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消失的少女期
終考臨近,同學們溫書的時間變多,集體輪奸的派對少了,可是依理被奸和調教的時間並沒有變少,只是改成單對單調教和虐待的時間比較多。
而且,溫習的壓力愈大,男生們的性欲也就愈高。
以往口交兩次就能消退的男生,現在好像要射三四次才能滿足。
以往不太接受鞭打蠟燭等道具調教的同學,因為單對單的情況,反而迷戀開始迷戀這種性虐。
例如有人會把依理的乳房吊到空中,打到發紫才收手,任由依理全身重量集中在乳房上在空中晃來晃去,然後拿蠟燭不斷追著她的腳心來燒,好讓依理不得不扭動躲避火焰,間接令她在空中遙擺得愈來愈利害。
阿棍、肥華和始木放學後恢復去自修室溫書的習慣,自修室的座位全都有隔版分開,每個同學就像一頭裁進桌子上那個木箱子內埋頭苦干。
依理吩咐坐在阿棍和肥華中間,始木則坐在對面,桌子上的木箱子把所有人都分隔開,彼此看不到彼此。
阿棍和肥華在兩旁會不經意地撫摸依理的大腿,始木則在對面踢依理擴張了的下陰。
不過大概溫了半小時左右,他們三人也似乎也認真在回答練習題目,忙著在計算器上按來按去,依理自然跟著大家的步調,不知不覺就浸沉在讀書的氣氛當中。
“要喝什麼?我出去買枝可樂。”阿棍說。
“我又要可樂,無糖的。”肥華說。
“我要咖啡呀——”始木。
“依理你要什麼?”阿棍隨口問。
“欸?呀?”依理非常驚訝,她向來只允許喝摻了精液的水。
看阿棍的樣子也像是認真地問,依理看了看其余二人,又看回阿棍,小聲回答:“要水便行了。”
“咖啡吧,不然真的困死了。”阿棍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十分鍾,沙沙膠袋聲意味著阿棍回來了。
“你的無糖可樂,你的咖啡,還有依理你的咖啡。”依理張著眼睛看著他,阿棍不似是開玩笑,她伸出不確定的手指接過熱咖啡。
“謝謝…阿棍主人。”
成功接過咖啡,是星巴克買的,她打開蓋看了看里面,是黑色沒加奶的咖啡香氣,依理捧到嘴邊喝了一小口,直到那久違的苦澀香味充滿口腔,她才確定自己喝的真的是咖啡。
“為什麼?”依理不解。
“要是一直都吃飼料,習慣成正常的食物,那便沒什麼意思了。”依理點點頭。
“加上溫書都要提神呀。”阿棍說畢回到位子繼續埋首到木箱中。
依理心中莫名地感動,他們四個人此刻,真的像應付公開考試的戰友。
守言雖然重新加入回Telegram群組,可是他並沒有干過依理。
事實上,守言從來都沒有干過依理。
所以外人來看,守言與以前沒有什麼兩樣。
依理緊緊記著那晚守言用口形對著她說“等我”二字。
那次之後,守言再沒有跟依理說過任何話,也沒有跟她傳過任何字條。
依理不認為守言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只是大家也要考試,沒跟她互動算是很正常的事,而依理的目標很清楚,就是升班。
要是依理的成績連學校都不讓她升中六的話,那就連畢業離開也沒辦法。
她拼死地,在輪奸與虐待中,極力擠出時間去溫習。
寫功課時,盡量令自己的手不要抖,也盡量不要讓精液與眼淚沾濕課業。
依理的“贖罪”還在進行中,現在剩下五個左右,不論依理多努力,最後幾次贖罪好像怎樣也過不了。
大家好似有了共識,怎麼也不讓依理碰觸到真正的休息時間的樣子。
要依理強忍著哭聲,徹底服從地接受虐待,再虐至她哭著求饒,才可以算是贖罪。
有一次,是依理突然對身體所承受的一切變得極度敏感,平常能夠接收的欺凌暴語都像尖刺劃過牆壁那樣難以忍受,直到下腹流出血她才發現那是月經來都的關系,讓她承受力突然變差。
同學們把一只一只紅辣椒塞入她的私處,再用木椿仔細搗爛,正是她子宮像扭毛巾一樣痛的時候。
“桂枝…求求,M 到…你是女生應該明白啊…”依理濕透的臉扯著柱枝的腳跟求饒,卻被桂枝一腳踢開。
“就是知道你子宮痛,才把紅辣椒放進去,以毒攻痛啊,繼續摏吧!”依理流著淚,努力吧抓著木椿往自已的陰道狠狠錘擊,搗成醬汁的辣椒,再用注射筒直接注入正受經痛之苦的子宮。
那一次的調教,依理崩潰得比之前二十多次應該還要徹底,可是桂枝卻一口咬定依理只是受月事情緒所困,所以那次哭聲並不能當作是崩潰,代表贖罪的次數的“5 ”字還是還是穩如泰山地佇立在那里。
緊張的一天終於來到,老師喊到依理的名字,她顫抖的手指接過期終考的成績表,全科及格。
成績表不到兩秒鍾就被桂枝搶過去,傳到全班的手機里。
“雖然你們當中有人比較落後,但你們有人向我提出過,覺得原班升上去,大家士氣會更好一點,所以…”
李老師清清喉嚨。
“跟校長討論完之後,我們決定,你們全部可以原班升班。”
“耶耶耶耶!!!”歡呼聲四起。
“大家今次的成績也很穩定,但也別松懈喔,公開考試才是真正定生死的一刻。”
老師提醒大家不能丟以輕心,她永遠不知道,歡呼聲所代表的意義。
“來年也多多指教了,依理。”桂枝拍一拍依理肩膊,好像把來年早已計劃好的輪奸時間表拍到她肩上似的。
依理望過去守言的角落,想看看他的表情反應,他手上拿著成績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守言站起來,走過去桂枝和依理那里。
桂枝反射動作擋在二人之間。
“什麼了?”桂枝問。
“我不是找依理,我找你,陳老板要找你們委員會的人。”
“陳老板?”正當桂枝跟阿棍對視時,守言飛快地偷瞄依理。
依理好像也看准時機,把鞋中那夾得像香口糖一樣的日記片拿出來,從地而滑過去。
守言也注意到依理這舉動,他立刻上前把那紙片踏在腳下。
“喂!報告完就好,你想到哪里?”陸桂站了起來,防止守言接觸依理。
正因為大家都只是在意守言會不會直接跟依理說什麼,誰也留意不到他把紙片踩在腳下。
“沒什麼,她能升學就好。”守言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也成功把紙片帶到位里去。
在一家卡拉ok房,屏幕上播放著日本動漫歌曲,肥華用他厚而呆的聲音高唱著,不過那只是用來掩飾志為在沙發上干依理的聲音。
坐在依理座位旁的志為鍾愛撫摸她大腿內側已經去到瘋狂的程度,現在提著槍對依理腫脹的洞口衝刺,仍不忘仔細刺激她的大腿內側。
志為可能太習慣一邊撫摸依理大腿內側自慰了,他射出來的時候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抽插,還是撫摸大腿。
依理也一時弄模糊了,志為刺激她的大腿內側的技術太好,甚至可以光是玩弄大腿就讓依理達到高潮,反之性交卻不太怎麼有力,加上陰道還因為紅腫而尚在楚痛,依理的高潮也可能源說大腿的刺激也說不定。
卡啦ok最接近右邊門口坐著的是阿棍、始木和桂枝,左邊的是守言和陳老板,他們似乎都沒有雅興加入輪奸。
依理不時瞄向守言,不知他看了紙片了沒有?
要是看了,不知他會說什麼?
二人始終不能直接說話,原則上守言也不應該來卡拉ok派對的,可是守言今次是作為陳老板一方的隨從跟過來的。
“聽說依理都順利升班了啊。”陳老板說。
“是的。”阿棍回答時望望守言,猜測大概是他告訴陳老板。
“所以,也是時候談回上次的建議了。”
“有什麼快說?”阿棍拿起無糖可樂喝了喝。
“暗網片子那兒的會員說,他們很有興趣看依理接受一些不同的調教,所以我就想,不如就趁假日讓依理住在我們公司的地方,你們有假日有空時就過來拍攝輪奸場面如何?”
“你指是讓她暑假期間住在陳生你那兒嗎?”
“不是,我是指,不如趁現在就讓她退學吧。”阿棍、始木和桂枝都轉過頭直望著陳老板,守言依然望著大電視。
“開玩笑吧?陳老板,知不知道我們花了多少心力才讓大家能升到同一班上去?”
“我要制作的AV內容需要依理長時間留在我那里,其實你們一樣可以過來玩啦。”
“開什麼玩笑?”阿棍生氣了,他放下可樂說:“上次我們已經說過這個提案是不可能的了,畢業後我們會繼續把依理關在音樂室飼養,排除准備會到外國留學的同學之外,所有同學都願意繼續到音樂室拍片的,你有什麼不滿意?。”陳老板:“現在是六月,會考結束那是差不多一年之後的事,觀眾可等不了這麼久啊,既然畢業後她只是住在那小小的音樂室,倒不如寄養在我那兒吧?上次說每人五萬這個價錢不滿意的話…十萬如何?”桂枝:“抱歉,謝絕陳老板的好意了。要是陳老板覺得我們拍的影片無聊的話,不再買也沒關系,如果想到有趣的點子的,我們也會樂意嘗試執行。不過,依理對我們來說不是商品,對誰都有特別的意義,不能讓她給你,抱歉。”阿棍有一下想制止桂枝,但很快就同意了桂枝這個決定:“抱歉了陳老板。”陳老板看一看在角落被人深喉中的依理,然後站起來,拿出二千元。
“這晚的卡拉ok就我請客吧,先回了。”
他推開了大門離開了。
桂枝跟阿棍走在路上,商量著昨天陳老板來k 房的事。
“想買走依理?他就是一個性玩具商人啊,憑什麼?”桂枝生氣地說。
“大概是覺得我們的影片是法律證據,覺得可以要挾我們吧。”阿棍把玩著他的竹子。
“絕不會給他。”桂枝說。
“拒絕他沒問題吧?不怕他報警之類的?”阿棍問。
“他自已也在做非法的事呀,那個海瞳什麼的也是拐回來的。托守言的福,海瞳的影片有偷偷傳過來給我們,必然時用來保身用。”桂枝說。
“如果拿這些影片去報警的話,守言虐待海瞳的片段都會曝光,守言也會有罪吧?”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二人一度沉默。
“另外,已叫了壕哥他們暑假要至少要有一人留夜值班了,他們以前有玩MMA的樣子,至少比我們強,要是陳老板要派人來搶走依理也不是容易的事。”阿棍說:“嗯,給我看一下音樂室當值的時間表。”桂枝打開ipad的電子表格說:“基本上每人都填好了。每天至少十小時,晚上確保有至少兩人留夜。”
“每天只有十小時輪奸?”阿棍皺起眉頭。
他指著時間表一些地方說:“應該要至少要15至20小時啊…那麼沒人的時間豈不是讓依理有休息時間了?”
桂枝:“沒法子啊,下年就是公開試了,有些同學的家要上補習課很繁忙,阿朗和伍虎好像要跟家人去兩星期旅行了,沒有想象中的多人啦。”阿棍:“啊,說起旅行,要不要在八月來一次輪奸旅行,到郊外來個兩天三夜露營什麼的。
桂枝:“好呀,我讓始木做做資料搜集,路後許可的話讓依理裸著行山也不錯。”
“夜晚可以吊她在森林讓她給蚊子叮滿全身呀。”
“既然是郊外,我想做一點平常在課室做不到的東西。”
“例如呢?”
“獸交之類的?還有讓她當當ponygirl拉車也不錯。”
“哪里可以找到馬車給她拉啦…”
“可以找守言造呀,陳老板那兒不是有大型3D printer嘛。”正當他們七嘴八舌地回去工廠大廈時,他們發現有些地方不對勁。
可能是討論得太過興奮,他們來了另一個地方,這個樓層還是空置著的,門口還未有門牌,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連牆紙也未貼上。
“咦?這樓沒有人耶!我們可以上來玩耶”阿棍有些興奮。
桂枝說:“慢著,我們去了幾樓了?”她看一看升降機的燈號。
二樓的黃燈正亮著。
不對呀,二樓就是音樂室的樓層呀。
也許是走錯工業大廈了,阿棍和桂枝回到地下,看了看大廈的名字…沒有錯…
這時,恐慌才真正襲到二人的心髒去。
班級群組傳出阿棍彷惶的文字:依理不見了,音樂室整個消失了,我聯絡不到壕哥。
他們確認過,網上連音樂室的網頁都消失了,壕哥五人的電話號碼全部停止服務。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趕來現場的只有始木。
他們甚至打電話跟這單位的業主確認過,這單位的從來就沒有被租出。
沒想到的是,聽到這個消息後,班會群組的同學一一退群,刪除了自已的聯絡數據。
(志為已退出群組)
(Ng虎已退出群組)
(藏華已退出群組)
(智軍已退出群組)
(Waisau已退出群組)
(曉真已退出群組)
………
阿棍、桂枝和始木三人坐在街上,連家都不敢回去。
“肥華呢?”桂枝問。
“那混蛋也退群了,怕是給狗抓到吧?”始木說。
“守言呢?他知道這件事了沒有?”桂枝問。
“他到現在也沒回復呀。”始木回答。
三人也很清楚這是什麼狀況,壕哥五人組連夜把依理帶走,退租了音樂室,還抹消了一切存在證明,要是壕哥他們要斬草除根的話,三人不要說前途,連性命都可能不保,他們都不敢回家。
阿棍縮在m 記的沙發上,呆呆望著玻璃窗外的大街。
桂枝拍拍他的肩膊:“不要再自責了,我沒怪你。”阿棍搖搖頭:“是我錯,我不該讓外人進來的,不不不…”桂枝與始木對望,無言地喝他們手上的可樂。
能夠做得那麼徹底,壕哥他們肯定是有背景的,桂枝猜想。
“這還用說嗎?”阿棍說。
始木說:“這事想不想也好,我想我們要跟陳老板說一下。”三人對望。
陳老板的電話接不通,文字訊息也無法發送。
三人決定到陳老板性虐用品公司的批發中心,親自把這件事告訴他。
既然陳老板一直收購同學們拍攝虐待依理的影片的話,他應該會在依理消失這件事幫得上忙。
事實上,只有始木曉得地點在哪里,地點只有始木和守言清楚。
那是十分偏遠的碼頭附近,公司外表跟一般物流倉庫沒什麼分別。
跟的士司機說了地點,也得繞幾圈才找到正確的倉庫編號。
終於,他們花上身上不多的錢,搭的士到那一個編號的倉庫…大門是打開的…
熟悉的狀況,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景像映入他們眼廉。
那只是一座普通的倉庫,里面不是什麼性虐用品公司的批發中心。
三人此刻,才意識到自已是被什麼人出賣了。
“陳老板,壕哥跟陳老板是一伙的。”
一座用白色混凝土建成的地下監獄,有閉路視交織著這個空間,那Brutalism的空間,跪著一個滿身鞭痕的少女,她在房間的中央畏縮著,被東南西北方四位西裝男士,輪流鞭打的樣子。
依理已經被打了六小時了,她由叫喊,到認命,到求饒,鞭子落下的速度還是沒有變化。
這已經是第三組揮鞭的人員,工作人員鞭打兩小時後就替換另一組,一刻不停。
依理受鞭之外,別無選擇,她的喉嚨已經喊干了。
終於,鞭子停下了。
“很高興你的加入白色回廊呢,依理。”
被鞭了數千鞭的依理,抬起恐懼的臉,白色混凝土房間的另一端,穿著鮮紅色西裝的陳老板拿著張開雙手歡迎依理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