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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被操控的援交賬戶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白夜弦 9784 2024-03-05 02:10

  守言氣衝衝地回到陳老板的倉庫,警衛在遠距離都感受到守言心情非常之差。

  他恨同學們利用自己誘導依理離開盛平,逼自己做了欺騙依理的事。

  “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喃喃自語。

  這是這天他囈語最多的說話,若然依理早點向守言承認她其實也喜歡守言,那便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了。

  “為什麼現在才說?”

  守言走進了倉庫,看見一個工作人員在海瞳的嘴里抽送。

  機器是冷酷的,蠟鞭床不管海瞳如何求饒、喊叫、扭動,它依然自顧自的開動著。鞭打力度是跟第一下一樣大,蠟也跟第一滴的一樣熱。

  “啊…守言你等等…很快就干完了…啊。”工作人員忙著在海瞳的食道衝刺,都沒空閒向守言報告。

  守言看著時鍾,海瞳是在星期日早上七時被拘束上蠟鞭床的,現在是星期二的晚上七時,即剛好經過60小時無間斷的拷問。

  守言手動按下了鞭子轉動的按鈕,把所有積蠟打飛,陰道的陰都用鐵陽具全部清空。

  他仔細檢查海瞳的身體,乳頭部份有點脫皮,半透明的白色角質層剝落,露出下面粉紅色的皮膚組織;下體完全是通紅的,陰蒂腫大了近兩倍,上面布滿血絲;陰道內更是淒慘,即使是低溫蠟也好,對陰壁來說顯然還是過於強烈的刺激,陰壁多個地方紅腫起來,即使繩子拉著陰唇環強行擴張也好,陰壁腫到近乎合起來的樣子。

  “她有睡著過嗎?”守言問工作人員。

  “昨晚好像有昏迷過,但鐵陽具一動起來就醒了,基本上都睡不到啦。”工作人員一邊抽插一邊說。

  “那有喂她吃東西嗎?”

  “有跟你吩咐,早上九時和下午五時各喂兩罐豬精液,每兩小時灌一次水,她現在基本上都是失禁的,剛剛才清潔完呢,要不是尿味可大了。”

  “多少人輪奸過她了?”

  “基本上沒停過呀,數不了。”

  工作人員回答完不久,就加速衝刺,往海瞳喉嚨來一發狠勁的噴射。

  守言記下筆記,如果喂吃和排泄都能做到自動化,那就更完美了。

  他等工作人員離開了之後,解下了拘束。

  “下來。”守言命令。

  被固定了六十小時的海瞳,根本就動不了,脊椎好像斷掉了似的,全身肌肉散了架…

  “啊啊啊啊!!!!!”

  守言按下了電擊開關,埋藏在陰壁內的线圈無情地對紅腫的陰道施放電擊。

  “在起來了,起來了…不要…啊啊…”

  海瞳覺得自己連尖叫都會讓她虛脫。

  守言死按著按鈕,直到她在床上走下來,站好為止。

  海瞳眼神像死魚一樣望著守言,她想不到一個看起來瘦弱蒼白的男學生居然可以給予她這一生從來未有過的痛苦。

  她出生到現在經歷的痛苦可說是非常豐富,要她隨便在記憶中抽取一個片段,也會是精彩的虐待,她很意外居然還有讓她感到更痛苦的東西。

  “求求守言主人…不要…海瞳撐不住了。”

  守言按下按鈕,她的陰道再度抽搐。

  “啊啊啊啊!!!海瞳知錯了,海瞳知錯了…啊啊!!!”守言走到旁邊的桌子,把兩個像是大腿圈的東西扣在海瞳的大腿上,陰唇環纏上銅线、再接到大腿圈上。

  這是他的新玩具。

  “啊啊…求求…真的受不了…求求…”海瞳哭著求饒。

  “喲,守言——這個是什麼?”

  始木走進守言的“實驗室”,看到海瞳大腿根上綁著的兩個圈子,海瞳激烈的抽搐,她拼命求守言能仁慈一點。

  “擴張內褲。”守言專心試著玩具,都沒空理會始木。

  戴白色棒球帽的工作人員跟始木在房門外,透過高清的閉路電視看著守言把玩海瞳。

  始木問棒球帽工作人員:“怎樣?容易下手嗎?”棒球帽工作人員說:“陳老板其實不想卷入你們的糾紛,也不想惹什麼額外的麻煩。只要你們繼續有片子,守言繼續開發玩具就可以了,我們也不想他變成殘廢。”

  “應該不用走到那一步的,只是依理突然離開了她叔父,比預期快了一星期左右而已。”始木說。

  “你們最好是應付得來,陳老板只關心依理,你們要是坐牢什麼的,陳老板可管不了。”

  “所以說…你們做得到嗎?”始木說。

  “守言一舉一動我們都有人監視著,他突然遇上什麼交通意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二人繼續望著守言專心的調教。

  『學校打過來問你身體狀況如何,我跟學校說你在發燒,看看明天退燒了沒有才上學。今天怎麼了沒上學的?』聽筒另一端傳來盛平的聲音。

  依理的叔父盛平,還未知道依理根本沒有在守言家留宿,而是在監禁在阿棍安排的Band房,日以繼夜被大家折磨著。

  『嗯嗯,謝謝叔父,沒什麼事,就昨晚玩夜了,依理有點透支了。』『守言這家伙也真是的,第一晚就玩到要你請假,我玩你那麼久也未試過這樣請假呢。』『主…叔父,請你不要這樣說他了,是依理自己身體不好而已。』依理揪著悶痛的心髒答道,明明盛平的聲音還是一樣熟悉,隔著聽筒卻變得那麼陌生,一切都已經不同了,依理萬萬想不到,她要對自己曾經立誓坦誠的主人撒謊。

  『記著不要請太多假,你離開我是一回事,但我終究還是你的監護人,你有什麼事我要負責任的。』盛平這樣說,讓依理有點後悔了,怎麼凌虐依理也好,怎麼欺負依理也好,依理在離開了才發現,盛平始終是著緊她的。

  『知道了,叔父,謝謝你。』『拜拜,再說。』『拜拜叔父。』咔擦,電話中斷了,阿棍按下終止通話的按鈕,把智能手機從依理的眼前收起來。

  剛才的通話,是把手機放在Band房的矮桌上開著擴音器進行的,依理則跪在地上,輪奸委員會成員都在現場,要是發現對話有什麼不妥,通話就會立刻終止。

  輪奸委員會的阿棍、桂枝和肥華都在音樂室,可是守言和始木卻不在。

  “好好讓你叔父幫你交學費、應付老師和出席家長日,直到你畢業為止,要不然,我們就打斷守言雙腿,知道嗎?”阿棍說。

  “關守言什麼事!?”依理驚慌地問。

  “他是你的小男友,不是嗎?”阿棍咧起笑臉。

  “不要…”依理搖搖頭,她曾經以為大家都是可愛的學生,只是喜歡一起玩弄依理而已,可是這瞬間,她眼里看到了罪犯,她班級的同學全都是罪犯。

  “盛平有片在手,我們暫時不會動他,可是守言呢,要他出了什麼車禍,都不是不能發生的事。若你用任何方法讓盛平或守言得知自己被要挾的話,兩個人都難保平安,知道嗎?”

  內心的生鏽的船錨一下子沉到海底,把心髒底部撞得腫起來。

  依理知道是自己惹的話,要是她繼續留在盛平家便好了,離開了盛平家,得不到守言,卻害守言和盛平二人都被要挾著。

  此刻,她比以前更加想要離開了,可是她不行。

  “知道…”

  “還有。”

  “嗯?”

  “你忘記要笑了。”

  依理嘴角對抗著恐懼、懊悔、擔心、無力,變成媚笑的表情,接受阿棍的巴掌。

  她的身體還未從壕哥五人組的虐待中恢復,當然並不是說傷口愈合,是身體的痛覺。

  十三小時的拱橋狀態被灌水,再被深喉,再人用心外壓方式壓出體內的水,她鼻腔還留有溺水時的刺痛,喉嚨像灼傷一樣,內髒跟肚子都彷佛有無形的手掌時刻在抓捏它們。

  阿棍他們放學回來後,壕哥五人組才把依理解放下來,整個過程無縫交接,丁點休息時間也沒有。

  (不行…)

  依理不可以繼續回想,她獨特的體質,光是回起今天的酷刑,身體的痛楚就喚起來,痛楚再帶來更多回憶,像是咪高峰的Feedback Loop 一樣,無止境地放大。

  插在她身上的針都拿下來了,桂枝拿冰冷的消毒藥水仔細在每一寸肌膚塗抹。

  “似乎沒有發炎,好吧,換上這套衣服。”

  冷得像冰的依理,被消毒酒精再蒸發僅余的體溫後,聽到有衣服穿,像是得到微少的救贖。

  她知道桂枝拿出來的衣服必然是暴露的款色,但也比全裸的好。

  那是一條淺藍色的超短低腰牛仔熱褲,配白色露腰短身針織上衣,腳上配上一雙六寸高的綁帶高跟鞋,讓小腿與腳背成一直线。

  依理好像從沒有穿過牛仔布料的東西,褲子也只限於學校的運動服而已,而這條比起褲子,更像是丁字褲,半屁股從後面露出來,前面也只是那一小塊淺藍色的布料遮住三角地帶。

  牛仔丁字褲與六寸高跟鞋,讓人聯想到台灣夜店的穿得火辣的女生,夜店也可能找到像依理這種臉帶無辜的稚氣少女,不過夜店中的楚楚可憐的少女,是裝扮經營出來的,依理的楚楚可憐是用酷刑錘煉出來的,依理的眼神還有一種看不見底的深邃,靈魂像透過眼框在求救的樣子。

  針織的上衣,往辣味添加一點自然的浪漫感,可是露腰和低胸的設計,再簡約主義的材質,也藏不住性感暴露的本質。

  桂枝再在依理頸上套一個黑色的Choker,即是作為時尚配飾用的項圈,項圈吊著一個金屬刻成的“M ”字。

  項圈配戴在依理上,它象征的意義立刻就由時尚變成“被支配”的意思。

  桂枝讓依理小解,排解膀胱過多的水份,讓她用漱口水清洗口腔,然後說:

  “好了,准備一下就跟我們出去。”

  “出去?”依理縮著身子,現在是三月的夜晚,正直寒冬。

  如此打扮,先不說一點御寒能力也沒有,途人看見那露出屁股的丁字牛仔褲的話,也完全無法辯解。

  依理在門口磨蹭著,阿棍、桂枝和肥華已經穿上羽絨大衣,掛上頸巾,推開大門了。

  冷風立刻高聲襲來,吹過依理頸項,胸脯和大腿內側,警告她外面是如何寒冷。

  依理望著夜街的兩邊,危險的想法在腦袋中飄過。

  “不如就這樣跑去找守言?”

  依理跟同學隔了一段距離,要是此刻拔足狂奔的話,是有可能擺脫尾隨的桂枝的。

  她低頭看著自已的六寸高的綁帶高跟鞋,這副虐至筋疲力盡的身體不可能穿著這雙鞋子跑起來,綁帶款式也讓依理迅速解下來也很困難。

  然後她想到,即使就這樣跑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守言,不去找守言也不知道到哪里睡,夜街很冷,要是睡在街上說不定會冷定。

  (不如…就這樣衝出去讓車撞死算了?)

  馬路旁的車輛擦過沉重的聲音,每一次引擎低音的聲音都像是死神低聲的呼喚。

  她不太害怕一刹那的痛楚,她害怕的是失敗。

  要是現在衝出馬路,落得的下場卻是在醫院內渡過的話,她可受不了老爸前來探望的眼神,更受不了盛平的目光…她受不了跟老爸認輸…依理調整一下步姿,身邊的車聲似乎沒有那麼響亮了。

  她把了結生命的念頭暫時壓了下來,繼續走上她贖罪的路。

  附近是工業區,讓不算多途人,可是如此展露身材的輪廓,連三條街以外的視线都可以吸收。

  那“不算多”的人的視线都吸付在依理身上了。

  “依理,待會你要見一個未知你是奴隸的人,你的任務就是向他展示自己奴隸的身份,就像一開始你向同學展示那樣。”

  “什麼?誰?”依理心跳得很快,一來是為了讓血液拼命地往身體灌送溫度,二來街上的注目禮讓她羞恥不已,三來是她對於准備要見的人,相當不安。

  “你待會就會知道了。”桂枝簡短地答。

  阿棍、桂枝和肥華三人前後護送著依理,讓是她的貼身保鑣那樣,而走路時相隔的距離,又像是讓途人以為他們互不認識。

  倒不如說,三人的存在感巧妙地與依理隔開來了。

  三人也穿著學校校服,深色系的羽絨大衣把再把校服包得不留痕跡,桂枝戴了森林色系的圍巾,肥華戴了防風用的口罩,顏色在夜晚的燈光下相當低調,相反的,依理一襲明調顏色的低胸一衣、夏色牛仔丁字褲露出漂亮長腿,簡直是在另一個季節走過來的樣子。

  三對皮鞋的聲音相當安穩,六寸高跟鞋敲著磚頭的聲響卻很高調。

  走過便利店,冷色的側光為依理夜中更鮮明的輪廓,便利店外兩三個途人直勾勾地看著依理,從正面一直望到背面,視线停留在完全露出的屁股上。

  “嗄…嗄…”

  呼吸愈來愈痛,冷空氣像粗粒沙子一樣洗刷著喉嚨,再磨蹭肺部,肺部用溫暖擁抱著這粗沙一般的冷空氣,空氣變得較親和了,變濕變暖了,便一去不回頭地走,換來下一口又冷又干的粗糙空氣。

  有一條頸巾也好,依理想著,至少能暖著下巴到鎖骨的位置,至少呼吸能夠輕松一點。

  她望著走在前面的阿棍把自己的頸巾緊緊攝進衣領中,不希望有任何空氣跑進隙縫中。

  “喂依理,不要表現到很冷的樣子呀,途人會更加奇怪呀。”桂枝在後面提醒。

  依理方才發現自己在縮頸,寒背,夾緊腋下在顫抖,這樣絕對會令途人以為她需要幫助。

  依理連忙挺直身體,止住震抖,抬起頭大方地讓出自己的頸部給冷空氣,像個模特兒一樣走路。

  (究竟要走到哪里?)

  他們步行的距離,已經去到會考慮是否需要乘車的地步,依理感覺自己已經走超過一個車站的距離了,腿非常酸,應該說全身都非常酸,昨晚他們才逼依理用拱橋姿勢折磨到虛脫,沒有休息的情況下一直虐到現在,睡意強烈得不得了。

  剛才灌水的方式喝了能量飲料,可是依理完全沒感覺到補充過能量,肚子只是又漲又難受。每一步,她都想要從高跟鞋上倒下。

  走了幾條街,依理開始想,他們是否純粹想讓自己露出給途人看見,才走那麼長的路。

  每一步腳底都傳來針刑留下的痛楚,事實上胸部和陰蒂也火辣辣的。

  寒風沒有麻痹她的痛覺,反而是造成外冷內刺兩種層次的痛。她已經分不清,那是真的痛,還是記憶引起的幻痛。

  “好了,前面的時鍾酒店,304 號房。記著,你的目的是告訴他自己在班里的奴隸身份,一切也是自願的,不能透露輪奸委員會的名單。要是有任何差錯,守言會立刻出車禍,知道嗎?”

  依理跺著腳:“你們又用我的賬戶做過什麼來了!?”桂枝說:“約客呀!我們用你的援交賬戶做什麼,你也沒權拒絕吧?”

  “那是我的賬戶呀!”

  “說話小心點,你還是在贖罪的,該這樣跟我說話嗎?”依理閉嘴,有點憤怒,可是憤怒很快就被未知的恐懼衝淡。

  依理吸一口氣踏進時鍾酒店的門啊,按了升降機的門,等待期間櫃台小姐一直盯著她。

  是的,進時鍾酒店就必然是做愛,但很少人會直接穿著情趣服裝走進來。

  依理心跳得極快,背著桂枝塞給她的書包,里面裝滿情趣用品,走出升降機門,穿著露出胸部和屁股的性感服裝按門鈴。

  叮當——

  過了一陣,門開了。

  里面的人帶著略驚訝的眼神看著依理。

  依理嘆道:“鍾…老師。”

  是她的物理老師,同學們一定是瘋了,他們用依理的賬戶去約物理老師上床,而依理連發生過什麼對話也不知道,她連手機也沒有。

  “啊…我也猜到是你了。”鍾老師展現出微笑。

  “是嗎?”依理嘗試用曖昧的答復去判斷狀況,鍾老師這麼說,即是說直到打開門的一刻之前,他都不知道是依理本人的。

  鍾老師讓依理進去房內,那是布置成白色羽毛主題的房間。

  “呀…你也穿得太大膽了吧?居然這樣子穿來,外面9 度耶,不怕被人看嗎?”鍾老師說。

  “依理…喜歡被人看…也喜歡冷冷的感覺……”她臉紅起來。

  依理四處張望:“那麼,主人想依理需要先洗澡嗎?主人自己需要洗嗎?”依理突然想到,這是她能夠衝熱水澡的機會,在沒有同學的監管之下,說不定可以衝澡。

  “慢著,同學,其實我只是好奇來看看,究竟是哪個學生匿名引誘我罷了。”依理愣著。

  “要不是你能說出我上課說過的話,我還以為會是那些垃圾釣魚網。今次來這時鍾酒店,我是想弄清楚究竟是哪個學生罷了。聽著,你這樣到處跟同學做愛的行為,身為老師我是要勸阻的,要是你再不停止的話,我可要和你的家長談。”(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依理流下冷汗,原來鍾老師根本不是跟她約開房的,甚至要見她家長。

  “求求,老師不要,依理可以當老師的奴隸的。”依理眼泛淚光,長期受調教的她,很自然就說出這樣的說話。

  “說什麼?都說我不要了。”鍾老師語氣堅定。

  要是在這兒說服不了老師的話,桂枝他們絕不會放過依理的。

  依理決心下注,她很確信,物理課上鍾老師飄來的眼神是真的。

  同學們在老師之中選擇了他作為先下手對像,也是有原因的。

  依理撲過去,挨到鍾老師身上,剛好讓鍾老師的手卡在自己的大腿,然後在他耳邊細語。

  “依理可以讓老師怎麼玩也可以,有妻兒也不要緊,依理不是想和老師拍拖,只是想當性奴隸而已…酒店也租了,不要浪費時間啊。”依理引著鍾老師的手撫摸自己大腿,再抓著另一只手揉自己的胸部。

  下一秒鍾…

  鍾老師整個人把依理推開…推到床上。

  (成功了!)依理剛才緊張得想要哭了。

  鍾老師雙手任由本能在她身上游走,撫摸她那雙修長軟滑的大腿。

  本身這個老師就對依理有點色心了,加上依理火辣的打扮,時鍾酒店這個環境,還有依理的獻媚,一個中年男子實在難以招架。

  感覺非常害羞,自己的腿被一雙中年粗糙的手掌撫摸,不止是認識的,還是班上的老師,是班上會叫她用心做功課,對她微笑的老師。

  如今,這位老師正在恣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壞孩子。”

  依理被班些這位老師罵了。

  學校中乖巧又靦腆的班花,居然是沉迷性欲,哀求老師侵犯自己的淫亂妹。

  即使班上成績不是很好,鍾老師也會寵愛著她,可能覺得依理始終還是個用心學習的女孩,更因如此,印象這樣地破滅,讓依理更加心痛難受。

  “那懲罰依理吧…”依理輕輕拉下那丁字褲的拉鏈,里面當然是什麼也沒穿。

  鍾老師吞了口口水,戴著安全套,就全力住依理身上衝刺。

  依理輕吟著浪聲,輕輕帶著老師的手拍打自己的臉。

  鍾老師說:“真是的,我不是那麼S 的人啦。”

  “老師…會喜歡的…懲罰依理吧,當依理是壞學生那樣體罰…求求…”

  “你真是個壞學生呢。”

  啪!

  鍾老師一邊抽插,一邊摑她的耳光。

  “班上還有誰跟你這樣做愛了?”

  “全部人。”依理淡淡回答。

  鍾老師驚訝得停止抽插,好像身體要花時間消化那一份驚訝似的,然後又繼續抽插起來。

  “每個同學都知道?”

  “依理是每個同學的奴隸…”她臉紅得發熱,畢竟這是她日夜面對著的老師。

  “真變態。”

  往日的形象已經完全摧毀了,那是把形象撕碎在地上踩踏,再倒上墨汁那樣。

  鍾老師一邊抽插,一邊扭捏依理的乳房。

  “啊…咿…咿…唔”

  依理輕輕呻吟,她在摸索究竟老師喜歡怎樣的呻吟聲。

  男生可能很多都不知道,女生的呻吟聲某程度是可以控制的,身體會情不自禁發出聲音,但女生能夠選擇它出來的方式。

  鍾老師應該不喜歡太浪叫聲,她在班上也算是文靜含蓄的類型,羞羞答答比較適合,事實上依理也是非常害羞和尷尬。

  鍾老師不知道的是,那叫聲不完全是因為自己雄性的衝刺,胸部、陰蒂和陰唇藏著無數個細小的傷口,依理在忍痛。

  突然,時鍾酒店的門打開了。

  鍾老師大驚,整個人坐起來,望著門口方向,一瞬間還以為是哪個服務員發神經衝進來說時間到了。

  是兩個少年男性和一名女性,還穿著校服,他任教學校的學服。

  “鍾老師很享受呢——”桂枝甜甜的說,手上拿著手機,攝錄著眼前這一切。

  “是你們!?為什麼你們會在這兒?”

  阿棍拿著門匙,因為房間本身就是他們租的,每房配有兩條門匙,一條鍾老師拿了,一條鍾老師以為依理拿了。

  “啊,沒什麼,就是拍攝一些保障而已,老師繼續吧,未成年少女很爽吧?不用理我們。”

  手機鏡頭對著鍾老師下體,他嚇得陽具都縮起來了。

  “你們串謀的!!跟依理串謀來陷害我?很好玩嗎?”桂枝連忙說:“不是啦,老師,只是想你一起保守秘密而已,關於依理在課室內四處跟人上床的事。”

  鍾老師轉頭望著阿棍和肥華兩人:試著搞搞楚狀況。

  阿棍說:“對呀,老師不用擔心,我們全班都跟她做過的了,鍾老師你是我們一份子啦。”

  鍾老師轉過頭望著依理,依理點點頭。

  桂枝說:“她是個被虐狂啦,光是正常體位滿足不了她的,老師你整個書包的道具也沒用到耶。”

  “什麼?”

  桂枝、阿棍和肥華,熟練地從背包拿出繩子、衣夾、皮拍,兩三下子就把依理雙手攤開綁在床上,依理仰躺著,手抱著大腿用力拉,讓屁股以至整個下半身完全朝上,腳踝在拉到頭頂位置固定的。

  “看,這樣就可以盡情展示陰部了”桂枝拿著皮拍,大力拍著高高抬起的陰戶。

  啊啊咿咿!!

  “她最喜歡這樣,對吧?”

  “是的,依理最喜歡被打陰戶。”

  依理忍著痛楚,側著頭望他說:“鍾老師,不要緊的,就懲罰一下依理吧”

  “對,試試吧!”

  鍾老師有點嚇呆了,望著有點不知所措。

  依理繼續說:“鍾老師,依理保證,他們很守得秘密的,要是老師你不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他們絕不會把老師的事流出去的。”

  桂枝說:“啊,可能老師也是第一次做愛時有觀眾,不習慣呢,肥華你也加入吧。”

  “喔,好呀。”肥華滿心喜歡脫下褲子,走到床上,騎在依理臉上,阿棍和桂枝兩人都把玩著高高抬起的腳板。

  鍾老師吞吞口水,眼前毫無防備的陰戶微微張開,對他招手。

  他摸摸那紅得像血的陰蒂,又用手指去挖探蜜穴的深度,自己的陽具不知不覺間又脹起來了。

  顧不得有三名學生在場,鍾老師再次把陽具插入依理深處。

  阿棍遞過一枝sm用低溫蠟,示意鍾老師一邊抽插一邊往依理的胸部滴蠟。

  氣氛慢慢變得融洽起來,各自拿道具去虐玩各自的部份。

  鍾老師射了之後,還有20分鍾時間,依理繼續維持著屁股高高抬起,腳踝在拉到頭頂位置的姿勢,口中含著燒到一半的蠟燭,乳溝夾著兩支蠟燭,菊花和蜜穴也各自插著一支蠟燭,滾燙的蠟不斷流到依理身體的每個部份。

  “那麼老師,我們先走囉,希望你會慢慢習慣虐待依理吧——明天學校見——”桂枝他們走了。

  酒店鎖匙放在床邊的小櫃,確定他們不會突然又闖進來。

  鍾老師搞不清楚剛才是什麼狀況,總之自己跟未成年少女交配了,而過程被自己的學生拍攝起來,可是自己算是被學生要挾嗎?

  鍾老師坐起來,拿出一根香煙,平常他不會在學生面前抽煙的,但做完愛不抽一支“事後煙”總是欠點什麼。

  他找了找打火機,看著被蠟折磨著的依理想起了什麼,有點故意的,用依理身上的燭火點著了煙。

  這刻依理這個少女活像一座燭台,無助的緩緩蠕動,卻逃不掉溶虻,逃不掉火光。

  鍾老師在她陰戶上彈掉掉煙灰,燙的灰落到粉紅色的唇肉中,依理痛得抖動。

  鍾老師好像學會享受虐待的快感,好像開始喜歡看依理被虐的反應,他吸了兩口煙,把陰唇撐得開開,再把煙灰彈到陰道深處,最後,他把煙頭,丟到依理的陰道中。

  “好好夾著。”

  還有五分鍾就交房了,鍾老師解開了依理的拘束,依理坐起來之後,爽快的把蠟燭的火吹熄,把麻繩收拾好,然後跪在地上。

  “依理謝謝鍾主人的教導,希望鍾老師滿意依理的身體吧。”

  “唔…”鍾老師也不知應該說什麼。

  穿回衣服後,鍾老師就先行離開,依理負責歸還房匙,陰道還夾著剛才的煙頭。

  別過櫃台奇異的目光,依理踏出時鍾酒店時,終於流下剛才一直忍著的淚水。

  回到寒冷的夜風,桂枝一行人早就在對面街等著依理。

  “你們瘋了嗎!”依理生氣的說:“居然讓老師知道!很危險啊!”

  “不是很順利嘛。”桂枝笑說。

  “居然用我的賬戶!”依理還是很生氣。

  桂枝舉起她的手機,上面顯示著依理的援交網名『小伊』和鍾老師的對話,仔細地給依理看,她是怎麼用依理的賬戶,一步一步色誘老師上床。

  “至少讓我知道啊…至少讓我自己來啊…”依理早知道自己已經一點私隱也沒有,但別人私自盜用她的身份,她還是覺得很過份。

  “你一天到晚都要給我們輪奸,有這個時間嗎?”阿棍責罵道,他開始看不過眼依理那不分尊卑的語氣了。

  依理閉了嘴。

  阿棍訓斥。

  “我們要你色誘誰,你就要色誘誰。你的援交賬戶也是我們管理的,需要你去援交,你就必須去援交,下年公開試前的Study Leave ,大家都要專心讀書,那麼你專心援交替我們賺點經費就好了,虐待你也是要錢的,知道嗎?”

  “依理不用讀書嗎?”聽到這個安排,絕望感再次襲來。

  “嚇?你需要考公開試嗎?現在給時間你讀書,是為了你可以升班,給我們繼續奸而已吧?”

  “是的,對不起,依理失言了。”依理低下頭。

  “回band房吧,輪到我們奸你了。我們搭小巴回去,你自己沿剛才走過來的路回去。”

  果然,剛才那一段長路,根本就是故意讓途人視奸依理的,從工廈band房到時鍾酒店,根本就是有小巴可以代步。

  輪奸委員會三人乘上小巴,留下依理一人在攝氐九度的大街上,穿著露出屁股的丁字牛仔褲,踏著六寸高跟鞋走回去。

  依理這次真正的孤身一人落在街上,她連怎麼逃走都不用想了。

  只要離開大馬路,她就自由了;只要離開大馬路,她就能獨自一人;只要離開大馬路,她就能去找守言。

  依理停下腳步,望著不斷從她身邊經過的車輛,望了好一段時間。

  (哭出來吧!你能哭的就只要有這段時間了!)她緊張回望四處,沒有一位同學在附近,也沒有礙事的途人。

  依理走到一輛停在路邊的空車旁邊,用車窗的反射映照自已的樣子。

  很漂亮,很可愛,很可憐。

  難怪大家都想欺負窗前這位女生了。

  她在笑著,似乎不笑的話就些不住哭了。

  再仔細看看她的眼睛,連依理也不發覺,原來眼框一直吊著淚水,像個沒有扭緊的水龍頭一樣。

  那個女生依然在笑,她在努力尋找臉部用力的方式,怎麼可以更自然一點。

  眼淚又不小心滴下來了。

  (終於要忍不全哭了嗎?)

  踏…踏…踏…

  “喂!照鏡到別處照呀!”

  依理嚇一跳,她沒注意到車主回來了,而依理正擋著車門。

  “對不起對不起!”依理裝了個俏皮的鬼臉,往後退開讓車主拉開車門。

  “招客到一邊去啦!真是的!”車主罵了一句,把車子駕走了。

  俏皮的表情依理臉上,她一邊低頭道歉一邊目送車子遠離。

  這個表情是她剛才對著車窗時擠出來的,好像還挺活潑挺可愛的樣子。

  她生怕自已放開表情的話,就再也無法作起笑容。

  依理沒有哭出來,她掛著這表情,孤獨地在寒冬的夜街上走回去,繼續她的贖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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