對什麼花樣有限制啊?

  2016-03-02 22:31:06 Doggy Chan

  不知道

  2016-03-02 22:31:50 Doggy Chan

  我不排斥能帶來快感的事情

  2016-03-02 22:32:09 Doggy Chan

  遵從自己的身體欲望

  2016-03-02 22:32:31 Doggy Chan

  不限制一定要干嘛,或者一定不干嘛

  2016-03-02 22:33:14無所謂80

  這挺好

  2016-03-02 22:34:03 Doggy Chan

  比如什麼花樣呢?

  2016-03-02 22:35:12無所謂80

  肛交啊,暴露啊,cospaly啊,遛狗啊,群P啊

  2016-03-02 22:36:08 Doggy Chan

  我就試過前一個和最後一個

  2016-03-02 22:36:10無所謂80

  還有飲精飲尿

  2016-03-02 22:36:58 Doggy Chan

  吃精液沒問題,尿……好像我還不行,太惡心了

  2016-03-02 22:37:17無所謂80

  了解,很少有哪個女的完全沒限制

  2016-03-02 22:37:41無所謂80

  多少總會有點的

  2016-03-02 22:38:08 Doggy Chan

  男人呢?

  2016-03-02 22:38:17 Doggy Chan

  男人都沒有限制嗎

  2016-03-02 22:38:42無所謂80

  男的不是限制的問題

  2016-03-02 22:38:59 Doggy Chan

  呵呵

  2016-03-02 22:39:01無所謂80

  男人只有膽量、臉皮和想象力的問題

  2016-03-02 22:39:17 Doggy Chan

  這點我能感覺出來

  2016-03-02 22:39:45 Doggy Chan

  你說的這些你都試過嗎?

  2016-03-02 22:40:00 Doggy Chan

  有女人都可以嗎?

  2016-03-02 22:40:02無所謂80

  都試過啊

  2016-03-02 22:40:05無所謂80

  有

  2016-03-02 22:40:13無所謂80

  你想試試嗎?

  2016-03-02 22:40:37 Doggy Chan

  呵呵,再說

  2016-03-02 22:41:04 Doggy Chan

  你玩過很多女人?

  2016-03-02 22:41:35無所謂80

  還好吧,二十來個

  2016-03-02 22:41:50 Doggy Chan

  不少了

  2016-03-02 22:41:58無所謂80

  你呢?

  2016-03-02 22:42:51 Doggy Chan

  嗯……七個

  2016-03-02 22:43:36無所謂80

  不算少,但以你的年齡來說,也不算多

  ……

  2016-03-02 23:20:49 Doggy Chan

  我感覺女人自慰用視覺輔助的要少很多

  2016-03-02 23:21:23無所謂80

  男女不一樣

  2016-03-02 23:22:15 Doggy Chan

  還有,男人射出來以後就完全不一樣了,這點區別最大

  2016-03-02 23:23:04無所謂80

  男的從生理上比女的就是

  2016-03-02 23:23:12無所謂80

  更加視覺動物的

  2016-03-02 23:24:08無所謂80

  男的在生理和心理上就有個賢者時間,這不是他自己可以掌控的

  2016-03-02 23:24:37 Doggy Chan

  理解

  2016-03-02 23:24:58 Doggy Chan

  所以做女人還是很幸福的,可以不停高潮

  2016-03-02 23:25:23無所謂80

  但社會評價方面,對女生不公平

  2016-03-0223:25:53無所謂80

  男人在社交時可以說自己搞過五個,只要別太囂張,一般都是被羨慕的

  2016-03-02 23:26:18無所謂80

  要是超過十個,那簡直就是人生贏家了。

  2016-03-02 23:26:49無所謂80

  女的絕大多數時候都不方便把干過自己的人數說得超過5個

  2016-03-02 23:27:36無所謂80

  一旦超過十個,那這女孩在大多數人的公眾評價里就不值錢了,很賤。

  2016-03-02 23:27:59無所謂80

  這不是很公平

  2016-03-02 23:28:24 Doggy Chan

  嗯,所以女人真正這一面通常只留給自己

  2016-03-02 23:28:56 Doggy Chan

  或者真正征服她的男人

  2016-03-02 23:29:28無所謂80

  有幾個男人真正征服過你?

  2016-03-02 23:29:56 Doggy Chan

  呵呵……我不知道,一兩個吧

  2016-03-02 23:30:15無所謂80

  讓我試試?

  2016-03-02 23:30:19無所謂80

  哈哈

  2016-03-02 23:30:36無所謂80

  是不是太直接了一點?

  2018-01-14 23:31:08 Doggy Chan

  還好

  2018-01-14 23:31:41 Doggy Chan

  你的直接不猥瑣

  2018-01-14 23:32:16 Doggy Chan

  跟你談性很舒服

  2018-01-14 23:32:58無所謂80

  性有啥好猥瑣的?哈哈

  2018-01-14 23:33:44無所謂80

  不就是兩坨肉連在一起,磨擦一下

  2018-01-14 23:34:38無所謂80

  人類聰明,在活塞之外,衍生出其他花樣,這是多強大的創造力啊

  2018-01-14 23:35:01 Doggy Chan

  所以不能辜負上天的賜予

  2018-01-14 23:36:47 Doggy Chan

  應該用這具身體去獲得更多的美好

  2018-01-14 23:37:23無所謂80

  你也有過好些經歷了,挺美好的

  2018-01-14 23:37:54無所謂80

  當然,下周可以試試能不能給你更美好的!哈哈

  ……

  翻看不久前這幾段對話,吳靜雅驚訝地看到一個被輕易引導向性話題,大談特談的自己。

  有些話甚至在薛芸琳面前她都沒有說過,卻自然而然展現在一個下午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眼前。

  晚上八點左右,齊鴻軒在微信里給她留言,她沒理會。

  或許是等得不耐煩,快到九點時,齊鴻軒大著膽子打來電話。

  他知道今天吳靜雅的丈夫不在家,而宋斯嘉這學期的公選課被安排在周三晚上,這會正得空。

  可吳靜雅還是沒搭理他,直接按掉電話,在微信里留了一句:“有事,明天再說。”隨即又全身心投入到和郭煜的對話中去。

  說完晚安,關掉QQ,吳靜雅還是輾轉難眠。

  被郭煜挑逗得無比衝動的欲望蠢蠢而動,陰蒂硬翹著鼓鼓前凸,她將右手食指探進肉穴中摳摸,蜜泉汩汩流出,床單瞬間濕了一大片。

  強烈的刺激感令她渾身顫抖,體表的皮膚有種被微火燒灼的刺痛感。

  流到穴口的淫汁將陰毛濡濕,一小撮一小撮地纏作一團。

  肉唇上方的小肉蒂愈發鼓脹,每當手指肚擦過時,觸電般的刺感總能讓她忍耐不住地叫出聲來。

  她沒有摸身體其他部位,但能清晰感覺到睡衣底下的乳頭硬梆梆地挺著,表層嫩肉被睡衣刮得一陣陣酥癢,這種特別的陶醉感自雙乳向周邊擴散,蔓延全身,和下體的衝動結合在一起,逼得她的叫聲越來越顫抖:“呃……啊……哈啊……”

  強烈的高潮席卷而至,吳靜雅曲著雙腿挺起臀部難以自制地扭動起來,她竭盡全力縮起身子,克制住滿床亂滾的衝動,將高聲尖叫的欲望抑制在喉嚨里,肉穴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凶猛地涌了出來。

  身體一抽一抽,余波一陣陣蕩漾。

  她開始憧憬下周的到來,她很想試試郭煜在床上是不是也能讓她變成這副樣子。

  真希望時間快些過去。

  同樣在滿懷期待地等著時間快些過去的,還有周曉榮。

  上周末他得到一個好消息,程莎的丈夫何健超很快就要再次出海,目的地依然是南美,這次估計至少要離開七個月。

  丈夫歸國在家休息這段時間,程莎基本上恢復正常的OL生活節奏,朝九晚五,很少再和周曉榮有往來。

  兩個多月下來,兩人只見縫插針地上過一次床,而且非常匆忙,並不盡興。

  周曉榮最近很需要發泄。

  前幾天和錢宏熙一起玩胡麗萍,在確定徐蕾離家後,他們將戰場從臥室擴大到了整個屋子,一直搞到後半夜,兩人各自都射了三四次。

  晚餐外賣送到時,他們通過劃拳來決定誰去開門取餐,另一人爭分奪秒地又把肉棒對准胡麗萍的臉,准備射出一炮滾燙的尿液。

  即便如此,周曉榮其實還是沒能完全釋放。

  過完年,工作方面壞消息接踵而至。

  年前給新越集團中層干部舉辦的幾次試講,沒能換來想象中的大合同。

  雙方在年後又開始談合作,但裴語微不准備因為徐芃這個表哥的面子就放寬標准。

  她認可岑穎淑,對徐芃的課也還算滿意,但否定了張昊翔。

  她同意請岑、徐兩人為新越員工上課,對其他沒聽過的講師的課不感興趣,就算是岑、徐的課,她並不准備簽全年合同。

  這樣一來,榮達智瑞其實只在第一季度獲得了總時長差不多二十天的課時量。

  雖說不算顆粒無收,但對從去年開始就面臨客戶流失風險的榮達智瑞而言,有點隔靴搔癢的意思。

  雷耀庭那邊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說得很豪爽,號稱把優森網整年培訓課程都給榮達智瑞,可當優森網的輪訓人數和計劃課時擺上周曉榮的辦公桌,他真的很想罵娘。

  整年通算下來,課時比新越集團一個季度多不了幾天,打發叫花子呢?

  明面上不能在員工面前流露出公司不景氣的憂慮,還要擺出一副鎮定自信模樣的周曉榮,內心有著強烈的焦慮。

  他現在需要程莎,需要這個被自己玩熟了的母狗,需要那個熱乎乎的屁眼。

  何健超離開後,至少半年時間里,這騷貨身上的三個洞又可以任他發泄了。

  好心情在周一上班第一天煙消雲散。

  一個上午,兩封不約而同送到他辦公室的辭職信,幾乎把周曉榮搞懵了。

  兩人如此“默契”地選在同一天辭職,雖然肯定是巧合,可實在太讓人惱火。

  第一封辭職信來自許茜。

  這女人是周曉榮的大學學妹。

  還在學校就曾和學長周曉榮上過床。

  當時兩人也不是戀人,只是看對了眼,玩玩而已。

  畢業後,她找的第一份工作並不順心,正好周曉榮自立門戶創辦榮達智瑞。

  被這位學長兼炮友招攬,她順理成章到榮達智瑞的財務部上班。

  既是同校學妹,又是默契床伴,周曉榮很信任許茜。

  相當長一段時間里,她和程莎兩人在周曉榮心中的份量相差無幾。

  後來客服這一塊的重要性越來越凸顯,程莎又比她在床上玩得更開,漸漸的似乎超過她一頭。

  實際上,許茜在財務部仍然掌有實權。

  許茜的家庭條件不錯,說不上多富有,但生活無憂,在錢方面沒有特別迫切的需求。

  所以和周曉榮上床,對她而言,只是追求性方面的快樂。

  既然對老板並無特別索求,她就顯得有些超脫,盡管看上去和程莎、孔媛、蘇晨她們一樣,得陪老板上床,實際上很有自主性,無需隨叫隨到,更像是個純粹的性伴。

  她之所以要辭職,是因為准備要結婚。

  幾個月前她傍上一個年過半百的富商,在春節期間訂了婚,過幾天准備領證,下半年舉辦婚禮。

  婚後許茜不會再工作,於是索性現在就辭職。

  說起來,新郎的歲數是許茜年齡的兩倍,做她父親都綽綽有余。

  但這不是問題,她不在乎陪老板上床換取蠅頭小利,不代表她不愛錢。

  現在找了個能讓她舒舒服服待在家里當闊太太的老板,那還猶豫什麼?

  老點不怕,再老些更好。

  如果這富商今年不是五十四歲,而是七十四歲,說不定過幾年就能直接繼承遺產。

  如果說許茜的辭職只是少了個偶爾能調劑一下的性伴侶,那麼張昊翔的辭職對周曉榮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張昊翔是榮達智瑞最好的講師之一。

  盡管裴語微看不上他的課,但不能否認的是,在別的公司,他的課很好賣。

  去年公司講師全年課時量統計榜上,張昊翔位於次席,僅低於岑穎淑。

  他這一走,不但帶走了兩門熱門課,更帶走了需要這兩個課程的客戶。

  單就私交而言,張昊翔雖說比不得徐芃,是打小一起長大的鐵瓷,但周曉榮自以為跟他交情也算不錯。

  或許是在玩女人方面有同好,兩人頗有一見如故的意思,到外面玩時也常常結伴而行。

  無論是許茜還是孔媛,這些女人,周曉榮都毫不吝嗇地與他分享過。

  更難得的一點是,蔣思怡進公司沒多久就被張昊翔搞上,周曉榮罕見地一直沒對這女孩下手。

  就算張昊翔本人都默許帶蔣思怡去群交,連劉凱耀都玩過她,周曉榮依然沒動手。

  萬萬沒想到,張昊翔居然成了榮達智瑞成立以來第一個主動辭職的講師。

  不知道他是本來就准備要攀高枝,還是看出榮達智瑞近來雖不明顯但有蹤跡可循的頹勢,總之張昊翔走了,甚至都不等周曉榮說半句挽留的話,直接表態希望能立刻離職。

  如此不留余地的處理方式,看來早已不動聲色找好了下家。

  既然張昊翔這麼絕情,周曉榮就不會再對他過去的禁臠有任何顧忌。

  他走了,可沒帶走蔣思怡,在他辭職的當晚,周曉榮就在辦公室把這妞操了。

  說到張昊翔的辭職,蔣思怡也很受打擊。

  他要走的心思,不可能是最近一兩天才產生的,但此前完全沒露過半點口風。

  蔣思怡知道兩人不算真正的情侶。

  玩群交時,張昊翔還親眼看著自己被劉凱耀操過,誰會帶正牌女友去玩這個?

  但不管怎麼說,她總覺得自己和公司里別的女人不一樣,在張昊翔心里多少還有些特別的地位。

  可他說走就走,別說帶她一起走,甚至連要辭職這件事也沒說起過一個字,分明是怕她提前走漏消息,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但完全沒了感情,連信任都沒有,這讓蔣思怡覺得很傷。

  所以在周曉榮表示出對她的欲望時後,蔣思怡並沒有拒絕,賭氣般就脫了衣服。

  她個子嬌小,但很豐滿,有點童顏巨乳的感覺,玩起乳交來很爽。

  周曉榮好好發泄了一把,唯一的遺憾是她不讓操屁眼。

  想到屁眼,再聯想到辭職,周曉榮難免再次思念孔媛,莫名又煩躁起來。

  如果孔媛還在,不但自己能多一個屁眼發泄,工作上可能也會順利很多。

  真的很想念程莎、孔媛兩人同步開疆拓土的那大半年時光。

  說起來,榮達智瑞後來的衰運,似乎就是隨著孔媛的辭職而慢慢出現的。

  周曉榮不算迷信的人,但也不免嘀咕,莫非孔媛離開,把公司的旺運都一起帶走了不成?

  聊足自慰的是,盡管孔媛在市場開拓上的作用暫時還沒有接班人,但至少在備用屁眼方面已經有了儲備,不然在程莎老實在家陪老公的這段日子里,周曉榮怎麼瀉火呢?

  春節前一個叫譚伊娜的新職員已經就位,年後正式上班,也在客服部。

  這女孩剛大學畢業半年,長得普通,身材偏瘦,但有174cm的模特身材。

  她算是周曉榮母親那邊的遠方親戚,論起來要叫他一聲表哥,實際上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

  若非母親出面要兒子給自家親戚幫忙安排工作,在目前的形勢下,周曉榮還不一定招人。

  沒想到錯打錯著,招進來的居然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頂級騷貨。

  周曉榮第一天就把這名義上的表妹叫進辦公室,象征性地暗示了一下,本只想看看這丫頭的反應,沒想到譚伊娜非常痛快,直接爬到辦公桌底下舔起了肉棒。

  令周曉榮驚喜的是,在即將提槍上馬時,譚伊娜兩腿大張地躺在他的辦公桌上,一手揪著肉唇,一手努力掰開屁眼,笑嘻嘻地問:“表哥你喜歡哪個洞?”

  那還用問嗎?周曉榮的首選永遠是後面那個。

  除了周二晚上在蔣思怡身上發泄,最近他總是和譚伊娜混在一起。

  周曉榮現在特別喜歡在公司搞女人,常常留到很晚,今天也不例外,磨磨蹭蹭到晚上六點,整個公司的人幾乎都走光了。

  “過來!”伸頭觀察了一下外面,周曉榮衝提前二十分鍾躲進他辦公室的譚伊娜招招手,她笑嘻嘻地溜了出來。

  “都走光了?”譚伊娜左看右看,周曉榮索性大聲問了幾句:“還有人在嗎?有沒有人?”好一會無人應答。

  “應該走光了。”

  “不會有人回來吧?今天不是星期五,大家都會過周末,萬一有誰再溜回來呢?”

  “不會!下班以後還主動回來,誰這麼熱愛我們公司?我給他加工資!哈哈。”周曉榮說得很隨意,但終究不放心,又在東西兩大片辦公區轉了一圈,在一個個辦公室的門把手上都轉了轉,確定只剩兩人。

  他指了指會議室,譚伊娜快步閃了進去。

  周曉榮最後又巡了一遍,連女廁所都進去看過,這才前往會議室。

  這里的空調他下午三點多就打開,為的就是在玩的時候溫度適宜。

  為防別人多事,他還特意把門掩上,也不知是哪個公德心過剩的,居然真進來關了空調。

  譚伊娜剛剛重新啟動了空調,室溫並不像想象中那樣舒適。

  不過總算電源關閉的時間不算太久,殘留的溫度至少能保證不那麼寒冷。

  譚伊娜真豁得出去,已經把自己脫得精光。

  她的皮膚極好,赤裸的肉身在燈光照映下泛著迷人的光澤,乳房尺寸雖不顯得碩大,但十分渾圓堅實。

  纖細的腰身和曲线分明的臀部反襯出動人的對比,雙腿交匯處那叢濃艷的黑毛極其亮眼。

  “去!爬到桌上撅著!”

  譚伊娜聽話地爬上會議桌,努力地高聳起屁股,肌膚映襯著桌面的棕褐色,顯得愈發瑩白如雪。

  為了盡可能將屁股撅高,她全力伏低上身,飽滿的乳房被壓扁在桌面。

  周曉榮不需要前戲,已有七八成硬度的肉棒直接從後方插入肉穴,猛搗了二十幾下,感覺和女人直接碰觸的肌膚上黏答答的沾滿騷水,他輕車熟路將肉穴中擠出的淫水抹到肛口,一點點滋潤著這個更緊密的腔道。

  譚伊娜的小屁眼久經戰陣,熟練地慢慢張開小口,周曉榮順利地在淫汁潤滑下將整根中指插進去,緩緩抽插起來。

  前後夾擊的刺激不但令譚伊娜興奮地扭擺尖叫,更讓周曉榮正在軟肉中反復摩擦的肉棒顯得愈發膨脹。

  高昂的興致使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啊……表哥,你好會插,兩個都要爆掉了!好爽!”譚伊娜叫得很騷,“你干嘛想在這里干我?是不是開會時候你總想著女的全都跪在這里扭屁股?!啊……”

  被這丫頭的瘋言瘋語一激,周曉榮憶起幾個月前曾在這里幾乎相同的位置看到的那一幕:施夢縈渾身赤裸趴在桌上,徐芃正在做最後的衝刺。

  他射精時,精液噴得施夢縈滿背滿屁股都是。

  耳邊似乎又想起她在那一瞬間的騷叫,完全不亞於此刻身下的譚伊娜。

  只是當時施夢縈的頭衝著門,現在自己兩人恰好相反。

  操!賤婊子!被干得像條狗一樣,還裝得那麼純!

  譚伊娜不會想到此刻在自己身後抽插得越來越快的男人是因為想到其他女人才變得愈發衝動,她只知道肉穴現在被徹底填滿,周曉榮的肉棒不長,但硬度很不錯,一下快似一下的活塞式抽動把每寸嫩肉都刮得舒爽無比。

  與此同時,屁眼里還有更靈活的手指在肆意攪弄,即將接近巔峰的快感浪潮洶涌而至,她拼命扭動腰肢,翹臀亂抖,叫得愈發淫浪。

  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周曉榮將屁眼里的中指狠插到底,使勁攪了兩圈,突然同時抽出肉棒和手指,不等菊洞回縮,直接將肉棒整根捅進去。

  譚伊娜尖叫一聲,臉頰緊貼桌面,整個上半身軟癱著趴倒。

  要不是被周曉榮有力的雙手箍緊,恐怕她連跪趴的姿勢都無法堅持。

  “啊!好猛,你插得好狠!怎麼會這麼爽!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渾身像在熊熊烈焰中翻滾,每處肌膚都在融化,譚伊娜媚意如潮,雪肌通紅如焚,忘我地嚎叫著。

  她知道自己的肛道里肯定冒出了油,空著的陰道也在不住抽搐,不知噴涌出多少淫水,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叫聲顯得歇斯底里。

  周曉榮嘿嘿笑著:“不用別的女人,下次開會就你一個脫光了,爬上來扭屁股,好不好?”

  “好!我脫光讓所有人看!讓他們都看到,我是飢渴的騷貨!”

  “到年底讓你當獎品,哪個男員工表現好,就可以操你,好不好?”

  “好!讓公司里的男人來輪奸我!每個人都可以操!我三個洞都能操!啊……表哥你快一點!啊!我操!太里面了……”

  “不用三個洞,就操你的屁眼!所有人都干你的屁眼,都射在你的屁眼里!”

  “都射進來!我的屁眼裝不下,會噴出來的!”

  “小婊子!你到底被多少人操過?”

  “數不清!我每天都換一個男人操!每個人都喜歡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現在這樣……操爆了!啊啊哈啊……”

  周曉榮被她近乎無恥的淫詞浪語刺激得亢奮無比,他已接近噴射,正在做最後的努力,全沒注意到身後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一道小小的縫,有人正滿臉惶惑地偷窺這場赤裸酣戰。

  是施夢縈。

  她絕沒想到臨時決定回公司,竟會看到這一幕。

  下班後,她原本約好和崔志良一起吃晚飯,車子開到半途,岑穎淑打來電話,提醒她第二天去平州出差,記得帶上讓客戶續簽的合同。

  這提醒了施夢縈,明天她將作為課程助理,陪岑穎淑去給平州一個老客戶上三天課,之前雙方已經談好續簽一年培訓協議。

  她下午從行政那里要來准備好的合同,臨下班時卻忘在辦公桌上。

  第二天去平州的高鐵早晨七點多就出發,發車的中寧東站和榮達智瑞所在的華唐國際寫字樓位於完全相反的方向,她必須今晚回公司拿合同。

  崔志良本意是吃完飯再送她回公司,但施夢縈忐忑不安,總覺得還是先回去拿了合同才心安,於是臨時掉頭往公司這邊趕。

  這時已經進入晚高峰時段,回來的路比去時幾乎多用了一倍時間。

  來到華唐國際第十七層,刷員工卡打開公司的門,本以為不會遇到任何人的施夢縈突然發現會議室竟還有燈光,里面隱約傳來聲音……

  很熟悉,又令她非常不適。

  她厭惡這種聲音,可莫名又覺得有些躁動。

  她躡手躡腳來到會議室門前,悄悄轉動門把手,打開微小的一條縫。

  從這狹小空隙里,她只能看到一個上半身穿得還完整,但下身赤裸的男人正跪在會議桌上,令人作嘔的光屁股正對著自己。

  她看不到這男人的臉,也看不到那女人是誰,但從兩人的聲音能聽得出來,應該是周曉榮和剛入職沒多久的新同事譚伊娜。

  施夢縈本就很看不上這女孩,總覺得她說話做事非常輕浮,總像和男人打情罵俏似的。

  但沒想到她竟會在下班後和周曉榮在這里交媾。

  她才來多久啊?

  這麼快就和老板上床了?

  真賤!

  恍惚間,施夢縈突然想到自己也曾用幾乎相同的姿勢在同樣的位置和徐芃做愛,這一幕曾被周曉榮看到,因此才受到脅迫,接受和周曉榮上床的條件,並最終演變成當晚的3P。

  這一切發生在五個月前,卻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施夢縈開始偷窺時,屋內的兩人基本已接近尾聲,恰好是譚伊娜難耐屁眼里的快感,開始胡言亂語這段。

  施夢縈就是聽她的叫床聲,才驚恐地了解,周曉榮現在發狂猛插的竟是屁眼……男人會想要肛交,這她知道,無論是大學時的方老師,還是周曉榮本人都曾打過她的屁眼的主意,但無一例外都被她拒絕。

  但她根本難以想象,那麼個小洞,怎麼能承受粗大的肉棒插入?

  更別說像周曉榮現在那樣粗野地抽插了!

  可譚伊娜的叫聲里殊少痛苦,竟充滿痛快愉悅之意。

  她說的那些話固然聽得施夢縈面紅耳赤,但還是讓她在震驚之余增添一絲好奇:怎麼她能表現得這麼愉悅?

  難道肛交竟是這麼爽的事嗎?

  施夢縈不敢繼續偷看,悄沒聲地重新掩上門,慌張走到辦公桌前找到合同,趕緊離開公司。

  回到等在樓下的車里,依舊心潮難平的施夢縈面色陰晴不定,崔志良當然猜不到她在樓上看到了什麼,卻敏銳地察覺到她此刻情緒波動極大,臉孔比剛才紅了許多。

  “怎麼了?”他關切地湊過來,“不舒服嗎?”

  “沒有……”施夢縈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顯得尖銳,壓了壓嗓子,“沒事……沒什麼。”

  “是不是著涼了?”崔志良突然伸手摸她的額頭。

  兩人的皮膚一接觸,施夢縈劇烈顫抖了下。

  崔志良察覺到這絲異樣,掃了她一眼,在她眼中滿是慌亂和羞澀。

  電光火石間,他來不及細想,但下意識地發現了機會,毫不猶豫地偏轉臉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施夢縈驚駭地睜大雙眼,崔志良的臉又回到距離她幾公分的位置,確定她被吻後並沒有氣惱,大著膽子又把嘴湊了過去。

  這次他沒有一觸即退,而是在豐潤的嘴唇上不住吻著,還努力試圖將舌頭頂到她的口腔中。

  施夢縈稍微抵抗了半分鍾,終於分開雙唇,任由他將舌頭塞到嘴里。

  又過了大約半分鍾,她的舌頭終於也卷了上來,兩人熱烈地舌吻,漸漸的竟忘了周圍的一切。

  好不容易分開,施夢縈沉重地喘著,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向崔志良的方向。

  兩人一時無語。

  隔了好一會,崔志良鎮定地問:“拿到東西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嗯……”施夢縈還是深埋著頭,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先去吃飯吧?”

  “好……”

  崔志良扭臉看了看她,臉上隱隱透出一絲笑,隨即發動車子。

  施夢縈將視线投向車窗外,變幻的霓虹燈不住跳閃,車流和人群像電影鏡頭似的在她眼前晃過。

  此刻的她心思紛亂,不知所措,剛才的熱吻既令她感覺甜蜜,卻也彷如千斤重擔使她無法呼吸。

  這是怎麼了?他為什麼吻我?還有,我為什麼回吻他?

  她疑惑著,恐懼著,卻又渴望著。

  沈惜這一周的心緒同樣復雜無比,只是大多與感情無關。

  和裴語微之間那個2月29日之約最終成了空。

  周日裴新林臨時通知女兒,第二天陪他去一趟北京,裴語微試圖拒絕,卻沒能成功,怏怏不樂地來電通知取消計劃。

  昨天她回到中寧,但兩人還沒訂新的約會。

  喻輕藍也是剛旅行歸來。

  暫時失業的她狀態卻極好,告訴沈惜自己再次戀愛了。

  在旅途中一位吉他老師偶然與她同行,巧的是,這人也居住在中寧。

  喻輕藍在人生中第一次和男人一見鍾情,處處合拍,步步默契,就在兩人相識的第三天晚上,她就和他上了床。

  對她來講,這是空前的,甚至比和沈惜相識後上床的速度更快。

  悅然姐姐事隔多年終於重新擁有戀情,自然令沈惜感慨萬千。

  表妹忻佳珺在情人節後突然宣布自己半年後要結婚,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甚至連她爸媽都毫無心理准備,他們知道女兒去年交了男朋友,絲毫不介意她雙腿有疾,但沒料到這麼快會談婚論嫁。

  舅舅忻志拜托沈惜好好與女兒談一談,看看到底是不是小孩子家突發奇想。

  經過一番認真的交流,沈惜基本確定至少表妹對結婚不是心血來潮,當然他還是依著舅舅的意思,希望那個小伙子能抽時間過來見一面,好好聊聊。

  身為茶樓領班的曼姐這幾天生了病,請假在家。

  平日總做甩手掌櫃的沈惜不得不常在布衣人家盯著,放在茶樓的精力比過去多了數倍,一周下來忙忙亂亂的,諸事繁雜,搞得他的情緒也亂糟糟的。

  現在沈惜正在從書店趕往茶樓的路上,周末的晚高峰尤其恐怖,他耐著性子在車流里慢慢挪動。

  路上接到楊鑫的電話,說關於吳昱輝的調查有了新進展,問他什麼時候有空過去談談。

  沈惜發現自己此刻距離楊鑫的公司很近,就說如果方便現在就過去。

  楊鑫當然沒有意見。

  給沈惜倒了杯茶,楊鑫隨手又把調查報告遞了過來:“我跟你說,這小子把錢花在哪兒了,真是猜不到!”

  沈惜低頭翻著報告,瞅見一個令人詫異的名詞:“直播?”

  “對!”楊鑫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子花了這麼多錢,全扔個一個女主播了!”

  “哪兒的直播?是那種嗎?”

  “肯定啊!要只唱唱歌,聊聊天,這小子能砸這麼多錢嗎?他又不是什麼土豪大款!是本地一個平台,可能有點背景,開播一年多了,很黃,但一直沒被禁。去年年中暫停整頓過一次,其實是躲風頭,九月份重開,尺度反而更大了。”

  “他看看直播刷刷禮物,就花了這麼多?”

  “他當然有別的想法了,那個主播,刷輛跑車可以加微信,送游艇、放煙花都有福利,要是送一座城堡就可以與她定時單聊,讓她脫衣服、自慰都行。這女的還時不時選擇近期刷禮物特別多的男人,小范圍內向部分網友直播和這男人上床的場面。這小子當然也是在打這個主意。”

  沈惜看著報告,有點啼笑皆非。

  怪不得!

  明明沒有收入,存款又拮據,年前短短一兩個月里吳昱輝居然就花掉了兩萬多塊……直播平台上一擲千金的土豪多的是,吳昱輝花的這點錢根本不夠瞧,可要知道他總共也沒多少啊!

  真是發昏了。

  “這王八蛋整天縮在家里使勁砸禮物,這個真想不到。我的調查員本來覺得現在這階段沒到潛入他家的地步,一直都在外圍查他,誰想得到這王八蛋他媽上著網就把錢敗光了!”

  “那後來怎麼發現的?”

  楊鑫長出一口氣:“這小子之前刷了很多禮物,一直沒被選中。估計過完年回來手里又寬裕了,這才過了幾天啊?又砸了將近兩萬塊,昨天終於被那主播約到賓館直播做愛。”

  “又砸了兩萬?”沈惜心里默算了一下,覺得除非吳昱輝是不准備過接下來的日子了,否則他花的絕不可能只是孔媛給他的錢。

  “我不想連累他家里,他伸手倒是很安心啊。”

  “肯定啊,不然他能這麼大方嗎?這小子昨天去了賓館,我的調查員跟蹤他,然後在他走後找到那個主播,給了她一筆錢,把這些事給問明白了。你看,現在怎麼辦?”

  這個發現對沈惜來說,很雞肋。

  如果吳昱輝真是把錢全砸在色情直播上,那就等於丟進了無底洞,短時間內恐怕很難幫孔媛把錢拿回來了。

  他一時也沒有完整的想法,只叮囑楊鑫繼續盯著。

  離開楊鑫的辦公室,電梯上沈惜摸口袋,找手機,想給茶樓打個電話,說自己今天不過去了。

  卻發現剛才下車時有些匆忙,把手機落在車里。

  回到車上,先打了這個電話。

  掛斷時發現之前收到了一條短信,是袁姝嬋發的,說她今晚在交通大酒店陪領導應酬,希望他能過去接她。

  袁姝嬋通常不會突兀地向他提要求,一旦開了口,往往有她的考慮。

  沈惜看了下,發現收到短信已經超過一刻鍾,趕緊回信說自己剛才手機離了身,現在馬上過去。

  交通大酒店離得不算遠,過四五個紅綠燈就到。

  就算有些堵,二十分鍾左右也能趕到。

  沈惜等了五分鍾,袁姝嬋一直沒回復,沈惜直接給她打電話。

  幾乎是在最後一聲“嘟”響起時,袁姝嬋接起了電話,也許是因為接得匆忙,聽上去喘得很急。

  沈惜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非常大聲地說:“你到了是吧?好!我馬上下來!”

  沈惜一愣,誰說已經到了?

  自己都沒開口,袁姝嬋自說自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不明究竟,但他清楚必然事出有因,袁姝嬋這兩句話多半是說給其他人聽的,或許她想借此逃席?

  沈惜只說了三個字:“馬上到。”袁姝嬋那頭掛了電話。

  就在沈惜停在最後一個紅綠燈前,接下來左拐再開200米左右就能到交通大酒店時,袁姝嬋又打電話過來,聲音顯得很沉,情緒非常低落:“我在酒店旁邊小路上,你還要多久?”

  “馬上,在等紅綠燈,轉彎就到……”剛說到這里,交通燈轉換,沈惜趕緊啟動拐彎。

  “一兩分鍾就到,要不你走到路口來吧。”

  一邊說,他一邊已經能看到“交通大酒店”這五個閃亮的大字了。

  他搖下副駕駛那邊的車窗,側身偏頭看向那邊,很快在路邊出現袁姝嬋的身影。

  袁姝嬋也看到了他的車,放好手機,快步迎了過來。

  上車後,除了最開始說了“回家”,此後一直顯得很沉默。

  沈惜也沒囉嗦,默默地送她回家。

  走進家門,袁姝嬋隨便指了指沙發:“你先坐一下,我去洗臉。”她徑直走進衛生間,沈惜在客廳、臥室找到遙控器,把各處的空調都打開,又去廚房倒了兩杯水。

  剛回到客廳,就見袁姝嬋從衛生間出來,一看就知道這麼點時間她根本沒顧得上梳洗,連妝都沒卸,臉上淚痕宛然。

  沈惜遞過去一杯水。“吃飯時候遇到什麼不愉快了?”

  袁姝嬋應該剛哭過一場,像是發泄掉了一些情緒,自嘲般一笑:“我這種騷貨,恐怕是個男人都想騷擾一下吧?”

  今晚袁姝嬋又隨副總費家勇去陪上次應酬過的李副廳長吃飯。

  算上他們兩個,郁中衢公司一共有四人出席,還有兩個分別是辦公室主任和編制上歸在辦公室的前台小美女。

  剩下同桌五六個人都是廳里的。

  還是那位李副廳長職務最高,上上下下的都巴結。

  酒過三巡,喝得滿臉紅光的老李興致勃勃地發問:“今天有兩個美女,我考你們一下,你們知不知道男人為什麼喜歡管情人叫‘寶寶’?”

  袁姝嬋知道他肯定要借機開黃腔,反正已經做好心理准備,由得他去。

  這個問題她還真不知道答案,就和那前台小美女一同假裝十分好奇地反問為什麼。

  “哈哈,對男人來說,老婆就像充電器,款式單一,而且插上以後就不能動了。情人就像充電寶,款式豐富,即插即用,還可以隨意更換。充電器一個就夠了,充電寶多多益善,所以情人才是‘寶寶’啊,充電寶!哈哈哈!”老李笑得整張臉都皺在一起,還刻意在“插”字上加重音。

  周邊眾人紛紛迎合著大笑,小美女笑得尤其歡快,補充一句:“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情人是暖手寶呢!”

  老李斜著眼不住瞅她,猥褻地笑:“哦?用哪里暖手啊?”

  小美女像完全沒聽懂,貌似天真地說:“用心暖啊!”她把手放到胸前,既可以理解是在指心髒,也可以看作是放在左邊乳房上,一眾男人自然而然都把視线落在她的胸部。

  包廂里溫度高,她脫了羽絨服和制服外套,只穿一件束身高領毛衣,高聳的胸脯顯得特別扎眼。

  男人們紛紛嬉笑。

  袁姝嬋經歷這種場合太多了,早知道有些話能不接就不接,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小美女身上,悄悄縮縮腦袋,整個人無形中像矮了幾厘米似的。

  即便如此,桌上畢竟只有兩個女人,有喜歡像小美女那樣青春年少的,也有更垂涎袁姝嬋這樣成熟風韻的,一個年近五十的姓陸的副處長開口:“年前下面單位都要把全年台賬准備好,廳里要去檢查嘛。前幾天我碰到下面一個辦公室主任,他跟我講,有些台賬真的是最後一個月突擊出來的,本來以為實在是做不完了,最後總算趕齊了。他感慨,人啊,真的都是逼出來的!”

  說到這里,他轉頭問袁姝嬋:“小袁啊,你說是不是啊?”

  袁姝嬋冷不防有這一問,愣愣地啊了一聲。

  陸副處長又重復一遍:“人,都是逼出來的,你說是不是啊?”

  這話沒什麼錯,袁姝嬋還以為這人知道自己年前也趕過台帳,連忙點頭:“陸處您真的是了解我們基層的事情,真的很趕!沒辦法,人就是要逼一逼才行!人就是逼出來的!”

  她一說這話,幾個明白真意的男人都開始偷笑,有些聽不懂的還是一頭霧水。

  郁中衢公司辦公室主任湊趣地補了一句:“陸處說的當然對了,人嘛,誰不是‘屄’里出來的?”

  “哈哈哈……”眾人又都發笑。

  袁姝嬋這才明白此逼即彼屄,想到剛才為了迎合陸副處長,自己還強調似的把“逼”這個字說得特別響,頓時面孔飛紅,好在室溫高,又喝了酒,臉頰原本就紅彤彤的,別人看不出什麼來。

  小美女好像還沒聽懂“逼”和“屄”的這個梗,突然脆生生地說:“領導啊,我有個事情不太懂。前幾天在外面吃飯,聽到隔壁桌有個女人跟男同事說她最近身體不好,精神不足。男同事問她怎麼了,她說自己老毛病犯了,缺氧化鈣,問同事能不能幫幫她?同事說沒問題啊,等會回公司的時候路上給她去買鈣片。這女的很生氣,說活該他找不到男朋友。我怎麼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啊?”

  這個笑話有些隱晦,一張桌上倒有半數以上沒聽明白,老李也不懂。

  有兩三個人是聽過這笑話的,還有一個雖然沒聽過,但一聽就懂,紛紛低聲給旁人解釋。

  袁姝嬋右手邊的男人就正給身邊人解釋:“氧化鈣,分子式怎麼寫?”

  他沾了些紅酒在餐布上寫了CaO三個字母:“這是什麼字?”

  “操!”身邊人噗一聲笑了出來。

  袁姝嬋忍不住也咧嘴笑了笑。

  很快所有人都理解,幾乎每個男人都瞬間掛上猥瑣的笑容。

  笑話本身一般,但這麼個明眸皓齒的小美女認真地說著“缺操”的笑話,怎麼不讓他們感到有趣呢?

  在這種氛圍下,飯局平穩推進。

  袁姝嬋和那小美女無疑是喝得最多的兩個,好在她有可靠的酒量打底,總算勉強支撐得住。

  知道自己今晚有喝醉的風險,在飯局快結束時,她給沈惜發了那條短信。

  沒等到回信,飯局就都散了。

  費家勇喝得也不少,走路都踉蹌,辦公室主任告訴袁姝嬋,他在酒店五層開了一間房,吩咐她把領導扶上去休息。

  這安排挺合理。

  主任這時還要招呼著送廳里各位領導,公司里的人現在都知道,最近半年袁姝嬋特別受費家勇重視,讓她送領導去休息,就連她自己也覺得理所應當。

  袁姝嬋扶著費家勇上電梯到了五樓,走到526房間門口,掏出房卡打開房門。

  這一路上費家勇無法獨立行走,整個人都靠在袁姝嬋身上,她不得不一手緊扶他一邊胳膊,另一手摟緊他的腰。

  在這種姿勢下,她的大半邊身子都緊貼著費家勇,他被扶著的那個胳膊就格在前胸,幾乎將她左邊的乳房徹底壓扁。

  將費家勇扶到床上,袁姝嬋去衛生間攪了把熱毛巾幫他擦了擦臉,他原本一直混沌的雙眼現在看上去倒像是清醒了些。

  袁姝嬋松了口氣,如果他一直都是昏沉沉的樣子,她還得幫他脫鞋脫衣,不可能直接把領導扔到床上就走,既然他清醒了一些,這些事就可以讓他自己搞定了。

  “費總,我先燒些水,如果您口渴的話自己倒來喝。我一會就走,不打擾您休息。”袁姝嬋輕聲說了句,正要轉身去窗前長桌邊取茶壺,手腕卻猛的被費家勇用盡氣力攥住,她直接被拽到了他懷里,斜斜地躺倒在床。

  袁姝嬋本就酒意沉重,頭昏身飄,四肢乏力,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在她愕然失措的瞬間,費家勇的嘴落到了她的臉頰上,到處拱了起來,還急吼吼拉開她外套的拉鏈,直接伸手到制服里,揉起了乳房。

  “小袁,今天就別走了!”他含糊地說,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揉搓的面積也在擴大。

  袁姝嬋又慌又羞,下意識地使勁推開他:“費總!別這樣!您是不是喝多了?”

  費家勇的嘴離開了她的面頰,從眼神判斷此刻這男人確實還算清醒:“還好,喝了一點,但沒醉。小袁,這大半年你也看到了,我對你怎麼樣?從剛見到你,我對你就很有好感。我知道你前年離婚,現在也沒男朋友,跟我在一起沒任何問題啊?我很喜歡你!今天別走了,我想和你做!”

  平心而論,聽費家勇這樣說,袁姝嬋並不厭惡。

  費家勇今年四十七歲,雖說年近半百,但身板挺直,精力充沛,平日里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看不到半星白發。

  業務能力強,為人也精明老道,辦事雷厲風行,在下屬間極有口碑。

  而且,全公司都知道,費家勇六年前離異,單身至今。

  袁姝嬋雖沒對他動過任何心思,但乍聽這麼一個男人親口說對自己極有好感,當然不會反感。

  至於他一上來就說想要做愛,對袁姝嬋這樣剔透的成熟女子,是不會怎麼放在心上的。

  費家勇確實表現得過於急切露骨,失了君子之風,但在酒後並非不可原諒。

  像袁姝嬋此時的熟女肉體,只要環境和氣氛合適,不見得會拒絕和費家勇這樣的優質男人春風一度。

  此前兩人擠得那麼緊,挨挨擦擦的,其實她也被撩得有些性動。

  只是她並沒有心理准備,當然不會立刻順從。

  她想再好好把話說清楚,只要確知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哪怕並非正式交往,只是成年男女間純粹的一夜情,她可能也就接受了。

  如果袁姝嬋發自內心地接受,那她能完全放開,好好享受一次性愛,自然也不介意順便把費家勇送上快樂頂峰。

  可現在這男人似乎陷入到對她肉體的瘋狂欲望,根本顧不上聽她說什麼,只是不斷發起對她身體各個部位的進攻。

  這種態度令她不快,更加不願就此棄抵抗。

  “費總,你等一下……你聽我說!等一下!”袁姝嬋拼命推開貪婪的費家勇,從床上跳起來,走開幾步,氣喘吁吁地轉身盯著床上的男人。

  被她竭盡全力地推開,費家勇顯得很是狼狽。

  他聲稱沒有醉,看著也還算清醒,其實卻酒意濃重。

  李副廳長酒德很差,自己總是偷逃漏跑,卻總死盯著要別人滿杯滿杯喝,今天他就坐在老李身邊陪飲,至少喝了八九兩高度白酒,幾乎也快要到他的極限了。

  只是一心念著想要一償夙願,強行打點精神罷了。

  他自問憑他的身份、條件,再加上大半年來對袁姝嬋刻意的關照,趁兩人都帶了酒勁,享受一次她肥美的肉體,應該易如反掌。

  這女人如今正是虎狼年紀的熟女,離了兩年婚,肉體多半經不得撩撥,本來該是烈火干柴才對,可她如此決絕地將自己推開,實在很難令他接受,被拒絕的懊惱還在其次,面子上十分下不來台。

  他冷冷看著袁姝嬋,說:“怎麼了?你要說什麼?”

  袁姝嬋平復了一下情緒,正要說話,費家勇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突然問:“你知不知道公司要合並?”

  這話問得突兀,袁姝嬋不由得一愣。

  合並的傳聞去年年底就傳開了,春節後更是變得沸沸揚揚,早已是公司里目前最為人關注的話題。

  她細一思量,明白了費家勇的言下之意,頓時變得更加興味索然。

  中寧市的公路運輸主要依賴兩條高速公路,分別是連接鄰省省會郁昌、中寧、本省衢中市的郁中衢高速和連接平州、中寧、應林的平中應高速,這兩條公路分由兩家公司管理運營。

  幾年前有人提議將兩家公司合並,精簡人員,優化管理,因各方利益關系盤根錯節,這個提議始終沒能擺到台面上。

  去年年底這件事終於有了眉目,合並成了大勢所趨,接下來的重點在於干部安排和人員分流。

  合並後受衝擊最嚴重的,是兩家公司原本的高管和中層干部。

  兩套班子合一,一家公司的體量要容納原本兩個單位的人,但職位不會同等數量相應增加,精簡人員勢在必行,很多原本的管理層要麼降級,要麼調職。

  郁中衢這邊的董事長兼黨委書記,從各方面來說都比平中應的老總要遜色些,不出意外的話,他不太可能繼續擔任一把手。

  但直接被降為副職的可能性也不大,最靠譜的說法是他會被調去平州市擔任另一家公司的老總。

  而副總以下的管理層都同樣要面臨這個問題。

  費家勇去年年初剛從公司所屬的某工程項目部回到公司,並升職為副總。

  作為最晚升職的一個副總,行情卻最被看好。

  他有學歷,有能力,去項目部之前就是公司工程部主任。

  過去這幾年一直在項目部一线任總指揮,既有辛勞,又有實績,上頭還有關系,未來前景可期。

  據說他已經在合並後的新公司穩穩占據一個副總的位置。

  袁姝嬋懂他現在說這話的意思。

  從功利角度講,這個要緊關頭抱緊費家勇的大腿,對她未來在新公司的前途絕對有好處。

  國企分拆合並的當口,人事變動劇烈,機會很多。

  她的資歷、成績都擺在那里,機緣巧合,直接提到部門主任一級並非痴人說夢。

  即使不那麼夸張,升為黨群部副主任基本沒有問題。

  她本就在競爭這個位子,因為最近很被直管領導費家勇看好,大家都以為這個職位基本上已經落到她名下了。

  現在費家勇更是明確向她表達了好感,更表現出對她的肉體的強烈欲望,這種時候半推半就地陪他上床,幾乎就等於讓他為自己的前途簽了份保證書。

  但袁姝嬋實在不想因為這種原因而與男人上床。

  她自知並非道德模范,曾出軌沈惜這一條始終令她對自己保持清醒的認識。

  但她之所以會與沈惜來往,並非在任何方面有求於他,只是單純作為一個女人而被這個男人所吸引。

  他們在床上玩得很多,用淫浪來形容也不為過,但只出自性情,不牽涉半點利益糾葛。

  如果今天費家勇直說:“我被你吸引,我想操你!”說不定袁姝嬋還真就陪他上床了。

  可他現在拐彎抹角提醒該用獻身來確保利益,卻使她完全失去興趣。

  “費總,你真的醉了,我該走了!”她不想再多糾纏,立刻告辭。

  費家勇這時醉意更濃,惱羞成怒:“別給臉不要臉!陪我玩玩怎麼了?你忘了自己怎麼進公司的?”

  “什麼?”袁姝嬋一時沒聽懂。

  “你想從收費站考到公司辦公室來,面試時候我也在。那時候我就看上你了,一看就知道肯定很騷。面試時候有五個侯選人,你不是最好的,要不是我堅持幫你說話,你現在還在收費站整天值夜班!我後來被調到項目部去,不然早就想操你了。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就算是謝謝我,你也該好好陪我玩一下!”費家勇一邊含混不清地念叨,一邊艱難地支起身子,跳下床朝袁姝嬋走過來。

  袁姝嬋一下就被激怒了,氣惱之余還有強烈的羞辱感。

  她一直覺得自己能通過考試從收費站來到公司總部,憑的是能力。

  在費家勇口中,自己被調上來只是因為被男人看中了,她的價值只剩下這一身騷肉。

  這樣她當然更不可能讓費家勇如願。

  他晃晃悠悠走到面前,動手想剝她的外套,袁姝嬋盡全力反抗,恰在這時,一直沒動靜的沈惜打來電話。

  被電話鈴聲驚到的費家勇傻了,聽她說有人就在樓下等著接人,他不敢再做什麼過分的事,袁姝嬋趁機逃出房間。

  盡管沒有真被占什麼便宜,但整晚陪著不堪的男人說笑帶來的煩躁以及調職真相的打擊還是使袁姝嬋的情緒跌到谷底。

  忍了一路,走進家門後她終於忍不住衝進衛生間哭了一場,洗把臉後才出來。

  把今晚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袁姝嬋憤憤地說:“你說我是不是真就那麼騷啊?男人看見我,別的都不想,只想操我?”

  沈惜聳聳肩:“能不能不要說‘男人’?那只是低級男人。”

  “呵呵,那你算高級男人嗎?”袁姝嬋媚眼如絲,嗓音軟糯,整個人靠了過來。

  哭過一場,又碎碎念地把所有事說了一遍,她的憤懣之意像是發泄了大半。

  之前被壓制的酒勁和在與費家勇摩擦時被撩起的幾分情動這時完全釋放出來了,她感覺身體正在變燙,她想和男人痛痛快快大干一場,解一解胸中郁積,眼前的沈惜自然是最好的對象。

  沈惜扁扁嘴,笑道:“你覺得呢?”

  “如果你不是,大概也沒什麼別的男人可以算了。你要知道,我也不是天生那麼騷的……”袁姝嬋把嘴湊到沈惜耳邊,嗓音沙沙的,顯得格外騷媚,“不會在誰面前都發騷。你想不想要看我發騷?”

  “你還沒搞定那個小男朋友嗎?”沈惜稍稍偏開腦袋,試探著問。

  “什麼叫我沒搞定他?是他搞不定我!”袁姝嬋氣鼓鼓地糾正。

  她徑直開始脫衣服,進門後本就脫了外套,現在索性連裙子和毛衣都脫了。

  “他想追,我可沒給任何回應。我現在沒有男朋友……”袁姝嬋扭轉身將身體正面朝向沈惜,粉紫色的內衣緊裹著兩團巨乳顫顫悠悠,“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放心操我了?”

  沈惜伸手在她的下巴上輕輕一挑,然後重重落到她一邊肥乳上使勁揉了兩把。

  “那好,那你就騷起來吧!讓我看看你能有多騷!”

  袁姝嬋從沙發上跳起來,走到電視機與茶幾之間,慢慢褪下褲襪,又伸手到背後解開內衣搭扣,雙手將松垮垂下的內衣緊壓在乳房上,揉了幾把,這才使勁扒下來,用兩根手指捻著轉了幾個圈,揚手丟到沈惜懷里。

  他拿起內衣在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氣。

  “騷嗎?”袁姝嬋扭胯揉胸,媚笑著問。

  “有肉香,還有點汗味,但還不是很騷。”沈惜一本正經回答。

  袁姝嬋撇撇嘴,飛了個媚眼,扭動腰胯的幅度越來越大,雖不像上次跳艷舞時那麼認真,還是極富韻律感,舞動中她豐滿的身軀顯得格外妖艷。

  她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把手伸進去,突然仰起頭張大嘴,像是無聲大叫了一聲似的,也不知是不是直接摳進肉穴深處,再抽出手來,將中指放到唇邊,伸出舌頭細細地舔。

  “其實,可騷可騷的呢!”她舔干淨了手指,指尖在上唇拂過,嘟起嘴說了一句。

  沈惜猛的站起來,幾步衝到她面前,二話不說直接將手插入她的內褲,中食兩指並攏,稍稍彎曲,摸索幾下後順利按到肉穴口上。

  他微微用勁,手指陷入滑膩的穴中,袁姝嬋被他摳得渾身發軟,尖叫一聲,幾乎就要倒下,不得不伸手扶住沈惜才勉強站穩。

  摳摸許久,幾乎使袁姝嬋徹底軟癱,沈惜這才抽出手來,將兩根手指放進嘴里重重吮吸著。

  “嗯,確實很騷!”

  被“夸”了這麼一句,袁姝嬋再也忍耐不住,膝蓋一軟,終於跪倒,眼神迷離著,兩手揚起,在沈惜褲襠上下不斷輕撫。

  沈惜解開皮帶,掏出肉棒,直挺挺地抽在她臉上。

  飽脹的棒身隱隱可辨鼓起的微細血管,袁姝嬋貪婪地一把攥住,張嘴將龜頭含到嘴里。

  濃烈的男人氣息從口腔直撲腦海,袁姝嬋小腹一緊,像有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下身又酸又癢,屁股緩緩扭動,兩條盤曲緊夾著的腿也前後擦蹭起來。

  內褲尚未離身,布料與肉體的細細摩擦,帶來令人難捱的快感。

  沈惜的龜頭脹得更大,馬眼里滲出許多液體,和著口水統統被她咽到肚里,久違的新鮮滋味使袁姝嬋神魂顛倒。

  沈惜揉著她的右乳,玩耍般挑逗乳頭,袁姝嬋索性抬手掐住自己左邊鼓脹的乳頭,或夾或搓,或壓或扯,可她總覺得手上的動作無論怎麼變化都無法完全消解渴求的衝動。

  欲望沉浮起落,她的屁股時而聳起,時而又重重落回到小腿上。

  每次下落,已經極度敏感的肉唇總會受到一陣震蕩,從而揚起波波快意。

  早已徹底濕滑一片。

  舌尖鼻間盡是濃郁的男人味,原本那些漸漸積累起來的小快樂,未經允准突然集結在一起,猛烈發起進攻,袁姝嬋毫無征兆地攀上了巔峰,欲望之潮將毫無准備的她徹底淹沒。

  她狼狽地吐出肉棒,扭開臉,生怕隨時將從喉嚨里撲出的呻吟浪叫會使她不小心咬到沈惜。

  在爆炸的這個瞬間,她死死扯住內褲,那麼用力地揪,竟把它扯開了一道大口子,幾乎就是完全撕裂了。

  晶瑩的淫液溢出滾燙的肉穴,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空氣中頓時充滿淫靡的氣息。

  袁姝嬋費勁地喘了一會,正要再次吞入肉棒,沈惜卻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端起來,一手緊箍住她的腰,將嘴唇湊了上來。

  她的唇齒毫不設防地被頂開,舌頭卷入口中,纏攪著她的舌頭,不停翻弄扭轉,甚至還用力舔弄她上下兩排牙床內側。

  這種整個口腔完全被男人占據的感覺,使還在高潮余韻中的袁姝嬋頭暈目眩,渾身顫抖。

  她像緊緊吸住肉棒似的吸卷男人的舌頭,瘋狂貪婪地吞下他的口水。

  沈惜使勁拉扯她已經破爛的內褲,終於徹底將它扯爛,丟到一旁,手指重新侵入那片溫軟濕滑之中,他抽動手指,帶出清晰的“咕嘰咕嘰”的水聲,直到滿手都流滿了淫水,他才依依不舍抽出手指,袁姝嬋不滿足地哼著,不由自主聳起下身,試圖追上那根漸漸遠離的手指。

  沈惜笑眯眯地將手指送到她眼前,騷香的氣味極濃,分開兩根手指,其間掛上一根晶晶亮的水絲。

  她不假思索含住這兩根手指,上上下下舔了個干淨。

  新鮮的淫水滋味使她的氣息再次變得急促。

  “走吧!我們進去!操我!操死我!我要你今天操死我!”袁姝嬋口干舌燥,失神地喃喃自語。

  她下意識地一把攥住肉棒,就想這樣牽著沈惜走向臥室。

  但沈惜明顯不想改換戰場,走到沙發邊時,他一屁股坐了下來。

  “干嘛要進去!就在這里也能操死你啊!”

  袁姝嬋被他扯得跌坐在他身上,股間被硬梆梆挺翹的肉棒一撞,險些使她的第二次高潮提前到來。

  她分開雙腿,撅起屁股,左手扶著沙發背,右手端直肉棒,對准肉棒一屁股坐下。

  沈惜也沒有坐享其成的想法,在同一時間死命往上一頂,兩人一人朝下,一人向上,兩股勁道合在一起,肉棒幾乎“噗”一聲直接捅到最深處,袁姝嬋發出一聲近乎受刑般的慘叫,其間卻滿含著無比滿足的痛快。

  肉唇被粗大肉棒完全撐開,龜頭凶狠地在整個柔嫩的腔道里橫衝直撞,袁姝嬋每一次都盡全力下坐,沈惜也不惜力地上頂,每次交合都是不留半分余地的盡沒而入,使肉穴內壁像被擦出了連串的火花,袁姝嬋很快就徹底迷失在這種抽插的節奏中,眼前陣陣發黑,脊梁骨冒起一股涼氣。

  “不行!好爽!爽得要死了!”她帶著哭腔地叫,身體很快再次劇烈顫抖起來,第二次高潮洶涌襲來。

  她一邊享受連環高潮的美妙滋味,一邊卻驚恐地發現另一種衝動也即將被引爆。

  二次高潮撲來前後的整個過程里,沈惜一直沒停止抽插,動作反而愈發凶猛,袁姝嬋被插得莫名其妙升騰起強烈的尿意。

  苦熬了兩分鍾,幾次想要沈惜暫停,卻又貪圖下體的爽快而張不開口,終於忍到極限的尿意完全脫去控制,一大股尿流激射而出,猶如洪水決堤般澎湃。

  “啊!”袁姝嬋簡直就要哭了,“尿了!尿了!”

  沈惜一驚,反應極快,托住她的大腿使勁站起身來。

  他的動作是那樣迅猛,使突如其來的尿幾乎沒有多少澆在沙發上。

  可他也沒有放下袁姝嬋,就這麼一直端著她,甚至還刻意掰開了她的腿,這姿勢就像給小女孩把尿似的,腥臊味十足的尿液肆意噴濺在地板上,還有一股股熱流順在大腿淌下。

  袁姝嬋從沒有過如此失態,她想夾緊下身屏住尿意,可沈惜使勁分開了她的腿,還不時抖動她的身軀,使她越想控制就越難刹住,加上晚上喝了太多酒,這泡尿特別多特別持久,竟足足尿了近一分鍾後,還有淅淅瀝瀝的殘尿不停涌出。

  袁姝嬋哭了,在爽快和羞恥兩股情緒夾擊下,她發現只有哭泣才能舒緩她此刻接近崩潰的心理。

  沈惜終於抱著她走進衛生間,細細地幫她洗了下身。

  近乎脫力的袁姝嬋四肢癱軟,任由他擺布。

  重新恢復清爽後,沈惜又抱著她走進臥室,放到床上,轉身正想去擦洗地板,袁姝嬋卻一把將他拉住。

  “等會再弄!你還沒射呢!”

  “我弄完了再接著操。”

  “不!”袁姝嬋十分堅持,“我要你射,射在我里面!不然不許走!”

  聽一個赤裸的豐滿美女說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沈惜跳上床,剛想掰開她的腿,袁姝嬋突然坐起身來。

  “插屁眼吧?我想試試後面,還是第一次,你幫我破吧!”

  “啊?”沈惜有些猶豫。

  在他看來,從沒肛交經驗的袁姝嬋不適宜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給肛門匆忙破處。

  “下次吧?不說灌腸那些比較麻煩的花樣,就說最簡單的潤滑液,恐怕家里也沒有吧?直接插後面,你會很痛的!”

  “破處也很痛啊!”袁姝嬋嘴很硬,“那女人還不是得有第一次?”

  “應該比破處痛多了!”沈惜還是堅持不要急,“下次做好准備再插後面,好吧?”

  袁姝嬋自有計較:“我跟你講,費家勇接下來很可能還會繼續騷擾我。說實話,這人條件是不錯的,還有些現實利益的東西,我也真的可能需要他在公司里罩著我,下次再被騷擾,我很可能堅持不住就陪他睡了。萬一真的發生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我不希望太便宜了他。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要玩我的屁眼,可要是我屁眼的第一次被他爽到了,我不甘心。與其便宜了他,那我更願意給你。就今天!痛死我也認了,操爆了流血我也認!”

  “呃……”沈惜和袁姝嬋之間很熟悉,她現在說話的樣子就說明已經下定了決心,估計再說什麼也沒用,還不如直接考慮實際的可操作性。

  “有避孕套嗎?”

  “有,但你第一次就直接插吧?我想你射在里面。”

  “不是用來插的。我估計家里沒有肛交用的潤滑液,避孕套上多少能刮些下來,可以利用一下。另外,你後來買振動棒了嗎?還是……”

  袁姝嬋白了他一眼:“你後來都不肯操我了,我當然得買些玩具自己插自己!”

  “那行,都拿來,至少幫你做些基本的准備。”

  振動棒和避孕套都到位後,沈惜先認真地又為袁姝嬋口交一次,仔細將流出的淫水混合著從好幾個避孕套上刮下的潤滑液塗抹在菊洞邊緣,試著用小手指一點點往里捅。

  袁姝嬋看上去似乎很適應肛交,對小手指的進入毫無不適感。

  沈惜又換成中指,依然是先口交,塗抹潤滑後手指緩緩進入,這次袁姝嬋稍感難受,但似乎也可以忍受。

  當她勉強接受整根中指插入肛門後,沈惜抽動手指,足足用了五分鍾。

  袁姝嬋在這段時間也沒閒著,貪婪地吸舔肉棒,把它弄得硬梆梆濕漉漉的。

  抽出手指,沈惜習慣性湊到鼻子下嗅了嗅,有股淡淡的臭味。

  沒灌過腸,這點味道是難免的,好在袁姝嬋上次大便是在昨晚,直腸內現在相對來講勉強還算干淨,頂多是些小顆粒。

  為了先小小地熱身,沈惜用最普通的姿勢溫柔地插入肉穴,盡管花樣單調,但今夜已多次攀升巔峰的袁姝嬋依然感到強烈的衝動,像八爪魚似的四肢張開,緊纏住沈惜的身軀。

  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淫液如泉涌般流出,沈惜換了姿勢,讓袁姝嬋高撅起屁股,而他一邊繼續抽動,一邊不斷將淫液流積到菊洞口,一根比中指略粗些的振動棒套上避孕套,頂在肛門洞口,一點點往里插。

  袁姝嬋時不時地哼一聲,但一直忍著沒有叫出來。

  再次被異物侵入的菊洞,狠狠緊縮著,像要把本就不該出現在這里的東西擠出去。

  沈惜用手指的時候沒感受到這樣強烈的排斥,換用振動棒後,卻覺得每向前深入一厘米,手上的力量都要加倍。

  袁姝嬋的肛門括約肌強而有力,恍惚間給他一種任何東西只要敢深入都可能被夾斷的錯覺。

  振動棒插入差不多一半,沈惜朝露在外面的尾部彈了一下,輕微的抖動給了敏感的菊洞強烈的刺激,袁姝嬋嗯了一聲,不舒服地扭動身軀。

  菊洞傳來的感覺是那樣奇特,甚至隱隱感到出奇的舒爽,她翹起的屁股扭動愈發猛烈,被肉棒填滿的肉穴再次抽搐起來。

  又用振動棒抽插了幾分鍾,感覺手上感受到的阻力小了許多,袁姝嬋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感覺不適,沈惜換了根更粗些的幾乎有自己勃起的肉棒近八成粗細的振動棒,把剛才那些事又重復了一遍。

  這次袁姝嬋又用了好幾分鍾才適應新一根振動棒。

  在這根振動棒可以順利地進入三分之二後,沈惜毫無預兆地打開開關。

  嗡嗡聲大作,猝不及防的袁姝嬋嗷一聲嚎了起來,兩手猛的抓緊枕巾,她被這波振動搞得無所適從,只能近乎絕望地聳動下身,想竭力甩掉振動棒。

  她不住發出哀鳴,說話都帶著顫音:“啊……好難受……別……別這麼弄……啊嗷!”

  沈惜適時拔出肉棒,幾乎同時,也抽掉了振動棒,龜頭對准還在輕抽的菊洞褶皺,叮囑了最後一句:“別怕,我進去的時候,你也用力往後頂!”

  袁姝嬋剛剛嗯了一聲,就覺得龜頭已經頂開菊洞最外層那圈肌肉,她疼得忍不住慘叫起來,但還是照著沈惜的吩咐拼命往後用力。

  一定有什麼被撕裂了,火辣辣的劇痛,她抽著絲絲涼氣,但在這電光火石間,兩人合力已經使肉棒插入大半。

  龜頭完全進入肛道後,沈惜暫停。

  最怕的,是龜頭邊那圈鼓起的肉棱卡在菊洞里,現在大半已經進去,考慮到袁姝嬋是第一次,稍微緩一緩還是應該的。

  盡管他現在沒有抽動,但龜頭還是被初開發的肛道夾得生疼,袁姝嬋的肛道實在不適應被撐開到現在這種程度,正不顧一切試圖恢復原狀,一切壓力都直接作用在肉棒上,滾燙緊窄的感覺分外強烈。

  他輕撫著袁姝嬋的背脊和股溝,悄聲安慰。

  過了大概半分鍾,袁姝嬋的抖動和呻吟似乎都緩了些,他自己也明顯感到龜頭處的疼痛似乎也稍有緩解。

  “好,我要動了。”

  “嗯!”袁姝嬋答得干脆利落,但死抓著被單的雙手還是暴露出她此刻內心的緊張。

  沈惜按著她的屁股,最後用力將剩余肉棒部分全都送入了肛道。

  “哦嗷……脹死了!怎麼這麼脹?你的雞巴怎麼這麼硬?要爆開了!啊……”袁姝嬋眼前像飛過無數金星,肛門口此刻像被一盞點燃的酒精燈燒烤著似的,皮膚上細細密密的滿是汗珠。

  “我的天!我怎麼會想要讓你操屁眼……啊……被你插爆了!”

  “寶貝兒,我已經全部進去了。”

  “全部進去了?你還沒動吧?天哪!動起來我會死的吧?”

  “感覺真的很糟嗎?”沈惜沒有急著抽動。

  袁姝嬋沒說話,屏氣熬了一會,終於又開口:“也不是!除了痛也有一點點爽,就是太脹了。是不是你的太大了?我應該找個小點的來插後面。”

  “你想找誰?你的那個小同事嗎?”

  “嘻嘻,他是大是小我不知道,沒見過……”

  兩人說了會笑話,袁姝嬋感覺稍好了些,沈惜開始往外抽肉棒,在龜頭即將脫離肛道時,沈惜停住,重新又往深處推送,往復四五次後,終於他在又一次推送時猛的發力,一插到底。

  “媽呀!死了!”袁姝嬋嚎叫起來,但隨即放輕聲音,奇妙的快感絲絲浮起,穿插在脹痛之間,安撫著她近乎瘋狂的心情。

  “好極了!你的屁眼真是太緊了!說不定我很快就要射……”

  “你動吧,不用太小心,但也別太快了。射吧!把我的屁眼兒射滿!”

  “好。”沈惜稍稍換了個姿勢,以穩定的節奏開始抽插。

  袁姝嬋的菊洞比之最初已經放松許多,但還是緊得讓人瘋狂。

  “小騷狗!我正在操你!”

  “是,小騷狗被你操得好爽!”

  “不痛嗎?”

  “痛,但也好爽!”

  “我在操你的屁眼!”

  “嗯!你這壞人!我全身都被你操遍了!啊!都是你的了!”

  “玩你自己的屄!”沈惜感受著處女地的菊洞帶來的刺激,興奮地吼道。

  袁姝嬋完全是下意識地把手指伸到泥濘一片的肉穴邊,一根手指深入穴中,隔著薄薄的肉膜,她可以清楚地摸到裹在後面那個洞里的肉棒,感受著它的抽動和自己身體身處奇妙的震顫。

  “怎麼是這樣的?天!”她一邊失神地囈語,一邊精准地找到肉唇間的陰蒂,快速揉搓。

  “啊!爽死了!沈惜,射在里面!快!用力!射在里面!”袁姝嬋哀嚎。

  肉棒越插越快,甚至還在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袁姝嬋幾乎要被自己一生里最強烈的一次高潮徹底擊垮,無意識之間,她再次淚流滿面,前後兩個洞穴同時升騰起的無窮無盡的快感,使她整個人都融化了,近乎暈厥。

  她甚至都沒察覺到,沈惜死命掐著她的屁股,低聲吼叫著在菊洞里爆發。

  濃稠的精液凶猛噴射,幾乎就灌滿了整個肛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