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放浪
近乎表白的微信沒能得到沈惜的回應。
裴語微打著哈欠,呆呆窩在被子里等著。
一個多小時前和Alex的激情前戲,雖然被裴語微自己強行叫停,渾身上下的汗水、淫液、口水等等也早都被一場痛快的熱水澡衝洗得干干淨淨,但身體內充斥於每個細胞的欲念終究沒那麼容易消褪。
一直躺了半個多小時,裴語微這才終於徹底壓滅了心底最後一點小火苗,隨之而來的,就是滿滿的倦意。
小丫頭其實也知道,今天她未必能等到沈惜的回復。
回看沈惜發給她的那些信息和照片,其實早在她打開微信前一個多小時就發了過來。
只是當時她的注意力完全在別處,沒有想到看微信。
沈惜發完照片後,當然沒理由死盯著手機,等她的回信。
這會恐怕他早就關了微信,壓根沒看到自己遲到的回復吧?
他現在干嘛呢?
他在英國忙些什麼呢?
看到我說想他,他會怎麼答復呢?
裴語微胡思亂想,終於擋不住沉沉睡意,撅著嘴睡著了。
不過,第二天一睜眼,裴語微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沈惜的回復,大約是在凌晨三點,英國時間晚上七點左右發來的。
“瑣事纏身,大概仍需七到十日。回國後聯系。”
望著結尾處那個大大的笑臉表情,裴語微皺了皺鼻子。
她掰著指頭算了下,照沈惜的說法,他回國至少要到12月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還要這麼久啊!小丫頭輕輕哼了聲,心頭頗有不足之意。
當然,無論裴大小姐是否滿意,她現在拿遠在英倫的沈惜沒招,只能安心等他回來再說。
和榮達智瑞合作的事情,倒是近在眼前。
於公於私,無論從哪一面來說,裴語微都需要盡快拿出個妥善的處理方案。
周一一上班,裴語微就找來培訓一科的朱科長,照著周五和小李商量過的那個思路,與他商量著調整了一部分培訓計劃,隨即立刻聯系徐芃,請他過來。
無論是周曉榮還是徐芃,都把和新越集團簽培訓合作協議這件事看得很重。
裴語微十點左右打去電話,本以為表哥會在下午過來,沒想到徐芃在電話里連聲說自己馬上就來。
果然,不到十一點,徐芃就帶著施夢縈走進裴語微的辦公室。
裴語微又請來朱科長,幾個人坐下來再次商談。
把自己這邊擬定的方案作了個簡單的介紹,又向徐芃確定了一下榮達智瑞能提供的課程,裴語微拿出協議書,遞到表哥面前。
她挪了三天時間給榮達智瑞的講師,雖然帶著明顯的試講的意味,但該簽的合同還是要簽,該付的報酬還是要付。
徐芃看了看眼前的合同,露出一絲略顯無奈的笑:“沒問題!我們肯定會好好准備。看來,我也該講一天課,微微你到時候可要來為我捧場啊!”
“嘻嘻,那還用說!要是表哥你上講台,我肯定要去好好學習的呀!”裴語微笑眯眯的,在協議書上簽了字。
徐芃暗暗感慨。
本以為借著表親關系,能順利走通新越集團的路子。
找上裴語微,而不是直接向姨夫裴新林開口,也是因為從小到大,表兄妹兩個的關系一直不錯,自以為從這小丫頭能比較容易得到突破吧。
沒想到小丫頭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對付,做起事來一板一眼,認真的很。
她倒也沒說不幫忙,卻設置了一層層的考察環節,既不讓你立時如願,偏又說不得她什麼。
好在裴語微這樣做並不是故意刁難,純粹只是為了確保課程質量。
只要不是刻意找麻煩,徐芃相信憑張昊翔、岑穎淑以及自己的講課能力,足以應付對方的考察。
說起來,自己和裴語微這層表兄妹的關系,還是有極大的好處。
換個人,可能連新越集團企業文化中心副總監的辦公室門都摸不到。
只是不像自己原先想象的那樣順利,還是留有幾分麻煩。
徐芃還是暗暗搖頭:還真是小瞧這丫頭了!
想到這里,徐芃不自覺地瞥了眼身邊的施夢縈。
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也算是小小地失手了。
昨天,徐芃和何毓新一起吃了頓飯。
自從徐芃動心起念想把施夢縈向淫婦方向調教開始,何毓新就一直是他隱形的助手,對他的每步動作幾乎都了如指掌。
偏偏國慶節後這段時間他的工作變得格外忙碌,一直沒顧上這頭,結果不但施夢縈脫出了兩人的掌握,甚至連造成這個結果的因由是什麼,何毓新都一直沒弄明白。
他還真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會讓施夢縈反復拒絕和自己見面交談。
徐芃把自己在國慶節時暗中布局,最終半引誘半脅迫地逼著施夢縈玩了一把3P的過程說了一遍。
何毓新長嘆一聲:“你太心急了!怎麼能這麼做呢!唉!”
此前徐芃能在施夢縈身上取得那麼大的進展,並不是因為她天生淫賤,便於上手,而是得益於三個有利條件,首先毫無疑問是施夢縈自己陷入失戀後的痛苦掙扎不能自拔,徐芃通過刻意的陪伴關懷借機獲取了她的好感和信任;其次是她的前男友待她的冷淡態度,激使她有意無意用自甘墮落的方式來發泄並刺激對方;最後則是有像何毓新這樣在她心中值得信賴的專業人士一直在給她似是而非的誤導,讓她以治療和放松為借口說服自己接受和徐芃之間的肉體關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施夢縈現在已成蕩婦,能接受和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上床。
“一個女人願意和某個男人上床,不代表她此後就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那種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別人那兒是個騷貨,在我這兒也會發騷的幼稚想法,是根本沒見過幾個女人的屌絲的幻想。兄弟,你怎麼還會犯這種錯誤?現在完了,她既然已經產生了逆反心理,基本上就算是前功盡棄了!”何毓新有些氣惱。
他在施夢縈身上費了很大的心血。
不說他還期待著與徐芃攜手把施夢縈調教到一定程度後,自己也能好好爽一把;單說他花費的那些時間和精力,就足以令何毓新對徐芃的魯莽感到惱火。
徐芃也後悔。
國慶節時他之所以決定布那個局,固然是有捱不過周曉榮催促的緣故,更重要的原因還在於他信心膨脹,自以為可以借著施夢縈再次被沈惜拒絕後的煩亂焦躁,進一步把施夢縈推入更深的淫亂深淵。
然而,最終卻是弄巧成拙。
這女人還真是麻煩!
何毓新皺著眉頭,沒好氣地說:“就算你還沒放棄,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做了。得等機會,等一個像幾個月前她被男友甩掉時那樣的機會。只不過,能不能等到這個機會,就得看運氣了!唉……要是她接下來感情穩定,生活幸福,你基本上就沒有繼續調教她的可能了。除非你拿那些視頻和照片去威脅她,呵呵。”
徐芃此前已經把有關施夢縈的照片和視頻都分享給了何毓新。
當然,徐芃可沒想過那樣做。
他拍那些只是用來收藏,偶爾拿出來重溫,沒有拿出來威脅誰的意思。
說真的,如果玩女人玩到要拿這種東西去威脅的地步,未免也太沒水准了點。
徐芃自問還不至於沒落到這種程度,得靠這種方式才能玩到女人。
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機會繼續調教施夢縈的計劃。
徐芃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有句台詞是這樣說的:“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看來自己也得這樣好好“祝福”施夢縈啊!
只是現在,徐芃只能故作淡定地交待施夢縈,今後就由她來負責和新越集團的聯絡事務。
突然,他想起劉紹輝婚禮那天裴語微對沈惜明顯的親昵態度。
莫非,這小丫頭,真的對那男人有意思?
說起來,甭管沈惜現在是什麼職業,未來會有什麼發展,就憑他的經濟條件和沈家後代的身份,和裴語微也算般配。
如此說來……
徐芃又瞥了眼施夢縈。
他突然覺得也許自己無意中走了步極有意思的棋。
裴語微當然不知道表哥現在正打什麼主意。
確定專門的接口人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她對面前這女人也沒怎麼在意,叫來助理小李,確定由她和施夢縈對接工作。
施夢縈略顯木然地和小李交換了聯系方式。
她心神不寧,腦筋根本沒放在工作上。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那些照片,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了自己那麼多年的噩夢。
糾結在她心頭的,無非就是要不要再去找吳昱輝。
說白了,施夢縈自己也清楚,找吳昱輝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就看自己是不是寧願不惜代價,也要問出當年究竟是誰強奸了自己?
她已經糾結了快一周,但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相比起這個,工作上的事算個屁!
前兩天是周末,范思源又來找施夢縈。
他倒是已經不介意幾天前兩人間的不快,對女朋友還是很有幾分柔情蜜意。
施夢縈對他雖然幾乎無愛,但總算也沒什麼惡感。
她倒也不是時時處處非要給人難看,縱然沒有迎合對方的心情,但還不至於故意把場面搞砸。
兩人相處起來,倒是比范思源剛結束培訓那會,融洽得多。
昨天下午,兩人窩在范思源家的沙發上看影碟。
范思源的手不那麼規矩,時不時要跑到施夢縈的胸部揉幾下。
或許是覺得冬天衣服太厚,摸起來不太爽,沒過多久又把手往她褲子里伸。
施夢縈嫌他的手涼,攔了幾回,後來莫名其妙想到吳昱輝,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心腸突然就軟了,任由范思源把手深入到她兩腿間,又摳又摸的,電影還沒看完,兩人就摟著滾到在沙發上,做起愛來。
現在,施夢縈已經想明白了。
從放任范思源揉弄自己下身那一刻開始,自己其實已經有了決定。
於是,她終於撥通了吳昱輝的電話。
聽到施夢縈的聲音,吳昱輝頗有些驚訝。這些天他很是悶悶不樂。
為了幾萬塊錢和前女友的屁眼,交出手頭全部的籌碼,放棄今後再玩弄施夢縈的機會,盡管從理智上來講,他清楚這個選擇不算糟糕,但總是有些耿耿於懷。
施夢縈肥軟滑膩的屁股一直在他腦海里轉啊轉的,那個緊得簡直不像話的陰道也在不斷刺激著他。
可惜,這些美妙的滋味自己是沒機會品嘗了!
沒想到,今天這女人突然主動聯系自己。
吳昱輝一時倒是被嚇住了,還以為施夢縈沒了顧忌,又找到什麼依仗,要上門興師問罪。
聽清楚施夢縈的來意,吳昱輝放下心頭的大石,隨即發自內心升騰起一陣狂喜!
有求於我!那我向她索取一點點報酬,不算過分吧?
這可不是我去找她麻煩,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我也沒有強迫她做什麼,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想付出代價,無非就是拿不到那個答案嘛!
為了以防萬一,吳昱輝還是把話說在前面:“你知道,孔媛和我有約定。你現在找我,讓我很為難啊,要是她說我又在找你麻煩,我可就說不清了。”
“不用管她!”施夢縈這時候怎麼會把孔媛放在心上,“這事跟她沒關系!我又不會和她說。”
吳昱輝在電話這頭,滿意地揮了下拳頭。
“電話里說不清楚。後天,星期五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到時候談!”
只猶豫了幾秒鍾,施夢縈就點了頭。
事情的進展和她預先設想的差不多。
沒關系,我有心理准備!
我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這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必須知道那些照片是誰拍的!
施夢縈不住給自己打氣。
如果不這樣做,她怕自己會撐不住,不敢再去找吳昱輝。
下意識的,施夢縈對范思源有了些歉疚。
破天荒的,她居然開始盤算是不是應該主動去和范思源上一次床,表現得淫蕩些,讓他更“爽”一點。
施夢縈差點就真要付諸行動了,最後被下身突如其來的異樣打斷。
她匆匆跑去衛生間檢查,確定每月一次的麻煩到了。
也許是大三那會吃避孕藥過於頻繁,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施夢縈的月經周期一直不規律,血量也不穩定,還經常伴有異常的痛感。
去醫院檢查了幾次,稍加保養後,勉強好了些。
可最近半年月經不調的毛病似乎更嚴重了。
就像這次,施夢縈本以為至少還有個四五天才會流血,沒想到提前了這麼多。
這樣倒好,既不用擔心周五那天會遭遇什麼非分的要求,也不必對范思源有歉疚感。
反正兩三天里干淨不了,無論吳昱輝到時候想干什麼,都是痴人說夢。
從沒哪次月經,令施夢縈如此愉悅。
這股輕松勁兒一直被施夢縈帶到了周五約會的咖啡館包廂。
“你就那麼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啊?”
這樣的會面,不可能有愉快的交流。
尤其在這兩人之間,上一次面對面坐在咖啡廳包廂中,就不是美好的回憶。
所以他們連基本的寒暄都省了。
很長一段時間里,兩人都埋頭吃著自己點的那份商務套餐。
直到服務員進來把桌子收拾好,送上餐後的半價飲品,吳昱輝這才算是說了今天晚上第一句有意義的話。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施夢縈斬釘截鐵。
吳昱輝摸著下巴,胡子沒掛干淨,左半邊臉有些很明顯的胡茬刺激著他的指尖。
“可是,現在能給你這個答案的,恐怕只有我一個人。你不會覺得我會就這樣白白告訴你吧?”
施夢縈譏諷似的笑:“我知道你這種人是什麼德性。你讓我和你見面談,不就是想提條件嘛!說吧!”
吳昱輝心里對這女人倒是莫名高看了一眼,沒想到這次她倒顯得很鎮定,和上次的驚慌失措相比,有些判若兩人的錯覺。
“給我照片的人和我也算是朋友,沒有電像樣的代價,我不會隨便就把他說出來的。問題是,你拿得出來嗎?或者說,你肯嗎?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要是你做不到,那我們就別談了,免得又說我在要挾你。”吳昱輝這次謹慎多了,不再仗著自己手里有籌碼而過分強硬,話里話外透著幾分余地。
施夢縈撇了撇嘴。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上床?”
見吳昱輝點頭,施夢縈輕輕哼了聲。就知道是這個條件!
說真的,現在的施夢縈雖然對性還是很厭惡,但也不會再把和男人上床這事看得比天還大。
不說帶有幾分好感的徐芃做愛,就說先後不情不願卻又陰差陽錯地和董德有、周曉榮這兩個她平素里很看不上的男人上過床,施夢縈還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她一方面對性更加反感,一方面卻又好像解開了身體的枷鎖,不再覺得這種事有多要緊了。
這也是她一旦確定了和范思源的關系,很快就和他上床的原因。
換成過去的施夢縈,怎麼可能這麼做?
何況她心中對范思源根本沒多少愛意。
對面這個卑鄙男人又不是沒占有過自己的肉體,無非是讓他再占一次便宜而已。
就當被狗咬一口!施夢縈惡狠狠地勸慰自己。
“可以……”
沒想到她答應得如此痛快,吳昱輝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隨即卻又聽到她後半句話:“但今天不行!”
“為什麼?”吳昱輝臉上剛浮起一絲笑意,生生又被打了回去,“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還分什麼今天、明天?”
帶著一臉混雜著嘲諷和釋然的復雜笑容,施夢縈給出了解釋。
月經?
這麼巧?
吳昱輝心里有些膩歪,卻又帶了幾分狐疑。
這實在很像是一個拙劣的借口。
低著頭抿著嘴悶了一會,吳昱輝突然抬頭說:“你讓我看看!”
“啊?”施夢縈沒反應過來。他要看什麼?
“你說你來月經了,讓我看看!”
施夢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可從沒想過要給男人看自己的經血,更沒想過會有男人提出這種要求。
“你發神經啊!這有什麼好看的?”施夢縈光想想就覺得惡心。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吳昱輝很固執。
他很懷疑所謂的不方便不過是施夢縈的托詞,他可不想被這種幼稚的理由騙了。
施夢縈又好氣又好笑:“我騙你干什麼?!真的來了!”
“那就讓我看看!反正你來月經了,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看看怕什麼?”施夢縈越是拒絕,吳昱輝越是堅持要看。
“你別太過分了!”施夢縈有些惱,“你愛信不信!”
“那好。”吳昱輝攤了攤手,“反正是你情我願,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公平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
施夢縈慌忙跳起來:“你怎麼聽不懂人話?我不是說了可以陪你……上床的嘛!可我來月經了,怎麼上啊?”
吳昱輝說:“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來了月經,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推三阻四的也沒啥意思。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唄。”
施夢縈真是服了眼前這個男人了,說來說去還是要看那惡心的東西。
“那你等著!我去衛生間換給你看!”她俯身從包里翻出替換用的衛生巾,氣衝衝走向包廂門。
“不用那麼麻煩,你就在這兒換吧!”吳昱輝見她妥協了,順勢又坐了下來。
“什麼?”施夢縈又一次以為自己聽錯了,“在這里換?”
“對!我得看著你從下面拿出來才信。”吳昱輝滿臉嚴肅地說著令人匪夷所思的話。
施夢縈腦仁一陣陣疼,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個神經病!不信拉倒!”施夢縈走也不是,當場換也不是,靠在沙發扶手上,沉默不語。
吳昱輝也不說話,就這麼盯著她。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施夢縈認輸。
她認命般解開腰帶,帶著股怨氣一把將所有褲子往下拉到膝蓋處,飛快從內褲里扯出一片帶著血的衛生巾,“啪”一聲扔到吳昱輝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淨的衛生巾在內褲里擺好,這才提起褲子,系好腰帶。
看著眼前潔白的衛生巾間那團深紅的汙漬,吳昱輝撓了撓腦門,居然是真的?
自己的運氣未免也太差了點吧?
隱隱的血腥氣彌漫在空氣中,不知為什麼,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躍躍欲試的衝動,肉棒好像有些硬了。
見鬼,這女人怎麼偏偏今天來月經?
她不會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讓我占便宜吧?
見吳昱輝皺著眉頭不說話,雖說剛被逼著做了件齷齪事,施夢縈心頭還是多了幾分莫名的開心。
“我沒騙你吧?”她問出這句話時分明還帶了幾分得意。
吳昱輝從桌上扯了紙,裹在指頭上撿起那片帶血的衛生巾,扔進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過幾天再說吧。”
“那個人……”
吳昱輝果斷打斷施夢縈的話:“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報酬以後才會告訴你!”
施夢縈不甘心地咬著嘴唇,無可奈何。
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吳昱輝更不想就這麼挺著根硬梆梆的肉棒,什麼便宜沒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點定金吧?”
施夢縈沒聽懂。這次我們沒談過錢啊,不是說上床嗎?
如果可以用錢來解決,施夢縈更樂意。
“你又想要錢了?”
吳昱輝差點被她這話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錢!錢算個屁,你才是個寶啊!收錢和操你這兩個選擇,我當然選操你。你這種極品,有錢也不一定能操到!”
施夢縈都不知道他說的這些話算不算贊揚,嘴角僵硬地抽動了兩下。
“那你剛才說什麼定金?”
“上床的事還要再等幾天,今天我們先玩點別的,算是定金吧。”
“你想干嘛?”施夢縈生出幾分警惕。
沒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這男人也沒放棄齷齪的念頭。
“你小穴在流血,又不影響別的地方。要不,你幫我舔舔?”
“不!”施夢縈拒絕得極為干脆,“等我好了再說!”
吳昱輝也不急,笑嘻嘻地說:“你魅力太強,一說可以和我上床,我的雞巴馬上就硬了。不信我給你看!可你現在偏偏不能操。你要知道,男人一直這麼硬著,很難受的。說起來也是你害的,你總得做點什麼幫我緩解一下嘛!”
聽到“雞巴”、“一直這麼硬著”這些話,施夢縈不知怎麼,變得心亂如麻。
有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施夢縈一直拒絕承認。
在那個被吳昱輝脅迫著開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盡管那天,吳昱輝用肉棒抽打她的臉,踹她的屁股,還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推倒在床,從肉體被折磨的角度來講,那是施夢縈所有的性經驗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體的感覺誠實地告訴她,在吳昱輝射得她滿臉滿身都是精液之前的瞬間,她已經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只是出於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著,沒有讓對方察覺。
施夢縈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現在名義上的男友范思源做愛,她也一直還沒真正高潮過,為什麼會在被這種渣男強迫時產生高潮呢?
平時,她不願多想這事。
可現在吳昱輝就在眼前,聽他說著自己已經硬了,多麼難受雲雲,施夢縈心跳驟然加快,呼吸漸漸急促,身體里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在亂竄。
吳昱輝還在聒噪,施夢縈心煩氣躁,一面對自己說:“不理他,走了算了!”一面身體卻有些沉,邁不動步。
只是低著頭絞著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這樣,你讓我爽一下,我給你個线索,怎麼樣?”
這句話鑽入耳中,施夢縈猛的一驚。
线索?
如果通過這個线索,我猜出那人是誰,是不是就意味著過幾天不必再陪這男人上床?
施夢縈心動了。
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吳昱輝不可能給她那麼明確的线索。
但是處在奇妙糾結中的施夢縈卻好像寧願自欺欺人似,勸自己好好利用一下這個畫餅充飢似的機會。
“去哪里?”她試探著問。
“不用換地方了。”吳昱輝看出這女人原本堅拒的姿態已經軟化,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這兒吧!”一邊說,他一邊開始解皮帶。
“這兒?”施夢縈轉頭打量了一下包廂,再把視线轉回來時,卻見他已經把肉棒掏了出來,這玩意兒果然已經脹鼓鼓地立了起來。
“放心好了,我們不按鈴,服務員不會來的。以前我還在這種包廂操過孔媛呢,那騷都敢脫得一絲不掛的,你怕什麼?”
聽到“孔媛”兩個字,施夢縈皺了皺眉頭。
她心頭對這個假裝友善,故作純良,卻給自己帶來巨大麻煩的女人恨意依然難消。
“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這種場合和吳昱輝做愛,施夢縈鄙夷地撇嘴。
但她卻又開始為“你怕什麼”這四個字氣惱。
施夢縈不曾正視過自己內心孤獨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無論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中。
她很反感身邊人說她哪里做得不對,有時在最糟的狀態下,甚至連友好的建議她都聽不得。
有一次沈惜笑她收納衣服時放得不合理,還想幫她收拾,卻惹她大大地發了次脾氣。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
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鬧心的緣故,明明身邊的同事一個個看著都不怎麼樣,卻幾乎每個人的業績都比自己好。
這到底算什麼呢?
只能用這些女人都不要臉,沒底线地去奉承客戶,乃至用肉體去換訂單來解釋嘍。
得知孔媛就是這樣的女人,施夢縈固然鄙視她不知自愛,卻也不自覺地松了口氣。
她終於找到為什麼學歷比自己差那麼多的孔媛,工作方面遠勝於己的理由了。
現在吳昱輝說的“你怕什麼”這句話又逗起了施夢縈的火氣。
誰說我怕?怎麼是個人都覺得我做什麼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麼不敢的?
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會做,不敢做?
不就是給男人口交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施夢縈氣哼哼地走過來。
吳昱輝連忙把兩條腿從桌子下面挪了出來,整個身體都偏向外側。
蹲到吳昱輝腿邊,施夢縈縮著身子把臉湊近肉棒,油亮亮的龜頭正對著她的臉,濃重的尿騷味撲鼻而來,她皺起了眉頭。
吳昱輝看出她的猶豫,探身拿過桌子那頭施夢縈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檸檬茶,扯幾張紙巾蘸濕了,使勁抹了兩把龜頭,這才笑嘻嘻地把肉棒頂到施夢縈的鼻子上:“舔吧!檸檬味的雞巴!”
他滿嘴都是汙言穢語,施夢縈聽得渾身不舒服。
但見他還肯清理一下龜頭,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話,深吸一口氣,張嘴就把龜頭嘬到嘴里。
“噝……”吳昱輝抽了口冷氣。
從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邊的施夢縈恰如一個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清理主人肉棒上的汙跡。
將近年末,雖還不到苦寒之時,畢竟已經冷了,施夢縈在外套里還穿了毛衣,下身則是條有些厚度的女式長褲,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幾乎看不出身體曲线。
但她秀艷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下身,小嘴張得圓圓的,使勁吞吐著肉棒,這幅模樣還是讓吳昱輝心頭毛躁躁的,欲火大熾。
操!怎麼剛好來了月經?!吳昱輝貪求難足,不免有些抓耳撓腮。
在施夢縈見過的所有肉棒中,吳昱輝的那玩意兒算是較長的。
如果整個插進嘴里,會貫穿口腔直抵氣管口,稍不留神,就會產生嘔吐感。
施夢縈甚至懷疑,要是嘴里一直含著這根肉棒不動的話,自己甚至有可能會被噎死。
好在這次吳昱輝並不粗暴,沒有像上回在賓館那樣拿她的嘴當肉穴來操,只是坐在那里享受。
所以施夢縈可以掌控肉棒出入的深淺,倒不至於被搞到像上次那樣不斷反胃作嘔。
想著速戰速決,所以施夢縈舔吃起來還是卯足了勁,頭部擺動的幅度也是不小,吳昱輝的肥大陰囊前後甩著,不斷撞擊著她的下巴,茂盛的陰毛不時鑽到她的鼻腔。
龜頭雖然簡單擦過,乍一舔還真有點檸檬味,可過不了多久,滿嘴又都是騷臭味,伴隨著施夢縈口腔里分泌出來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夢縈驚訝地發現,自己對這種味道居然還有了些親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後,每次做愛前,她總要讓男友先去洗澡。
說起來,除了上次被吳昱輝逼奸外,施夢縈也好久沒品嘗這種味道了。
曾經那樣深惡痛絕的氣味,現在卻令施夢縈生出一絲難言的尷尬。
有些從不曾熱衷的東西,怎麼好像隱隱有了期待?
然而,這些東西好像無法從男友范思源身上獲得,那怎麼辦?
施夢縈心頭迷茫一片,但倒也沒有忽略嘴里的肉棒,頭部機械地反復前後擺動,舌頭也一直沒有停下。
手也一直沒閒著,始終捏弄著肉棒根部。
舔了十幾分鍾,漸漸從迷思中清復的施夢縈覺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來。
可看吳昱輝的樣子,卻像根本沒有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強撐了幾分鍾,施夢縈吐出肉棒,挺起身靠到沙發上揉腿,氣喘吁吁地說:“累死了!不弄了!”
意猶未盡的吳昱輝自然很郁悶。
但看施夢縈的樣子,知道今天應該不可能再逼她做什麼了。
再說,就算施夢縈願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讓自己射。
說真的,她的口交技術還是差。
吳昱輝並沒有刻意忍著,他是滿心期待在施夢縈嘴里射上一發的,卻總在要命的臨界點上來回轉,就是發泄不出來。
不會是這騷貨隨便應付自己吧?看著倒不像。
吳昱輝腹誹著:“就她這吃雞巴的功夫,怎麼能讓老板、客戶滿意?職業技能這麼差,怎麼混啊?難道光靠臉蛋和屁股就行?”
也說不定。重顏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麼說,施夢縈也算是滿足了他,吳昱輝也沒打算賴賬:“給你個线索!那人的名字是三個字。”
三個字?施夢縈咬著嘴唇盤算著。
夏茂國、錢文舟、李龍波……是這三人之一嗎?
是他們中的一個,還是三個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幾個人?
施夢縈悶頭不語,恨恨地想著。
吳昱輝也不會在意施夢縈此刻的心思。
他自己還煩著呢。
沒操成屄,也沒能射在女人嘴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今天他乘興而來,搞成現在這麼副不上不下的樣子,要就這麼走了,也算是敗興而歸。
怎能讓他甘心?
吳昱輝突發奇想,冒出個點子。
“明天有沒有空?”
施夢縈沒聽清他的話,略帶茫然地望向他。
吳昱輝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明天我還沒好呢!哪有那麼快的!”施夢縈沒好氣。
這男人怎麼這麼小家子氣?
自己都已經答應和他上床了,怎麼還像逼命一樣?
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大虧似的!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其實心里還是微有觸動。
這次月經是前天下午來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
施夢縈的月經血量一直不穩,有時到第四、第五天每天還要換上幾次衛生巾,有時第三天一過基本上就沒多少血。
全無規律。
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實很矛盾,既想借著月經把上床這事多推幾天,又很想快點了結這事,早些從吳昱輝口中問出那個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沒說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們一起出去轉轉?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夢縈生出幾分荒唐的喜感。他約自己出去玩?
哈,還真是有趣,難道這男人光玩弄肉體還不過癮,想要正兒八經和自己約會一次?
既是有求於人,連在咖啡館給男人的口交的事都做了,施夢縈索性就接受了吳昱輝的邀請。
陪他爬山算什麼?
會比上床更難嗎?
沒必要為這點事矯情。
兩人約好第二天見面的時間地點,結賬離開咖啡館。
幾乎與此同時,薛芸琳和吳靜雅走出了深圳寶安機場。
吳靜雅終於還是沒能經得起誘惑,對沈偉長說自己和閨蜜一起去廣東玩兩天,請了年假和薛芸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這趟航班沒有坐滿,頭等艙更是除她們兩個,並無他人。
閨蜜倆壓低嗓門聊了一路。
吳靜雅和薛芸琳小學起就是同學,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長大的。
大學時,薛芸琳進了名校崇大,而吳靜雅自覺那年的高考成績不理想,選擇復讀一年,後來一直就比老同學低了一屆。
不過她們始終保持著親密的關系。
二十多年來往,吳靜雅自問十分了解這閨蜜。
薛芸琳是個很現實的女人。
私下里,她毫不諱言並不愛丈夫石厚坤。
選擇和他結婚,圖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當寶。
其實豈止石厚坤?
在吳靜雅的記憶中,自己這位閨蜜基本上就沒有被感情這種東西糾纏過。
高中時有好幾個男生追過她,不乏在當時看來條件不錯的,可薛芸琳從沒對任何男生假以辭色。
到了大學,既不同校,又不同屆,吳靜雅對閨蜜的情況不算十分清楚。
但也知道她基本上沒在戀愛上浪費時間。
在當年的學長、現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前,好像只交過一個男友。
就在石厚坤向她發起攻勢後,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果斷和前男友分手。
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畢業就火速領了結婚證。
婚後石厚坤很快去德國讀博士。
不過他也早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輔導員,走“2 3”讀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來,自己出國的幾年,把妻子留在相對單純的大學校園是比較妥當的。
然並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軌了。
齊鴻軒並不是她第一個出軌對象。
在石厚坤學成回國前,薛芸琳交過六七個炮友。
丈夫回到身邊後,她收斂了許多,但陸續還是約過幾個新的男伴。
這十幾個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歡,有的則保持了較長時間的聯系。
始終沒有斷的,倒是只有齊鴻軒一個。
當然,現在,連齊鴻軒也已經被“轉讓”給了吳靜雅。
別看有過那麼多男人,薛芸琳卻從來心如止水。
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風騷的肉體能被操出高潮就行。
找男人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上床。
在所有這些男人中,唯一讓薛芸琳動過些真感情的,也許只有大學時大她兩歲的前男友毛彬傑。
令吳靜雅感到驚訝的是,當年明明是薛芸琳見異思遷,攀了石厚坤的高枝,可毛彬傑與她非但沒有反目成仇,反而還相交如舊。
這算是豁達?還算是沒心沒肺?
薛芸琳來深圳要見的老情人,就是毛彬傑。
“你們兩個是從來沒斷過?還是後來……”
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屆,畢業後就到深圳這邊發展。他又不是中寧人。我又跟他聯系上,是後來的事了……”
2011年,研究生畢業後在家里當了幾個月主婦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來工作。
石厚坤找到朋友,給妻子找了一個娛樂公司策劃部主管的職位。
他本以為薛芸琳只是閒極無聊,沒想到這份工作很適合她,做起來得心應手,又有干勁,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一次來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辦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沒見的前男友就在深圳,臨時起意將他約了出來。
說不清是因為余情未了,還是純粹就是騷勁發作,沒等毛彬傑勾引她,薛芸琳就主動問他想不想去房間坐坐。
兩人進房沒過五分鍾,就脫光了衣服,滾上了床。
之後的兩三年,薛芸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數很多,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方便了她假公濟私,每次都會約毛彬傑大戰一場,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絕不會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後,和深圳這邊的合作結束,薛芸琳沒了借口總往這邊跑,但每年還是會想進理由往廣東這邊來上一兩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現在差不多的時間,薛芸琳又到深圳,和毛彬傑在酒店做了兩次過了把癮,吃晚飯時,毛彬傑問她有沒有興趣再找兩個朋友過來一起玩?
沒試過多P的薛芸琳滿口應承。
於是毛彬傑打電話找了朋友過來,在一家酒吧聚齊。
新來的兩個男人都年輕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熱心熱,下身自然也熱潮潮的起了反應。
遠離老家,身邊沒了人多眼雜的威脅,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發沒了束縛。
薛芸琳倒也沒好意思直接就拉著男人開干,而是借著酒勁和新來的那兩個拼起了劃拳的本事。
毛彬傑定的規矩,那兩人算一頭,無論是誰輸上一局,就得罰他們要麼互相舌吻,要麼趴到地上給薛芸琳舔腳趾;而薛芸琳如果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最終統計戰果,兩個男人別扭地舌吻了一分鍾,還為薛芸琳舔了兩回腳;相對應的,薛芸琳輸得連內褲都沒保住,後半程索性一直全裸著和三個男人喝酒嬉鬧。
好在深圳沒有酷寒,包廂里空調開得也夠足。
最後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人擁著回了賓館。
就是這次,她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被三根肉棒同時插入的體驗。
說實話,三棒齊入並不怎麼舒服。
三個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那麼刺激,不說男人們動起來彼此會有妨礙,只要三個人的塊頭稍大一些,就算待著不動都不方便,沒經驗的人根本玩不好。
折騰了許久,到最後,薛芸琳真正被三根肉棒同時插入的時間只有不到短短兩分鍾,就算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分別插在她屁眼和肉穴中的兩個男人動起來也很不協調。
比較而言,薛芸琳更喜歡他們輪流爬到她身上來的車輪戰。
男人多了就有這個好處,可以連續不斷地操。
一個剛射完離開肉穴,另一個立刻再捅入,這樣車輪大戰真是讓她高潮迭起,欲罷不能。
尤其是那晚三人狀態都不錯,恢復得也快,在頭兩輪里,幾乎沒有停頓。
薛芸琳幾乎是一口氣沒歇被三人輪換著操了近一個半小時,差點把喉嚨給叫啞了。
人生中第一次4P,給薛芸琳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於是轉過年的春天,她又找借口飛了趟深圳。
這次毛彬傑只找來一個新朋友,又和她玩了一整夜。
當時薛芸琳就和前男友約好,下半年再過來一趟。
這次,她索性還拐來了一個閨蜜,於是特意早早就叮囑了毛彬傑,要多找幾個人。
這些事聽得吳靜雅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空姐過來為她倒水時,嚇得她尷尬之極,生怕兩人間的私密低語被旁人聽到。
相識相交二十幾年,吳靜雅不覺得自己比薛芸琳差,也就是讀的大學檔次稍遜了些。
可是畢業後,閨蜜嫁了石厚坤,固然算是美滿婚姻,自己卻也成了沈家的媳婦,又比她差到哪兒去?
唯獨在找男人這方面,吳靜雅真是佩服薛芸琳敢想敢干。
這十年里,她是少奶奶的身份也占了,女人該享福也都享了。
而自己,卻是有賊心沒賊膽,荒廢了許多時光。
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氣質的吳靜雅,直到生完孩子,年近三十時,才突然發現從內心深處跳出一個渾身上下透著淫欲的小魔鬼。
自己的肉體已經熟透了,原本安心穩定的生活此刻變得那樣一成不變枯燥無聊,對更加激烈更加刺激的性生活的渴望簡直就要爆炸開來。
偏偏這時候,丈夫沈偉長在性方面的興趣反而下降,再加上他調到省府,做了賈副省長的秘書,工作變得格外繁瑣忙碌。
他又是個不肯偷懶的,事事想在前面,做到實處,更沒把心思放在老婆熟美的肉體上。
即便如此,吳靜雅還是硬憋了一年多。歸根到底,還是膽子小。
出軌齊鴻軒之前,吳靜雅問過薛芸琳,時不時就在外面打野食,難道不怕被發現嗎?
在這方面請教薛芸琳,那算是問對人了。
薛芸琳笑著說:“只要做得聰明,就沒什麼可怕的。”
她總結了三條寶貴經驗:首先,絕不動感情。
在床上無論怎麼騷浪賤,下床穿好褲子就不再想著這個男人。
出來玩只是為了爽,男人的意義無非就是一根雞巴;
其次,不能貪心。
絕不能被情欲刺激到亂了方寸,隨時隨地都想要,必須有節制。
而且,越是在外面玩得high,越要關心丈夫的起居行蹤。
關心他,也是為了讓自己能玩得更安全更痛快;
最後,謹慎謹慎再謹慎!
絕不要在固定時間固定地點幽會,最好每次都換地方,更要精挑細選去那些不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而且永遠要讓對方去開房。
絕不要冒險玩刺激,別在酒吧、汽車或者戶外搞花樣。
哪怕是在正經場合,也盡可能不要和出軌對象同時在人前露臉。
這三條,薛芸琳十年里從不敢輕忽,總是做得足足的。
當然,最後那條,只限中寧。到了深圳,薛芸琳也沒能做到。
薛芸琳引用村上春樹寫在《1Q84》中的話:“肉體才是人的神殿。”
“女人有欲望,又怎麼了?只要小心,別影響到家庭婚姻,就沒什麼好怕的。就許男人整天看女人想女人?我們的老公在外面沒花樣嗎?我老公在德國留學好幾年,他會一直忍著,從沒開過洋葷?沒和一起出去的留學生搞過?你老公,名門長子,前途無量,就沒個啥小秘書小情人的?我才不信。他們能玩,我們怎麼就不行?婚姻,是用來保障後半輩子生活的,可不是為了禁欲的。我們都算是找了個好老公,特別像你,連兒子都生了,這輩子不用再擔心過日子的事,那就得想辦法讓自己活得更開心啦。反正我是覺得被男人操到高潮最開心,你說呢?”
這段話,吳靜雅舉雙手同意。
她本就不是沒期待,只是沒膽量而已。
在閨蜜又傳授經驗又介紹對象的周到服務下,她終於邁出關鍵性的一步,給自己找了個情人。
這次甚至都跟著薛芸琳一起飛來深圳找男人,也算是進步神速了。
走出機場,兩人打車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悅麗豪庭。
薛芸琳在這兒訂了間豪華灣景套房。
積累了十年的豐富實戰經驗,薛芸琳儼然已成出軌的大行家。
她沒有急著在到達當晚就然毛彬傑帶人過來,而是特意留足了休息時間。
今晚要養精蓄銳。
收拾妥當,鑽進被窩,吳靜雅一時還沒有睡意。
“哎,我記得你說你跟石厚坤第一次做的時候還是處女。那你跟毛……你前男友叫什麼來著?你跟毛什麼傑談戀愛的時候什麼都沒做啊?他還挺君子的嘛。”
“君子個屁!”薛芸琳掀著被子,赤裸上身,托著一邊乳房輕揉著乳暈,過一會又換到另一邊。
吳靜雅知道她經常按摩乳房,盡管自己也是女人,但看著薛芸琳那對碩乳還是不免情動。
“大學時的男生,只要你給他機會,哪有不想跟女朋友上床的?”
“那就是你一直不肯!哈哈!”
“前面當然不行。處女膜一定得留著。中國男人,就這點陰暗心理。就算嘴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還是很在乎的。有這張膜和沒這張膜,女人的身價就是不一樣。女人難做啊……”
“前面不行?你是說……”吳靜雅突然仰起身,驚訝地看著閨蜜。
薛芸琳得意地笑,說出的話讓吳靜雅目瞪口呆。
她的處女之夜留給了石厚坤不假,實際上卻早和前男友上過床。
只是當時她提了個條件,如果想做,那就只能插屁眼,絕不能進她前面這個洞,除非將來兩人結婚……
吳靜雅簡直要膜拜自己的閨蜜了。
一想到石厚坤看到薛芸琳的處女血,沾沾自喜於她還是純潔的處女時的心情,她就想笑。
“做後面?會不會很疼啊?”吳靜雅產生了新的好奇。
她對肛交這回事一直既羨又怕。
閒來無聊時,她曾下過幾部歐美AV,私下里一邊看一邊自慰。
她看的大多是黑人男子操白妞的片子,肛交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飯。
她一面艷羨於黑人男優肉棒的碩大粗壯,一面又驚嘆於這樣的肉棒捅入女優窄小的肛門時的視覺感受。
只是沈偉長從來沒這方面的愛好,和齊鴻軒來往時間還短,就算這個情人喜歡這種花樣,也還沒到這一步。
男人沒提要求,吳靜雅當然不可能自己提出想試試屁眼被插是什麼滋味。
何況她也怕疼。
光想想就覺得很痛。
這也是她至今沒有主動去嘗試的重要原因之一。
薛芸琳這時已經換了姿勢,按住自己的兩邊乳房,手指輕夾著乳頭,慢慢地揉晃著肉球。
“你肛門還是處啊?”
吳靜雅被閨蜜問得莫名其妙就臉紅了。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自己三十多歲了,肛門還是處這事有點丟人。
薛芸琳認真回答:“疼不疼的,是因人而異的。當然也得看前戲做得好不好。我就還好,除了剛開始兩回有點疼,後來完全沒痛感。”
“那,插後面的話,女人會舒服嗎?還是只有男人爽?”
“也要看個人體質,每個人都不一樣。插過我後面的男人都說我屁眼里會出油,又緊又滑。我屁眼被插的話,是會高潮的。”
吳靜雅若有所思。
“你要想試,讓毛彬傑和你做啊,他雞巴很長,插後面正合適。嘻嘻,便宜他了!又一個美女的肛門送來讓他破處!”薛芸琳湊過來,笑得眉毛彎彎。
一對豪乳在眼前晃啊晃的,再聽到要找男人給自己肛門破處,吳靜雅心頭一蕩,下身也像有些濕了,嘴里推脫,心中卻多了份期待。
兩人又說笑一陣,漸漸也都累了。
吳靜雅率先進入夢鄉。
薛芸琳堅持著做完了全套揉奶操,沒多久也睡了。
第二天,兩人起得很晚。
一直賴床到了十一點。
即便快十點時兩人都已經醒了,卻還賴在被窩里不肯起。
直到過了十一點,兩人這才先後起身,先是去吃了中飯,回房間後又細細地各自拾掇了一下外表。
兩人都算是姿色上佳的美女,就算是偷情,也不會忘了要好好化妝的。
根據事先的約定,毛彬傑會在午飯後帶朋友過來。
“對了,有個事忘了跟你說,你先給自己起個名字。”
“啊?”吳靜雅一時沒反應過來。
“隨便叫什麼都行。”薛芸琳說,“就是為了到時候好稱呼,我們總不能說自己的真名實姓吧?”
“哦,那行。你叫什麼?”吳靜雅一來好奇,二來也想參考。
“嘻嘻,我叫齊小騷。”薛芸琳大笑。
這個“齊”字逗得吳靜雅也笑了。
“那我該叫什麼呢?”
“我叫小騷,你就叫小賤唄!一個騷貨,一個賤貨,今天好好爽一下!隨便說個姓就行啦!”薛芸琳隨口就給閨蜜安了個新名字。
吳靜雅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姓什麼。
不能用自己的本姓,用丈夫的姓也不好,本來用齊鴻軒的姓倒是合適,卻被薛芸琳占了先。
“姓陳吧!”糾結了會,吳靜雅終於下定決心,她平時不喜歡妯娌陳希,正好用她的姓頂缸,“我就叫陳小……陳小賤!”
最後三個字說出口,吳靜雅還是難免有些羞澀,但整個人還是放松了許多。
兩人對坐著,你叫我一聲“齊小騷”,我叫你一聲“陳小賤”,笑作一團,扭成一團。
等到一點多,傳來一陣穩穩的敲門聲。
吳靜雅正用手機上網,突然像被人從身後拍了一巴掌似的,差點跳起身來。
薛芸琳嫣然一笑,衝她眨眨眼,起身去開門。
進來了三個男人。
薛芸琳介紹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就是她的前男友。
毛彬傑是山東人,180cm上下,健壯魁梧,是那種中國傳統式的帥哥,濃眉大眼,沒有現在所謂小鮮肉們的奶油氣。
毛彬傑笑著和吳靜雅打了招呼,感覺就像是約了一起喝下午茶那麼自然。
這種態度倒讓正莫名緊張著的吳靜雅又放松了不少。
也許是看出吳靜雅眼中的些許疑惑,毛彬傑解釋:“還有兩個朋友在後面,分開上來比較好,湊在一塊太扎眼。”
他又介紹另兩個男人,分別是小盛和小白。
沒過多久,另兩個叫炮哥和小楊的男人也到了。
這幾個人或高或愛,或強壯或削瘦,不一而足,但沒一個是長得不順眼的,好幾個甚至可以算是帥哥。
而且大多都年輕,小盛甚至只能算是大男孩,本就是90後,還有些娃娃臉。
薛芸琳報了自己和吳靜雅的化名。
聽到“小騷”和“小賤”這兩個名字,幾個男人紛紛笑了起來,氣氛頓時有些熱起來。
炮哥在這幾人中年紀最大,看上去也最自在,嘿嘿笑著說:“一條小騷狗,一個小賤屄,真是好名字啊!”
自從男人們進了房間,吳靜雅的臉一直是紅的,聽到“小賤屄”這稱呼,更是一直紅到了脖子。
身邊一下子多了五個男人,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刺激得她有些意亂情迷。
相比起她的靦腆,薛芸琳就自然得多,隨口接了句:“特意飛幾個小時過來送給你們操,當然是又騷又賤的啦!炮哥你待會要好好比較一下,看是小騷狗更騷,還是小賤屄更賤!”
薛芸琳當然不怯場,她是有經驗的——差別無非是這次人數稍多了些——眼前又有前男友在,除毛彬傑外,小楊也是熟人。
去年第一次玩4P,在酒吧賭猜拳時,最後一把自己就是輸給他才脫了內褲。
這兩個老交情在場,自己什麼騷樣他們沒見過?沒什麼好扭捏的。
接下來先要給這五個男人分分組。
昨天她們兩人商量過,吳靜雅畢竟第一次玩這個,還是希望剛開始的時候能先各自確定幾個男伴,熱熱身。
她們住的是灣景套房。
分開在不同的房間是做得到的。
只要把男人們分一分就行。
薛芸琳早有准備,拿過一張紙,撕成六片,寫上五個男人的名字,還有一張空白,分別團了起來,打亂順序後攪了幾把,丟到茶幾上的煙灰缸里。
她和吳靜雅先用“石頭剪刀布”確定了抽簽的順序,再交替著從煙灰缸里抽紙團。
最後,那張空白的紙片到了吳靜雅手里,她抽到的兩個人是炮哥和小盛。
其他三人的名字當然就在薛芸琳的手中。
薛芸琳嘻嘻笑:“那就不客氣了,臥室的大床我就先占了!”
昨天兩人約好,誰抽到的人多,誰就到臥室里去玩,那里大床夠用。
人少的那個先留在會客室,在沙發上也能成就好事。
薛芸琳毫不扭捏地站起身,幾步走到臥室門前。
她刻意在走路姿態中添了幾分騷媚勁,屁股扭得分外妖嬈。
吃完中飯回房間後,她就在臥室換上了浴袍。
浴袍只系了上面幾個扣,從大腿根處下擺一直敞著,時不時就露出肉光致致。
她伸出一條光潔修長的腿,腳尖點著門,慢慢推開,忽然轉身,雙手一分,拉開了浴袍的前襟,里面不著寸縷的全裸肉體頓時暴露在眾人面前。
“來吧!男人們!看你們誰能把我操死了!”她揚了揚頭,滿臉斗志昂揚地扭進了房間。
毛彬傑哈哈笑著,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讓他跟上。
至於小楊,都是老熟人了,他可沒忘記這個淫浪美女在床上的騷勁,過來的一路上他的肉棒早就進入戰備狀態,無需別人招呼,快步跟了過去。
這三個男人進了臥室,關上門。會客室突然陷入沉默。
吳靜雅看了看炮哥和小盛,心頭火熱,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小盛在這群人中最年輕,雖不是處男,畢竟是第一次玩群交,還有些靦腆。
炮哥卻是老江湖了,少婦大妞的也玩過不少,認識毛彬傑後,也參加過好幾次他組織的群P,此刻顯得最為鎮定。
他原本先看中的是敢說敢笑敢發浪的薛芸琳,沒想到抽完簽後先分到了吳靜雅。
認真打量一下眼前這個文靜少婦,才發現單論長相來說,她可不亞於進了臥室的那個騷女人。
尤其是一身的斯文氣,使她乍看起來不起眼,細瞧卻有一種別樣的風韻,越看越讓人心里發癢。
“婊子、騷貨操多了,像模像樣的良家玩得倒是很少!”
這麼想著,炮哥身上漸漸燥熱起來。
越是沒有淫浪氣息的女人,越令男人由征服的欲望。
炮哥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他挪了幾下屁股,坐到靠近吳靜雅的位置。
“小賤美女,你是做哪行的啊?”看出了吳靜雅的局促,炮哥覺得自己不能太直接,就算是脫褲子放屁,該繞的圈子還是得繞一繞。
吳靜雅一愣,之前光顧著起化名了,對職業的問題她完全沒有心理准備,情急之下一時也想不到別的職業,總算還記得薛芸琳告誡她的別把真實的個人情況說出來,脫口就把自己過去的職業給報了:“我是老師。”
這時小盛也滿臉堆笑地湊了過來。
炮哥瞅了他一眼,和氣地問:“兄弟你是不是第一次玩這個?”
小盛不好意思地點頭。
“兄弟我沒見識過,哥哥姐姐別見怪。”
“沒事,沒事,誰都有第一次玩的時候。要不,這樣,小賤美女,你不是老師嗎?要不你教教小盛兄弟?”
“我,我也是第一次玩……”吳靜雅瞅了眼小盛,見他眼神中滿是難掩的衝動,小腹處也有熱流在涌動。
但她自己都沒經驗,更不敢說“教”別人玩了。
炮哥起身,一屁股坐到吳靜雅身邊,很自然地張臂伸到她背後。
吳靜雅微微動了動身體,終究沒躲,任由他摟住了自己。
只聽炮哥在自己耳邊輕聲說:“那我們兩個先操一會兒,小賤老師以身作則,讓小盛兄弟觀摩一下,怎麼樣?”
吳靜雅被他哈出的氣弄得耳垂發癢,身體已被摟得發軟。
她本就願意,無非是沒有經驗,有些羞澀,炮哥給了她找了這麼個台階,自然順著他的意思就點了頭。
“那就先把衣服都脫了吧,穿那麼多干嘛?那條小騷狗多聰明,早就脫得干干淨淨的。小賤屄你得好好學學啊!來,站到那邊沙發上去脫,慢慢脫。”
吳靜雅聽話地站起來,一步就邁上了房間正中那張最大的沙發。
整個人立時顯得高了一截,想看坐著的炮哥和小盛他們兩個,還得低下頭。
房間里的空調打到了28度,熱氣呼呼地吹著,根本不必怕著涼。
吳靜雅也沒穿多少,雖然不像薛芸琳那樣脫得一絲不掛只披了件浴袍,但也只穿了衛衣和長裙,里面除了條內褲,別無他物,脫起來方便得很。
她這時也添了幾分急迫,沒幾下就把自己脫光了。
一對嫩桃般的乳房暴露出來,因為她身子站得直,飽滿的乳房不免略微有些下垂,但粉嫩嫩的乳頭頂得高高的,挺向空中。
小盛看得有些呆,連久經沙場的炮哥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盡管從尺寸上來說不算驚人,但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這對乳房也是難以挑剔。
還有平坦的小腹,完美的下身三角區,筆直的雙腿,黑黝黝的陰毛叢……
之前毛彬傑交待過,今天要玩的是兩個30多歲的已婚少婦。
可眼前這女人看上去嫩得很,就像沒多少性經驗似的,哪像結婚多年的樣子?
吳靜雅看著兩人火辣辣的目光,略有些慌張,也不免竊喜。
她想起昨晚薛芸琳傳授給她的經驗:“幾個人一起玩,就怕放不開,你別扭,我別扭,大家都別扭,根本玩不痛快。反正來的那些男人都不認識你,以後也不會再見了,明天你就把騷勁全拿出來,把自己當作是個離開雞巴就會死的性飢渴,能多騷就多騷,能多浪就多浪!女人放得開,男人才能豁出去精盡人亡!”
想到這些,吳靜雅不自覺地開始扭起屁股,眼神中添了幾絲春意,一只手放到胸部上,用勁揉起來。
柔軟的乳肉在她指間此起彼伏地彈動。
乳頭自不必說,雙乳內側的位置也是她的敏感帶,手指每次滑過,都會有股電流般的刺感炸開。
她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胸部也像波濤般起伏起來。
另一只手順著身體往下滑,一直伸到股間,指頭尋到了已經變硬的肉蒂,快速揉搓起來。
炮哥看著這女人慢慢發起騷來,越看肉棒越是發硬。
他七手八腳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把脹得發疼的肉棒解放了出來。
小盛手忙腳亂地跟著他脫衣服。
吳靜雅看著眼前兩具赤裸的男體。
炮哥是深圳本地人,個頭不算高,170cm上下,也顯瘦,但腿部肌肉十分發達,股二頭肌尤為明顯,鼓鼓的,顯得很壯。
兩條腿間樹著一根斜斜上翹的肉棒,黑乎乎的,發紫的粗壯龜頭完全露在外頭。
小盛與他相比要高壯許多,從個頭和臉型來看,他可能是北方人,身高接近185cm,看著比毛彬傑還要壯實些,肉棒的尺寸更令吳靜雅垂涎,只是還帶著淺淺的肉色,不像炮哥那樣透著猙獰。
想象著自己被這樣兩根肉棒輪番地操,吳靜雅放在下身的指尖已是黏濕一片。
炮哥失了耐性,喘著粗氣對小盛說:“這賤屄開始發騷了,反正大家都有份,我就不客氣,先上了!”
反正是別人的老婆,又不是處女,既然遲早都能玩,無所謂誰先誰後,小盛當然沒有意見,但他還是帶了幾分游疑地問了句:“炮哥,是不是得戴個套啊?”
“當然!”炮哥笑了,作為老司機,就算精蟲上了腦,他也至於忘了這個。
他一邊擼著肉棒,一邊走向茶幾那頭的另一張沙發,那里放著他的包,里面有他新買的一盒避孕套。
吳靜雅聽了兩人的對話,連忙從沙發上跳下來,一把拉住炮哥。
“不用戴套!我對那個過敏的!”
炮哥愣了愣。
“那怎麼辦?直接插進去?”
吳靜雅低了頭,從鼻子里擠出一個“嗯”字。
炮哥還帶了些猶豫。
吳靜雅接下來的話像是在他心頭點著的火上又澆了把油:“直接射在里面也行,我喜歡被精液灌得滿滿的燙燙的感覺……”
“那還等什麼?”炮哥突然狠狠推了她一把,猝不及防的吳靜雅向後一仰,重重摔倒在沙發上。
驚叫聲剛從喉嚨里發出,炮哥已經跳到了她的身上。
熟練地在吳靜雅下身摸了一把,感覺滿手都是溫濕的汁液,炮哥就知道沒必要再搞別的花樣,用力掰開眼前兩條豐腴的大腿,不由分說就把肉棒捅進了在燈光下像是覆了層油光的肉穴。
吳靜雅的驚叫變成了呼痛,雖說她的下身已經完全濕透,但炮哥肉棒的尺寸還是超出她的預料。
他就這麼直筒筒地插進來,讓吳靜雅有一種被撕開的痛楚。
她的膝彎又被死死按住,兩條大腿被折起來壓在胸前,不光是肉穴,整個胯下都緊繃繃的,像要被扯裂了似的。
炮哥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打一開始就是全力以赴的衝刺。
激烈的肉體碰撞聲伴隨著吳靜雅的叫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正在上演強奸的戲碼。
享受著肉穴中令人沉醉的柔軟和溫濕,炮哥爽得直哼哼。
這女人真是很嫩,不但長相嫩,身體嫩,騷屄更嫩,不知道有沒有生過孩子。
肉穴又緊又韌,一圈圈的嫩肉輪回九轉似的,像一只有力的小手,嚴絲合縫地握緊了他的肉棒,龜頭的側棱在腔壁的嫩肉上反復刮擦,把炮哥舒服得一陣陣哆嗦。
“操!真他媽爽!騷屄是不是平時沒人操啊?怎麼這麼緊?”正說著,龜頭又被穴間的嫩肉夾了一下,炮哥像頭野豬似的哼了兩聲。
吳靜雅被上來就是暴風疾雨的猛插搞得暈頭轉向。
在她的經驗里,無論是沈偉長還是齊鴻軒,不管是名正言順的丈夫還是半遮半掩的情人,不管他們的脾氣秉性、身體條件、性愛習慣如何,身上多少總都帶著讀書人的溫煦,鮮少如此粗暴地對待她。
可這樣的“蹂躪”卻又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幾乎可以說要為下體充盈著的那股空前的充實感動了。
男人帶著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她的肉穴的氣勢凶猛地衝刺,這也給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獨特自豪。
我的肉體居然能讓這男人意亂情迷到這樣的程度嗎?
炮哥一邊操,一邊念叨的那些話,吳靜雅其實壓根就沒聽清,只是下意識地一邊叫床一邊用幾個毫無意義的字眼應和著。
對她的反應,炮哥有些不太滿意,慢慢放緩了抽插的節奏。
從漸漸平和下來的狂轟亂炸中恢復了些理智,吳靜雅能更清楚地感受體內的肉棒的每一次出入。
她把嘴張得大大的,像個閉不攏的O字,機械地發出有節奏的“哦哦哦”的喊聲,乍聽起來像是一只白鵝在叫。
眼前炮哥的臉愈發清晰,他個頭不高,,五官也大多顯小,卻生了個大鼻頭。
吳靜雅盯著離自己很近的那兩個不住收縮的鼻孔,居然聯想到了自己下身的那個洞……
“爽不爽?”炮哥大聲問。
他放慢節奏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吳靜雅能騰出些心思和他對話。
沒想到這女人眼神呆滯,像沒聽到自己的話似的,還是自顧自地重復著單調的“哦哦哦”的叫喊。
炮哥不耐煩了,他是舍得下手的,果斷在她的乳頭上重重掐了一把。
吳靜雅一聲慘叫,從失神中醒轉。
因為疼痛而一瞬間縮緊的肉穴險些直接把炮哥夾射了。
唬了一跳的炮哥連忙又放緩了些勁頭,見吳靜雅痛苦、委屈又不解地望著自己,接著說:“誰讓你不回答我!說,被我操爽不爽?”
“爽!”吳靜雅像要把胸口的悶氣都吐出來似的喊出這個字。
不是怕炮哥再掐她,這是發自內心的感慨。
她真的被操得很爽。
從沒想過,像被強奸一樣的做愛,居然也能這麼爽。
如果強奸這能帶來這樣的快感,吳靜雅寧願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強奸。
“騷屄這麼緊,是不是很少被老公操啊?”炮哥熬過了發射的臨界點,慢慢又開始加快抽插的頻率。
“是!我老公不操我,所以我就跑來讓你們操,你們可以隨便操……啊!好爽!”記得薛芸琳讓她能多就多騷的囑咐,又帶了討好炮哥,希望能被他操得更爽的心思,吳靜雅順著炮哥的心意,順口胡扯著。
事實上,這幾句話一出口,吳靜雅自己也覺得很興奮,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幾分。
“自己跑過來讓我們操,你怎麼這麼騷?是不是天生就這麼騷?”
“是,我是天生的騷貨!”
“說你自己是條賤母狗!”
“我是母狗!我最賤了,我想被男人操死!啊!要死了……”快感的累積已經臨近爆發的邊緣,吳靜雅已經變得有些語無倫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嘟囔些什麼。
“你老公不操你,是不是因為他不行啊?我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
吳靜雅正被他這一陣不間斷的衝刺搞得搖頭晃腦,滿臉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尷尬表情,實在顧不上接話。
稍緩過來一些,才大聲喊道:“你厲害!炮哥你的雞巴好大,都把我操死了!我老公不行,他都不操我!炮哥你厲害!啊……慢點慢點……慢一點……”
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還是在笑。
“不行的老公有什麼用?我當你老公好不好?我每天都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玩你的奶,好不好?”
“好!”吳靜雅既是被操得迷亂,也是被這種虛妄的幻想刺激到,毫不猶豫地回答,“炮哥你來當我老公,我每天都讓你操,大雞巴老公,操我!啊……操死了操死了……”
吳靜雅翻起了白眼,下身一抽一抽的,第一波高潮已經到了。
“說自己是賤母狗,是騷屄,是爛婊子!不許停,一直說!”
吳靜雅有氣無力地重復著炮哥的話,這時候她的大腦幾乎就是空的,別說說幾句自己是母狗,就算讓她說想要吃屎,只怕她也照收不誤。
炮哥猛衝了好一陣,又進入調整狀態的節奏,順便也是讓胯下的女人緩口氣。
他放開一直緊按著吳靜雅膝彎的手,兩條飽滿圓潤的大腿無力地垂下,一條落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條則從沙發上滑落,腳尖垂向地面。
被死命按著撐開那麼久以後,吳靜雅的腿早就沒了勁,至今還沒抽筋就該謝天謝地了。
炮哥沒有停下抽插,但變得溫柔了些。
他直起上身,抱著吳靜雅的腰,調整了一下她的躺姿,轉頭招呼小盛過來。
“小賤屄,我是你老公,小盛兄弟也是你老公,現在讓你另一個老公操你的嘴,好不好?”
還在喃喃自語“我是騷屄”之類話語的吳靜雅喘著粗氣,只用點頭作了回復,眼神自然而然地瞟向站在一旁的小盛,眼中媚意盎然。
觀戰許久的小盛一直情不自禁地擼著肉棒,早就看得熱血沸騰,見到吳靜雅此刻的眼神,再沒二話,衝上來,按住她的頭就把肉棒往她嘴里捅。
吳靜雅難受得晃著腦袋,卻聽炮哥說:“別動!讓你小盛老公自己動,來,兩個老公一起操你這騷屄!爽死你!”
就在吳靜雅被兩根肉棒操得再次翻起白眼時,薛芸琳正仰著腦袋把整張臉埋在小楊的屁股縫里,明顯的惡臭縈繞在她的鼻間,但她卻顧不上嫌棄,仍在努力地把舌尖捅入對方的屁眼攪動。
股間傳來的連綿不絕的快感使她只想不管不顧地發泄,剛才舔了毛彬傑的腳底,嘬著他的大腳趾啃了好久,隨即又被小楊一屁股坐在臉上。
這兩個對她的身體十分熟悉的男人並不著急干她,只是貓耍老鼠似的玩著,最先進入她身體的是第一次見面的小白。
要不是有毛彬傑的介紹,薛芸琳根本看不出這個看上去憨憨的面相有些顯老的小個子,居然還是個90後田徑運動員。
直到他開始操自己,薛芸琳才漸漸感受到他的威力。
穩定的下盤,強健的腰腹力量,極富節奏感的抽插,悶頭不語的風格,無一不顯示出這個大男孩的與眾不同。
起初薛芸琳只是被操得很舒服,還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可十來分鍾後她就被一波緊接著一波的洶涌快感淹沒了,而始終低頭耕耘的小白看上去卻和剛開始時沒什麼兩樣,無非是光滑的身軀上有了汗珠,原本沉穩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
薛芸琳的肉穴邊滿是濃白色的泡沫狀漿液,咕嘰咕嘰的作響。
她只要一到高潮,淫水就會變得粘稠,更會散出極重的騷味。
短短的時間,她已經被小白操出了兩次高潮,就在第一次高峰來臨,她還在抽搐著亂喊亂叫時,小楊的大屁股壓到了臉上,她極自然地仰起脖子,使勁地舔起了他的屁眼,用這樣的方式來宣泄高潮未盡的余韻。
直到脖子都挺得酸了,薛芸琳的頭才重新落回到床上,小楊並沒有挪開屁股,反而又往下坐了坐。
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屁眼就在眼前一抽一抽的,薛芸琳莫名其妙地產生出一絲恐懼感,好像下一刻就會有一坨屎拉到自己頭上似的。
剛想開口讓小楊滾開,小白卻突然開始了最後的衝刺,肉棒出入的速度瞬間加快了一倍,薛芸琳一句話剛到嘴邊,張口發出的卻是連串的浪叫。
一口氣又狠操了幾十下,小白終於發出他開始操屄後的第一聲嘆息,伴隨著低沉的吼叫,他頂住薛芸琳的下身,痛痛快快地射了一發。
小楊見他折騰完了,立刻跳起身來,站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
小白從半軟的肉棒上剝下避孕套,精液裝滿了整個貯精囊,沉沉地綴著。
他壞笑著把套子遞到薛芸琳面前:“小騷狗,這些寶貝你准備怎麼用啊?”
薛芸琳白了他一眼,與其說是表示反感,倒不如說是在勾引,她撅著嘴接過避孕套,把里面的精液都倒在掌心,搓抹得均勻了,像使用護膚霜似的,都塗抹在臉上。
小楊這時已經等不及了,狠狠擼了幾把硬度還稍顯不足的肉棒,感覺差不多了,戴上套,把薛芸琳翻過來,捧起她的屁股,調整好角度,對准了濕乎乎的肉穴,順利地把肉棒推了進去。
順便又用食指沾了些股間臀後的黏稠汁液,一股腦兒都塗在薛芸琳的屁眼上,借著這股潤滑的勁兒,將一根手指擠進了菊穴。
小白繞到薛芸琳身前,用手勾著下巴將她的臉挑了起來,又撿起被扔到一邊幾乎倒空了的避孕套,將還有些黏滑的敞口處送到薛芸琳嘴邊。
“別浪費了,上面還有點,來,都舔了。”
薛芸琳一邊哼哼著,一邊乖乖伸出舌頭舔著避孕套的邊,把殘留的最後一點精液也舔得干干淨淨。
三個人里,毛彬傑是最不著急的,看著自己兩個朋友由著性子玩著放蕩的前女友,似乎比親自上陣還更興奮一點。
他來到床邊,伸手捉住薛芸琳倒垂在空中的一個肥乳,揉了兩把,隨即用指肚掐住了硬挺的乳頭,搓了幾下。
他熟悉薛芸琳的一切敏感點,當然知道她最受不了的一種方式就是這樣搓她的乳頭。
果然,薛芸琳一邊被操著,一邊又吃著小白剛射完的肉棒,上半身則被他搓得劇烈顫抖起來。
她想吐出小白的肉棒說句話,頭卻被按緊了動彈不得。
毛彬傑不想把她弄得太過難堪,沒幾下就停下了,又用手指彈了彈乳頭,薛芸琳的身體明顯又顫了一下。
他把手放到前女友的背上,毫無規律地輕輕游動著,從肩頭到尾椎骨,又從腰回到腋下。
他用的力道很輕柔,似觸非觸,若即若離,薛芸琳背上很快就冒出了細細的一層汗。
“這騷貨背上很敏感吧?”小楊也感覺到了變化,興奮地說,“她下面像開了水龍頭似的,真他媽燙!”
毛彬傑笑眯眯的不說話。
小楊已經把插進屁眼的那根手指換成了大拇指,又招呼小白:“你還是先休息下。等恢復好了,到屁眼里來一炮!這騷貨的屁眼能把你的雞巴夾斷!就算要讓她清理,也得先干過屁眼再讓她舔,她最喜歡屁眼的味道,是吧?小婊子?”
他和薛芸琳也算老熟人了,說話全沒顧忌。
小白正好覺得肉棒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走到一邊休息了。
薛芸琳好不容易把嘴空了出來,仰起頭,氣哼哼地說:“操!王八蛋!我是喜歡屁眼的味道,有本事讓小白把你的屁眼給操了,我保證幫他舔得什麼東西都不剩,全咽到肚子里!”
小楊哈哈大笑,掄圓了胳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甩了兩巴掌,把原本嫩白的臀肉打得血紅一片。
“老子喜歡干你的騷屁眼,可不喜歡被人干。撅得高一點!做婊子要有個婊子樣!操!又這麼燙,你是不是噴水了?”
小白湊過來使勁抽了抽鼻子:“這騷貨不會是被你操尿了吧?”
小楊被他說的還真嚇了一跳,正經地低頭嗅了嗅,沒聞到尿臊味,這才放心。
這時他覺得狀態已經調整得差不多,掰開臀瓣,將薛芸琳的菊洞拉開到最大,從肉穴中抽出肉棒,頂到菊洞口,屏住一口氣一點點地塞了進去。
直到整根肉棒將屁眼塞得滿滿當當,連抽插都顯得有些艱難的時候,小楊這才長出一口氣。
他倒也不擔心後面太緊,動起來會造成什麼麻煩。
根據經驗,薛芸琳的屁眼很快就會出油,到時候就可以任意馳騁了。
這時,外間的吳靜雅卻搞出了一個烏龍。
被兩個男人上下夾攻了那麼久,她總算引爆了其中之一。
小盛在她又吸又舔的攻勢下,凶猛地噴射了。
年輕力壯的大男孩,今天的第一泡精液射了她滿嘴,腮幫子甚至都有些鼓起來,不然就盛不下了。
滿嘴噴香的精液,吳靜雅最愛這個味道,簡直就要陶醉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被小盛濃密的陰毛不停刮著眼睛、鼻子和臉頰的不適感也達到了巔峰,她難以自制地打了個噴嚏。
滿口精液頓時噴得到處都是,不僅小盛的下半身沾了不少,有些甚至從吳靜雅的鼻孔里噴出,看上去別提多狼狽了。
眼見這外表斯文端莊的小蕩婦被搞成這麼一副慘樣,炮哥被逗得大笑,一時收不住,一股濃精也全都傾瀉在吳靜雅的肉穴中。
一時雨收雲散,兩個男人都需要歇一歇緩口氣。
吳靜雅則衝進衛生間,她不光要洗一下肉穴,還得清理一下臉上嘴里的殘留。
望著鏡子里自己的窘狀,吳靜雅並不覺得有什麼難堪,反而還覺得很有趣。
就是這種感覺。
男人雄壯的氣息,挑動著自己的肉欲。
渾身上下都帶上精液的氣味,這才像一個幸福的女人!
我需要被愛撫,被挑逗,被蹂躪……我需要和男人不停地翻雲覆雨,我想要像條母狗似的被一個又一個男人操!
就是這種感覺。
滿滿的鮮活的生命氣息。我需要像個有滋有味的女人那樣活著!
來征服我,來玩弄我,來強暴我!
這是肉欲的力量,真是個充滿了淫亂美感的下午!
吳靜雅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