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喝酒
剛破處就連續縱欲兩天的後果很嚴重,姜燃的下身紅腫著,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指痕。
姜燃不得不穿上了黑色的絲襪,掩蓋腿上的痕跡。
她走路的時候簡直是一步一步艱難挪動,像一只跌跌撞撞的小螃蟹。
刷牙的時候姜燃瞪著自己鎖骨上鮮紅的吻痕,抬頭衝著沈端硯說:“脖子上也想要一個。”
沈端硯低頭吮吻她嬌嫩的脖子,聽到她細細的抽氣。
尋找到她紅嫩的唇瓣,交換了一個薄荷氣味的,濡濕深吻。
補習教室已經坐滿了人,姜燃拉著沈端硯坐到最後一排的角落里。
雖然見多了沈端硯在教室門口等她放學,但手拉手姿勢親密還是第一次,班上有相熟的男生敲著桌子吹口哨起哄:“恭喜姜燃小姐姐喜提高富帥男友yooooo!”
姜燃性格開朗,跟班上的人關系都好,這下就有人起哄著要她請客吃喜酒。
姜燃有些窘迫地回頭看沈端硯,他不喜歡太鬧的環境,也不喜歡不熟的人湊熱鬧。
沈端硯的手正放在她襯衫里,撫摸她脊背上瘦削的骨節,見她看過來,低聲跟她說:“沒關系,去言昭姐那兒,我讓她清場。”
數學老師一說下課,男男女女嚎叫著衝出教室,他們大多數人沒去過酒吧,對未知抱有本能的興奮。
沈言昭是沈家的異類。
沈氏家大業大,國內和海外都地位極高。小輩大多數進了家族企業,大樹底下好乘涼。
只有沈言昭,大學畢業後在最繁華的地段開了一家夜店。老板娘長得艷麗,又玩得開,自然生意極好,幾年間就成了最有名的銷金窟、風流所。
沈言昭親自站在門口等他們,抽著煙倚著門框,姿態慵懶。姜燃蹦蹦跳跳地過去跟她打招呼,被拍了拍腦袋,進去點酒了。
沈言昭眼尖,看到她脖子和鎖骨上層層遮瑕下的暗紅印記,有些好笑地看著自己神色漠然的堂弟,小聲說:“我還想沈少爺怎麼屈尊降貴來我這吵鬧的地方,原來是宴請燃燃的‘娘家人’”,笑了笑,又說:“看不出你這麼急,這就吃到手。我還以為會再等幾年才能喝喜酒。”
沈端硯不答,心道心急的不是他,他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在她看好戲的眼光里面不改色,走過去攬住姜燃的腰。
蔣臨有些郁悶,他前幾天才朦朦朧朧的對姜燃有些好感,今天就被拉來圍觀她秀恩愛。
他把悲憤化為酒量,獨自坐在角落喝悶酒,幼稚地心想:我非要喝窮你們。
又開了一瓶酒,正要仰頭灌,橫里伸出一只纖細的手抓住了酒瓶,是沈言昭。
她另一只手拿了精致的高腳杯,正優雅地晃動著,見他看過來,笑著開口:“這瓶酒要小口小口品才好,像這樣。”說完舉起酒杯仰著頭喝了一口。
透明的酒液流過她殷紅的嘴唇,順著雪白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隱沒在絲綢吊帶下,蔣臨的眼神不受控制的隨著液體的流動在她身上移動,最終停在她挺立的胸前。
裙子太薄,隱隱透出內衣上起伏的紋樣,蔣臨的臉慢慢熱了起來。
酒勁好大,他暈乎乎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