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宮殿在兵荒馬亂的時候,汪思涵想要趁亂逃走。
她連衣服都沒有,就朝樓梯飛奔而去。
黑貓指使威斯多夫把她抓回來,強硬套上口枷,硬塞進當初運送黑貓的人形搬運箱里。
黑貓的體型比較小,專用的身形不適合汪思涵,她在里面渾身不自在。
威斯多夫把箱子打開,在她的脖子上注射鎮定劑,這才收拾了這個女人。
陳曦兒則是乖乖地戴自己套上口枷,坐在箱子中等著被放好。
當箱子被寄送到新單位時,汪思涵已經哭成淚人兒。
黑貓樂極了,她讓我來看她的傑作。
我來到單位看著躺在床上而痛哭的汪思涵,陳曦兒跑過來迎接我,她抱著我的腰,接著脫下我的褲子,伸出舌頭來舔我的肉棒。
我沒有把陳曦兒放回家的主要原因是,她已經壞掉了,壞得可以。
中午時分,梁華軒剛從醫院回來,她去看陳語。
這兩個女人看起來毫無關系,能將她們兩個聯系起來的因素只有一個:銀狼。
然而,既然銀狼已經落網,獵犬的行動似乎也告一個段落。
“下體大約一周就能恢復,不過生育能力有可能受影響。她有可能不能懷孕了。比較嚴重的是多處骨折,她得躺一陣子才能出院。”我問起梁華軒早上去了哪里,她簡短報告。
雖然如此,陳語怎麼樣,又關我們什麼事呢?
我們這個團隊並沒有忠誠、隸屬問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做事的動機。
我、銀狼、梁華軒、黑貓是一掛的,我們就是對這個世界帶著惡意。
金龍、威斯多夫卻不是。
對他而言,這個事業對他們而言只是賺錢的一種方式。
“那只狂犬打壞了我們的計劃。”金龍說。
從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遮著臉。
“我們還沒有准備好。”
“你為什麼還在?”我問他。
“ 現在我被盯上,你最好不要再插手。”接著,我轉頭看著黑貓跟威斯多夫。
“你也是。我是來解散你們的。”
“太好了!”黑貓脫下她的洋裝,赤裸地過來我腳邊跪下,接著,跟陳曦兒一起,兩個稚嫩的臉龐交錯著舔舐著我的肉棒,不只是視覺相當美好,那男根上面很有感覺,心理的征服感也極強。
不過,“你在干嘛?”我問黑貓。
“我終於可以不用管那些女人、那些警察,可以放心地享受,不是很好嗎?”她笑著回答。
她突然把陳曦兒拉開,狠狠打了陳曦兒一巴掌,她被打得臉歪了過去,臉上火辣地紅腫起來,卻像是被開了什麼好笑的玩笑一樣,呵呵哈哈的笑著,轉過來戴著臉上的五指印繼續舔我的肉棒。
“從她的身上,我看到新的可能性。像這樣壞掉也是很好啊~”
“噢,你沒工作了是嗎?”她說,“要不然我雇用你吧,俄羅斯人~”
“你們在搞什麼?”我問她。
“我叫你走還不行?偏要留下來一鍋端?”
“我們要銀狼帶回來。”黑貓跟陳曦兒一起分舔著我的肉棒,一邊說。
“嚴格來說,我們只是把計劃加速了。”金龍說。
“什麼計劃?”我問。
“端了警局的計劃。”金龍回答。
“有個人對我們做的事很有興趣。”
“誰?”我問。
“錢榮豪。”金龍答。
“噗呵,哈哈哈哈哈哈!錢榮豪?錢氏的錢榮豪?黃金莊園的錢榮豪?”我笑著說。
“可以啊你們!”我推開兩個女人,走過去床上,把痛哭中的汪思涵雙腿打開,插入她的身體,一邊衝撞她,一邊笑著。
“讓我猜。他想要我送女人去他莊園!”
“沒錯。”金龍回應。
陳曦兒沒了我,她跪爬到威斯多夫跟前,用手爬梳他的褲子。
威斯多夫對未成年的女孩並不感興趣,但他沒有說什麼,坐下來,讓陳曦兒舔他的肉棒。
根據梁華軒的精神監定,陳曦兒的精神現在處在很不穩定的狀態。
她像是一張眼就要做愛,作到昏睡為止,如果不滿足她,她會變得激動、爆哭、歇斯底里、自殘。
這個孩子在地下農場被男人圍繞而滿足,梁華軒說,過幾年她會慢慢好起來,這期間最好依著她。
乖巧的她成了許多男人所憐愛的孩子,威斯多夫是其中一個。
“那他想要什麼?”我一面抽插著汪思涵,一面看著她的身體隨著撞擊的律動搖晃著,問道。
“他想要把張興國拉下來,換成他的人。”金龍回答。
張興國是個眼底容不下沙的人,錢榮豪作著人口買賣的生意,把好看的女孩都拐進黃金莊園。
錢氏是掌控國家的五大集團之一,五大集團就是這個國家的政府,集團的董事會享有法律豁免權,即使殺人也不需要負責,但是他的鷹犬就過得沒這麼好。
張興國辦了他許多手下,擋了他的財路。
這個國家始終是被司法所管理的,司法獨立,光天化日之下,錢榮豪動不了他。
“有意思。”我笑了。
歷史劇常演的皇帝殺岳飛故事,這個橋段到了我身上,我成了秦檜。
“我們來看看十二道金牌能不能弄死張興國。”我說著,冷酷地抽插著汪思涵,接著將滿腔的精液都灌進她的子宮。
汪思涵的手肘蓋著眼睛哭泣著,連一絲掙扎都沒有,絕望地任由我玷汙她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