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音樂室的針线拷問
這一天發生太多事了,陸樺搬去跟盛平住,盛平對她冷漠了,她就走出來答應跟同學守言一起住,還向他告白。
可是,守言原來是讓她住在全班同學安排的音樂室中,還讓校外的人加入一起輪奸依理。
依理再次撐起拱橋,拉起笑臉,插滿針的乳房一晃一晃。
她除了笑和服從之外,已經想不到有什麼可以做了。
要是可以撬開皮肉偷看她的內心,那是連她自己也看不清楚的混濁汙水。
是的,他們沒有說錯,依理一直都在逃避,逃避她親父的虐待,逃避盛平的冷落,逃避班級的輪奸。
嘴上說服從,但總到達某個時候,耳邊總有一把聲音會叫她離開。
可是,現在她就困在四面徒壁的音樂室中。
隨身帶著的書包被他們收到不知道哪里去,里面裝著她最著重的日記,以及僅有的身份證明文件,卻連一條家的鑰匙也沒有。
依理可能被強制笑容拘束得太久,害她連自己的真心都感到陌生了。
不過既然無處可去,她只能繼續為眼前的人賣乖。
她希望大家相信自己的忠誠,她希望自己也相信自己是忠誠的。
“還要針包嗎?”阿棍問。
“不用了,陰唇我也不到地方插了啊。”始木說。
“怎呀?依理,想放棄了沒有?妳說受不住的話,我馬上停手”阿棍蹲下來問。
“依理…嗄嗄…是忠誠的。”
“那繼續吧,乳房還有很多位可以插。”
“喂!男生,腳心如何?”桂枝抱著手說,男心們都轉過頭來看他。
輪奸委員會會之中,依理對桂枝的恐懼慢慢超越了阿棍。
阿棍是一個愛呈男子氣概的小惡霸,而依理發現,每次令這小惡霸用更毒辣的點子對付自己,都是桂枝的巧言令色。
桂枝摸著依理在呼吸的肋骨,這少女的漂亮是從骨頭開始的,桂枝也是個美人兒,可是她自己自己怎麼瘦身,也不會有依理那修長而色氣的身體,美是從骨頭里散發出來的,從骨子開始已經輸了。
就是這副身體使她愛上女性的。
輪奸委員會開始的時候,她不是莫不關心,也不是喜歡做旁觀者,桂枝只是害怕而已。
桂枝繞著她的身體踱步:“在古羅馬,逃跑的奴隸要斬掉雙腳的,既然她逃離舊主人,稍為教訓一下腳心也很合理……”
依理大叫,桂枝把長長的針刺進依理正在做拱橋的腳心,痛楚貫穿整個身體。
腳底神經密布,腳底按摩之所以有治療效果,是因為神經連結去五髒六腑。
哪個器官有問題,腳底某個位置就會異常痛楚。
如今,桂枝用細針刺進腳心最敏感的地方,那個衝擊跟扎在乳頭上完全不一樣。
更糟的是,她必須要持續用力維持拱橋,針正好刺進了發力的筋膜上,每分每秒也感到撕裂的痛。
“妳真令我失望呢!再起來!”
小腹挨了一下棒子,依理卻要違反生理的恐懼,把小腹撐得更高。
兩邊腳底都刺進了三根針後,拱橋挨了三分鍾就倒下了,她很想哭,痛恨自己為什麼連這點證明都做不好。
依理知道自己不能哭出來,不能掉進那空洞的深淵,一旦掉下去就恐怕再沒有力了,沒有生存的氣力了。
依理對同學隱暪了主人的存在,令同學們再也不相信她。
大家對她的虐待,以乎都滲雜了一種教訓意味,每當依理從話說中聽出了這種惡意,她就感到特別冤屈,偏偏依理對人的感情變化非常敏感。
像是世界的軸心稍稍傾斜了一樣,什麼都跟從前不一樣。
她用全身每一條肌肉的意志,盡力去完成這個命令,希望世界的軸心可以返回正軌。
她再次把手掌放到頭上兩側,腳趾摸索好著力支點,先撐起屁股,讓私處抬到可以插入的高度,深深呼吸一口氣,讓背部都離開地面。
(嗚唔唔唔!!!!)
阿棍、始木和桂枝三人要等依理撐起拱橋,才繼續在乳房和陰蒂刺上縫紉針。
“快沒力了?剛才開始喔!現在就這個姿勢下替我們口交,直到九人都射出來就饒了妳。”
“喂,別計算我在內呀,我是女生呀。”桂枝插嘴說。
“那麼妳也想爽爽嗎?”
“在你們男生面前就不用了。”
(九個人?)
每分每秒,她的意志力都落在四肢上,還要忍受針刺的痛楚,現在還要分一點氣力給嘴巴和舌頭。
依理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耐堅持到最後。
往好的方面去看的話,大家總算是為這場拷問定了個終點了。
只要九人都在她嘴既內滿足就可以了。
依理吞一吞口水,頭因長時間拱橋而發漲,思考不清晰,全身都在痛,她張開嘴既迎接第一根插出來的陽具。
當依理倒下了,大家就立刻停手,等待依理自已再撐起,再繼續插針,再繼續把陽具插進來。
頭倒轉的體位替男生口交的問題是,舌頭是在陽具的上方,而男生陽具敏感的地方是在下面。
依理就不能用舌頭去按壓那些敏感點了,再者,拱橋的姿勢,上齒很容易碰到陽具,男生們一感覺到牙齒的觸感,就大大力,捏那插滿針的乳房。
依理死勁地張口忍耐痛楚,要是一個不小心,痛的時候咬緊牙齒,就會傷到正在抽插的男生們的。
黏稠的精液射在口腔中,依理合上口,反著身體吞噬。
到下一個男生了,是成年人的長度,還有點煙味,這明顯是壕哥那邊其中一人,依理還未能好好分清楚誰。
“嗚!”
她倒下了,幸好插進口部的男生,本身是用雙手掐住依理的脖子,倒下時,不至於會拉傷自己寶貝。
“有沒有口環?”鼓佬問:“她倒下時,我是可以拉住她的頸啦,但要是她撞落地板,合上口的話,真的有點危險。
“有~~要多大的?直徑50mm的可以嗎?”
“那麼小你想卡死我嗎?”
“65mm的?”
“汽水罐才60mm呀,65mm我想放不進去吧?”始木翻找著道具。
“我說可以就可以。”
(起來!起來啊…) 她鞭策自己、催促自己、更痛恨自己軟弱的身體。
(已經是第幾次倒下了?)
是十五次。
每次依理強逼自己至少拱橋過三分鍾,直到手腳尖聲抗議,直到筋腱瑟瑟發抖求饒,直到依理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體為止,每次倒下,她都會立刻撐起身子,彷佛地面灼燙得不能碰觸,彷佛信任隨時會在她倒下的瞬間流走似的。
其實,一般人撐著拱橋30秒就已經要倒下了,即使是體操運動員,撐五分鍾拱橋也是很吃力的事,即使是世界紀錄,也不過是十分鍾左右。
依理正常狀態下是能維持約一百二十秒拱橋,對於非運動型女生來說算是很不錯的了。
然而,依理不斷刺入縫紉針,腳底各扎了三枝針的狀態,再加以恐嚇,居然讓她拱橋了15次3分鍾的拱橋,總時間超過45分鍾以上,對運動員來說也是難以想象。
啊!
一個粗大的金屬環頂著她上顎牙齒背後,下顎拉扯到極限,門牙感到有東西從內往外推一樣。
然後,金屬環的下沿頂著下顎齒,舌頭連忙縮起來免得夾到。
皮帶子從後腦扣上,一個比汽水罐還粗的金屬環卡在口中。
張嘴太多反而難以呼吸,下巴似快要壓住氣管似的。
鼓佬愉快地把空氣的通道塞住,繼續抽插。
阿棍用搓湯圓面粉的手勢,把依理的左邊乳房捏成上下兩個球型,再插入針頭;始木則不斷用針頭輕輕刺著乳頭表面,插了一半又拔出來,玩弄著依理的期待感;桂枝用食指和姆指捏起依理腫大的陰蒂,她不需要插入更多的針,光是玩弄上面六枝閃閃發光的幼小鐵棒,已經能給予依理沒有想象過的痛苦感覺了。
鼓佬滿足了,輪到卑士。
倒下了被命令恢復拱橋姿勢,倒下了再被命令恢復拱橋姿勢,倒下了再再被命令恢復拱橋姿勢,維持期間不斷在乳房和陰唇插上鐵針…
輪到下一個。
道友的陽具插進來了。
陽具沒有很大,但卻有強烈怪異的味道。
肥華的臭是體味,這家伙的臭卻像是生病的味道。
他沒有給機會依理服侍,陽具直接插到喉道。
左腳尖痛苦得抬起來,阿棍抓住這個機會,又住左腳足底插了針。
道友也滿足了,他的精液絕對是有毒品的味道,依理不清楚的只是它的名字。
嘔嘔嘔嘔…
長時間倒身子讓她反胃、暈眩,她終於忍不住嘔吐。
“哈哈,別浪費呀,早上才食過可樂,現在經過我給妳吃,要感恩呀。”道友說。
“可樂?”肥華聽不明白。
“即可卡因呀,不然為什麼這家伙叫道友。”壕哥解釋。
“對不起,依理舔回去。”這是依理想說的,可是巨大的口環卡在口中,無法說話。
依理拚了命去補救,舐吃嘔出來的東西,口環使她不能吸啜,也不能使用嘴唇幫助,只能像貓兒一樣舐,人類少女的舌頭不像貓那麼靈巧,舌尖不斷伸到嘔吐物中,吃到的卻是少之又少。
同時,她感覺到頭有點暈眩,跟倒立的暈眩不同,依理祈求這不是毒品的副作用。
依理跪在地上,差點讓腳底的針碰到地板了,她嘗試用最少的身體幅度舐吃,現在乳房稍稍傾斜也會痛,淚不斷流到嘔吐物上。
現在的依理,陰部和乳房通紅,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體交織著冷汗與熱汗,散發披在臉上,呼吸短促,眼睛閃著淚水。
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與拚命。
諷刺的是,這種過度的努力是會讓男人們心軟起來的。
連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軟了,男人們的眼神被桂枝察覺到了。
“看到了吧?這家伙就只懂裝弱,裝可憐,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說。
“她也到極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試問。
也許,再努力多點,男生們會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諷:““原來你是那種會被勾引到的男生嗎?”
“不是啦!”始木否認。
“我也沒那麼輕易被她騙到的。”阿棍拿竹子拍著手心。
“我也沒同情她!”肥華高聲的大叫,好像要蓋過剛才的失態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為虐待欲。
根據現在她頭暈的狀況,自己隨時會失去意識也說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淚,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會把昏迷說成是依理裝模作樣,讓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殺去。
阿棍用竹子揮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橋。
依理眼神嘗試振作起來,她毫無保留地駛出身體最後一點的氣力,就算虛脫暈倒也在所不惜了。
給他們看見自己暈倒可能更好,可能他們會相信依理更多一點。
她拼勁撐起身子,毫無保留地交給他們了,每一秒鍾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都因肌肉過勞而抽搐、跳動、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撐多幾多秒。
只要撐起身子,大家就會相信她了。
“看吧,都說了她明明還有氣力。”桂枝說。
“果然是個裝憐的家伙。”阿棍握緊拳頭,上前去教訓一下這欺騙他感情的混賬少女。
腹部挨了重擊,她繼續拱橋,腳底插了針還只是能夠用腳尖站,腹部撐高高的,只是為了讓阿棍再來一次腹擊。
腳尖撐不住了,腳底針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個人撞在地上,不論男生們怎樣踩,怎樣踢也撐不起來。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說:“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歡的招數,昏迷啊。”
阿棍蹲下來細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過去啦,看,這樣她也沒反應。”
阿棍搖動陰蒂上的針頭。
桂枝說:“昏倒是人體用來逃避痛苦的機制,這麼易昏倒,證明她身體還是習慣性是想要逃避,要是這時候給她甜頭的話,身體學懂了耍聰明,她會愈來愈容易昏倒的。”
“那該怎樣做?”
“先把針都拆下來,弄醒她。”
“嗚哇!”
被冷水潑醒了。
依理發現自己以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她沒有動彈,依理很害怕移動時,刺在皮膚下的鐵針會挑動到她的神經。
但她低頭看一看,發現針都不見了。
(終於…挨過了嗎?)
側頭看過去,才發現男生們都在旁邊的桌子,拿起針在做什麼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來看著依理。
“桂枝主人,對不起…依理暈過去了。”她道歉。
“不要緊,男生們都忙著消毒剛剛用過的針,順道訂披薩過來吃。”
“是吃…吃飯時間了?依理…可以去幫忙准備餐具之類的。”依理完全不顧自已身體有多過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盡力去付出……
桂枝說:“妳說什麼…妳在口交途中暈過去了啊,拷問當然是重。新。開。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針會再一次重新插一次,當然是在拱橋姿勢的情況下,喜歡嗎?”
(為什麼!?)
依理擠出咧齒笑容,完全是為了掩飾她失聲大哭的臉部肌部。
“哈…咿咿…喜歡…”
桂枝把頭埋過去依理耳邊說:“妳昏迷時,他們差一點就原諒妳了啊。不過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們…”
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邊,用蛇一樣的聲迫說:“男生們這些簡單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輪委會也只是僅僅對妳射精的存在而已,射過精後,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還是想要感情。所以,我只是負責提醒他們…”
依理禁不住哭聲了,她低吟:“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紅更熱,聲音壓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夠騙過男生,但別以為能夠騙我過我,妳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樣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
“起來!”男生們抱著針回來了,依理再次撐起拱橋,從頭開始讓男生把自己的身體變成針山。
“要是妳再膽敢昏過去的話,我們就再重來多次,大家對於教育是很有耐心的。”阿棍說。
“剛才我們在那邊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說。
“什麼什麼?”
始木拿出較粗的縫紉线,穿過縫紉針,然後把針引過依理右邊的乳頭。
“咿咿咿咿咿!”
“看這樣來回拉。”
始木雙手抓著线的兩端,像是用繩鋸鋸木一樣,讓縫紉线在依理右邊乳頭來回拉動。
縫紉线是由無數細絲螺旋交織而成的,在穿過皮膚的傷口上拉動,每一個螺旋紋都像鋸齒一樣磨擦著皮底下的神經。
依理的眼神想向誰求救,她想尋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救的眼神落在阿棍身上,沒想到是落在阿棍身上。
射精過後的男生,不免會有一刻心軟,阿棍的眼睛也好像沒有之前那麼銳利,然後…
視线被桂枝擋著了,她再回依理一個眼神。
桂枝說得對,自從她被守言拒絕後,自從她失去前途的希望後,依理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忘我地投入作班級的奴隸,依理此刻只想跑到守言面前大聲質問他。
想不到,這個刺探忠誠的拷問,讓依理對自已招供了,她只是以為自已還忠誠而已。
壕哥佩服說:你們這些小鬼的會玩啊。
肥華說:“呀,我穿不到线進針孔呀,誰來幫幫我。”
縫紉為女生拿手的藝技,桂枝二下子就穿過线交給肥華了,肥華急不及待跑過去把线穿過依理左邊的乳頭。
兩個男生帶著线來回拉鋸,看著不斷痛苦抽搐的依理苦苦支撐。
“對了,依理能不能一邊拱橋一邊移動?往前爬…頭頂方向爬啊啊!”
始木拉著右乳頭的线,彷佛控制扯线公仔一樣,催促依理用拱橋向前爬。
“啊啊啊!!痛痛痛!…”依理大叫。
原來阿棍拿著穿了线的縫紉針,穿過了依理的陰蒂。
這麼一來,依理身體上神經线最密布的三處地方,各被三個男生用縫紉线穿過,慢慢來回拉動。
依理被拉著向上,一時拉著向下。
受不了倒下的時候,男生就踢她的肚子,催趕她起來。
要是不小心在倒下時扯斷了线絲,就再得重新穿過。
每次倒下來時,依理都怕那尼龍繩會不會就此割斷她的乳頭,她好害怕自己的身體被破壞,女生最私密的地方被破壞,這是她作為性玩具的價值,要是連男生都對她失去性趣,她便什麼都沒有了。
“起來!”
一刻猶豫,自己已倒在地上,她再撐起身子。
今次,三人緊緊把线向上提。
“別動喔,就這樣把針插滿為止。”
拉著乳頭和陰蒂的絲线對支撐拱橋絕對沒有一絲的助力,可是,伴隨著三點隨時都有可能拉斷的恐懼與劇痛,依理每次拱橋的時間竟然拉長了,拉動絲线的痛比肌肉酸痛強烈。
“笑,你忘了要笑啊。”
依理發現自己只顧流淚與忍痛,都忘了保持笑容的命令。
依理撐起笑容,繼續讓大家圍著自己的身體插針。
“好了,妳再說一次自己犯了什麼錯,應該怎樣補救?”
桂枝讓依理笑著拱橋地說:
“依理…沒告訴大家有主人的事,對不起;依理總是表現出不願意的樣子,對不起。依理擅自喜歡上…喜歡了守言…對不起;依理想要考上大學,脫離這種生活…對不起。依理知錯了,依理已經和叔父主人脫離了關系了,不會再跟他有任何關系了…而且他也不要依理了;依理不會再對守言有非份之想,而且他…他也拒絕依理了…;依理不會再想要考進大學,會全心全意做你們的奴隸;依理不會再裝作不願意…依理…依理很願意…一直這樣下去。”
她徹底地羞辱那個想要離開反抗的自已,她把自已打下空洞的深淵,全身再發不出力,連生存的氣力也沒有了。
她可能從此就永遠關在這個靜寂得可怕的音樂室,再在見不到外面的世界。
依理躺在地上,失控地哭了出來,想怎樣強裝笑容也止不住從海底深處上升出來的慟哭。
一夜之間失去盛平,失去守言,失去希望,失去所有東西的悲哀感,經過這麼一道歉,才確確實實地占據全身。
幸好同學及時遷就,乳頭和陰蒂才沒有被拉斷。
同學們再試試拉動线絲,強迫她再次拱橋,可是怎樣也無法讓她找回氣力。
桂枝猛踩她肚子,男同學踢她腰側,或者撥動埋入皮肉的鐵針,依理怎麼也再爬不起來。
桂枝不甘心地拉開依理的陰唇,不斷拿針刺激她,可是依理就只顧大哭,直到桂枝拿針刺到陰壁某個位置,依理直接就暈了過去。
桂枝見她似乎真的到極限了,就沒有再強逼依理拱橋,結束一晚的拷問。不過,只計算她撐起拱橋的時間,竟然足足撐了兩個小時。
潑!
“嗚哇!”
躺在地上的依理被水潑醒,然後發現阿棍在抽插她。
而桂枝站在一旁,像是宣讀死刑犯罪狀的語氣說:“依理背叛了全班每一位同學,即全班33人。由現在起依理將會無間斷接受懲罰,即任何時候都必須處於拘束、輪奸或受刑的狀態;上課期間要一直插著開動的假陽具;不准喝清水,一定要滲拌精液或尿沒液;不得獨自睡覺,每晚讓不同的男生輪奸和玩弄,能不能睡覺由當晚的人決定,直到33個贖罪完成為止,我們才會給回妳休息的權利,明白嗎?”
依理揉揉哭紅了的眼睛,要進行三十三個贖罪,她才有機會好好休息和睡覺。休息這個概念突然跑到好遙遠。
“依理,明…明白。”
“其實這會不會太多了?她剛剛都崩潰了吧?”阿棍說。
桂枝說:“崩潰?依理有看到針便失聲大叫嗎?忍耐到受不了痛,強笑到再笑不出出來,過了忍受的底线再繼續虐下去,這樣才真正折磨到精神啊,這樣“崩潰”之後的懲罰才叫贖罪啊。”
桂枝說得很響亮,這分別是讓依理清楚聽到的聲音。
依理必須用盡全身的氣力與意志,去接受虐待,不許崩潰,但桂枝偏偏就要虐至她崩潰,之後的懲罰才計算作贖罪。
這是一個充滿矛盾與荒謬的意志搏斗,只有完成三十三個贖罪才能解放,不然就只會無止境地接受虐待,而她深知道崩潰之後的虐待才計算作贖罪,自已卻要盡全力去防止這個結果。
桂枝設下的這個矛盾的游戲,讓依理內心無處可逃,要是依理為了完成贖罪而刻意崩潰,桂枝一定能看得出來。
甚至,內心連“完成贖罪”的這個想法也會削弱她堅持的意志,依理只有主動地希望這個“剝奪休息”的懲罰永遠的繼續下去,她才能用保持忍受虐待的意志。
一切也在依理有了逃走的心後才開始,一切都變得難受百倍。
依理此刻只想遠離這無止境的地獄,跑去守言面前狠狠摑他一巴掌,然後到無人的深山獨處一段日子。
偏偏桂枝就在這個時候剝奪她獨處的時間,還用鎂光燈照亮她虛怯的內心。
讓依理自已教訓自已那想逃走的心。
“現在進行第一個贖罪,快點拱橋!”桂枝重新把針分配給男生。
依理止不住震抖與抽泣,撐起早起酸痛得不行的身體,接受她第一個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