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無法被相信的忠誠
星期六凌晨夜,雨下得很大,明明還未進入雨季,冰雨唦啦唦啦把夜景刷成白色。
守言舉著黑色傘子來到公園,籃球場中央站了個黑影,雨霧為黑影增加了白色輪廊。
守言踏進公園籃球場,用電筒照了照那個黑影。
依理全身赤裸,光著腳丫踏在水中,她用身體拼命護著書包,祈求里面的功課不要淋濕。
她手上的手提電話裝了進保鮮袋內,緊緊握在手中。
“什麼事了?”守言提著雨傘走近她,但沒有遮依理的意圖。
“……跟…叔父…吵架了…”
守言分不清依理聲音顫抖是因為寒冷還是在哭。
依理望著打在水窪上的雨點說:“叔父跟陸樺同居了。”
守言用電筒探看依理的身體,除了鞭痕、繩痕、夾痕之外,發有很多一點點的傷口,守言發現那是用針穿刺出來的,有些傷口還在流血,不過守言猜最痛的應該不是那些……
依理的眼睛和鼻子都很紅。
“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給陸樺調教,說是想訓練陸樺,但…依理知道…叔父…叔父…他只是玩膩了。”
守言留意到她稱盛平為“叔父”而不是“主人。”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她不想再聽到這句惡魔一樣的說話了。
“依理…選擇了。”
守言仍是撐著傘,看著她。
依理看著守言,深呼吸一下,她連鞋子都沒穿,更惶論拿出鞋子內的紙條…
“我喜歡你。”依理抬起臉,直視著守言,哭著說。
守言呆住了,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依理說:“對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說,一直找不到機會…我們可以再開始嗎?”
依理懇切地望著守言,全身突然感覺無力,說出這句話彷佛就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變了。
“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聲音不穩定。
籃球場兩邊出現了幾個人影,可是依理沒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麼多心機去放開妳,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怒叫。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阿棍、肥華、桂枝、始木,四人圍著籃球場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臉茫然:“這是什麼意思?”
阿棍說:“看來妳誤會了囉,妳並不是住在守言那兒,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麼?”依理聲音由茫然轉為質問。
“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又說。
“你騙了依理!”她流下淚,聲音過度憤怒而顫抖。
依理死命保護住的書包,可是被阿棍輕松拋到一邊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腹毆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貼上電线膠布,始木拉開了行李袋的拉鏈,肥華和阿棍把依理收進行李袋,拉上鏈子。
“為什麼現在才說?”
依理張開眼睛,發現自己雙手被人用手銬吊銬在一個房間內,腳尖剛好能碰地面。
牆壁裝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綿,地板用了膠墊鋪起來,角落放了幾枝結他,依理猜到這大概是某工廈的音樂練習室吧?
牆壁的海綿是隔音綿,無論依理如何尖叫外面也不會聽得到。
音樂練習室來說,這兒算是非常大。依理抬頭一看,阿棍、肥華、桂枝和始木四人都在這兒。
“妳醒了啊?”阿棍:“這兒是妳的新家呢,喜歡嗎?”
依理視线中看不到守言,卻看到幾個陌生人,明顯比同學年齡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會有這麼巧。”
阿棍介紹說:“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妳,今天我們會這樣碰面呢。”壕哥說。
依理認出來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絕了守言告白之後,在後巷遇上的強奸犯,另外兩人也就是後來加入輪奸的青年!
“你們…認識的?”依理驚訝地問。
“網上認識的。”阿棍簡短地答。
“我在暗網看到妳的影片,我一看就認得是妳了。簡單上你們學校網頁查一下,知道妳讀什麼班,原本我是想search妳IG(Instagram) 的,但妳似乎又沒IG又沒Facebook,我就試著加妳的同學,幾經辛苦才找到你們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說。
“我答應過他如果他肯幫手提供地方,我給依理他干。”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實在不明白如此簡單就讓陌生人找到上門有什麼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騙我。你們一起來騙我!”
一棍打過來,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妳騙了我們,明明家里有主人,卻不告訴我們。還色誘守言,想煽動他來背叛我們?”
“依理沒有色誘守言!”
阿棍再來一棍,打在依理的腎髒,那是國際拳擊協會也禁止擊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謊話連篇的精液妓女!連爸媽都不想要的賤種!”阿棍一邊罵一邊打。
打擊她的子宮、踢她的下陰、毆她的腎髒、踩她受了傷的腳趾。
這不是性虐,而是純粹復仇的暴力。
“喂夠了,我們還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滿口謊言的奴隸,整天只會想著怎麼逃走,怎樣也要教訓一下。”
他多揮兩拳。
“依理沒有想過逃走呀。”這回她真的受夠冤屈了。
阿棍抓著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樣大力。
“依理向來只有擔心你們。”依理說。
“嚇?擔心我們弄死妳嗎?”
“擔心你們被抓到,擔心你們要坐牢呀!”依理在拳擊之下撕叫。
房間一下子變得靜默,依理一人在啜泣:“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們會出事?怕老師發現,怕別班的同學發現,怕街上的人發現…”
桂枝抱著手,阿棍望著後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絕望了,依理都選擇回來上課了…是為了繼續做你們的奴隸呀…”
(然而卻被你們騙了。)
連阿棍都感到內疚了,沒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經是那麼深。他還以為她是被影片要挾著才一直不敢反抗。
“難度你還認為你們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脅依理當你們性奴嗎?”
當天盛平這句說話突然在阿棍耳邊響起來,突然覺得自己這種AV手段真的可以要挾到對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會真的相信她的話吧?”桂枝說。
阿棍回頭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選擇回來上課了啊…”阿棍說。
“天呐,有狐狸精的臉蛋真好,隨便賣一下可憐,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了個白眼。
桂枝再說:“她回來是跟守言遠走高飛的呀…拜托,看清楚這狐狸精吧。”
阿棍臉漲紅到極點,牛龜大的身材轉身過去看著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這班同學威脅著,守言也被同學們騙了,他們害怕守言會告發大家,怕他帶依理離開。
“守言現在在哪里?”依理問。
“哎呀,妳在關心妳的小情人了嗎?”桂枝譏諷。
“你們把守言怎麼了?”依理四處張望,守言不在這個房間內。
“她還是相信那家伙會帶逃走呢。”阿棍臉依然漲很紅。
“依理沒有…啊!!!”
重重一拳擊向她腹部。
桂枝抓著依理的頭發,用力往下扯,然後在她耳邊說:“守言現在很好,我們要求他繼續研發玩具來折磨妳,但我們隨時都可以處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小情人有事的話,就乖乖服從。”
依理一臉是憤怒與難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著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識到這班同學的可怕一樣。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聲音在顫抖。
“妳不逃走的話,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會逃走,依理是忠誠的啊!”
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騙甚至出賣之後,還能忠誠於大家。
對,她真的是對輪奸委員會忠誠的,只是她現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見面,問他幾個問題。
“拷問開始,看她的“忠誠”能去到什麼地步。”
壕哥的五人組已經按捺不住獸欲,全都撲了上去,他們配戴著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陰道衝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橋姿勢給大家輪奸,要是維持不到拱橋,就代表她說的全都是謊話。
桂枝知道依理是會拼死維持拱橋的,阿棍這個笨蛋亦會相信依理在說謊。
阿棍拿著鞭子鞭打她的腳趾和手指,依理無論接受多無理的鞭打都要死撐著。
“她的腳趾什麼事了?”阿棍望著十趾,趾甲很多了結痂,小趾趾甲裂開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開的。
“依理,妳的腳趾怎麼了?”桂枝問。
男人暫時把陽具從她喉嚨抽出來,讓依理回答問題。
“陸樺主人用針拷問了。”
“陸樺又是誰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讓她拷問依理了。”
桂枝一臉不屑:“虧那家伙還叫我們不要留下永久性傷口,那家伙卻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麼難看。”
依理說:“依理會痊愈的。”
桂枝問:“即使說拿針刺妳也沒問題了?”
“………”
“怎麼了?妳不是要證明妳的忠誠嗎?怎麼妳讓那家伙拿針刺妳,卻不讓我們拿針刺妳了?忠誠是假的嗎?”
桂枝享受著刁難她。
“你們…可以拿針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說用針刺她呀,誰有針呀?”桂枝向著其他人大叫。
“沒有耶,樓下商場還沒關,要買嗎?”始木問。
“快點買吧,縫紉針和圖釘都買些。”桂枝說
依理聽到不自覺的縮緊一下小肚子,阿棍拿著鐵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撐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嗚!”
男人重新把陽具插入她喉嚨,封住了她的叫聲。
依理沒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動,強奸她的五人組一刻不停地在輪流使用她的喉嚨和陰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樣擊在她肚子上。
咚!!!
“嗚唔!”
揮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撐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著頸部與下盤,不然依理整個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嗎!?妳突然倒下,想扯傷我的老二嗎!!”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憤怒地捏著她的喉嚨。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聽到窒息一樣的吸吮聲。
“讓她休息三十秒,邊干邊休息。”桂枝說。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們前後朝向她的身體衝撞。
“休息結束,快撐回拱橋。”
根本不覺得有休息過,四肢重新撐起來。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內,換了另一同伴上。
工廠大廈外,完全聽不到入面淒慘的叫聲,也沒有窗戶可以看到房內的情況。
守言在大廈外來回踱步,不論他怎麼張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發生什麼事。
守言剛剛看見始木拿著一個膠袋走回來,他急問“你們究竟在做什麼?這是什麼來的?”
“縫紉針呀,用來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來很生氣:“我跟依理說,你們會提供住的地方,她才會肯搬出來的,現在他們卻在折磨她!”
始木說:“折磨她是常識啊,阿棍不可能無條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們這是利用我去騙依理!”他大叫。
始木說:“這是對大家都好,一直被那個叔父要挾著,對大家也危險…”
“讓我進去,我要見依理!”守言的額頭都紅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絕:“你已經退出委員會了,而且阿棍覺得你最近很不穩定,暫時不會讓你接觸依理。”
守言:“你們這是利用我!”
始木說:“真心話說一句,當初讓依理成為班里的奴隸開始,我們就上了同一條船,就像打仗一樣,上了戰場就必須要有殺心,任何猶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難道其他人沒有喜歡過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難道沒有人喜歡過她?”
守言沉默,他看著始木的臉,突然了解了些什麼東西。
始木搭著他肩膀:“是因為你為大家出謀獻策付出過很多,阿棍才沒有對你發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維持的東西,不是你一句“喜歡她”就可以讓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嗎?”
守言沉默不語。
始木說:“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羨慕死了,依理你就放開她吧。”
守言沒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麼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後一切都亂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從他身邊經過,進入了升降機。
“針買回來了囉。”始木揮揮手上的包裝。
依理還在做拱橋,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針包,他手指拿著縫紉針在依理身體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動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個月前又大了點。
他乳暈上插下。
“嗚唔唔唔唔!”
阿棍抓著她另一邊乳房,同樣插下一針。
悲鳴聲被喉嚨內的陽具堵著。
依理似乎到極限了,她眼看要倒下來了。
“倒下來代表妳不忠誠囉。”桂枝托著手說。
依理聽到後,身體突然有股不知哪來的氣力,重新撐起身體。
“讓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騙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針。
一個針包用完了,始木搬來更多的針包,二人一點一點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縫紉針。
居然,三十幾枝縫紉針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組全都滿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來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針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銀針。
“讓開。”
圍在拱橋附近的男生們讓出一個弧形。
桂枝打開了依理的大腿,看見她經長年玩弄而變得有點肥厚的陰蒂。
桂枝一手捏著陰蒂,另一手把針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針插下去。
“嗚嗚嗚嗚…極…極限…!”
第三枝針、第四枝針、第五枝針。
它們像風扇一樣螺旋狀插在陰蒂上。
第六針,桂枝在陰蒂頂直灌下去。
拱橋激烈地震,然後崩塌下來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盡全力嗎?”桂枝恥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誠…請…請給依理更多懲罰去讓依理證明…”她流淚。
“那就收起妳那可憐臉,妳忘了時常要保持笑容嗎?”桂枝厲聲喝。
依…依理勉強笑了起來。
“依理…會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責道。
依理撐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氣力,維持了幾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著自己插了六枝針的陰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樣不得直視,陰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體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沒有權利去觸摸自己的陰蒂,她禁止觸摸自己。
桂枝在撫摸她的陰蒂,誰都可以觸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陰蒂是如何帶來快感和高潮,也曉得怎樣給予痛楚。
插了六枝針的陰蒂在桂枝搓揉下變得更加尖銳。
依理沒有權哀求桂枝不要再這樣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著撐起拱橋,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這樣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動,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撐起拱橋。
她有點後悔自己離開盛平了,就算盛平選擇了陸樺,依理也沒權生氣呀…
為什麼她要找守言?為什麼要相信守言會為她帶來一點不一樣的生活?
為什麼守言要騙她?
依理流下不一樣的眼淚,為什麼她每次作出的選擇,都讓自己陷進更深的痛苦當中?
聽從哥哥的話去援交,是自己選的;離開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選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選的;離開盛平家,將自己完全獻身於輪奸委員會,也是她自己選的。
她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拋入另一個沒法回頭的深淵。
她又再一次選錯了。
男生們再次伸手撫摸依理的腰、大腿內側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陽具插進內,桂枝的手指沒有放開她的陰蒂,她繼續不停地搓揉始木派給每人三個針包。
“給大家在乳頭和陰唇插滿針之前,都千萬不要動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氣,她知道只要自願接受所有虐待,證明自己是絕對忠誠。同學們才會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挾籌碼。
(不能表現出一點抗距,不能表現出一點被逼。) 依理告誡自己。
阿棍、肥華、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來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誠“刺探”到底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