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匆匆百年,如夢幻夕花,而屬於母親的這十幾年更是無法填補的空白。
這些年是她最美麗風華的時光,她怎麼過來的,過的好不好,我不在的時間中,她會時常思念我嗎?
這些問題我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答案。那是屬於她的答案,她無怨無悔,只求剩下的時光我能經常陪伴著她。那是作為一個母親的最後的願望。
她不想將我束縛在她身邊,卻時常看著我默默地流淚,當目光看及她時,卻對上一雙帶著笑意的剪水雙眸。或許在那一刻她是幸福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有些愧疚,這十來年,我有養母陪伴在身邊,時常關愛呵護,她呢?是不是獨自在某個夜晚,拿起以前的照片默默流淚。
可嚴丹卿畢竟是溫婉賢淑的女人,她將所有的小心思都壓在了心底,只展示了母性的一面。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我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養母靜靜地站在窗前,她回眸一笑,百媚橫生,盤起的頭發有一縷縷垂落粘在她的耳間,白色的蓮花旗袍是那樣貼合她的身材,火辣,清冷,誘人。
而坐在我身側的母親,卻有些羞惱,娓娓長發隨著女人的腿飛舞搖晃著,她置於我腿間的雪色雙足,不斷夾弄著鼓起的小山包,在一聲輕哼後便要收回。
我忙抓住了她雙亂晃的雙腳。
白色的裙擺漪地而動,像一只只快要飛走的蝴蝶,輕吟淺唱般奏起了時光的詩篇。
母親的長裙像是蓄滿了陽光,在配合我的抽插間,裙擺搖晃,折射出道道光影,柔順的瀑發打在我的臉上,一些晶瑩剔透的汗珠像是能蒸發掉這午後的熱氣。
養母抱著潔白水嫩的雙臂,冷冷地觀瞧著這一幕,見我伸手過去,她忙向旁邊移了一小步。
丁香紅唇無聲間吐出了兩個罵人的字,沒有給她太多傲嬌的時間,在沒預測好距離的情況下,她被我拉了過來,母親似乎覺得這一幕有些好笑,剛想開口嘲笑一倆句,裸露的純白的大腚便挨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露出一抹暈紅。
女人不依地嬌嗔了我一眼,卻還是乖乖轉身跪趴在地毯上,養母看到這,似乎心情才轉好,佯裝抗拒地推著我的胸膛,卻在我解開她旗袍,推搡著潔白的蕾絲奶罩時,嚶嚀一聲,主動抱住我的頭親吻起來。
養母是在我來到杭城的第二晚打電話過來的。
我猶豫地看著穿著小熊睡衣的母親,她的粉色和我身上的白色很搭,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情侶睡衣。
“你先接吧,我出去一下”母親很善解人意地朝我笑笑,並沒有一絲不愉快,抬腿穿上白色棉拖,就要起身。
我突然有些難受,毫無理由地,像是能夠察覺到她刹那的心情一樣。我下意識地抓住了嚴丹卿的手,“不用了,反正你們兩個遲早也要認識的”
母親低頭看了看我拉她的手,笑了笑順勢坐了回來。
我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勁,但一時沒有發覺,剛剛和我討論完中國父母和子女關系的問題,嚴丹卿顯得有些疲困,整張臉也顯得很是嬌柔,她伸手利索地將粘在我手臂上濕潤的秀發卷起,麻溜地卷成一個發髻,垂落在自己胸口處。
我看著母親貼過來的臻首,女人朝我眨了眨眼,眼神略顯無辜,像只好奇的花貓。我無奈只能回撥了母親的電話,當然了是語音通話。
過了好幾秒,那邊才有回應,似乎正在做別的事情,女人的聲音慢慢傳來,有些清冷,有些嬌柔。
“到杭州啦?”
母親伸手扶住我的肩膀,固定住自己蹲立在床上的身形,那顯得有些挺翹的圓臀擠成一個滿月的弧度,女人明顯很好奇,另一個女人和我之間的關系。
我沒有太多猶豫,自然地回道。 “嗯,昨晚到的,休整了一天”
“現在住在酒店里嗎?”
養母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質感,只聞聲音,都能察覺出對方是個美貌的女人,嚴丹卿的眸子微微閃了閃,靠的更近了。
女人的體重靠了過來,使得我不得不向後靠一點抵在床頭。
“嗯,提前預定好了酒店,所以直接拎包入住”
手機那端傳來了摩擦手掌的聲音,養母秦淮月似乎在擦護手霜。
“媽,你夜跑完了是嗎?”也許我有些心虛,又或者是擔心養母發現了我這邊的不對勁,我開口主動問道。
“呵呵,已經跑完了,和小區里的王阿姨一起跑的”
嚴丹卿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像是玫瑰花中倒入了牛奶,我的臉不自覺地往旁邊轉了轉,結果和女人的頭撞在了一起。
嚴丹卿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認真聽課。
“這次去杭城有什麼計劃嗎?”秦淮月問道。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有本地的同學,假期跟他走就可以了”
我沒敢把嚴丹卿的事情透露出來,一是我還沒想好怎麼和養母說,二是我現在和母親的關系都沒怎麼處理好。
嚴丹卿明晃晃的眸子幽幽打量著我,見我和養母嘮叨半天也沒把她的事情說出來,心知這次沒有做好心理准備,她也不催,低頭玩弄著自己的發髻,時不時地往我脖子上掃著。
我抓住了母親的發髻,阻止她玩鬧的舉動,嚴肅道。“媽你有什麼想吃的不,我過幾天給你帶回去”
嚴丹卿聽到我說的話,有些受不了似地微不可查地撇撇嘴,隨即又溫婉地笑著,像是飛機上碰到遭心乘客的空姐。
秦淮月將自己整個身體都埋在被窩中,聽到我的聲音,只是輕輕一笑,“那好啊,我一直想吃鴛鴦蛋,你在那邊學會了,回來做給我吃”
“額……我擔心我會做成炸彈”
“呵呵,炸彈我也吃了……”
養母當年逛西湖時,吃到了當地正宗的鴛鴦蛋,此後十多年一直懷念這味道。
嚴丹卿美眸撲閃了下,有些吃味,但她沒有說話,只是盤起了腿,看著我。
“額……你是我媽啊,我當然會努力學好,然後做給您吃的”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母親的,當然是為了回應女人的訴求。
嚴丹卿朝我輕輕抽了抽鼻子,然後才微不可查地輕哼一聲,靠回到了我的肩膀處。
看樣子兩個媽都不是好相予的,我心中微微有些無奈,嚴丹卿抱著我的胳膊,那飽滿軟彈的雪峰就這樣擠靠在我的手臂上,女人伸出手指輕輕在我睡衣的領口處碰了碰,蔥白玉嫩的手指輕輕撫摸我的鎖骨。
那處有個微小的傷疤,雖然很淺很淡,但女人明顯注意到了,這個傷口甚至連生活了十多年的養母都沒發現,只有有心的母親才會細細觀察愛兒身體的每一處。
其實她很好奇兒子現在的身體,尤其因為十年前的那場車禍,雖然她知道他現在安然無恙,可出於母性的本能,她還是想親身仔細地檢查孩子的每一寸。
她這些年待他怎麼樣?
養父有沒有虐待他?
吃的好嗎?
睡的好嗎?
作為孩子的生母,她其實有許多事情想要問他,但沒關系,他們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
“出門看好手機,錢包之類的重要物品,還有不要接詐騙電話……”職業是警察的養母,為了孩子的安全可謂是操碎了心,明明是清冷警花的,耐心和性格都被這家伙磨平了不少,或許每個女人開始做母親,或多或少都會變得溫柔一些。
兒行千里母擔憂,莫不如是。
“嗯……”我耐心地一一應著。
養母又零零散散地和我講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清冷的婦人似乎早已習慣在自己兒子面前變成話匣子精。
我好奇問道,“我爸呢?”
“他外出公干去了”
“工作這麼忙的嗎?”
養母道,他不一直都是如此。
嚴丹卿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憊,她靜悄悄地起身去客廳倒了倆杯水,回來放在了床頭上。
這些婦人的家常事,我聽的有些累,但嚴丹卿卻仿佛聽的津津有味,也沒一開始的醋味了。
我拿過水杯汩汩喝了一口,那放松的感覺讓我下意識地就去摟女人的腰,嚴丹卿有些猝不及防地看著我的動作,可還是被我摟進懷里。
真軟啊,好像比養母的腰更好抱,不虧是熟透了的女人。
嚴丹卿察覺到了我有些逾矩的動作,漂亮的眸子轉了轉,瞪著我,女人味十足。我對她嘿嘿笑了聲,臉皮厚點,就能有肉吃。
“錢還夠不夠?要不要再打點給你”養母剛剛去了洗手間,把敷好的面膜撕了,現在回來。
老實說被丹卿姐瞪著,又被養母開口問出了這句話,我感覺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咳嗽了聲,我強裝大方道“不用不用,錢什麼的,我最不缺了,媽,要不要給你從蘇杭帶個金手鐲回來?”
話一出口,電話那邊的養母還沒笑,我懷中的生母先笑上了。
端莊優雅的大美人捂著小口,眉眼彎彎,好看的眼睛似在藏星映月,她似乎在說,“你哪來的錢?”
我有些不服輸,最讓我羞愧的是,電話另一邊的養母也在拆我的台。
“好好好,你不缺錢,但媽媽不要金手鐲,把它換成錢打給媽媽就行”電話那邊似乎傳來女人捂著肚子的笑聲,若隱若現,極不穩定。
嚴丹卿甚至拿起手機,向我展示了轉賬頁面,女人眸子含笑似地微眯,示意我金額隨便輸。
“艹!”
“沒法玩了”
“莫欺少年窮!”我心里不斷地呐喊,可身邊兩個女人的反應絲毫不給我留一點面子。
“好啦……”秦淮月有些笑抽的聲音,慢慢傳來,女人似乎在平自壓抑著情緒。“你老實說,學校做兼職到底賺了多少錢?”
“快一萬了吧”這次我不敢再裝了,老老實實地回道。
嚴丹卿此刻也調整好了情緒,她有些好笑地望著我,我立刻撇開頭不去看她的眼睛,這個女人的眼睛太遭人恨了。
“自己留著花吧,等下我再轉倆千過來”養母溫柔的聲音傳來。
嚴丹卿推開我碰到她大腿的手,兩個雪白的小腿在床下晃呀晃。
“一眨眼都這麼大了,也不需要媽媽再給零花錢了”秦淮月摸著自己有些濕潤的臉蛋,有些開心又有些莫名的惆悵。
碰不到嚴丹卿的小腿,那我就摸她的大腿。“我已經長大了,可不能再把我當小孩看了”我還在為剛才的丟份耿耿於懷。
嚴丹卿上半身靠著我,眼睛里似乎帶著笑,她用發髻的尾端掃著我的脖頸,我的下晗,像只高貴優雅的波斯貓。
“而且都快二十歲的大男人了,該賺錢給媽媽花了”
“呵呵……”電話那邊傳來了女人的輕笑聲。
“可別……我還指望你帶個女朋友回家,你那個蘭蘭談的怎麼樣了”養母似乎又想到了某個讓她八卦的話題,一下子談興高漲。
窩在我身上的丹大美人,此時也放下了手中的逗貓棒,目光直直地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居然有些緊張。
支吾了好一會才說道, 我才理清思路,不急不緩道,“我和她之間本來也清清白白,她說她要考研,大學期間不想談戀愛”
嚴丹卿眼皮低垂,也不知道真的信了還是假的信了,靠在我身上打著盹兒,完美火辣的嬌軀就這樣親昵地貼在我身上,像是個百無聊賴的小貓,她用垂落在胸口的發髻打著我的脖頸,我的下晗。
我抓住嚴丹卿掃啊掃的發髻,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女人漂亮的大眼睛瞪了我一眼,隨即又泯著嘴微笑,閉上眼,似乎不想再聽我和養母的談話。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掌,以示安慰,女人則仿佛睡著了一樣,只是那靈巧的手指輕輕地勾著我的頭發,那蔥白的手指在黑色發絲間卷了又散,散了又卷。
電話的那頭,母親似乎再次呵呵地笑了下,她撫了撫自己被吹風機吹的有些彎的頭發,安慰道。
“沒關系的,這個不行再找一個,大學里有很多很好的女孩子,你要抓住機會”
“不抓了,此生有媽媽一個女人足矣”我抓住嚴丹卿的玉手,難得的也皮了一下,隨後又解釋道。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嚴丹卿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說,“你這句話到底是對誰說的?”養母似乎也挺開心,電話的那頭咯咯笑個不停,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清冷幽蘭,卻眉眼彎彎,仿佛整個人都明媚了不少。
電話就在這種愉悅的氛圍中結束了,雖然有些瑕疵,應該還是很完美的。
“在想什麼?”母親勾著我的頭發,在手里打著圈。
看著我昏昏欲睡,想要閉上眼睛的面容。
“沒什麼?就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猶豫了會兒,我還是選擇說道。
嚴丹卿溫柔知性,剛剛的談話中除了對我表達不滿外,並沒有表現出對養母的敵意,甚至於對當年救下我的養母,帶著一些感激。
嚴丹卿猶豫了一會兒,她當然知道我口中的她是什麼,女人的手摸了摸我的頭發發覺沒有濕都已經干了之後,便起身關燈。
“沒關系的,跟她實話實說就好”
“要不……我主動和她溝通?”
嚴丹卿躺了下來,柔聲說道。
“不用了,我跟她講就行”
“嗯……”
頓了頓,女人似輕聲細語又似撒嬌道。“再喊我一聲媽媽,好嗎?從見面到現在,你只喊了我25聲媽媽”
“啊……這還不夠嗎”
“……哼”女人在我身後皺了皺瓊鼻,“你說咧?”
嚴丹卿訂的總統套房,特別的大,看起來有倆百多平了,除去一般五星級酒店的設施,竟然還帶會議室和書房,長而寬的雙洗漱台,還有一個超大的衣帽間,主臥有半個客廳這麼大,還有工作人員時不時送來的點心餐品,這一切都刷新了我的認知,有錢的富婆都這麼豪嗎?
當我說到富婆字眼的時候,換來了嚴丹卿的白眼,她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紙巾慢慢地擦去紅唇上的醬料。
女人吃的很少,但身材很火辣,她將自己這邊的牛奶移了過來,口中碎碎念道。“這些都是家族的財產,以後這一塊是要留給你的”
也是在這時,我才知道丹卿姐是這家豪華五星級大酒店的幕後老板,難怪她需要什麼,酒店經理都第一個供應給她。
嚴丹卿似乎不想和我說這些,她眨著明媚的大眼睛,支著下巴靜靜地看著我大快朵頤,“慢一點,別嗆到了”女人柔聲說道。
她那長而黑的秀發,高高地盤起像是雲端上隱秘而尊貴的鳳凰,端莊的秀發下是一張素顏溫婉的瓜子臉,那明媚的眼眸仿佛蘊著夏晚的露水,雪白的脖頸高高仰起,白皙無暇,玉手支著個端莊寧靜的素顏臉蛋,一只手端著奶牛的杯子緩緩倒入,蔥白玉指之間自然的無需天然去修飾。
“今天跟著媽媽去,媽帶你好好逛一逛周圍的景區”嚴丹卿柔聲說道,她換了身休閒的裝扮,上身是件冰川藍的法式小眾襯衫,泡泡袖遮擋住了女人上半部分手臂,露出了潔白如雪的胳膊。
一只小巧的女式腕表扣在手腕處,兩條修著圖紋的濕巾從衣領處滑落,簡潔大方。
下身是寬松修長的米色休閒褲,皮帶將襯衫束縛進了褲里。
“好……”我的目光越是注意到女人的穿搭細節便越是驚嘆,很養眼啊。
女人的腰部曲线很好,從襯衫到褲子無一處不吸睛,即便是用最挑刺的眼光,也不得不說她長得很好看,這樣的女人居然是我媽媽!
嚴丹卿將我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中,見我看的有些痴迷,心中不由有些得意,語氣也婉轉了不少。
“你不是有個同伴叫林月兒嗎?”
“叫上她一起吧,我挺喜歡那個女孩的”
“嗯?這我得問問她現在在哪?”我有些困惑,這家伙來這兩天了,也不知什麼個情況。
點開林月兒的信息欄,才發現她昨天和今天都有給我發了問候消息,只不過我沒來得及回。
忙回了一個你好的表情包過去。
點開她的主頁,才發現這妞這兩天玩的可瘋了,從昨天到現在她的動態就沒停過,幾乎去上一個地方就要點評一下。
有在小吃街品嘗美味的肉丸子的照片,少女吃的嘴巴鼓鼓地,有穿著漢服逛文化街的,少女甚至cos了一下王昭君。
雖然我也不知道王昭君具體長什麼樣。
“咦?起的這麼早?”林月兒突然回復了一條消息,我點了開來,還沒來得及回,對面又發了個半遮面的小鹿表情包。
我不知道怎麼回復,索性直接打字“昨晚睡得早唄”
似是能想象到對面的少女正穿著個睡衣,趴在被窩里,翹著兩個可愛的腳丫,笑著打字的模樣。
“昨天玩瘋了?”我試著回問了一句
誰知道少女立刻啪啪地發來個讓我苦笑不得的話。
“啊啊啊……昨天的西湖人好多啊,我真想捶死他們!把老娘的船都差點給撞翻了?漢服也濕了嗚嗚”
“第一天就敢去人擠人,你這麼猛的?”
“沒辦法啊,我那個學姐臨時有事要回山東,只能先把最著名的地方去了”我泯著嘴強忍住笑,開門見山地道,“組團嗎?我,丹卿姐,還有你們”
“啥?”
“你你你!……你們…這麼快就再一起了?”少女一連串地發了個問號。
“……”我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丫頭解釋,手機上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
我直接問,“去不去?給個痛快的?丹卿姐也是本地人”
“哼哼~首先聲明噢,不准給我喂狗糧,如果要喂請單獨找個我看不見的地方”雖然覺得這句話哪里不對勁,但我也沒管那麼多,將丹卿姐的微信推薦過去,便關了。
手機對面似乎能感覺出一個中二少女握拳的畫面。
最終我們幾個約好了去往千湖島,一是這個距離我們幾人最近的景點,二是其他的景點現在估計都處於爆滿的狀態。
路上,丹卿姐開著輛白色的保時捷,車是從酒店底下車庫出發的,看樣子保養的很好,內部豪華舒適,充分考慮到了駕駛者和乘客的體驗。
我有些眼饞著這車的性能與豪華設備,這種豪車平時也就只能在廣告上見著。嚴丹卿看我躍躍欲試的模樣,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搖下車窗,吹了一下清晨略顯濕潤的風,今天的氣溫應該會比昨天低出一個量級,正是出門踏青的好時候,這都歸咎於昨晚半夜下的那場雨。
千湖島聽說也下了。
“媽,林月兒還認為我們兩個是情侶,到時候該怎麼跟她解釋啊”我有些苦惱地靠在車窗上,這聲媽,我其實喊的還挺別扭,因為兩人相處的時間還挺短,與其說達到親人之間的默契還不如說看起來更像情侶。
嚴丹卿雙手把著方向盤,頭靠在駕駛位的靠墊上,聞言,輕輕笑了笑。“那就當我們是情侶唄,反正以後也不常來往”
相比於解釋的問題,嚴丹卿仿佛更加傾向選擇被誤會。
似乎看出我比較苦惱的樣子,女人柔聲開解道,“放心吧,如果她問起,我肯定和她說我們是普通朋友的……呵呵”
說到最後,嚴丹卿都仿佛覺得有趣,嘴角徜徉溫和的笑意。
昨晚女人還和自己的愛子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兩人睡著睡著靠在了一起,她將大腿插入在了孩子的雙腿間,明明是親昵無比的動作,卻發生了片刻的旖旎。
也是在那時她才發現孩子已經長大了,擁有了讓大部分女人在身下顫抖的資本。
孩子已經熟睡,聽著他平穩的呼吸,她不由地猜想他在夢中做著什麼呢,她並沒有打擾他。
凌晨三點半,這對於夜晚的大部分人來說都還是熟睡的時間,可對於嚴丹卿來說,卻不是。
她靜靜地聽著身邊人兒的呼吸,平淡的滿足與欣喜不由地充盈在心頭,女人眼睛有些酸澀,又有些想笑。
她止住了,悄悄地伸出手指輕輕撫摸孩子的臉頰,像他剛出生時那樣,小心翼翼,卻又無比珍視。
真像啊?
嚴丹卿這樣想著,白淨圓潤的手指依次觸碰到他的額頭,眼睛,鼻梁,母子間特有的奇異感覺縈繞在心頭。
女人情不自禁地笑了,那種愉悅的感覺足以彌補這十多年的悲傷,苦悶,心煩,還有絕望。
上天仿佛和她開了個玩笑,收走了那獨屬於她的小天使後,十年後又主動送回來個更加成熟,更加值得她驕傲的回來。
嚴丹卿有時候這樣想,要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該多好?
可轉念一想,她又抑制住了這個想法。
她和他還有數不盡的未來,那是更加精彩,幸福,值得人珍惜的未來。
當思念的花結出了欲望的果實,守護就並不僅僅能滿足種樹人的期待,嚴丹卿靜靜地看著他,呼吸有些停滯,手卻溫柔而緩慢的抓住了他在睡夢中露出的把柄。
她還有一個競爭者,雖然對她充滿了感激,但她更希望孩子是獨屬於她的。
如果錢能打發走那一位該多好?
女人冰雪聰明,對其他東西都顯得無欲無求,落落大方。
但這些都是裝給他看的,沒有任何母親想要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孩子。
無關情欲,只是單純地想要霸占而已。
他的所有,他的一切,本應該屬於她才是。
每個人都是復雜的,嚴丹卿並不回避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既要又要,就像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糖果,即便再成熟的女人面對它時,也成了一個純真的女孩,更何況,那是自己的孩子。
徐子健,你能夠體會到媽媽的心思嗎?
嚴丹卿這樣想著,手慢慢地從男人的睡衣下擺伸入,抓住了那一抹粗壯的火熱。
十年的等待,終於有結果了。
嚴丹卿想著,如果他醒了,那她就順手幫他解決了,理由是什麼呢?
呃,母親要了解孩子的生理狀態,聽說美國母親都會用口交的方式,幫助自己兒子渡過青春期的苦悶,她這種應該不算太過分吧?
她嘗試著主導著節奏,看著孩子原本微蹙的眉毛漸漸舒展開來,女人立刻松了口氣。
白雪般的手指在夜光下閃著水光,女人眼睛微眯,那性感的目光就像黑夜中隱匿的神秘波斯貓。
還想再動,卻見身旁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了下她,那被抓住的瞬間,女人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幾瞬,發現男孩還在熟睡,似乎睡的更香了,女人撇了撇嘴,伸出另一只手彈了彈男孩亂跳的雞巴,隨即又伸手指粘干淨龜頭上的粘液,這才撥回睡褲。
男孩睡的很熟,可對女人手指的挑弄卻喜歡的緊,下意識地抓住嚴丹卿的手掌心就按在半勃起的巨龍上,讓女人又羞又喜。
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思念,就像沙漠里成群倒下的胡楊殘骸,女人的心早已經枯萎成骸,沒有一絲波動,即便往日的她看起來端莊寧靜。
可今夜,那枯死的心煥發出新的生機,曾經那倒下的胡楊殘骸也長出了一朵朵名為愛的花朵。
她愛他,沒有任何人能夠形容的那種,但她只要壓制在心底,只有偶爾偷偷看他的時候,才能展露出一絲一毫。
沒有人能夠理解她當時的絕望,一個母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為了救她而犧牲,以那種屍骨無存的方式。
女人每每夢到那種場景,便會絕望到窒息,繼而被自己的窒息而驚醒。
她親手手刃了那個害死她孩子的東家,看著她在鏡頭里一邊跪地求饒,一邊哀嚎著高潮的樣子,她有些報復的快感,可隨後卻是更加讓人痛苦的絕望與深沉。
她仿佛置身於大海的孤舟,努力想要尋找出那一絲光明,卻看不到。
那個帶給她光明的小天使,她的寶寶,不見了啊……所有美麗的背後,都隱藏著破敗的黑暗,就像純潔無瑕的蓮花,紅白相間,娓娓綻放,可那根莖枝蔓下,卻是汙穢肮髒的淤泥。
而她,永遠只會給他展示璀璨綻放的那一面。