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情欲兩極(情和欲的兩極)

第48章 女人們

  看著眼前一臉淡漠,幾乎很少將視线投向自己,嘴角隱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的女人,齊鴻軒既慌又煩,表面上卻還得保持冷靜,不能塌了架子。

  “你覺得我會和她說什麼?你怕我說什麼?”女人突然開口,問得齊鴻軒一愣。

  看著這男人明明心焦如焚,卻刻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蘇凌艷覺得好笑,憎惡之情固然不減,但再次面對面坐下後剛開始冒出來的躁郁情緒倒減了幾分,臨時冒出了一點逗弄他的興致。

  齊鴻軒並未察覺前女友心態上的微妙變化,他只想知道這女人昨天有沒有對妻子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以往他巴不得在校園里躲著蘇凌艷走,今天卻主動把她約到學校附近的小咖啡館來,為的就是想打聽一下她昨天到底與宋斯嘉聊了些什麼。

  長達三十多天的冷戰後,二月底的周末,齊鴻軒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和妻子認真談了一次。

  這次溝通中,他盡己所能,表現出了最大的真誠,成效頗佳。

  宋斯嘉其實也已經疲了,一直以來她只是心存不悅,沒有為這麼一次爭吵就要上綱上线到離婚程度的意思,既然如此,一個月的冷戰確實也夠了,甚至已經過了。

  宋斯嘉向來不記仇,很多時候甚至比男人更顯大氣,無論是戀愛時還是婚後,她與齊鴻軒之間鮮有齟齬,更幾乎從不讓爭執過夜,這次之所以會冷戰了這麼久,主要也是她氣得狠了。

  之所以如此生氣,倒不是因為齊鴻軒因那段鈴聲而懷疑她與沈惜之間有曖昧,面對那樣一個疑點,如果丈夫不在意,那是他豁達,要是在意,也是人之常情。

  真正令宋斯嘉憤怒的是,矛盾產生後,齊鴻軒並沒有任何好好溝通的意思,第二天雖然看上去不再介懷,卻試圖用做愛來彌合裂縫,這讓她有一種被當作性玩物的感覺。

  丈夫此後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反省,明顯不覺得他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宋斯嘉對此憤憤不平,難免氣得久了些。

  但這種氣,一旦拖久了,也就拖出懶得再吵的疲憊感。

  既然丈夫表現出緩頰之意,她也就准備偃旗息鼓。

  齊鴻軒從沒見妻子鬧過這麼久的別扭,心里還是惴惴。

  在他看來,口頭上的緩解並不保險,只有在妻子和自己上一次床,像過去那樣放開了大叫自己是母狗,才能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已經釋懷。

  但他吸取了此前的教訓,沒有急著去糾纏妻子,而是保持了足夠的耐心等待,想著再過幾天,等這一茬再涼一涼,再求歡也不會顯得突兀。

  沒想到接下來正是月初,撞上妻子一向准確的月經期,不得不又把時間往後挪。

  就在齊鴻軒心中忐忑未消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一件令他驚慌不已的事。

  昨天是三月八日,國際婦女節,這些年有不少人嫌“婦女”這稱呼不好聽,精明的媒體或商家搞出了“女神節”之類的噱頭,但在機關、學校這樣的單位,還是照慣例沿用舊稱呼,在給女員工送祝福時,還是毫無掩飾地注明“三八婦女節”字樣,哪怕對象只是剛畢業的二十來歲小姑娘。

  昨天下午,崇大人文學院辦了一場女教師聯歡會,算是應景的福利活動。

  內容並不新鮮,下午有一場美容養身講座,晚上則是自助餐會和舞會,家屬也可參加。

  齊鴻軒本來有意要在妻子面前好好表現,在人前秀一下夫妻恩愛的,但他這天下午有課,時近傍晚,谷超業又說今晚課題組要開會,所以他只能強調自己一旦忙完肯定馬上趕過去陪老婆,宋斯嘉對此也全然無所謂。

  他倒也算說到做到,八點前,散會後,他第一時間就趕往舞會現場,本想用這樣的良好態度博妻子的歡心,沒想到一到現場,就發現宋斯嘉居然和蘇凌艷一同站在角落,聊得很是熱絡。

  她們怎麼會在一起?蘇凌艷又不是人文學院的!

  見鬼!她……不會嚼什麼舌頭吧?

  齊鴻軒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同在崇大這麼多年,他不會天真到以為蘇凌艷會不清楚宋斯嘉與自己的關系。

  他過去隱約提過初戀的一些事,輕描淡寫地說因為性格不合所以分了手,但從沒和宋斯嘉說過其實蘇凌艷現在也在崇大工作,更沒有涉及分手的真正原因。

  大學時的戀人,分分合合都很正常,沒什麼稀奇的,即使這層關系揭破了也沒什麼。

  問題是當年費盡心思要和蘇凌艷上床,終於破了對方的處女膜後沒多久就堅決分手,這件事做起來齊鴻軒沒什麼壓力,但要他再承認是自己干的,也覺得有些虧心。

  她們現在是在說這件事情嗎?

  齊鴻軒不得不往最壞的可能上去想。

  他硬著頭皮湊上去,宋斯嘉倒有想要為他介紹的意思,蘇凌艷瞟了他一眼,連個招呼都沒打,就這麼帶著莫測的笑容告辭而去,齊鴻軒的不安愈發濃重。

  離開舞會,在回家的車上,齊鴻軒假作無意地問妻子和蘇凌艷聊了些什麼,宋斯嘉很淡然地說就是些純粹的客套話,兩人今晚也是初次見面。

  齊鴻軒盤算了一下,覺得既然前女友和現任妻子有了接觸,說不定將來還會有來往,那自己今天就不如先把這層關系點破,與其讓妻子從別的渠道獲知,還不如自己主動交代。

  於是他假作尷尬地笑笑,字斟字硺地坦白了一些事。

  聽說蘇凌艷就是丈夫大學時的初戀女友,宋斯嘉並沒什麼情緒,反而添了幾分八卦的興致,純粹好奇似的打聽了一些任何正常的現任在得知前任存在時都會想要知道的事,隨後又自然而然把這件事丟到一邊,再也不提了。

  覺得自己的計劃應該算是成功的,此刻的氣氛也還算融洽,齊鴻軒試探地問:“她怎麼今天過來了?”

  “哦,她和林倩都是苦溪的,是高中同學,今天跟著林倩過來玩。”宋斯嘉一邊用手機上網查看郵件,一邊隨口答道。

  林倩是人文學院的一個講師,是與宋斯嘉私交比較好的同事之一。

  “哦,哦……”齊鴻軒見妻子完全沒有異樣,心事去了大半,為免太著痕跡,就沒再追問。

  但他心里終究疑慮未盡,今天特意約前女友出來想問個究竟。

  蘇凌艷對這個處心積慮要給自己破處,沒過多久又以毫不真誠的理由提出分手的前男友自然恨到極點,又鄙視他今天明明心虛還要裝模作樣的嘴臉,所以盡管沒有推辭,可也沒怎麼理他,有一搭沒一搭的,並不把話說清楚,激得齊鴻軒心情幾起幾落,越來越焦躁。

  當然,蘇林艷此刻擺出這麼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固然是因為不想在這男人身上多費心思,也是因為神思困倦,頭一天晚上,她可是“忙活”得很,沒睡過安穩覺。

  昨晚從人文學院的舞會離開後,蘇凌艷直奔寧南大學附近一幢公寓中一個炮友的家。

  這個叫Alex的黑人留學生和她來往快一年了,是最近少有的與她多次來往的男人之一。

  Alex性情開朗,見聞廣博,漢語又流利,與他聊天非常愉快,作為男人,本錢夠,床上花樣也多,算得上是優質炮友了。

  兩人已經很熟了,既然約好了晚上見面,到了目的地後也就沒多磨蹭什麼,直接開操。

  第一發照例是直接射在嘴里,Alex的肉棒恢復硬度很快,並不會影響接下來的發揮。

  接下來在客廳又來過一次後,休息了近半個小時。

  因為頭臉身上都沾了了精液,蘇凌艷本想去洗一下,沒想到十分鍾後Alex突然衝了進來偷襲,就這樣被按在浴缸里又被操了十幾分鍾屁眼,就在她覺得下身都已經麻了的時候,有人敲門,Alex抱歉地笑,光溜溜的挺著根油光水滑的肉棒跑去開門。

  蘇凌艷本以為來的會是個男人——Alex的狐朋狗友,就像一個叫馬都的崇大留學生,她曾和這兩人玩過幾次3P——沒想到,門開後傳來的卻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Alex走進浴室,將一絲不掛的蘇凌艷橫抱回到客廳,她見到了來人的真面目,一個看上去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女孩,Alex管她叫“PeiPei”,真名叫什麼就不知道了。

  這些年來,蘇凌艷試過不下十次3P甚至4P,但都是以一己之力對付多個男人,從沒試過俗稱“雙飛”的玩法,不過那只是因為一直沒機會遇上,並不是她本人對此有什麼抗拒之意。

  所以盡管突然多出這麼個女伴,她也無所謂,相反,因為新加入的女孩明顯比她年輕嬌嫩,反而令她更有“戰斗”的欲望,隱隱起了幾分比試比試的心思。

  新世代果然不同凡響,PeiPei不但模樣身段都不差,態度上更是百無禁忌,Alex的各種玩法她都甘之如飴,不但真可謂騷出了水平,騷出了風格。

  PeiPei可以很自然地與初次見面的蘇凌艷熱吻,在Alex的指揮下與她互相舔屄,甚至毫不猶豫地服從命令從蘇凌艷的直腸里將剛射進去的一泡精液吸了出來。

  有這麼一個參照,蘇凌艷這晚也爆發出鮮見的淫賤,三人一直玩到凌晨四點才耗盡最後一絲精力,精疲力竭地睡去。

  兩個女人彼此間完全陌生,所以除了性以外,幾乎沒什麼別的交流,只在中途有一次Alex去衛生間大便、洗澡的間歇,軟癱在床上的兩人閒聊了一陣。

  蘇凌艷饒有興致地聽這女孩講起如何對一個女生,或男生,或一對男女實施報復。

  這丫頭剛嘗試過一次,情人節當天勾引自己最討厭的女人的男友上床,再設法讓那女人得知,後來果然聽說那一對在情人節次日狠狠吵了一架。

  蘇凌艷當時只是聽個新鮮,並沒別的想法。

  Alex很快就回來了,讓兩個女人都趴到他屁股後面舔他剛大便過的屁眼,戰局重開,她很快也就把這女孩說過的話拋到腦後。

  今天看到齊鴻軒,再想到過去只在校園里遠遠見到,昨晚終於面對面說了幾句話的這男人的妻子,蘇凌艷突然又想起出昨晚PeiPei說的那些話,一個古怪的念頭竄了起來:把這對拆散了,應該也很好玩啊!

  蘇凌艷不知道薛芸琳的存在,但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齊鴻軒當年為什麼要莫名其妙在上過床後沒多久就突然提出要分手?

  肯定是這個渣男劈了腿。

  當然,劈腿對象應該不是他現在的妻子。

  盡管這些年毫無往來,但蘇凌艷對前男友的情況大致還是有些了解,宋斯嘉是在自己和齊鴻軒分手多年後才出現的,並不是害自己的罪魁禍首,但那又怎麼樣?

  自己真正想要對付的只是齊鴻軒,那女人……就算是連帶傷害吧,誰叫她嫁給這麼個男人了呢?

  再說,如果自己真把他們折騰到離婚,讓這女人從此遠離渣男,應該算是功德吧?

  蘇凌艷對這一點絕對確信。

  有了這個念頭,最後半個小時的時間里,蘇凌艷突然變得熱情了些,還有意無意地說起了一些當年的事。

  這令齊鴻軒驚訝不已,分開後回頭細細想來,他甚至覺得前女友對自己好像隱約還有那麼一絲眷戀和挑逗的意思,只是表達得十分隱晦。

  這種感覺是真是假,齊鴻軒一時拿捏不定,只是無論是錯覺也好是事實也好,蘇凌艷終究沒有半點實際行動,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或多或少被逗起來的一點點欲望無處發泄。

  今晚妻子有公選課,想著去約吳靜雅,沒想到卻遭到無情的回絕。

  吳靜雅也沒解釋到底為什麼,只說今晚很忙,無暇分身。

  吳靜雅今晚確實會很忙,炮哥昨天下午就到了中寧,今天白天要忙公務,說好今晚在賓館見面。

  第二天他會在中寧再逗留一日,准備整天都用來在床上“收拾”“陳小賤”,周五再回深圳。

  對吳靜雅來講,這種安排並沒什麼問題,別說丈夫沈偉長很可能周末又不回家,就算他回來,九成九也會是周五深夜,那時候她早把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

  所以她也早早就在單位請了兩天的假,准備好好大戰一場。

  隨便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吳靜雅用圍巾和帽子把面孔遮蓋得嚴嚴實實,打車來到東石新區一間新開不久的酒店。

  這里位置偏,裝修新,入住客人暫時還不多,算是非常理想的偷情地點。

  炮哥和他的同事住在6層,但吳靜雅直接來到712房間門口。

  為她開門的正是上周曾見過一面的郭煜——約好要一起玩3P的那個男人。

  炮哥這次是和一個同事一起到中寧出差,住同一間房,並不方便,今晚的主戰場是郭煜開的712房間。

  郭煜下午就到了,為了晚上的計劃,他美美地睡了整個下午,儲存精力。

  “吃過了嗎?”他隨口寒暄,熱絡的像個老朋友,他極自然地接過吳靜雅脫下的外套,細致地掛入壁櫥,反手牽住她的手,像突然感受到剛從外面進來的她掌心的僵冷,順勢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來,兩手像個套子似的牢牢將她雙手裹緊,還不時輕輕搓動兩下,將他手心的溫度傳遞過來。

  吳靜雅覺得很暖心。

  “吃過了,飽了。”她任由男人攏著自己雙手,慢慢往房間深處走。

  郭煜訂了個大床房,床大得哪怕三四個人在上面翻滾都綽綽有余。

  “吃飽了?”郭煜臉上突然浮起一絲壞壞的笑意,湊到吳靜雅耳邊說,“吃飽了你來這里干什麼?還以為你需要我們兩根大雞巴好好喂一喂呢!”

  吳靜雅出軌也有半年時間了,但畢竟做了三十多年的“良家婦女”,聽到這樣的調笑,雖說不至於手足無措,還是會不自禁的臉紅,淺淺的羞意使她下意識地低下頭,隨即又揚起臉,像不想被小覷似的還口說:“你雞巴很大嗎?我上面吃飽了,下面的嘴還餓著呢!要是喂不飽我,那你就糗了。”

  “那你怎麼不檢查一下?免得到時候失望。”郭煜正握著她的手,自然而然引導著她摸向自己襠部。

  “唔……”吳靜雅感受著手指隔著褲子所觸到的堅挺,突然呸了一聲,“怎麼這麼硬了?我來之前你在干嘛?”

  “什麼都沒干啊,看到你就硬了……”郭煜不客氣地將嘴巴湊到她的臉頰邊,輕柔地蹭著,忽而耳垂,忽而腮下,忽而鼻尖,嘴唇溫濕而柔軟,逗引得吳靜雅陣陣酥麻。

  “呃……炮哥呢?”搖頭擺腦地配合著男人的親昵,吳靜雅眯著雙眼,呼吸急促,總算還記得今晚約的是3P,還有一個主角不在場。

  “他要晚一點過來,讓我們先熱熱身……”

  炮哥當然也不想缺席哪怕一分鍾,他本來的計劃是下午辦完事趕緊就來,沒想到接待方過於熱情,非要請遠道而來的客人吃飯。

  盡管他滿心不耐,但這種宴請既是公事,又是人情,不是他想推就能推的,不得不打電話通知死黨,自己肯定要遲到。

  知道炮哥會晚些時候再來,吳靜雅並不覺得失望。

  認識郭煜後,她對這個男人的興趣甚至還要大於今晚的3P約會。

  對她來講,今晚這個約會已經成了個應該要履行的承諾,按部就班做就是了,真正令她有期待的,是郭煜這個令她很想發展為下一個固定炮友的男人。

  她原本以為一來就會陷入兩個男人的夾攻,現在兩人能有一段單獨相處的時間,完全是預料之外的福利。

  被郭煜摟抱挨蹭了許久,吳靜雅半邊身子都已經軟了,幾乎就像要化在他懷里。

  郭煜的嘴終於不再四處游擊,而是直接吻住她的嘴唇,使勁吸吮起來。

  吳靜雅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腰上輕輕推了一把,立刻攬住男人的腰,熱烈地回吻。

  放在襠里的那只手用的力道更猛了些,不停揉著,要不是隔著布料不能直接一把掐住,恐怕早就攥緊肉棒擼起來了。

  許久之後,兩人的嘴唇分開,吳靜雅已經陷入熱吻的激情汪洋中,死死摟住郭煜不舍放手。

  “來,寶貝兒,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聽話穿我給你買的內褲。”

  聽了這話,吳靜雅翻了個白眼,似氣似羞地笑:“真討厭,非要我穿這種!”

  “你現在穿的是哪一條啊?”

  “不告訴你!”郭煜的手已經來到吳靜雅胸前,被放肆揉捏的她氣喘吁吁,但嘴上還是不肯示弱。

  “我猜猜……”郭煜故作沉吟,“不會上了一天班,實際上一直沒穿內褲吧?”

  “都告訴你我穿了!”吳靜雅本意是想笑他猜錯了,見到他促狹的表情才意識到他又在逗自己,自己又強調了一遍聽從吩咐,穿了男人要求她穿的內褲,臉上的紅暈又深了半分。

  “討厭!給你看好了!”吳靜雅掙扎著從男人懷里離開,走到床邊,手放到腰上,騷兮兮地看著郭煜。

  她是從單位直接到酒店來的,身上還是今天上班時穿的那套,下身是條淺灰色毛呢長褲,看著倒是再規矩不過。

  但當一層層褲子漸漸褪下,整個下身只剩下一條窄小的內褲時,畫風陡然變得截然不同。

  要不是這條內褲是郭煜自己前幾天在網上看中,特意推薦給她的,他幾乎就真要以為她在玩下體真空了。

  吳靜雅下身穿了條肉色的內褲,基本上就是由幾條細帶構成,只在襠下肉穴前有大約三分之二個巴掌大小的布片遮擋。

  說是“布片”也不准確,是兩朵繡成的精致小花,最靠底的花瓣分別吊著一根細小的金屬鏈,懸著一顆艷紅的玻璃吊墜。

  因為內褲是開檔的,所以在這兩朵花下面,飽滿的陰阜,濃密的黑毛都十分清楚地暴露在外,這顆吊墜恰好吊在清晰可辨的肉縫正中,遠看像鑲嵌在陰部。

  郭煜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會選這條!”

  吳靜雅哼了一聲:“就會說大話,你現在又什麼都知道?剛才怎麼不猜啊?”

  “那還用猜嗎?我跟你說過,這條是我喜歡的風格,另一條是剛子喜歡,我猜你也會喜歡我這種風格的。”

  炮哥真名叫梁志剛,“炮哥”這個綽號是他在深圳那邊的圈子里叫響的,郭煜沒這個習慣,一直叫他“剛子”。

  “等他來了,你再換那條好了。”郭煜帶著欣賞的表情看著吳靜雅豐潤的下身。

  因為身高的關系,她的腿並不算長,但圓潤結實,同樣給人強烈的衝動。

  吳靜雅撅著嘴說:“憑什麼?我還得一件件換衣服討你們歡心啊?我有那麼賤嗎?不換!那條內褲我根本就沒帶!”

  “真的?”

  “真的!”

  郭煜瞟了眼放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吳靜雅的包,淡定地笑:“你肯定帶了,因為你就是這麼賤!”

  “誰說我賤了?”吳靜雅“氣呼呼”地反駁,可惜此刻她上身衣物雖然完好,下半身就像完全赤裸似的,一扭一扭的,說起話來毫無氣勢。

  “你不是Doggy Chan嗎?起網名都不忘記提醒男人自己是條母狗,怎麼會不賤?”郭煜慢條斯理地說,“剛子說了,你上次和他玩的時候,說自己叫‘陳小賤’,你還說你不賤?”

  “就是不賤!”吳靜雅嘴硬,“賤也不是賤給你看的!”

  “嚯?真的假的?”郭煜湊到她身邊,挑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高。

  吳靜雅比他矮了整整一個頭,靠得這麼近,要想對視還真得抬頭。

  “讓我看看,是不是真這麼有骨氣?”郭煜笑得很鬼,像充滿了輕蔑。

  吳靜雅盡管明知現在只是互相調笑,誰也不是較真的,還是忍不住微微動氣,撅嘴說:“就讓你看看!”她嫁了個相對來講規矩謹嚴的家族,又是一個六歲男孩的母親,這些年端得久了,倒很久沒有露出這種小女孩的表情。

  “好!”郭煜不光是嘴上說說,一個“好”字出口,一只手已經啪一聲拍在女人微微打開的雙腿間,深入進去,直到手指觸到後臀的肥膩,這才抽回來,如此來回蹭了好幾下,突然反手屈起中指,在突出的陰阜上輕輕彈了一下,也不知是他熟能生巧還是純粹巧合,指尖正巧撞在兩片大陰唇之間,電流般的刺激感瞬間傳遍吳靜雅全身,她“嗯”了一聲,身子又軟了一半。

  “這麼有信心,那把毛衣也脫了吧?”郭煜一邊說一邊幫吳靜雅脫毛衣,她並沒怎麼反抗,很快上身只剩下一件襯衫,還被解得只有最底下兩顆扣子還系著。

  郭煜手上的技巧非常純熟,並不怎麼著力,也很少在同一個地方停留許久,但每一次輕觸卻總能挑起吳靜雅心底的騷動。

  襯衫上襟已被扯開,將胸部以上的位置全都露出,肩膀和鎖骨自然也都暴露在外,男人魔性的手由上而下游動,時而在肩上輕揉,時而又在鎖骨上打轉,一路往下滑到腹上,直到被最後兩顆衣扣所阻,這才跳過,轉而開始玩弄下身,他的動作很輕,卻從不敷衍,哪怕只是輕輕一撫也是極其認真細致的,仿佛要掌握眼前這女人身體的每一次顫動。

  吳靜雅想盡力保持端莊,卻又忍不住想要進一步享受的欲望,她能感受到男人試圖控制她的肉體的野心,但她對這種野心不反感,相反越來越想要陷入到這種野心中去。

  在和這股衝動斗爭了近十分鍾後,吳靜雅終於徹底被摸軟了。

  她畏懼這男人的撫摸,但隱隱有種想多堅持一會的執念,本以為郭煜會不耐煩地換個方式玩自己,正好讓自己在這轉換間喘口氣,沒想到這男人竟充滿了耐心,就是這種看似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少愉悅的撫摸,他悶聲不響樂此不疲地玩著,看上去要是自己的防线不先崩塌,他還能如此淡定地繼續玩下去,玩到自己最終投降為止。

  吳靜雅投降了,她面紅耳赤四肢酸軟地靠在郭煜懷里,感受著男人已將一根指節插入肉穴中的中指輕柔的攪拌,汁液無聲地順著大腿滑下,剛開始似乎還有些粘稠的熱度,但很快就變得涼颼颼濕漉漉的。

  “再回答一次,你賤不賤?”

  “賤……”吳靜雅有氣無力地說。

  本來就叫自己“陳小賤”,本來就是送上門來給兩個其實相當於陌生人的男人操,她又何嘗不隱隱為這種下賤的感覺而興奮呢?

  矢口否認只是情趣,現在撐不住了毫不介意就改了口。

  “完整地說……”郭煜的聲音像他的手指一樣有魔性。

  “我賤……我是小賤……賤貨……我穿這種內褲來給你操……”吳靜雅被穴中不住蠕動的手指刺激著,感覺即將登臨巔峰似的,滿眼水汪汪的騷意,含混不清地胡言亂語。

  “啊……啊……再快一點……”等了片刻,總覺得似乎無法徹底爆發的吳靜雅失了耐心,妖媚地扭起來,冷不防卻被郭煜狠狠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指順勢也抽了出去。

  吳靜雅疑惑地揚起臉,未曾滿足的遺憾和焦躁清楚地寫在臉上:“啊!……怎麼了?”

  “擺幾個你自己覺得最賤的姿勢來看看,能誘惑到我再讓你爽。”郭煜抱著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嗯……”吳靜雅沒細想,毫不猶豫地翻轉身撅起屁股,不時還扭上兩下。

  郭煜暗笑,從這一點上來看,吳靜雅盡管在網聊時顯得比較投入,聊起此類話題時好像很熟練,但在實踐上還是個在外偷吃經驗極少的良家少婦。

  這種在床上再正常不過的姿勢,在她的標准里,已經是最賤的了。

  不過他沒把這層想法說出來,事實上,他對吳靜雅這副樣子非常滿意。

  玩個扭扭捏捏騷不起來的固然無趣,上手的時候就已經是個被玩爛的婊子貨也沒什麼意思,像吳靜雅這種願意騷賤但還不夠騷賤的少婦是最妙的。

  “這就是你最賤的樣子了?”郭煜上前在她的豐臀上捅了兩指頭,開襠內褲底部大張著,兩片顏色略深的大陰唇似張似閉,勉強地衛護著女人肉體最後一點點隱秘,但又像一張不住蠕動著的小嘴,仿佛在期盼著能吸住什麼東西,大吃大喝一頓。

  吳靜雅聽出他口氣中頗有不足之意,艱難地扭轉頭:“嗯,還不夠賤嗎?”

  “差得遠著呢,要不要我教教你?”

  “嗯……”

  “要不要啊?”

  “要……”

  “向人求教,是不是應該態度端正一點啊?”郭煜咪咪笑著,用食指指尖在肥臀上輕輕劃弄,不斷寫著一個“賤”字。

  吳靜雅被他玩得渾身麻癢酥軟,說話聲音都變得甜膩不已:“嗯,郭老師,求求你教教我該怎麼賤啊?”

  “女人身上最騷最賤的部位是哪里啊?”

  “下面……下面……”

  “下面什麼?說明白點!”郭煜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抽了兩下。

  “嗯,屄屄,還有……屁眼!”吳靜雅又不是真的是什麼清純少女,之前大半只是裝模作樣,現在被郭煜半真半假地一逼,自然有什麼說什麼,能說多直白就多直白。

  “那我現在能看到你的屄和屁眼嗎?”

  “能啊……”吳靜雅一時沒明白。

  郭煜又彈了彈屁眼和肉穴最外部分的嫩肉,笑道:“這就叫看到了?里面是香的是臭的,是粉的是黑的,是緊的是松的,都看不出來,這叫看到了?”

  “哦,那郭老師你隨便看嘛,想怎麼看都行。”吳靜雅賤兮兮地說,覺得這次已經給他最大限度的自由,肯定能讓郭煜滿意。

  沒想到郭煜只是嗤笑了聲:“哈……讓我看?你忘了現在是叫你擺個最賤的姿勢出來,你不想想怎麼才能再賤一點嗎?”

  “哦哦……”吳靜雅這才有些明白,連忙低下頭,側著臉抵住床單,用腦袋撐住整個采用高撅屁股的姿勢的身體,空出兩只手來,伸到自己身後,努力掰開兩邊肉唇,向外拉扯到最大極限。

  在這種姿勢下,即便郭煜沒說半個字,沒動她一根指頭,只是站在身後默默地看著,吳靜雅都覺得頗感羞恥,背部微微滲出一層細汗,腹部像有一股熱流慢慢涌出,流向四肢大腦,不自禁地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郭煜用小指挑開開襠內褲下面一根細帶,扯到最遠處,一松手,“啪”一聲彈回到肥臀上,盡管並不重,但此時無比敏感的吳靜雅還是“啊”一聲叫了出來。

  “確實很賤!”郭煜似是夸獎似是嘲弄地說了句,“還有臭屁眼呢?還沒給我看過!”

  “嗯嗯!”吳靜雅覺得自己這樣做應該能讓身後的男人滿意了,趕緊又將手往後退到屁眼的位置,像扯開肉唇似的,拼命拉開這個盡管已經被開發,但依然十分緊窄的小洞。

  屁眼畢竟不像肉穴般伸縮自如,她卯足全力,卻也僅僅將肛門稍微掰開了一些,過去極少做這樣的事,一時用力過猛,撕扯得厲害了些,痛得她呲牙咧嘴。

  在QQ上交流時,她早就說過自己是試過肛交的,現在這副屁眼也可以任君品嘗的樣子並不出郭煜所料,他笑著用手沾了沾肉穴中淌出的汁液,潤了潤小指,放到肛門口上慢慢往里面頂。

  吳靜雅既感刺激又覺不適,扭動了幾下,像是有抗拒之意,被郭煜加重力量“啪啪”兩巴掌打得規規矩矩,不再掙扎,任由他玩弄。

  吳靜雅的身體已經變得滾燙,她很想將身上最後殘留的襯衫扒掉,但郭煜沒發話,她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算滿足了他要她“擺出最賤的姿勢”的要求,不敢松開掰著屁眼的手,只能不住地左搖右扭,像是想用這種小動作把衣服蹭下去。

  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下身前後兩個洞穴被玩得不上不下,充滿了想要被盡情抽插的欲望。

  “插……插……”她既想開口哀求,卻又還剩下最後一點點小矜持,開口說些騷啊賤的,只當是情趣,但最後這一層她還是希望由男人來完成,不要搞得自己就像個巴不得被操的欲女似的。

  “插什麼?”郭煜逗她。

  吳靜雅恨不能大叫出聲說“插我”,但卻死死咬住嘴唇,想要最後再掙扎一下。

  郭煜當然知道這女人心底的糾結,他可以再催逼,也可以再用手指、舌頭小小地逗弄一番,想強迫她開口求自己操她並不是什麼難事,但他還是決定見好就收。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能玩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也多虧這騷貨的配合,沒必要窮追到底。

  給她留下最後一絲顏面,還可以令她對自己生出一絲感激之意,對將來繼續往來大有益處。

  風物長宜放眼量,郭煜對女人是很有耐心的。

  吳靜雅采用屁股對著男人的姿勢已經許久了,根本沒注意到郭煜早就松開皮帶,拉下拉鏈,悄沒聲地將硬挺的肉棒掏了出來。

  身高超過185cm的郭煜看似並不強壯,實際上身體不錯,肉棒更是可觀,尤其是龜頭極為壯碩,肉棒稍一發硬,紫紅色的龜頭就會從包皮里爆出來,雄赳赳地挺著。

  身後一直沒有動靜,吳靜雅以為是郭煜對自己不肯開口求他操心存不滿,不甘心地想再挺一挺,說不定這男人看著自己的賤樣忍耐不住,會放棄逼自己開口的念頭。

  要是他還要再逼自己,那就如他的意吧,先解解渴再說。

  這樣想著,毫無防備的,突然一個碩大的滾燙的肉坨頂到了肉穴口,輕輕磨蹭兩下,感覺到濕潤程度完全足夠,不等吳靜雅反應過來這究竟是什麼,一根堅硬似鐵,滾燙如火的棍狀物已經直插到底。

  “啊……”陰道被完全貫穿的刺激帶給吳靜雅無比的滿足暢快,但因為側臉埋頭在床上,原本應該高亢尖銳的浪叫不由得顯得發悶,她的兩只手再也不能繼續掰著屁眼,無力地垂到身邊。

  郭煜知道吳靜雅對避孕套過敏,從來都是事後吃藥,所以毫無顧忌地直接插進去,他奮力衝刺,幾乎每一下都要撞到子宮頸里去,用不上三分鍾,就把吳靜雅操到接近窒息。

  “爽嗎?”空調開得十足的房間熱哄哄的,郭煜渾身像是冒著熱氣似的,汗水淋漓。

  “爽!爽……爽死了!”吳靜雅說的絕對是心里話,此刻她兩只手已經可以用來保持身體平衡,腦袋終於又揚起,極力地左右搖擺著。

  她留的是短發,沒辦法將頭發甩起來,但看上去依然十分瘋狂。

  “我們認識多久了?”

  吳靜雅正在忘情的高潮中,模模糊糊聽到這個問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隨口答道:“一,一個……一個星期……”

  “嗯,上周三我在QQ上加你,今天又是周三,正好一個星期,是不是?”

  “是!”

  “我們現在在干嘛?”

  “操……操屄!你在操我!我的賤屄,屄要,要被你操爛了……啊……輕一點輕一點……啊,好爽!”

  “你說你是不是賤貨?!”

  “是!是!我是賤貨!才認識一個星期就送上門來給你操,我賤!我是賤貨……”

  “是不是比婊子還賤?”

  “是!我比婊子還賤!婊子還要收錢,我一分錢都不要,你可以白玩我!操死我!操死我!”吳靜雅扯著嗓子亂叫起來,她感覺得到隨著自己一次次的回答,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帶給自己的快感也在成倍增加。

  到現在為止,吳靜雅襯衫和胸罩還留在身上,尤其是在背對著男人的時候,上半身看上去遮得很嚴,但下身只剩一條內褲,白潤的美腿被男人抄著,完全充血的肉唇被進進出出的肉棒再三摩擦,帶給她彷如狂濤巨浪般的興奮感。

  “來了!來了!要來了!”吳靜雅已經不能保持跪勢,兩腿酸軟,變成整個人都趴在床上,姿勢雖變,但身體的感覺依然清晰,她知道自己快要到臨界點了,她甚至預感到這次可能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高潮。

  “忍著!賤貨!”郭煜卻毫不留情地下了命令,“等著和我一起射……”

  梁志剛很快就會回來,郭煜本就沒打算玩得太久,這第一次他完全是全力以赴,只想抓緊時間先射上一發。

  在知道吳靜雅即將登上巔峰後,他進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忍,忍……忍不……嗚……”吳靜雅想滿足郭煜的要求,可實在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覺得自己隨時可能爆發,也許就在下一秒。

  “我也快了,忍著!呃……啊!操!”郭煜也到了爆發的邊緣,低聲吼著,用最大的氣力向前聳動,每一下都像要完全插到吳靜雅子宮里去一樣,一股股滾燙的濃精注入女人的身體,吳靜雅被燙得幾欲瘋狂,哀聲慘叫,下身急劇抽搐,感覺就像也有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出來似的。

  她叫得十分放肆,完全不在乎可能被附近房間的其他客人聽到。

  郭煜猛的抽出肉棒,肉穴中濃稠的濁液汩汩而出,就在龜頭擦著穴口的嫩肉,徹底抽離的一刹那,吳靜雅再次哀叫出聲,到最後竟像喉嚨都啞了。

  郭煜顧不得自己什麼都沒脫,只是掏出了肉棒,直接滾倒在床上,緊緊摟住吳靜雅,再次輕輕撫弄起這女人來。

  殘留的高潮仍然在刺激著吳靜雅,躺在男人懷中,被溫柔地撫慰,恰似為這場高潮劃最後圓滿的句號。

  無論是丈夫沈偉長還是情人齊鴻軒,也曾有過那麼幾次耐心的前戲,但幾乎從沒有過像現在這樣事後的溫存。

  她把自己的身體往郭煜懷中拱了拱,順手捏住了他的大龜頭,完全不介意上面滿是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的殘汁剩水,輕輕擼了兩把,隨即松開肉棒,將沾滿濁液的掌心湊到嘴邊,唏哩呼嚕地舔了半天,嘻嘻笑著看郭煜:“真好吃!”

  郭煜的手仍然在她的臀上滑動,不時帶給她絲絲舒爽,撩撥著仍未退去的盎然春意。

  兩人嬉笑著聊了好一會,郭煜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

  “要不你先去洗洗?估計再過會剛子就該來了,你不能戴套,每次射過你之後,還是去洗干淨的好。”

  “行……我再躺一會……”吳靜雅懶洋洋地躺著,她隱約有種被寵愛的感覺。

  丈夫雖然比她小一歲,但少年老成,本來比她更顯成熟,完全可以讓她仰望,可他平日里並沒把心思放在男女的事情上,從不曾給過她此刻的感覺;齊鴻軒比她要小更多,盡管也能夠給她肉體上的滿足,卻同樣不能“覆蓋”她。

  至於深圳玩群P時那些男人,相處時間太短,根本談不上這些。

  唯有郭煜,盡管今天也是第一次上床,但之前幾天里一直都沒斷了網上的聯系,仿佛已經十分熟悉了。

  無論是他此前看似霸道的玩耍,或是實打實的操弄,還有現在充分的後戲,都讓吳靜雅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大概又賴了十分鍾,吳靜雅不舍地離開男人的懷抱,去衛生間將下體衝洗了一下,本想再把已經被精液搞得濕乎乎的內褲再穿上,郭煜卻讓她還上那條為炮哥准備的內褲。

  吳靜雅白了他一眼,依言從包里翻出一條新內褲換上。

  “嗯嗯,不錯,狂野了一點……”郭煜翹著腳點評。

  “他喜歡這種調調的?”吳靜雅左扭右扭,低頭看著自己換上這條內褲後的樣子,以她的本意,還是更喜歡之前那一條。

  “我覺得是吧,呵呵……等會怎麼玩?你想跟我們分別做呢?還是一起來?”

  吳靜雅又恢復了最早那種不服氣的態度:“一起來好了,我會怕嗎?哼哼……”

  “呵呵……你行不行啊?”郭煜撥弄著自己的龜頭,“我這家伙還不錯吧?剛子的雞巴也不小,兩個洞一起操,你會不會被我們操死啊?”

  “唔……”被郭煜這麼一形容,吳靜雅突然覺得下身酸脹,莫名其妙又開始熱了起來,“我不知道……我沒試過……”

  “嗯?不是說你們上次就是好多人一起玩的嗎?”

  “那時候我後……”說了一半,吳靜雅覺得沒必要遮著掩著,就換了個更直接的詞,“我的屁眼還沒被男人干過,只是用嘴和屄屄,我還沒試過屄屄和屁眼一起被操呢。”

  “那……今天就讓你爽一下吧,到時候別求饒就……”

  郭煜話還沒說完,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耶?誰?炮哥嗎?”吳靜雅正慵懶地躺在郭煜懷中享受愛撫,聽到敲門聲身體明顯一緊,略顯慌張地仰起身。

  郭煜聳聳肩,輕輕點頭。

  “你去開門啊!”見他躺著不動,吳靜雅開口催促。

  郭煜露出壞笑:“你去吧。操你的男人到了,你應該去迎接一下嘛!”

  “討厭!”吳靜雅攥緊肉棒,像玩游戲手柄似的猛搖一陣以示抗議,但其實她對此也並不怎麼抗拒,爬起身,整整上身凌亂的襯衫,又拿起地上的褲子,想穿上好過去開門,郭煜伸腳在她屁股上輕踹一下。

  “穿什麼呀!就這樣去,多騷多賤啊!”

  吳靜扭臉身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看上去氣鼓鼓的,行動上卻毫不猶豫直奔門邊。

  郭煜挺起身靠在床背,正在想梁志剛進來,三人聚齊後該怎麼玩,突然聽到門那邊響起充滿惶恐的尖叫,隨即“砰”的一聲,聽上去門不像是被關上,而是被狠狠甩上的。

  不明所以的他嚇了一大跳,蹭一下直起了身。

  吳靜雅逃似的快步跑回床邊,鑽回郭煜懷中,重重喘息著,好一會才發泄般捶打他的胸口:“不是他!討厭!我被別人看到了!”

  “啊?不是他?那為什麼敲我們的門?”

  “誰知道?”吳靜雅沒好氣地說,“可能記錯房號了吧。”

  “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還有個小孩!還好是個女的!要是男的可怎麼辦?”

  “哈哈,還有小孩啊?男孩子?”

  “好像是女孩子,不管了!你害死我了!我穿成這樣被人看到了!”

  “什麼叫穿成這樣?”郭煜戲謔地將她剛拉好的襯衫前襟重新又撥開,順手在她赤裸的大腿內側滑膩的肉上抹了一把,笑道,“你其實也沒穿什麼吧?哈哈。

  唉,沒事,看到就看到嘛,反正是個女人,也不認識你。怕什麼?“

  吳靜雅驚魂未定,口氣里既顯慌張,多少也有些不快:“萬一是個男的呢!

  我怎麼辦?被你害死了!“

  “萬一是個男的,就叫進來一起干你!”郭煜一邊揉捏她的身體以作安撫,一邊玩笑似的說,“這樣,在剛子回來前,就可以讓你嘗嘗騷屄和屁眼一起被操是什麼滋味!”

  吳靜雅哼了一聲,翻轉身不再理他。

  郭煜知道她只是心里有些別扭,並不是真的生氣,所以也不怕無趣,摟著她細細說些情話,慢慢把這女人再次摸得渾身酸軟,呼吸急促。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敲門聲再次傳來。

  郭煜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八點半,覺得這次多半應該是梁志剛回來了。

  “你再去開門吧。”

  “我不!”吳靜雅怎麼都不肯再重蹈覆轍,“我才不去!你去!”

  郭煜想了想,又拿起手機。

  “剛子,是你在敲門嗎?”

  “是啊。快開門吧!”電話里清楚傳來炮哥的聲音,隱約能聽到門外也有動靜。

  郭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急著去開門:“你先別敲了,等我一下,大概五六分鍾吧。”

  沒聽清電話里炮哥說了什麼,只聽郭煜笑著說:“別急別急,馬上馬上!”

  吳靜雅不知道他讓炮哥再等會是什麼意圖,疑惑地盯著他。

  郭煜坐到床邊,搓了幾下肉棒,笑嘻嘻地說:“來,寶貝兒,幫我再搞硬一點。”

  “干嘛?”

  “聽話,吃雞巴!”

  吳靜雅扁扁嘴,聽話地跪倒在床邊,認真幫他口交了一會,使原本半硬半軟的肉棒完全脹鼓起來,郭煜這才讓她起身,雙手扶著膝蓋撅起屁股,而他站到她身後,捏著肉棒慢慢找著肉穴口。

  他比吳靜雅高出很多,采用這種姿勢想插入有些困難,但經過一小陣磨合,兩人分別調整了姿勢,終於找到最契合的角度。

  肉棒插入後,郭煜先慢條斯理地插了十幾下,然後讓吳靜雅保持現在這個狀態,慢慢朝門的方向走。

  “干嘛呀?”

  “你不是一個人不肯過去嘛,我陪你一起去啊。”

  “不要!”吳靜雅扭了扭身子,依然表達抗拒。

  郭煜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干嘛不要?多好玩啊,走吧!”

  吳靜雅只是嘴上說不要,並不是真的抗拒。

  要讓她像剛才那樣半裸著單獨去開門,確當然不樂意,但一來這次郭煜已經確認門外敲門的確實是炮哥梁志剛,二來是兩個人一塊去,那就無所謂了。

  把房間門拉開一半,使門外的人差不多能看到門里過道上的一切,果然出現在門邊的正是在深圳時見過的炮哥。

  他已經焦急地等了好幾分鍾,待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時間走得特別慢,他明知此刻房間里的兩個人很可能正在做點什麼,自己隔著一道門卻只能干等,當然滿心不爽,要不是跟郭煜關系鐵,可能早就不耐煩地狠狠砸門了。

  門終於打開,他正想抱怨幾句,卻直接看到用怪異姿勢緊貼在一起的兩人,郭煜一臉鬼笑地奮力聳動,吳靜雅盡管用手捂著嘴不敢出聲,但滿臉飛紅,眼神迷離,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正在干什麼。

  “哈哈!興致這麼好?操著屄就出來了?”

  “輕點!被人聽到了!”吳靜雅雖然被操得正爽,但還留有最後一絲清醒,聽炮哥在走廊上說得那麼大聲,連忙開口制止。

  炮哥嘿嘿一笑,沒再多說什麼,一步邁進房間,隨手關上門,也沒往里走,直接托起吳靜雅的下巴,笑著問:“老郭,有沒有在這小賤狗嘴里射過?”

  郭煜搖搖頭,炮哥這下就沒了顧忌,直接湊上來吻住吳靜雅的嘴。

  兩人貼得近了,吳靜雅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一張嘴,就吐出濃重的口臭,猝不及防被他的舌頭突入口腔重重攪拌,滿嘴異臭熏得她直作嘔。

  吻了好一會,吳靜雅終於掙開,呸呸呸地啐了好幾口。

  “真惡心,你吃了什麼?”

  “吃得還不錯,前面光拼酒了,沒吃什麼,後來上了個羊肉鍋,多吃了點,可能大蒜之類的吃太多了。”跑哥嘿嘿笑,“你這只小賤狗敢說我惡心?看老子等會怎麼收拾你!”

  操屄過來開門,只是個游戲噱頭,炮哥進門後,郭煜就離開了吳靜雅的身體,兩個男人夾著女人,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回到床邊。

  “哎?”看到房間內陳設,炮哥大感失望,“老郭,怎麼訂了個大床房?我還想睡在這兒呢!操這賤屄一晚上!”

  “標准間床太小,不夠我們折騰,大床好一點。你反正還有同事在,出來見朋友玩一玩,晚些回去沒關系,徹夜不歸就不太好了,別給同事留下話把兒。反正明天還要玩一天,你還怕操不夠這條小賤狗?”郭煜使勁在吳靜雅的屁股拍了一記,響聲清脆無比。

  吳靜雅原本背對著他,被偷襲了這一下,倏然轉身,面對著他,撅嘴說了句:“討厭!”

  “好吧。”炮哥伸手輕撫女人的屁股,不太甘心地點點頭。

  他也明白郭煜確實說得有理,反正明天能玩一整天,今晚也可以操爽了再回去,吃不了多少虧。

  炮哥一來,原本房間里那種既騷兮兮又不乏溫馨的氣氛立刻就轉變了。

  吳靜雅來了以後那麼久一直都還穿在身上的胸罩幾秒鍾里就被炮哥剝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

  這是條緊緊貼身的豹紋內褲,根本沒有尋常內褲包住襠部的部分,整個下部完全是空的,前面看固然陰毛完全露著,在後面也有三分之二個屁股沒有遮擋,股溝最上方近腰位置有幾條細线連著,裝飾了一個俏皮的小蝴蝶結。

  穿著這種內褲,肉穴和屁眼完全沒有任何遮擋,即便兩個男人前後夾擊同時抽插,也絲毫不礙事。

  “哈哈!真他媽騷!你今天就穿著這個上班?”

  聽了這話,郭煜和吳靜雅對視一眼,會心笑了笑,沒有說破。

  她之前穿的那條沾滿精液的內褲已經收起來了。

  “你先來一炮吧,這屄剛洗過,直接插沒問題。”郭煜把手搭在吳靜雅腰上,視线越過她的肩膀,盯著炮哥說。

  “好!憋了一晚上了!”炮哥確實是等很久了,聽了這話,也不客氣,站起身,直接把褲子褪下,露出黑乎乎的肉棒,暗沉的龜頭顯得非常粗壯。

  “你先去洗洗吧?”吳靜雅雖說沒露出明顯的嫌棄表情,但還是希望能玩得更干淨些。

  郭煜在她到之前就洗了澡,渾身上下沒有異味,令她非常滿意。

  炮哥卻沒這個意思:“上次不也是沒洗就直接干你了嗎?既然是小賤狗,當然是男人越臭你被操得越爽了,別廢話了,老公來操你的爛屄了!”

  他兜著腰將吳靜雅掀翻在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

  “你是誰老公啊?”吳靜雅無力地推擋,象征性掙扎了幾下。

  炮哥嘿嘿笑:“上次不是說好了嗎?我是你的大雞巴老公,每天都可以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你不是我的賤母狗嗎?”

  吳靜雅垂下頭不再說話,身體十分自然地擺成屁股後撅的姿勢。

  郭煜不出聲地跳上床,爬到她頭部所在的位置。

  吳靜雅抬頭瞥了他一眼,正想說什麼,卻覺得身後的床墊重重顫了下,炮哥也跳到了床上,一根粗壯的肉棒緊跟著捅進她早已潤滑的下體,就像一輛巨大的攻城車般撞擊著她的身體。

  這種沒有前戲的直接衝擊不同於充分挑逗後的水乳交融,吳靜雅在覺得自己像是在被狠狠蹂躪的同時,卻也掀起一陣更加強烈的欲望衝動。

  皺著眉浪叫了幾聲,她的嘴也被堵住了,本能般的,唇舌自動切換成吸舔模式,身後傳來的衝擊力轉化成鼻間擠出的嗯嗯嗚嗚的呢喃。

  “小賤狗,你吃雞巴的本事真是不錯。”郭煜興致盎然地把手深入到吳靜雅身體下面,找到乳頭輕揉著,笑眯眯地說,“是不是吃過很多雞巴啊?”

  “要你管!”吳靜雅吐出肉棒,含糊地說了句,隨即又將龜頭含到嘴里吸了起來。

  她臉上蒙了層不易察覺的羞意,某種程度上來講,郭煜並沒說錯,她在口交上確實算得上經驗豐富。

  丈夫沈偉長和她大學時就戀愛了,但並不是初戀。

  在沈偉長和之前的女友程嵐在一起時,吳靜雅也是名花有主的。

  只是當時留了個心眼的她不同意陪男友上床,一直把處女膜留給了後來的老公。

  但當時男友的心情有時也得照顧,所以在大三開學後沒多久與他分手前的那接近兩年時間里,吳靜雅不知道為男友吃過多少次肉棒,也不知道吞下過多少精液,練就了一身爐火純青的嘴上功夫。

  在當時班上很多單身宅男同學面前,她完全有資格說這樣一句話:“你射過的,還不如我吃過的多。”

  郭煜之前已經射過一次,敏感度下降許多,此刻的持久性更好,單純口交的刺激不足以使他射出來,但下身傳來的爽感還是讓他忍不住抱緊吳靜雅的頭,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過了幾分鍾,更是固定住她的腦袋,將她的嘴當成肉穴,主動抽插起來。

  “小賤狗!你真是比婊子還會舔啊!像你這樣不去賣真是太可惜了,估計來嫖你的男人沒幾個撐得到操你的屄,就會被你吸干淨了。”

  郭煜很多時候是溫柔而富有情趣的,但也時不時會顯露出粗野下流的一面,不時地用各種言辭羞辱吳靜雅,而這一點偏偏卻是令她最感興奮的一點。

  “嗯~”她的嬌嗔連轉了好幾個音,抗議般晃著腦袋,舌頭還是貪婪地猛舔龜頭,滿嘴都是腥咸的味道。

  炮哥半點不留力地操著,肚皮和女人的屁股間不斷碰撞,噼啪直響。

  吳靜雅充滿想要大叫的衝動,但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堵得滿滿的,所有的呼號都被頂回肚子里。

  身後的衝擊越來越強烈,她全身酸軟,要不是被兩個男人緊緊箍著,鐵定會癱倒在床。

  前後兩人你來我往地挺動,郭煜還帶著幾分溫柔,而剛干第一炮的梁志剛卻下死力地干著,此前在深圳時的經歷令他對吳靜雅全無憐惜之意。

  郭煜叫吳靜雅“小賤狗”,還有四五分情趣挑逗的意味,而他則是真心把她看作一條低賤的母狗,在他眼中,這女人雖說不是出來賣的,但實際上也就是個跟婊子差不多的爛貨。

  他簡單粗暴地瘋狂抽插,完全不搞任何花樣,每次都將肉棒幾乎完全抽出,只留大半個龜頭卡在肉穴口上,再重新狠狠捅到盡頭。

  他體力充沛,保持將近每秒兩下的速度,也不作節奏上的變化,單憑這一招,將胯下的吳靜雅操得死去活來,鼻腔里擠出來的一聲聲低鳴越來越顯騷浪。

  將近二十分鍾後,炮哥先沒能撐住,怒吼著將一大泡濃精射出,而又過了十幾秒,郭煜也在吳靜雅嘴里發射了。

  三人躺倒,氣喘吁吁地緊貼在一起,吳靜雅感覺屁股上黏答答的流滿精液。

  郭煜似乎察覺到了她兩腿不住磨擦,反復調整屁股的位置,就輕輕推推她:“你先去洗洗吧。”

  吳靜雅跳下床,進衛生間前正好聽到炮哥說:“怎麼樣?這屄夠騷吧?”

  聽到這句話,吳靜雅只是撇撇嘴,沒什麼別的反應,關上門,跳進浴缸。

  她當然也不喜歡被男人這麼看這麼講,不管怎麼說,她是正兒八經的公務員,更是沈家的長孫媳,平日里所有人對她哪怕不是奉承,至少也客客氣氣的,怎麼會喜歡被人一口一個“這屄”、“小賤狗”的叫呢?

  但現在是出來玩,要得不是尊重,而是爽,男人通過在她身上發泄並輕賤地對待她來獲得滿足,而她也得到高潮和精液的美味。

  如果讓男人嘴巴上占點便宜,能令他性趣愈發高漲,狀態愈好,那自己當然也能獲取更多的爽,各取所需而已,無需較真。

  說到底,誰玩誰,誰看不起誰,還說不定呢。

  接下來還不知道要被再射多少次,所以吳靜雅並不准備仔細地洗,只是隨意洗了洗下身,將內外精液全都衝掉,等她重新回到床邊,那兩個男人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坐著聊天。

  “這是什麼呀?”吳靜雅看到床中間擺了樣之前沒見過的粉紅色的東西。

  郭煜衝她招招手:“好東西,快過來,包你爽!”

  “這到底是什麼呀?”

  “拉珠,屁眼用的!”郭煜不知從哪里取出一瓶潤滑液,“先好好預熱一下,等會操起來舒服。”

  “這好玩嗎?”炮哥雖然明顯常玩女人,但對屁眼似乎興趣不大,過去也沒玩過拉珠之類的東西,好奇地拿起來端詳。

  郭煜一把搶過來,笑著說:“玩過就知道了。”轉頭對吳靜雅說:“來,小賤狗,過來趴著。”

  吳靜雅扁扁嘴,念叨了一句:“不會痛吧?”但沒等郭煜回答,就已經聽話地趴好,因為知道是要用在屁眼,還刻意將雙腿大大張開,形成一個接近九十度的角,使男人可以輕松擺弄她下身任何部位。

  郭煜在她屁眼上擠滿潤滑液,又在自己的小指上抹了些,輕松插入兩個指節。

  吳靜雅渾身一激靈,不自覺發出一聲嬌吟。

  炮哥看得很仔細,不過對女人的屁眼被捅開這個場景並不怎麼感到興奮。

  見吳靜雅明顯沒有不適感,郭煜將整根小指都捅了進去,來回抽插幾次,又在屁眼上添了些潤滑液,換插中指。

  明顯比小指粗一截的充實感令吳靜雅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

  郭煜一面小心確保不至於將手指一下插得太深,一面笑著說:“看來你的屁眼也干了不少次啊,比我想的要順暢一點,那就方便了。”

  炮哥接口說:“記得上次問這小騷狗,還說沒被人干過屁眼呢,這才過了多久啊?”說著趴低身體,湊到吳靜雅耳邊,壓低嗓門問:“小婊子,你被誰干了屁眼啊?”

  吳靜雅閉著眼睛,一語不發。

  “這賤狗發騷了嗎?”炮哥仰臉問。

  郭煜在吳靜雅大腿根處撈了一把,因為屁眼持續受到刺激,從肉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水早就把那里潤得黏滑無比。

  “當然了,看樣子,這也是個不被操屁眼就不爽的賤婊子!”郭煜刻意用低賤的稱呼羞辱吳靜雅,見她毫無異議地繼續保持原先的姿勢,就抽出手指,取過拉珠,將最小那一顆小心翼翼地塞進屁眼。

  吳靜雅微微顫抖,嘴里不時發出“哦哦”的叫聲,但一聽就知道沒有任何痛苦之意,郭煜緊接著又塞進第二顆,這顆珠子的直徑略大於他本人的中指,吳靜雅的呻吟聲變重了,但還是毫無問題地“吃”了下去。

  郭煜毫不猶豫推動第三顆珠子,這顆的直徑幾乎相當於中指的兩倍,當它被完整地塞進屁眼時,吳靜雅的下體明顯地顫抖了好幾下,屁股開始輕微蠕動起來,“嗚嗚嗚”地表達著不適感。

  郭煜看了眼炮哥:“你要不要過來玩玩?”

  炮哥搖搖頭,他的一只手伸到吳靜雅抵著床單的身體正面下方,摳弄她的乳頭。

  他還是更想直接進攻這女人的騷屄,如果有余力,用肉棒捅一捅屁眼也有一點興趣,只當是余興節目而已,嘗個鮮。

  至於像郭煜現在這樣玩,他的興趣確實不大,當然,他也不會影響兄弟的興致。

  郭煜見他這樣子也就不再推讓,在第四個珠子表面抹了潤滑油,又一點點繼續往屁眼里塞。

  吳靜雅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好脹!”

  “要不要休息?”郭煜的聲音溫柔,可怎麼聽都不是真想讓她休息的意思。

  “嗯,不用……”吳靜雅喘得很急,不過聽著應該撐得住,“還挺爽的,沒事!”

  “那好。”郭煜的手指環著插了拉珠的肛門輕輕撫摸了幾圈,就在吳靜雅以為他准備讓自己休息一陣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最後一顆最大的拉珠粗暴地整個塞了進去。

  “啊嗷!”吳靜雅整個人像砧板上的魚似的突然撲騰了一下,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叫聲里似乎帶上了一點點哭腔。

  “還爽嗎?”郭煜嘻嘻笑著。

  吳靜雅只顧著喘,根本沒法開口說話。

  “給你個更爽的!”郭煜一本正經地宣布。

  吳靜雅勉力偏過腦袋,想看看他的臉,不知道所謂“更爽的”指的是什麼。

  她之前沒見過拉珠,剛才匆忙掃了幾眼,沒數清一串珠子究竟有幾顆。

  她以為接下來還會有更粗的珠子要進入自己的屁眼,不由得有些怕,忙說:“別塞了,太……”

  話沒說完,郭煜扯著拉珠猛力往外一扯,五顆珠子以一種洶涌奔流之勢,幾乎一眨眼就飛速地陸續從屁眼里被抽出。

  “嗷哇!”吳靜雅完全沒防備,四肢狠狠收縮了一下,兩條本已收攏許多的腿簡直就要夾緊在一起,但因為被郭煜的手隔著,不能完全合攏,只能又重新彈開,像游泳似的屈起了小腿。

  “我的媽!哦……哦哦……啊!”這幾聲其實是在拉珠離開身體之後才叫喊出來的,但殘留的身體感覺還是迫使吳靜雅如此亂叫。

  不等她調整好狀態,郭煜火速將整個潤滑液瓶子杵到她屁眼上,抖手晃出許多液體,雜亂地塗抹在屁眼周圍,再次依次將五顆拉珠塞回屁眼。

  這次他是從最粗的那個珠子開始塞,因為體積的關系,頭一顆進去後,後面幾個珠子的進入變得毫無壓力,與其說是塞,倒不如說是推著頭一顆最粗的珠子往更深處運動。

  “別來了,別來了……哦……啊……”吳靜雅這回是真的像是在哭。

  同樣的事又發生了一次,郭煜再次一把抽出所有拉珠,肛門腔壁和珠子之間發生的劇烈摩擦迫使吳靜雅拱起身體,原本平趴在床上的她從腰部形成一個拱橋的姿態,屁股高高撅了起來,隨著拉珠全部離體又重新落回到床上。

  如此又反復三次,當拉珠第五次離開屁眼時,那個窄小的洞穴一時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迅速合攏,而是在一兩秒時間里像一張微張的小嘴,其間的嫩紅軟肉一覽無余。

  郭煜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在她屁股上輕拍一記,贊揚道:“真是欠操的小賤狗!屁眼騷成這個樣子也是不多見啊。”說著他又一次將拉珠塞回去,但這回他並不著急拉拽拉珠,而是讓已經被折騰得沒了半點氣力的吳靜雅起身,他躺平在床上,讓她背對自己撐在自己身體上方,叮囑炮哥幫忙將那串拉珠拽出來。

  看了那麼多次,炮哥盡管興趣不大,但也有些手癢了,正好借這次機會玩玩。

  他猛拽一把,弄得吳靜雅伸長脖子哀嚎一聲,原本反手撐床的姿勢再也保持不住,兩手一松,上半身重重砸在郭煜胸前。

  他倒也不在乎,正好借此良機將早已硬梆梆的肉棒捅在她屁眼附近尋覓了一會,很快找准目標,順利地捅了進去。

  “來,剛子,這個姿勢你操起屄來也方便,讓這小賤狗試試前後一起操的滋味!”

  炮哥哈哈大笑,跳起身將肉棒對准吳靜雅的肉穴。

  後面那個洞已被捅穿,她現在整個身體以一種很別扭的姿態向上翻著,兩片大陰唇已經張開了許多,表面被炮哥的龜頭不斷擦蹭,而屁眼里有另一根肉棒在劇烈蠕動,吳靜雅此刻被撩撥得難以自已,臉紅得像完全醉倒,閉著眼睛,癲狂似的皺起了整張臉。

  “要不要我捅進去?”炮哥的聲音現在聽起來非常殘邪惡。

  “嗯!”

  “嗯什麼呀?要不要?”

  “要!要!快插我!”

  “快插你?你是誰啊?”

  “陳小賤,小賤狗!我是老公的寶貝小賤狗!快點插我吧!”吳靜雅哀求著,不斷向前挺動身體,像要把肉穴往前多頂一厘米,把龜頭多吞進來一點似的。

  “老子的雞巴只想插最騷最賤的爛婊子,怎麼辦?”

  “我就是啊!我送上門來給你們操,我的屁眼隨便你們玩,我就是爛婊子!

  操我!求求你,操我!“

  “你說說,你的爛屄有什麼好操的?”

  “緊!很緊的,你會很爽的……”

  “你不是爛婊子嗎?爛婊子的屄不是應該早就被操松了嗎?”

  “沒有,沒操松……緊的,你試試就知道了,操我吧……”

  “好……吧!”炮哥拖著長音說了兩個字,與此同時一挺身子重重地將肉棒撞了進去,得償所願的吳靜雅厲聲尖叫,仰起臉,大張著嘴,大口喘息,她的手撐在身子底下的郭煜手臂上,這個瞬間死死摳緊了他的肉。

  郭煜覺得有些痛,不由得也加大了抽插屁眼的力度,與她肉穴中的快感疊加在一起,一瞬間帶給吳靜雅一陣猛烈的高潮。

  3P這種玩法,吳靜雅在深圳就玩過。

  郭煜的身高和第一次與炮哥一起干她的小盛差不多,所以被夾在這兩人之間,還有少許熟悉感,但論起刺激程度則遠勝當初。

  一來上次吳靜雅只是肉穴和嘴同時被操,這次則是下身兩個洞同時被填滿;二來,更重要的一點在於,郭煜是個玩女人的老手,不同於相對青澀的小盛,自然帶給她不同的體驗。

  其實現在這兩人盡管交情匪淺,但聚在一起玩同一個女人的機會極少,過去只有兩次經驗而已,還是多年之前的事。

  只是兩人默契仍在,進退之間節奏感控制得極好,總是令吳靜雅前後兩個洞始終保持極強的興奮度。

  吳靜雅全身都快散架了,鼻間的喘息慢慢變得像要快要斷氣似的急促而凌亂。

  她瘋狂地甩著頭,如果留的是長發,恐怕早就已經搞得雜亂不堪,像個亂發覆面的瘋婆子了。

  她前後的兩個洞就像兩張小嘴,死死吸住身體里的兩根肉棒,激烈地迎合著兩個男人的抽插,這種銷魂的感覺使他們忍不住不斷發出低沉的吼叫聲。

  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吳靜雅接近崩潰,甚至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顛三倒四地胡亂叫嚷。

  沒有預兆的,她又來了一波高潮。

  分別察覺到直腸和陰道里的緊縮,郭煜和炮哥不約而同放緩了速度,留給女人一絲喘息的機會。

  叫聲慢慢放緩,她的呻吟聲回歸輕柔婉轉,像根撓人心肺的羽毛,毛茸茸輕飄飄的,每一下都搔在人的心頭,而這又讓兩個男人變得愈發心火劇燃。

  憑著這段放松時間,吳靜雅慢慢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一口氣,她體會到男人們的善意,投桃報李般提醒道:“我……我好了,你們動吧……繼續,繼續來!”

  兩人重新動了起來,早已敏感無比的吳靜雅根本撐不了多久,只覺得兩個洞穴間的那層膜幾乎就要被來回抽撞的兩根肉棒捅破了。

  在她緊窄的屁眼將郭煜的肉棒擠爆的同時,又一波高潮凶猛襲來,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在麻木地顫抖,直腸里則很清晰地感受到一大泡暖濕的液體在不斷注入。

  炮哥還沒結束,剛剛重新墜入高潮的吳靜雅在他的猛操下,忍不住哭爹喊娘。

  “賤婊子!叫老公!”炮哥不僅猛操,還不時掐兩把她的乳頭。

  “老,老公,你,你操,操得好爽……雞巴好硬啊!”

  “繼續叫,別停!”

  “老公,你好man啊!啊,老公,屄被你操爛了,啊,我真的變爛屄了……啊,老公,饒了我吧……”

  在吳靜雅接近崩潰的叫聲里,炮哥又狠捅了六七十下,將她操得翻起了白眼,幾乎就要被操昏過去,炮哥這才終於大吼一聲:“射了!”抱著她狠狠灌進幾股濃精。

  郭煜笑著罵道:“操!射完了,趕緊下去!你他媽趴她身上,她壓著我,老子吃著你們兩個人的重量!”

  炮哥一邊說抱歉,一邊慢慢從吳靜雅的身上下來。

  身上沒了壓制,暫時大腦一片空白的吳靜雅頹然向右側翻倒,四仰八叉地軟癱在床。

  兩個男人又坐了身,似乎在交流什麼,他們說的無外乎是自己剛才的表現,說自己有多賤多騷之類的,吳靜雅迷迷糊糊的,也沒聽進去多少。

  剛才那陣夾擊後,她基本上已經虛脫,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知覺,陰道麻木,菊洞則是火辣辣的腫痛,也許是因為剛才塞過拉珠,也可能是因為郭煜的肉棒遠粗於自己平時習慣了的齊鴻軒那玩意兒。

  她艱難喘息,身體慢慢恢復了些感覺,隨之而來的,就是腰部以下,膝蓋以上的所有身體部位都覺得酸麻腫脹。

  等她完全恢復清醒,已經是十幾分鍾之後了,哼哼唧唧地問了句:“幾點了?”

  郭煜拿起手機瞄了一眼:“還好,十一點多點吧?”

  “呼……那就是說,我已經被你們操了四個多小時了……”吳靜雅有氣無力地嘟囔了一句。

  沒等炮哥把想說的調笑的話說出口,她蹭一下跳起來,像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下床跑到沙發邊,拿起自己的包,翻出手機。

  自從進了這個房間,吳靜雅一直沉溺在強烈的肉欲刺激里,完全忽略了其他,直到現在才想起來應該看看這段時間有沒有人給自己打電話、發短信什麼的。

  但拿出的手機卻黑著屏,按了半天開關也不見屏幕亮起,原來因為完全沒電而自動關機了。

  幸虧她隨身帶著充電器,趕緊插上充電。

  本想在多少有些電量開機看看,可炮哥卻將她重新抱回到床上,盡管兩個男人暫時都還疲軟,卻都不願意白白浪費時間,繼續用舌頭和手指玩弄著她。

  都已經射過兩三次了,兩人恢復的時間變得有些久,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這才基本恢復狀態,再次夾著她操了一次。

  這次炮哥決定試一下屁眼的滋味,郭煜則換到前面。

  以炮哥在吳靜雅屁眼里噴射為終點,郭煜倒老老實實的,盡管還沒射,卻也停了下來。

  在他的建議下,炮哥興致勃勃地將剛從屁眼里抽出來的肉棒塞進吳靜雅的嘴巴。

  這樣折騰了一番,吳靜雅把手機這茬給徹底忘了。

  這時已經過了午夜,炮哥的興致雖然還沒消減,但已經有點撐不住了。

  他昨天從深圳飛來中寧,兩天里一直在奔忙公務,其實是很疲勞的,只是對吳靜雅這騷貨保持了足夠的興趣,精神上很亢奮,所以才能一直撐著。

  他不再是精力最旺盛的二十來歲的毛頭小伙,晚上應酬時,又喝了不少酒,之前三個多小時連射三次基本上已是他的極限。

  約好第二天一早就過來,炮哥返回樓下的房間。

  而留在712房的兩人並沒有馬上睡覺。

  郭煜之前一直有所保留,現在狀態尚佳,單獨相處後,兩人又玩了好久,差不多快三點時才先後入睡。

  吳靜雅第二天醒來,已經快九點了。

  郭煜比她起得略早些,出去買回了早餐。

  炮哥在她醒之前二十分鍾就上來了,簡單地填飽了肚子。

  吳靜雅洗漱完畢,正准備吃早餐,卻被炮哥摟過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昨晚干到激烈時,豹紋開襠內褲已被扒掉,後來入睡時,她什麼都沒穿,起床後也沒穿什麼,所以一直都是一絲不掛,炮哥很方便就能玩弄她上下各處敏感部位。

  一邊吃一邊被玩,吳靜雅隨性地和兩人聊天,莫名其妙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把在充電的手機徹底拋到腦後,趕緊招呼郭煜把手機拿過來。打開手機,還沒點開微信,炮哥突然一把將手機搶過去丟到床上,笑嘻嘻地說:“這麼早看什麼手機?

  來,給你的早餐加點料!“說著就壓她的肩膀,讓她蹲在自己身前,將肉棒塞進她嘴里,絲毫也不在乎剛吃了個肉包子的吳靜雅滿嘴都是油。

  吳靜雅哼了幾聲,但也沒反抗,乖乖吞吐起了肉棒。

  電話鈴聲出人意料地在房間響起,吳靜雅略顯麻木地吮了好幾下龜頭,這才猛的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郭煜再次把手機遞過來,看到來電顯示上“偉長”兩個字,她差點嚇得坐倒在地上,趕緊吐出肉棒站起身,看著手機屏幕,她大腦一片空白,壓根不敢按下接聽鍵。

  等了“漫長”的好幾秒鍾,她顫著手接通電話。

  “你在哪兒呢?昨天晚上怎麼沒回家啊?”

  丈夫的第一句話嚇得吳靜雅險些叫出聲來。

  好在聽他的的口氣還算正常,不像興師問罪,否則她可能真要直接癱倒了。

  炮哥不知道打來電話的是誰,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指指自己的肉棒,示意她一邊打電話一邊再幫他口交。

  吳靜雅這時候哪有這種閒情逸致?

  沒好氣地衝他擺擺手,一把打掉他摸向自己下身的手,轉身直奔衛生間,反手扣上門。

  她怎麼都想不到,沈偉長在電話里居然說他現在就在市區。

  吳靜雅心亂如麻,強自鎮定地問:“你怎麼回來了?”

  “哦,今天要向賈省長和章市長匯報工作。昨天晚上臨時通知的,就提前回來了,打你電話一直不通,你去哪兒了?”

  “我……我在朋友這邊。小鋒不是去爺爺家住了嗎?我想反正你也不在家,和朋友聊得晚了,就住她這兒了。”

  沈偉長今天確實是來向副省長賈海洲匯報工作的。

  昨晚七點左右,賈海洲的秘書給他打了電話,說賈副省長要他今天上班後到辦公室報到,要找他談些工作。

  沈偉長簡單盤算了一下,如果第二天一早再走,到市區最快大概也需要兩個多小時。

  賈副省長約談不但不能遲到,還得留出一定時間量來應對可能出現的意外,他至少五點半就要從苦溪出發,那還不如今晚就回市區,雖然到家可能接近半夜了,至少第二天能睡個囫圇覺。

  因為事發突然,他這次回家的決定顯得特別匆忙,本以為反正回家就能見到妻子,也就沒在路上提前打電話。

  沒想到,晚上十一點左右到家後,他卻發現家里空無一人。

  小鬼沈鳴鋒不在可以理解,妻子說過,這星期兒子被沈執中接走,住在老爺子那里。

  可吳靜雅呢?

  跟兒子一起住到爺爺家去了?

  他給妻子打電話,手機一直關機,考慮到這麼晚往爺爺家打座機不合適,會影響老人家休息,覺得反正也沒什麼事,妻子十之八九是在那邊陪兒子,沈偉長也就沒當回事。

  今天一早去見了賈海洲,頂頭上司中寧市市長章建信也在座,談的是要在中寧設點建設發展大規模有機農業的計劃。

  之前章建信曾向賈海洲匯報,暫定試點將在苦溪、奉孝兩縣之中擇一。

  賈海洲今天是特意給沈偉長一個機會,讓他展示一下對該項工作的認識和計劃。

  其實兩周前他就已經給老部下透露過這方面的意思,沈偉長自然也早就有了充足的准備,在這場相當於摸底考試的匯報中,他表現得不錯。

  召見結束後,是上午十點多,沈偉長駕車離開省府大院,隨手又給妻子撥電話,這次打通了。

  吳靜雅被他嚇得不輕,好在事先想過幾個借口,這時盡管腦子都已經被嚇得停轉了,但還是隨口挑了個自覺最恰當的理由來應對丈夫。

  “我跟薛芸琳一起呢。昨天有個外地的高中老同學回中寧,我們三個吃了頓飯,又一直聊到半夜,索性我們三個就一起睡在我同學開的酒店房間里了。為了陪她,我今天還特意請假了呢。”

  吳靜雅確實請了假,只是當初原本是為了和炮哥、郭煜一起多玩一天的。

  “哦,那你好好陪同學。”沈偉長一時也沒想到別的方面,妻子的這個理由聽起來確實也是合理的。

  “老公你今天就待在家里嗎?那我趕緊回來。”

  “不用了,我現在就得回苦溪去,下午兩點安排了一個會。反正明天就是星期五了,我回來一起去爺爺家接兒子吧。”

  “好。”吳靜雅腦仁生疼,盡管覺得可能已經算蒙混過關,但忍不住還是一陣陣心悸,下意識不斷輕拍著自己的裸胸。

  掛掉丈夫的電話,她第一時間又給薛芸琳撥了過去,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要求她將來任何一個時刻,萬一丈夫問起這件事,無論如何要記得幫忙圓謊。

  好在盡管她們是要好的閨蜜,但兩人的丈夫間並無私交,平時從無往來,倒不用怕會從石厚坤那邊將這個秘密透露出去。

  薛芸琳嘆了口氣,滿口答應,當然也不忘建議吳靜雅最近還是收斂些的好。

  不必閨蜜提醒,吳靜雅現在已經沒心情玩了。

  雖然丈夫說他現在要回苦溪,明天晚上才回來,她也不准備繼續留在這里。

  “哎?怎麼要走?不是說今天繼續玩嗎?”看到吳靜雅從衛生間出來,黑著臉開始穿衣服,炮哥有點不快地問。

  “算了,我現在沒心情,有點事,我要先走了。”吳靜雅懶得跟他多解釋,直接說明自己的決定。

  炮哥當然再三挽留,但吳靜雅根本不理,匆忙地穿戴起來。

  郭煜察覺到應該是出了什麼要緊的狀況,安撫著兄弟的不悅,提議說今天就到此為止。

  吳靜雅逃一樣離開酒店,直接回家。

  沈偉長在告別妻子後,並沒有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直接立刻驅車向南直奔苦溪,而是拐往麗橋區接人。

  停車等待這段時間里,沈偉長心頭滿滿的都是感慨。

  而當等的那個人終於出現在他的視线中時,像過去很多次那樣,他又發出了初見時就曾產生過的那種對美麗的由衷贊嘆。

  鮑嫣琪坐上他的車。

  “麻煩你了。”

  “順路嘛。叔叔身體還好嗎?”

  鮑嫣琪老家就是苦溪的,她父親昨天生急病住了院,所以今天特意請假回去探望。

  本來打算一大早坐大巴回去,但昨晚和沈偉長通電話時說起了這件事,沈偉長告訴她自己第二天也要從中寧趕回苦溪,正好帶她一程。

  “周六是你生日吧?提前跟你說生日快樂,正日子當天我見不到你。”

  “嗯,謝謝。”

  兩人間盡管顯得不生分,但在車上話也不多,大部分時候顯得沉默。

  下午一點左右,兩人終於到了苦溪。

  鮑嫣琪說隨便找個路口讓自己下車,轉坐出租去醫院就行,但沈偉長執意要送她過去,還特意陪她一起去病房探望了一下她的父親。

  老人在電視上見過本縣新任的年輕代縣長,卻沒想到會和自己扯上關系,顯得有些緊張。

  很快,院長聞訊趕來陪沈縣長,話里話外小心翼翼地打聽著這個不起眼的病人和縣長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

  沈偉長根本不會跟院長多說什麼,簡單應付了幾句,叮囑他要幫忙多關注一下“叔叔”,看看下午會議時間快到了,這才簡單再陪鮑嫣琪父女說了幾句話,匆匆離開。

  對女兒和縣長間究竟是什麼關系,父親自然有滿腹疑團。

  他想問問女兒,但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鮑嫣琪看得出父親的糾結,但她和沈偉長的關系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只能故作不知,含糊應對。

  想想自己在感情方面的際遇,鮑嫣琪一時有些發呆。

  一天後,在一輛開往魯家鎮的車上,另一個美女也在感懷她的情感遭遇。

  天色正在變暗,路兩邊的景物慢慢變得模糊。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但施夢縈心中的迷惘和糾結沒有減少半分。

  她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特意對男友撒謊說自己去出差了,然後還在周五下午請假,提前兩小時離開公司,只為和身邊的男人一起去魯家鎮共度周末。

  這算出軌嗎?她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但很快就否認了。

  只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而已,別的什麼都不會發生,這當然不算出軌。

  不對男友說實話,只是為了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快到了。”

  身邊的男人轉臉對她笑了笑,施夢縈連忙也擠出一絲笑容回應。

  不管自己心中多糾結,都不是這個男人的錯,施夢縈覺得不該把壓力轉給他。

  抬眼往前看,她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確實像是快要到魯家鎮了。

  前年沈惜曾經帶她來這里玩過,那時的兩人,關系還算親密。

  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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